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元啟嘴上說著可以“隨心所欲”,實際當然不可能完全隨心所欲。雖說不在宮內就可以不守那麼多的規矩,既然是秋獵,白日里自然還是要外出狩獵的。
王族貴胄和朝中大臣非但要狩獵,還要比試,盡管酆元啟不會參與什麼比試,如今的他也不再如年輕時那般年輕氣盛、好勝心切,但自然也是要象征性地打一打的,再說,他本人其實也挺喜歡狩獵,每年就這麼一次的機會,自然也得珍惜一下。
若是真讓他隨心所欲,他倒也未必會天天沉溺與女色中,但至少要比現在放蕩荒淫十倍百倍,至少要先跟寧月心淫亂放縱各數日再說。
白天男人們出去狩獵,隨行而來的女眷們自然要好好留在行宮之中,不可隨意外出。她們倒是可以在宮室之間相互串串門,在行宮內隨意散步走動,聊天、聽曲甚至玩牌也都是可以的,只是寧月心對於這類社交活動沒什麼興趣,更是不想浪費一分一秒的人生在和人進行無意義的口腔體操上,這麼好的機會,她自然是要好好“寵幸”一下她的男人們。
首先不得不排除的,便是程漣。程漣身為皇上的貼身侍衛,在這等場合,正是他需要貼身保護、高度戒備的時候,他時時刻刻都得保護在酆元啟身邊,因此大部分時候自然是沒法與寧月心歡好的。對此,寧月心也是很無奈。
然後,便是外出狩獵的人,也剛好寧月心的大部分情人竟然都在這其中,叁位皇子加上哥哥寧遠濤,可都是要在秋獵之中有所表現、甚至都可以說是要拔得頭籌的人,但狩獵都是各自分開的,且為了盡量減少相互爭搶、盡可能避免誤傷彼此,他都會各自選擇一塊獵場,盡量不打擾其他人。而既然大部分時候都是單獨行動,那麼想要偷偷返回行宮,與寧月心歡好一番,便也並非不可能。
但寧月心自然是不可能膽大包天地出去找他們了,只能被動等待著他們主動找上門,誰來就寵誰吧。
而轉了一圈,最方便“寵幸”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隨行的御醫魏威,也正好酆元啟還特別囑托魏威在他不在的時候好生照看寧月心,如此一來,更是給他大開方便之門。也正好平常魏威從沒有機會能留在寧月心宮中過夜,每次偷情的時間也都不那麼充裕,正好趁此良機好好補償他一番。
只是這秋獵的第一日並非真正的狩獵,而是舉行了一系列的小競賽,像是在為之後的狩獵熱身,但在寧月心看來,也像一場運動會。因此這第一日,女眷們也作為圍觀的觀眾和氣氛組到場。
而男人們一見到寧月心,各個都像是打了雞血,無論是騎馬還是射箭、蹴鞠還是馬球,都比拼得相當激烈,看的寧月心都格外緊張揪心,生怕誰受了傷。
特別是那叁位皇子,本來酆慶安和酆慶康這對“好兄弟”之間就一直在競爭,即便他們不願意爭,其他人也會替他們爭、逼著他們爭,但酆慶康偶爾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不願意爭斗的為難、糾結模樣,可這一次,他卻極為難得地將自己的爭斗欲和好勝心展露無遺,結果他們這對兄弟簡直如同針尖對麥芒。
酆慶隆原本不怎麼參與兩位兄長之間的爭斗,他也自認自己不如兩位皇兄,可這一次,他也表現得相當積極,甚至擺出了一副要與兩位皇兄一較高低的模樣。但看他的臉色和目光便知道,他完全是因為寧月心在場,想要在心上人面前好好表現一番,才會表現得這麼積極要強。
在這叁位皇子的帶動之下,其他人也比拼得格外起勁,仿佛都拿出了十二分的精力,將賽場當成了戰場,使得這一次秋獵開始前的熱身競賽格外精彩好看,觀賞性前所未有的高!
寧月心倒是也覺得他們的比賽很精彩很好看,但比起享受,她可是一顆心幾乎一直懸著,一會兒為這個擔心,一會兒又為那個擔心,簡直沒有閒下來的時候。她也生怕哪個男人會為她分神,因此除卻比賽間隙的休息時間,她都一直站在賽場邊,全神貫注地觀賽。
寧月心不禁有點哭笑不得,這種時候,倒是凸顯出情人太多的壞處了。盡管皇子們帶頭積極表現原本就是應該應分的,不成什麼問題,可寧月心還是感覺酆慶安已經察覺到了酆慶康的異樣。
甚至在一次賽間休息時,他故意湊到這邊,貌似與人閒聊,卻故意說了句:“怎麼感覺今日康弟勝負欲格外強呢?簡直比以往任何時候表現得都更積極,也不知究竟是忽然之間哪兒得了些令他好勝的動力……”
雖然貌似只是閒聊,可寧月心的直覺還是告訴她,這番話極有可能是他在敲打自己。但寧月心當然當做沒聽見。
馬球算是今日這些比賽項目中對抗最為激烈、最危險的一個,酆慶安和酆慶康之間火藥味也更濃,眼看著兩人激烈的對抗,寧月心的心就沒有一刻安穩的時候,其他女眷們也不禁看得直皺眉,生怕誰受了傷。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兩位皇子之間的對抗似乎還朕有點走火,就連眼神中都充滿了殺氣,寧月心擔憂的事似乎也終於要發生了。
眼看著兩位皇子幾乎就要控制不住傷到彼此之事,一個身影忽然插入二人之間,成功將兩人分開,而兩人也都平穩落地,並沒有受傷,而那挺身而出的不是別人,正是寧遠濤,他倒是也沒受什麼重傷,只是不可避免的被兩人的球棍給擦到,兩只胳膊都受了些輕傷。
寧月心險些沒控制住要衝過去,但好在她還是給忍住了,盡管寧遠濤在第一時間便朝她投來一個讓她安心的目光,可她還是心疼不已。
雖說是輕傷,可為了之後的狩獵能正常參加,酆元啟還是命令寧遠濤先回去歇息了。寧月心猶豫糾結再叁,還是勉強留了下來。直到比試項目完全結束,寧月心去跟酆元啟請辭,然後便立馬前往兄長所在的宮室。
晚上又是一場晚宴,寧月心便缺席了晚宴,前來陪伴兄長。
寧月心到來後的第一時間,還是立馬要看寧遠濤的傷口,但他的傷口已經被包扎起來,寧遠濤滿口說著沒事,也不好拆開來看,她也只能相信他真的沒事。好在當時寧月心也親眼看到,他的確沒怎麼流血,應該傷的並不嚴重。
而且,寧月心也有理由懷疑,他就是為了制造這機會,才故意如此。
她也忍不住小聲說了句:“哥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寧遠濤只是露出個心照不宣的淺笑,對她笑而不語,並將她攬入懷中,撫著她的長發。
“……下次可不能再這樣!”她忍不住小聲嗔怪了句。
寧遠濤在她耳邊說:“這點小傷不能奈我何,心兒也不必掛心。”
寧月心又故作生氣地小聲說道:“哼,為了懲罰哥哥,這次便不給哥哥機會了!”
寧遠濤的臉色卻沒有多少變化,依然溫柔的微笑著,撫著寧月心的長發:“那些都不重要,只要能見到心兒、與心兒相處片刻便好。”
寧月心只覺得自己這心里又酸又甜、又疼又暖。
懲罰什麼的,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她怎麼可能人心懲罰他?她還裝作生氣模樣噘著嘴,可手卻已經伸到他身下,摸到他股間,先故意用指尖試探似的在他那股間柔軟處戳了幾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忍著,她將手覆上去時,那里仍是一團柔軟,她便不再客氣地揉捏起來。其實那里手感相當好,但這柔軟的感覺每次都持續不了一會兒,很快就變硬。
他那里才剛開始變硬,寧月心便將他褲子拉下,生怕他那碩大雄壯的肉棒受一點委屈。兄妹之間許久未親近,兩人都禁不住有些激動,他的身體更是敏感不已,簡直像個青澀、純粹的處男一般,才擼弄幾下,便青筋暴起,整根肉棒灼熱不已;又是幾下之後,那粗壯的肉棒前端便溢出愛液來。
但寧月心還是低下頭,用小口將那前端含住,盡管連他龜頭含入口中都有些困難,可她還是用柔軟靈巧的舌頭技巧嫻熟地撩撥舔弄著他敏感無比的前端,從馬眼到龜頭邊緣,都被她仔細用唇舌疼愛過。她唇舌順著他粗壯灼熱的肉棒向下,最終湊到他股間根部,又將他那一對緊致無比、富有彈性的陰囊仔細疼愛一番。
寧遠濤一直都在忍耐著,可還是沒忍住,有些突然地射了出來,他急促地喘息著,臉上掛著有些無可奈何的笑。寧月心自是十分理解,她也並未多言,很快便將裙擺之下的褻褲除下,又主動跨坐在寧遠濤的身上,用自己身下蜜唇磨蹭撩撥著他那敏感不已的龜頭。
寧遠濤早就已經情難自禁,甚至已經有點意亂情迷,他想要立即將她身前衣物一把扯下,立即含住她那敏感翹挺的紅櫻似得乳頭,可僅剩的一點理智還是讓他忍了下去。盡管這時候其他人大都在宴會之上,卻也 保不齊會有人突然過來。這地方終究還是行宮,卻不比昆侖宮那般私密又自由,不得不盡量謹慎小心些。
因此寧月心渾身上下就只脫掉一件褻褲,寧遠濤也與她心有靈犀,他並沒有去主動脫她的衣物,而是隔著衣裙揉捏撫摸著她的酥胸。而她也很快張開雙腿、用自己身下蜜穴咬住他那敏感至極的龜頭,漸漸將他那碩大不已的肉棒給吃入體內。不過才幾個月沒做,寧月心竟覺得身下很緊,還有些疼,她竟不得不重新適應哥哥這尺寸過於傲人的肉棒,不得不伏在他懷中稍事歇息,才抬起身子緩緩吞吐起來。
久違的歡好,讓兩人興奮難耐,可他們卻不敢發出聲音,只得擁抱著彼此的肉身,緊緊咬著唇瓣;明明是最極致的性愛體驗,卻沒法全身心享受,他們不得不分散許多精力和心神用來忍耐,也不得不享受這樣近乎壓抑的偷情。
兩人也不敢纏綿太久,寧月心在他身上高潮後,在他的懷中與他享受了一陣高潮後的溫存,然後便不得不收斂起情欲,身下吐出他的肉棒,從他身上下來。正要穿衣時,卻被寧遠濤制止。
他要留下她的褻褲,她臉紅不已,卻還是答應了哥哥。
宴會結束後,酆元啟果然在第一時間便派人來接她,她便只好以身下真空的狀態跟著太監前往酆元啟的宮室。她不禁有些緊張,要是待會兒被酆元啟發現了可怎麼辦?該編個什麼理由好呢?被人偷走了?不小心弄髒了?如廁的時候被樹枝刮到給弄壞了?還是……被野獸給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