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石屋淫事
鍾靈快被這個固執的傻子氣死了,覺得一定是自己的手段太簡單了,不能讓男人害怕,突然腦子里浮現出之前不知是誰說過男人最大的弱點是什麼,頓時眼前一亮,手下一轉抓向了男子的襠部,還不待朱丹臣反應過來,自己那根藏在褲子早就漲大得嚇人的肉棒就被鍾靈攥在了手里,而少女此時也有點莫名的不安和臉紅,她以前只聽說過臍下三寸是男人最大的弱點,只要抓住了就能讓男人為你做任何事,卻不知道這根男人的弱點竟然這麼粗又這麼燙,害得她不知為什幺小腹那里也是熱熱的,好像要小便一樣,真是太丟人了,這麼多人怎麼可以有這種感覺,鍾靈害羞地夾緊了腿根,想把那種又癢又熱的感覺逼回去,卻不知夾緊的腿根直接讓原本因為朱丹臣淫之力的影響變得敏感腫脹的陰蚌摩擦到了襠布,一陣像被電擊的快感立馬席卷了全身……
而朱丹臣怕這小姑奶奶真瘋起來給自己一下狠的,周圍的侍衛也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兩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身後的地道里傳出一陣歡呼聲,“大人,地道通了,世子有救了……”,朱丹臣懸著的心立馬掉了下來,總算是不負王爺的囑托,立馬又感到掐住肉棒的手又重了一分,雖然少女的手又滑又嫩,但這個動作也是非常危險的,“哎哎哎……鍾姑娘您先放手,侍衛們已經把地道挖通了,立馬就可以就世子出來了,世子就在石屋里,四周都被封住了,我們只能挖地道進去,姑娘,您現在能放開我了吧,我們得趕快將世子帶出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一想到現在世子和木婉清的處境,朱丹臣現在就雙眼發黑,他本來想找個陌生女人來給世子泄火,可沒想到侍衛帶來的竟然也是王爺的女兒,真是不知該怎麼辦的好。
朱丹臣陷入苦惱中,沒注意到身後的鍾靈眼里的狡黠,“不行,你得帶我去看看,我要親眼看到段譽,才放手。”說完手上的動作溫柔了一些,小手握住粗壯的棒身不知覺的上下擼動,就像在為朱丹臣手淫,弱點被抓住和擼動的快感加重了男人的喘息,要不是世子的事迫在眉睫,朱丹臣可能此時就要不顧一切將身後的小魔女拆吃入腹了。
“好的,好的,世子就在石屋里,我們好不容易請來高手才挖開了一個小通道,鍾姑娘,朱某帶您看看。”朱丹臣只得僵著身子,小步往前挪,為了繼續挾持朱丹臣,鍾靈壓住心里莫名冒出的不舍,放棄手里攥著的大肉棒,而選擇墊著腳尖,幾乎整個身子都扒在朱丹臣厚實的背上,飽滿的胸脯、少女的幽香一下子攫住了男人的注意力,小手掐著朱丹臣的脖子,朱丹臣對於放棄肉棒的小手倒是有些悵然若失,但是身後的溫香軟玉立馬就讓他欲火暴漲起來,只感受到身後的馨香和柔軟。
鍾靈挾持著朱丹臣走向那處通道,這里的人她一個都不信,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她得親自救段譽才行,通道是個向上的狹小洞口,旁邊站著幾個挖地道的人,一臉驚訝地看著兩個人,想上來救人又投鼠忌器,鍾靈整個人緊緊扒在朱丹臣背後,隨著兩人的移動,少女柔軟的胸乳隔著單薄的衣服在男人背上摩擦,男人健壯的身體和炙熱的體溫給鍾靈帶來陌生的刺激,尤其是胸前敏感的兩點,硬的發疼,還有兩腿間的蜜穴莫名空虛,好難受。
朱丹臣胯間早被身後的柔軟的酮體刺激得凸起了帳篷,要不是地方不對,只恨不得將身後的小妖精抓起來狠狠操弄一番,鍾靈的身體也早被挑起了春情,但因未經人事反而並不能理解身體的變化,只覺得身體變得好奇怪,尤其是小穴,好熱好癢,好像有什麼東西能進去撓撓癢,不知為何鍾靈的腦子里自動浮現出剛剛被她攥在手里的朱丹臣的大肉棒。
鍾靈趁著侍衛們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對著朱丹臣的背後狠狠擊了一掌,朱丹臣還沒感覺到掌力對自己的傷害,整個身體就順著力道直接竄進了洞里,通過狹小的洞口便進入困住世子和木婉清的石屋,為了徹底困住兩人,四大惡人可謂是做了充足的准備,石屋可以說四周完全被封死,建造屋子的石頭大概三尺來厚,根本沒有窗戶,只有屋頂鑿有幾個小孔做通氣之用,外界根本不知道屋內的情況,石屋內只有牆上的幾只蠟燭散發出淡淡的黃光,朱丹臣剛已站穩一下子就被石屋內的情形刺激得欲火高漲,跟他想象中的香艷場景有些不同,段譽此時倒在角落里,除了胸口還有些起伏之外,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而躺在石床上的木婉清卻被春藥逼出了淫性,身上的衣裳早就被主人撕得亂七八糟,雪白細膩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呈現出誘人的光暈,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沉溺在情欲中的淫蕩。
早已陷入迷亂的少女雙眼茫然無神,嬌艷欲滴的紅唇發出包含情欲的喘息聲,雙頰更是染上了曖昧的粉紅色,更讓人血脈噴張的是少女的雙手,一只手不知疲倦又急切的揉捏著自己的雪乳,修長的手指碾揉著鮮紅的峰尖,又紅又腫。
另一只手穿過叢林深入雙腿之間,隱約間朱丹臣彷佛聞到了花蜜的甜香味,又一次刺激得朱丹臣雙眼泛紅、下腹腫脹。
“你站在著充柱子嗎?還不快走開。”身後鍾靈已經跳了進來,還順便將屋內的石桌蓋在洞口上,看清石屋內的情況嚇了一跳,“木姐姐這是怎麼了?”她撲到石床上湊近木婉清,就立即被木婉清的淫蕩姿態羞紅了臉,雙手都不知往哪里放,“這可怎麼辦,木姐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傻大個你有什麼法子?”朱丹臣故作姿態,“木姑娘現在是被陰陽和合散迷失了心性,得找到解藥,否則木姑娘就會欲火焚身而死。”話剛落下,床上淫態畢露的少女發出一聲急促的呻吟聲,整個身子渾身顫抖,最後好像不堪重負的松懈下來,一陣香甜又引人蠢蠢欲動的味道在空氣中散開。
鍾靈面呈急色,說話有點衝,“現在哪有時間找什麼解藥,還有沒有別的法子。”朱丹臣嗅著空氣中迷人的女人香味,貪婪地看著貼在一起的美麗少女,他才想起來中了陰陽和合散的人在藥沒解之前自己也會變成春藥一樣的存在,身上的汗水、口水、氣味都會變成勾引人的春藥,更別說淫水的味道,而且空氣中的淫之力也讓朱丹臣頗為沉迷,只恨不得立即就將自己眼前的兩位小美人就地正法。
“倒是還有一個法子,就是行周公之禮,將體內的毒素泄出,原本段世子在這應該沒什麼大事,但是朱某最近才知道木姑娘竟是我們王爺的女人,段世子是木姑娘的親生哥哥,若兩人行了周公之禮,便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受天下人的唾棄。”鍾靈秀眉微蹙,臉頰透著淡粉色,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微微潤濕,呼吸加重,顯然已經收到了空氣中春藥的影響,轉頭看向朱丹臣,眼前一亮,“我到有一個主意,段大哥不行,但不是還有一個男人嗎?你去和木姐姐行周公之禮,木姐姐不就能解毒了。”朱丹臣假意推辭,“這怎麼行呢?木姑娘乃是我大理國的郡主,我怎麼能冒犯她。”
此時已經到了藥性高潮的木婉清已經快要被藥力逼瘋了,揉捏雙乳的力道越來越重,紅唇中吐出越來越多的淫叫聲,“啊嗯……要要要……快點……啊啊啊”無神的瞳孔好像發現了眼前有一個能助自己脫離苦海的男人,直接向著男人的方向張開了大腿,女人最神秘的幽谷一下子掠住了男人的眼球,平坦的小腹往下是象征著稚嫩的稀疏的叢林,然後是兩瓣被女孩揉捏得紅腫糜紅得陰唇,早就被蜜水澆得嬌艷欲滴、梨花帶雨。
女孩的兩根手指還在漫無目的的掐揉著掩藏在花唇之間的珍珠,其他手指隔靴搔癢地在穴口出摸來摸去,偶爾深入也不得其法,刺激得深了一股股的蜜水從淫蕩的穴口噴出,帶濕了還在作亂的手指和下面的石床,朱丹臣簡直要被眼前女孩淫蕩的樣子刺激得心髒狂跳,下身硬得像根鐵杵。
朱丹臣看著石床上早就欲火焚身的少女,不禁想起之前那個香艷的夜晚,那時夜里昏暗,他到沒怎麼仔細看看身下的尤物,現在想想還有點可惜。
鍾靈俏臉被木婉清香艷的姿態羞的通紅,感覺渾身不對勁,尤其是胸部和雙腿間麻酥酥的,感覺有無數的小蟲子在身體里面鑽來鑽去,好想伸手去抓抓,但是好女孩不能亂摸自己的身體,女孩子的身體只能留給男人摸,不然就是蕩婦,會被人罵的。
鍾靈被身體的騷動擾得很是不安,嬌嫩雪白的肌膚泛起點點嫣紅,小臉紅彤彤的,時不時望著朱丹臣的眸子濕漉漉的,像只迷路的小鹿。
“嗯啊嗯啊……好癢……婉兒好難受……快點……”完全沉浸在欲海中的木婉清早已拋棄了往日清麗可人的樣子,一襲如瀑青絲散落下來,幾縷細發被汗水黏在額角、頰邊,眼眸水泠泠的,眼角沾著幾滴激情的淚滴,在燈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輝,嫵媚極了。
一對飽滿挺翹的雪乳暴露在空氣中,頂端的紅櫻果被不知輕重的指甲掐得又紅又腫,惹人憐惜,看得站在旁邊的朱丹臣性欲高漲,胯部的凸起更加明顯。
“木姑娘,你現在怎麼樣了,屬下奉王爺的命令來救你。”朱丹臣嗅著空氣中甜膩的腥氣,難耐的吞咽了口水,湊到木婉清身前,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對綿軟飽滿的乳峰,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木婉清茫然失焦的眸子漸漸清晰,彷佛才發現自己身處怎樣的尷尬境地,兩腮突地漫上了一抹紅雲,“你……你……是來救我的嗎?婉兒好難受……嗯嗯……啊嗯……好癢啊……婉兒好難受……”木婉清又是一陣失了魂般的浪叫,時不時發出嬌喘吁吁的呻吟和哀求,任何男人見了恐怕都會欲火焚身、化身為狼。
此時的朱丹臣雖歷經花叢,卻也有些吃不住眼前的情景,眼白布滿隱忍欲望的紅血絲,“可是姑娘你金枝玉葉,臣怎能貿然冒犯你呢?”
雖口中說著不能冒犯的話,可是朱丹臣的一雙厚實的大手已經撫上了木婉清雪白的腿間肌膚,粗糙的手繭輕輕摩挲著綢緞般絲滑的肌膚,一陣陣微微刺痛粗糲的觸感使木婉清覺得既危險又飢渴,木婉清混沌的思緒被刺激的稍微有點清醒,迷蒙的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的男人,尤其是男人那雙布滿血絲、充滿欲火的眼睛,彷佛看到一絲紅光閃過,木婉清好像一下子冷靜下來,對自己的處境也變得異常清醒,她知道自己身上被下了春藥,得找個男人與自己交合,可是她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這樣古板,自己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他面前袒胸露乳、春水漣漣,他還能拒絕,明明那天晚上自己和師傅都被她給操暈了,一想到那天晚上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操弄,還有那根讓她又愛又恨的大肉棒,木婉清的欲火愈發旺盛,好想被插,“嗯嗯嗯……”,感受到男人的掌心摩挲著自己的大腿,還正在一直往上,欲火一下子爆發的木婉清再也管不了太多,雙腿緊緊夾著男人的大手,原本正撫慰著溪谷泛濫的蜜穴的小手更是直接拉著那只手湊到自己的花谷處,敏感至極的陰蚌緊貼著火熱粗糙的男人的掌心,刺激得木婉清渾身顫抖。
但還不夠,木婉清迷茫的水眸望著眼前還衣冠整齊的男人,男人的眼睛就像飢渴至極的惡鬼一樣死死盯著她,“我現在中了毒,你竟然還想著什麼冒犯,你……現在最大的事……就是……就是……為我解毒……啊啊啊……”木婉清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得叫了出來,原來男人將自己粗糲的掌心狠狠在少女嬌嫩的花穴處摩挲,尤其是還將粗大的手指掐住早就紅腫漲大的陰珠,按摸揉捻,又色情又邪惡。
早就被眼前淫靡的一幕驚呆的鍾靈紅著眼睛,只覺得自己好像也中了春藥,小手無意識地攀上了自己的小乳鴿,一只手甚至插進了自己的衣襟內,揉捏著自己的乳肉,一面沉迷於自慰帶來的快感,另一方面又有點吃醋木婉清對朱丹臣的吸引,腦子里全是木婉清雪白的大腿夾住男人大手的畫面,“靈兒也好想被那個男人摸大腿,嗯嗯……好想要……靈兒好像也中了春藥了,……嗯嗯……好想要”。
朱丹臣好像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確實應該先為木姑娘的解讀,在談其他。
“那屬下就得罪了,事後屬下一定負荊請罪”,剛說完這句話,男人突然就像猛虎一般整個人壓在少女身上,攫住木婉清被咬得紅腫的唇瓣,吮吸啃咬,窒息的感覺逼得少女發出嗚嗚的呻吟聲,不得已紅唇張開了縫隙,給了男人可乘之機,男人迅速伸出自己的舌頭闖入少女的檀口,粗厚的大舌挑逗著滑嫩的小舌,掃刷過整齊的貝齒,一次次戳刺著敏感至極的舌根,直恨不得戳進少女的喉嚨,男人的一雙大手也沒有閒著,一只手抓住滑膩的乳肉,粗暴的揉搓按捏,毫不憐惜,另一只手還被少女夾在雙腿間,手指摳弄摸索著女人嬌嫩多汁的水穴,一股股粘稠的清液汩汩地流出來,濡濕了男人的掌心,沿著腿根沾濕了身下的石床,木婉清不知自己此時是痛苦還是快樂,男人的入侵讓她還青澀的身子變得極為敏感,舌頭與舌頭之間的共舞,周身都是男人身上散發的麝香味。
這種從里到外都被侵占的窒息感讓從小就缺乏別人的愛和重視的木婉清異常迷戀,甚至內心深處迸發出更濃烈、更深沉的欲望,一瞬間毀天滅地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向她涌來,正在女人穴道里探索的手指明顯感覺到一股水流涌出來,穿過粗大的食指從女人的腿間噴射而出,就像少女被操尿一樣,淫靡至極,快感宣泄後的余韻讓木婉清渾身顫抖,“啊啊啊啊……小穴好癢,有蟲子在里面,快……快點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