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末,端陽已過,紫禁城如同一口淺淺的銅鍋,被連日的烈陽炙得又悶又燙。
漱芳齋里還算平靜。
還珠格格同紫薇伴駕回鑾已有月余,因著紫薇有舍身救駕之功,不僅皇上和令妃一再厚賞,連坤寧宮都不清不願地送了些藥材補品過來做樣子。
只是明月彩霞兩個女孩子家,畢竟比小卓子小鄧子細心些,私下不免嘀咕:怎的格格和紫薇姑娘,連帶金鎖,最近都古古怪怪的?
尤其是她們格格,竟求了皇上,要重新回到上書房去讀書。
合宮上下里從主子到奴才,哪個不知道這位陛下盛寵的民間格格性子跳脫、不通文墨,讓她讀書學規矩比殺了她還難過。
此前皇上專程帶著她去聽課,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怎的出了一趟宮就轉了性子?
只是皇上覺得格格學好,龍顏大悅,二話不說就准了,宮里便沒誰敢公然嚼舌根了。
反倒是紫薇和金鎖兩人,一個整日窩在屋里休息,一個沉默寡言,不僅經常魂不守舍,還總是一個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幾次有事想尋她都找不見人,實在讓人擔心。
金鎖不知這些。
傍晚的紫禁城北,人煙頗稀。
金鎖靜悄悄地自重華宮的紅牆外走過,徑自鑽進了翠雲館後的小花園里。
那身翠綠的旗裝在薄暮中被染成一種暗淡的艷色,幾乎要融在蔥蘢的樹影里,襯得她的臉格外晶瑩。
福倫站在黑洞洞的假山山腹里沉默地看她,目光閃爍不定。
金鎖疾步從外頭走進來,抬頭一見他,低呼一聲,竟撲到他懷里去了。
這座假山范圍頗廣,光是出口便有三四個。
山腹里曲徑通幽,外人到了里頭,同進了迷宮沒什麼區別。
唯有熟悉的人,能找到里頭一處隱蔽逼仄的小石室。
福倫攬著金鎖剛進石室,金鎖便扭過身來踮起腳往他臉上親。
她鼻間呼呼地喘著熱氣,連聲音都帶著潮熱的鼻音:“大人怎的這麼久都不來?奴婢,奴婢以為……”
福倫回嘬她臉頰,低聲說:“皇上近來交了許多差事,我抽不出身。怎麼,等急了?”
金鎖軟綿綿地挨在他懷里揪著手帕,囁囁嚅嚅:“奴婢……怕大人後悔……”
外頭天早就黑透了,石室里不曾點燈,只頂側有一道細長的石縫透進一束昏弱的月光,隱約能看清兩人彼此。
福倫小心地將金鎖衣裳脫了掛在一旁的石棱上,露出她細瘦幼嫩的裸體。
她比紫薇小燕子還要小上一兩歲,又自小吃苦,平日有衣服掩飾猶覺窈窕,一旦剝了,簡直瘦薄如紙。
偏偏福倫就是愛她這幼弱伶仃的體態。
像是此刻,她挨坐在石壁上一處如椅凳般的凸起上,渾身不著寸縷,胸前一雙小乳微微隆起,綴著一對淡色的乳暈,仿佛有兩朵桃花落在那起伏和緩的小丘上,可愛得教人垂涎。
福倫不客氣地俯身吃了起來。
金鎖到底是跟在小姐身邊長大,皮肉比起一般丫鬟仆婦要細嫩得多。
尤其這雙小乳,連奶頭都嫩得像是能捏出水,被福倫的厚舌一卷,不消一會就腫脹起來,粉嘟嘟的兩枚,上邊沾著的唾液幾乎都要往下滴。
她被吃著奶頭,嘴里不敢叫喚,只好將右手伸到嘴邊咬住指尖,一邊自發地將雙腿打開,高高地抬了起來,要往福倫腰上纏。
福倫臉上積了一額汗,嘴里戀戀不舍地吮著奶頭,一邊恨不得將兩個小包子一樣的小奶子塗滿自己的口水,一邊又覺得口干舌燥,幾乎壓不住的臍下的邪火,想立即將自己的老雞巴捅到金鎖窄小的幼穴去,把她肏壞肏哭。
金鎖還沒開始挨肏,可是已經忍不住在喉嚨里發出嗚嗚咽咽的哭音:“大,大人,奴婢奶頭好奇怪……求,求你別吃了……”
福倫抬頭,見她小臉脹紅,水瑩瑩的大眼里滿是欲拒還迎的渴望,真如櫻桃般小巧的嫣紅小嘴微張著,唇角還流著一絲方才順著手指流出來的涎水。
“金鎖……你說,你這奶頭——怎麼奇怪了?”福倫用力在她左乳上一吮,粗魯得讓金鎖驚呼了一聲,轉瞬卻又轉化成軟綿綿的嬌吟。
“奴,奴婢……奴婢的奶頭,好熱……好脹……好麻……”金鎖委屈地想伸手捂住自己的奶頭,卻被福倫往下一撥,反成用雙手輕扶著一雙小乳,倒像捧著自己的奶頭要請福倫吃。
“一碰就……就心慌,下面,下面就……就要流水了……”
福倫撈起她兩條細腿左右一分,無毛的嫩屄便朝上大開,裂開濕透的肉縫,露出窄小的穴口來:“哦?果然有水——”
他伸出兩指往穴里一捅,輕輕一攪,便牽出一大股濃稠的淫漿,亮晶晶裹了他半個手掌。
福倫天生喜愛這樣青澀幼嫩的女孩兒,偏偏家中福晉出身名門,對他管制甚嚴,成婚以後迅速生下了爾康爾泰一對嫡子,教他連納個通房妾侍的理由都找不出來。
平日里礙著她和自己日漸尊貴的地位體面,即便瞧見了一兩個好的,也只能光看著眼熱,不敢動一根手指頭。
這次回宮後誤打誤撞勾搭上了金鎖,怎不叫他沉溺色欲?
金鎖本就一副還未長成的幼弱身子,只被他調理過幾回的嫩屄更是嬌小稚氣,無毛的肉阜光滑得像個小饅頭,下邊的花穴卻被他撩撥得不停往外流水。
是他,教會了這個懵懂無知的小女娃淫欲。
僅僅月余,就教會這個未長成的青嫩身子被吸奶頭玩小屄的快樂,讓她無師自通地哀求他帶給她快感,就算怕得被他一邊玩一邊哭,也忍不住張開雙腿露出嫩穴乞討陽物。
一想到這里,他心里就燙熱得像是炭火灼燒。
急急將嘴湊到她腿間,福倫用舌頭不住撥動那顆濕滑的小陰蒂。
急促的動作發出春檐滴雨般的細響,還不時參雜著用力吮吸溢出淫液的洶涌水聲,將金鎖玩得只能將兩腿夾住他的頭頸,雙手抵著他刮禿的腦門哀哀浪叫:“啊……啊……不,啊……奴婢不行了……大人,啊……大人求你,求你插插奴婢,插插奴婢……”
福倫吃得一嘴都是春水,連胡須上都綴著幾滴透明的蜜珠,幾乎將金鎖玩得腿都泄軟了,才直起身撩高自己的袍擺,從褲頭掏出肉棒捅進了金鎖穴里。
他年過五旬,一根老雞巴既肥且黑,如今勃得正高,根根青筋暴露,就這樣直直地插在金鎖的白生生的小嫩屄里,一黑一白,看得他血脈僨張,急不可耐地便抽插了起來。
兩片粉色的小花唇緊緊地箍在深黑的肉棒上,被徹底地肏開,擠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
小奶頭軟了下來,然而淺色的乳暈脹鼓鼓的透著一股青嫩的拙稚,像在等待著更殘忍粗暴的玩弄。
福倫卻顧不上玩奶頭了。他剛將雞巴盡根插入,便被緊窄的穴肉箍得牢牢的,也不往外抽,兩手托住金鎖的小屁股一個勁往里鑽。
金鎖被他拱得一聳一聳,小屄被插得根本合不上,雞巴上粗硬的黑毛戳得她柔嫩的小肉珠又刺又麻,直癢到了心窩子里,早分不清天南地北,只能張著小嘴流著口水,被他插得邊哭邊求饒:“太,太大了……要把奴婢磨,磨死了……啊——好舒服,好舒服——!”
“哈……好丫頭,真會吃老爺的雞巴……”福倫揉著她肉乎乎的小屁股,邊肏穴邊親嘴,說話聲夾在粗喘聲里斷斷續續,只有近在嘴邊的金鎖能聽清:“小小年紀就這樣會伺候老爺……老爺怎麼舍得不要你?紫薇已將你許給了爾康,等你進了府里……哦,老爺,老爺一輩子疼你……以後每晚把你的小奶頭玩腫……把小騷屄肏透……叫你每天晚上都含著老爺的雞巴睡著……再給老爺生個小少爺——!”
“啊——”熱燙的濃精重重地擊在自己嬌嫩的肉壁上,金鎖身子一僵,好半晌,才感覺福倫喘著粗氣將軟下的老雞巴慢慢抽出她的體內。
白皙細瘦的身體被老男人肏得香汗津津兩股戰戰,腿都合不攏地挨在石壁上,止不住地輕聲打著哭嗝。
福倫便看著這個幼弱的女孩兒光著身子抽抽嗒嗒,小奶子一顫一顫,茫然無措地望著他——
腿間的穴口,還含著一泡他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