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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錯珠記 佚名 3499 2025-03-06 20:00

  同在暑熱時節,泰山行宮就涼快許多。

  當今聖上乃是有名的孝子,因著太後喜歡四處游賞,不知陪著出了多少次宮。

  今年里因著北邊不甚太平,聖駕才提前回鑾,留下太後鳳駕繼續在泰山靜養。

  老佛爺年高有德,雖重規矩,對喜歡的人卻歷來寵溺,體恤少年人山居無聊,因此每日上午做罷早課、吃過午膳,便借口困倦,將眼前伺候的人都打發了去,讓大伙兒或讀書或游玩,自己尋些趣味去。

  為首的少女年方十六,生得嬌靨如花、明眸善睞,穿一身淺綠旗裝含笑站著,正是亭亭玉立,溫柔解語。

  等她笑盈盈行過跪安禮出了院門,便見伺候自己的大宮女瑞雪早早候在門外,見她出來也不說話,只遞來一個她熟悉的眼神。

  晴兒臉上的笑略有一凝,轉瞬又恢復成平日里和善可親的樣子,只對瑞雪點點頭,便往自己所居的聽松閣去了。

  瑞雪默默跟在後頭,直到目送晴兒進了閨房關上門,才三言兩語打發走院里的幾個小宮女,自己目無表情地守在門前,將眼里的秘密徹底收斂。

  手還按在門上的晴兒默默地咽了口唾沫。

  她臉上的笑早已掛不住,纖細的手指還微微有些顫抖。

  一只手忽然從背後伸來。

  駕輕就熟地撩起她旗裝的袍擺,自她屁縫之間探入,扣著私處一撩。

  晴兒雙腿一軟,險些跪倒在門前。

  腿間那手往上一托,又有一只手往她腰間一攬,一聲不響的,便把她從門前撈到懷里。

  晴兒軟軟地倒在那人懷里,聽那人在自己耳邊陰惻惻地說:“格格可讓老奴好等。”

  那雙淫邪的手在少女嬌軟的身子上不住地游移,嫻熟如游覽自家園子的主人。

  晴兒眼里噙著淚,強自鎮定道:“晴兒錯了……不知……不知您今日要來,瞧,瞧著老佛爺午後想說話……便多留了一會……”

  那人嗯地應了一聲,聽不出滿意與否,只放開了手,將晴兒略推開了半尺。

  晴兒低著頭,知道這一關算是過了,暗自松了口氣之余,也認命般痛快地將自己身上的旗裝脫了個干淨,才慢慢抬頭看向那沉默的人。

  這人著一身葛布箭衣,約莫五十歲上下,身量不高,倒長著一張瘦長的馬臉,淡眉無須,看不出喜怒,只塌著肩袖著手,定定瞧著她白嫩的身子不說話。

  晴兒見他不說話,心里便禁不住打鼓。抿抿唇,竟自行走到他跟前,挨到他懷里,嬌聲道:“晴兒知道錯了,下回絕不再犯,老公莫惱可好?”

  若有旁人在場,定要嚇得魂不附體。

  須知“老公”二字並非隨意可稱,只那有品階有勢力的大太監,才能得外人稱一聲公公,其對食之人,才能稱一聲老公。

  這說話不陰不陽的馬臉漢子竟是個大太監,還讓晴兒一個親王格格與他對食了。

  可憐晴兒自小父母雙亡被太後養在膝下,明面上雖然得寵,可太後畢竟年事已高,哪有許多精力照料孩子?

  便派了一位劉嬤嬤和兩名大宮女瑞雪、寶珠貼身伺候。

  劉嬤嬤性情懦弱,瑞雪寶珠又不知事,竟讓慈寧宮總管、也即是這馬臉太監馬貴尋著空隙破了晴兒的身子。

  當時晴兒還未及卉,被馬貴嚇得只知道哭,竟當真不敢去跟太後告狀,反而乖乖成了這假太監的禁臠,但凡他得空,三天兩頭就要被被扒開小屄玩個夠,久而久之,逼奸也成了通奸,甚至還由著他把瑞雪和寶珠也染指了,只為讓二女也被抓住失貞的把柄,逼迫她們平日里幫著傳信望風、不敢生出半點異心。

  這兩三年下來,晴兒也想明白了,她本是依靠太後憐惜才能在宮中立足的孤女,若被太後知道自己與太監通奸,一條穢亂宮闈的大罪壓下來,最輕也是隨意找個地位低下的男人匆匆將她嫁出京去。

  她這輩子早在失身的那一刻就被毀了,注定了只能被這個膽大包天的老太監捏在手里肆意玩弄,等他玩膩了,或者太後指婚他沒辦法了被迫放手,自己才能逃出生天。

  雖然,她已經被玩得一聽他說話,肉穴里便自然地要滲出黏膩的蜜液來。

  許是晴兒撒這通嬌管用,馬貴臉上慢慢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雙伺候慣了主子的糙手,也重新撫上了晴格格的貴體:“小淫婦當真知錯了?”

  晴兒輕顫著將他的手引到自己腿間,熟稔地分開兩瓣肉阜,露出紅通通立著的陰蒂:“求老公憐惜晴兒……嗯……”

  馬貴用指腹輕輕蹭了蹭那顆充血的大陰蒂,所觸皆是一片濡濕,又見晴兒嬌喘連連、眼波蕩漾地瞅著自己,心中得用:“小淫婦就這樣小屄流著水去伺候的老佛爺?嗯?老佛爺可知她老人家千嬌百寵的好格格,暗地里是個小母狗、騷蹄子?”

  晴兒水漾漾的眸子乞求地望著他,雪白的身子柔若無骨地依在他胸膛,一條光裸的大腿輕輕頂在他胯下,不住地蹭:“老佛爺再寵晴兒……晴兒也是老公的小淫婦……”

  “好一個小淫婦!老公今日便叫小淫婦吃得飽飽的……”馬貴摟著晴兒便親,干癟的大嘴包住晴兒嬌艷的櫻唇肆意地吮,晴兒忍住心底的不情願,張開檀口將那三寸靈巧可人的小舌喂與他吃,還要努力露出享受的表情。

  不過她再不情願,被馬貴掰開兩片艷紅的小陰唇,伸出兩根粗指不住往里抽插時,一股股透明的蜜漿還是不住地往外噴。

  她光溜溜地被馬貴抵在柱上,一條腿站著,另一條腿被抬在半空,腿間毛發都因馬貴不喜刮得干干淨淨,饅頭般光滑的玉屄大開,露出濕淋淋的穴口,被馬貴的粗黑的手指插在里頭攪弄,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

  馬貴不快不慢地攪動著手指,感覺穴里溫暖的春水如泉水般汨汨地往自己手上流,眼睛欣賞地看著晴兒沉溺在欲火中卻不得紓解,渴望地舔著干燥的朱唇望著自己的淫蕩表情,笑得越來越深,手上動作卻越來越慢,最後干脆地將手指撤了出來。

  晴兒雙腿還被他分開著,被攪得有些合不攏的穴口在空氣中微微地開合,里頭的蜜液還不住地往下淌,若不是幼承庭訓骨子里還知道廉恥,早就忍不住自己伸手撫弄抽插起來了。

  偏馬貴還用那只濕淋淋的手慢悠悠地揉著她的嫩乳,揉得她腿間更覺空虛。

  “小淫婦想被肏了是不是?”馬貴瞥了她泛濫得可憐的小屄一眼,語氣有些古怪。

  晴兒被撩弄這許久,尚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真恨不過跪下來就求他插插自己,見他遞了話,連忙撿著馬貴往日里愛聽的,輕喘著嬌聲求饒道:“好老公,您就別逗弄晴兒了——晴兒想挨肏,求老公插晴兒,插晴兒的小屄,把晴兒肏死吧——”

  馬貴邊聽邊點頭,撈起她便往一旁的床上倒。

  那床平時應是挽著帳子,今日里卻不然,晴兒初時沒注意,等馬貴撩起帳子把她拋到床上,她才驚覺帳子里竟還藏了個人!

  這人瞧著身強體健正值壯年,被布帛堵著嘴,用粗繩捆在床柱上動彈不得,此刻滿臉通紅地傻瞪著她喘粗氣。

  更古怪的是這人光著腦袋頂著戒疤,竟是個和尚。

  馬貴把側趴在床上的晴兒往里推了推:“小淫婦不是想挨肏?你看這根棒槌如何?”說著就把那和尚的僧袍一撩,露出底下頂著褲襠高高立起的小帳篷。

  晴兒含羞一瞥,只見那薄薄的布褲幾乎要被撐破,淺色的布料緊緊地繃在陽具上,龜頭的形狀清清楚楚,頂上還被馬眼吐出的腺液沾濕了一片。

  馬貴冷眼瞧著,知她已是肯了,心里雖有盤算,卻難免不悅。

  也不言語,只暗自伸手到自己檔下一番動作,居然解開褲子露出三四寸長一根雞巴,龜頭比莖身大了兩圈,仿佛一個古怪的大蘑菇,趁晴兒一心假裝不經意再三打量和尚身子無暇它顧,分開她雙腿便肏了進去。

  晴兒自小就被養在深宮,根本沒見過幾個男人。

  去年認識了爾康,聊得頗為投緣,可轉過頭就被馬貴趁福家兄弟當值,把她拖到爾康床上里狠狠肏了一頓。

  可憐她對爾康頗有幾分好感,卻被馬貴用了藥,又生怕爾康忽然回來撞見,情急之下,竟被肏得連連失禁,把爾康的床褥都尿濕了一大片,還是瑞雪幫著善後的。

  自此後她想到爾康便想起自己被馬貴肏得邊哭邊尿的樣子,再情動,卻不是對著爾康了。

  今日里難得又見著這麼一個體魄強健的精壯漢子,雖是和尚,難道不比馬貴那張老臉強?

  心里自然願意。

  不料馬貴當著他的面,就把自己壓趴在床上肏了起來,自己白嫩的雙腿被分得開開地不住往前抬,像只青蛙般被老太監肏著屄,偏她方才被玩得起了興,花徑里又濕又滑,被馬貴對著花心猛肏了幾下,肉壁就不爭取地夾起他的雞巴來,口中的嬌吟更是掩不住:“哦,哦……用力些……啊……磨到了,磨到了……啊,啊,老公插我了……插得真舒服,真舒服,啊啊,啊……”

  晴兒生就一副嬌滴滴的可人模樣,尤其一張小嘴,嬌小玲瓏,真如櫻桃一樣可愛。

  此時那櫻桃小口便呆呆地微張著,一聲聲淫浪地叫喚個不停,目光也漸漸渙散,露出一種又乖巧又淫蕩的神情。

  馬貴看著那和尚盯著他們交合之處,得意地越發用力抽插,將晴兒插得汁水四濺、陰唇大開,眼看著便要泄身了,卻先一步把雞巴埋進穴里盡情灌了幾發可笑的薄精。

  晴兒本已摸到了那極樂的門檻,等來的卻是抽出自己身體的一條軟肉,難受得抬起細腰在空中輕搖。

  馬貴看火候差不多,自己也解過了氣,才一副大發善心的樣子,對滿臉委屈、欲火中燒的晴兒說:“老公越發喂不飽你這小淫婦咯……既喜歡這禿驢的雞巴,便自己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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