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望梅止渴

　　袁瑾湊近了些，一邊盯著宋子聿脹起的雞巴一邊開口嗆道：“你說的好像是給我的身材打了滿分。”

　　失去了內褲的保護網，陰莖一觸碰到空氣便飛快地揚起了頭，不受宋子聿控制甚至任由放縱地朝向袁瑾，前端隱隱滲出了粘膩的、半透明的腺液。實在很有威懾感，她似乎聞到了男人身上攜著肉欲的腥味，並不像她之前看黃片時會預想到的令人犯嘔的味道，反而變成了縷縷勾引、誘惑她沉淪的催化劑，無孔不入地侵略著她的感官、她的神經。

　　被肏弄一定會很爽吧，她故意不去忽略容納這根陰莖時會承受的疼痛。

　　小腹未曾消失的墜感緩緩變了質，月經期間格外旺盛卻無法解決的性欲形成了從下體蔓延至全身的瘙癢和渴望。幸好袁瑾此刻能望梅止渴，但也只能望梅止渴。

　　她仰起頭，認真凝視著他，問： “還愣著？”

　　此副視角落在宋子聿眼里，便是他在對著袁瑾的臉擼雞巴，他不知要怎樣克制自己才能控制住不射在她臉上……

　　宋子聿，再忍忍。他在心里這樣告訴自己。

　　視頻時她大部分時間處於弱勢，但現在兩人坦誠身份，她也愈來愈願意表現真實的自己，會流露出強勢的一面，會表達欲望。

　　宋子聿對這件事極其樂見其成，他最夢想的事便是袁瑾主動坐在自己臉上，被自己舔小逼，當然，現在想這件事似乎還有點早。

　　他低下頭，等袁瑾看夠了腹肌，雙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宋子聿總是對他的雞巴很粗魯，不溫柔，此刻，他扶著雞巴中間開始瘋狂地前蟮靨著……

　　（二十六）還會維持情侶關系嗎

　　秋天徹底降臨，金黃色的葉子在路上鋪了厚厚的一層，與炙熱的夏天和愜意的初秋相比，校園里牽手的情侶在視野中都逐漸變少。

　　袁瑾望向窗外，風把樹吹得無聲地左右搖擺，暗示著外面的溫度。她將頭轉回到電腦屏幕上，關掉了整理的學習筆記，打開了瀏覽器，里面是今早填到一半的調查問卷。

　　從團建的別墅回學校後，她也抽離出了和宋子聿極度粘合的生活，學業和工作一同把她圍住，讓她分身乏術。

　　【綜合各個指數，您給對方打幾分？】

　　“我給你打了滿分呢。”男人在曖昧旖旎的場景下這樣說。

　　袁瑾將鼠標拉動到滿分“十分”處，頓了一下，又挪動手指將光標挪到八分的位置。

　　【經過七天相處，您和對方進展如何？】

　　在“停留在聊天階段”、“進行過語音或視頻通話”、“已线下見面”和“進行過約會等情侶活動”四個選項中，袁瑾沒什麼猶豫地選了最後一個。

　　【在相處中，對方是否做過讓您不適的舉動？（包括出言不遜，做出不尊重您意願的行為等）】

　　袁瑾選了“沒有”。

　　【通過這種方式尋找女（男）朋友，您覺得可以幫您很好地了解對方嗎？請對此進行滿意度打分。】

　　在這個問題上，袁瑾停留了最長時間。她無法評價自己是否了解對方，對她而言，強勢溫柔的男人與工作能力很強、令她欣賞的學弟是獨立的兩個形象，直到宋子聿親自把這片面的形象撕開，再匯聚到一起。

　　她只打了五分。

　　【活動結束後，您還會和對方保持聯系嗎？】

　　會，因為他們現實中還要共事一段時間。

　　隨著她選擇了肯定的選項，下一個關聯問題出現。

　　【您還會和對方維持情侶關系嗎，請進行可能性打分。】

　　“媽的。”

　　袁瑾只有在極度煩躁的時候才會說髒話。

　　這個問卷前面的問題都相對簡單，像如何評價活動前期的籌劃，分配的對象是否符合自己填寫的預期標准等等，但越往後，越像是在讓她真正地審視這一段時間來的經歷，逼她正面自己的想法，迫使她一遍遍地去回憶那些細節，不給她任何逃避的可能性。

　　她忽視掉這個問題，想直接提交問卷，結果系統提醒她必答問題沒有回答不能提交。反正這個問卷也沒有人認真看吧，抱著這個想法的袁瑾隨便選了三分。

　　手機鬧鍾響了，袁瑾把電腦關掉裝進包里准備去教學樓上課，披上大衣拿起包和圍巾朝門口走。

　　她低著頭，直到感覺前面有人才抬起頭停了下來。

　　是宋子聿。

　　“學姐。”

　　“你也來自習嗎？”袁瑾問，語氣自然。

　　宋子聿貼心地給袁瑾留有空間和時間，這兩天他們除了工作上幾乎沒有多余的交流。但終歸是不同的，明明他現在只是叫自己“學姐”，袁瑾腦中回蕩的卻是男人喘出的“姐姐”。

　　“嗯，”宋子聿看向袁瑾，頓了一下道，“但主要是想來看看能不能碰到你。”

　　直言燙耳。

　　袁瑾被他這樣看著，笑了：“我待會有課。”

　　“沒事，夠了。”

　　“反正晚上也會見，”袁瑾說，“你和設備組確認過了嗎？”

　　“確認過了，都沒問題。”

　　“好，我快上課了，我先走了？”

　　“等等。”

　　宋子聿突然朝前走了半步，卻沒再靠近。他們明明近乎赤裸地見過，擁抱過，親吻過。可再往前追溯，他對袁瑾而言只是陌生人。

　　他眼神落上枕在袁瑾臂彎的圍巾，“戴上再出去，有風。”

　　袁瑾聞言，沒說什麼，原地系好了圍巾，把好看的脖頸護得不透風才離開。

　　宋子聿盯著她的背影走遠，直到看不見才走進辦公室，他坐下後打開手機。

　　會長：【袁瑾今天終於填了問卷，我把結果發你。】

　　會長：【鏈接】

　　*

　　今晚是起著揭幕作用的主持人比賽的海選第一場，文藝部所有工作人員都到了場。袁瑾在正式開始前更緊張，等海選正式開始，隨著每一位選手順利進行了展示，她腦中一直繃著的那根线才緩緩松下來。

　　“剛剛那個男生，看起來雞巴很大的樣子。”汪詩家饒有興致地評價。

　　她今天沒事，便也來看選拔比賽，正跟袁瑾一起呆在後台。她們在舞台側後方，前方沒有遮擋物，可以很好地看見現場的一切表現。

　　“汪汪，現在不是想大雞巴的時候。”袁瑾無奈。

　　“我開玩笑，”汪詩家把目光挪向後台，看見正和攝像組一起坐在設備監控器前的宋子聿，“還是宋子聿更帥一點。”

　　袁瑾點頭應和：“嗯，對。”

　　“哇，是季如溪，她好漂亮。”

　　汪詩家又被剛上台的女生吸引了注意力，袁瑾順著看過去，認出這是學校里有名的舞蹈生，剛想接著附和汪詩家的話，就聽到她壓低聲音湊到自己耳邊：“我突然想起來！季如溪也參加了七日情侶……”

　　袁瑾皺起眉，聽到下一句話時心髒重重跳了一下。

　　“而且聽說她的匹配對象就是宋子聿……”

　　“聽誰說？”袁瑾直接打斷了汪詩家，下意識轉頭看宋子聿，他正抬著頭直視舞台。

　　汪詩家撇了撇嘴：“當然是季如溪自己說的啊。”

　　——

　　松子魚：？？

　　松子魚：八分

　　松子魚：哦

　　松子魚：？？？

　　松子魚：三……三分？？？

　　（二十七）不想她走

　　什麼？

　　荒謬。

　　所有參與活動的人都是保密的，袁瑾排除掉了宋子聿告訴季如溪這件事的可能性。那現在能讓季如溪這麼肆無忌憚地“造謠”的原因，就是她有宋子聿的把柄。

　　“我已經等了太久。”

　　他曾對自己說的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所有线索在短短幾十秒內一齊匯集到袁瑾腦海里，讓她愣在了原地。

　　——在他們第一次聊天前，宋子聿就知道自己是袁瑾。對，一切都有跡可循。

　　在此刻，袁瑾很難去描述胸口騰起的情緒，她不知是自己對宋子聿過於信任還是享受這種關系的想法覆蓋了平日的敏銳，變得格外遲鈍和混亂。

　　欺騙和扎根已久的喜歡。

　　宋子聿的罪過和他最大的籌碼，壓在袁瑾腦內的天平兩端，把她扯得無法思考。

　　而她不願和宋子聿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就是他的受歡迎。他們還沒在一起，她已然近距離體會了兩次。

　　“袁袁。”

　　汪詩家的聲音讓她回過神：“怎麼了？”

　　“你還沒告訴我你匹配的是誰呢。”

　　袁瑾看向宋子聿：“如果我也說是宋子聿呢。”

　　“什麼？”汪詩家瞬間提高了聲調，見不遠處有人看過來連忙捂住嘴，“真的？”

　　“不信我？”

　　“怎麼可能，我當然相信你……”

　　被注視的人察覺到了袁瑾的目光，迎了上來。在他們目光撞在一起的一瞬，袁瑾回避、甚至抗拒地挪開了眼神。

　　宋子聿皺了皺眉。

　　現在站在台上的已經是最後一名選手，他准備一結束後就去找袁瑾。但他今天的幸運好像在上午見到袁瑾的時候就已經告罄，他看見不知道從後台哪里出現的倪霖走到了袁瑾和汪詩家面前。

　　見到倪霖，汪詩家止住了剛剛的話，問他：“你怎麼來了？”

　　“我剛剛一直在後台幫忙。”

　　“最近我不忙，而且大賽第一天，”倪霖朝袁瑾揚起一個笑，“對文藝部這麼重要的日子，肯定要來啊，家家姐不也一樣來了？”

　　“待會去吃夜宵怎麼樣？”他提議。

　　選手下了場，活動主持人已經開始說對評委的致謝詞。宋子聿側過頭，和一同確保舞台情況的同事說：“我有點事要先離開，麻煩你再盯一會兒。”

　　同事點了點頭，宋子聿立刻站起了身。

　　剛走兩步，卻被下場後為他而來的季如溪叫住：“宋子聿——”

　　余光里，袁瑾和倪霖離得很近，正往場館的門口走去。她的側臉帶著笑，不是瞥向自己時不帶感情的模樣。

　　他突然感覺一陣心慌，有種抓不住姐姐的實感。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宋子聿看她一眼，急著往袁瑾的方向走。

　　季如溪見他這個態度，快速地說：“你不怕我告訴別人你早就知道？”

　　“如果其他男人知道他們本來有可能和袁瑾匹配到，會是什麼反應？”

　　宋子聿緩了腳步，轉過頭將目光掃到她臉上，“隨便你。”

　　沒有其他男人。

　　匹配機制是根據前期參與人填寫的調查問卷去篩選出最符合標准的人選，他知道自己本來就排在袁瑾心願名單的第一順位。

　　可如果他沒參加呢？

　　和季如溪僅僅說了兩句話，袁瑾的身影遠了。她今天把頭發盤了起來，露出一截光滑的後脖，又沒系圍巾，不知道會不會冷。

　　她總是這樣淡在他的視野里，不，更確切地說，他總是注視著無知覺的她。

　　*

　　夜宵吃到一半的時候已近凌晨，袁瑾發現宋子聿給自己發了消息，緊接著還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宋子聿：【你去哪里了？】

　　這句話著實沒什麼禮貌，但袁瑾還是准備回復。她走出飯店，低頭打字。

　　袁瑾：【怎麼了？】

　　袁瑾：【我在外面吃夜宵。】

　　宋子聿：【我有工作的事想說。】

　　如袁瑾料想般，下一秒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她開口。

　　宋子聿安靜著，他借口甩出時只是不想讓她走，尤其是跟別人走，哪怕留下她跟自己聊天也好。

　　他似乎沒有抓住那七天的時間，做得全是自己想要但袁瑾不喜歡的事。他的計劃破碎且不周全，僅憑喜歡她這件事支撐著理智。

　　但壓抑了太久的性欲和不爭氣的雞巴給他拖後腿，他本有自信姐姐也對自己有好感，現在又百分之百地不確定。

　　自己最大的錯誤就是去揣測姐姐的心意，宋子聿沉著臉想。

　　袁瑾在室外，背景音是喧鬧和嘈雜，可夜晚的風讓她的聲音很遠、又有點涼。

　　她等了一會兒，聽筒里除了沉默沒傳來別的，輕輕說：“你沒有工作的事情和我說吧。”

　　“我先掛了。”

　　（二十八）想操你是蓄謀已久

　　主持人大賽的第二晚，袁瑾照常到場監督。

　　她看見了宋子聿，但兩人並沒有什麼機會深入交談。只是她一旦出現於宋子聿視野范圍內，便能感覺到如炬的目光，探究、深沉的視线直接遙遙穿越了遮擋她的一切人群和障礙，射向她一個人。

　　存在感極強的男人讓她無法忽視，自從他正式踏入她的生活，她便無法假裝忽略自己因他存在的任何一點情緒的波動了。生理上的發情是，心理上的在意也是。

　　比賽順利結束，等工作人員也走了一多半後，袁瑾頂著他的注視走到他面前，微微仰頭：“子聿，能跟我過來一下嗎，我們聊聊。”

　　他斂眉，點了下頭，跟在她身後走。

　　現在，只要他伸手，就可以摟住姐姐的腰，或者牽住她的手牢牢扣住。如果迂回並沒有用，那他為什麼還要忍那麼久，想做什麼直接做不就好了？無數種負面的、壓抑的感覺籠罩著他。

　　他們走到了舞台側下方的角落里，宋子聿率先開了口：“說吧。”

　　袁瑾不知道怎麼開口，她看向宋子聿，沉默了幾秒，才鄭重地開口：“我想出答案了。”

　　宋子聿的心往下沉了沉，他隱秘地摩挲了下指尖沒說話，只是注視袁瑾，聽她接著道：“但我們早就該談一談了。”

　　他知道她想談什麼。

　　“為什麼騙我？”

　　姐姐直白的指責像刀插在他身上，讓他離她這般近，卻不敢前近一分。

　　他是為袁瑾認真時的眉眼著迷的，但絕不是針對自己時。

　　宋子聿低著頭，語氣干干地為自己辯解：“我只騙了你一件事，就是我的專業。但不完全是假的，因為我大一的時候確實上了機械學院的學科交叉項目。”

　　“所以你真的是……”

　　袁瑾瞳孔緊縮了一下，她太震驚了，而且也想不出來他會為了自己來參加這個可以稱作幼稚的七日情侶的原因，更想不出來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這種行為。

　　“……蓄謀已久。”

　　這個詞把從昨晚開始便燒著火星的宋子聿點燃了。

　　“是！”宋子聿笑了一下，承認了。

　　他用力一把扯住袁瑾的手碗，如願把她整個扯進了懷里，面色不虞，低聲說：“我是蓄謀已久，如果不這樣，可能我永遠也沒有機會了，你知道嗎？”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高興你參加了這個活動。”

　　宋子聿的語氣冷飄飄的：“但我不讓你滿意嗎，你不滿意我的雞巴嗎，姐姐。”

　　袁瑾腦袋一下子炸開了，她在宋子聿懷里掙扎，想伸手捂住宋子聿的嘴。

　　“你為什麼要欺騙自己，你真的很介意我騙你的這些事嗎？”

　　她從一開始便總是質疑自己也質疑他，宋子聿便耐心地、一遍遍地肯定她，可他聯想到那三分的可能性，徹底沒耐心了：“袁瑾，你他媽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我！”

　　她當然喜歡他，從看到他第一張照片就喜歡，從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聲音到喜歡他這個人。

　　不是沒有人向她示好，也不是沒有人向她表達欲望。但知道這個人是宋子聿以後，她除了激動，更多是惶恐。昨晚毫不猶豫就接了他的電話時，她確認自己已克服了這份惶恐。

　　袁瑾被他按在胸前，感覺沾上了他狂躁、不安的氣息，袁瑾用力掙開，啟唇：“我……”

　　“如果你真的介意，我……”宋子聿和袁瑾同時開口，可他的話只說到了一半。

　　後面的話全被慌亂、驚嚇和身體的本能掩蓋。

　　短短幾秒，袁瑾余光里看到了舞台側面上方架著用來支撐頂部屏幕的鋁合金架子散架後整個砸了下來，然後她就被圈進了不再讓她抗拒、反而十分溫暖的懷里。

　　隨著“砰”的一聲，她的心跳也短暫地停止了。

　　她跟著這近在耳邊的巨響狠狠震了一下，不難想象護著她的宋子聿會有多疼。

　　袁瑾耳邊全是轟鳴，她什麼也聽不見了，好像應激到被抽離了事故現場，只聽見自己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宋子聿，你沒事吧，宋子聿——”

　　“我有喜歡你，”她看著宋子聿被刮傷、流了好多血的胳膊，從他懷里掙扎出來，攙住他，輕輕地補充，“不止一點。”

　　*

　　從兩人到醫院包扎完，再到袁瑾陪宋子聿回家，扶他靠在床上休息，袁瑾都沒怎麼說話。宋子聿想說自己沒事，不用如此，可他開不了口，他最怕袁瑾這樣。

　　等她松開自己，宋子聿才發現坐在床頭的袁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在哭。眼淚滴在她的手背上，落成傷心的很小一窪。

　　“別哭……”

　　“我不疼了。”

　　明明袁瑾就站在他面前，為自己落淚，宋子聿卻感覺呼吸不順，有被人狠狠錮住喉嚨的窒息感，下一刻，轉化為了無盡的心痛，頓頓的疼與鋪天蓋地的情感充斥整個身體。自己真是十惡不赦，次次讓她哭。可這次又是不一樣的，讓他一面想留住，一面希望再也不見這種讓他陣陣心絞疼的場面。

　　袁瑾不理智地自責——

　　幸好他們沒有站在正下方，幸好他只是左手臂受了外傷。

　　然而，是自己叫他到那個角落和她說話的，她不想別人看見他們。同時，袁瑾的理智告訴她這並不是她的錯。

　　她在控制表情，讓自己看起來嚴肅。可是她這樣抿唇，滿是倔強，眼淚順著紅紅的眼角向下滑的模樣也太惹人憐、惹他憐。

　　袁瑾問：“你受傷也是蓄謀已久嗎？”

　　“不是。”宋子聿立刻否認。

　　他不知如何哄她，只得掏出赤誠的真心：“那喜歡是蓄謀已久嗎？”

　　“想操你呢？”

　　宋子聿咬著牙，借未受傷胳膊的力撐著朝前探，靠近袁瑾，又緩慢地、小心翼翼地伸手觸上了袁瑾濕潤的臉頰，盯著袁瑾霧蒙蒙的雙眸低聲嘆息道：“以後的眼淚都在床上為我流吧，姐姐。”

　　他吻住了袁瑾。

　　這是不同於宋子聿風格的一個吻，細細地落，溫柔地將袁瑾包裹。他攏住袁瑾的後腦，輕柔地在她額頭親了一下，緊接著又將唇貼在她因流淚而顫抖的眼睛上，向下吮住了她咸咸的淚。袁瑾下意識地攀住了宋子聿的後脖，她被這種安撫的吻親得委屈的情緒藏不住，主動含住了宋子聿的唇瓣，而這個信號也讓宋子聿破入她口腔內，加深了這個吻。

　　袁瑾的這個口腔已經被男人掠奪，對方瘋狂地攫取著她口腔內的所有氣息，粗魯的大舌舔舐著每個角落，還霸道地卷起她的舌頭央求一起交換氧氣。舌根隱隱作痛，可這種痛是真實的，他們可以共同感受的，宋子聿狠狠地親著袁瑾，津液沿著他們相接的唇間滲了出來。

　　激烈的親吻愈演愈烈，雙方的情緒早從盛滿的盒子里溢了出來，從袁瑾眼睛里淌出的淚更是不停往下流，染濕了他們緊貼的唇。

　　沾上情的欲又咸又澀。

　　（二十九）自己是姐姐啊

　　直到這刻，袁瑾才知道自己是非常愛落淚的人，淚水充盈眼眶，把她的上下睫毛都粘了起來，讓她視野中的宋子聿的臉都不甚清晰。但在這種模糊中，從他雙眼中反射的自己格外清晰，終於在這一刻，理智與感性猛烈地“砰”撞在一起，她解脫般、感動地不再讓自己懷疑宋子聿喜歡自己。

　　兩人的唇還堪堪貼著，誰也不願意先挪開，空氣安靜地為他們的呼吸與心跳聲作襯，袁瑾便保持著這個姿勢、雙手捧住了宋子聿的臉：“宋子聿……”

　　這聲輕喃掃在宋子聿胸口，他認真地；“嗯。”

　　“你了解我嗎？”袁瑾問。

　　在這種情形下，傷口傳來的痛意反而讓宋子聿清醒。這是道難題，難到他在短短幾秒內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太害怕答錯了。

　　生存的直覺讓他知道自己離終點不遠了，可鼻息內姐姐甜且誘人的味道，咫尺的唇，這難得又安靜的二人空間，都有可能因他的選擇全部猛地離開。

　　光是想想，宋子聿就要瘋了，他開口：“我……”

　　“怎麼辦，”袁瑾沒有等他說完，又朝他靠近了些，幾乎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他胸前，眼眶很紅，“我控制不住流眼淚。”

　　他剛剛說，眼淚都為他在床上流。

　　“袁瑾，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男人眼底的不安緩緩褪去，沉淀、凝聚成平靜的漩渦，把一點便燃的情火掀了上來。

　　袁瑾臉哭得有點紅，嘴唇被他親得濕濕的，絕對不是冷著臉和同事工作的樣子，是僅在他面前出現的樣子。他伸出手指，放到袁瑾的唇上。看著那兩片唇輕啟，對自己說：“我知道。”

　　“是我想的那樣嗎？”他又再一次確認。

　　“你知不知道我對你有多容忍？”袁瑾默認著點頭，又接著問，她這句話說得不好聽，卻因帶有的撒嬌語氣使其非常應景。

　　宋子聿完全被袁瑾的唇瓣吸引了，他盯著那里，淡淡回應：“嗯？”

　　“如果這些所有事換了別人，都是不可能的，”袁瑾不忸怩，卻也會害羞，她視线下移，看著宋子聿的喉結，試圖繼續把該講的話講完，“所以……”

　　“什麼事？”

　　宋子聿突然牽起袁瑾的手，一把放在了他不知何時被頂起的褲襠處，“這種事嗎？”

　　後半句話被咽回了嗓子里，宋子聿的雞巴永遠沒有等他們把話說完的耐心。她明明跟對方見過了很多面，卻仍然會被這根陰莖所蘊涵著的力量和原始的情欲嚇到。龜頭戳著她的手心，仿佛一個不經意就要衝出褲子，迫不及待地觸碰上她，占有她。

　　在袁瑾輕輕握住宋子聿雞巴的同時，她又被吻住了。毫不收斂的吻瞬間就讓袁瑾渾身的血液聚集，她沒辦法思考，只能任憑男人在她口中為所欲為，把他的氣息留在嘴里。唇舌相貼間，手中的肉棒越發勃起，不安分地隔著褲襠，於她的掌心跳動。

　　直到她覺得自己要溺在這個吻里時，宋子聿才放開了她。他伸手擦了擦她的唇角，第三次問：“姐姐真的想好了嗎？”

　　“是。”

　　袁瑾下意識扯著宋子聿的衣角，被他欺負成這樣還是堅定不移地看著他。

　　她也要給宋子聿安全感，袁瑾想。當下，她最想做的事就是感受能和宋子聿互相擁有的快樂，來緩解他們這段難捱的、自我審視的、為彼此傷心的情緒。讓海浪狠狠地衝刷，留下印跡。

　　自己畢竟是姐姐啊。她把宋子聿給她准備的毛絨絨的小兔拖鞋留在床腳下，有點抖地邁腿上了床，跨坐在宋子聿腿間，不太熟練地對宋子聿說：“做吧。”

　　（三十）吸得我手指都沒法動了

　　“好。”宋子聿說。

　　可話說完，他人卻沒有動，只是靠在床頭安靜地看著袁瑾。但他灼熱的目光本身就已經是催情劑，袁瑾覺得自己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她不知道要先做什麼，但也想進行一些前戲來進入狀態。

　　袁瑾雙手撐住宋子聿的胸，慢慢彎下腰低頭，從他的嘴角向下巴輕輕地琢吻，直至舔上男人的喉結。她覬覦這里很久了，想嘗個徹底又不敢太用力，隨著她的唇貼在上面，她能感受到宋子聿下意識的仰頭，這樣又往她的唇間送。吻著吻著，她像是著了迷，坐在宋子聿身上，遲遲未停。

　　“要親到什麼時候？”

　　袁瑾抬起頭：“嗯？”

　　“再親天都亮了。”宋子聿嘆了口氣，伸出手攬住她的後腰，輕輕將袁瑾的身體往下按，讓她的屁股貼到了自己的褲襠上。

　　他問袁瑾：“打算什麼時候喂我的騷雞巴？”

　　袁瑾臉猛地漲紅，又聽宋子聿接著說：“脫衣服。”

　　“就，就這樣？”她坐在他身上。

　　真是可愛，不是她主動坐上來的嗎？

　　宋子聿知道她在床上臉皮格外薄，舉起了受傷的那只胳膊，直勾勾道：“我受傷了，動不了。”

　　這一句話立刻戳到了袁瑾心尖上，讓她心軟：“那我先把你衣服脫了。”

　　宋子聿乖乖讓她脫掉，又看著她耳朵都紅透了，卻仍要故意拿捏著學姐的架子，面無表情地快速把自己的裙子和內褲也褪了下來，重新在他身上坐下。

　　袁瑾還在醞釀情緒，卻直接對上了宋子聿望著她的雙眼。她不安間，沒想到宋子聿第一句話便是感嘆般的稱贊：“袁瑾，你真的很美，很騷。”

　　他的話帶著情欲，卻又無比真誠。“你素顏也很漂亮，就像現在，不用穿什麼漂亮衣服，更能勾引到我。”

　　宋子聿：“為什麼你總是不自信？”

　　“因為我前男友，還有別的……”

　　宋子聿突然單手摟住她把她用力扣進懷里抱住，她豐滿的奶子貼在他胸前，兩人下體也在這時第一次完全地緊密相貼了，袁瑾覺得自己穴已經被生理刺激到流了淫水，打濕了宋子聿發情的雞巴，可兩人腦子卻無暇去管。

　　“別在我床上提別的男人。”他帶著怒氣道。

　　“姐姐。”

　　“沒有人有資格說你不好，你自己更不要說。”

　　“宋子聿……”袁瑾撇了撇嘴，淚也要掉下來，頓了兩秒，趴在他肩膀上問，“你是不是專門惹我哭啊……”

　　“不知道。”

　　下一秒，宋子聿直接一個翻身，就將兩人的身體調轉過來，把她壓在了身下，有股咬牙切齒的意味：“我只知道……再不操你我就要瘋了。”

　　迷糊間，袁瑾想，他好像真的傷得不重也不疼，即便是真的很嚴重，另一只胳膊一點也不影響……

　　隨著他撐在她身上，陰莖也無師自通地貼上了心心念念的逼，龜頭緩慢地蹭上了穴口，在柔軟、嬌弱的陰唇邊緣戳洞，原始的觸碰刺激得更多蜜液從里面流出，將龜頭、甚至後面勃起的莖身都打濕了，淫水澆在雞巴上，視覺上亮晶晶的，在光亮的燈光下清晰地晃進宋子聿眼里，讓他性欲更漲。

　　怎麼可能直接進去？袁瑾身體要掙扎著起來，卻被宋子聿的陰莖這樣戳在床上。他的力氣並不大，可袁瑾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仿佛被釘在了原地。

　　“唔……”袁瑾覺得自己的逼被蹭的要化了，好像蹭了幾下，得不到任何紓解的陰唇便整個腫起來了，變得更肥，在穴口慢慢搖晃著。

　　同時，她害怕極了，龜頭已經淺淺地探了進來，帶來奇怪的異物感，“別，別直接進來……”

　　“別怕。”

　　雞巴挪開，袁瑾松了口氣，可氣未徹底落回肚子里，宋子聿便分開她的腿，將兩根手指一下子塞了進去。袁瑾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從唇齒間吐出破碎的、委屈的呻吟。

　　在泌出的愛液作用下，手指輕松進入，在秘穴中瘋狂肆虐般翻攪，宋子聿快速給袁瑾擴張，嘴也不停地吐出不知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袁瑾聽的下流話：“沒辦法，小逼太緊了。”

　　“吸得我手指都沒法動了。”

　　“還是要先插手指，嘖……”

　　“但這次不算，下次才算給姐姐摸逼。”

　　“好不好？”

　　袁瑾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大腦渾渾噩噩，“嗯，嗯……好……”

　　他的溫柔和強勢總是一起出現，把對她的情感和愛欲在范圍內發揮到了極致。她知道擴張是必需，而這種刺激也著實激發了她的性欲。陰蒂冒了頭，被宋子聿另一只手揉弄、按壓。敏感的穴經不起這般撩撥，不斷地一股一股地噴著愛液且吸夾著，從一開始青澀的模樣變得黏糊，渴望著更多的愛撫和更猛烈地襲擊。

　　插了一會兒，更多的、洶涌的、溫熱的愛液泄了出來，見狀，宋子聿擠進去第三根，在里面撐著袁瑾的小逼。他看見袁瑾的淫水到處流淌便已經紅了眼，宋子聿生生克制住了想要去嘗的欲望，只是摳挖著嫩穴內部。袁瑾從沒受過這種刺激，兩條腿抖得厲害，喘息也一直縈繞在他耳畔。

　　（三十一）雞巴進來了，姐姐

　　宋子聿強迫自己去忘記那些快要噴射出來的情感，盡管這逼實在濕滑緊致，可他還是最想先用雞巴去感受。他只是盡職盡責地、快速地用手去頂弄著穴，機械地擴張。

　　他受著傷，包扎下的胳膊隱隱疼著，盡管此刻並沒有過度用這處發力，能撐起身體，但另一只手動作時還是會牽連這里。更何況，懷中袁瑾嬌軟的身體、他渴望了太久的她的氣味，以及這口含住他的手指就緊緊裹住的穴都讓他呼吸加重、氣血上涌，只有傷口不斷傳來的痛感能讓他穩住心神，不要毀掉他一直殷殷祈盼的這天。

　　同時，宋子聿又不敢、更不想讓袁瑾知道他胳膊還痛著，盡管姐姐的心疼也是能讓他回味很久的。

　　“姐姐好棒，已經很濕了。”

　　沒過一會兒，他的三根手指都可以在穴內移動、抽插，這肥美的處女逼已經被手指戳得變了形，連綿不斷的淫水從桃色陰戶中往外涌，把他的手指完全泡在了里面。

　　“嗯啊……”

　　袁瑾口中不受控地逸出聲來，男人突然湊上來的吻卻讓她把盡數咽回了唇舌之間。他親人一如既往地凶，袁瑾的舌頭被迫同他的舌頭纏在一起，口腔里分不清是誰的津液從唇瓣相觸的部位淌下。穴中作亂的人正尋著她的敏感點，擦過溫熱的穴壁，舌頭也這樣被他的舌頭捉住，正上方更是能感受到硬了許久的陰莖，袁瑾疏解不得，兩條長腿一直無意識地掙扎，想要脫離掌控。

　　她勉強抬眸，看向身上的人，在兩人唇瓣相貼的間隙開口央求：“子聿……”

　　“你，你進來吧。”

　　主動說完這句話，袁瑾的臉更紅了。房間沒有關燈，暖黃色的光映著袁瑾明艷的臉蛋，宋子聿離開她的唇，湊近了些，在那雙漣著水光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他故意將手指抽出了一半，笑著問：“姐姐覺得可以了？”

　　“不可以嗎？”袁瑾下意識地問，穴竟也跟著夾緊。

　　“嘖，”宋子聿實在不想將手指從她的小逼里拿出來，他重新低下頭貼到袁瑾耳邊，一字一句地道，“我夢過第一次操你的場景。”

　　男人說話時吐息的熱意如同一根沾了水的羽毛，又黏又癢，掃過袁瑾耳根一片的皮膚。但他話中的內容，才更讓她面紅耳赤。

　　這狗男人！

　　在兩人已然親密到這種地步時，他居然還能讓袁瑾更害羞。

　　“你知道的啊，”宋子聿勾起一個笑，手指又緩緩動起來，感覺到袁瑾身體止不住地顫動，他知道自己找到了那里，“我每天都在發情，每天都在夢里操你。”

　　“第一次，肯定要慢慢來，把想做的事都做一遍。”

　　“吃你的奶子，舔你的逼，你坐到我臉上……”

　　“姐姐，我們是不是還有好多事沒干呢。”

　　宋子聿眼中又閃過一絲惱怒，受傷真耽誤事，連一只手摸奶子、另一只手摸穴都難，更何況他最垂涎的體味就是抱著袁瑾操了。

　　“子聿。”袁瑾早就出了一身汗，她知道宋子聿也是，不明白剛剛自己坐他身上時著急的人現在怎麼開始騷話連篇，停不住了。

　　“嗯？”

　　“我們，今天算是正式在一起了。”她的聲音被情欲磨得軟軟的，卻溫柔又堅定。

　　宋子聿瞳孔一縮，她突然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好在未等他在一瞬回過神來，袁瑾已近用雙臂環住他的脖間，盈盈望向停下動作的他，咬了下唇，開口道：“所以那些以後都讓你做……現在，能不能……”

　　“你不想嗎？”她最後故意問道。

　　她只想第一次快些、順利點，況且她仍然還緊張著，不想再這樣被吊著，卻不知道自己撒嬌的話把以後的她乖乖送入了陷阱里，輕易讓男人達成了目的。

　　聞言，宋子聿放下心，低笑：“你說呢？”

　　他本想多做點前戲，胳膊用不了也能用嘴，來好好取悅他的公主，也讓她身體放松下來，倒是袁瑾捱不住了。不過他早知道姐姐身體敏感，逼縫早被淫水搞得一塌糊塗，完全不用再做輔助，而且她渾身都出了層薄汗，汗津津又透紅的臉對著自己，眼睛里是認真的渴望。

　　他舔了舔牙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引著袁瑾從床頭櫃拿出套，給他戴上，未等袁瑾提問，就扶著單手龜頭對准了不停地收束、淺淺開合的逼口。

　　“嗯，套也是蓄謀已久。”

　　“但我可是只會對姐姐發情的處男。”

　　本有些緊張的袁瑾笑了：“你好驕傲啊，宋子聿。”

　　在夢中演練過許多次、理論知識完美掌握的處男雞巴在這時趁著袁瑾不注意滑進去了個頭，宋子聿盯著兩人交合的部位，眼里充斥著洶涌的愛意，他啞聲道：“雞巴進來了，姐姐。”

　　緊接著，他才感覺到了被穴完全吸緊的感覺，纏綿緊實的粉嫩逼口正不舍地擁抱著他丑陋的雞巴。他喃喃重復：“你的小逼在吸我的騷雞巴。”

　　宋子聿知道自己不能停太久，他看著袁瑾的表情，緩緩將陰莖往內推，亢奮的陰莖就這樣長驅直入進到了汁水潺潺的花穴。盡管宋子聿動作並不粗暴，袁瑾初次遭遇性事的穴還是禁不住粗長的雞巴侵襲，隨著進攻猛烈地收縮，穴里的每一寸都同硬闖進來的性器摩擦。

　　陰莖這樣進入了穴底，她沒有察覺到宋子聿突破了明顯的阻礙，也不知道自己流沒流血。因擴張得當且足夠濕潤，袁瑾並未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感，只察覺男人有耐心地侵入了自己的身體，也感受到了被肉棒填滿的腫脹。

　　生理性的不適此刻讓她眼眶再次紅了起來，袁瑾沒收著自己的聲音：“唔！”

　　宋子聿連忙問：“怎麼了，疼嗎？”

　　袁瑾身體使不上力，心卻軟了。

　　他們負距離相交的接觸讓她不後悔，一滴眼淚順著她的先前干了的眼角落了下來，她小幅度地搖了搖頭：“你再親親我。”

　　（三十二）我很舒服

　　袁瑾的央求讓宋子聿十分受用，他溫柔地含住袁瑾的唇，徹底包住後輕輕深出舌頭舔舐她的下唇瓣，迫使袁瑾下意識地張開了嘴，跟著宋子聿的節奏呼吸。

　　不適感還未消失，依舊存在，男人的陰莖完全深入至穴底後撐出了個形狀，袁瑾清醒地察覺到她的體內進入了讓她垂涎、饞了許久的雞巴。

　　她顫巍巍地扭了扭屁股，穴被大雞巴撐開的腫脹感仍在，但大多數的不適早已轉化成了一股不知名的、陌生的癢意，從穴最深處竄到袁瑾的腦底。她無助地張著唇，眼神渙散，身體被肏得跟著在床上小幅度抖動。明明身體已經軟了使不上力氣，卻因這原始的交合讓她不自覺地想與身上的男人貼得再近一點。

　　看著袁瑾乖乖在他懷里，被他肏得不停地朝他近一步的貼近。被渴望、被需求、被黏著的宋子聿終於有些壓制不住他克制了許久的欲望——

　　他輕柔地吻住袁瑾。

　　同時，狹窄的肉穴也徹底被劈開，前所未有地撐至腫大。宋子聿伸手在外輕輕地剮蹭已然冒出了頭的、可憐可愛的陰蒂，感覺到那天賦異稟的、能把自己性器容納沒入的穴開始更加自然地舔舐著自己的雞巴後，宋子聿稍稍往外將陰莖往外抽，又一下子直接全根頂了進去。

　　宋子聿也是第一次，他不知道什麼技巧，只憑天生優越的雞巴和無處發泄的性欲，猛烈地快速地不知疲倦地衝撞在袁瑾穴里，擦過花心，被不停痙攣著縮緊著的逼裹得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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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頂到逼內的袁瑾立刻泄憤地咬了宋子聿一口。

　　可她此刻哪里還是宋子聿的對手，不等再咬一口，舌頭便被捉住，被迫著又和男人糾纏了一番後才被允許呼吸。

　　宋子聿舔了一下被咬的唇，對袁瑾感嘆道：“想天天操你。”

　　雖然不後悔，他卻希望自己從前再勇敢一點，不然能多操袁瑾多少天啊。明明之前想著她擼陰莖已經足夠滿足，被袁瑾地嫩逼真正夾住地一瞬他才終於意識到自慰是一件多麼苦行僧般的下策。

　　如果他可以的話，他想日日夜夜地干死這為他量身定做的逼。他愛的公主敞開著大腿，乖乖挨操。

　　聞言的袁瑾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真的很會順著她遞過去的杆子往上爬。

　　“瞪我？”

　　她卻無法回答他的反問，因為此時宋子聿像是故意般，也或許是見她不再疼了，突然開始了加速地抽插。漸漸的，兩人的身體愈發熟悉彼此，愈發地相互靠近，肉棒摩擦過緊致地肉穴，每一下都朝著深處最敏感的部位進攻。

　　袁瑾的五感在這個房間里漂浮著，被愛和欲共同包裹。她的耳邊是他們兩人的呼吸，宋子聿的低喘和她自己不可控的嬌喘。同時，她好像也能聽到躁動、卻又讓人踏實的心跳聲。

　　一向多話的宋子聿此刻也沒再說什麼，反而緊緊地抱著她，一下比一下更加用力地把他自己送入到袁瑾體內。

　　“啊，我好像要，要到了——”她聽見自己斷斷續續地、夾雜著哭腔地對宋子聿說。

　　隨著高頻率的操干，袁瑾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從穴里滾到全身，讓她夾緊了逼，同時摟進了宋子聿，渾身止不住痙攣。

　　意識短暫地失去了兩秒。

　　袁瑾像剛從場夢境中驟醒，人明顯還不清醒，眼神直覺地追隨著宋子聿，身體軟軟地掛在他肩上，那對挺翹的雙峰戀戀不舍地貼在他胸前。

　　“結束了？”

　　她第一次經歷性事，還沒有時間觀念，本來只是下意識發問的話落入宋子聿耳中卻變成了另一種意味。

　　“姐姐。”宋子聿嘆了口氣，袁瑾抬眸看他。

　　他幽幽道：“還沒開始呢。”

　　袁瑾緩過神，目視宋子聿，認真開口：“宋子聿。”

　　像被揪住了後脖子的貓，宋子聿稍稍起身，看向袁瑾。袁瑾眨了眨眼，耳根微微紅了，直言道：“我剛才沒有很痛……”

　　宋子聿靜靜地等著她接著說。

　　“我很舒服。”

　　這話無疑是對宋子聿最好的嘉獎，如果能錄音，能把這句話收藏，宋子聿知道自己會在每晚睡前播放。

　　不過既然已經和姐姐在一起了，他肯定是每晚都要和姐姐睡在一起的。如此的話，他會經常提醒袁瑾的，把她哄到害羞之後再一遍遍地重溫他們的第一次。光是想想，陰莖便又硬了幾分。

　　他覺得袁瑾真是可愛，怎麼可以被他操完還紅著臉如此溫柔、坦誠地和自己、和自己的“騷雞巴”說這種有著最佳興奮劑作用的話呢。

　　這也就是他喜歡袁瑾的原因吧。

　　“你是故意的？”剛剛稍微退出到穴口的陰莖纏著因高潮而翕張的小穴，就這麼又順著噴出來的淫水滑入了穴里。

　　袁瑾搖了搖頭，環上他的手臂，試探地開口：“我，我想洗個澡。”

　　第一次做而已，他們之後肯定有很多次的，現在渾身都黏著，袁瑾真的想洗澡。

　　思考的同時，袁瑾屁股偷偷地往上挪，想遠離始作俑者。緊接著，她被宋子聿抓著腿大力地一把扯回了他身下，被斷絕逃跑的機會。

　　袁瑾忍不住了：“宋子聿，瘋了吧你！”

　　迎接袁瑾的是雞巴重新插進去後更加猛烈地操干，宋子聿故作無辜，聲音喑啞：“姐姐，你忘了？”

　　“我發情期很久。”他說。

　　“別怕，先給小穴放松一下。”

　　在袁瑾高潮後宋子聿終於射了出來，他扯下被灌入精液的套子，俯下身，撐起了袁瑾的兩條腿，他盯著眼前的嬌嫩的、已被采擷過的花穴，喃喃招呼道：“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