昨日的調教的確很爽,寧月心起初看得很爽,之後也做的很爽,事後更是得到了酆元啟的好評和贊賞,大家都很滿意。
只有酆初郢不太同意。第二日一見到寧月心他便撒嬌耍賴地責備著寧月心,說他昨天欺負他欺負的太狠。
“……月兒,平常我都忍了,可你昨日竟然帶了好幾個人一起來欺負我,下次呢?你又打算多少人?還要怎麼糟蹋我、折磨我?”
寧月心卻一邊玩弄著他的乳環一邊說著:“唔~可我看皇叔你明明也很爽很舒服啊。”
“你胡說!我可沒覺得舒服,我只覺得痛苦和折磨!你們走後,我的下身就痛的要命,現在還疼著呢!特別是……特別是如廁的時候,簡直、簡直痛得錐心刺骨!這種感覺你明白嗎?你怎麼可能會明白!哼!”
昨天的玩法的確太激烈,他也是第一次嘗試這麼刺激又大尺度的玩法,就連寧月心也是第一次體會“四人行”,他那肉棒也的確被折磨得很慘,覺得疼也很正常。也正是知道會如此,寧月心也早就知會過了魏威,他們一走,沒過多久,魏威便過來查看酆初郢的情況,確定他並無大礙後,還是親自為他上了藥,又開了調養的方子。寧月心也正是聽過了魏威的說法後,才心里有底。
畢竟只有保證他的身體一直盡量健康完好,調教和歡好才能一直持續下去。要是徹底玩壞了,可就沒得玩了。好不容易遇到這樣的一位極品美人,寧月心可舍不得玩壞呢,她可珍惜得很。
寧月心笑笑,也多少說了些安撫的話,而後又說道:“這做法的確是有些辛苦,特別是在中間的,不過,只要身體能適應,便可享受其中,體會到常人完全無法想象的快感和愉悅,難道,皇叔當真一點都沒體會到?”
“……未曾!”酆初郢回答得斬釘截鐵,但明顯是在嘴硬。
寧月心又說道:“哎~可皇叔也知道,位於中間的還有另一人,那人可與皇叔的說法全然不同呢,他可稱其為這世間極致的歡好享受。”
酆初郢卻冷笑道:“呵,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他身前那肉錐插入的是誰的身體,若是讓我與他交換,那我也心甘情願。”
寧月心笑著捏了下他乳頭:“皇叔你想的美!”
酆初郢縮了下身子,馬上又問:“果然當時那人就是你!是嗎?”
畢竟酆初郢並未真與寧月心歡好過,此前也未曾觸碰過她的下身,自然也無法完全確定那觸感就是她。
寧月心卻紅著臉故意說道:“……誰知道呢。不過皇叔要是當真那麼不喜歡這玩法,以後不玩就是了。”
“唔……我沒說不要,只是……只是這事對我太不公平,即便不讓我進入你里面,哪怕是只與你親近一些也行。”
寧月心指尖撥弄著他乳尖上那細小的環和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她似是一邊思考掂量一邊說著:“唔……倒也不是不行,不過這事還得循序漸進地來,若是皇叔能表現得好些,說不定……就能親近一些。”
寧月心手指觸碰著他的胸膛,霎時間便感覺到他的心瞬間跳的飛快,他變得很激動,眼中也明顯閃爍著光,呼吸都明顯變得急促了許多,他咽了咽口水,喉結滾動,忙說道:“那、那你可要說話算話,絕不可欺騙我!更不可與啟兒聯合起來只顧著欺負我!”
說話間,他都禁不住用自己的下身去蹭他,他的確是飢渴極了,他想要立即與寧月心歡好交合,寧月心當然也不會將心中的真實想法告訴他,倒是在以申請和動作來安撫寬慰他。之後還親自為他肉棒內外上了藥。
這男人的確很是饞人,寧月心可不是不想要他,而她若是真打算要了這男人,也根本不必非得得到酆元啟的親許,她什麼男人不敢偷?只是……她原本便覺得心里有道坎,如今那道坎倒是已經矮了許多,但它仍沒有完全消失。恐怕她也還需要一些時日。
寧月心也不是沒想過方法來安慰自己,甚至對自己說,即便他曾是個殘暴冷酷、荒淫無度的惡魔,又或者是個自私自利、獨斷專行甚至草菅人命的禽獸,只要將他完全控制在手中,拔去他的獠牙,保證他沒有再傷害其他人的能力、也不再讓他有接觸到外面世界的能力就可以再無顧慮……可即便如此安慰了自己許久,她心中仍有顧慮。
之後的幾日,寧月心依然會每日看望,為了讓他養養身子,這幾日的調教也比較溫和。
令寧月心有些好奇的是,他似乎對在他身上進進出出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在意,從沒問過那些人是誰。但寧月心也不禁猜測,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那天在他前面的男人是酆元啟,畢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曾經是無比熟識的朋友,他們就算不能完全了解彼此的身體,也應該了解彼此的很多,他們應當有很多方式來確認彼此。
寧月心很在意自己的調教反饋,酆元啟那邊的反饋得到了,但酆初郢這邊的反饋可不怎麼明確,但眼下她倒也沒糾結這些,只是繼續循序漸進地推進著。
在那之後,酆元啟也會偶爾過來,時而跟寧月心一起來,時而會帶上百里淳義或程漣,但他貌似沒有將“四人行”的“連鎖”進一步擴張的意思,似乎也沒打算讓更多人參與進來,甚至連酆元澈都沒說。而每一次,酆元啟都做的很爽,酆初郢一直都在嘴硬,但他的身體很誠實,也適應得很快,第一次完事的時候他整個人近乎虛脫,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在地上,可第二次的時候便好了許多。顯然,他已經漸漸適應了酆元啟的步調。
轉眼之間,天氣漸漸轉涼,由剩下漸漸轉入秋季。今年上半年災難頗多,酆元啟也很忙,在盛夏最熱的那段時間也沒有去避暑,一直都在宮中忙碌,春季的圍獵也取消了,似乎也在考慮是否要取消秋獵。但寧月心知道,酆元啟其實早就有了南巡的想法,也已經安排了人著手准備。
這個國度幅員遼闊,皇帝常年居住在都城之中,盡管對全國各地的事務都很上心,但對都城之外的區域終究是很少前往,因此幾年便要進行一次外出遠行,巡游平常那些不常去的地方,好讓全國各地都感受到“聖寵”。
而酆元啟已經數年未曾巡游,從祁灩穿越過來到現在,他就沒有巡游過,因此今年怎麼也都該出去一次。酆元啟每一次外出,都必定帶著寧月心,而這一次的巡游頗為盛大,當然也必定會帶上她。原本寧月心也是滿心期待,可偏偏在巡游前兩天忽然病倒了,看症狀,應該是腸胃感冒,上吐下瀉的,整個人虛弱得不行,都下不了,就更別提外出了。
即便魏威立即著手醫治,及時止住了病情發展,寧月心第二天就有所好轉,可她的樣子明顯還很虛弱,顯然是不能參與南巡了。酆元啟放心不下,甚至想要將南巡推遲,可寧月心怎麼可能會讓酆元啟因自己做出這麼重大的決定?因此盡管她不願意,卻也只能勸說酆元啟按時啟程。
這趟巡游,少說要持續兩個月,兩個月分別不見,酆元啟很舍不得,寧月心也很擔憂會生變故,可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勉強。
而且她這一次病倒也實在突然又詭異,很難不懷疑是有人暗中下手,可會是誰呢?寧月心每日的食物都有嚴格把關,四個下人之中至少要有兩個嘗過才會端給寧月心,可他們卻都沒事……除非,是只有吃的多才足以達到治病量。可寧月心素來沒有剩飯菜的習慣,且誰會將吃過東西的碗筷特地留下不洗?這件事的調查也相當艱難。
且如今這後宮里看寧月心不順眼的人可謂是不計其數,要說作案動機,很多人都可以有……原本疾病尚未痊愈的寧月心腦子便暈暈沉沉,想到這些更是覺得煩悶不已,便不再願意想下去,只想著先將身體養好了再說。
但偏偏這病拖拖拉拉好得很慢,都已經過了幾日,她身上還總是殘存著些許症狀不痊愈,頭也依舊是有些暈暈沉沉的,整個人都沒精神。這段時間,她也有數日未曾去天香宮看望酆初郢,雖說每日都派遣琉璃和冰糯輪流去看望照顧,酆元啟也特地留下了數個親信專門照顧他,可酆初郢卻不甘孤獨寂寞,聽說這幾日已經鬧了數次,吵著要見寧月心。今天精神好不容易好轉了些,寧月心也想出去透透氣,便打算去趟天香宮。
可才走出翡翠宮沒多遠,一群侍衛竟忽然衝了過來,將她團團圍住,還沒等她搞清楚狀況,人就已經被架到了琅嬛宮,可這會兒寧月心人仍是蒙的,直到看到了婉妃鄂玉婉的那張臉,她才頓時明白過來——好嘛,這下案子也不用查了,顯然是她有打算對寧月心下手了。案子也不用查了,是誰做的還用說嗎?已經是明擺著的事了。
且聚集在這兒的可不只有宮中的許多宮女太監侍衛,細看之下,便發現南巡之外的各宮主位妃嬪都在這兒呢,顯然鄂玉婉是早就已經擺好了場子等著寧月心呢!
而偏偏這一次她也的確選擇了個絕佳的機會,這宮中內外所有重要人物基本都跟著一起去南巡了,甚至包括了寧月心的大部分男寵,除了酆慶康、酆慶隆等幾位皇子,寧遠濤也隨行保護,程漣這侍衛更不必說,褚槐鞍自然也跟在裕貴妃身邊,如今就只剩下魏威和良安在身邊,以及……留下監國的酆慶安。
皇後倒是沒走,但她向來不管事,這兩年來更是近乎進入了一種閉關的狀態,平日里幾乎看不見,因此即便裕貴妃隨皇上出宮,這協理六宮的大權和重任也並沒有回到皇後身上,而是暫時落入鄂玉婉手中——如今她便是這暫時的六宮之主,寧月心的狀況相當不妙。
按理說,遇上這種危機狀況,她應當立即派人去找酆慶安求助,但偏偏不久前兩個人又鬧了矛盾,還吵得很激烈,之後兩人便陷入了冷戰,寧月心還有那麼多男寵呢,自然不在乎,而酆慶安也沒在主動來找過寧月心,一眨眼的工夫,兩個人已經一個來月沒見面。這次若是找他,也難說他會不會願意幫忙,原本他就是最靠不住的那個。
盡管寧月心已經料定自己這次必定是栽了,無論她找什麼原因,自己這次最低也都要遭大罪了,她還是強裝鎮定地笑著問道:“婉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鄂玉婉卻冷笑一聲,抬手道:“哼,人帶上來。”
被帶上來的人,正是良安,他的衣服被剝了個精光,身上已經是遍體鱗傷,顯然是剛剛被人嚴刑拷打過,整個人看起來已經不成人樣,卻仍是被捆成了粽子,繩索勒著他身上的傷口,看起來無比殘忍。顯然,他“假太監”的身份已然暴露,他那根細小的肉莖還特地被吊了起來,繩索和他的手綁在了一起,那可憐巴巴的肉莖被繩索牽扯著,簡直不忍直視……
鄂玉婉瞪著一雙眼,指著寧月心吼道:“寧月心,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公然在後宮之中豢養男寵、穢亂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