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校園 暗戀的學姐被黑皮體育生調教成反差母驢,可我卻只能在寢室默默窺屏

第三章 被學姐的幼女室友口到射精,可學姐卻成了體育生的口便器,被扣肛高潮爽暈。

  我必須假定,此時學姐是不幸的。我這輩子都沒有射出過那麼多精液,從視頻後半段開始,我就一直在流精。到了最後,學姐說一句,我的雞雞也跟著抖一下。我的心異常痛苦,但是身體卻極度興奮。最後一晚上一共射了九發,最後兩發其實已經沒精液了,只是庫庫在噴空氣。

  我還是去了圖書館,學姐的座位上空空如也。此時的她,應該昏了兩個小時左右了吧。沒有學姐,我已無心讀書,直接去了隔壁的行政樓領處分通知去了。鬼使神差的,我順便把段梟的也拿回來了。行政部的老師還在罵罵咧咧,他說著管好你朋友,這麼大了一點規矩都沒有!有什麼問題可以提啊,為什麼要打老師呢?

  我看著掛在攝像頭下的校長反饋箱,苦笑了一聲。朋友嗎?大雨傾盆後的學校是濃濃的土腥味,它從地里翻起來,倒也不臭,只是一股樹木的自然味道。我回了寢室躺屍,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當今社會,誰還沒談過幾段戀愛,我可以一直等著學姐。等到她認清段梟不值得托付,等到他們分開後。

  好舔狗啊。我自己罵自己。此時,onlyfans彈出來一條新視頻,段梟更新了,我點開,上面寫著日常三。

  視頻開頭,就是學姐攥著被子裹在床上不停的哭。段梟在旁邊摟著她輕輕安撫著。

  “太過分了……小段,你說的這些話嗚嗚……都好難聽……”很顯然,恢復了理智以後,學姐是接受不了這種巨大落差的。她蒙著頭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斷開一切社會鏈接躲進深山老林里去。

  “學姐,這些只是性愛中的事情。”段梟摸著學姐的頭一下一下極盡溫柔地撫摸到,就像在哄一個小寶寶一樣,“你覺得,現實生活中,我厭女嗎?極端嗎?”

  挺極端的。我腹誹。學姐肩膀一抽一抽,搖了搖頭。

  “這些只是床上的扮演,無關現實。現實里,誰會對自己的愛人用這種稱謂呢?”他摟的更近一點,似乎要把整個學姐都包裹進去,“我們只是在私密的時候,把這些倫理規則打破掉而已,這些話語會刺激我們的多巴胺,帶來強烈的背德感。它讓你很興奮,不是嗎?”

  學姐拼命搖著頭,被子遮著臉,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很興奮,學姐。”段梟認真的說,“直到現在,我只要碰到你的身子你人都會抖。”

  “我是很……害怕……”學姐聲音悶悶的,“床上的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朱德庸有一本書,叫《大家都有病》。他說,社會規訓我們,把我們分為社會性人格和潛意識人格。昨天晚上的你,才是潛意識中的自己。你就是一個喜歡被人命令的寶寶,而我,就是一個喜歡支配別人的主人。”

  “沒……有……。”學姐聲音發顫,哆哆嗦嗦的。

  “那我們來做個對比實驗吧,放心好啦,只是一個小小的感受。”段梟溫柔地說道,“好啦寶貝,身上髒髒的,先去洗個澡吧。”

  “不要……”學姐小聲地說。

  忽然,段梟粗暴地一把掀開被子,用力捏住學姐那滿是精斑花花的小臉蛋。學姐臉上是黑色的眼影,油津津的精華,還有一塊塊白黃的精斑,黏在頭發上的那一坨甚至把劉海都糊成一簇一簇,緊緊貼在她的額頭上。段梟強制著學姐抬起頭來,直視著她,他不斷扭動著自己鉗住學姐臉頰的兩根手指,逼著學姐張開O型嘴,發出陣陣輕喘。他淡淡地說道:“洗澡去。”

  學姐不說話,只是喘著粗氣怯生生看著他。

  “你很興奮。”

  “嗯……”

  “想尿尿,下面脹脹的。”

  “嗯……”學姐的嘴動不了,帶著哭腔,擠出來一個鼻音。

  忽然,一個大變臉,段梟輕松的一把把學姐公主放下,拍了拍她緊致渾圓的屁股。又恢復了之前那副哄寶寶的樣子:“好啦,快去洗澡去吧。卸妝油我給你放在鏡子前了。右邊藍色的是外敷的藥,你跟著說明來就行,消腫用的。那里也能擦哦。”他笑嘻嘻的。

  學姐臉頰浮起一抹紅暈恚怒,她湊近段梟抓起他的手臂,對著結實的小臂,發泄著就一口咬了下去。

  段梟:“啊痛痛痛痛,輕點輕點——”

  就這樣在小臂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牙印。學姐咬著牙瞪著眼睛:“小段你真的,壞死了!!!”說罷,便光著屁股跑進了衛生間。

  她的身後,段梟衝她喊道:“只要沒在床上,小段就一直是你熟悉的那個小段,知道嗎?”

  學姐沒有回答,她躲進了衛生間。

  視頻就這麼結束了。

  我思索著段梟說的話語,床上人格與現實的社會人格被區分開,並互不影響。我點了點頭,確實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下一秒鍾,一個念頭又衝進了我的大腦——

  不影響嗎?床上的人格,真的,一點,都不會投射反應於現實嗎?那為什麼,學姐開始喜歡哭了?以前的我從來沒見她哭過。

  onlyfans跳出了私信。是段梟。

  爽嗎兄弟?他問道。

  爽的。我嘆了一口氣回道。不可否認,昨天的我瘋狂噴精,像是一個射精機器一樣。特別在最後他用我的名字來刺激學姐時,我自己的龜頭也跟著學姐同步一跳一跳的。你們應該不會懂這種邊哭邊射的感覺,情緒的大起大落後,今天的我只感覺聖如一尊佛,甚至都沒多少悲傷了。

  下周更爽,等著吧。他回復道。

  我不知道該回什麼。我在心里默默拷問自己,為什麼,看著學姐被玩弄成這般模樣,現在的我竟然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苦?那麼絕望?居然就這麼坦然接受了。是我太難過了,所以大腦自動屏蔽了一些情緒;還是,其實我並沒有那麼愛學姐?不,我肯定是愛的。如果學姐過的不幸福,我肯定饒不了段梟。

  我的心抽動了,也就是說……其實,我覺得學姐現在很幸福——她有一個又高又富有帥的男友,在床上也是那麼的合拍……我不敢再細想下去,趕緊甩了甩腦袋。我終於意識到問題的核心了——

  我的潛意識里,像我這般平庸的人,是配不上的學姐的。

  為什麼在學校里,那些特別好看的,傾城傾國的校花,追她的人反而會少?因為,所有的男生,在沒有實現階級躍遷前,他們的心里,都是自卑的。他們渴望自己的段梟,但卻發現自己只是沈默。

  操蛋。

  我關上手機前,彈窗跳出了新聞。

  “西域浮華酒莊股份大跌,或引起消費者恐慌。”

  ……

  第二天的圖書館,我還是等來了學姐,她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晃晃悠悠好像虛浮在半空中還未墜地一般。她的眼睛腫腫的,像一只小兔子一樣。我假裝沒事人一般衝她笑了笑,卻發現她只是怔怔看著我,跟石化了雕像一樣。

  “坐呀,愣著干什麼?”我明知故問。我以為自己已經表現的夠淡定了,但尾音的一絲小顫音還是暴露了我此時的心境,我知道我臉上古井無波,但心里在海嘯風暴。望著滿天風雨,渺小的我一頭扎進了風眼之中。

  學姐就這麼用自己清脆如琉璃一般的眼睛盯著我,似乎想要從我臉上看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我慢慢抬起頭,艱難地咧開一個笑,結果一行清淚就這麼順著眼角潸然落下。我們倆個一人端正著一人靜站著,望著對方的憔悴,彼此都紅著雙眼。

  “……對不起,沈默。”她許久才擠出五個字,嗓音喑啞,沒有了昔日的溫柔似水,令我想到了女孩前日在酒店跪在男朋友面前聲聲聲淚俱下的道歉。她昨天哭了一天吧?我莫名想到。

  “有什麼好道歉的。”我聲音越來越小,似乎在脫口後就失去了支撐它繼續下去的能量。

  “以後我就不來圖書館了,小默你一個男孩子,我這樣子也不太好。你要快點長大哦,找一個愛你的女孩子,和她一起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天……你要記得告訴她你不太能吃辣,睡覺時經常笨笨的忘摘眼鏡,告訴她你最喜歡喝百事的聽裝,告訴她……算了,我說多了,告訴她,做世界上最喜歡你的那個女生……不要和我一樣……我是不好的……那種。”她無來由蹦出一堆話,從開始小聲而低速,到最後破碎成句子都支離不堪,只剩下了模糊的鼻音和抽泣聲。

  “不要走。”她轉身就要離開,我卻一把起身握住了她的手。我才不管這里是圖書館了,大聲辯道,“我們問心無愧就行了,我不在意在意別人的想法。”

  “求求你了。”我輕聲念道,像溺水之人抓緊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腦里只剩下了一片荒蕪。

  她怔怔望著我,突然決絕地反問:“……倘若我問心有愧呢?”不等我再開口,她就掩著面走遠了。在樓梯口,她似乎是下定決心,最後回望了一眼呆立在原地的我。我們四目相對,她消失在了轉口。

  我知道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

  學姐是一個好女孩。她沒有像找個備胎一樣吊著我,而是站出來承擔了所有的負面情緒,面對著所有的愛與恨。接下來的幾天我渾渾噩噩地倒在寢室,什麼都不做,就一集一集往下追動漫。我看了魯邦三世,看了湯淺政明,看了渡邊信一郎,但是卻什麼都沒記住。我只是跟個機器人一樣不斷往下看著。

  看到了《混沌武士》里,武士與妓女私奔,他們站在岸與橋上,兩人的距離越飄越遠。nujabes的《counting star》響起,用力的鼓點像是為了記住所有的一切。我看著武士說出了自己的心意,盡管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了。

  我是不是應該……至少要告訴學姐我的心意啊。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在女寢門口了。這一代是新女寢,二人一寢,也沒啥監控,本來一堆隔壁職校混混就不三不四地聚在門口,後來裝了學生卡系統後便獸走鳥散了。

  沒什麼人,偶爾有幾個女生也只是衝我點點頭。畢竟老熟人了,所有人都知道銘美學姐身邊有一個小跟班,平時經常幫她搬文件拿資料的。就這樣子,一年下來,我這個男生反而在女寢獲得了通行證。甚至還有個別女生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看來她們也知道段梟的事情了。

  可人家前體育部長衝冠一怒為紅顏抱得美人歸,郎才女貌關你這個妖怪什麼事呢?甚至有女生公開在表白牆表示羨慕銘美學姐,想要自己的男朋友把導員也揍一頓,我的評價是讓段梟綁起來抽一頓就老實了。

  我站在學姐寢室門前,躊躇著。敲門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像個招財貓。

  忽然一雙小巧的白手從我身下伸出來,咚咚敲了起來。我愣住了,我一低頭,看到一個妹妹頭的女孩穿著藍絨睡衣,套著一雙透明的拖鞋,露出了十只白淨的腳趾,大腳趾上還塗著抹茶色的指甲油 。她提著一杯咖啡,打了一個哈氣。

  “不好意思啊,小默。我看你在這等半天了,就幫你敲了。”她敲完順手一把擰開房門,從我身下便鑽進去了,“進來吧,你學姐不在。”

  她是學姐的室友,江跳跳,學心理的,已經保研了。我對她最大的印象就是跟倉鼠一樣宅在女寢里抱著薯片看電影,某種程度上跟我還蠻像的。唯一的區別就是,江學姐比我受歡迎多了,她臉小身嬌體柔,專克蘿莉黨。如果說學姐是熱巴的臉配個余霜的身材,那江學姐就是孫燕姿的臉配個reol的身材,主打氣質逼人。

  她不理我,自己打開了咖啡啜飲著,發出了滿足的贊嘆聲。然後就點開了自己的電腦屏幕,把小腳翹著放在桌上,自顧自看起了電影。我掩上門,尷尬的站在原地,環顧四周。

  學姐不在,干淨的桌面上是一些屬於女生的小玩意。一旁米黃的鞋架上擺著一雙潔白的麥昆,厚厚的鞋底托著圓圓的鞋頭,像是一條小魚一樣。衣櫃半掩,隔著看見了白白粉粉的女性內衣褲。右邊獨立衛浴旁是一個洗衣機,一邊的髒衣簍里放著髒兮兮的小熊皮套,看樣子是還沒來得及拿去干洗。

  “這文德斯的電影真是越拍越爛了,富二代掃廁所有啥好看的……”學姐嘟囔道,扭頭看了我一眼,“咦,小默你還沒走啊?”

  “哎呀,走啦走啦。你學姐這幾天心情都很差,估計溜去天橋底下和魚說悄悄話去了。你等不到的。”她擺了擺手,把翹著的腿放下來,腳貼著腳盤坐著人體工學椅上。

  我沒有說話。

  她又白了我一眼:“你可不要干什麼蠢事啊,我這不負責收屍的。再說了,銘美挺喜歡段梟的,這就跟一個T字路口一樣,朝左還是朝右,沒有對錯之分。”她喝了一口手上的意式濃縮,“我確實覺得段梟更適合她,你們倆的性格都軟趴趴的,不適合在一起,小齊就適合這種硬一點的男生。”

  突然一陣莫名的情緒涌上了心頭,我顯得有些失態:“你根本什麼都不懂!”我咬著牙說道。

  “拜托,我跟著小齊三年了誒,我不比你懂?”她斜著眼睛看我,露出一副看雜魚的眼神,“你這個笨蛋學弟,不要質疑我這個心理學研究生的業務能力,好不好?”

  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麝香味,我語氣軟了下去,委屈一陣一陣盤旋在喉間:“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哦?那你給我講講?”她摁下了暫停鍵,把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去我床邊坐著。”

  我依言坐下,看著她從小抽屜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指甲刀,開始磨自己長方橢圓的手指甲蓋,語氣中帶著點酸溜溜的促狹:“小默,你這金貴屁股不敢做你齊學姐的椅子,就在我面前耍威風。”

  我張開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難道我要把推特的事情都說了?那學姐的清譽怎麼辦?我的清譽又該怎麼辦?我緊閉雙嘴,緘口不語,心里打定主意。我沈默今天就是死這里,從這里跳下去(一樓),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休想從我嘴里套出一句話。

  ……

  我全招了。

  我哭著將段梟的高中輝煌,到認識後到酒店迷奸,再到推特的視頻視奸全盤托出,一股腦把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去。哈利波特的吐真劑估計都沒我吐的干淨。跳跳學姐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甚至還把睡褲小腿擱在我的大腿上讓我邊捶邊講。

  “可誰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誰能想到,誰能想到,誰能想到?”我說一聲捶一下,語氣悲憤,耳邊傳來了跳跳的痛呼。

  “一帶一帶痛痛痛痛——”

  “段梟就是一個翻臉不認人的小人!他始亂終棄,欺騙學姐和我的感情!他簡直,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啊!”我越捶越用力,發出了郁郁的哀嚎。

  “讓我哭啊……”我把腦袋懟進學姐藍絨睡衣的胸口,一把鼻涕一把淚。現在想想確實不太妥當,可主要江跳跳這胸懷過於平坦了,讓人完全沒有世俗的欲望。

  “啊不哭了不哭了——”她拍著我的背,敷衍地應道,“沒啦?像朴贊郁和金基德的電影一樣。”

  “什麼叫沒了?這還不夠嗎?我看著學姐被他這麼欺侮,我真的……好難受。”我輕聲念道,聲音透過她的胸口傳出來,悶悶的。

  “說不定你學姐喜歡被這麼對待呢。”她不在意地說道。

  我猛然抬頭,眼里全是難以置信。

  “你為什麼也這麼說?”我怒吼道,“他愛學姐嗎?”

  江跳跳手指把弄著自己棕色的發絲,想了想:“看這個架勢,是愛的哦。”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他又下藥又抽臉的,還把一些我從來沒敢想象過的下賤詞匯這麼一個一個按在學姐身上,你居然這麼淡定?

  “你知道有一種喜歡,叫生理性喜歡嗎?”江跳跳嚼了嚼吸管,“他們這種就是典型的費洛蒙主導,先做後愛。操服了就好了。”

  看著我難以置信的眼神,她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咋了,不信?”

  我很想說點啥,但是深深的無力感讓我沒有一點底氣:“這種沒有心的喜歡,有什麼意義?”

  “什麼叫有什麼意義,他們又沒上下之分。你真要我選,我還更喜歡生理性喜歡呢。就像兩塊拼圖,合拍最重要,你管他們怎麼合的呢。”江跳跳齜牙咧嘴的,一臉壞笑的看著我。

  “你如果不信的話,我們做個實驗吧。”

  “什麼實——”

  我話音未落,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只見江跳跳一把扯下了我的衛褲,用她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捏住了我還未勃起的肉棒。她上下快速擼動著,嘴里喃喃自語道。

  “如果你射出來以後心情好了不少,那就說明生理性喜歡是有作用的。”她越擼越快,我看著我的肉棒充血不段變硬,發出“吸溜吸溜”前列腺液摩擦的聲音。

  “學姐,不可以……”我咬緊牙關懇求道,但身體卻老實的不自覺開始挺腰。

  “這幾天射得挺爽的嘛,小丁丁軟趴趴的。這麼喜歡看學姐被人干啊?”她的另外一只手順著我的衛衣一路往上,不斷撫摸著我的乳頭,“看她跪著喊主人時爽不爽?雜魚肉棒是不是都要射死了,看招看招!”她調笑著看著我,說著一些令人血脈賁張的話。

  “快射出來吧,你也不想銘美回來,看到你在她的寢室里,對她的幼女室友噴精吧。”江跳跳色色地抬起自己雙腿,突然用冰涼的小腳一把夾住我的肉棒,我爽的整個人直打哆嗦。我看著她淡藍色的睡褲下雪白的腳踝,想象著順著小腿往上的隱秘深處。另一邊,塗著抹茶色指甲油的大腳趾一下又一下頂著我的馬眼,“想不想我用嘴巴幫你呀?”她張開小嘴,像個小惡魔一樣。不斷勾引我,擺出ok姿勢套弄著,露出自己水潤的口腔嫩肉。

  我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法拒絕這種時刻。我不斷低聲發出喘息,蹭著她冷玉一般的雙足,一邊點頭。她一只腳踩在我的蛋蛋上面,用大拇指和食指鉗住根部;另一只腳的指窩處蓋住我的龜頭不斷地擰動;與此同時,右手還不停地擼動我中間一截包皮。我只感覺自己的雞巴不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像是一把火熱的槍管,被她一截一截填入火熱的彈藥。吸溜吸溜的汁液聲愈發激烈,我爽到抬頭望著天花板。

  “那你求我。”她的聲音吐息如蘭,湊到我耳邊輕聲喘道。

  “求求你了。”我用力挺著腰,只想把所有的精液都發泄出來。

  “叫媽媽。”

  “媽媽媽媽——”

  她慢慢俯身下去,跪坐在地毯上。我看見她的小屁股後是白里透紅的腳掌,上面還粘著我的前列腺液。

  “爽死你了。”她輕聲說道,系起了頭發後,“啊——”的一聲張開了口。我感覺我的龜頭被一片溫暖包裹著,她靈活的舌頭刺激著我的馬眼,一下一下試圖往里鑽。高壓的吸吮感讓我爽的像是泡在溫泉里,我按住她的腦袋,像飛機杯一樣來回抽插起來,聽著底下唔姆唔姆的聲音,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道:“學姐,我,我要出來了——”我的雞雞一跳一跳,像是快要噴發的火山。

  她聞言“啵”的一聲拔開自己的嘴巴,從桌上拿起一個羊駝馬克杯:“這,是你銘美學姐平時喝水用的杯子,要是憋不住射進去了,就證明我說的是對的,在契合的肉體面前,人壓根沒辦法克制自己的欲望!雜魚小默,快給我用力的射!”她一只手拿著杯子對准了我的紅色的龜頭頂端,另一只手擠了一下桌上的免洗酒精洗手液,用力把我推倒在地,隨後彎腰握住了我肉棒一邊光速擼動著!她便擼便扭動著手腕,彷佛擠壓著榨取我所有的精華。肉棒被她手上黏糊糊濕噠噠冷冰冰的洗手液刺激地瘋狂上下跳動,我抖動了身子,陡然一股牛奶從馬眼噴出。

  “媽媽,射了射了——”我發出了難堪的聲音。

  江跳跳立馬把馬克杯放在了地上,反手從桌上揣起剛喝完的一次性咖啡杯,頂在我的龜頭上,接住了我一灘又一灘精液。她翹起一只腳,弓起伸長塞進我的嘴里:“含住。”我順從地開始吮吸她圓潤的腳趾,汗津津的指縫回味帶點甜味。什麼都不想思考,只恨不得把她的整個小腳丫都塞進嘴里。

  看著我軟下來的肉棒,她俯身說道:“射死你得了,爽不爽?”她捏住我軟下去的肉棒,用力地吮吸道。我感覺我的輸精管里剩下不多的精液也被面前幼女學姐的真空口腔嗦了出來,帶著酥麻和刺痛。

  “啊,別……”我一下又一下挺著自己的雞巴,直到完全射不出一絲一毫了還仍然在弓腰試圖噴出點什麼。

  “噗。”江跳跳站了起來,把嘴巴里的精液吐進了手上的一次性咖啡杯里,蓋上了蓋子。重新塞進了外賣袋里。

  “拎著,下樓時順便丟了。”她打了個哈氣。

  我聽到她的聲音都有點腿發軟,忙不迭地穿好衣服就拎著外賣袋子跑了。我很難形容自己此時的感受,很復雜,即有不安又帶著莫名的暢快。

  我聽見江跳跳的聲音遠遠從背後傳來:“後天下午體育館,你有事自己和她講去。”

  到了樓下以後,我打開咖啡杯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我從來沒想到我還可以射這麼多精液,雖然對比起段梟還是小巫見大巫了,但整整四分之一杯的量,掂著確實滿滿當當。

  這不是我這幾天最難忘的一個夜晚。

  但這是我這幾天睡過最安心的一個夜晚。罕見的是,我沒有再夢到學姐了。

  ……

  段梟又更新了一段視頻,上面寫著日常四。

  我看見熟悉的costa,熟悉的位置。

  “這幾天為什麼都不理我啊。”段梟望著學姐,像是一個疑惑的孩子。

  “……”學姐沒說話,只是默默喝著咖啡。

  “寶貝,你是我女朋友啊,能不能干一點女朋友該干的事情。”段梟無奈地說道。

  “我有點怕你。”學姐小聲地說。

  “我又不會吃了你。”段梟瞪了她一眼。

  “那也怕。”學姐支支吾吾的。

  “說正事啊,明天籃球市賽了,你會來給我加油的,對吧?”段梟懶洋洋地說道。

  學姐點了點頭。

  “這樣吧學姐,如果我拿了30分,你給我點獎勵好不好?”段梟笑嘻嘻地蹭向學姐。“想都別想!”學姐一下子應激地跳了起來,像一只兔子。

  “哎,就用手,用手啦——”段梟眨了眨眼,央求道。

  “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學姐大驚失色,一想到自己像個妓女一樣跪在地上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最後被搞得噴得暈過去了,就不由自主的臉漲得通紅。

  “速戰速決,20分鍾解決戰斗。”段梟舉起手發誓,堅毅的眼神像是看到點球的C羅。

  “那你不許用你的手這麼弄我……”學姐紅著臉囁嚅道,“我……我那里……還……腫著……”她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直接變成了蚊子音。突然門口傳來進門的門鈴聲,她驚慌的回頭確保沒人在偷窺。

  “好!”段梟比了一個沒問題的手勢,討價還價道,“那你化妝,我喜歡看你塗口紅的樣子。”

  之後,居然,他們就開始認真的學英語了,期間段梟經常說一些沒羞沒躁的話,弄得學姐面色陣陣潮紅。

  ……

  我大抵是真的佛了。

  我看完第一反應,居然是段梟課講得挺好的,特別一些“fact”“idea”“news”這種抽象名詞的連接詞特例,我壓根完全不知道。隨後我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他又要射學姐一臉了。我絲毫不懷疑段梟的籃球技術能不能得30分,盡管我不太懂籃球,但他是特招第一進來的,這點總不會錯。

  我無語凝噎。難道江跳跳說得是真的?生理性的欲望會控制人的想法,我竟然一點都不難過,只有一種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的寂寥感,只道天涼好個秋。事實上,經歷了昨晚的旖旎,我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

  男人真是一種簡單的動物。我不爭氣得暗自罵自己。一想到學姐明天可能變成的淒慘模樣,我幻想了一下,像校花被綁在櫃子里?我的下半身又是一陣跳動。不自覺的,腦里里又想到江跳跳昨晚跪在地毯上時,蘿莉翹臀下正面朝上的腳板心,紅紅的,像是蓋印一樣。

  這瘋女人看上我啥了,我暗自納悶。但不得不說,除了人矮了點胸小了點性格癲了點以外,江跳跳給我的感覺真的不錯,跟她在一起時總是會下意識放空自己的大腦,把所有東西都暴露在她面前,跟裸奔一樣。我在學姐面前都從來沒有這樣子過……把那些關於男性欲望的,幻想的,陰暗的念頭全部表達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我的心已經被學姐奪走,此生或許再無悲無喜。我低下頭,看到手機短信一條,是江跳跳給我發的:

  “明天比賽我們心理部缺個跟班,你反正已經被宣傳部踢了,那就麻利滾過來給我當狗。”

  好耶,我在心里默默想。

  ……

  我是一大早過去的,看見江跳跳一小只,在觀眾席露出一個腦袋。她衝我找了招手。我看見記分牌上是江財打江傳,比分滿焦灼的,半場剛結束,三十三比三十一。我湊近看,只見江跳跳的胸前掛著一塊名牌,上面還粘著照片。身上穿著一套偏中性的日式灰色常服,嘴里叼了一根棒棒糖,把整個人藏在了寬松的袖子里。

  “你們還挺講究的。”我隨口搭了一句。我看了眼她的證件照,沒精打采的,頭發也亂糟糟的,對著鏡頭吊著眼白,活脫脫一個森女。“喂喂喂,看夠了沒?”江跳跳將將跳起來“將”的一聲給我一個暴栗,“去把水搬了。”

  我揉了揉腦袋就去搬那一箱箱水,身後又傳來江跳跳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往哪里搬呢?”她額頭暴起青筋,“笨死了笨死了!往自己隊伍搬啊,怎麼還給對面搬水呢!”沒辦法,我心底里發現了,和江跳跳在一起時,確實很容易就開始放棄思考。

  這是一種依賴嗎?我在心里默默地想。

  我環視一圈,沒看到學姐,卻看見段梟滿頭大汗的在位子上喘粗氣。至於嗎?我有些疑惑不解,怎麼就他喘得那麼厲害,其他隊員跟沒事人一樣?直到下半場了我才明白,合著兩隊都一個戰術。江傳那邊是把球給交流生控衛老黑拉開來打;江財則是再苦一苦段梟,所有的球都丟給了他一個小前來組織——我看著他又是進攻又是防守,還得單打和擋拆,簡直比牛馬還牛馬。不是哥們你們剩下八個人純氣氛組啊,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們拉開單挑打百分大戰決定勝負呢?但似乎我們江財這邊還占上風,老黑小打大打不動了開始叫擋拆了,江財慢慢拉開分差。

  “江財,加油!”

  一陣又一陣加油聲響起,我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眼睛蕩著一圈的光,望見了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學姐,她上身是是一件白襯系著兔兒領結,胸牌掛在隆起的酥胸前。下半身入眼是一條conomi的灰色百褶JK裙,然後是她渾然天成的大長腿,穿著一條啞光黑絲,把身材曲线完全勒起繃緊,大腿豐腴,小腿緊致,一絲贅肉都沒有,像是白天鵝完美的脖頸。腳上則是那雙白色的厚底圓頭麥昆,整個人洋溢著青春荷爾蒙的氣息。她手上拿著黃色的加油棒,大聲喊道,儼然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你看那個妹子,好美啊。”“人家男朋友是場上那個24號呢!”“天呐,好幸福……”

  觀眾席的竊竊私語傳入了我的耳朵,令我有點心煩意亂。場館里響起了Drake的神專《take care》里的《shot for me》,有節奏感的鼓點一下子點燃了整個場館的氣氛。

  “now you’re trying to find somebody to replace what i gave to you……

  (如今你試圖找個人,來替代我的位置……)”

  歌詞輕唱著,我不由得看痴了。

  她從來沒在我面前這麼穿過。永遠都是一套中性的衛衣,把自己傲人的身材曲线全部都隱藏在寬松的優衣庫下。只有細細靠近,采擷了,才知道藏在草叢里的是一朵奇葩。可如今她把她全身最女孩的,最明媚的一面,全部展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因為球場上的男生。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學姐環視了一周,卻沒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我蹲在工作人員區,盡量把自己了藏起來,像是一只發現自己過冬糧食不見了的小松鼠,安靜地躲在樹洞里。

  後來我才知道,《take care》一半的歌都是盆栽寫的,可是署名卻是Drake——當年窘迫的盆栽直接把自己的歌打包賣給了Drake。如果他有錢,他會把自己最愛的歌就這麼賣了嗎?我低著頭,卻發現有個小手在摸我腦袋,來回薅著跟薅狗一樣,是江跳跳。

  “你學姐就在那,想說什麼就去說吧。”她看著我。

  “算了吧,沒啥好說的。”我嘟囔道,假裝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你知道為什麼那天我幫你打手槍嗎?”她的手捏住我的下巴。

  不是姐姐你在講什麼?!我大驚失色,趕快看了一圈周圍的人群,還好無人在意我們這的動靜。這玩意是能這麼隨便就說出口的嗎?

  她不搭理我,只是自顧自說道:“你總是把自己想得太普通,太平凡。可哪怕再晦暗的星星,他只要發著光,那麼他至少是顆行星。”

  莫名其妙的,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大一那篇新聞暗訪,我審的。”她淡淡地說道,嘴里叼著棒棒糖。

  我猛然抬頭,眼里滿是不可置信。

  “take a shot for me……

  (為我放手一搏吧。)”

  歌詞吟唱著。我們倆沉默地對視著,世界彷佛都安靜了下來。

  ……

  比賽出變故了,段梟捂著腳踝倒在地上。

  對面大中鋒墊腳,被驅逐出場了。我看著段梟單腳罰進今天的第30分,一瘸一拐的也下場了。可雙方只有十分分差,這第四節還有將近五分鍾,這可怎麼打?我們也找個人把對面老黑墊下去?我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我看著學姐攙扶著他,緩緩一步一步往球員通道走去,應該是要去醫務室,臉上是隱藏不住的擔憂,看著她蹙起的雙眉和泫然欲泣的雙眼,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學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我的心酸溜溜的。看著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員通道盡頭,比賽也變得無趣了起來。像是一場單方面的暴打。我已無心過問,低頭刷起了手機新聞。

  “據傳,西域浮華酒莊疑似使用轉基因葡萄,引起消費者恐慌……本台繼續跟進報道。”

  是的,作為一個新聞學的學生,我還是會隔三差五看看新聞的。盡管如今新聞人已經丟失了操守,成為了一個肉喇叭和造謠工具,但仍然還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責任的媒體人在嘗試發聲,像個晦暗的星星。我扭頭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面盤著腿看著場內,整個人彷佛神游一般,令人琢磨不透。她扭頭看向我,對我說:“最後三分鍾了,去提醒裁判組停表,然後來醫務室找我。”

  “醫務室?”我一頭霧水。

  “把段梟叫回來,不然等著輸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蘿卜的小兔子一樣。

  我看了她一眼,無奈地站起來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囑完了那邊的同學以後,便往球員通道走去。追上了在醫務室門口踱步的江跳跳,我嘆了口氣。醫務室的門緊閉著,只能透過旁邊白色窗簾看到里面的一些光亮。

  “你為什麼不進去呢?”

  “我這不是等你嗎!”她沒有好氣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話想跟你學姐說嗎?她應該就在里面,你去說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面前呢,我這還能說什麼,還不如回哥譚打蝙蝠俠呢?”

  她望著我:“你想說的話,是給她的,關她男朋友有什麼關系?”

  我沒有吱聲,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緒,你OK了,我們就進去。”我聽見她的聲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沈默並沒有發現什麼,他只是低著頭組織語言。但凡他抬起頭看著窗簾,便會發現一些端倪,窗簾的影子不斷搖曳,背後是一雙筆直挺拔的嬌俏雙腿。如果能透過簾子的縫隙往里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對黑絲美腿在不停的顫抖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衝擊。至於江跳跳,她那麼矮,應該是看不到的……吧?

  只見那勻稱而帶著健康的美麗雙腿朝著天空不斷揚起,隱隱似乎傳來了苦悶而甘甜的喘息聲。

  “不要……”若有若無的聲音像是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伴隨著陣陣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腳上還套著白色的麥昆,小小的圓頭不斷搖曳著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腳上的鞋卻不翼而飛,只剩下光著的黑絲足腳,五只小巧圓潤的腳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著不能訴說的隱秘。腳腕有節奏地翻來覆去,如妓女招客時揮舞著的絲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十二道細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飄飄欲仙幾欲死去。

  “准備好了嗎,我們進去吧。”江跳跳一把推開了門。

  窗戶前那雙搖晃著的小腳陡然繃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槍頭一般亂顫,她細密的震顫著,極樂的高潮從小腹衝天而起,狠狠懟進了腳尖,腳尖死死繃緊,比一百八十度還要緊上幾分,隨後跟認命了一樣,突然無力地垂下不再動彈。“咿——要噴了噴了噴了吼吼齁——”忽然,一灘黏糊糊的水漬拍打在窗戶上,順著窗戶淅瀝瀝往下滑。

  ……

  我好像隱約聽到了學姐的聲音,打開門,卻對著一片空白的床位。空無一人的醫務室里,聲音落針可聞,只剩下白熾燈滋啦滋啦的聲音。

  “走吧,他們不在。”我脫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現了一絲慶幸,像是一個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緩了一樣。

  “走吧。”江跳跳嗦著棒棒糖,我看見她穿著的一雙小皮鞋“噠噠噠”的敲打著地面,“這都沒人了,你就告訴我吧,你想和你學姐說什麼?”她垂著頭問。

  “我想和她說,她不必有任何負罪與不安。”我低聲答道,“你那天跟我說,生理性喜歡也是一種喜歡。我想了很久,如果她真的愛著段梟,那我就應該祝她和段梟在一起天天開心。”

  “盡管她沒告訴我,但是她的表情,她的行為,她的神態已經出賣了她——她在享受這個過程,似乎比和我一起學習時更加輕松和暢快。”我的神情有些黯然。

  “我的愛是我的事情,我不能強迫自己不愛她。但她有她的愛,一段還沒有開始的悸動,不應該成為捆綁住她的枷鎖。”

  “這就像種花,砍掉無關的枝椏,為了眼前那朵花茁壯成長,誰都不敢說砍掉的是否會更大更美,但既然已經決定了眼下的花,剩下的就把它當作花泥吧。”

  “她應該享受她的那一份大學戀愛。而我也應該繼續走下去。”我垂著頭,把所有的話說給了空蕩蕩的醫務室。

  忽然,醫務室最里側的牆壁旁,窗簾一把拉開,段梟瘸著腳走了出來,上面還綁著冰袋:“我說,你們這麼背著別人男朋友竊竊私語,不太好吧。”

  我愣住了,這醫務室怎麼還有夾層的?隨及反應過來,可能里面是需要一些應急手術的單間病床,用窗簾隔開了。

  “不過我很喜歡你說的話。”他看著我,轉頭又望向江跳跳,“你們來干什麼?”

  “來看你還能不能動,能動就回去投絕殺,否則江財要輸了。”江跳跳瞟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知道了,那走吧。”他不在意地說道。

  “小齊呢?”江跳跳信口問道。

  段梟一把拆開纏在腿上的冰袋,笑道:“女孩子嘛,水多,尿尿去了。”

  “粗俗!”江跳跳反唇相譏。

  我靜靜看向最里側的單間醫務室,空蕩蕩的床上旁邊是一個櫃子,里面什麼也沒有。只有很輕的嗡動聲,像是某種儀器在運行。

  “走吧。”我輕聲說道。三人離開了醫務室,關上了燈。

  “你這棒棒糖送我一根,我給小齊學姐去。”

  “小齊學姐——”江跳跳陰陽怪氣地模仿著段梟的語氣,像是一只跳脫的小獸。

  ……

  段梟回到了場上,但是他一瘸一拐的,明顯戰斗力弱了一截。“只差三分了。”江跳跳皺起了眉頭,

  “這大中鋒都已經跑不動了,停在對手半場了嗎?”

  我卻仍然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跳跳學姐,你說我該怎麼跟學姐說呢?”

  “哎呀,你管這有的沒的,先看球吧!說不定你學姐都已經聽到了呢!”她一把把我拽了起來,又在信口開河。我抬起頭,對面老黑就手起刀落,進了一個中投。

  65:63,江財領先兩分。但時間還剩28秒,江傳所有人都開始高位貼身壓迫了,我看著段梟瘸著腿來回胯下,活像個獨腳大盜在摸爬滾打。我朝前站了兩步,似乎想跟清晰的看清楚比賽的進程。

  段梟運球,對手包夾,打手犯規。段梟發球手遞手,要擋拆,走內线,橫拉胯下,中投不中。很明顯被腿傷拖累了,我暗自想。對方持球下快攻,擊地橫傳,老黑拉杆,防守隊員打手了,裁判響哨。

  “嘟——”球在空中拉了一個花,滾了兩圈,進了籃筐。

  65:65,2.8秒,加罰一球,浙財陷入了死局。

  全場寂靜。對手替補席傳來了歡呼。

  “回來搶籃板啊!”段梟衝著對面籃底下的大中鋒怒吼道。老黑運了兩下球,罰球空心入網。空氣都震了起來,大片的歡呼和喝彩,替補席彈冠而慶,嘈雜的聲音蓋住了所有人臉上的神情。只見球慢悠悠地滾到了我的腳邊,我靈台一片清明。

  雖然我不是打籃球的,但我是個足球迷。高中時喜歡馬德里競技很久了,還正常在寢室半夜三點偷偷看比賽。在足球中,有這樣一個有趣而充滿了爭議性的戰術——快發。

  看著面前一動不動的球,像是在邀請著我。我用盡渾身力氣,照著段梟腦袋,狠狠一腳,便把籃球橫抽了出去。這一腳正腳背五味齊全,帶著恨帶著怒,帶著羨慕帶著痛,“刺啦——”籃球因為高速衝擊甚至都沒有轉,在空中形變後,發出一陣刺耳的破空聲,彈射而出,如流星破空。

  “砰——”籃球狠狠砸在段梟的手中,可能是我力道太大,可能是他腿腳不便,他踉蹌後退了一步,難以置信地抬頭望向了我。

  “快發!”我咆哮大吼。像獅子張口,眉目藏劍,憤怒猙獰。江跳跳在一旁直接看呆了,似乎從來沒見過這樣子的沈默。

  段梟似乎馬上意識到了什麼,像野獸巨人投石一般,一把把球掄了出去。

  “嗖——”籃球跨越了大半個賽場,找到了那個因為偷懶沒來得及回去的大中鋒,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他打進了今天最重要的一個進球——一個空籃。

  後來我才知道,理論上,這球是無效的。因為我作為場外工作人員,主動觸球影響比賽進程。但問題是,所有人的目光,包括三個裁判,全部都在投進准絕殺了老黑身上。除了段梟,江跳跳和我,沒人知道這個球是怎麼回到段梟的手上的。

  怒吼聲,喝彩聲,狂歡聲,體育館陷入了混亂的轟動。只剩下了衝進場的學生和激動到吼啞了嗓子的替補,另一邊,江傳的隊員們從天堂墜入了地獄。他們垂著頭,喘著粗氣,面色迷茫。

  段梟自然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他被眾星拱月圍在了中間,享受著大家的歡呼和雀躍。我扭頭看了一圈,卻沒見到學姐。奇怪了,學姐去哪里了?我有些疑惑。

  江跳跳跳起來掛住我的脖子:“可以呀你小子!”她彷佛來給我來一個zigzag,但因為自己太輕了,只能尷尬地掛在我的脖子後。

  我輕聲問道:“學姐,我們現在究竟算什麼關系?”

  江跳跳愣了一下,皺著眉頭望向我:“你想什麼關系?”

  “拜托,你前天的事情,嚴格意義上,算強奸猥褻好嗎?”我就這麼掛著她走向了體育場外,反正也沒啥重量。

  “哈?”江跳跳瞪圓了眼睛,“你媽媽媽媽不是叫的很爽嗎?”她像個樹袋熊,勒緊了我這棵老樹。

  “再說了,男的有強奸這種說法嗎?”她夾住我的腰,在我耳邊問我。

  “好吧,我只是對我們的關系感到陌生。”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你要說喜歡嘛,這樣一個活潑可愛的蘿莉,誰會不喜歡呢?可我剛經歷了和學姐的陣痛,我並不想這麼快就投入到一段新感情中,這會讓我顯得很……渣。至少,得給我一段時間,讓我消化完吧。

  “說實話,現在的你是配不上我的。”江跳跳看著我,表情嚴肅,“我沒有貶低你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但是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我沉重地點了點頭,從她說我大一暗訪的稿子時,我就知道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苦大仇深的事,當年年輕的我意氣風發,考入了心心念念的江財。配了台台式機,為了支持國產,用得是一家叫“亨通”的cpu。一切都很好,直到有一天我給我的主板超頻,發現它鎖了一些cuda核心线程,試了一些手段後,我把軟件鎖破了。於是我驚奇的發現它其實是AMD的cpu,甚至連頻譜,大小核策略都一樣。這家公司只是把人家的cpu買了過來,鎖了百分之十五的性能,然後磨去他們的logo,貼上了自己的。

  這是一個很簡陋的做法,連我這個圖吧小菜鳥都發現了,但卻沒有任何自媒體跳出來揭露真相,大家都保持著詭異的靜默。年少輕狂的我坐了三小時的火車,拿著一個gopro就翻進了高科技園區。最後確定了真相——這是一家騙國家創新補貼的套皮公司,但他們控制輿論的能力強到不可思議,令我咂舌。

  發的視頻全部下架,說的評論全部刪除。第二天甚至有人托關系找到了我爸媽,讓我不要再發表任何言論。關鍵是他們還帶軟硬刀,給我打得電話聲色狠戾,聽得我直皺眉頭。那天是迎新會,我遇上齊銘美學姐一人單挑喝一個大一新生部的壯舉,盡管我並沒有參與,但還是喝醉了。冰涼的海風吹拂到我的臉上,學姐搭著我肩膀說沈默我看你有心事。她衝我笑了笑,說想做就做吧,別有顧慮。於是我想了想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我說明天見不到我了就報警,你們兒子要跟他們爆了,然後轉頭就把手機丟河里了。我揣著自己的暗訪報告就衝進了江南日報的公司,在一眾保安驚恐的眼神中跳過了打卡機衝上了三樓,一把把報告拍在人開會老板的桌子上。我大吼你管不管!

  然後我就被拖走了,像條死狗一樣。因為喝醉了,我趴在地上聲嘶力竭,大聲疾呼——你們新聞人的良心呢,你們宣傳部的傲骨呢,你們助紂為虐,你們對得起我們這種因為支持國產買了閹割版AMD的學生嗎!

  其實主要是最後一點讓我特別憤怒,前面我都隨口說的。這b玩意居然比滿血AMD還貴了300塊,這讓我無地自容,感覺特別的小丑。然後我就進看守所醒酒去了,當時酒精完全控制了大腦,我就狠狠地罵,從法國第一份報紙講到哥倫比亞大學新聞學院,從客觀性講到社會責任,把警察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第二天我還是被放了出去,剛到學校一堆人就衝到我面前,我以為要給我處分呢,沒想到同學振臂高呼沈默守住了江財新聞學的良心和操守!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報告,被江南日報放在了頭版後面,整整半個版面。

  那家公司很快就被一鍋端,聽說領頭的還進去了。我的生活也沒多大的改變,沒人來對我的家庭報復。日子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過到我都快忘了。

  直到,我剛剛用天眼查搜了一下,江南日報的控股責任人,姓江。

  我扭頭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我爸當時跟我說,會議室來了個瘋子,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翹翹了。”她這句話用的是江南話,我甚至能腦補到那個光頭老總的語氣。

  我沒說話,背著她往女生寢室走去。

  “然後他就一把把你的報告拍在桌上,我湊近一看,嘿,你猜怎麼著,我前男友的。”江跳跳嘴里的棒棒糖早就啃完了,只剩下一根棒子還在嚼吧嚼吧,“他跟我說自己做芯片了,沒想到居然是去AMD進貨了!”

  我愣了一下,前男友?這可真是緣分妙不可言了。

  “然後我就先打電話提了分手,讓他准備去牢里蹲著吧,然後就去了一趟派出所,我想看看是誰寫出這篇文章的。你猜怎麼著,我剛走進去就聽到你在演講,你說你後悔了。但如果你不開口你會後悔一輩子的,後悔那一天為什麼沒有,把說該說的話說出口。”

  我沒有說話,只想到了學姐明媚的笑容……沈默啊沈默,你後悔嗎?

  我想我是後悔的。

  “相信我,笨蛋小默,你會成為一個好記者的。那時如果你還喜歡我,就再來找我吧。”江跳跳拎起我的耳朵,把它們往外拎,“但你需要更勇敢,就像今天一樣。”

  我感覺劇情開始往言情拐了,馬上岔開了話題。“學姐,你為什麼和你前男友在一起啊?”

  “因為他活好啊。”江跳跳理所當然地說道。我瞪大了眼睛,這劇情怎麼又往黃色方向轉了,果然這是本黃文嗎?

  “你別說,直到現在我都還挺懷念他的肉體了,我寢室還有個1:1的倒膜大肉棒,要不要一起看看呀?”聽到這種狼虎之詞,我石化了。江跳跳的手順著往下捏住我的牛牛,發出了意外的聲音,“呀,你硬啦?是不是很興奮啊?一想到我在別的男生的胯下,被干的亂七八糟……”

  她把嘴唇湊到我耳邊,叼住我的耳垂:“我被錄視頻了,你要看嗎?片名叫《幼女三日中出開發指南》哦。”

  我發出一聲悶哼。“別說了,學姐。”我艱難地說道。

  “哪個學姐啊?”她輕聲問。

  “跳跳學姐。”我喘著氣說。

  “你聽誰的話?”

  “跳跳學姐的話……”

  我和她一問一答,就這麼到了女寢門口。她一把從我身上跳了下來,伸了個懶腰:“我和你學姐不一樣,我只是享受性愛,但不會被性愛掌控。”

  她自顧自走進女寢,擺了擺手:“好好看你的視頻去吧,笨死了。”

  我愣了一下,什麼視頻?第二個想法浮上心頭,跳跳的意思是——

  學姐會被性愛掌控?

  ……

  晚上十二點鍾時,段梟終於更新了視頻。今天的他似乎有點沉默,平日滿嘴黃腔什麼都沒了,只是一個簡單的視頻。

  我的心一跳,點開視頻,只看見了一個很詭異的視角。是段梟的運動包,他把微型攝像機塞在了包里。你這家伙……我憤懣想到,學姐那麼擔心你,你就在搞這個?

  “還痛不痛?”只見學姐把冰袋敷在段梟的腳踝處,用紗布一圈一圈裹起來,輕柔的聲音彷佛羽毛一樣騷動著我的心弦,但是她是屬於別的男人的。

  “學姐,我到三十分了。”段梟衝她挑了挑眉。學姐愣了一下,拍了一下他的胸口:“都這個時候了還不正經——啊!”

  只見段梟一手一支反手摁住學姐的手腕,翻身變從床上一把牢牢壓住了學姐的嬌軀。她那豐腴的軀體伴隨著呼吸起伏著,令人升起了男性的欲望。學姐的身體是一個很好的肉墊,對比起一般的女生,她該肉的地方一點都不含糊,無論是充滿了脂肪的緊致翹臀,還是稍微帶了一點肉的雪白小肚子,抑或是看著不大但實際上很翹很挺拔的奶胸,無不是在刺激著男人的繁衍欲望。

  “不影響的。”段梟牢牢壓住學姐,低聲道。把這麼一塊暖玉用力夾住,伸出舌頭便吻上了學姐塗著唇蜜的雙唇。學姐被段梟身上剛運動完的男人氣味刺激的快不能呼吸了,只能張開嘴去接受迎合這一切。她發出“嗯嗯”的淺吟聲,開始柔和地回應著。整個會議室里,只剩下了啃咬嘴唇吮吸的聲音。

  “噂嘶溜嘶溜,嘛嗯……”

  不知道什麼時候,段梟的手松開了,我看見學姐用力抱著他的脖頸,不願意放下。

  “舌頭伸出來,用力吸。”段梟命令道。開始隔著襯衫揉搓學姐的雪胸,弄得學姐喘息連連。

  “啊,不要了……先停一下……”學姐眼神迷離,男人舌頭在她的口腔里跟掠奪一樣不斷撬開每一個角落,恨不得把所有的口水都吃進肚子。我看著她的布丁般的側臉時不時被捅出一個凸起,大腦也因為高速地抽吸變得有些缺氧,臉上泛起了一陣酡紅。不自覺的,她的黑絲雙腿突然抬起,環扣住了段梟的腰間,身體本能在索取著男性對她進行進步的征服和侵犯。

  “張嘴,把舌頭吐出來。”段梟命令道,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啊——”學姐下意識便張開了自己黏糊糊的口腔,吐出了跟小魚脫水一樣的舌頭,在桃紅的唇彩和潔白的牙齒下亂顫。段梟側頭又用嘴巴更深的含住開始一下又一下的嗦動。學姐只能發出一聲聲“唔唔”的鼻音來迎合男人的侵犯。終於,段梟抬起了頭,兩人的舌尖還掛著一條銀白色的淫蕩口水线,在空氣不斷晃蕩。

  “用嘴巴幫我好不好。”段梟一下一下捏動著學姐的下巴,像是逗小狗一樣。

  “好……”學姐眼神迷離,喘著粗氣,臉色紅潤,扭動著身軀獻媚應道。忽然她好像恢復一些清明,眼睛變亮,“不行!”

  她帶著一絲畏懼的眼神,輕輕撫摸著段梟隔著籃球褲勃起的陽具。她哀求著撒嬌道:“你的……太大了……我用手好不好……”

  段梟揉了揉她的腦袋,也不強求,他忽然轉念,衝著學姐露出了一副見獵心喜的笑容:“那我幫你吧,學姐。”

  學姐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一把“刺啦”一聲扯開了學姐的黑絲,學姐的開襠處就這麼出現了一抹雪白的皮膚光景,露出了里面同樣黑色的內褲。往側面一掰便露出了黑森林和粉紅扇貝,已經完全濕潤了,上面粘連著黏糊糊的蜜液,散發著淡淡的騷味和濃郁的雌香。

  “啊——”學姐發出一聲尖銳的短促叫聲。

  段梟一個大跳上床,對著學姐發著大水的蜜穴便啃了上去。他的舌頭靈活,沿著唇邊一路拉扯著往上舔舐,偶爾用舌尖戳弄,偶爾又換成粗糙的舌苔。有時打著圓形,有時又調轉方向像個小手指一樣一下一下往上扣挖。最後,他一把含住學姐的小豆豆,用力嗦了起來。

  “哦哦哦哦吸住了——嗚嗚不要了——”學姐大聲地呻吟道,傳出了控制不住的雌喘,聲音黏媚,夾著股騷勁以及讓男人狠狠壓在身下的欲望感。隨後她意識到了這里是醫務室,急忙用小手捂住了自己控制不住張開的紅唇,發出了苦悶的鼻息和悶哼。她用力夾住段梟的腦袋,兩只蜜大腿被黑絲勒出完美的弧线,連接著被段梟腦袋牢牢壓住的豐碩的屁股,不斷抖動著,頻率式的蠕動著一夾一夾。忽然她整個人一抖,屁股的一層肉波開始震顫起來往床上泄力。

  “要去了,要去了——”她發出甜蜜的叫床聲,整個人控制不住像個蝦米一樣,在床上一下一下用肉感的小屁股捶打著醫務室的小床。黑絲雙腿M岔開,把床單踩出皺皺的一圈折痕。

  在高潮頂點時,段梟卻突然一把松開舌頭,把學姐的雙腿並攏高高抬起,讓她的腳朝著天花板。一根黑色粗獷的巨根,一下撬開大腿之間的肉縫,貼著正敏感的小穴和上面的陰蒂,緩慢摩擦素股著。他的速度很緩慢,像是有意讓學姐感受到腹部上方那根熾熱滾燙的陽具,正緊緊貼著她的雌熟母穴來回抽插。

  “咿——哦哦哦哦哦齁——”學姐銀牙緊咬,顫抖著“噗”的噴出了她的第一灘陰水。

  又是一下緩慢的摩擦,粗糙帶著血管的大肉棒狠狠摩挲過她的陰蒂,紫紅色的龜頭緩慢地抵住學姐的小豆豆來回細細研磨了兩圈,又挺直著從上方軋過。像是一樣無情的戰車,冷漠碾過學姐敏感點。

  “吼吼吼齁又要噴了嗚——”

  “誰要噴了?”段梟厲聲問道。

  “母驢,母驢要噴了嚕——”

  學姐仰著頭,倒吐出來的舌頭搭在鼻孔邊,顯得格外下賤和奴感。她“噗嚕噗嚕”又高高噴出一灘水,浸染了醫務室的床單。

  “沈默在門口找你哦。”

  段梟湊到學姐耳邊耳語。看著她瞪大的眼睛,段梟開始一下一下加快了摩擦素股的力度和速度,他抱住學姐的雙腿一下又一下有力而持續地抽插著,像個打樁機一般,彷佛真的在狠狠插入學姐!腿縫間傳來陣陣“庫吃庫吃”的摩擦水聲,整條黑絲帶頂部都顯得油津津的。

  “不要啊啊啊啊齁——不能給小默看……啊啊哦哦噴了噴了——”學姐發出了一聲慘叫,翹在天上的腳不斷顫抖著,只見那雙雪白的麥昆“啪嗒”一聲掉在了床上。可她的身體卻出賣了她,用力擠壓著身上所有向男性獻媚的雌肉,一下一下噴出短促不停的小水柱,像一只被俘獲的象拔蚌一樣。

  “哦,哦,哦,哦,哦——”

  段梟插一下學姐噴一下,“噗,噗,噗,噗,噗——”就像是一個人工花壺一樣。她的雙腳無力在高空搖晃著,像是高舉的投降標語。段梟的速度不斷加快,他露出了暢意的笑容,是一個難以言喻的獰笑。他掐住學姐的脖子對著白嫩的臉蛋就是兩個巴掌,雖然不重,但顯然也不輕柔,一道道紅印出現在了光潔無瑕的妝臉上。

  “齊銘美你這個騷母驢,現在心里還想著別的男的呢,給我噴上天去!”他低吼道,用最快速度摁著高頻抽插著,把濕漉漉的蜜穴“噗嚕噗嚕”摩擦出響亮的水聲,粉色的餃子皮和腫脹的豆豆被大黑肉棒一下一下抽打著,像是懲戒不守清規的修女一般。他抬頭,用力一口咬住學姐的黑絲腳跟,上面肥厚的嫩肉被狠狠一口叼住,像是狼王在挑選他的食物一般。

  “噴!”他咬著牙吼道。

  與此同時,門口傳來開門聲。

  “哦哦哦,對木齊對布奇哦哦齁,死掉了要——”學姐翻著白眼嘴里喃喃自語,渾身大幅度震顫著如筋攣了一般,高高在上的黑絲玉腿拉回垂下又繃直,像是上吊之人踢掉椅子後的胡亂撲騰。雪白的玉臀被段梟一手一個捏出了鮮紅的手掌印,只見那水霧彌漫的中間雌穴,一道又粗又長的水柱衝天而起,帶著穴里的騷媚香氣,滋上了天。它甚至濺到了窗台上,順著玻璃緩緩下滑。

  “噗——”段梟龜頭抖動,精囊收縮,像是宣示主權一般,噴出一股股濃精狠狠把學姐從頭澆到了尾。他捏住學姐的雌臉用自己的陽具一下一下發泄著自己的欲望:從化著妝臉上到身上裸露的肌膚,從穿著裙子的腰間到濕乎乎油噠噠的黑絲美腿上,像擠奶油一樣一股腦傾瀉而出全糊了上去。甚至連那個掉在床上的麥昆小白鞋,他的撿起往鞋口里狠狠射了兩灘。

  “射死你!”只見他低聲咬著牙吼道,像是有些情緒。

  提上了褲子,正打算一把掀開簾子時,段梟卻感覺自己的手被一只小手輕輕拽住了。手的力氣不大,但哀求的味道很明顯。段梟一回頭,只看見學姐低下的跪在地板上,用全裸土下座的姿勢翹著撅高了被扯爛了的黑絲翹臀,露出黑白分明的蜜尻,不斷搖晃著向著面前的男獻媚。學姐低著頭,我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只聽見她的聲音喑啞,卑微。

  “主人,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但請不要拉開簾子。”

  她抬起頭,臉上糊滿了精液和淚水,嘴唇打著哆嗦懇求道,

  “不要讓小默,看到這樣的我……”

  段梟靜靜看著她,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默。視頻的最後,我只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我想和她說,她不必有任何負罪與不安。”

  視頻陷入黑暗。

  我愣住了,聽到學姐最後一句念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里彷佛打翻了一桶檸檬精,一股子酸水涌上了口腔。學姐這麼求段梟,只是因為,我在。她不想這麼被我看到……她想要,幫我維持住我的美好回憶。

  她想送給她愛過的那個小默,一個純潔干淨的學姐,當作分別時的最後一個禮物。

  我忽然想到了自己在初中時看過的一本青春小說,大致內容是女生其實是一頭龍王,她把自己美好的學妹形象全部都留給了男生,甚至連家里的鑰匙都給了他。因為她知道自己回不去了。或許在學姐心中,那個鑰匙扣就是我們的回憶。她希望小默心中的那個學姐,在他心里永遠是溫柔的,美好的。是那個陪著他背單詞,幫著他勾簽到表,晚上叮囑他早睡的那個,

  屬於小默的學姐。

  而不是像現在這幅下賤卑微的模樣。我突然一陣莫名的難過,因為那個故事的最後,男生還是闖進了尼伯龍根,揭開了那條小母龍編制的所有美好如夢的回憶。他捅死了那條龍,迎接了殘忍的真相。小母龍死前倒在他的懷里,念叨著其實他不應該來,他應該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我覺得這樣是沒用的,我一直在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但仍然很痛苦。

  我衝進了洗手間,對著馬桶一下又一下的干嘔,但什麼都吐不出來,只剩下了苦膽。

  ……

  夜晚的體育館很安靜,失去白天的熱血和激情。偌大的球場空空蕩蕩,突然響起了哐當哐當的腳步聲,是段梟。他走在木地板上,望著大玻璃窗外的夜空發呆。隨後,他安靜地走進醫務室。奇怪的翕動聲還在響著。

  他沒有開燈,只是走到了最里側的衣櫃,一把打開。

  迎面是升騰的水汽,伴隨著濃烈的雌香,帶著蜜糖彷佛要化了一般的甜蜜,又帶著成熟女體特有的肉香。只見衣櫃里,是一個被繃帶纏的嚴嚴實實的球型的繭。它的四周全是各種水漬和粘液。整個繭也濕透了,濕漉漉的露出了里面隱約人形。不僅如此,最頂端還掛著學姐的胸牌,露出了她的證件照片,正經的表情,明亮的雙眼一絲不苟。

  段梟輕輕把繭抱了起來,隔著繃帶貼著她的腦袋,溫柔地問道:“學姐,你喜歡我嗎?”

  繭沒有回答,只是不斷顫動著,像是在積蓄著什麼能量一般。

  “我們走吧。”他抱著學姐,往體育館走去。

  晚上的體育館只剩下寥寥的室外街燈投射的陰影,縱橫交錯,硬光橫雜,如同鋼筋水泥一般。只見段梟把那個那個用繃帶牢牢纏住的球型繭放在了領獎台的第一名位置上,解開了最頂上的蝴蝶結,一層一層往外抽開。

  率先露出來的是學姐蒙著的眼睛和堵著繃帶的小嘴,她的嘴巴被半捆繃帶深深的插入著,白色的繃帶和紅色的嫩唇對比鮮明。頭發一縷一縷地緊緊貼著額頭還有臉頰,只剩下鼻子的抽吸和回擺的幅度,告訴我們她還有知覺。整個人猶如泡在水里一般,臉上是精斑,汗水,淚水攪拌出來的美容液,一層一層地均勻化開,如一層油膜一般,鋪陳在學姐的臉上,身上,所有裸露的地方。

  其次則是緊貼著臉蛋下巴的粉紅蜜穴,里面塞著一個嗡嗡作響的跳蛋,一截粉色的尾巴還露在小穴外,來回不規則的擺動著。紅腫的女穴周遭是黏糊糊的蜜水和完全濕透了的灰色百褶裙,印出豐臀的痕跡。整個人的盆骨在高速震顫著,彷佛一台精密的儀器,只要破壞了平衡,便會狠狠炸開。

  終於,所有的繃帶都一點點被解開,散落在地上,像是破敗的繭,中間的學姐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超高難度的姿勢凹起成一個球型,得意於她多年的舞蹈基礎才能做出這種反韌帶的操作——只見學姐臉逼同框,貼得極近,甚至是一低頭就能看到跳蛋在自己的肉穴里發了瘋似的打轉。她的大腿從後翻起,左右交叉著扭到了腦袋的正後方,岔開的骨盆把整個小穴都暴露在空氣里。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繃帶死死固定在頭頂,綁得像一只手腳盛開的蓮花。豐滿的大腿內側上,因為高強度的繃緊和扭曲,黑絲已經一節節扯開,露出著雪白的肌理。她的渾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精液與各種淫水汗水混雜著,開始散發出了發酵後的微微酸味和女性生理肌體的濃烈體香。

  學姐就這樣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被綁成了一個人形飛機杯,在渾身都是精液的情況下,塞著跳蛋裹著繃帶,在衣櫃里被醃制、雌熟了將近十個小時。難以想象期間經過了多少次的高潮和筋攣,多少次潮噴和漏尿。講究的人吃蝦,會在一個清水池子再養一個星期,只喂上等佐料,輔助入味。這樣,這只上桌了的蝦便會自帶回甘美,肉質緊實。現在的學姐,就如同端上桌已經處理好的極品鮮蝦,她渾身的每一塊美肉都柔軟細膩,像是專門為男性“烹飪”的極品佳肴,等待著男人的臨幸和享用。

  蒙在眼睛上的繃帶被一把扯下,露出了學姐完全失焦的眼睛,就像一個耗盡了電池的玩具。長長一截的繃帶從嘴里被滿滿抽出,後半段已經完全被浸透了,發水膨脹了整整一大圈,填滿了她狹小纖長的口腔里每寸的雌肉。一條細長銀白的粘液粘連著順著繃帶條被扯出,還帶著鮮紅的嫩唇吐出陣陣白氣。段梟舉起手機,拿著旁邊的證件照貼著學姐的臉。一邊是正襟危坐,冷淡清高的美女宣傳部部長,一邊是渾身淫精,被調教的不知天昏地暗的油臉母驢;一個聖潔像天使,一個下賤如婊子,反差到了極點。

  “咔嚓——”或許是閃光燈刺激到了學姐,她的小穴用力張開,一股金黃的尿液在空中劃出一個橋型,滴滴答答的落下了體育館的地面上。

  “齁……齁……”她的嘴里發出了將近十個小時以來的第一個聲音。

  “爸……爸……”她沙啞的嗓音無意識地念道,“對……不……起……”

  段梟解開學姐手腳的束縛,看著她無力地癱倒在自己懷里,露出了一個難以言喻的笑容,是興奮,他的手指都在微微發抖:“學姐,餓壞了吧,我給你帶了吃的。”

  學姐像是稍微恢復了一點本能反應,呆呆地望著段梟,看著他從兜里掏出一根白天問江跳跳討得棒棒糖,他慢慢擰開包裝紙,把黃色菠蘿味的糖塞進學姐的小嘴里來回抽插著,像一個性器一樣。

  “唔姆唔姆——”學姐嘴里發出頂到喉嚨的聲音。段梟一把扯出棒棒糖,看著上面晶瑩的口水,脫掉了褲子,露出了自己十八厘米的黑色大陽具,他不斷緊貼著學姐的油臉來回摩擦著,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他的食指和拇指捏著學姐的兩邊側臉,強迫著她張開O型的櫻桃紅唇小嘴,他翹起雞巴,用碩大的龜頭抵住了學姐的柔軟雙唇。

  “今晚我會教你,如何做一個合格的,口便器。”他狠狠挺直了腰杆,黑色的巨大肉棒應聲而入,插得學姐腿一蹬,射出一灘熱尿。

  ……

  一小時後。

  “教了好幾遍了,舌頭往馬眼戳,眼睛看著我。”段梟一巴掌抽下去,“看著再渴望一點,嘴巴口水含住,發出那種色情的吮吸聲!”又是一個巴掌。

  “舔龜頭那一圈,邊上這一塊又親又舔,哈氣,懂嗎?”巴掌落下。

  無人的體育館里,段梟叉著腿坐在了白天的籃球架下,屌前是跪著的學姐,她一邊用手,一邊用口,上下賣力吞吐著,不斷刻意大聲發出“吸溜吸溜”的吮吸聲,討好著面前的男人。她身上的黑絲眼已經破破爛爛了,露出了豐滿嬌俏的性感臀部。

  但是這個美麗的臀部不是平常的冷白色,而是沿著兩個屁股蛋一周都被扇得通紅無比,像是大紅色的柿子,似乎下一秒就能一掐爆開紅汁。難以想象這半小時段梟是如何一巴掌一巴掌,教會學姐個這淫蕩下賤的口交技巧的。屁股中間的小菊花里,粉紅色的肝門里塞著一根棒棒糖,在不斷往外擠壓,直到快出來的一瞬間,又被段梟無情的手指用力摁了回去。

  “嗯——”學姐發出了一聲悶哼,整個人雙腿一軟。

  “用力拉,把棒棒糖拉出來,今天就結束了。”段梟摸著學姐的腦袋,揉了揉,“我想射了,說詞吧。”

  學姐比了一個OK的手勢在嘴巴,伸長了舌頭,聲音黏黏糊糊的:“請主人把所有的雞雞汁,都射進母驢下賤的口便器里,啊——”

  學姐吐出舌頭,不斷親吻著段梟翹起的龜頭。

  段梟吼了一聲,暴力地自己整個雞巴一把插進學姐的嘴里,看著學姐白嫩的臉蛋懟在自己的陰毛上,緊蹙著眉,他按住學姐的額頭:“含住!不許吐,說自己是母驢。”

  他不斷加速,一下一下抽插著學姐的喉嚨,彷佛真的把她當做了一個飛機杯。

  “唔姆唔姆唔姆唔姆……”學姐白皙的玉頸不斷出現一個凹起,那是段梟的龜頭,他狠狠地把每一下都插到底,頂著這一塊敏感的喉嚨嫩肉。喉嚨從早時的干痛到如今竟然產生了一絲酥麻,像個雞巴套子一般,努力裹住男人的肉根。

  他狠狠按住學姐的腦袋,用力拱腰。感受著下體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段梟大吼道,張開馬眼:“齊銘美,你他媽只能做老子的母驢!”

  只聽見“撲哧”一聲,無數子孫液在學姐口中爆開,衝向胃部。學姐下身一松一緊,跟隨著段梟的節奏,“噗滋噗滋”噴出一地淫水,彷佛已經成為了段梟的雞巴延長器。段梟看著學姐往上翻的眼白,捏住她的小瓊鼻,又挺了一下自己的腰肢:

  “給老子全喝了!”

  “咕嘟……咕嘟……”女孩喉間傳來一陣陣費力的吞咽聲,眼淚順著進、眼角不斷滑落。

  “繼續,給老子舔硬了,今晚射你三發!”段梟一把從學姐嘴里抽出沾著口水和精液的大黑雞巴,彷佛國王抽出自己的佩劍一樣。看著油光水亮的巨大肉棒,女孩竟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念頭,忙不迭輕輕舔舐著男人的輸精管,吮吸著他的蛋蛋。

  夜還長,體育館里傳來女孩的嗚咽和呻吟,男孩的吐息和低喘,以及一聲又一聲的巴掌聲。

  ……

  三小時後。

  “吸溜吸溜——”傳來黏膩的聲音。

  只見學姐橫著躺在段梟的雙腿上,小小的肚子漲起,像是懷胎三月的孕婦。不用想,里面肯定都是段梟的子孫精子,學姐顯然是吃撐了,嘴巴不斷有口水一灘灘地滴在地上。段梟一只手摁著學姐通紅的腫脹幾乎大了一圈的屁股,另一只食指探進學姐的菊花里不斷扣弄著,抽插著,帶出甜蜜的腸液。

  “你在干什麼?”段梟邊抽插邊逼問。

  “哦,哦,被主人扣屁穴……齁——”

  “屁穴爽還是小穴爽?”

  “哦哦,屁穴,屁穴爽,要,要壞掉了壞掉了壞掉了——”

  只見學姐忽然蹬直了雙腿,像篩糠一般扭動起來。通紅的屁股上的臀肉不斷一層層顫抖著,推向了中間的幽徑。一點氣都沒漏,整個屁穴陡然收緊,在一層又一層高潮中一下又一下螺旋著擰動著收縮著,擠壓著段梟的手指。

  “真騷。”段梟贊嘆道,想象著自己手指換成肉棒的感覺。他慢慢地抽開來,露出了學姐屁股上的一個小洞,一收一合,慢慢淌出半透明的白漿。學姐像一只玉蛤,四肢著地,卑微地被面前的男人調教到屁眼高潮。男生吐掉棒棒糖的棒子,問道:

  “母驢今晚爽不爽啊?”

  無人應答。

  “母驢?”

  他扭頭看向趴著一動不動的學姐,有些訝異:“誒,玩暈了?可惜了,本來還想給你體驗一個屁穴大高潮呢,看來只能下次了……”

  他喃喃自語,輕輕捏著女孩的肩胛,居然開始給昏迷中的她按起了摩。他的力道溫和,一下一下推拿著,像是父親的撫慰。他看著底线,似乎想到了今日那個獅子怒吼般的少年。許久,他輕聲道:

  “學姐,你眼光倒也不差。”

  ……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911駛過高速,段梟握著方向盤,聽著電台之聲。

  後座是一個全裸蜷縮著的女孩子,過著保暖的小毯子。她的身上似乎被從頭到腳仔細擦拭過,白淨而富有彈性。一些瘀傷也上了藥,彌漫著一股藥香味。她累極了,甚至輕輕打起了小呼嚕。精致的小臉上,甚至可以看清白色的小絨毛在微微抖動。

  段梟關閉了座椅加熱,他怕燙傷女孩嬌嫩的皮膚。他打開了一聽蘇打水,百無聊賴,切了一個電台。

  “西域浮華酒莊創始人齊天宏病重,受近期原料風波影響,浮華股票成交量激增,市場暴跌20%,觸發熔斷。”

  段梟皺起眉頭,猛然回頭看向後座的女孩。但女孩只是安靜地沉浸在美夢之中,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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