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若是問酆元啟的真實想法,他定是想要天天日日夜夜寵寧月心,即便不時時與她歡好,只是相伴也可以。可他向來都不是個不顧及他人感受的人,他已經連續兩日留寧月心在身邊,為了顧及其他妃嬪的感受,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換個人了。盡管他並不情願,還是在寧月心用過早膳後,便讓程漣送她回去。
如此一來,寧月心也好再陪陪寧遠濤。她不在身邊這兩日,可把寧遠濤給搞得寂寞難耐,卻也無可奈何。即便心里再不情願,他也沒法跟皇上爭女人,只得忍著。
但近些日子,寧月心除了陪酆元啟,也一直陪在寧遠濤身邊,寧月心住在他這兒,其他男人自然都沒了機會,即便再孤獨寂寞、再飢渴難耐,也只有忍耐。只是比起寧月心其他的所有男人,依然是和寧遠濤相聚的機會最少,不管怎麼說,也要先依著他。
銅鈴串的確是個不錯的道具,但道具除了帶來快感之外,另一重要作用,便是制造新鮮感,但新鮮感也只不過能讓人感受到一時的滿足,寧月心也並不是想拖延時間,其實倒是在給酆元啟自己制造機會,制造讓他好好思考的機會。
顯然,找一根真實的肉棒已經是必然的,那麼這最重要的問題就是,該找誰。說起來酆元啟身邊的男人當然不少,比寧月心身邊的男人多,但這事可不是能隨便亂來的,酆元啟當然會比誰都謹慎。
但他身邊可信的人當然也是有的,登基多年,他當然培養了不少信服,但寧月心也實在好奇,對他來說,究竟什麼人是能讓他這位君主放心到進入自己的身體。可寧月心也知道,自古帝王豢養男寵也不是什麼稀奇事,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身邊環繞的女人太多,享受的多了,自然總會想找點新鮮感、玩點不一樣的,時間長了,就越玩越花,最後玩成什麼樣,可實在難說。也難怪帝王豢養男寵那麼常見了。
近日,酆元啟收到一封宮中的密信,寧月心猜測,大約是酆元啟留在宮中監察酆慶安的人的來信,令寧月心有些意外的是,他竟沒打算背著她看,也完全沒打算叫她下去。可寧月心自知後宮之人不該參與前朝之事,她更不想卷入王儲之爭當中,因此便找了個借口主動避開了——她以研墨為由,占到了一旁看不到信的位置。盡管酆元啟一言未發,但她能從他的微表情看得出來,她這麼做是無比正確的。
而酆元啟在看過那封信後,心情大好,想來大約是酆慶安在宮中的表現很不錯,宮中並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因而在看過那封信不久後,酆元啟便派人傳令到整個行宮,他要在這行宮里多待上一月,看來是打算整個夏天都要在這行宮之中度過了。
之後沒多久,酆元啟便心情愉快地拉著寧月心到山中去漫步了,遇到難走的路段,他這帝王竟還相當勤快主動地或背或抱寧月心,生怕她摔了碰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可真是相當好。
通過寧月心自己的觀察,她覺得他不像是那種非常看中權勢的帝王,甚至連自己的兒子也要提防,生怕自己的皇權被覬覦、被分走一點,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還有意給兒子們制造機會充當“臨時君主”來歷練他們、讓他們學會如何當皇上。之前寧月心也聽酆慶康說過,每次外出避暑,其實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驗和歷練,今年留酆慶安在宮中,明年便要輪到酆慶康。似乎酆元啟還想早點選出太子,好早早將皇位傳下。
但這也只是寧月心自己的觀察,她也不能確定,因此也沒打算試探。
銅鈴串倒是讓他滿足了幾日,但幾次之後,銅鈴串的新鮮也過去了,他便又顯得有些欲求不滿了,但寧月心最多也不過是旁敲側擊地問問“啟哥哥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啟哥哥,今天的歡好不能令你滿意嗎?”之類的,她可斷然不可能主動提出讓他去找男人。
但酆元啟卻終於忍不住問了:“心兒,每次我身下之物插入你身體之時,你究竟是什麼感覺?”
寧月心瞬間臉頰緋紅,羞怯地捂住了臉,但還是勉強說道:“唔……很燙,很硬……感覺,身體里面都被撐得滿滿的……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我這肉棒跟‘角先生’可有區別?”
寧月心立馬正色道:“那當然了!‘角先生’要如何比得了啟哥哥的‘龍根’呢?那東西做的再精致、再好也不過只是個物件,如何能比得了真人?”
眼看著酆元啟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幾乎就要說出一句“那我是不是也該找個真人試試看”,但他還是收住了,並沒有將那話說出來。但是顯然,他早就已經有這心思了,並且幾乎已經等不了了。
眼看著他還有些苦惱的樣子,寧月心還是稍稍往前邁了一小步:“啟哥哥,你究竟有什麼心事,不能對心兒說嗎?”
酆元啟將寧月心緊緊擁在懷中,兩人肌膚緊緊貼合在一起,可他卻嘆息著說道:“我在想我是不是太不知滿足了。”
“唔……”寧月心立馬略顯委屈地說道,“那必定是我做的不好,沒能讓啟哥哥滿足……”
“不不,當然不是!心兒不許胡思亂想!”酆元啟趕忙說道,“這事跟你沒有半點關系,只是……只是我自己不知滿足。”
他大概險些就將“你身上又沒長拿東西”給說出來了。
可話都已經說到了這份上,寧月心看著他的樣子也覺得為難又心疼,還是又往前走了一步:“啟哥哥,你想怎麼做,不如你告訴我,我一定會盡力的。”
酆元啟卻嘆息著搖搖頭。
“啟哥哥……”
兩人之間廝磨了許久,幾乎又再做了一次,酆元啟才終於將深藏在心底那最深的想法說了出來:“心兒,我的確是在顧慮你,如果我們之間再多一個人,你……能接受嗎?”
寧月心的眼中還是瞬間閃過吃驚之色,可她還是馬上問道:“多一個……什麼樣的人?啟哥哥,你想怎麼做?”
他喉結滾動,終於在她耳邊說道:“心兒,我想試試……我想感受真正的肉棒,可是那樣的話……你就會……”
他真的說出來了,她不禁有些緊張,心跳也變得有些凌亂:“那、那我可以回避……”
酆元啟卻有些心急地嘆了口氣:“若是那樣,一切便沒意義了。”
“哎?”
“心兒,我做這一切可不僅僅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也是為了你啊。”
寧月心一臉懵懂,她可真有點蒙。
“我知道你喜歡看著我的樣子,我也喜歡被你看著,哪怕是……最難堪、最狼狽的模樣,所以心兒,你若是不看著我,一切便毫無意義。”
寧月心大吃一驚,她怎麼也想不到,酆元啟糾結了這麼多天都沒有說出來,竟然是在顧慮自己,他居然是因為怕她接受不了“三人行”,才一直忍耐到現在。
想來竟然也的確如此,如果他真的只是想體驗被男人插入的感覺,那他完全沒必要跟寧月心商量,只要將他看上的男寵招來私下里怎麼玩都可以,可他心里想的竟然一直都是寧月心。
寧月心竟不禁有些感動。
她當然還是同意了此事,只是“三人行”這麼刺激的玩法,她也從來沒試過呢,只要稍微想想,就禁不住又緊張又興奮。且酆元啟顯然早就已經有了心儀的人選,只是他並沒有主動說出,寧月心也不好多問,但她實在好奇,酆元啟早就看中的人選究竟會是誰。
之後的一晚,兩人依舊一如往常,寧月心並沒有詢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做,不想表現得自己其實很期待這事,也不知道他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嘗試。可按照他的性子,興趣一旦被勾起來了,恐怕就不會忍耐太久,可今晚他並沒有叫來任何人,兩人在泡過溫泉之後,便上了床,一如往常一般,他主動擺好姿勢、翹起屁股,而她仍是按部就班的用假陽具滿足他的後穴。
在他一次高潮後稍事歇息之時,門口竟忽然傳來了太監的聲音:“陛下,穎親王來了。”
嗯?酆元澈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過來?這究竟是純粹的巧合,還是……寧月心不禁滿眼疑惑地看向酆元啟。酆元啟春潮未退的臉上露出個笑容,對著站在門外的太監道:“讓他進來。”
寧月心驚了,難道……
緊接著,酆元啟便對寧月心說:“心兒,你若是介意,便先將穿上衣服。”
寧月心終於忍不住問了:“啟哥哥,難道你打算讓穎親王殿下……”
這時,門已經開了,酆元澈的聲音也已經傳了進來:“皇兄,你特地讓我在這時候過來究竟……”
他走進寢殿,一眼便撞見床榻之上酆元啟和寧月心的親密模樣,盡管寧月心的身上披著一件輕紗罩衫,可那輕薄半透明的布料哪有什麼遮擋作用?只有欲蓋彌彰的作用,一瞬間,他眼睛發直,呼吸都凝滯了,但好在他理智尚在,趕忙強迫自己挪開了視线。
“皇兄,你這是……”
“澈兒,過來。”酆元啟對他伸出手並說道。
寧月心只好佯裝緊張和陌生,本能地用手將身前擋住,又拉了身上的罩衫。
酆元啟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又問道:“皇兄,別鬧了,你、你這究竟是……”
“快過來。”酆元啟催促道。
酆元啟因為剛剛高潮過,臉頰上帶著點潮紅,但他可沒喝酒,也沒用媚藥,這會兒人可是完全清醒的。
酆元澈也知道晚膳的時候酆元啟根本沒喝酒,在他的再三催促下,他也只好硬著頭皮走到床邊,才忍不住又問:“皇兄,這究竟是要做什麼?你、你不是說讓我來幫你……”
酆元啟撐著赤裸的身體坐了起來,抬手便拉住酆元澈的手腕,讓他坐在了床榻上:“嗯,的確是讓你來幫我一件事,澈兒,你不必緊張,就像以前那樣,不過這一次,你將兄長我當做那些女人便好。”
“什……”酆元澈徹底驚呆。
而坐在床榻里面的寧月心也驚呆了,聽著這話,怎麼感覺這對兄弟之間好像不像她想的那麼單純?難道說……他們倆以前就已經做過什麼了?
“皇兄,你、你在說什麼?”酆元澈驚惶不已,還忍不住看了幾眼寧月心,也是在試探著質問酆元啟:你今晚侍寢的妃嬪明明就在這兒,為什麼還要讓我過來。
酆元啟卻笑著說道:“不耽誤,再說,心兒可做不到那事。”
他一邊笑著,竟然一邊親自動手為酆元澈寬衣解帶。酆元澈仍是震驚又疑惑,還忍不住偷看了寧月心幾眼。這種時候,寧月心也沒心思去計較酆元啟究竟知不知道他們倆之間的私情,倒是更想知道他們兄弟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麼?
眼看著酆元啟將酆元澈的衣衫解開,緊接著,更讓人震驚的一幕便在寧月心的眼前上演了:酆元啟拉下酆元澈的褲子,竟立馬伏下身,將頭埋入他股間,含住了他的肉棒!
這看起來分明就不像是第一次!
“啊!”酆元澈卻不禁發出吃驚的聲音,“皇兄、皇兄……啊、
、唔……”
眼看著酆元啟在酆元澈股間熟練地為他口交的模樣,寧月心簡直看呆了,但酆元啟也並沒有在他股間流連許久,將他的肉棒給侍弄到完全進入狀態後,他便起身,又似是在勾引似的在酆元澈耳邊說:“好了,皇兄早就已經准備好了,現在,進來吧。”
緊接著,酆元啟又轉身到寧月心面前,吻了下她的臉,又對她說:“心兒,把合歡露取來,若是你不願意動手,給澈兒便好,讓他自己來。”
寧月心也只好下床取來了合歡露,酆元澈望著寧月心在罩衫欲蓋彌彰的直言之下那曼妙迷人的身體,幾乎挪不開眼,酆元啟坐在一邊,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之前兩人之間從來都只用沒有催情作用的清潤膏,從來就沒用過合歡露,但今日酆元啟主動要給酆元澈用,大體是怕他受理性因素干擾,發揮不好,便打算借助這合歡露不算很強的催情作用來推波助瀾。
寧月心站在酆元澈面前,猶豫了片刻,還是主動坐了下來,將合歡露塗抹在他那肉棒上,酆元澈竟不禁泄出些許低喘,皇兄可就在一邊看著呢,這樣的事,可真是太刺激了……
寧月心很快回到床上,酆元啟又吻了吻她,然後便主動擺好了姿勢、翹起了臀,又催促酆元澈道:“好了,澈兒,快來吧。”
這時,酆元澈似乎才算是完全理解狀況,不禁問道:“皇兄,你讓我來幫你的忙,就是……做這件事?”
“嗯,就是這件事。”
“可是皇兄,為何……”
酆元啟卻略顯沒耐性地說了句:“澈兒,你就非要現在尋根究底嗎?皇兄真的已經等不及了。”
酆元澈略顯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也起身將衣物脫掉,上了床榻,湊到酆元啟身後,握住自己的肉棒,頂在了酆元啟的後穴上。可眼看著自己肉棒與他後穴大小的對比,酆元澈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皇兄,我就這麼進去,你受得了嗎?”
酆元啟回過頭說了句:“若是沒有把握,我怎麼會讓你做這種事?好了,澈兒,快進來吧,皇兄受得住。”
酆元澈不禁有些擔憂又困惑地看向了寧月心,寧月心也不知道該給他什麼樣的眼神,只好對他點點頭。
感覺到身後酆元澈終於開始發力,酆元啟扭過頭對寧月心道:“心兒,你可要好好看著,啊呃……”
由於合歡露的作用,酆元澈的龜頭已經十分潤滑,而酆元啟的後穴也塗了清潤膏,沒法多大的力氣,他的龜頭便撬開了酆元啟的後穴還一不小心直接插進去一截,酆元澈趕緊收住力道,讓自己的肉棒緩緩進入。而眼看著自己的肉棒一點一點進入皇兄的身體,酆元澈心中的感覺實在是難以形容的凌亂。
酆元澈的肉棒跟最大號的那根“角先生”的尺寸差不多,酆元啟都已經玩過了很多次,按理說,他的後穴接納這樣的一根肉棒應當不成問題,但酆元啟的反應卻比“角先生”插入時大得多,他很快便劇烈的喘息著,還幾乎忍不住泄出淫糜難耐的呻吟和叫聲。
酆元澈不禁有些擔心:“皇兄,你、你沒事吧?是不是很疼?”
酆元啟生怕他停下,趕忙搖頭道:“不疼,你、你繼續啊啊……很好,就是這樣,唔……哈……全都進來了嗎?”
“唔,還沒,要全都插進去嗎?”
“嗯,插進來,澈兒,插到最深處,啊啊——嗯,對,繼續……啊……”
“唔——啊!皇兄,已經插到底了,全部都進入了。”
“呵呵,太好了……”酆元啟臉上露出痴痴的笑,“澈兒,動吧,就像對待女人那樣,就像我教你的那樣,把我當成女人就好。”
事已至此,酆元澈也只好按照酆元啟所說的,開始緩緩將肉棒往外抽出。可他的後穴實在是很緊,幾乎是將酆元澈的肉棒緊緊夾著,酆元澈的動作也沒法快,只能盡可能慢。
而酆元啟則在這時候扭過頭,對寧月心說:“呵呵,心兒,你可要看著我,好好看著我。”
寧月心也的確一直在看著,她根本挪不開眼:曾經在小說和游戲里見識過很多次的情節,竟然就這麼在自己面前上演了,這麼精彩刺激的戲碼,她怎麼可能不好好看著?而且一來竟然就是親兄弟,這可太刺激了!她想挪開視线也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