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第705章 她掙扎反抗

惹火的嫂子野性難羈 龍有悔 3245 2025-02-26 20:24

  細鳳依然在發呆,絲毫沒有發覺自己正危機臨近。

  葛錢突然撲上去,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捂著她的嘴。

  “嗚……”

  細鳳掙扎著,葛錢越抱越緊,將她往她的房間抱去。

  細鳳害怕極了,手亂舞,腳試圖扎在地上,葛錢只能抱著她往那邊拖,離房間越來越近了。

  衛兵回到家,在工具箱找不到老虎鉗,哦,一定是落在了二叔家了。

  衛兵折回葛方家,院子里空蕩蕩的,他喊了一嗓子,“嫂子”但沒人應。

  他心道,奇怪了,嫂子不是剛剛還在這的嗎?怎麼一回功夫就不見了?哦,可能出去了吧!衛兵屋檐下找到了他的老虎鉗,拿起就走。

  剛到院門口時,忽聽一聲“啊”的大叫,是男人的聲音,這聲音不像是毛仔的,也不像是二叔的,接著是細鳳的叫聲,“衛兵救我”衛兵立馬知道情況不妙,細鳳有危險,那聲音似乎是從她房里發出來的。

  衛兵轉身就跑向她的房間,門關了,他推了推,推不動,門是從里面反鎖的,但能聽到你們爭斗的聲音,衛兵顧不了那麼多了,飛起一腳,就踹開了門。

  原來是葛錢,他把細鳳壓在了床上,嘴被他的手給捂著,她在痛苦地掙扎,淚流滿面。

  葛錢被踹門聲嚇了一跳,他轉過頭來,見到了衛兵,大驚,他凶道:“衛兵不關你的事,你走開。”

  “他媽的,欺負我嫂子,還說不關我的事。”

  衛兵衝了過來,把葛錢從她身上拖了下來,將他摔在了地上,細鳳的上衣已經開了,白花花又豐挺嬌嫩的都顯露了出來,衛兵只看了一眼,便無睱再看,細鳳本能地尖叫一聲,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春光。

  衛兵大罵:“媽的,你真是個人渣。”

  罵著,就對著葛錢拳打腳踢。

  葛錢也不示弱,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兩人扭打在一團,你一拳我一腿,很激烈,像兩頭凶猛的老虎在搏斗撕殺,椅子凳子被撞啪啪倒地。

  開始的時候,葛錢還能跟衛兵對打幾下,但時間一長就不行了,葛錢游手好閒,腦滿肥圓,缺乏鍛煉,而衛兵年輕力壯,天天做木匠,葛錢哪是衛兵的對手,很快就落了下風,累得氣喘吁吁。

  葛錢知道,自己打不過他了,就想跑。

  衛兵看出了他的意圖,“想跑,沒那麼容易。”

  他一把拽住他後背衣服,往後使勁一掀,葛錢一個後仰,重重地摔倒在地,“啊……”

  衛兵騎在他身上,對著他一陣暴打,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臉上和胸膛。

  只把他打得鼻清臉腫。

  葛錢叫了起來,“別打了,你想打死我嗎?”

  衛兵愣了一下,照這麼打下去,他真的會打死他,殺人的事他不敢。

  這時聽見細鳳蒙在被子里哭,再看看葛錢衣裳都穿著,應該還沒有得手,這時候得看看細鳳。

  於是他一把拎起他,“快滾,下次再欺負我嫂子,老子滅了你。”

  說著,將他往門外一推,葛錢沒站穩,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哎喲”他顧不上痛,一骨碌又爬了起來,叫了一聲,“衛兵,算你狠,你給老子記著。”

  說完,就落荒而逃。

  衛兵走上前來,細聲問:“嫂子,你怎麼樣?”

  細鳳從被子里鑽出頭來,已成了淚人兒,她叫一聲衛兵,便撲入他懷里痛哭。

  衛兵也好心疼,他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嫂子,別哭了,他要是再敢欺負你,我就真滅了他。”

  細鳳繼續哭著,身子在顫抖著,她緊緊抱著他,“你都看到了,衛兵,你帶我走吧,我們離開這,我不想再留在這了。”

  但衛兵第一考慮的是他的二叔,如果他帶她走了,二叔肯定會恨死他了,這事他不能做。

  於是他說:“不,嫂子,你留下來,那禿子不敢再來了。”

  細鳳仰起頭來,哽咽著說:“你怎麼知道他不會來,我看他是死性不改,這已經是他第四次來騷擾我了,這次要不是你,我的清白就保不住了。”

  說著,她捂著嘴哭。

  “這個畜牲。”

  衛兵氣得站了起來,“我去找二叔,去收拾他。”

  細鳳搖搖頭,“沒用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你帶我遠走高飛。”

  “不,那不行,”

  說著,他朝門外走去。

  “你去哪?”

  細鳳跳下床來,跑到了門口,關上了房間,鎖已經壞了,她的背靠在門後,她的衣服仍然敞開著。

  衛兵出不去,看著她白花花豐盈的玉兔,他咽了咽口水,他轉過頭去,“嫂子,你把衣服扣上吧!”

  細鳳臉上一紅,但她覺得在衛兵面前暴露沒什麼,因為她喜歡他。

  於是她不扣反而輕輕地脫了下來,上衣滑落在地。

  衛兵問:“嫂子,你扣好了嗎?”

  “好了”細鳳騙他。

  衛兵信以為真,轉回頭來,卻見她的上衣沒有了,那白花花而窈窕的身子顯露無遺,好是誘人,衛兵臉上一紅,忙又轉過頭去,“嫂子,你這是做什麼?”

  細鳳突地撲入他的懷里,那柔軟溫熱的身子貼緊著他,特別是她的一下子就扁了,緊緊地依偎在他胸膛,她抱緊了他,呼著炙熱的氣流,“衛兵,如果你真的不能帶我走,那你就要了我吧!反正我是被人盯上了,這身子遲早不保,既然這樣,我寧可把這身子給你,衛兵,我說真的,你現在就要了我吧!”

  “這……”

  美色當前,衛兵也猶豫了,他想推開她,但當他的手碰到她軟如棉、滑如綢的肌膚時,他再一次猶豫。

  “別再猶豫了,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說著,細鳳輕輕地吻上了他的臉頰,那熱熱的小嘴濕濕的,差點讓他暈了過去,老實說,他尚未娶妻,也想享受那男歡女愛,他的手不自然地放在了她的腰間,她的腰可真細。

  細鳳感覺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很高興,她吻著他的臉,進而吻到了他的嘴,她輕輕地吻著,磨著他的唇,她的唇軟得像豆腐,又濕又滑,他閉著嘴,她的小舌濕滑滑的,試圖鑽進他的嘴里,但是他還是緊閉著,思想在爭斗中。

  她更加抱緊了他,身子在他懷里細細地摩挲,傳遞著她的柔軟和柔情。

  她的小手在他背上游走,他的嘴不禁張了開,那靈動的小舌一下子就鑽了進來,挑逗著他的唇舌,衛兵的體內升起一股不明的燥動,男人之物,悄然升起,頂在了她的小腹上,讓細鳳不禁嬌吟了一聲,她呼出的都是熱氣。

  他漸漸在出賣著自己,他回應著她的吻著,手揉搓著她的細腰,突然腦海里二叔的影子跳了出來,小時候的一幕幕畫面也跟著蹦出來,二叔一手拉著毛仔一手拉著他去逛街,玩具有毛仔的一份,也有衛兵的一份,他哪里是二叔的侄子,儼然是他的兒子;有一年發大水,二叔到學校去接他,回來的時候,水已經有齊胸那麼高,二叔讓他坐在自己的肩上,淌水過去,不讓他受一點點傷害,二叔資助他讀書,幫他們家干農活,二叔為他家流血流汗……等等等等,可是,他就這樣報答他的二叔嗎?

  不,這是大逆不道,這是恩將仇報,不可以,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他的思想拼命地掙扎著,終於他的道德戰勝了,他猛地推開了她,“不可以,不可以。”

  他瘋了似地,衝出了門。

  但與一個人撞了滿懷,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葛方,他剛從地里回來。

  葛方差點被他撞倒,衛兵忙扶住了他,“二叔,您沒事吧!”

  葛方站定,他分明看見衛兵從細鳳的房里跑出來,心知不妙,“你等著。”

  葛方飛也似的,衝進了細鳳的房里,細鳳大駭,還來不及穿衣,忙用手抱著胸前。

  葛方一看,全懂了,頓時大怒,氣血沸騰,他摔門而去。

  衛兵還在那等著,葛方跑了回來,抓起衛兵的衣領,揚手就是一巴掌,“啪”那巴掌火辣辣地落在他的臉上,“你還是我的侄子嗎?你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

  衛兵馬上明白他二叔的意思,他忙說:“二叔,您誤會了,我跟嫂子啥事都沒有。”

  葛方冷冷地笑著:“哼,啥事都沒有?你真是我的好侄兒,把我的兒媳婦給糟蹋了,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衛兵顧不上自己的臉上的疼,忙擺著手說:“二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什麼也沒做。”

  “哼,沒做?你嫂子衣服都沒穿,你還敢說沒做。”

  “您真的誤會了,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衛兵一個勁地在那里解釋,可是葛方的耳朵嗡嗡作響,啥也沒聽進去。

  葛方心痛地說:“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打小,我就把你當兒子一樣,毛仔有的,你也有,可是你竟這樣恩將仇報,你個白眼狼,我打死你。”

  說著,葛方跑去找了一根扁擔,氣勢洶洶地操著扁擔跑過來。

  衛兵解釋不清了,覺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況且他確實親了細鳳的嘴,摸了她白花花的身子,他讓二叔傷心了,他內疚自責,算了,讓他打吧,打死算了,於是他跪了下來,閉上了眼睛,等待著二叔的懲罰。

  葛方正氣頭上,他揚起扁擔朝衛兵的頭頂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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