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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何雨柱結婚許大茂暗笑

  院兒里。

   羅松出門,正好遇到從外邊兒回來,推著自行車的許大茂。

   不用說,這小子去和陳寡婦好了後,在外邊兒等了會兒才回來。

   “許大茂,傻柱結婚,他邀請你沒有?”羅松笑問道。

   許大茂點頭道:“剛才在外邊兒碰到了,他們兩口子都請了我的。”

   “你有些不對勁啊,上午不還說要搞破壞的嗎?”羅松壞笑道。

   許大茂瞪眼道:“你別瞎說,傻柱和他媳婦兒多般配啊!”

   “作為和他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我只會衷心祝願傻柱新婚愉快!”

   “哈哈……我信了你的邪!”羅松大笑。

   許大茂臉皮抽了抽,笑道:“嘿嘿,你愛信不信。”

   兩人邊走邊聊,來到後院兒。

   “媽,剛才傻柱邀請我和娥子過去吃飯,你們晚上少做點飯。”

   進屋後,許大茂跟他媽說。

   “小松哥!”

   坐著和婁曉娥說話的許月玲起身打招呼,給他拿端板凳倒茶。

   “月玲妹子快坐,你別管我,我等下就走。”羅松揮揮手,連忙道。

   在廚房忙碌的譚玉蓮出來,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笑問道:

   “小松啊,傻柱都結婚了,你呢?打算什麼時候結啊?”

   羅松微笑道:“我啊,不著急,最遲明年肯定是要結婚的。”

   “別等明年了,要不要嬸兒給你介紹一個?”譚玉蓮嗔怪道。

   許大茂插話道:“媽,你就別亂點鴛鴦譜了。”

   “人羅松眼光高,一般女人他瞧不上,要不然早結婚了。”

   譚玉蓮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我跟小松說話,你多什麼嘴?一邊兒呆著去!”

   許大茂切了聲,說:“我還懶得說呢!”

   然後他在櫃子里拿了兩瓶五糧液,對婁曉娥道:

   “娥子,走,咱們先去傻柱家等著!”

   羅松微笑道:“譚嬸兒,月玲妹子,我也先過去了!”

   “去吧,有空多到家里來坐坐,真不用我給你介紹對象?”譚玉蓮問道。

   羅松搖頭道:“多謝譚嬸兒關心,不用了。”

   出了門,來到院兒里。

   婁曉娥含笑道:“小松,我婆婆關心是對的,你該結婚了。”

   “嗯,曉娥姐別擔心,我心里有數。”羅松微笑道。

   許大茂腳步一頓,好奇道:“羅松,你不會真的娶那個鄉下姑娘吧?”

   “咋了?鄉下姑娘吃你家米,喝你家油了?我就不能娶她?”羅松揚眉道。

   婁曉娥頷首道:“只要姑娘好,我覺得鄉下城里的都無所謂。”

   “以小松的本事,就算是娶鄉下姑娘,戶口工作什麼也都不是阻礙。”

   羅松笑眯眯道:“還是曉娥姐明事理,許大茂這家伙眼皮子就是淺。”

   要說以他的條件,娶個高干子女,就相於找了個大靠山。

   不過對羅松來說,他最大的靠山就是他自己。

   很多時候,靠山山倒,靠人人倒。

   從長遠看,他娶了高干子女,不會成為他的靠山,反而會制約他的發展。

   想做點兒什麼事,要顧忌岳父家,平白找些頭頭腦腦管著,並不是什麼好事。

   對羅松來說,等他升了副主任後,就不急著往上爬了。

   當然了,他想往上爬也不容易,畢竟歲數年輕,資歷淺。

   所以,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

   羅松都只會謀求橫向發展,練好內功,而不是惦記著升遷。

   所以,一個聽話懂事的老婆,一個安安穩穩的家庭,才是最重要的。

   至於岳父家的條件好賴,反倒成次要的了。

   許大茂不服氣,哼哼唧唧道:“我眼皮子淺,能得更多助力,不更好嗎?”

  

   羅松笑了笑,沒有接話,懶得跟他掰扯。

   ……

   “拜堂嘍!新郎新娘拜堂嘍!”

   院兒里,隨著幾個小孩子兒吆喝,大伙兒都圍到傻柱家門口觀看。

   堂屋正中,偉人像下方的桌子上,點燃了兩根紅燭。

   何雨柱和陳雪英換了干淨衣服,收拾的利利索索的,各自胸前別著偉人頭像。

   易中海對兩人笑了笑,拿了兩張報紙遞給兩人。

   “都記熟了吧?等會兒別念錯了!”易中海確認道。

   見兩人點頭,易中海來到桌子一側,咳嗽一下,高聲道:

   “請新郎、新娘共唱《東方紅》。”

   何雨柱和陳雪英相視一眼,都喜笑顏開,走上前去。

   “東方紅,太陽升……”

   兩人高聲唱了起來,接著屋里屋外的人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唱。

   這年頭,雖然物資貴乏,但人的精神面貌是真的好。

   歌聲嘹亮,歌詞簡單,情感真實,氣氛十分熱烈。

   “他為人民謀幸福,呼兒嗨喲,他是人民大救星,大救星!”

   歌曲唱完,易中海看著兩人,嚴肅道:

   “

   何雨柱和陳雪英拿起報紙,開始念了起來。

   “一個正確的認識,往往需要經過由物質到精神,由精神到物質……”

   “與天奮斗,其樂無窮;與地奮斗,其樂無窮;與人奮斗,其樂無窮。”

   念完後,易中海笑了笑,高聲道:

   “新郎、新娘向偉人像三鞠躬!”

   何雨柱和陳雪英依言向偉人像鞠躬。

   “新郎、新娘向家長三鞠躬!”

   兩人向坐著的聾老太太鞠躬。

   聾老太太雖然不大喜歡陳雪英,這會兒卻不會使臉色。

   她樂呵呵的從桌上拿過來一個盒子打開,里面有一對玉鐲。

   “來來來,這是老太太的傳家寶,現在送給你了。”

   她拉過陳雪英的手,親自把手鐲給她戴上,並道:

   “我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謝謝老太太,以後我和柱子會好好孝敬您的。”陳雪英眉開眼笑道。

  

   聾老太太呵呵一笑,又摸了兩個紅包,給兩人一人一個。

   “新郎、新娘互相三鞠躬!”

   “新郎、新娘向來賓敬禮,分發喜糖……”

   流程走完,陳雪英提著袋子,何雨柱負責發水果糖,每人發放兩顆。

   並把院兒里的人介紹給陳雪英認識。

   收到糖的人,也都會說幾句吉利話。

   “這是許大茂和婁曉娥!”何雨柱介紹道。

   陳雪英淺笑道:“你們好。”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對何雨柱說:

   “傻柱,你還真是傻人有傻福,竟然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兒!”

   何雨柱得意一笑,微微翹起下巴,說:

   “那是,哥們兒是誰啊?說早了肯定會找個獨一份兒的媳婦兒!”

   這幾天在梳理大綱,現寫現發,時間不能固定。

   等過幾天有存稿了,再恢復到凌晨更新。

  喧鬧過後,夜色寧靜。

   “別猴急,哎呀!”房間里,陳寡婦嬌嗔道。

   何雨柱家門口,許大茂、賈東旭、閻解成、劉光齊等十來個人偷聽。

   “柱子,誒,傻柱,你慢些,我不會啊……”

   許大茂聽到陳寡婦裝腔作勢,差點一口噴笑出來,連忙捂嘴,肩膀勐抖。

   賈東旭和閻解成相視一眼,也都差點笑出聲,都憋著笑難受。

   “唔……嘶……”

   只聽房里陳寡婦呀的一聲,竟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這時又聽何雨柱小聲說:“是不是嚇著你了?”

   “沒,你繼續,我還能忍受!”陳寡婦一邊抽泣,一邊回答道。

   接著,房間里傳來床鋪嘎吱作響的聲音。

   許大茂打開手電捂著光,抬手照著手表,向眾人竊竊私語道:

   “來,咱們看看傻柱這狗東西的成色到底如何?”

   “嘿嘿,這個是要看!”賈東旭頗有興致道。

   話音剛落,里需的動靜就停了。

   眾人無語,都面面相覷。

   “這……傻柱是個童子雞。”賈東旭小聲說道。

   許大茂點點頭,說:“行吧,咱們再等等。”

   月光灑下,輕風拂面,眾人干脆都坐在地上,慢慢等待。

   十多分鍾後,里面兒又傳來動靜。

   “快看時間,別眯著了。”賈東旭扒拉了一下許大茂,提醒道。

   他們晚上可都是喝了酒的,而且都喝了不少,要不然也不會過來聽牆根。

   正眯著眼的許大茂回過神來,揉了揉臉,抬手看表。

   “傻柱人高馬大,放心吧,這次肯定會久些。”許大茂壞笑道。

   十多分鍾後,許大茂茫然的看著眾人,皺眉道:“這麼快?”

   “別說,已經夠久了,他這是沒經驗。”賈東旭憋著笑說。

   眾人以為何雨柱會梅開三度,又耐著心等著。

   左等右等,不一會兒屋里就傳來鼾聲。

   “不是,這就完事兒了?”閻解成意外道。

   許大茂嘆了口氣,起身說道:“散了散了,沒勁兒!”

   “確實沒勁兒!”閻解成深表贊同,轉身就走。

   ……

   深夜。

   易中海家,一大媽早已入睡。

   易中海輕手輕腳的起來,披上衣服,點了根煙慢慢抽著。

   今兒在何雨柱家吃完飯後,他們幾個上了歲數的大爺,倒不好在那兒玩鬧。

   所以早早的離場了。

   當時一大媽還在何雨柱家打掃廚房衛生,還沒回來。

   賈張氏尋了機會,過來找他,讓他晚上凌晨兩點去柴房,說秦淮茹求他有事。

   “什麼事兒不能直接來找我說?”易中海心忖道。

   他晚上一直沒睡著,就是在想這事兒。

   他雖然想跟秦淮茹私下多聊聊天,拉近感情,卻也怕出意外。

   左思右想,他覺得凌晨兩點,在院兒里是個比較安靜的時間段。

   “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賈家也不會輕易得罪我。”易中海心想道。

   一根煙抽完,他蒙著手電,照了照牆上的掛鍾。

   時間差不多了,於是邁步走了出去。

   賈家。

   一家人都酣睡入眠,只有賈張氏還精神抖擻,躲在窗戶後邊兒往外偷看。

   鄭剛今天來找她說事兒,具體是什麼事兒,沒跟她交待。

   只說要整易中海,只讓她把易中海約出來就成。

   後續怎麼發展,她也不清楚。

   所以她非常好奇,想看看鄭剛到底怎麼整易中海的。

   “出來了!希望易中海這個狗東西倒大霉!”賈張氏咬牙切齒道。

   易中海不待見她,她自然也不待見易中海。

   兩人從年輕的時候,就一直糾纏不休,可以說恩怨頗深。

   後院兒,鄭家。

   “爸,易中海出門了!”

   鄭剛的大兒子鄭大牛一熘煙從外邊兒跑回來,跟鄭剛說道。

   鄭剛點點頭,吩咐道:“你快去派出所報案,說有人要燒房子。”

   鄭大牛精神一震,點點頭,轉身就往外跑。

   直接從後院兒小門出去,不經過中院兒,免得打草驚蛇。

   鄭剛又吩咐老二老三:“二牛、三牛,你們一個去通知二大爺,一個去通知三大爺,讓他們把自家小子帶上抓人。”

  

   “記住了,都輕輕的,別鬧哄哄,把易中海嚇走了。”

   “爸,你呢?”鄭二牛問道。

   鄭剛咬牙道:“我去喊許大茂和院兒里其他人,咱們要把這事兒摁死!”

   開頭沒有回頭箭,他既然下定決心要整易中海,也只能豁出去了!

   等兩個孩子出去後,鄭剛把手上帶有煤油味道的手套取下,扔到灶火里燒掉,同時取了肥皂,好好把手搓洗干淨。

   “易中海,別怪我狠心,要怪就怪你擋了我的前程!”

   橘黃昏暗的燈光下,鄭剛的臉色變得有些恍忽,琢磨不定。

   ……

   中院兒。

   月亮藏進雲層里,天空頓時陰沉黑暗下來,伸手不見五指。

   輕風呼呼的刮,周圍十分寂靜,偶爾能聽到三兩聲貓叫。

   晚中海蒙著手電,前往柴房,腳步踩的很輕,時刻警惕的注意周圍。

   離柴房不遠,一股刺鼻的煤油味道撲鼻而來。

   “誰提了這麼多煤油回來?還放在柴房里,不怕著火?”

   易中海嗅了嗅,邁步前往查看。

   來到柴房,煤油味兒更加濃郁了。

   “應該是小孩兒把煤油倒了吧?”

   易中海伸手提起幾只東倒西歪的油桶查看,發現都空空如也,並沒有多想。

   畢竟這個柴房是公用的,一些不方便帶回家里的東西,大伙都往這兒扔。

   “看來明兒一早要開個會,跟大會兒說說,太沒安全觀念了!”

   “對了,秦淮茹人呢?怎麼還沒來?”

   回過神來,易中海納悶兒道。

   不過想到上次自己也遲到了,於是也不著急,關掉手電,慢慢等候。

   夜,格外寧靜。

   十多分鍾後,秦淮茹還不見來,隔壁賈家也沒動靜,易中海有些著急了。

   他打開手電,來到牆邊,貼著聽了聽。

   隨著牆,根本聽不到什麼,反倒摁了一手的煤油,十分刺鼻。

   “不對,牆上怎麼也會有煤油?”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他連忙用手電照了照,並到處摸了摸,嗅了嗅,發現四面牆上都有煤油。

   “不會是誰想放火吧?這大夏天,一把火能把整個大院兒都燒嘍!”

   易中海正納悶兒,突然無數手電光撕開夜幕照射過來,把周圍照的亮如白晝。

  

   只聽許大茂大聲喝道:“是誰在那兒鬼鬼祟祟?滾出來!”

   易中海心里一緊,暗道:“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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