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學姐在表白夜被體育生扣到喪志頂著濃妝顏射
“小默,你是一晚上沒睡覺嗎?”坐在我對面的學姐如沒事人般驚呼出聲,“你臉色好差!”
此時,早八的圖書館中,黑著眼圈,臉色慘白的我勉強擠出一絲牽強的微笑:“學姐,你沒事就好。”
“傻瓜!我能有什麼事?”她一臉莫名其妙地望著我,透過黑框眼鏡的眼睛像是有些疑惑,小巧的耳垂抖了抖。我咬了咬嘴唇,在腦袋里天人大戰,思量了許久,還是開了口:“我看你昨晚一直沒回我消息,有些擔心。”
學姐愣了一下,旋即笑著擺了擺手:“多大點事,我昨天又和小段整理了一下趣味運動會的文件,結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我皺著眉看她,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蛛絲馬跡,但只是收獲到了疑惑不解的神情。
“怎麼了?”銘美學姐愣了一下,伸手擦了擦臉,又打開自己的苹果手機前置攝頭打量了一下,“我臉上是有什麼髒東西嗎?小默,你今天整個人都好奇怪哦!”
我咬著牙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視頻里學姐在酒店被段梟環抱著提起捏著臉蛋插著嘴她搖著小腳丫歪著腦袋不斷發抖不停噗嚕噗嚕噴射漏尿的樣子,比最色情的AV還刺激。這麼說,之後段梟真的沒對她做什麼?我的大腦在飛速運轉,馬上第二個念頭又衝進腦海——這可能嗎?
換你,你會停手嗎?沒來由的,我腦子里想到了之前看的bbc紀錄片。專業的獵兔人如果通過陷阱逮到了一只兔子,他會用乙醚迷暈兔子,然後在兔子的腰上系上一根氦氣球。兔子醒來以後,沾沾自喜,自以為逃出生天。獵兔人為什麼不直接殺了兔子呢?此時我的腦海里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他想要順著兔子,順著氣球在草原里追蹤,找到她的老窩,把她們吃干抹盡。
我不寒而栗,明明這才秋天,但渾身從頭涼到腳趾頭。我想我必須要認真地,嚴肅地告知學姐這個問題——她低估了段梟的危險性,這會讓她在日後付出慘重的代價。我需要把一切扼殺在搖籃里。
“你和段梟一起?”我冷靜地反問道。
她點了點頭,順著我的話往下講:“我覺得你這個高中同學挺不錯的,雖然是練體育出身的,但整個人謙遜溫潤,感覺很有自己的氣——”
我不客氣地打斷了她:“學姐,我昨天和你說了。他受過處分,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學姐的睫毛顫動了一下,似乎沒想到我的情緒會這麼激烈,她有些怯生生地望向我:“小默,你好凶哦,那你說吧。”
我所有的話到了嘴邊卻被一股腦噎住了。我他媽怎麼說?我他媽該怎麼說?他把他前女朋友調成了母狗模式鬧得全校皆知?我思索著措辭試圖開口,卻磕磕絆絆:“他,他,前女友……”
學姐一看我這番糾結,感覺好像有瓜,整個人的眼睛就跟點亮了星星一樣。她湊近巧笑倩兮,帶著點小神秘地望著我,露出一副“我懂的”的表情。我整個人欲哭無淚,不,學姐,你不懂……不是你想的校園青春,而是法制頻道……
我感覺所有的字節涌上了嘴唇跟亂碼一樣,就像那種老式mp4加載txt文本一樣,時不時就一坨亂碼,我#¥%他%……¥我,他&*@#¥算了,我放棄了。
“你自己去問他吧……”我囁嚅地擠出一句話,感覺整個世界又灰暗了下去。我停止了思考,過度疲憊的大腦被這個靈魂拷問弄死機了。
學姐白了我一眼:“不說就不說嘛,搞什麼神秘,真是的!”下一秒,她又恢復那種冷淡認真的畫風,從杯子里倒了口水就開始啜飲,自己接著看英語去了。是挺反差的……我腦海里無意義的蹦出一句黃色廢料,下一秒鍾意識到這一點的我卻更加沮喪——
是的,其實昨天晚上的視頻,我看的很興奮。直到現在回味起一些片段,無論是段梟那些下流臆想,還是學姐無意識地高潮漏尿,我仍然能感受到下體的蛋蛋在一陣一陣抽痛。
整個上午都很沉悶,學姐問我下午的會議去不去,我說不去,我要回寢室補覺。分別時,我看她走路的動作一瘸一拐,小腿肚時不時就打個轉,她說睡醒就這樣了,很奇怪。我沉默著,只想狠狠掐死段梟。
其實我並不是什麼都沒做,我今天一大早便去咨詢我學法律的朋友。我告訴他我是寫小說考證,順便隱去了過於詳細夯實的過程,只是零碎提及到了酒吧迷藥,玩弄身體。朋友思考片刻後回我,這種情況,有視頻作為直接證據,肯定判,但是算“強奸未遂”,應該兩年左右,減刑大概一年。
他說,如果要這麼寫,我建議你再拖拖,拖到了有了事實體液交換,這樣子判得久,最高能到十年。我說,去你媽的。
還拖拖?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保存視頻文件作為犯罪證據,然後去警局把這狗東西送進去。
中午提著外賣回到寢室後,我一把打開了手機就想去下載視頻,下一秒,整個人卻呆坐在位置上。只見頻道里,所有關於學姐和段梟的信息全部都打上了薄薄的馬賽克,包括我們的學校,我們的身份,什麼都沒了。
盡管透過視頻我仍然能依稀辨認出他們兩人的身形,但是這個視頻真的還能當作犯罪證據嗎?我陷入了一陣迷茫,看到了onlyfans的私信彈窗,段梟居然給我發了消息——
兄弟,你是第一個關注我這個頻道的。我操,你怎麼關注的都是男娘?!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什麼,尷尬的氣氛不斷蔓延。
我xp廣。我羞恥地打出四個字,恨不得鑽進地縫里。
哦哦,沒關系的哥們,人的xp是自由的!我來找你是想說,不好意思啊,原本還打算調教完了讓你也來爽爽,就當是老粉福利了。但是可能不行了,如你所見,許多內容我必須打碼了,因為我發現我有點心動了。這妞不能純玩,得好好當女朋友。所以Sorry了,但我向你發誓。我會好好愛她,也會好好上她的,更加會好好調教她的。這絕對是我最認真的一次我跟你講,我會把她調教成最完美的母驢寶貝。這里有一些小補償,一些細節的小視頻,我只發給了你們這幾個老粉。你們就湊合看看吧。
我看得有些犯惡心,特別看到那個顯眼的“愛”字,更是讓我產生了生理不適。不知為何對比起“母驢”這種完全物化女孩的詞語,我更厭惡“愛”這個字眼,感覺像是玷汙了我對學姐純潔的感情。你段梟,也配說愛嗎?誰是這麼愛自己的女孩的?
我越想越氣,顫顫巍巍地點開了他附在後面的新視頻,上面寫著“日常一”。
一個詭異的床下視角,只能看到雙方的腳。應該是為了藏微單,甚至旁邊還貼心地附了一行小字——下次換微型攝像頭就不用藏了,主要是我喜歡這個富士拍出來的質感,把母驢拍得好美
(笑。
我看到了一雙腳入畫來,小巧精致的黑白棋盤格,上面傳來有些驚慌的女聲。“我昨天喝了多少?”
另一個帶著金屬芯的男生聲音傳來,是段梟。“好多,然後學姐你就喝醉了。我先帶你去了你宿舍,但是已經閉寢了,這是打車記錄。”
“所以你把我領這里來了?”女聲平靜了一點,只是有些困惑,估計在想自己這酒量怎麼會醉酒。
“嗯,學校附近的酒店都訂滿了,所以我自作主張定了這個貴點的酒店。但他們也只剩大床房了。”男生淡淡地說,語氣有些無奈。我看得目不轉睛,昨天我就想說了,這logo是法雲安縵的,真是壕無人性。可再奢華的酒店也無法掩飾他干得那些齷齪事,我咬緊牙關。
女生的聲音有些歉意:“所以你睡了一晚上的浴缸?”
男生輕笑出聲:“沒關系的,放學姐一個人在這我也不放心。所以干脆就睡在衛生間里了。”
女生陷入了沉默,過了一會才輕聲開口:“房費,我可能得晚點才能給你……我手頭,可能一下子真的拿不出三萬……”
男生詫異了一下,隨後輕笑,踏了兩下黑色的運動鞋:“開什麼玩笑呢學姐,喝酒是我提的,寢室也是我沒送回去,房也是我定的,我不能要你的錢。”
女聲有些焦急,爭辯道:“可是是我喝醉的,害你這麼——”
“夠了。”男生的聲音不大,帶著一點冷漠和疏離,不由商量地打斷了學姐的話語,他顯得極為不耐煩,“我說了,我不要。”
學姐似乎一下子被嚇到了,沉默了一會。床下的視角很有限,我只能通過腦袋想象她無助的表情。
“對不起……”鏡頭里傳來小聲的啜泣聲,學姐這是?哭了?聽著她小聲抽噎地聲音,我的心糾了起來,看著她輕輕坐在床邊,床底的我視角里只剩下了纖細骨肉勻稱的小腿,在不斷顫動著,把灰色的運動褲帶起一絲漣漪。過了好久,我看到段梟那黑色運動鞋,帶著精壯的小腿腱子肉,一把坐在了學姐的身旁。他靠得很近,幾乎就要貼在了一起。
“齊銘美,你如果真的想回報我,目前最重要的就是搞好學校的運動會,別讓我的努力白費。”他的聲音不容置疑,但是卻不像剛剛那麼拒人於千里之外,“等你忙完了手頭的活,我們再一起喝一次酒,好不好?我都沒喝過你呢。”段梟的聲音循循善誘,變得柔和而又溫暖,小聲打趣道,他正在不斷安撫著學姐的情緒。
“嗯……”學姐從鼻頭擠出一絲委屈的回應,還是抽抽嗒嗒的。
“我們分開走吧,學姐。”段梟想了想說,我甚至可以想象他看向學姐時的表情,“免得被人看到了說你閒話。”
“別看我了……”學姐輕輕地嘟囔了一聲,她含糊回道,“不好看。”
“好看的。”段梟認真地回應道。
視頻的最後,他們一前一後離開了酒店,我這個微單也從床底下被後走段梟取走了。他面帶春風,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鏡頭一轉,扭向了隔壁虛掩的房門。他輕輕把房門推開——里面是凌亂的床單和帶著水漬的地毯,一地的水印黏糊糊地鋪陳在法雲香縵的地板上,白色大床上的床單上是一灘又一灘的濃精,已經被氧化後開始泛黃,似乎昭示著昨晚的瘋狂。盡管只是看到了昨天的殘局,但是我的腦袋里仍然在回蕩著學姐聲聲嬌啼,像一只被套上了嘴扣的胭脂馬。
他居然定了兩間房……還貼心的幫學姐把衣服鞋子都穿了回去,沒有留下一絲端倪……一瞬間,我對段梟的可怕與城府又有了新的認知。丸辣!怪不得學姐早上這麼維護他……看著結束的手機黑屏,我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呆坐在椅子上。最後扭頭打開支付寶看了看自己的余額寶和唄信用貸,整個腦子里都是兩間房一共六萬塊。無力感涌上了心頭,像是江南的考生第一次做首都卷一樣,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了窘迫與不知所措。
我點開了下一個視頻,是段梟半夜的自慰視頻。學姐就這麼吐著舌頭叉著腿躺在床上,跟日料里Q彈的刺身一般,東倒西歪地不省人事。小腹還時不時一陣抽搐,喉嚨里偶爾也會傳來幾聲甜美的呢喃。段梟的身形撐開了天花板上一個巨大的陰影,他高高跪坐在大床上,褪下了緊身短褲,露出了自己的十八厘米大黑雞巴,“當”的一下,這個黑色巨棍變彈射進鏡頭內,一下子彷佛要遮住半個屏幕。
這麼大?!我又一次陷入了震驚,低頭看了看自己,眨了眨眼睛。這是我見過最大的雞巴,黑色的毛茸茸與旗杆一般的硬度充分展示了男性的性張力,青筋纏繞腫脹,包皮死死勒住鴿子蛋一樣大的紫紅龜頭,一股熱氣噴涌出來,似乎隔著屏幕都感受到了這一份雄腥。如果是這個怪物,捅進學姐雪白的肚皮里……我不敢想象下去。只看見他套著半透明的飛機杯,大力而猛烈地擼動著,他發出低吼:“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大張大合的雞巴上吸溜吸溜的水聲顯得格外顯眼,不斷點點浸潤了他整個碩大的漆黑男根。這是?我扭頭看向床頭的杯子,里面是小半杯渾濁的液體,是體液。
他,甚至在學姐盛大潮噴時接了大半杯蜜汁,用來當飛機杯的潤滑液……我聽著啪啦啪啦的摩擦水聲和他嘴里的一些汙言穢語,想象著學姐的體液就這麼和他的陽具交融在一起,無言地點著快進。
“驢臉湊過來,接住!”“快說,求主人射在臉上!”“不許吐!”他就這麼把自己的大黑雞巴湊在學姐的臉上,瘋狂的上下擼動,嘴里喃喃自語。學姐嬌小的臉龐和段梟粗大的陽具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絲毫不懷疑他甩屌揮下去,學姐嫩如雞蛋白的小臉蛋上就會出現一道紅印。
“操死你!”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一聲勝利宣言一般的悶哼,猛地側過身去,射在右邊的床單上。大量地精液噗嚕噗嚕地從他龜頭頂端衝出,如高壓水槍一般。看得出來他很想射在學姐的臉上,他抖動著一下又一下噴射,像是一個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師,而衣衫凌亂的學姐則是那個一塵不染的蛋糕胚。我絲毫不懷疑如果他不側身,學姐會被從頭淋到腳,因為他的量實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發加起來還不到他的一半。白濁的精液狂亂揮舞在床單上,像是一幅狂草。視頻的最後段梟彎腰一把公主抱起學姐,學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襯托下嬌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著學姐掉在地上的棋盤格板鞋,就這麼哼著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賣早就涼了,我卻什麼都吃不下去。這警是報不下去了,我該怎麼辦呢?我什麼都不想思考,疲憊的大腦一直在回閃昨晚到現在看到的香艷畫面,像是一場酷刑。我翻身上床,自顧自地沉沉睡去。不過一會,便鼾聲如雷。
桌上的手機忽然亮起了屏,是學姐的綠色小熊頭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來嗎?下午要跟體育部開會哦?
……
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我渾渾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機屏幕,一瞬間腦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經20:48分。我竟然,一覺睡到了晚上。我連忙打開門,門口卻是一個我最不想見的一個人。
是段梟。他穿得很休閒,oversize的條紋衛衣配上一上一頂白色的漁夫帽,腳上是粉色的一雙阿迪達斯的邁阿密足球鞋。他一臉關心地看著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老沈你人還好嗎?是不是發燒了?”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領著他進了寢室。我摳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費力說道:“隨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啞,像是鴨子的叫聲。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會玩啊,playseat,平時是不是還玩模擬器啊?”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明所以。看著他問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點了點頭:“是啊,我是想問,你是不是早上跟齊銘美學姐說了我高中處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個人端坐起來,用銳利的眼光盯著他。我本來以為他會躲避,但他沒有,他坦然地看著我,倒像是我做錯了什麼一般。我想撇開眼去,卻強迫自己集中精神繼續盯著他,輕聲地答道:“啊,我說了,但我沒仔細說。”
“我讓她自己來問你。”我從兜里掏出一包荷花,從抽屜里掏出一個打火機捂著嘴點燃,然後推了根煙伸手問他,“抽煙嗎?”
“謝謝,我戒了,現在抽電子。”聽到了推諉,我剛想笑著把煙收回去。卻看到他修長的手指從我的煙盒里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梟伸手銜著煙,把煙頭按在我嘴上叼著的荷花上,點燃後也隨意地一把叼起來。我看著他吐了口煙圈,像是在懷念這味道,他自顧自地對我說:“老沈,你對我挺仗義的。還讓她自己來問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保持著沉默。
“年輕時的事情是筆糊塗賬,誰也說不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為准則,我覺得你大概是不認同我的。”他幽幽開口,把煙灰彈進了煙灰缸。
“我很不認同。”我頂了一句,也彈了手煙頭。開玩笑,你以為我是那種綠帽文里的廢物男主嗎?一個惡趣味作者筆下的龜龜?我很剛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沒想到,他下一話直接給我開了個虛弱。
“你是不是喜歡齊銘美啊?”聽到這句話,我紅溫了,半晌,咬著牙,從唇縫里擠出一句話:“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歡你昨天的一些話。”
段梟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寢室,我的課桌,我的書架。他喃喃地說:“你還是那麼愛看書。我們高中時交情不深,我只記得你一到政治課,就偷偷在課桌下看小說。”
“我還記得好像是渡邊純一的《失樂園》,沒想到你這麼一本正經的人也會在上課時看小黃書。從那時我就挺喜歡你這人的。”
他一邊從包里掏著,一邊無奈地說:“我不知道你喜歡她。如果我知道,昨天我也不會說這些話。”
他居然從包里抽出三本書,看著我說:“《欲樂園》,上面是渡邊的親簽。”然後是第二本:“《順從》,維勒貝克的親簽。”我看了眼第三本書,一本泛黃陳舊的書,甚至書頁都有點卷邊。他搖了搖頭,一副依依不舍的樣子:“《O的故事》,這本書太早了,作者早死了,親簽是沒有了。”他把它們推到了我的書桌前。
“但是這是當年的原本孤本。”他搖了搖頭,“原諒我沒看過多少書,送你的也都是這種黃黃的。”
想示好?我點了點頭,不卑不亢的:“你不應該跟我道歉。”
段梟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畢,他指著我問:“誰說我在跟你道歉了?”他滋著牙道,“我是在跟你敘舊。”
“不過我也挺喜歡她的,這件事上我們就各憑本事咯。”他打蛇隨棍上,慵懶地說道。這一套太極拳打得我一肚子狠話都說不出來了,我只能倔強地盯著他,叼著我的煙屁股。
“最後,所有的黃腔都是在冒犯當事人基礎上才成立的。”他面色一轉,吊著那雙陰陽眼看著我,一字一句念道,“我們打個賭吧,說不定,她喜歡被這樣對待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把煙屁股摁在我的煙灰缸里一下一下用力的搓捻旋轉著。
我看著他起身走了,冷著臉坐在位置上,一句話都沒說。
大約過了幾秒鍾,他忽然又折返回來,對著我淡淡地講:“我們學校只有你知道我的處分,我不希望聽到什麼謠言。”
這次是真的走了,我的胸口陣陣憤懣,滿腦子都是他嘴里的那一句“說不定,她喜歡被這樣對待呢?”在回蕩。我忽然發出一聲大吼,把課桌上的書一把掃在了地上。
但是在我搜索了它們的價格後,我卻悻悻地又撿了起來,畢竟有錢不撿王八蛋。可他這算什麼?威脅嗎?我一時間摸不清楚頭緒,只知道第二天這小子肯定會跟沒事人一樣用那張娃娃臉對著我笑。他高中時就是這般喜怒無常。
我點開手機看了看,除了下午的那一聲問候,學姐什麼都沒給我發。我的手機空空如也,消息,彈窗短信,甚至連垃圾短信都沒有。在我昏睡的這八小時,世界就這麼拋下了我,我的所有的社會關系也都拋下了我,我在這八小時里是事實意義上的社會性死亡。一把拉開寢室的床簾,入眼是窗外閃爍的霓虹和街景,繁忙的人潮和川流的街巷。
但他們都與我無關,所以我很孤獨。
忽然手機叮咚一聲,傳來了學姐的一條語音。我輕輕點開,只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小默?你醒了嗎?身體有沒有好些?”我反復聽了好幾遍語音,把所有的酸楚情緒藏進了眼窩深處。
“學姐,我沒事了。”
……
解決了中午剩下的冷飯,我打開了推特。
段梟更新了。推文不長,但是帶了一個視頻——
“母驢寶貝突然問我的高中處分,肯定是老沈說的,還好他沒添油加醋,看老子即興發揮一趟,北影收不收!”
這是……什麼。我點開了視頻,標題寫著日常二。他果然換了微型攝像頭,畫質蠻清晰的,大疆的?
地點是下午的會議場,學姐穿著一身正裝,西裝西褲加一個可愛的圓頭小皮鞋,顯得精神颯爽英姿風氣。段梟坐在她旁邊,卻是一身休閒服,跟來見我時沒啥兩樣。我一瞬間後悔,早知道座位是這麼排得,下午就是猝死在會場上老子也應該趕過去。旋即我想到了,我只是個副部長,大概率也是坐在兩個部長後面。更憋屈了,但至少能用我犀利的眼神來震懾住段梟的言行。
可他他媽在學姐面前和在我面前完全就是兩個人。我聽到了學姐低聲耳語:“會場最好穿正式一點。”段梟笑了笑,淡淡地答道:“好,下回聽你的。”
好他媽油膩,我皺起了眉頭。只見他們也沒什麼多余的動作,只是在聽講和記筆記。我放松下來,突然,我看到學姐把自己的筆記本推了過去。上面赫然一行清秀的小字。
你高中為什麼受處分啊?
不是姐姐這個瓜你非吃不可嗎?上回告訴我會場別聊天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我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看著她的吃瓜之魂逐漸主導了部長人格。
可令我大跌眼鏡的不是學姐,而是段梟。只見他猶豫了一下,抿了抿嘴唇。慢慢抬起頭,眼眶忽然就紅了。他那一張溫和的娃娃臉配上有淚不輕彈的樣子一下子就嚇到了學姐。她瞪大眼睛看著段梟不知道該說什麼,像是瘋狂動物城里的兔子警官朱迪看到了超速行駛的閃電樹懶一般懵逼。
段梟輕輕把本子推了回來,上面只寫了兩個字,字跡還有點發顫——早戀。之後任憑學姐干什麼他都不再搭理了,只是垂著頭默默寫筆記。
會議就這麼散場了,段梟甚至還貼心地幫忙剪輯了一番。或許是心生內疚,又或者是為了承早上酒店的情,學姐戳了戳段梟的手臂,問道:“要不要喝咖啡啊?”
然後他們就去了Costa,估計學姐也沒想到段梟答應地這麼爽快。段梟點了杯南非國寶茶拿鐵,帶著歉意衝學姐笑了笑:“我一般不喝Costa的咖啡,他們家豆子太酸了。”
還沒等學姐回話,他又補充了一句,“但是學姐請的,這個很重要,所以我來蹭喝了。”學姐低下頭沒吭聲。只見他找了一個二樓靠里安靜的座位,似乎一下子隔開了噪音和嘈雜。低沉而清澈的嗓音響了起來,像是魔鬼的誘惑:“你真的想知道這個處分的原因嗎?”
學姐急忙擺手,垂下頭表示歉意:“真的不用了!如果你不方便說的話!”學姐這個西域人很直爽,所有與她共事的人都覺得很舒服。但這並不代表她沒有分寸和心眼,恰恰相反,她比想象中的更加體貼和溫柔,如果你扒開她大大咧咧的外表。我看著她通紅的耳垂可烏黑油亮的秀發,莫名又想到了瘋狂動物城的兔子朱迪——她的腳墊顏色跟學姐的耳垂顏色一模一樣。
“方便的。”段梟抿了一口茶拿鐵,像是一頭老狐狸。
他就這麼娓娓道來,講述了高中與班花青澀的愛情,以及為了和女朋友談戀愛大鬧教導主任辦公室的故事。我聽得張大了嘴,他說得確實都是真話,只是省略了不少——比如他對班花慘無人道的玩弄和羞辱,他拋棄班花後的冷漠和絕情,以及他面對教導主任和班花爸爸時的漠不關心。我還記得當時人家爸爸在辦公室里怒吼“讓我砍死他!”“讓我殺了這個小畜生!”時,他那個不以為然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場與他無關的黑白紀錄片一般。這些不利於他的真相全部都被隱瞞後,留下的只剩一個純情而又迷惘的少年。
“說實話,我們當時確實愛得蠻激烈的。”他垂下頭說道,帶了點哭腔。我隔著屏幕大聲疾呼,何止激烈啊哥們?你他媽拉著人家小姑娘玩BDSM,都快把人弄成心理變態了好不好?隨後,他又堅定地抬起頭,“但是,我不後悔。哪怕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去教導主任辦公室的。”
“哪怕最後我們沒有在一起,哪怕她上了去美國的飛機。”
他說得太懇切,以至於我甚至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過事情的真相。難道是我錯怪了他?可是一想到櫃子里被綁著的校花裸體,半透明白襯衫校服下的銀色金屬乳釘,JK裙底的紫色大號肛塞,我又覺得他就是一個純粹的混賬。
直到很久以後的一個午後,沈默透過手機頻幕看到學姐被精致的像個粽子一樣被一節一節紅繩捆綁起來,塞著口球的鼻子里發出陣陣嬌喘和呻吟,淅淅瀝瀝的粘稠體液順著身體的每一寸色情的曲线劃過,隆起的雪白小腹帶著女體發情分泌的油光時,他才終於明白咖啡館的那個下午——只是視角不同,所有人的話都是真的。
班花說她是自願的,是真的。段梟說他厭倦了,也是真的。而我說他是混蛋,這也是真的。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再接著便是,我看到學姐也紅了眼眶。她絲毫不懷疑段梟敘述的一切,畢竟就連我這個當事人都產生了一些自我懷疑,更何況她呢?視頻的最後是段梟開朗陽光的笑,他跟學姐說:“但是我已經走出來了,至少她教會我要如何去愛一個人。”
看著黑下來的屏幕,我的心里出現了一抹黑色的小烏雲。這是一種不祥的預感,我感覺學姐離我越來越遠。我很想做點什麼去挽回這一切,可是我的自卑勝過了……一想到段梟送我的那幾本書的價格,我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去競爭。說好的公平競爭呢?!哪公平了?哪公平了?我也想要六萬塊開個房啊?我翻開了《O的故事》,草草看著。忽然一句話占據了我的腦海——
權力解放性。
……
大概又過了幾天,段梟也加入了我們的圖書館小隊中。
我還記得當時學姐隨口問了一句,段梟你們體育生要不要考英語啊?然後段梟詫異地回了一句他雅思有七分。我們所有人都很震驚,他確實是我見到過的,英語最好的黑皮體育生。段梟告訴學姐,因為自己的前女友去了美國,所以他一直想學好英語去見她。
他說這話時一直望著我,我明白他眼中的含義。我說,可惜最後你們沒有在一起。
我相信我當時肯定是很陰陽怪氣的。因為連學姐也罕見地有些小生氣,她瞪了我一眼對我直呼其名:“沈默,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呀!”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答話的是段梟,他輕輕搖了搖頭:”沒辦法,人是善變的。我們沒法要求一個人愛另一個人一輩子,只能約束自己。”高明的回答,我有些無奈地在心里嘆了口氣。我相信,現在哪怕我開口跟學姐一通披露事情的真相,學姐也不一定會全盤接受了。不安還在持續,就彷佛你打牌時,捏的底牌被對手一張一張化解,而你看了看自己剩下的牌面,三四五六沒有七,八九十勾缺個蛋。
段梟借著這個由頭便攀上了學姐的話頭:“你有什麼不懂的,我教你吧。”
學姐想了想,翹了一下小腳,轉了轉自己白皙的腳踝,又偷瞄了一眼段梟,小聲說道:“同位語從句。”
段梟挑了挑眉,輕笑道:“這可說來話長了。但我覺得核心是它的句子成分必須完整……”
他結實的手撐在學姐左側,講著講著突然抬頭看著學姐,露出了一個促狹的笑容,他打趣道:“我這教學可是要收學費的。”我看見學姐的耳垂有些泛紅,像是應季的草莓一般暈染開,她總是這樣,害羞的時候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也知道,這學費會比我想象的昂貴的多。我敢肯定此時段梟眼中的學姐,就是一只可口的獵物,他已經迫不及待想把她吃干抹盡了,吮吸她的每一寸肉體。看著學姐一步步墜入深淵,我心如刀割,但是卻連阻止的立場都沒有。因為,我只是一個不懂什麼運動,也沒有什麼愛好的,普通人罷了。
沒來由的,我突然又想到了《O的故事》里的另外半句話:
性被階級規訓。
……
運動會出岔子了。
周三的運動會因為梅雨季延了又延,一直延到了下下周一。就這樣,段梟就有充分的理由和學姐黏在一起。學姐最近跟我說話越來越少,從之前的互道晚安,到如今的一天聊上一兩句。我心底里知道她可能是在跟一個怪物聊天,但我壓根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我總不能指著學姐大吼一聲“你為什麼要移情別戀!”吧,我他媽還沒戀,我甚至不清楚我們算不算曖昧,她對我是什麼感情?一個跟班?對後輩的提攜?對同事的關心?對流浪狗的同情?我統統不知道,但是我心里有感覺,她應該,是喜歡過我的。這只是一種感覺,虛無而飄渺,很快就不知所蹤。
就在運動會當天,一個哈基美在比賽時衝上了跑道,直接和運動員撞在了一起。運動員骨折,哈基美進了icu。家屬來鬧事,學校領導一層一層推諉,推到最後變成了宣傳部組織不力,志願者沒有及時勸阻。可是我們部算上志願者不過三十人出頭,那麼多項目,那麼大的操場,誰能管這個哈基美呢?
銘美學姐是紅著眼眶回來的。評優沒了,還被主任痛罵了一頓。她當時正在扮演吉祥物,是一只綠色的毛絨小熊。小熊頭套很重,皮套也是很悶熱不透氣的那款,學姐里面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低胸襯衣和小小的安全褲便鑽了進去,凹凸有致的身段優美,從優美的腿部曲线到輪廓可愛的酥胸,雪白的脖頸上掛著細密的汗珠,令人想到細細舔舐,可惜這一切都藏在了厚厚的小熊皮套里。不久後,我就看著小熊被校領導拉走了,並且還當著所有人的面痛罵了一頓。小熊低著頭不說話,直到回來後,我幫她拿下了頭套,才看見她通紅的眼眶。
我印象中學姐以前很少哭,應該就沒哭過。她總是大大咧咧的,帶著西域風情的豪爽。但是好像自從段梟來後,短短一個月不斷我便看見她哭了三回。頭套摘下後,可以透過里面看到學姐汗津津的雪膚和隆起的胸部跟一個小饅頭一樣。可我並不關心這個,我只想陪著學姐。我抽出張餐巾紙,卻被學姐拒絕了。看著學姐通紅到有些微腫的雙眼,以及不說話繃著白嫩臉龐,顫動的睫毛,擦紅的玲瓏鼻尖,嬌艷而多汁的雙唇……不知為什麼,很想用力——
這個想法閃過刹那,我便收起了心中的齷齪。就在這時,我看到段梟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學姐的裝扮,什麼都沒說。想了想,只是認真問了學姐一句:“這宣傳部長你還當不?”一句話,好像輕松擊潰了學姐的防线,她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又成了兔子紅眼了,眼淚順著臉龐滑下。
“跟我走。”段梟一把拽住了熊爪。
“不要。”學姐的嗓子有點啞,但是直接被段梟一把抱了起來。
她像一只受驚的小貓,“啊”的輕叫了出來,只來得及一把揣走她的頭套套上。我看著他們漸行漸遠,咬著牙便也衝了上去。就這樣,整個學校都看到了新任體育部部長扛著一只毛絨熊吉祥物,往行政樓走去了,哦對了,還有個跟班。
學姐一開始還反抗一下,比如蹬個小腿拍個小手啥的,後來發現沒用便順從了下來。任由段梟把她扛在右肩上,被他堅實的肩膀抵住腰肢。“痛……”她無奈地拍了拍段梟的胸肌嗔怪道,卻發現段梟完全無動於衷。
段梟很嚴肅,到了主任門口後才把我叫了過來。“老沈,你帶著學姐走吧。這里交給我。我想了想,你們沒必要趟這個渾水。”說著便一把小熊放在我的肩上,我整個人腰一軟。倒不是說學姐重,她雖然對比起一般江南女生更加豐腴緊致一些,但是也只是一百斤出頭。我是感受到了學姐柔軟的小胸脯帶著彈性的肉感,彷佛世界上最舒服的肉墊,緊緊貼合著我的後背。我甚至能感受到中心脹起的乳頭觸感,以及心髒的抽動改變著酥胸不均的壓力。
剛剛段梟就這麼和她隔著皮套,身子貼身子地走了一路?我的腦袋雜念萬千。
“小默,你放我下來。”學姐一把便掙脫了我的控制,輕快地跳了下來。與此同時,我聽到身後主任辦公室里傳來的大動靜。
“老子就是喜歡她,所以才來找你討個公道,懂嗎?!”辦公室里傳來了哐當叮咚的重物墜地聲,我先是蒙圈了一秒,隨機一怔,馬上反應過來——段梟和主任動手了!
丸辣丸辣丸辣!這他媽不就是擺明了給學姐看的嗎?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我轉身便一個箭步踹開大門衝進辦公室,試圖把兩人拽開(當然只是單方面拽著主任,段梟連著給了主任一個卡夫踢一個右勾拳一個曼巴肘我是一點沒管)。用著最大聲量,我悲憤怒喊道:
“主任——別打了!”
一片混亂和荒唐下,學姐就這麼靜靜地靠著門邊,她的右手扶著頭套,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紛爭,眼里難以言喻的詭異的光。直到我們被拉開以後,她都沒再說一句話。
最後,段梟記大過撤職,我記小過撤職,學姐撤職。主任假牙掉了一地,臉也腫成了豬頭,出院後不久後便自己提了離職,去了異地的一個職校。這後面有段家多少能量我不得而知,當時的我只知道,末日將至,全完蛋了。
說實話,如果有這麼一個男生,為了我去和主任打架,我也會心動的。
……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了行政樓,甩下了所有人。天空暗了下來,烏雲密布,悶雷悱惻。回到寢室後,窗外就開始下起了暴雨。另一邊的學姐在干什麼呢?是不是也同我一般在寢室望著窗外的磅礴大雨?
“嘩啦啦啦啦啦啦——”暴雨傾盆,卷起陣陣土腥味。我想我得承認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一條敗犬了,說不定過個幾星期,或者幾個月,學姐傾心於他,就會成為段梟的女朋友?一想到她馬上就要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我便不由得一陣胃疼。回憶起段梟在我面前趾高氣昂的宣言,如今竟然真的要實現了。他會怎麼狠狠蹂躪學姐雌香的肉體,把她變成自己喜歡的另外一副模樣?我的下體脹痛,但是卻射不出一滴精。像學姐這樣知性高冷的女孩子,又是怎麼取悅自己的男朋友的呢?我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床前的樣子,我只想她永遠當我的學姐,來圖書館陪我一起背單詞……
吃了胃藥,我便上床歇息了。又是一個噩夢,這次清晰很多,是渾身是血的高中班花,她身上纏著繃帶,但是仍然有血跡從身上往外溢。
“你為什麼不告訴你的學姐,段梟把我搞成這幅模樣?”她湊近不斷詰問我,又咯咯咯笑著跑遠了。
“你是不是也想她變成我這樣?”她又調皮地跑了回來,赤裸的小腳沒輕沒重地踩住我脹起的肉棒,不斷碾壓著,揉搓著。用繃帶用力勒住我的蛋蛋,她興奮地大叫道:“變成只知道取悅男人的——賤畜母驢,好不好呀!”
“不好!”我睜眼,失聲喊了出來。窗外是大雨聲拍打著鐵架子的聲音,像是一個暴躁的農場主衝著我揮鞭子。忽然,耳邊的手機傳來了“叮咚——”一聲。我艱難地一點點轉過頭去,只看見推特彈窗上,調練師發了一條新消息,消息只有三個字,卻像朗格努斯之槍一般刺穿了我的心髒。
“脫單啦!”
真正得知結果的一瞬間,我反而平靜了下來。我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這比我預想的……快得多。我目不轉睛的打開特推,看到了一個長視頻,名字叫,攻略成功。
視頻開始是醫務室,段梟躺著病床上,看著學姐坐在椅子上給他的傷口擦碘伏。學姐還是這一套小熊皮套,但是把纖長的藕臂從熊脖子那探了出來。她塗得很細心,小臂上緊致的嫩肉輕輕晃動著。“疼嗎?”學姐小聲嘀咕。段梟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就這幾道爪子印,真沒必要處理的。說不定我睡一覺就好了。”
“嗯。”學姐印著,卻不停手,我明白她只是在掩飾自己的愧疚。
“你快把衣服套回去吧,降溫別感冒了。”段梟坐了起來。“還沒擦完呢!”學姐抗議道。
她轉頭看見段梟和她四目相對,又躲開目光不再看他了。突然段梟伸手摸了摸學姐的腦袋,強行慢慢摁著腦袋把她轉了過來。學姐滋起了虎牙:“別亂摸我,信不信我咬你!”
“不信。”說著段梟又薅了學姐腦袋幾下,果然學姐並沒有什麼應激反應,只是任由他上下其手。
“你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段梟望著學姐,關切地問道。學姐瞟來瞟去,擺弄著自己干淨的小白手,搖頭晃腦了半天,看段梟一直定定看著自己,只能從鼻子擠出一聲:“嗯,有點。”
“那這樣吧,你今天晚上陪我喝酒,怎麼樣。反正你很早就答應過的。”段梟裝作不經意地說道。
“晚上?”學姐有些猶豫,但還是同意了,“那我叫上小默——”
她話音未落就被段梟打斷了,他笑著說:“不,就我倆。”
學姐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熊皮套:“那我能回寢室換趟衣服嗎?”
“不要,就這件。”
第一個視頻到這里就結束了,但我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作為一個男人,我特別懂段梟的點。學姐整個人在這個小皮套里悶了一天,下午點時候我便聞到她身上淡淡到西域體香,這種被香汗浸染的雌體媚肉對於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催情劑,只要聞到這個味道,肉棒便會不斷膨脹,想要尋找最近的洞穴暴風插入。我呆呆地劃過第二條推文,看見段梟在上面耀武揚威。
好激動啊,已經迫不及待了。今天晚上是改變母驢人生的一個晚上!我特地攢了一周的量,准備好了嗎寶貝?老子第一天就想好怎麼幫她開啟新世界了,哈哈,她肯定一輩子忘不了!
他想……干什麼?我感覺我的下體開始腫脹,隱約竟然生出一絲興奮和期待。我急忙劃到第二個視頻,標題赫然四個大字——盛裝出席。
昏黃的清吧里是搖曳的燭光,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身影被拉長。
“長島冰茶要嗎?”沒想到,段梟還站在吧台客串起了調酒師。學姐點了點頭沒說話,整個吧安靜地落針可聞。
“請學姐喝酒主要是想求學姐幫個忙。”段梟削出一個冰球,丟在杯子里來回轉動。
看著學姐好奇地抬起頭,段梟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兩天有比賽,我想請教一下化妝技術。”
“誒?”學姐一下子有些驚訝,她的小臉漲紅了,窘迫地說道:“可,可是,我化妝技術很差誒。”
“那也比我這個大老爺們強。”段梟寬慰道。“可,我沒帶化妝包呀。”“沒事,我帶了。”段梟像是早有准備一般,從包里抽出一個Gucci的化妝袋。
他就這麼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一臉錯愕的學姐。許久,應該是做好了心理建設,學姐嘟著嘴悶聲說道:“怎麼教你?”
“你畫在臉上,順帶著給我講解就行。”段梟轉過頭去酒櫃上取金酒,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淫笑,眼睛里全是精光,“哦,對了,稍微濃一點。我喜歡濃妝。”他輕輕把手上一小瓶半透明的液體,掩著手一股腦全倒入了酒杯里。
這是什麼?我好奇地看著logo,點開了推特搜索。好像是一個美國品牌,和他第一次下的GHB不一樣。這個藥不是什麼高劑量的東西,只是低量的丙氯拉嗪,有著一定的鎮定吐真效果?看他加的劑量,估計也就兩個小時便代謝了。我的心思撓撓不定,好奇心和畏懼感來回扯動。最後,干脆心一橫,直接發了一條onlyfans私信去。
你這藥沒啥用啊。我躊躇了一會,最後打了幾個字。
不多時,回信便來了。
這種極品不需要藥,這玩意只是我為了加速,讓她接受自己的潛意識罷了。你不覺得,讓她清醒地看著自己的世界被支配她的雄性重塑逼著她認清現實,這樣子才比較爽嗎?
你打算怎麼玩?我咽了口唾沫,整個下體被他的一席話刺激地充血發紫。我甚至沒意識到,我居然已經接受了學姐要被玷汙了這個事實。
已經玩上了,晚點發你。
我手腳冰涼。已經玩上了?也就是說,學姐此時正在被?我一想到段梟的大家伙和學姐的小臉重疊起來,遮住了她的雙眸,吐露的舌頭泛起淫靡的水光,酡紅的臉龐是遮不住的春意……我的小肉棒噗嚕噗嚕地噴出一點前列腺液。此時的我還沒發現,我的閾值也在不斷提高,要是換過去的我,肯定已經噴精了……
視頻里,學姐還在細致地講解著。
“粉底可以用這個LAMER,雖然我沒用過這麼貴的,但它精萃真的很不錯,遮瑕效果很好,有一種水潤感。”
“眼影可以用湯姆福特家的,這個蜂蜜月顏色特別棒。哎呀,別灌我酒啦!給你講你就好好聽嘛!”
“這個粉霜我沒見過,法語名好長哦,但是效果不錯,你看上臉後這種鑽光肌的質感的就出來了。”
“你一個男生就不用口紅了吧,我試試這個hourglass的唇蜜……”
這應該是我看過最美麗的學姐,細膩油潤的臉蛋配上她的西域高鼻梁,像是一件精巧的琉璃。段梟慢慢從後面用手搭住學姐的腰肢,學姐整個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小段,你干什麼呀!”學姐嘗試掙脫開,卻看著自己的內括號蜂腰被古銅色的雙手牢牢固定住。一股熱流在小腹部激蕩,她暈暈乎乎,感覺酒勁一下子上來了。
“我騙了你,我只是想看看你化妝的樣子。”段梟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忽隱忽現卻又十分低沉,“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女孩子。”
學姐整個面龐從耳垂延展到臉頰,出現了陣陣潮紅。她的眼神有點迷離,空氣中只剩下的兩個人的一大一小,一緩一急的呼吸聲。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認真的。”段梟開口問道,雙手慢慢順著嫩滑的腰肢往上緩慢撫摸,推到了測胸的位置。學姐因為小熊皮套的原因,內襯只穿了一件低胸白t,可以說段梟的兩雙鷹爪手,只要朝前偏兩寸就可以一手一個鉗住學姐的大白兔用力揉搓。
“不要……”她眼神渙散,嘴唇被身上一雙滾燙的大黑手刺激地不斷翕動。只是這軟綿綿的輕聲不像拒絕,倒像是撒嬌。
“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段梟慢慢貼近,咬住了她的耳朵,旁邊輕輕耳語。學姐被吹起的氣流刺激的渾身一抖一抖,卻完全動不了,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牢牢地支配著,“但,你是喜歡他?還是喜歡我呢?”
隔著屏幕的我跪坐在床上,鼻涕帶淚的滴在床單上。躬著的腰後,勃起的陰莖不斷跳動,一下又一下噴射出失敗的殘精。我一直以為,喜歡她只是我的一廂情願,是我的單方面的自我感動,可在我背書時,還有一雙眼睛在偷偷看著我;在我工作時,還有一個身影悄悄藏在我的背後;在我哭泣時,會有這樣一個女孩,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跟我說,小默小默別哭啦。
她是愛我的……她是喜歡我的……她是我的……不要這麼……對待她……我涕淚橫流嗚咽著,發出了絕望而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指節節青白,摳爛了床板一截,鮮紅的血順著指尖滲刻進了木頭。通紅的雙眼里血絲縈繞,滿是悔恨和不甘,她給你准備了一張試卷,只要你去考試就是滿分。
可是你缺席了。你去的太晚。
你的試卷被公子哥折成了紙飛機。
“我不想選……”學姐垂頭囁嚅道。段梟聞言,慢慢地把雙手繼續摩擦著向上,把大手一左一右抓住學姐的雪白無暇的小臂翻起,讓她的雙手對天對著酒吧牆頂。學姐羞恥地感受到自己的香腋被翻起,稀稀拉拉的黑色腋毛對著外面展示著,像是某種人體藝術般。
“你必須選了。”他在耳邊繼續竊竊私語,不斷吮吸著學姐的耳垂,舌尖勾起忽然伸直,刺激得學姐發出陣陣甜蜜的低喘,“你們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那麼的性格契合。”
“你不欠他什麼,明白嗎?”低沉蠱惑的嗓音傳來,他的雙手緩慢擼動著學姐雪臂往上滑去,從肘關節到橈骨,最後捏住了學姐靈活的手腕。手腕被固定後,學姐的白皙的蔥指因為無法發力,只能被動的不斷的晃著。學姐張開眼睛望著吧台鏡子里自己高舉雙手的濃妝臉蛋,游離的眼睛愣住,一時間失語了。她的身後,一個高大威猛的成年黑皮雄性,無情的,冷酷的,輕松的,把她這個弱小的白皮雜魚雌類禁錮在身前。這幅畫面充滿了性張力與宗教感,她彷佛聽到無數個段梟在她耳邊蠱惑著,引誘著,吐著信子。“你要贖罪,變心的孩子。”我有罪……我不應該喜歡小默……學姐朦朧的雙眼撲朔迷離,通紅的臉龐散發著熱氣與雌香,向外翻展的屈辱腋下像是罪己詔一樣,把自己的下賤和卑微展示的淋漓盡致,她渾身發抖,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突兀之間,她的雙手被人一把翻了過來,眼前是男生古銅色的胸肌。“啊——”緊接著她發出一聲悶哼,整個人被緩緩地提高,從小熊皮套里像拔蘿卜一樣刺啦一聲被拔了出來,她的板鞋因為大了半碼,直接啪嗒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只留下無助晃動的小腳在胡亂撲騰。小熊皮套里滿是氤氳水氣與媚肉香味,撲面而來了陣陣甜膩嬌媚的荷爾蒙。視角不斷升高,學姐就這麼雙腳離地,被牢牢固定在了半空中。身上僅剩一條白絲船襪,一條純白短褲,一件低胸白T,再無他物。大片的冷白色肌膚裸露在酒吧陌生的空氣中,在燭光燭光的照射下,細密的小汗珠在表面凝成了一層油膜,閃閃發亮。她的小手無力敗北的在空中擺動著,像戰敗時高舉起的白旗。就被這麼屈辱地拎在半空中,像是獵人拿著無力掙扎的獵物游街一般,偌大的酒吧里只剩下了被吊起的濃妝奶油皮西域極品雌女,發出急促又期待的喘息雌聲。
“我最後再問你一次,選誰?”段梟陰冷的聲音響起,兩人四目相對臉貼著臉,甚至能感受到雄性侵略的粗氣和交配欲望全部噴涌在自己的濃妝臉上。學姐不敢看這雙充滿著命令意味的眼睛,低下頭卻看到一根如鐵棒一般粗壯的硬直男根,狠狠杵在自己潔白柔軟的肚子上,凹進去一個口子。紫紅色的龜頭蓄勢待發,在馬眼處淌下一點粘稠的雄汁。
“選!誰!”段梟大喝一聲,扎腰發力頂了一下自己的雞巴槍。堅硬的龜頭像是觸發底火的撞針一般狠狠戳在了學姐的子宮上,把七魂六魄都捅散了。學姐游離的雙眼眸瞬間翻白,雪頸細長青筋一跳一跳留下熱汗,雙腿不斷在空中來回踢動,腳尖不斷繃直又墜落。小腹不斷收縮,安產的脂肪抖起了一陣又一陣的肉浪,像是缺氧的魚露著白肚皮在掛架上翻騰。她絕望地抬起頭,無助地哭著喊出敗北的基因選擇,黃銅面的天花板把丑陋的高潮表情被無數次反射,狠狠烙印在了缺氧的腦海里:
“哦哦哦選你炫里——唔齁吼吼吼哦哦哦丟了丟了丟了——”
就這樣,學姐在接受了段梟表白的同時,被大量的言語和行為直接刺激到高潮暈了過去。視頻的最後是學姐渾身油光M腿癱倒在段梟的懷里,一根碩壯的黑色男根貼著學姐的小內褲高高揚起,白絲船襪小腳一左一右夾著棒身。學姐雙目失去光澤,用斗雞眼呆呆盯著那一根將要支配自己未來的巨型肉棒。她的一只手被段梟高高舉起,繼續露出羞恥的腋下和漆黑的腋毛,另一只手則被段梟擺了一個V的手勢,她的兩根手指耷拉下來,像是失去了全部的氣力。段梟的兩根手指塞進了學姐的櫻桃小嘴里,扯出一個丑陋的笑臉。
“來,慶祝小母驢被表白,比個耶,茄子~”
“啊……”我痛苦地吼叫著,用盡全力擼動已經疲軟的小陰莖,把所有的不甘全部都噴射在了屏幕上。學姐……我的學姐……變成了別人的東西……
(前方高能)
直到第二天天都蒙蒙亮了,Onlyfans的視頻才更新。我設了一個特別提醒,為了防止我睡著,可事實上,我一晚無眠。翻著和學姐的點點滴滴日常,我的心如刀絞。如果段梟他虐待學姐,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我拿著一把晃亮的水果刀怔怔發呆。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一個聲音在我腦海里默念,直到提示音的聲音才讓我從臆想中恢復清醒。我連忙打開onlyfans,只見到段梟還給我私發了一條消息——
爽了,徹底爽了。這些年最爽的一次。但是我知道,更爽的還在後面。
不明所以。我腦海里全部都是學姐的慘叫,他那麼大的玩意,不會把學姐插死吧?我腦海里突然出現了一個荒誕的想法。點開視頻,題目只有四個字。
解放天性。
一片黑暗中,忽然有什麼身影晃動了一下。但是她動彈不得,她費力的伸長自己的手臂,終於夠到了電燈開關。
“啪”一下,視頻有了光。只見學姐和段梟一同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高挑的身材在段梟這個巨人的映襯下也顯得嬌小了。段梟伸手摟著學姐,一把把她攬進懷里,所以她才動彈不得。
他在裝睡。我敏銳地發現。他高中趴在後桌時是會打呼嚕的,現在卻呼吸綿長。
“怎麼了?學姐?”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望向學姐。
學姐不斷掙扎:“小段!你放開我!”
段梟就這麼松開了手臂,學姐跟兔子一樣翻身坐起喘著粗氣,滿眼都是不知所措和惶恐。她記得幾個小時前的瘋狂。我悲哀地看著她崩塌的神情,段梟沒騙我,這個藥,真的只是吐真劑。
她的潛意識里,更喜歡段梟。
段梟也不說話,就靠在床頭默默看著學姐。學姐明明穿的很少,還是剛剛酒吧里的白色三件套,但是額頭上卻帶著豆大的汗珠,她瞪大眼睛無言很久,然後才擠出一句很苦澀的辯白:“小段,那是我酒後亂性,做不得數的。”
段梟的眼睛紅了。直直看著學姐,然後冷著臉問:“學姐討厭我嗎?”
學姐連忙擺手,惶恐不安的解釋道:“怎麼會。只是……”
“你知道我剛剛多開心嗎?”段梟有些激動,帶著歇斯底里的委屈,“我跟我的爸爸媽媽,還有好朋友,甚至所有的公共社媒都發了。我說,學姐答應做我女朋友啦!”他扭頭,直直看著學姐,怒火一下子宣泄出來:“你現在告訴我……你只是酒後亂性,做不得數?”
學姐愣住了,眼里全是迷茫:“你說,你朋友圈發了?”段梟沉默地點點頭。學姐又陷入了久久的沉默,最後怔怔說道:“都怪我,齊銘美,你真的……糟透了。”
我看著屏幕留下了一行清淚淚,我知道,此時她滿腦子肯定都是我看到朋友圈的表情。不怪你,學姐。是我……是我又自卑又膽小,是我糟透了。
看著段梟他紅著的眼睛,學姐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小段,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是覺得,我們才認識了一個月。你也不了解我,對不對。我是一個很差勁的女生,事情也辦不好,人際關系也處理不好……我們應該循序漸進,對不對。”
“不對。”段梟聲音干干的,“女朋友就是女朋友。哪有什麼循序漸進的女朋友啊?”他目光灼灼看著學姐。
“可,我們也要有一個過程啊。從牽手開始,在慢慢睡在一起,對不對?哪有剛表白完就一起睡覺的?”學姐似乎找到了一個合理的邏輯,開始循循善誘起來。
“那是你的戀愛進程,學姐。我有過前女友,所以我不需要那種牽手談戀愛的日子了。”
“誰說的,那我也有前男友啊。”學姐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那學姐你跟前男友做過嗎?”段梟終於等到了這個話頭,他打蛇隨棍上,直接逼問起學姐。
學姐的臉一下子浮起了紅暈,她慌亂地囁嚅道:“沒有……”
“你們什麼性行為都沒有嗎?”段梟接著詢問道。
學姐的臉像個西紅柿一樣就要冒滴出汁了:“只用過手……算嗎?”
段梟點了點頭,分析得頭頭是道:“那好,我們就從這里開始吧。學姐,你覺得不適應要空間我可以理解,但你知道的,男人是下體動物。”他委屈巴巴地看著學姐,彷佛一個沒經驗的小處男,“我現在很難受,你可不可以幫幫我,解決完我就睡浴缸。”不等學姐拒絕,他又接著控訴道:“而且,我很難過。我一想到學姐和前男友干過這種事,而我卻只能睡浴缸,我就覺得很難過。我像是一個冒牌男友一樣,我知道這是嫉妒心,但我真的控制不住。”
學姐一開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但聽完後半句話,心又軟了下去。她想了很久:“就一次。好不好?”
段梟興奮地點了點頭,隨後就脫下來內褲,露出了自己18厘米長的大黑驢根。盡管在二人酒吧里已經見過了,但是學姐仍然被嚇了一跳。看著段梟耀武揚威的樣子,她小心翼翼地把潔白的小手貼住了滾燙的肉棒臂。
“學姐,我的大還是你前男友大?”段梟裝純,露出好奇的眼神。
學姐似乎有點害怕,輕飄飄的手指撫摸著肉棒,不敢發力:“你的大……多了。”她攥住包皮,慢慢地一下又一下搗弄,關心地問段梟:“痛嗎?”
段梟不答,只是看著學姐柔軟細膩的白皙掌心上下套弄著,她的小手一只手只能握住大半根肉棒,翹起來的小拇指一晃一晃。段梟耐心地看著她,臉上古井無波。
一分鍾,兩分鍾……
快過去五分鍾了,我看著學姐搗得手都發酸了,但段梟毫無反應,彷佛泥牛入海一般。學姐有些不知所措,她愣愣開口:“我是弄痛你了嗎?”
段梟嘆了口氣:“學姐,你這樣,我感覺我這輩子都射不出了。”看著學姐困惑的表情,他伸手摸了摸學姐的臉蛋:“學姐,你知道Dirty Talk嗎?”看著學姐一臉困惑的眼神,段梟耐心解釋道,“就是那種在床上的情趣稱呼。我覺得如果你喊我爸爸,我應該會很興奮。”
學姐的臉又咻一下紅了,她抿了抿嘴唇,張開了嘴,最後無奈地說道:“這種話,我說不出口。”
“我都能喊你媽媽,你為什麼不能叫我爸爸嘛。媽媽媽媽媽媽。”段梟半坐起來,挑眉望著學姐。
學姐咬著一口銀牙,整個人的臉紅撲撲的,顯得好不可愛:“我就是……說不出口。”
“要不這樣,學姐,我們打個賭吧。”
段梟笑吟吟地看著學姐,我知道他肯定一肚子的壞水。看著學姐做出了洗耳恭聽的表情,段梟用自己的小眼睛促狹望著學姐,
“接下來,學姐你放輕松,把主導權交給我。如果十分鍾內,你沒有說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就算你贏了;作為獎勵,我尊重你前面說的循序漸進的戀愛觀,並向你保證接下來一年我都不會麻煩你處理任何關於女友的性生活部分。”
學姐挑著眉頭想了想,反問道:“那懲罰呢?”
“反之,如果在接下來十分鍾內,你說出任何一句Dirty Talk,那麼就是我贏了,作為獎勵,你要幫我一周一次,履行你作為女友的義務,幫我解決一下生理問題。並且我知道,你們女孩子非常在意自己的貞潔,所以我想你保證,除非你自願要求,否則,在我們結婚前我不會破壞你的處女膜。”
“這樣你看可以嗎?”
學姐捏著雪白的下巴想了一會,說:“五句。一句太少了,我怕你詐我。”
“好,沒問題。”段梟答應的很爽快。
“游戲結束後,輸家要自己說出來哦。君子一言!”他伸出手,衝著學姐笑。
“駟馬難追!”學姐伸出白嫩的小手,跟段梟擊了個掌。下一秒鍾,她竟然直接掏出了手機開始計時。她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你還有9分55秒哦。”
段梟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他慢悠悠地翻身下床,完全不理會坐在床頭翹著腳看著他的學姐。他哼著歌對著酒店的屋子一陣翻箱倒櫃,最後兩條浴帶過來。先順手調高了空調溫度,後右拿了幾瓶礦泉水放在床頭。他輕輕把學姐的纖細腳踝和同側豐腴的大腿綁了起來,還耐心的打了個花結。然後他重復著另一條腿同樣的綁法。輕輕退去了學姐白色的小短褲。學姐也樂得看這樣,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溜走了。他問了一嘴,就像沒事人一樣:“還有多久?”學姐看了一眼秒表,不經露出了一絲勝券在握的笑容:“哼哼,只剩五分鍾咯。”
段梟點了點頭,捏了捏學姐的臉蛋:“差不多了。”
我看著此時的學姐,直直岔開膝蓋跪在床上,露出濃密的黑色森林,但是她的兩個套著白襪子的小腳又在滿是脂肪層的臀部下方墊著,等於是一屁股坐在自己腳上,不免顯得有點吃力。與此同時,她的雙手被浴帶束在後腰上,驕傲地挺拔著自己的34D的胸型。段梟從學姐手腕上扯下平時備用的頭繩,扭了一個八字再拉長,隔著船襪小心翼翼地綁在學姐兩個並排靠著的大腳趾上。圓潤的指甲蓋頂著船襪的材質,被頭繩扎住,往外突出一個小包出來。
他湊到學姐耳邊耳語道:“記住了,學姐。接下來放空你的身心,解放你的天性。注意服從,注意享受。我永遠愛你。”
“歡迎來到新世界。”
他猛然伸出手指,指尖彎曲,指腹發力,開始不斷扣弄起學姐的裸露在外的小穴陰蒂,與一個月前不同,這一回學姐是神志清醒的跪坐在地上。她“啊——”的發出一聲慘叫,連忙求饒道:“小段,不要這樣,太快了,好痛啊!”小穴傳來庫吃庫吃的水聲,學姐咬緊了牙關。
“那你應該叫我什麼?”學姐白嫩的肌膚開始出現桃紅色,閉上眼睛喘著粗氣,她尖聲嗚咽道:“你溫柔一點,不要這樣對女孩子啊啊啊——”她話說道一半,整個音調的尾音變了。小腹隱約藏在脂肪中腹肌不斷在抽動,學姐整個人揚起頭來,從喉嚨里擠出低聲的雌吼斷音:“哦哦哦哦——”她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成熟的西域雌香,像是成熟的水果會釋放香甜的信息素一樣。
“我先送你一次,快說謝謝。”“女生是可以連續高潮的,學姐想試試嗎?”段梟湊到學姐耳邊開始吹風,玩味看著她因為欲望不斷翕動的嘴唇,上面還留著昨夜塗得唇蜜。他邪魅一笑,好心叮囑道,“腳上的橡皮筋千萬別掉哦。不然我會很生氣的,是那種叫爸爸也沒用的,聽懂了嗎?”
他伸出第二根手指,來回連續高速開始同第一根手指一樣發力。學姐整個身軀開始瘋狂的發抖,感覺靈魂的每一寸快感都在和身體下的兩根食指共振。她眼角的眼淚順著優美的臉蛋往下滑,語無倫次地喊道:“別扣了別扣了嗷嗷吼齁——為什麼……為什麼……”
快感帶很神奇,當高潮完發痛時,只想停止這一切,可一旦第二次高潮點快來了以後卻忍不住想要嘗試所有辦法去觸及。此時的學姐就處於這種苦悶的現象中不斷掙扎,在段梟停止了扣弄只是輕柔的撫摸時,她崩潰了,咬著銀牙發出了官能的呻吟:“為什麼……不摳了?”
段梟擰開一瓶礦泉水,對著嘴一口一口喂給學姐。“不是學姐你讓我停的嗎?想要高潮嗎,叫爸爸就行了,反正你還有四聲呢。我要加速咯?”
他指節轟鳴,陡然由內發力,兩根手指像彈奏野蜂飛舞的鋼琴家一般上下拂動著著。
“咿咿咿呀——”學姐下巴一抖一抖,嘴角還沒咽下去的純淨水順著脖頸往下旋轉著滑曳,她“嘶——”的倒吸一口氣,發出了我從來沒聽過的雌鳴,聲音軟糯夾人,像是專門用於取悅男性的聲线一樣。下秒,她的完美的劉海被段梟一把掀起,光潔的額頭被段梟的胯下的一根反著油光的大黑棒子狠狠砸了一悶棍。段梟一把掏出胯下這個大肉棒家伙事狠狠頂著學姐玲瓏小巧的瓊鼻,頂的用力向上翻起,像是一頭淫賤的母豬豬鼻一樣。
他振聲:“叫我什麼!”
學姐眼冒金星,頭暈眼花,只感覺鼻尖傳來一陣雄猩臊味。她的嘴張成“O”型,練過民族舞的身段柔軟,用力把腰往後仰起,幾乎拉出一百七十度的弧线,把厚實肥美的後臀幾乎壓成了一個扁平的肉餅,小肚子咕嚕咕嚕的收縮又擰起,跟肚皮舞一樣在瘋狂搖擺。喉嚨里只剩下了黏膩發騷的夾子音,偶爾“咕嘟”一聲帶著吞吐的口水音。
“啊啊啊啊霸霸爸爸,要丟了丟了丟了哦哦吼吼吼——騷女兒要丟了丟了嗚——”
學姐早已忘卻賭約,她尖叫著大喊,下體昂揚抽動,小水柱“biu”的從已經狂亂了穴口抖動著“噗呲噗呲”噴了出來,西域的甜膩蜜香體味充斥在整個房間里,伴隨著空調的高溫吹拂,整個房間彌漫著濃濃水霧氣,成了一間被妹汁籠罩著的桑拿房。學姐的皮膚也從冷白的奶油色變成了粉紅的質感。她哀鳴一聲,整個人腿一軟便側倒下去,像一只蒸籠里的大蝦蜷縮起來。
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綁在腳趾上的發繩彈了出來,在床上轉了兩圈,倒在了床單上。
段梟臉黑了下來,抓著那頭烏黑秀麗的馬尾把便師姐提起身來。他捏起發繩,舉到師姐的面前,厲聲說道:“我說過,發繩掉了會有懲罰的!”
“嗚……”師姐的臉龐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不斷顫動,下體一灘黏稠水漬在地毯上不斷擴散。整個人卻被嚇了一大跳,她像個小朋友一樣,眼淚一下子蓄滿了整個眼眶,“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嗚我,我不是故意的嗚……”
這時,段梟的手機彈出來了一條onlyfans的私信,他看著自言自語:“怎麼玩?”
“老子這麼玩!”他反笑,一把把師姐拎扯下床,膝蓋跪在濕漉漉的地毯上,出現了一塊一塊的淤青。段梟抽出自己的陽鞭,像是Spanking的拍子一般,跟扇巴掌一樣,左一耳屌右一耳屌的扇在學姐早就哭花了的油臉妝上。他一邊抽一邊大吼:“說對不起!”
“嗚對木起……呼……”學姐一邊哭著一邊感覺段梟的腳趾在摩挲著自己腫脹的陰蒂,她整個身體只剩下了苦悶的掙扎與甜膩的哀鳴,此時哭到缺氧的腦袋里再也沒有了多余的想法,和多余的人。她服從命令,不斷循環著的享受。
“說我錯了!”
“嗚窩戳惹齁…哦哦哦——”
學姐的腦袋里只剩下了一遍遍重復和自我貶低,她嗚咽著不斷地道歉和認錯,直到看到段梟的大黑雞巴戳在了她的側臉上,整個臉都凹了一塊軟肉在嘴里。明明被這麼粗暴地對待著,學姐卻感受到一陣從來沒有感受過的輕松。她緩緩抬頭,怯怯看著面露淫光的段梟。他湊近對著學姐,把手指塞進進學姐的香嘴里來回摳挖,學姐只是順從地吮吸著,舔舐著,就像是認命了一樣。
“想高潮嗎?”
學姐忙不迭點著頭,段梟的腳趾又粗糙又沒輕沒重,永遠都在敏感帶的邊緣來回寸止,讓她快失去了神智。只感覺下體像一個熔爐一樣,有一團火焰憋在里面不斷燃燒,燒的整個小腹都滾燙轟鳴。段梟張開手指探下去,學姐搖晃著腰肢,不斷把自己的小貓陰戶往他的手指上抹蹭著,並從嘴里發出甜美的輕哼。
“接下來的話,我說一句,你說一句,說得好就讓你高潮。”
……
學姐手機上的秒表還在走著,已經過了三個小時有余了。但這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聽見低沉的男聲。
“開始吧,你是誰?”
只見學姐除了腳上的小白襪,渾身赤裸著撅著屁股趴在段梟的腳邊,是一個標准的全裸土下座的姿勢。白淨的膚色泛起陣陣桃紅,進入了真正意義上的發情狀態。她雪白的脖頸上拴著一條浴帶,就像是一條鏈接著主人的狗鏈。
“我叫齊銘美。”
“是主人的騷油臉母驢。”
學姐低頭跪在段梟的面前,我完全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她的聲音甜膩,夾子音充滿了欲望和誘惑,彷佛專門為了取悅男人,從而發出這種容易遭到侵犯的雌喘。
“你怎麼了?”段梟問道。
“我的雜魚小穴完全沒有辦法對抗主人的開發,只能噗嚕噗嚕地噴出敗北淫水。”學姐撅起屁股不斷來回扭動搖曳,像是在獻媚一般。
“騷貨母驢宣布敗北投降惹,用滿嘴淫蕩的詞匯服務主人的肉棒汁洗禮。”
“作為主人的雞巴套子,小母狗自願提供一周一次的性服務。”
“以上,宣讀完畢。”
學姐抬起頭,用自己已經完全花了的油臉妝容輕輕蹭著段梟紫紅色的龜頭,她旋即伸出兩只白嫩的小手,不斷一左一右的來回大力擼動著肉棒。
“肉棒肉棒汁要涌上來了!”
“射吧射吧射吧射吧,全部都射到淫蕩的母驢騷油臉上吧!”學姐期待地仰起了頭,諂媚地閉上眼睛,“啊——”的一聲張開了香唇,雙手則是擺出了乞討姿勢擺在胸口前。
段梟看著眼前這番光景,終於還是暢快的笑了,他輕輕用大黑肉棒輕輕拍打著學姐的側臉,“求我。”
學姐愣了一下,猶豫了一下,輕輕親吻了一口段梟的龜頭。
“嗚,求求你啦,爸爸。”與別的話語不同,這一句話是沒有經過彩排演練的即興。這一聲“爸爸”脆生生的,充滿了歡愉和諂媚的母系元素。
段梟用力擼動著自己漲紅的淡黑陽具,他發出陣陣低吼。“第一次見你時,老子就想這麼射在你的臉上!”“我操,好爽!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
手上的節奏越來越快,肉棒發出了吸溜吸溜的走汁聲,龜頭慢慢張開了馬眼。他最後大吼一聲:“齊銘美!老子他媽射死你個騷貨母驢!”
男朋友白濁的汁液如洪水一般傾瀉在了學姐的濃妝油臉上,先是一層一層鋪陳在秀發眼睛側臉和鼻子上,隨後因為重力作用下緩緩往下滑著。段梟調整彈道,一下又一下噗嚕噗嚕把精液全部都打進學姐的張開的櫻桃小嘴里。隨後嘴也裝不下了,跟糯米漿一樣粘稠的精液溢出學姐的紅唇,稀里嘩啦順著白嫩的錐形下巴落在捧著的雙手上。手掌心跟一個小碗一樣逐漸被裝滿新鮮的牛奶精液。忽然段梟一把把學姐跪著的雙腿給扯開來,撕下小腳丫上的兩個白絲船襪。“腳也接著。”段梟輕聲說道。學姐用力撐開盤著的腿,把兩只白里透紅的腳心外翻並攏,跟一個小杯子一樣,繼續接著從手心滴落的精液。精液順著腳心不斷紳衿腳上的紋理,這種黏膩的質感令學姐的鼻腔發出一聲輕哼。
這絕對是所有男人一生中最爽的瞬間之一。只見學姐仰起頭的臉上均勻的糊滿了淚水,淫水,妝油,精液……一層層細密的油像是最好的美容面膜一樣。她只能用鼻子呼吸,如果鼻子上的精液滑落遮住了鼻孔,還會淫蕩吹出一個小的精液泡泡。張開的口腔里全部都是自己的子孫精,伴隨著呼吸不斷往外一點一點溢出鮮紅色的井口唇邊。端坐著的姿勢乍一看像一個小菩薩,但所有的姿勢都是為了取悅男性的性癖而存在的。甚至連小腳都要肩負起接精的任務。
段梟對著學姐耳邊邊舔邊說。
“學姐,你如果把我射在你身上精液全都都吞下去——
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你這輩子都沒試過的大高潮。 ”
只見學姐費力地先是一口咽下自己嘴巴里的精液,只聽見“咕嚕嘟”一聲。學姐輕輕發出一聲“啊——”恢復了口呼吸。然後她便低頭開始啜飲起自己手中那抔濃精。跟小貓舔水一樣舔干淨後,她伸手刮開自己油臉上的精液,睜開了呆滯的眼睛,像是被玩壞了一樣。
她的眼睛里已經完全沒有光了,只剩下服從和對高潮的渴望。
“算了算了,小腳就舔兩下行了吧。”段梟一把握住學姐右腳的腳腕,得益於學姐的柔韌性,他直接把學姐沾滿了精液的腳板心湊到了她自己的小嘴巴前。學姐就跟一只小狗狗一樣,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粘著男友濃精的腳板心。
“真乖!”段梟寵溺摸了摸學姐的頭,“騷女兒就這麼想要被玩壞嗎?”
學姐呆呆點著頭,從喉尖擠出氣若游絲的哼唧聲:“想要那種——飛起來的——高潮。”
“沒問題,飛起來!”說罷,他擰開一杯礦泉水,便慢慢地喂給學姐喝,“乖。”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一瓶,兩瓶,三瓶,四瓶……
難以想象,學姐那麼小的肚皮里,竟然裝下了兩升有余的水。她可愛的小肚皮不斷漲起,露出青色的血管和半透明的腹部脂肪,像是懷胎三月的年輕媽媽。
“爸爸,銘美喝不動惹。”學姐嬌聲求饒道。段梟點了點頭,低頭看著學姐問道:“准備好起飛了嗎?”
只見學姐無力的倒在段梟懷里,湊到他耳邊聲聲慢著:
“爸爸,就把銘美當那種,最下賤的西域母驢,狠狠欺負我吧……”
段梟發出雄性的喘息聲,剛射完精的下體又節節漲起。他低吼一聲摁倒在床上,抽出床邊濕漉漉汗津津的浴帶,一把勒住了學姐的嘴巴就往後拉。學姐趴著腦袋無力地往後仰起,嘴里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真的就像一頭任人騎的胭脂母驢一般。段梟伸出一整只手,對著學姐腫的不行的饅頭B摳挖拍彈撫搓摸捻。聽著學姐語無倫次模糊不清的嬌啼,他不斷加大力度,大吼道:
“齊銘美,老子要讓你從腳趾頭噴到天靈蓋,把你的魂兒都噴出去!”學姐只感覺有一種巨大的力量從自己的四肢向上蔓延,身體的每一個性器都在調節和底下小穴的契合度。她渾身上下的香汗彷佛一層油膜一樣,死死封住她體內的欲火,讓這個火不斷順著小腹往上攀延。
“爸爸,爸爸,哦哦哦主人霸霸,操死母驢齁吼吼吼——”學姐失態地大叫起來,盡管被勒住了嘴巴,只能發出一些糊里糊塗的話。因為火還在上升,順著脖子一路往上直通大腦。學姐翻著白眼,吐著舌頭,涕淚橫流,發出了甜美的淫叫。火燒到天靈蓋的一瞬間,學姐甚至連思維都沒有了,只感覺到了一片白光。就在這時,段梟忽然把浴帶一扯,系住了學姐白玉般的脖子,用力一勒。白光變成了黑光,缺氧面臨死亡的快感讓這團邪火從天靈極速墜向小腹的子宮。伴隨著段梟一聲大吼:
“給我噴!”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學姐的肥尻上,留下一個紅到發黑的掌印。肉浪一層層褪開又聚攏,本來鎖緊的小穴伴隨著肉浪翻滾“嘩”的一下肌肉散開。只看見大水,尿液,蜜液,腹部所有的液體都像高壓水槍一般滋射開來。
“哦哦哦要死了要死了美死了美死了在飛在飛齁吼吼吼——啊——飛起來了……”學姐像死了一般平躺在床上,下面稀里嘩啦地噴出各種騷水。可段梟手卻不停,迎著流繼續蹂躪著學姐的饅頭逼。
“咿,沈默,你怎麼在這?”段梟忽然說一句。
只見學姐的肥尻忽然不斷顫動起來,“噗”的從子宮里擠出一灘粘稠的淫水。
“喜歡學姐現在的樣子嗎?”“你知道學姐其實也很喜歡你嗎?”“但是,學姐已經變成了我的寶貝母驢了。”
噗,噗,噗。學姐腹部藏在腔內的粘稠淫液在段梟的言語刺激下,每排出一灘,學姐便哆嗦一下。
直到大概五分鍾後在段梟第四次彈豆豆時,學姐整個人倒在床上爽暈了過去,整個下體再也榨不出一滴水,這個盛大的高潮才終於結束。
睡夢中,學姐突然發出一句夢囈:
“小默,我好幸福。”
屏幕終於黑了下去,是為解放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