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午後,酆元啟剛批完奏折,覺得身心有些疲累,精神也有些疲乏,但他並沒有午後小憩的習慣,便決定到御花園里散散心,曬曬太陽、吹吹風,人也能精神不少。
可前腳才剛踏進御花園,他腦中又忽然冒出個想法,便立即派貼身的太監前往翡翠宮,將寧月心給請了過來。
一見寧月心,他頓時龍顏大悅:“哼哼,果然美景還需美人相伴才可看。”
寧月心笑笑,也立馬挪到酆元啟身前,小鳥依人地挽起他的胳膊,兩人就在這個略顯燥熱的午後在御花園里悠然漫步。御花園深處微風習習,讓燥熱的午後變得愜意許多。
兩人散步到御花園深處的那秋千旁時,寧月心忽然來了性質,想要蕩秋千,酆元啟的臉上瞬間露出一個寵溺不已的笑,旋即便抱著寧月心坐在那秋千上,也不需要旁人來幫忙,僅靠腳力,他便自行蕩起了秋千,動作很是熟練,力道和速度也拿捏得極好。
寧月心偎依在酆元啟懷中,不禁感慨一番:“唔~果然這樣的午後最適合蕩秋千了。”
酆元啟笑著撫摸著寧月心的頭頂,腳下清點,一直驅動著秋千。
而此時,兩人的腦中也不約而同地浮現出此前酆元啟在這里與其他妃嬪尋歡作樂的情形,兩人再度對視時,酆元啟的眼中明顯染上了些許欲望之色,寧月心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意思,但她卻故意佯裝不知,依然只是小鳥依人、柔情款款地依偎在他懷中。
酆元啟撫著她的長發,忽然問了句:“心兒可知道我此刻在想什麼?”
寧月心撇嘴笑笑:“想來定是風月之事。”
酆元啟輕笑:“有那麼明顯嗎?竟讓心兒一猜就中。”
寧月心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句:你這人精蟲上腦的程度有多明顯我還不知道嗎?簡直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在做,這種事還需要猜?
可她卻忽然說了句:“唔,還挺容易猜的,不過,啟哥哥貌似很喜歡此地?似乎……也與許多姐妹才此處留情?”
寧月心這簡直就是在明說酆元啟與其他妃嬪經常在此處尋歡作樂一事,但酆元啟並不介意,他與妃嬪在尋歡作樂之事,壓根也沒想過要背著人,只是他與妃嬪在野外歡好時,一早便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看著的太監和侍衛會撤的更遠一些,避免有人靠近前來打擾;若是有人不小心撞見,但凡是有點腦子的也自然會趕忙離開。但大抵也是考慮到這後宮中孩子不少,他尋歡作樂都是在御花園深處這些一般不讓孩子們過來且少有人來的地方。
但他顯然從來都不介意他與妃嬪在御花園里尋歡作樂的事情被誰知道,就連眾目睽睽之下玩“馬震”這麼大膽狂野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顯然這種普普通通的“野合”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酆元啟卻沒多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撫著寧月心的臉頰問道:“那心兒可想試試?”
寧月心卻略顯掃興地說了句:“我若是說不想呢?”
酆元啟臉上的笑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那就不做,你喜歡做什麼便做什麼。”
寧月心還真有點意外,沒想到他會這麼輕易地順著自己。寧月心倒不是不喜歡野戰,她幾乎每日都要與情人們野戰個一兩次,說起來,倒也已經習慣了。她只是不想讓酆元啟將她與其他女子同等對待罷了,他與其他女子做的事,未必就要和他做。她非但要在他心中占據一席之地,還須得是最特別的那個。
酆元啟的言語中依然帶著明顯的寵溺,寧月心貌似也十分享受這份寵溺,又偎依在酆元啟的懷中,只是與他蕩秋千。如此,兩人也男的享受了一番純粹而近乎純潔的一個午後,兩人如同初戀的情人愛侶一般緊密相依,當著秋千,享受著午後的微風掠過臉頰驅走暑氣。
殊不知這樣的一份純粹,實在是妙不可言,即便是對酆元啟而言,竟也是一份難得的體驗。
身為君主,整個後宮的女人都在拼了命的討好他,別說是忤逆,敢對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表露出任何負面情緒的人都很難見到,這後宮里曾經唯一不同的女人便是閔雲靄,盡管她對他也有所敬畏,但卻不似其他女人一般唯唯諾諾,兩人之間甚至像正常夫妻一般有所爭吵。因此他們的感情是最好的,而這份感情也已經持續了多年,無論他寵幸多少女人、得了多少新歡,心頭的那個位置永遠都是她,一直都沒變過。
可伴隨著多年來的利益糾葛和矛盾加深,兩人之間的感情終於出現了裂痕。可這後宮之中終究是沒有第二個人可取代閔雲靄的位置,酆元啟也時常感到無奈與惋惜。
直到寧月心的出現。酆元啟曾不只一次懊惱於自己的遲鈍,為何沒在她入宮之初便注意到她?為何讓兩人這份甜蜜遲到了三年?還讓寧月心在冷宮之中受了那麼多的苦……這件事一直令他耿耿於懷。
但酆元啟對寧月心當然不只有愧疚和遺憾,他實在是很喜歡她,是那種令他倍感驚喜的喜歡,簡直令他如獲至寶。且她和閔雲靄又是那麼不一樣,令酆元啟感覺自己空虛依舊的心再度被填滿,甚至心頭那個最重要的位置似乎也有所動搖。可身為帝王,他當然不可能讓他真正的想法被人輕易看透。
晚上,酆元啟翻了寧月心的牌子,但果然如他所料,他才剛要動身前往翡翠宮時,別處就立馬來人傳消息,還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先是閔雲靄派人來跟酆元啟說自己身子不適,希望酆元啟能過去陪陪他;這話音剛落,鄂玉婉派來的人又跟酆元啟哭訴一番,“這幾日娘娘夜里常常驚醒,已經幾天未能安睡了,看過太醫,說是思念過度,想來應當是想念皇上想的……”
一樣的心思,一樣的套路,就連借口都大差不差。酆元啟心里覺得有些煩,可他知道,今天翡翠宮是肯定去不成了。按理說,這種情況,他於情於理都會選擇去閔雲靄那兒,其他無論是誰都說不出什麼來,也不敢再有什麼動作。可這一次,他偏偏選擇了鄂玉婉。
鄂玉婉自然是大為驚喜,整個人喜不自勝,立馬又梳妝打扮了一番,還換上了近日新做的衣服,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好極了,眼看著是連自己找的借口都給忘到了腦後。但酆元啟也懶得和她計較那些,反正來臨幸她一日就完了。
寧月心得知酆元啟翻了牌子又去了別處,她其實並不意外,酆元啟也早就給她打好了預防針,只是聽聞他竟然在鄂玉婉和閔雲靄之間選擇了鄂玉婉,還是讓寧月心有些意外。不禁思索這位帝王心中究竟在想什麼。而她這一夜忽然空出來,好幾個男人也動了心思,最終竟是酆慶隆耐不住寂寞,夜里偷溜出來,翻進了翡翠宮,想著與寧月心好生歡好溫存一夜。
閔雲靄得知此事不禁勃然大怒,褚槐鞍一邊收拾著被閔雲靄打破的杯盞,一邊暗暗為寧月心慶幸,這下可是被鄂玉婉給分走了不少火力,應當能過上幾日安生日子,想來明天閔雲靄的日子必定不好過了。
但不管明天如何,今晚的鄂玉婉可是歡喜不已。酆元啟好不容易l了一次,鄂玉婉自然是好好抓住這機會,極盡所能地討好他,不光為他准備了一桌好菜,還專門精心准備了香氣四溢又有保養功效的藥浴,一同沐浴一番後,到了床上,更是極盡所能地展現自己久未施展的床上功夫,加倍討好酆元啟。
酆元啟靠在床頭,敞開雙腿,任由女人將頭埋在自己股間,使出渾身解數討好侍奉他那肉棒,他看起來卻興致平平,目光淡然。倒不是說她技術不好,只是覺得哪里都差了點。而且,即便技術再好,用力過猛也容易破壞氣氛。而今整個房間里都回蕩著她吮吸舔弄他肉棒的聲音,那聲音實在是響亮極了,酆元啟甚至有點聽的煩了。
他瞥了眼眼前的女人,望著她討好的笑臉,他心中浮現的卻是寧月心的那張臉,他不禁仔細回想她的每個笑容,似乎從無討好之意,也並沒有故作高冷端莊的時候,卻讓他那麼喜歡。他竟也有些說不清她那里吸引著他,也或許她哪里都吸引著他,她身上的一切、她的所有表現都讓他覺得那麼恰到好處,一切的一切都拿捏得那麼到位,令他都不禁有些懷疑,難道她能時時刻刻察覺自己的心思不成?
他臉上流露出溫和柔軟的笑意,盡管完全跟面前的女人毫無干系,可鄂玉婉看在眼中,還是歡喜不已,她以為男人臉上的微笑是因自己而生,她已經好久沒看到過這個男人對她流露出那麼溫柔的笑意,僅看一眼,就讓她痴迷沉醉。因此她的討好也愈發賣力。
可他卻已經有些夠了,肉棒都被她吮得有些麻了,快感也絲毫沒有變強的跡象,若是這麼下去,他非但射不出來,說不定還要軟下去,因此他忽然將鄂玉婉推倒再床上,霸道地壓了下來,徑直將肉棒插入到她身下,動作精准而順滑,一氣呵成,沒有一丁點的拖泥帶水。
鄂玉婉被嚇了一跳,但還是立馬配合著他,她瞬間揚起頭,發出一聲嬌媚而淫蕩的浪叫:“啊——!”
酆元啟開始猛烈地抽插和律動,一副只想著快點結束的樣子。可偏偏快感不夠強,他又沒法輕易高潮。他倒是想省些力氣,可他又並不是能接受隨便哪個女人都騎在自己身上,他的身份終究是帝王。而大部分時候,帝王的尊嚴都不容冒犯,哪怕是在宮闈之間、床榻之上,只有極少數女人能打破這道界限。
偏偏寧月心毫無察覺地就輕易打破了,令她時常誤以為他對待所有女人都這樣。酆元啟也有所察覺她這心思,盡管她藏的很好,可他還是覺得,應該找個機會讓她好好知道,她對他而言,究竟有多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