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墮落 調教巨乳高傲銀發雪女,讓龜甲縛的精靈變成自己的人形炮架玩具,巨根征服爆操、

調教巨乳高傲銀發雪女,讓龜甲縛的精靈變成自己的人形炮架玩具,巨根征服爆操、

   調教巨乳高傲銀發雪女,讓龜甲縛的精靈變成自己的人形炮架玩具,巨根征服爆操、

  肅雪,嚴風,飄蕩席卷,奔騰若有型的魂靈。形成的絕境將此與人世隔絕,高聳的山峰,皓雲不見,唯見飄零的雪花零落而下,緩緩墜落下的一枚棱鏡,緩緩落至乳白色的湖泊——順著紋絡端詳,才發現竟是肌膚過於瑩潤亮澤。

  

   這是名女子。

  

   卻又不是普通的女子,因為那枚雪花墜落在她掌心的時候並未融化。

  

   她輕輕揚起螓首,看向天空,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矗立於散揚若花火的雪花中,好似妖精。

  

   尤其是那身後純白色的長發,根根清靈,仿佛是由最純淨的雪凝結組成。

  

   或許不僅僅是頭發,似是這名女子身上的每根毛發都是霜雪素裹,銀光皚動。

  

   蒼白色的嘴唇輕輕開闔,唇齒挪動間,便有浩蕩的大靈之聲吐露,隨著這堆雪的環境而起霧協奏,而一同,震蕩山靈!

  

   若是有凡人得見此景,得見身著飄逸銀色長裙,於此冰天雪地之處裸露出皓白瑩澤的肌膚,抬起,劃動,原本下墜的雪花像是得蒙征兆,像是被賦予生命一般隨著手臂的劃動痕跡而卷起震蕩的流浪。

  

   它們在呼喚。

  

   它們在雀躍。

  

   它們在響應——

  

   與這喚作衣絮的雪女一同於此方世界翩翩起舞。

  

   衣絮喜歡這種感覺。

  

   孕育在雪中,生長在雪中。

  

   時間的流逝在這並無意義,這里荒僻而虛無,只有凝而不化永不消散的雪籠罩著世界。

  

   衣絮知道外面的世界存在人類,存在和她一般的精靈。

  

   但是她並沒有什麼渴望的情緒。

  

   也並不會傷害名為人類的異族。

  

   她輕輕抬起閉緊的眼簾,眸子冰藍的剪影一閃,看向遠方。

  

   有人類造訪此地。

  

   【又是因為暴風雪而困的人類嗎】

  

   衣絮輕輕皺眉,人類為什麼總是喜歡如此挑戰自然呢,為什麼總是想要打擾她呢。

  

   可是,明明會被察覺到存在,她卻仍舊輕輕揮了揮手,安撫了一下那片地區的精靈,為不告而來的旅人彰顯來時的路,同時,將前路變得愈發的凶險。

  

   這便是衣絮的處世之道。

  

   母親和父親曾去往人類的世界再也沒有回來。

  

   人類是危險的,衣絮知道。

  

   但是,她不想傷害任何人。

  

   只是,雖說衣絮做了這些,但是這次造訪之人與以往的任何一次似是都有所不同。目標明確地向著被暴風雪籠罩的前方走去,步履沉靜,像是完全沒有被這肆虐嚎哭的風暴所影響。

  

   絕非普通人。

  

   因為就在她意識到這一切的瞬間,有清脆的鈴響傳來。

  

   一個男子從風霜中走來。

  

   背後雪若飛花,卷騰旋動,像是最淒寒冷峻的背景。純色的白構調在他身後,自然的偉力與精靈的清靈一同協奏,卻未曾起到喧賓奪主的感覺,反而讓這持劍男子愈發顯得俊郎非凡,甚至稱得上是所謂的劍眉星目。

  

   青衫暖玉,隨烈風卷動,卻神情瀟灑。

  

   雪亮的劍鋒亮起鋒芒,一點寒光。

  

   是個讓人得見相貌便心存好感之人,但是衣絮的心卻漸漸冷了下面,四周的精靈似是察覺到雪女,雪的精靈亦或女王的情緒,大作,氣溫驟降的同時四周都變得白茫茫的一片,像是有大霧升起。

  

   因為衣絮的心是由最純淨的雪所凝結的,她看得清人的惡意與善意。而面前的這個男子正是抱有最純粹,最本能,好似混無理智的野獸般丑陋的惡意。

  

   尤其是他背後顯得格格不入的木頭箱子,讓衣絮感覺到本能的不適。

  

   “小生乃是退魔人柳家世子柳月,貿然造訪此地只是為了問幾個問題。”他開口道,言語溫婉,不像是於這風蕭天凜之地發言,而似於春風脆柳伏岸清風地朗言。

  

   可是,那視线卻並不懷善意。

  

   耀黑的瞳孔像是有焰火於其中焚燒灼烈,停留在衣絮身體上,好似惡狼環視獵物,豎起貪婪的豎瞳。

  

   玉藕欣長白皙,眉眼精細,下頷瘦削,鎖骨明淨。

  

   最讓人心驚的端得是那胸前的碩物,白嫩的仿佛要掐出水來,比起這冰霜化凝的長裙竟有過之而無不及。碩大的乳脂滿溢在一起,堆疊之間擠出一道深邃的乳溝,再加之那禁欲的,充滿戒備的表情,更是讓人燃起欲火。

  

   真是,讓人忍不住摧殘。

  

   柳月在笑出來的時候忍不住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手掌按在劍柄上,蓄勢而發的同時,不急不慢地朝著衣絮靠近。

  

   “人們常說高山險雪會孕育人世間最純淨的精靈雪女,這還是小生第一次得此幸遇見。”

  

   “不過恕我冒昧,小生追獵妖魔而來,你可否遇到?或者此地是否有妖魔的聚集地?”

  

   衣絮感到有些疑惑,卻還是誠實地答到,“沒有。”

  

   這里可是雪山之巔,還是雪女的領地,又有哪個妖魔膽敢放肆?畢竟,有實力的妖魔可愛不上這單調而乏味的雪山。

  

   但是,柳月的表情卻驟然變得嚴肅起來了,沉聲道,“小生可是親自追蹤妖魔進入這片暴雪,莫要欺侮小生年少。我乃退魔人甲乙,有權應形勢而審訊妖魔同黨。”

  

   “我不喜歡你,你可以離開了。”雪女眉頭皺緊。她很討厭這種感覺,所謂人類總是虛偽與蛇,以謊言粉飾綴飾自己髒汙的內心。衣絮是雪女,是純潔之晶,是天地的精靈,是不會撒謊的至誠之人。

  

   然而。

  

   那原本的溫柔好似泡影,僅僅只是數秒。

  

   便有烈光浮現,端的是大氣磅礴,他抬劍,先是一揮,便有浩蕩的一道絢燦的劍光噴薄,劍光先是一道,裂為兩道,再裂為四道,最後化作千萬游絲,游絲如龍如鳳如天如地,端的是大氣磅礴,氣態萬千!

  

   然而,盡數落在了雪女的身上。

  

   她自然不會毫無作為。

  

   天空浩蕩無垠的暴風雪在此隙間驟然一凝,紛揚的雪靈匯聚於此,天之怒於此震響,千萬堆雪凝匯壓塌在一起,仿佛憑空讓大地驟漲數十米!

  

   原本的木屋已然掩埋不見。

  

   唯有風雪仍舊喧囂,平整的雪地似是什麼都未曾發生。

  

   直到松雪抖落。

  

   零落的雪花中,一容貌英俊的男子,露出有些扭曲的笑容,逐漸浮現身姿。

  

   手中拿捏著一根繩索。

  

   此刻才發現,那繩索竟是劍光所化。

  

   真是造化手段,端的是劍道大家。

  

   然而這般手段,不是用來斬殺妖魔惡龍,而是用來捆束男子手中冰靈透亮的天地精靈——雪女。

  

   原本雪作的衣衫已然消失,那劍光的控制可謂分毫如微,那透亮泛著乳白色的冰亮肌膚未曾有一絲一毫受損。只是,渾身都被劍光所化的繩索糾纏不放。不過從其中也看的出來柳青的劍法高超,因為當他手中繩索所系著的雪女徹底展露身姿的時候,竟發現這短短的時間,雪女已經被捆綁成了一個粽子的模樣。還是一個相當色情的粽子........

  

   被劍光繩索所捆綁的雪女,復雜而精致的繩索纏在了這凹凸有致,冰靈透亮的身體上,菱形的繩網嵌入了少女那白皙的雪膚之中。像是把這肌膚劃為幾個縱橫的田埂,而後田埂相互擠壓,竟是讓繩索絞纏間擠壓粉膚,讓雪女不由自主地翹著這豐滿瑩亮的雪臀。全身上下皆裸露的雪女,露出這天地精靈完美無瑕的身體,雪乃水凝所化之陰,故而雪女的性別為女。而且,被天地所塑的她身體的每個細節都像是最完美無瑕的藝術品,是最為純潔的美,是最令人瞠目結舌的純素。

  

   可是這份凜然之純,卻被這根根繩索所破壞!

  

   胸前的兩道橫繩像是在強調這對龐碩的乳脂,將這玲瓏的雙乳勾勒出豐滿的樣子。雙乳形狀完美,好似最為嚴絲合縫的圓,卻也是涵蓋著最多欲望的圓。相互碰撞形成的乳縫被繩索所穿過,雙胸更是被繩索完全束縛,故而當柳青向前走,這富有後腰的繩結匯成兩根股繩,隱藏在雪女衣絮翹臀的溝縫之中。讓她忍不住,讓她不得不,翹著白生生脆嫩嫩的屁股,像是俯身之雌獸一般被牽著向前走。

  

   雙臂被繩圈拷住,小腿和大腿全借被緊折在一起,蔓延的繩索將這若玉柱,若象牙,若白玉,若皙雪的嫩脆欣長雙腿綁得不留一絲間隙。柔潤的大腿被繩子勒成數個格子,每個格子里的嫩膚都像是白脆的布丁一樣誘人咬上一口。被拖動在雪上行走的衣絮雖說難受,可是卻並未動彈雙腿,只是被拖拽著挪動著。只有那未著寸縷,裸露的雙足在動彈著——世人往往會以黑絲白絲未美,卻未曾想過天生精靈受世界鍾情的存在到底是有多麼完美,簡直可謂是巧奪天工。玉脂滑膩,腳趾緊密若青蔥相間,足背平整,裸露出的青筋透著陣陣色情,尤其是那渾圓的足踝,更是讓人平添欲求之心。

  

   可是此時,衣絮的蓮足卻無力地撲騰著,簡直就像是上了岸渴水渴氧的無助之魚。玉趾一開一合,而且還在不停地抖動,似乎是試圖掙脫這道束縛之光繩。可是這掙扎愈是用力,衣絮的動作就越是遲緩,因為她愈是用力,被捆綁著的肌膚肢體就會被繩索愈發用力地綁著。不僅如此,衣絮原本白嫩的像是高山之中不化的深雪的靜謐面龐逐漸罩上不正常的紅暈,若是初生之陽,又若是最瘋狂不過的霞色。若是定睛一看,便會看到,衣絮的兩條腿之間沒有束縛。至誠至潔的雪女露出那灼雜世人用以墮雌之愛的性器——素白的蜜穴。

  

   與常人那充滿褶皺,甚至夾雜著漆黑色彩的小穴不同,衣絮的蜜處干淨而平整,組合而成的便是如那雪膚如那女子嘴唇般干淨凜然的唇瓣。柔軟的雙臀似是這萬載冰原上的兩柱雪峰,然而這對浪雌熟媚白臀此刻卻像是兩個面粉團一樣不住地抖落埃雪——與捆綁身體的繩索不同,衣絮的下體雖說也有劍光化作的繩索捆束,可是這劍光繩索並非是用作捆鎖,而是好似所謂的震動棒一樣。這劍光從衣絮光潔無毛的白虎小穴上經過,附著綁在她那凸起嬌挺的曼妙陰蒂上,不知何為止盡般的不停地震動著,不停地刺激這雪女未曾被人類觸及的私密之地。

  

   原本如雪般的雙頰逐漸染上如夕陽般的酡紅之色,如剪影幽水般的澄澈雙眼微翻著。燦爛的灼紅好似將這如雪的冰寒寂靜徹底化作烏有,粗重的喘息嘴中不斷漏出,被劍光鎖住的秀口連嬌吟都無法發出。衣絮舉步維艱地被拖動著前進,不知道這人類男子到底玩的什麼邪術,原本恒定的冰寒甚至都被下體傳來的強烈刺激所打破。身體開始變得熾熱,明明只是簡單的震顫,卻有一股股如電流,如狂躁之精的劇烈刺激在身體蔓延,甚至讓衣絮愈發像一條狗一般抖動著這白嫩的臀瓣。

  

   可是,明明衣絮已經咬緊牙關去忍耐這份前所未有的刺激。可是,就在她甚至身上已經淌出淋漓的香汗,似是雪女都被這份快感所融化的時候,似是憐香惜玉一般,柳青突然頓下了腳步。那已經將磨蹭得發紅的劍光震動棒也停止了震顫的動作,衣絮稍稍安定下心神,心靈一動,便欲與這片雪原再度產生聯系......

  

   然而。

  

   還未歇息數秒,一道炫光驟然在衣絮的身後炸響,似是有一枚炸彈炸開一般,結結實實地抽打在衣絮這已經變得粉紅一片的豐滿翹臀之上,濺起好似波浪一般的雌淫蕩肉,留下一聲清脆的鞭響,以及火辣辣的悶聲哼叫。

  

   卻是柳青打開了他背後的木箱,拿出了里面的東西,笑嘻嘻地看著衣絮。

  

   那里面所裝的,竟是各種各樣的刑具——沒錯,便是刑具。有著數個尖銳凸起的三角椅子,背後有著木棍的紫色木馬,畸形丑陋的鐵棒,數個菱形小鐵塊.......讓人猜不透這些物品到底是作何用途,只能讓人察覺到這刑具上纏繞的萬千冤魂!淒厲的惡意幾乎要化作實質,明明以柳青的修為,這點怨氣劍氣一蕩便可化作虛無,但是他卻露出了頗為享受,頗為陶醉的笑容。

  

   “怎麼樣,不如老實交代其他妖魔的聚集地。不然我可會非常興奮——哦不,是非常遺憾地告訴你,為了人世的和平,恐怕我不得不動刑了。你可能不知道我的手段,不如我來為你介紹一下吧.....”

  

   柳青嘻笑著,揮舞著手中的鞭子,而後將其擲到天空。卻見這鞭子好似活了過來一般,在空中游舞著,而後,重重地砸在衣絮的臀瓣的上!一下又一下地教訓著,施暴著,對這號稱有剔透之心,自然化身的雪女.“呃啊!嗚嗚......我....我真不——知道❤❤....”毫不留情的鞭責帶來火辣辣的疼痛,讓衣絮的雙臀上留下一道道鮮紅到仿佛要滲血的痕跡。而此時似是刻意,束縛秀口的劍光繩索也就此松開,讓那一直被壓抑的嬌吟痛哼傳響震顫。

  

   可是這無奈的哀鳴,這痛苦惹人憐惜的鞭擊聲卻沒有給予柳青哪怕一點的憐惜之心,甚至可以清晰地察覺到他那正派英俊的面龐臉上露出的油然歡欣的神情。仿佛孩童般的純稚面龐得意洋洋地向雪女展示著——展示著毫不掩飾的惡意!

  

   “這是這些里面我最喜歡的玩具,鐵木馬,我記得上次玩這個的時候是...對,是上次災荒年間碰到的小姑娘,餓的骨瘦嶙峋,我於心不忍,在這個木馬前掛了肉,和她說只要堅持半個小時不從木馬上下去我就可以給她肉吃。結果她一坐上去,這木馬上面的機關就會打開,會有燒紅的鐵棍插進她的小穴,插進她的菊穴,會有我活化的木頭像是觸手一樣不停地撓動著她的敏感點,會逐漸填充她的口腔,逐漸侵入她的身體。真是可憐啊,為了吃肉她一直咬著牙堅持著,對我說哥哥她好痛,她好癢,一邊被撓到止不住地大笑,一邊被這鐵棍灼燙刺激著小穴。”

  

   “她堅持了十分鍾,就活活笑死了,而下面的肉已經熟了,還帶著鮮甜的汁水,可讓我好好飽餐了一頓。”他說到這時還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仿佛談到了什麼人間至味。

  

   雪女輕輕抬起眼睛,眼中流露出輕蔑的幻光。

  

   哪怕身體被捆束,被做出如此羞辱,如此恥辱的姿勢。可是雪女卻未有動容,她是雪女,是雪之精靈,是不滅之幻光,是眾雪的集合。也就是說,只要籠罩這片高山的暴雪還殘留一絲,她就永遠不會失去存在。

  

   就在衣絮的眼中流露出這縷感情的時候,柳青驟然回頭,手中拿著那些鐵質的有著一個個棱點的小球,嘴角輕輕揚起。“真有趣,實在見多了你們這些自命清高之人,自以為出淤泥而不染,自以為遺世而獨立,自以為高潔清靈不染埃塵!”

  

   “希望明天的這個時候你還能繼續保持。”

  

   柳青的臉冷了下來。

  

   但是,在雪女的感知中,在這份沉默中,柳青背後,像是有張揚舞爪,有著肆虐扭曲變型的不化之幽影!

  

   至黑至暗,至惡至毒!

  

   而後,柳青手掐劍訣,那劍光便再度重相逢煥發生命的意志,宛若手掌,粗暴地將肌膚勒緊,讓衣絮的口腔深處涌出一聲嬌媚的鳴叫。而後,繩索幻繞,手掌粗暴地將衣絮的雙腿向外拉伸,向外奔去。

  

   直至再無掩飾,直到那天生地養的素白之器裸露在空中。雖說是天道所蘊的精靈,但是雪女並非完美,人類女子該有的,她都有。雖說比起人類女子的更加完美,更加白嫩無暇,但是,卻也有。這是天之道的那個一,是,雪女之所以是精靈而非天地意志的重要一點。

  

   雪女不明白這里到底是有什麼用。她只當這片裂痕是軀體上的縫隙,是攻擊時的弱點。

  

   正如現在這般。

  

   雙腿大開,向著肩頭彎曲的雪女,就像是自己掰開了雙腿供給男人觀看,供給男人使用。

  

   而就在柳青向著雪女衣絮走來的這短短幾步。原本如古鐵般的小球上驟然冒出一陣陣白色的蒸汽,外表也變得通紅一片,與此同時,一個個菱形的凸起開始不規律地移動著。

  

   “我知道,你是天生地養的精靈,我也沒有這個本事去熄滅暴風雪。”

  

   “所以。”

  

   柳青俯下身體,雙指熟練地搭在衣絮的小穴兩側。有些痴陶地看著面前的這個蜜穴。真是所謂的天造物,是人類難以企及的完美。不像尋常女子般下體的肌膚偏黑,也不像尋常女子般,有著丑陋猙獰如黑森林般的叢生陰毛,而是粉嫩一片。曲线優美流暢,通體一色,乃至陰唇,也是飽滿素嫩,不顯得有絲毫的干癟,而是水靈靈的,柳青用指頭撫摸上這個陰唇的時候,甚至有一種錯覺,若是多用幾分力氣,說不定可以把這個小穴掐出水來!

  

   而後,那顆顆猙獰丑陋的小球,在指尖躍翻之時滾動著,扭動著,滾燙的溫度氤氳開來,迸發開熱氣,濁燙著所過之處!

  

   “我不會殺死你,而你會成為我手里最得意,最珍愛的玩物。”

  

   語氣平穩而溫和。

  

   可是那耀黑的瞳孔卻越來越深邃,仿佛是看不到底的深淵。

  

   在瞳孔里倒映的景象中,哪怕是衣絮也無法忍受神經中的狂亂思緒,極具的高溫和相連風雪的衣絮的極具低溫碰撞在一起,仿佛理智被置於一個燃燒著熊熊烈火的熔爐,下一刻就焚灼為粒子,下一刻就會被消泯殆盡!

  

   劇烈的疼痛,和從未經歷過的高溫濁燙感全皆在下體綻放。可是除了下體外的肌膚卻還是冷冽一片,這樣的對比和反差仿佛冰火之地獄將衣絮夾在其中,難以脫離,只得讓自己如一只煮熟的大蝦一般蜷縮起身體,雙眸緊閉,剪水朦朧的眼眸中有甘甜的眼淚滑落,不僅如此,原本透白的肌膚像是燃燒著火一般粉紅鮮艷。像是衣絮整個人都在燃燒,而這樣的姿勢卻讓小球得以擠進這狹窄的冗道,穿過敏感的陰核,撫平一個個褶皺,而後,一路向下,最終,抵在衣絮的子宮上。

  

   卻並未嘗試著突破這緊窄的子宮頸環。就在此時,柳青手掐訣,呢喃一聲,白袍隨著冰原上的冷風搖曳著,仙靈之氣猶如謫仙。可是就在這白袍舞動至極,那塞在衣絮下體的顆顆小球竟如有生命一般伸展著肢體,是一個個突刺!卻不是由鋼鐵打造的硬物,而是柳青尋覓江山,終於找到的,最適合的金屬。是如觸手般,堅韌,延展性兼具,本是用於作為武器鞭子的制作原料,現在,卻化作了折磨意志,折磨魂靈骨肉所使用之物..........

  

   ——狂舞!

  

   堅硬的鐵之骨自球中伸開,將衣絮的下體撕裂,抵在層層的褶皺上,而後,旋轉著,仿佛是文人研墨般,又仿佛是螺旋升天,讓洞口逐漸擴大之時,那如觸手,如鞭子一般的泥軟卻堅韌之物開始舞動,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這穴道之上,每一下,都會強行把原本遮擋的皮肉抽到綻開,而後露出其下的鮮紅之肉色。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思緒仿佛被裂成千萬碎片。

  

   仿佛有燎原的烈火,仿佛有焚灼世界的火炬,在下體勃發著力量。撕裂又重組,濁燙又降溫,仿佛之間明明只是下體,衣絮卻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乃至理智都被撕成了碎片。嘴唇開闔,像是發出了聲音,卻又沒有音節,卻又沒有任何蘊藏其中的意思,而是干嚎,而是淒厲的嚎叫!

  

   可是看著面前原本絕色清靈的女子被折磨得失去矜持,在地上痛的打滾,嘴中嚎著最為痛苦的獰吼。

  

   可是,卻柳青愈發興奮起來,手中劍訣再變,瞳孔的光愈發絢燦。

  

   果然啊,果然!傳聞沒錯,所謂的雪女多是清冷如冰山般禁欲遠離世界的妖精,是不死的化身,是天地的精靈。該死的盟主不讓我玩人類,而且人類確實也太脆弱了。之前那幾個小姑娘這個時候下面的肉都熟了,還有好

  

   幾次都熟透焦掉了,一點都不好吃。

  

   接下來試試哪個玩具呢........

  

   柳青蹲了下來,聽著背後的聲音,露出來了滿足而安心的笑容。

  

   而後,翻找起那些浸透著痛苦與絕望的所謂“玩具”。

  

   ........................................................

  

   鞭子揮舞出陣陣破空聲,可是在鞭子揚起時所驚起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白色的飛雪,讓鞭子上掛上一道道堅硬的冰凌,而這冰凌又再度化作攻擊砸落在匍匐於迪的女子上。不,不是匍匐於地,她的身下,是一個搖搖晃晃的木馬,身體在震顫間木馬也隨之晃動前進。像是一匹垂暮的老馬艱難地邁開步伐——確也是如馬,那裸露在外的雌熟淫穴里竟然塞著一個馬尾,隨著顫顫的邁步而不停搖曳著。

  

   衣絮本來明麗的雙眸,像是水中跌落了灰塵般變得有些黯淡。有些脫力的她徒勞地向前傾著身子,喉嚨里擠出無奈的哀鳴。換來的,卻是她身後柳青的冷眼相待,嘴角勾起輕蔑的弧度,手中卻又捏著一道藍色的繩索,蔓延的皮質繩索糾纏著,帶著衣絮更緊實的拉伸拘束感,使得這玉嫩柔軟而富有彈性酥胸隨著沉重的喘息不斷上下起伏,

  

   堂堂志高至潔的雪女脖子上居然緊密貼合著一個項圈。一道鎖鏈居然從扣環處延伸而出,一直蔓延到柳青的手中。而這藍色的項圈上面掛著鈴鐺,乃至有一個小牌子,【狗狗衣絮 主人的乖巧性奴,只愛主人大肉棒的騷賤母狗♥】

  

   “怎麼樣,考慮好了嗎?給我口一次就放你輕松一天,這可是只有你一人享受的待遇。”柳青不急不慢地說道。

  

   不過,正常人類在這個時候已經死了。今天是第四天,柳青好是第一次這麼盡興,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雪女衣絮竟然一直沒有屈服,昨天柳青讓她口的時候,明明才剛剛被鐵棍插進身體攪動著內髒,明明臉上滿是鞭子的血痕,但是她居然還咬了柳青一口。

  

   柳青喜歡有挑戰性的女子。

  

   但是並不代表他對於下賤的雌畜會有什麼耐心。

  

   幾秒後,見衣絮沒有回應。

  

   他眸子冷了幾分。而後,柳青右手掐訣,劍光如鞭,重重擊打在衣絮的臀瓣。本來如凝脂寶玉般的豐滿蜜桃臀此刻竟顯得有些腫大,上面渲染著如紅日如夕輝般的紅色熒光。並且,那手中掐訣竟然再度一變,那本來插在衣絮小穴中的馬尾竟然開始動了起來!

  

   這是自然,紅腫的臀瓣中間那蜜穴處所固定的自然不會是簡單的馬尾。甚至比起馬尾,可以說是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可以說是一個足以稱為刑具的東西!在外衣上的尖銳凸起每一次的震顫都會狠狠刮在衣絮的小穴穴肉上,乃至於刮下鮮紅的肉絲。而且比起一般的按摩棒,這根馬尾的動作要更為粗暴,甚至在隨著衣絮這如白玉象牙般的雙腿的上下抬動不停地攪著這純潔的雪女的敏感腔肉。不,甚至可以說是攪動,瘋狂的尖刺旋轉在小穴內部,刺激著陰核,讓肉體的歡愉和神經的疼痛劇烈碰撞在一起,讓理智仿佛被投身於熔爐之中,乃至要被焚燒殆盡。

  

   而在衣絮的臀瓣順著鞭子的抽打凌辱而肉浪翻滾的時候才能看清,在這層層白嫩紅殷的雌熟脂肉間,那令人恥辱的縫隙——所謂的菊穴也同意插著一根馬尾,馬尾連接著粗大的金屬珠串。屁股上每挨一鞭,雖然很不情願,可是有著形體的雪女衣絮,卻還是不得不響應著肉體的本能,條件反射般地收縮一下痙攣的括約肌,夾動著下體內的道具,讓那菊穴中的鋼鐵淫珠在自己的下體摩擦著,滾動著,連帶著外面的馬尾一跳一跳,簡直就像是一條興奮的烈馬。

  

   再加上那盡管非常抑制卻仍從喉嚨里,鼻腔里涌出的嬌吟聲,還有那滿是仇恨,滿是不甘,卻渲染著情欲的灼光的剪水藍瞳,更是激發著柳青的施虐欲,更是想讓他將這本為至純化身的雪女揉搓,盤玩,淫辱!讓她媚叫連連,讓她痛苦嚎叫,讓她徹底從雪女變成他胯下的一只淫蕩發情的小母狗!

  

   “怎麼樣。只需要口一下就不用再經歷這些了,就像是吃冰棍一樣,很簡單的事情。”

  

   柳青一邊維持著手中所捏的訣,一邊緩步走在衣絮的面前,而後手指輕輕勾上衣絮的下巴,盯著她眼中仍然藏有的桀驁不馴和為了不發出聲音甚至講嘴唇咬破流出的血液,內心不知為何突然升起不快。

  

   一股強烈的不快。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雖然確實,身為雪女的你,連我也殺不死你,可是世界上可還有很多比死更恐怖的事。”

  

   “....滾!♥”

  

   明明都被折磨到聲音快出現愛心,可是衣絮卻還是咬著牙說著。

  

   “好,非常好!”

  

   ........................................................

  

   鏡子,平整而光滑的鏡子。

  

   這是衣絮夢寐以求之物,雖然冰鏡在她的打磨下已經已經非常光滑,但是,在衣絮看到鏡子的時候才發現,果然還是鏡子最好。能夠將所照射到的事物一覽無余地呈現在在方小小的空間中。

  

   可是第一次見到鏡子,衣絮的內心卻沒有多少的喜悅。注視著鏡子中的自己,衣絮忍不住露出了有些慘淡的笑容。目光一路劃過自己的身體,身體被繩索勒成了數個菱形的小塊,可是這次卻不再是劍光所化,而是粗糙的,仿佛有生命力的麻繩。衣絮可以感覺到,綁在她身上的繩子似乎是蛇,在不停地扭動著,用著粗糙如砂石的表面不停地摩擦著,進攻著她如白雪般剔透瑩亮的肌膚。

  

   縱使她拼盡全力想保持神情的高潔,卻終是枉然。雙頰粉紅,嘴中哈出的熱氣氤氳出白霧,連帶著眼神中的湖泊似是也染上了朦朧的湖,變得不切實。

  

   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她目前姿勢的緣故。實在是讓女子頗為害羞的模樣。繩索纏繞著手腕,強行將衣絮的雙手拉到背後,而後繩索又在脖頸處繞彎,分別在胸部上下兩個位置橫著纏繞捆住了衣絮的上半身。不僅如此,繩子還在胸部正中間穿過這乳脂間擠出來的丘壑,讓上下兩方的繩索並朝著中間勒緊,甚至繩索還恰恰卡在衣絮的那兩顆粉色的瑤柱之上,每每繩索的摩擦都會帶來陣陣如電流般強烈的刺激。

  

   但是,在這些日子里,更為害羞的事情衣絮也做過了。在深夜,她被帶下了雪山,見到了此前一直想見的村莊,不過是以寵物的姿態,屁股後面塞著尾巴,脖子上掛著項圈,身體上被纏繞著繩索,在村莊里爬行著。

  

   最讓衣絮難以忍受的,是她小腹處的異樣魔力。仿佛是什麼蝕骨焚身的劇烈毒藥在不停地焚灼,仿佛小腹處有一個小火爐一樣,是一個粉紫色圖案。是一個邪魅異常,雋永著所謂人類的惡意的圖案,正中央的位置是一個紫色的心形,心形的兩邊斜上方各延伸出一只花哨的蝙蝠翅膀,好似所謂的惡魔張開自己猙獰的羽翅宣告著自己的存在,不僅如此,斜下方也各撇下一畫。最下端的細長花紋指著衣絮最不可示人的下體,而最上端的團案則是像是氤氳的蒸汽。

  

   在不斷腐蝕著什麼。

  

   讓本來無垢無瑕的衣絮甚至都有種自己被汙染了的感覺。內心掀起了前所未有的波瀾,甚至說哪怕僅僅只是身體上麻繩的摩擦就已經讓衣絮有一種仿佛是在心坎上摩擦的感覺。

  

   “這是淫紋,是你這種母狗理所應當的事情。”

  

   柳青從身後緩緩走了進來。貪婪的視线掃過衣絮的身體,掃過這肉感肥嫩的肉體,掃過如白糕軟玉的嫩白雙腿和仿佛是一個巨大龐碩的磨盤似的性交專用的安產型的蜜桃臀瓣,本來顯得清冷高雅的身體,在這種被束縛著的羞恥情況下,只讓人覺得這是在充分撩撥魅惑雄性下體原始繁育欲火。

  

   而柳青,同樣也是赤身裸體的狀態。

  

   讓衣絮可以輕松地看到,他胯下那根堅挺的碩物。乃至於,在柳青走動的數步後,這根男性用來繁衍的濁物就這樣抵在了衣絮的鼻頭,蒸騰的熱氣直接撲面而來,惡心的雄臭汗味還有尿騷味直接撲入大腦。讓衣絮幾乎是在瞬間就愣住,乃至於大腦都被被熏得暈暈乎乎,鼻尖縈繞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視线幾乎完全被這根裸露挺立的格外雄偉的漲紅肉棒所占據,猙獰巨大的堅挺龜頭漲紅,都快要有雞蛋那麼大了。而與這龜頭相對的棒身自然也不甘落後,粗度上幾乎要有嬰兒的手臂粗細,而長度上目估便有二十多厘米,讓衣絮難以置信這樣的下體居然是要塞下女性的下面的。而那兩顆如同雞蛋的睾丸正隨著柳青的步伐而一顫一顫的,像是已經迫不及待要生產精液,要讓衣絮這個天地孕育的雪女,柳青現在恥辱玩物的便器懷孕一般。

  

   可是,明明如此丑陋猙獰,明明外露的青筋盤亘在一起讓人感到無比的反胃,可是,可是.....這根陽具仿佛是欲望的凝結,明明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這種事,可是衣絮的視线卻忍不住被這根丑陋的性具所吸引,乃至於肚子那里仿佛越來越燙,這讓是雪女的衣絮有一種頗為新鮮的感覺,甚至讓衣絮甚至有一種.....

  

   不,不!

  

   衣絮的臉色微動。這所謂的淫紋到底是什麼!

  

   衣絮不會知道,這是惡魔的力量,這是與此世敵對的,至惡的惡魔中欲望惡魔的力量。

  

   她只知道,她的腦中自然而然出現了各種淫蕩的想法,而且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順理成章。簡直就像是衣絮的內心自然而發,簡直就像是她不是應雪而生的雪女,而是一只貨真價實,存在就是為了和男人交配,就是為了供男人使用玩弄的雌畜肉便器!衣絮的腦中甚至有了所謂的畫面,一根堅硬無比的碩物好似咆哮昂首的巨龍在她的身體里進出抽插,將她下體濁燙出雪水,將她下體的褶皺撫平,要在里面注入滾燙的白色岩漿!

  

   雙腿幾乎是本能的夾緊,僅僅只是看著,衣絮甚至感覺自己身體內有某種東西在下沉,冥冥之中的本能告訴了衣絮答案,是子宮,她的子宮在下沉,仿佛是為了親吻那根明明讓她很討厭的陽具一般。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衣絮的語氣頗有些艱難地說道,可是明明已經拼命遏制,她的呼吸卻還是變得急促,變得熾熱,仿佛是一團冰寒的雪被放在欲望的蒸籠上煎熬,要化作軟膩的熱水一樣。

  

   柳青隨意地用指尖游走在衣絮的身體上,感受著似是指腹一壓就要彈起就要沉溺的糯軟觸感,笑著說道,“你有沒有感覺自己現在很熱,還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放心,這次不是是痛,”他仿佛在和衣絮說話,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會心甘情願臣服我的。”

  

   而後,手指在游離後緩緩按在了衣絮的腿間的秘境。緩緩地在那蜜穴上抖動震顫上,用著靈巧的手指輕輕探入花心,摩擦著敏感的肉璧,不斷地進攻著這粉麗的花心。用指甲去扣動,用動作去挑逗情欲,讓衣絮咬緊牙關,從嗓子中發出不成片的話語,“咕唔唔....嗚嗚!!”

  

   “你知道嗎?人類女性有一種感覺叫做高潮,你想不想要體驗一下,讓我想想,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身體里有電流流動,是不是感覺有從未體驗的異樣感覺在心頭蔓延,是不是空虛到了極點?沒事,這次我不會折磨你,不會讓你覺得痛,你只會覺得舒服,想不想去一次呢?想不想要去體驗一下人類的極樂,忘卻那些痛苦的事情,將靈魂委身於快感....”

  

   沒錯,這便是柳青思慮之後的結果。雖然這並不是戰場,而只是一場見不得光,浸滿欲望和丑陋的摧殘欲的脅迫。可是柳青卻很重視,他覺得,如果說疼痛和恥辱仍無法打倒雪女,那麼便只有快感了,沒錯,用快感,用溫柔鄉去腐蝕一位戰士,用肉棒去征服一位看似貞烈剛強的雌性!

  

   毫不猶豫。

  

   驟然之間鈴鐺膨脹作響,清脆的聲音本應悅耳,此刻卻只顯得嘈雜難聽。

  

   雙腿被粗暴地分開,繩索勒肉的苦楚在大腦蔓延。可是柳青要做的卻不是馬上插入,單純的肉欲已經無法滿足柳青的,他享受的不是由單薄的神經細胞產生的微不足道的快感,他所享受的,是整個大腦都充斥著征服的快感,都充斥著蹂躪破壞的爽感的感覺!

  

   看著跪在地上,已經被刻下淫紋迎來末路的雪女。柳青的手放在這刻意數日未洗的陽具之上,狠狠一攥,而後,對著正露出憎恨,還保持著誓不屈服的模樣的衣絮,對准她那清靈高潔,堪稱絕色的俏臉——啪!狠狠地抽了上去。

  

   “嗯!!!”突如其來的鞭笞讓衣絮忍不住慘叫一聲。怎麼會這麼痛!堅硬如鐵的巨碩肉棒在空氣中劃動時隱隱有破空之聲,驟然抽打在白嫩的肌膚時在其之上印上清晰的紅印,不僅如此,隨著肉棒的逼近拍打,一股令人惡心的騷味便隨風襲來,是未清洗的汙垢的濃烈臭味。可是當那肉棒抽打在衣絮的臉上時,不僅僅只是和以往都不同的痛覺,在衣絮如觸電一樣猛的揚起腦袋挺直身體的時候,她有些恍惚地看著天花板,竟然有些舒服.....

  

   啪!!又是一聲,肉棒像是皮鞭一樣准確抽在衣絮的臉上。淡黃色的凹痕映在這樣一副輕靈精致的面龐上顯得是那麼的不襯,可是當那俏臉被粗暴的碩大巨根用力抽打到面龐翻飛,頭發亂舞的時候,卻一下子給人以將天上的仙女親自玷汙,親自施暴的陰暗快感。巨大的兩團滑膩的乳脂堆積在一起,在肉棒抽打時擠壓在一起所形成的深邃乳溝惹人遐思,讓人忍不住暢想若是將肉棒塞到這兩團嫩白的滑凝脂肪中的深邃谷溝中到底是何等極致的體驗。

  

   而在時間一分一毫地毫無意義地流逝過後,柳青終於停下了這用肉棒打耳光的動作。

  

   可是,就在衣絮有些渾渾噩噩地終於停下臉龐被抽飛的動作之時。香津已然無法抑制地從嘴角流下,嘴里拼命地喘著粗氣,想要逃脫環繞在她鼻腔中難聞的男性腥臭味,想要擺脫這如地獄般的處境。可是衣絮所不知道的是,窺望著古來的神聖,天生地養的精靈在自己的施暴下流出唾液,讓唾液滴過曲线優雅的下頷,讓唾液匯入精致的鎖骨,讓唾液如同一層薄膜般覆蓋著白皙的奶球,看著飽滿滑凝的乳脂在唾液的覆蓋下鍍上一層閃閃發光的淫光,對於男子來說到底是何等刺激!

  

   不是憑借工具,而是憑借這與深淵中契約的色欲的力量讓她臣服。柳青的腦子里只剩下了這個念頭,不是憑借肉體的苦楚,而是憑借精神的歡愉,去讓這雪女融化,去讓這雪女墮落!“你知道的嗎,這都是你罪有應得,明明只是個階下囚現在卻還在嘴硬。”柳青的指甲輕輕劃過衣絮的肌膚,堅硬的指甲每次與肌膚接觸的時候,都會讓肌膚輕輕凹陷下去,他像是在和衣絮說話,卻又不像是在和衣絮說話.......“我會讓你屈服的——”而後他的聲音突然變大,變得極其凶厲,“告訴我,你是不是那些殘害性命的妖魔的同伙,他們藏在哪里了!”

  

   如鷹如狼的視线緊緊地鎖在衣絮的身上,一路掃視,像是在看一件上好的貨物,直至時間停留在那如玉柱般的纖細軟滑的兩只肉腿。柳青突然笑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就藏在這樣!”而後,兩只大手粗暴地按在了衣絮的身上,而後,強硬一撕,讓衣絮幾乎失去平衡般搖晃著,讓她脖頸上的項圈發出清脆的鈴響。

  

   “不在這,不在這,我真不知道什麼妖魔啊.....”聲音帶著哭腔。衣絮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麼。什麼妖魔,什麼正義,她什麼都不知道,若是有人迷路無論是人類,或者是一只麋鹿,一只兔子,她都會為他們指引道路。這就是衣絮,這就是雪女唯一與外界的交流,但是她所不知的,就是這暴風中的憐憫讓人知曉這里存在一位雪女,存在一位神聖,不染纖塵的雪女。

  

   可是,明明身體的美肉都舒服地仿佛要伸展開來。可是衣絮卻仍然在制止著她的身體,制止著她的大腦,她不是雌性,她是雪女,是天地之精靈,是不會順從於雌性屈服於強大雄性的本能。可是,哪怕在抗拒,身體的反應卻無法作偽,衣絮胸前碩大而富有彈性的柔乳,乳頭已然無比鮮紅粉嫩,而且像是稻苗初長般露頭,

  

   哪怕她的淫腔已然瘙癢到了極點,乃至於感受到陣陣空虛——渴求能有東西塞進去,渴求能有東西慰藉她。但是衣絮卻仍然在堅持著,咬著牙說道,“我沒錯.....♥我,沒有做。”可是就在此時,柳青卻輕輕地笑了,而後,熟稔的動作直接掰開衣絮雙腿之間的裂痕,聖未經人事的小穴造物主制造出來本只是衝作觀賞,很久以前甚至會作為一個部落的圖騰的雪女本應該是純潔無瑕的聖靈。小穴看起來簡直沒有情欲干擾般的迷人,整個看起來飽滿水嫩,不像一般的女子般干澀丑陋,肥軟的陰阜高高鼓起,像是剛蒸好的松軟面包綿軟,又像是蓄滿水液般汁潤。

  

   一條細細的肉縫帶著淡淡的粉色和包裹在兩邊的陰唇組成了道靚麗的風景线,而後,注視著這份絕景——粗碩的肉棒果斷直接地侵入到那片嫩粉之間!

  

   “你現在明明很想要吧!”溫熱濕潤的陰道緊緊夾住柳青這根如同嬰兒手臂的肉棒,駭人的大小粗暴地撐開這敏感的小穴。可是和之前的鐵棍或者木馬都要不相同,明明還帶著尚未清洗的髒汙的汙垢,可是衣絮卻覺得完全不同.....身體的感受完全不同!被異物侵入的小穴竟本能的縮緊,在這份令人心驚的魄力的肉棒下,褶皺被完全拉扯開的衣絮的小穴簡直就像是真的嘴唇一樣嗦著肉棒。而這僅僅一縮,不同於純粹的痛楚的感知就直接將衣絮的腰部刺激地弓了起來。

  

   輕輕呼出氣流,在這寒風之中,凝化成了一片霧白。

  

   “里面這麼多水,真是個騷逼。明明很想要為什麼還忍著,你明明就應該求饒,就發騷浪淫,就應該屈服男性!”

  

   柳青討厭這些。

  

   為什麼這些人,這麼女人,這些男人,這些人類,他們能獲得所謂堅貞的贊頌。他不就是喜歡那些陰暗的墮落的又有什麼錯?!他也為守衛人類獻出了自己的一生,為什麼偏偏只有他一個人不配授勛,不配鮮花與烈陽。

  

   憑什麼啊!

  

   他偏要證明,偏要去證明,哪怕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淨,最完美的精靈,哪怕是雪女,也會墮落,也會如她一般愛上這蝕骨焚心的墮落的快樂。

  

   與以往截然不同,經歷過的一幕幕閃動在柳青的內心。

  

   憤憎。

  

   悔侮。

  

   全皆閃動在心頭。

  

   而後,猶如咆哮般涌出,將粉飾在柳青面上的面具無情撕碎,無情抹殺殆盡!

  

   如同野獸一般,奮盡全力地去釋放著內心極惡的欲望。下體開始移動,開始撞擊,猶如一卷卷的浪濤無情地轟擊著船支,又像是向著花蕊采蜜的蝴蝶,飛速的抽插,碩大的巨根將這淫蕩的小穴的每一寸褶皺都無情地磨平,將原本冰冷的媚肉,將原本黯淡的花蕊用這巨根去滋潤,將這膛穴擴張到極致。每當這根有著嬰兒小臂粗細,二十多厘米長,噴薄著男性偉力,釋放著雄性荷爾蒙的巨根插進這泛著粉嫩的櫻光的小穴,好似春雨後一朵正在綻放的花朵被烈雨無情地拍打。每一次的插入都會快速地將這吸裹著肉棒,好似最高檔的飛機杯的淫爛媚肉快速翻出,艷粉的表面滿是淫液。而當手指完全抽出時,完全綻放的粉花一下子縮回去的場景更是奇妙至極。

  

   真是完美。與一般女子截然不同的白皙透亮的陰唇像是真的嘴唇一般,每當這粗大猙獰的陽根向里沒入一寸的時候,這如柳葉般的纖薄小穴就會像是在親吻龜頭一般蠕動著。讓這如鵝蛋一般龐大的龜頭漸漸沒入這道狹長的通道,而當這巨根抽插在衣絮的體內的時候,小穴都會傳來一股電流順著衣絮的脊髓一路攀升,渾身上下的媚肉都在這種刺激下震顫著,大腦像是被麻痹了一般。呼吸變得困難,心髒的起搏愈發艱難,可是明明如此難受,另一方面奇妙的滋味又在心頭蔓延,讓衣絮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好似變輕了起來,可是又像是被層層的鎖鏈束縛在被烈火浸潤的地獄里面。

  

   不僅如此,柳青還刻意不給衣絮適應的機會,明明抽插一陣後就會馬上停下來,而後無規律地隨機再度開始抽插。這樣的頻率非但沒有降低性愛的快感,反而讓其的刺激變得更加強烈,並且,柳青在抽插停止的時候也沒有閒下來,而是用五根手指用力掐捏著那柔軟似棉的乳肉,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之情,像是要將這乳腺當作是葡萄一樣捏爆,強烈的痛楚順著在這如小西瓜般的碩乳一路攀升至大腦。

  

   可是,就在此刻,衣絮卻感覺像是身體被打開了奇怪的開關。小腹處的熾熱愈發深厚,胸部被柳青當作是橡皮泥一樣揉搓,當作棒棒糖一樣用力吸吮,用力去用牙齒啃咬吮玩,在此起彼伏的呻吟中,衣絮竟感覺有一股滾燙的熱流從小腹鑽進自己身體,游離在五髒六腑,最終卻匯入到乳房......就在這飽滿渾圓白皙的完美碩乳被扯在空中,嬌嫩的粉色奶頭向前拽的整個乳房拉扯成橢圓形的時候,這兩團豐碩的乳脂就隨著柳青揉捏玩弄的節奏,自奶頭噴出乳白色的奶水!

  

   沒錯,堂堂雪女,此刻竟真的像是一只貨真價實的母狗,一頭不知廉恥取悅男人的雌畜。奶頭隨著手指在天空劃過一道又一道弧线,熾熱而香甜的乳液像是水槍中滋出的水流一般游動著,而後又在男人將乳房壓作白嫩的肉餅的動作下被約束在這方小小的空間里,讓乳液撒在衣絮的身上,讓她的眼睛透出震驚和屈辱的憤憎。可是即便如此,奶頭仿佛失禁般的泌乳,卻還是給衣絮帶來前所未有的刺激,奶水衝刷著敏感奶頭的感覺夾擊著男人揉搓的動作,這種刺激讓衣絮忍不住癱軟虛弱,明明內心滿是令人驚訝的負面情緒,可是她的雙頰竟掛滿酡紅之色,嬌嫩的嘴唇像是塗抹上亮麗的唇釉一般,淫蕩的熱浪自嘴中一陣又一陣吐出。

  

   “賤狗,你現在知道你的本性是什麼了吧。”柳青獰笑著說道,“你明明很舒服吧,我看你不是雪女而是奶牛,就是一個活該被男人榨出母乳的下賤雌畜!給我叫!”一邊這樣說著,柳青一邊將這巨根抽插的頻率再度加快,還將這粉嫩的乳頭高高拉起。

  

   即便如此,並未有任何回應。這異樣的觸感或許在人類的定義里可以稱作舒服,可以稱作快意,可是在如今的衣絮的眼中,卻是屈辱!惡心!作嘔!劇烈的負面情緒直衝大腦,明明星眸緊閉,明明柳青面龐如玉溫潤帥氣,可是在衣絮卻似是看到了,看到一張惡心到讓人反胃的面龐!於是秀眉緊皺,銀牙緊咬,額頭上都泌出了如珠簾般的細汗,口中幾乎要咬出血來,卻依舊一言不發。

  

   她不是。她絕不是。她不會錯。這並非是痴愚的自信。可是,身體內如強電流般的快感還在不停地衝刷著大腦,插在身下的那根肉棒簡直就像是叩動城門的攻城錘一般,每一次的進攻都狠狠地敲擊在衣絮的子宮頸上,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心髒給擊潰,每一次都像是要把這通道給撐爆一般——可是就在這軟肉被肉棒碾平扯開之際,小腹卻愈發熾熱,緊閉雙眸克制呻吟欲望從鼻中發出悶音的衣絮所看不到的小腹之處,妖邪的紫色淫紋像是得到養分一樣,那蔓延開來的觸角像是在逐漸地生長,讓雪女的身體變得愈發熾熱,像是結冰的湖面在被春意融化一般。

  

   衣絮的意識愈發恍惚。耳邊,傳來模糊的聲音,“賤狗,明明你下面的騷逼都流了這麼多水,都流出來了,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不管你是雪女,火女,還是別的什麼女,你都是一只下賤的雌性,就應該被男人播種,被男人操到叫操到哭的母豬!”

  

   聲音清晰,卻又像是從飄渺不可查的雲端傳來。

  

   而其他的感知像是完全被剝奪了一般,只剩下粗壯猙獰的陽具每次狠狠插入體內的疼痛,只剩下讓小穴的每個細胞都好似被喚醒般的強電流刺激。菱形的龜頭像是一顆堅硬無比的石子,不管這私處多麼用力地去抗拒,去擠壓,這肉棒都如鐵之柱一般,強硬撐開,讓石子用力地砸在湖心,激起一陣陣的水聲,這動作仿佛是軍團遠征異邦,要徹底讓女性去臣服。處處吻,便是上體敏感粉嫩的乳孔被奶水大量衝出,乃至於讓這宣泄的孔洞被硬生生地擴張,乃至於讓心頭不可遏制地產生一陣欲求。仿佛是至惡的欲望的瘟疫逐漸深扎衣絮的內心一樣。

  

   可是,明明大腦,或者說精神無比地抗拒著面前的男人,但是衣絮卻有些茫然無措地從這一陣陣機械的抽插中,像是身體里異樣的感覺愈發濃厚。堅硬的肉棒青筋愈發突出猙獰,兩只卵袋在抽插的動作下不停地甩動,抽拍在衣絮的雪臀之上,而與這淫惡的肉棒所連接的粉嫩陰戶,已經沾滿了乳白色的液體。發情的淫水充斥著雌性荷爾蒙的氣息,泛濫而出的液體順著豐腴大腿滑落到地面,匯成在一起,甚至可以說是形成了一個小型的乳白色的湖泊。使得空氣中彌漫著衣絮發情淫水的氣味、乳汁的奶香、以及猙獰丑惡的肉棒的雄性淫臭。

  

   柳青看著身下面目失神的雪女,色欲之心愈發熏升,破壞欲更加肆虐,可是與此同時,還有一股無名之火。明明都被淫毒汙染,明明都已經被調教的像是一條狗,為什麼在這種被強化了百倍的雌性快感面前還能撐住,到現在都不叫一聲?!

  

   終於,本來就緊貼著這淫壺雌穴,原本就頗具力量地摧暴著衣絮的肉棒,終於在那腰胯的重重一撞下,硬是突破了那子宮頸環的鉗制和束縛,硬是插入,或者說擠進了那孕育新生命的子宮處——強悍的抽插,深入的進攻,甚至使得衣絮的兔子上突出了一個菱形的形狀和弧度,竟是肉棒的形狀擠壓著子宮在肚子上所形成的。

  

   而就在這非雪的髒汙環境,在這人世至惡的凝結之地,那積攢,那拼命忍耐,那深藏在內心的衝動,終於在衣絮的體內炸開。自然不可能是所謂的痛覺讓衣絮感覺到快意,衣絮一點也不享受這所謂的調教,所謂肉體的快感,可是,強烈的疼痛卻撬開了衣絮的內心,一瞬的心神失守竟就讓那先前積攢的衝動一時趁虛而入。

  

   這便是高潮!

  

   陰核遭受刺激間分泌出大量的高潮液,小穴的穴肉也在這強烈的刺激下被刺激得驟然收縮,軟膩的媚肉緊實貼合著肉棒,劇烈的刺激順著這一顫一顫的下體直衝大腦,下體淫汁狂飆,甚至到了這小穴都無法容納承擔的地步,直接漫溢出來,簡直就像是失禁一般。甚至說衣絮原本緊閉的口腔都頗不得已被這感覺逼開,從里吐露的,便是甘甜的呻吟,至潔至純的雪女此刻表情都有些失衡,被玩弄出如此表情,如此表現,如此聲音,不僅僅是龜頭被淫液衝刷,肉棒被包裹按摩這種刺激可以比擬的,是最美妙的美酒,最令人心動的心理刺激。

  

   甚至,就連柳青在此刺激下也徹底無法忍耐。同樣來到高潮,緊掐雪女腰肢的手已經深入肉中,腰胯還在這高潮的時候趁機再度挺動,兩顆卵袋顫抖著產出大量精液,意圖在這雪女的體內盡情播種。挺動的肉棒將精液送入衣絮體內的深處,在一次次的彈跳中,龜頭汞出數不勝數的白色精漿,濃稠地鋪在,炸裂在衣絮的子宮內壁上。

  

   在柳青的肉棒在彈跳中射出如稠粥般的精液的時候,明明衣絮拼命抗拒著這一切,抗拒著用自己的身體去接納這種肮髒惡心的人類的穢物。可是,她卻驚奇地發現,她下體的媚肉竟然本能地包裹緊收,敏感的腔肉纏繞壓迫著噴射的大肉棒,不是為了擠出肉棒,而是像是乖巧的狗狗得到主人的大肉棒後的搖尾乞憐!大量噴發的精液射在衣絮的小穴之中,簡直就像是有一顆閃光彈在衣絮的穴中炸開一樣。擠滿淫蕩的膛穴的精液,甚至滿溢出來,沿著洞口滑落在如玉般的白膩腿肉,大腿小腿上滿是濁白淌流過的痕跡。簡直就像是被一只野獸用精液蠻狠地渾身沾滿浸透,標記屬了於自己領地一般。

  

   射精時肉棒還蠻不講理地在子宮內捅來捅去,再加上這麼長時間的抬高雙腿,被這猙獰的怪獸在體內馳騁,導致現在衣絮覺得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雙腿綿軟無力,已經癱軟的衣絮雙眸有些失神,顯得有些呆呆的面龐讓她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商店里陳列的洋娃娃一般,只是怔怔地吞吐著氣流,感受著空氣中彌散的難聞異味。乃至於,手指一伸,把這像是塗上唇彩的粉紅唇瓣向左右一拉,而後,被驟然打開口腔的衣絮,嘴邊竟是有有口水溢出來,順著她細長雪白的脖頸一路黏糊糊的滑下,和那些肌膚表面的汗液匯聚在一起,逐漸不分彼此,而後,流過精致的鎖骨,淌入香軟的雪溝之中,又流過平坦的小腹,劃過肥膩誘人的大腿。

  

   可是衣絮此刻哪有功夫在意這些,她只是張大著嘴巴大口呼吸著空氣讓身體盡量恢復。

  

   “哈.....啊.....唔——!!!!”可是,就在衣絮正張著嘴巴大喘香氣的同時,忽然一個冰冷的嘴唇貼了上來,粗糙的大舌頭直接鑽進她的口中。失神的眼眸仿佛被照亮,衣絮的視线充斥著憤怒,這憤怒足以掀起風暴,足以攔起盛雪,可是,這點微不足道的猙獰在這強吻她的男子看來,卻不過是上好的配菜。

  

   “唔,嗯....♥唔啊♥唔唔唔.....”喉嚨中傳出不成語句的悶吟,柳青的舌頭蠻橫地全部探入衣絮口腔的深處,舌頭將把衣絮的櫻唇撐到合不攏的地步。牙齒咬落,可是已然被玩弄到無力的衣絮所伸出的牙齒被柳青的舌頭無情再度撐開,甚至說她的銀牙都被舌頭所捕獲,讓柳青用舌面刮蹭著。軟嫩小巧的香舌更是被柳青糾纏住不停地吸吮。粗糙的舌頭霸道的鑽進濕潤的嘴唇中,蠻橫的吮吸著她甜美的香津,

  

   而後,終於停下動作的柳青舒出一口氣看向面前的衣絮,嘴角露出輕蔑地看著像是已然被玩壞的雪女。“怎麼樣,做我的性奴吧,雖然你是雪女,但是你的本質不過也只是一個下賤沒用的雌性罷。你看看你這幅模樣,還在逞什麼強,想想你之前受的苦,再想想臣服我獲得的極樂,身為一只下賤的雌畜,我大發慈悲地給你這個選擇的機會!”說罷,手指輕輕抬起衣絮的下頷,注視著雪女已經被連番的玩弄欺辱到有些失神的眸子。

  

   可是,幾秒後,迎接他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又斬釘截鐵。

  

   “我沒錯,不!”

  

   她想了很多。

  

   想到了烈火燙烙的痕跡殘留的苦楚。

  

   想起了刀片刮骨,鮮血滴嘴的疼痛。

  

   想起了被拷上脖鎖,牽上繩索的屈辱。

  

   也想起了剛剛。

  

   剛剛異樣的感覺,剛剛身體的衝動。

  

   但是最刻骨銘心的,卻還是被冤枉的委屈,被如此對待的憤怒!她是雪女,是天地的精靈,是不會撒謊的至誠之精,是世界所誕生的瑰寶,不應該被如此對待!

  

   可是,這份倔強卻讓柳青的視线逐漸冷了下去,讓他內心逐漸冷卻。而後,竟化作了不知所謂的大笑之聲。

  

   ......................................................................

  

   時光荏苒。

  

   歲月翻過了一頁又一頁的書冊。

  

   雪山上不知在什麼年代多了一座廟。

  

   雪山不知何時少了雪女引路的傳說。

  

   可是,雪山上的暴雪還在一年又一年地吹刮過大地,雪花墜落,陽光俯照,雪花墜落,陽光俯照。

  

   一歲又一歲。

  

   直到那座廟成了所謂的理所當然。

  

   直到人們遺忘了雪女的傳說。

  

   直到一位青年,在暴雪中叩響了這座廟的拉環。

  

   “暮雪廟。”他輕聲念道。而後,男子神色有些復雜地走進了廟里,一片斷壁殘垣,或者說從最初開始這里就未曾有過富麗堂皇的裝潢。

  

   男子的眼神流離過廟里的一切。

  

   正中是一個英明神武的金甲神人的形象,只不過神人的手臂已經不見蹤影,面龐也因為歲月的流轉而繚亂了色彩。

  

   最讓人矚目的果然還是這神人背後被無數鎖鏈緊鎖住的一個女子的形象。

  

   赤身裸體。

  

   面目猙獰。

  

   牆上的文字依稀可見。

  

   “貞觀四年,涼山有雪女作祟,天性淫墮,勾有婦之人,吸其精氣,壞其氣血,日日以鮮血沐浴還以絕顏。幸有至聖至善德明天帝感民生疾苦,命天庭威靈將軍下凡,鎮壓妖魔於此,特立此表彰其功德,告誡世人。”

  

   “如有進此廟者,速速離去!”

  

   “妖魔雪女乃不死之身,殘害世人之心未有斷絕之時。”

  

   男子沉默了幾秒。

  

   嘆了口氣。

  

   從背後的包中拿出三株香,插在了破了邊角的香爐中。

  

   而後,竟是一揮手就將那本就缺了手的金甲神人的塑像粉碎,而後,裊裊的白煙自香爐中氤氳。

  

   男子虔誠地雙手合十,嘴中喃喃自語。

  

   “對不起,對不起。”

  

   “柳氏子孫柳池,前來為祖輩贖罪。”

  

   而後,雙眸緊閉,就此跪了下去。

  

   而就在柳池跪下之際,以他為圓周,像是有一圈圈的漣漪從他身旁擴散出去,不過,那是碎裂的痕跡,是一道道的裂痕。

  

   在擴散到廟的邊界的一瞬間。

  

   裂痕撕裂了大地。

  

   石磚地面的下面,不是黝黑的泥土。

  

   而是一個空洞。

  

   空洞的面積不大,可是注視著面前這方不大的空間,柳池內心卻升起了頗為龐大的名為愧疚的情緒。因為這方不大的空間,主色調是紅,是在這方不化的濃白中的一抹猩紅,是如血一般猙獰的猩紅。

  

   猩紅的是血。

  

   猩紅的是無數猙獰異怪的觸手!

  

   仿佛是一片猩紅的由觸手組成的海洋。而在這些奇形怪狀的密密麻麻的觸手中間,是一個女子,渾身剔透瑩白,簡直是像一個由玉石打造堆砌而成的工藝品一樣。雙腿欣長,曲线流暢,鎖骨瘦削,面龐精致,尤其是身後銀白色的長發,看起來頗為縹緲夢幻,讓人驚詫這女子是否從童話中走出。可是這絕美精致的女子,雙手被高高抬起分開,被繩索固定在了這空洞的邊界。

  

   這便是柳池此次前來的目標。雪女衣絮,被涼山所自然孕育的神聖,天地之精,萬物之鍾,所謂雪女,所謂精靈,正是常人所難以企及,夢寐以求的所謂完美的化身。衣絮不光是肌膚,就連這對晶瑩雪白,小巧纖細的嫩足看起來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來一般,溫潤的足弓優美淡雅,粉嫩的足心柔軟滑順,十根細長的腳趾猶如嫩藕出芽般嬌嫩可人,可是這若放在古代足以成為所謂蓮足寶物的腳丫,此刻卻被觸手無情地盤玩著。裸露在外的肌膚可以清晰感受到作為下等魔物的觸手劃過身體時粗糙若砂子磨的質地,以及黏液滑溜惡心的觸感。

  

   不僅僅是懸在空中的腳,觸手可謂是把衣絮徹底包裹住一般。柳池也是在這觸手狂舞的縫隙中才窺見肌膚的色澤,玉足的曲线,無數舌頭樣的綴滿細小肉粒的觸手在不停地舔舐著這絕美的身體。細密的突觸剮擦,浪費著這份完美,無論是優雅頎長的脖頸,柔嫩瘦削的細腰,或者是蜜桃熟韻的肉臀,都在被觸手玩弄著,不知多少歲月,在常人看來異常的刺激女子像是已經完全漠然了一般,全無反應。

  

   渾圓而富有彈性,像是布丁一樣的挺翹乳房被如吸盤一般都觸手牢牢固定住,吮吸榨取著甜香乳汁。仿佛是觸手看到有人來造訪而頗為興奮,原本沉寂的觸手海洋在柳池破碎地面後,像是完全興奮起來了一樣,觸手玩弄著這兩團面團樣潔白軟嫩的乳肉,仿佛是孩童在玩弄象皮泥一樣捏造成不同的形狀。粗壯的觸手將西瓜大小的豪乳緊緊勒成好幾段葫蘆,在乳頭處的吸盤觸手中升起無數細小的觸手,深深的侵入乳孔,蹂躪著成熟軟嫩的乳腺,將乳頭撐到近乎透明,而後不斷地吸吮顫動,從里面榨取收獲源源不斷的乳汁。粗壯的觸手深入泌乳管的動作甚至在這嫩腴軟膩的乳房下突出觸手游動榨乳的痕跡。而在這動作中,有時衣絮會震顫,身體痙攣一下,而就在這陣顫抖之後,緊緊攀住衣絮粉嫩乳頭的吸盤觸手就會鼓起一個大包,鼓脹脹的,不難想象這里面積蓄的都是乳汁。

  

   而後,充滿乳汁的觸手從乳房抽離,而後像是噴水壺一般向地面上的觸手播撒乳液。

  

   就在此時。

  

   衣絮抬起了頭看向了柳池。

  

   依稀可見,這片猩紅中的眸子該有多麼耀眼,水藍的剪影之瞳色澤清亮,像是一汪澄碧的湖水。只是這湖水中倒映著的不是生機盎然的世界,而是遍布焦土,絕望,和痛苦,以及披在這些面衣上的麻木。

  

   衣絮輕輕張開口。

  

   像是想要說什麼。

  

   可是,那環繞著她的猙獰丑陋腥臭的觸手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狀似狂舞!繚亂的觸手直接插入了這才剛剛打開一個弧度的嘴唇,深入侵犯喉嚨的觸手在衣絮脖子上一下下鼓起巨大的突起,而且觸手還在衣絮的嘴中抽搐著。柳池也輕輕開了開嘴唇,卻也無言。

  

   他大概知道觸手在做什麼。

  

   在播種,在塗抹腥臭難聞的情欲的濁氣。這里已經成為了觸手的溫床,無論是那盈盈一握的纖腰,和飽滿肥碩的性感臀部,平坦潔白的腹腰,都已經徹底成為了觸手生長,繁殖的場所。觸手卷著衣絮的腰身,將她的下身牢牢地固定在這觸手潮之中,像是一點反抗都不想讓她要,像是想要把衣絮徹底化作一個沒有靈魂和感知的玩具。

  

   在豐滿柔軟的臀瓣之間,夾著書根粗細近乎有成人手臂大小的觸手,布滿軟刺突觸的觸手像是男人的肉棒一樣,無情摧殘著衣絮的肉體,像是徹底把這神聖的雪女變作觸手的人形飛機杯一樣。數百根站滿紅色粘液的觸手沿著少女脊椎一路舔舐著,將這仿佛一擰就能流出水來的亮白肌膚重復著刺激,重復著活化,帶來陣陣如強電流般的劇烈刺激。

  

   若是普通的人類,別說百年,或許連幾個月都無法堅持理智就會崩潰吧。

  

   柳池的手有些顫抖。

  

   他知道這一切。

  

   他之所以會不遠萬里,拋卻所謂年輕一代小劍仙的身份來到這個雪山,來為未曾謀面的先祖贖罪,甚至不知自己是否會因為此事身死——柳池非是大修士,盛怒的雪女掀起的暴雪他絕對擋不下。

  

   可是,他知曉部分。

  

   他繼承了部分先祖的記憶。

  

   可是記憶歸是記憶,這部分記憶在先祖的記憶中並不算重要的部分,在這漫長的歲月中也早已被繚亂了許多。只有親眼見證才能知曉何為震撼,在無數的歲月里不得不保持清醒地被觸手侵犯,甚至說連意識崩潰,肉體難以忍受都無法做到,身處雪山腹地的衣絮作為雪女,無論是觸手撕裂乳孔,還是崩裂下體,侵犯子宮,拖拽肉體,都不得不重復著輪回。甚至說要比常人忍受更加嚴峻的疼痛,因為一旦那下體的媚肉被撕裂,風雪籠罩之中的衣絮的身體就會自動修復,而後在刹那之間又再度被撕裂。

  

   這便是雪女衣絮在這百年時間里所重復的酷刑。

  

   而今,已然麻木。

  

   柳池抿了抿唇,而後,從這片唯一算上完好的立足地向下跳去。手中劍光如游龍,將靠近的觸手全部斬盡,而後站在了雪女的面前,雖說觸手在這絢麗的劍之白光下已然斬盡,然而目之所及之地可以看到,衣絮的身體里還殘留著觸手的屍體,帶著突觸的觸手還具有活性,在那喉口,在那穴肉中猙獰地掙扎著,為這份純淨的美附上極為悲涼之色。

  

   貼上一張繪著斑斕圖案的黃符——柳池自然不會什麼措施都不做。若不是柳池繼承了柳青的記憶,他若是想要解開衣絮的束縛,恐怕會面對自己先祖所留下的機關。柳池至今也未曾想明白,被譽為陸地劍仙,人族守護者等諸多名號的先祖,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明明無論是誰去看柳青的履歷,所能看見的只有一路高歌,只有所謂的完美。

  

   柳池的心緒頗為復雜。

  

   若從整體來看,柳青自然是功大於過,他曾經斬殺了多少為禍人間的妖魔,他曾驅逐過多少異魔,不過是有一些不足為人所道的小缺陷,一點點的惡趣味.....

  

   可是啊,看見面前的衣絮,柳池卻又很難再去肯定自己先祖的功績。

  

   帶著這樣復雜的情緒,柳池嘆了口氣,將那鎖鏈全部斬斷。

  

   可是,重獲自由的衣絮,只是抬頭看了一眼柳池,張口吐出令人嫌惡的觸手,然而,眼神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像是這徹冷的冰原一樣,窺不見憤怒的火光,也窺不見重獲自由 的歡欣,有的只是冷冰冰的虛無。

  

   柳池以為是她剛才的話衣絮未曾聽清。他扶住了衣絮的身體,而後對她說道,“我是柳氏子孫柳池,特來為先祖贖罪,無論是要做什麼我都願意。就是要殺了在下,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可是,眸中的色彩未有變化。

  

   “你...你走吧。”原本空靈的聲音現在有些沙啞,說話也不甚暢達。而後,衣絮緩緩起身,腳步踉蹌地向著一旁走去,這不是太久的監禁導致的機體衰弱,在雪山的雪女可以時刻保持著完美的狀態——她只是有些忘了,忘了該怎麼去說話,忘了該怎麼去行走,忘了很多很多。

  

   曾經認為一輩子都忘不了的仇恨先是變得無比的刻骨銘心,再被時光衝刷到失色,然後再在某個時刻再度浮上心頭變得無法忘卻。

  

   重復著重復著。

  

   現在衣絮已經不想去想這些了。

  

   不,她什麼都不想去想。

  

   人世如此的復雜,人心如此的詭譎莫測,衣絮只想回歸雪的懷抱,只想再度化作雪。

  

   柳池有些怔神地注視著衣絮的背影。

  

   風雪在刹那間灌到了這個空洞,咆哮的風雪明明依舊如同過去百年那般的下,可是,像是一只狂躁的小獸終於平復下了情緒一般。只是,那耳畔的風聲,耳畔的雪山,像是在斥責。

  

   他在自作多情什麼。

  

   還抱著犧牲生命來獲得原諒的想法來這里,還給自己做那麼多的思想活動。

  

   真蠢啊。

  

   柳池突然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部典籍——“天地的精靈有著最為朴素的善惡觀,無論是何種情況,她們都不會傷及無辜。”

  

   連自己也算是無辜的嗎?

  

   柳池有些茫然。

  

   他現在又該做什麼。

  

   或許他最好的行為,就是不再去打擾。

  

   .......................................................................

  

   銀白色的雪浪流一般地從天空劃過痕跡,紛紛揚揚的雪花籠罩著廣闊的雪原,目之所及都是純然一色,無論過去一年,還是十年,百年,這片高聳的雪原都將維持著這番模樣,無悲無喜,也沒有任何的煩惱。

  

   可是,雪原上還是出現了一個微渺的小黑點。

  

   是柳池。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來打擾,明明就此離開才是最好的結局,他又為什麼來自討不快?

  

   不知道。

  

   柳池背著一個木箱,小心翼翼地邊走邊用視线去掃過這片冰原。

  

   到處都是飛雪,到處都好像是一副模樣世界像是總是這樣。

  

   無論人們多麼狂熱,無論人們多麼冷靜,無論人們多麼聰慧,無論人們多麼愚昧,無論人們多麼邪惡,無論人類多麼正義,都如此平常,都如此一歲又一歲地流逝。

  

   可是柳池還是來了。

  

   他下了山。

  

   卻還是下了山。

  

   或許他根本就不該來,可是他還是找到了。

  

   視线中驟然出現了一道身影,像是在沙漠中禹禹獨行的旅人突而窺見不實的蜃樓泡影一樣,看見一道夢幻,一道縹緲的身姿。

  

   簡直是讓人目眩神離般的美麗。

  

   簡直是讓人要被灼傷的純淨。

  

   眼睛那極為明媚清亮的天藍色仿佛可以照見人心中的一切陰暗的情緒,銀白色的長發隨著寒風凜冽舞動。此刻的衣絮身體上裹上了一襲簡單的淡藍色的長裙,卻將那份脆弱藏了起來,淡然的神色,卻又配上嬌嫩水潤的雙唇,艷麗的唇瓣像是剛剛盛開的玫瑰花一般有著攝人心魄的美貌。

  

   【真像女王啊】

  

   柳池這樣想到。他內心有些欣喜,這是衣絮想讓他找到——在雪原上的雪女若是不想被人找到,除非融化整座雪原,否則絕無可能。

  

   “如果我殺了你,你會滿意嗎?”衣絮的眼神算不上冰冷,卻也不是開玩笑,語氣縹緲的像是不在這個世界存在,甚至,連仇恨都沒有,“我不想向無關的人復仇,可是你要讓我感謝你我也做不到。我好累,我好累,你能不能不要來打擾我?”而後她閉上了眼睛,一副頗為勞累的樣子。

  

   引路的雪女已經消失了。

  

   她再也不會多此一舉了。

  

   可是柳池卻在追逐著什麼,像是對著水中倒映的幻月伸手一般,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追尋,在想握住什麼。

  

   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從木箱中取出東西。

  

   舒展開油紙,便有白色的蒸汽奢侈地氤氳在這片曠古的冰原。

  

   除此之外,箱子里還有著陀螺,有著象棋,有著棉花糖,有著書,有著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東西——真的是亂七八糟的東西,甚至說里面還有女子的內衣,還是大紅色的。

  

   衣絮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她是雪女,是天地的精靈,天生就能知曉與人類溝通的語言,與獸類溝通的語言,與天地溝通的語言,可是她不知道雪山之外的世界長什麼樣,她不知道人類到底是怎麼樣的存在。

  

   語言中有很多衣絮不懂的事情。

  

   有戰爭,有色欲,有強奸,有著各種汙穢的言語,騷逼賤狗,大肉棒,草肏操。仿佛無論是誰生來就少不了這些。

  

   有棉花糖,有雲朵有晚霞,有愛情,有童話,有詩歌,有甜蜜的砂糖,有一場好夢的荒唐,仿佛無論是誰生來就少不了這些。

  

   “我不來打擾你,但是我只是希望你能稍微開心一點。我想讓你知道,像我先祖那樣的人真的很少很少,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他們愚昧無知,他們一天復一天的乏味,但是他們有著善良的一面,能做出好吃的砂糖,嗯,還有大肉包。你要吃嗎?不然會冷掉的。”柳池有些小心翼翼地把手中的包子遞了出去。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這個時候是應該說這些嗎?應該是遞包子嗎?

  

   可是,在目睹那番煉獄般的景象後,柳池真的覺得做什麼都是無用的。在那樣的地獄還能保持現在這幅模樣,她該有多麼堅強,她該有多麼絕望....

  

   他又知道些什麼。

  

   他只能無力地遞過兩個大肉包,遞給涼山的雪女兩個大肉包。

  

   多麼的滑稽。

  

   柳池想了想,最終卻還是遲疑地准備將肉包拿回去。

  

   可是,突然風雪大了起來。

  

   狂躁的風暴在吹拂過此地的時候卻溫柔的像是母親的手撫摸自己的孩子一樣。卷起這方油紙,飄飄搖搖的卻正好落入衣絮的手中,她接過了這個油紙,水藍色的眼眸有些復雜地盯著面前的肉包。

  

   雪女有感知人情緒的能力。

  

   尤其是在這百年無時不刻地被本能的純粹的惡意針對後更是如此。

  

   可是這些東西卻和她曾經從柳池身上看到的不一樣。里面藏著的情緒像是....什麼時候才能做完啊,她有些好奇,於是,她咬下了一口。

  

   雪亮的貝齒像是亮閃閃的星辰,逸散出的肉汁彌散在這貝齒間的時候,當這齊整的牙齒壓在綿軟的包子上的時候,柳池竟覺得有些性感。【真美啊】他有些看呆了。

  

   美麗的女子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像是可以輕易把乏味平庸的日常變成精彩的連環畫,像是讓人游暢於松軟的糖水中一樣。

  

   直到衣絮咬下最後一口,柳池才意識到他一直在盯著。

  

   他慌慌忙忙地把箱子放在地上,轉身像是逃跑一般,嘴上說著,“啊,這里面還有吃的還有別的,我不打擾你了,我明天再來。可以嗎,我真的沒想讓你不開心。”

  

   而後,不等衣絮說些什麼。

  

   他就遠去了。

  

   雪女在這百年的苦楚中像是方才醒夢一般地看著地上的木箱。

  

   “為什麼...”她有些茫然地說著。

  

   先祖的罪和自己又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贖罪會想要對方開心?什麼又是開心?

  

   衣絮不明白。

  

   ...................................................................

  

   第二天,第三天,乃至第四天後的很多很多天。

  

   柳池都會來到雪山,背著木箱。

  

   他已經在這山下的小鎮定居了下來,作為一名老師,每天上完課還會去兼職勞工或做些別的伙計。

  

   這倒不是柳池沒錢,身為柳氏這個盤踞河東的龐然大物新一代最優秀的弟子,世俗的錢財於他而言真的可以說是一串數字了。

  

   可是,他有著私心。

  

   這樣自己賺錢,去給衣絮買東西,有一種,仿佛是他和衣絮結了婚,他肩負起了養育家庭的責任一般。

  

   明明做著這些乏味的事,可是柳池看著衣絮逐漸仿佛活過來的表情,還有珍惜的兩次露出笑容的時候,他真的感覺很幸福,很幸福。雪女笑起來的時候,籠罩著雪山的霜雪像是在隨著笑容舞動一般,澄澈的天空,細碎的雪兒化作渺小的精靈翩翩起舞,帶著笑容的衣絮簡直可以說是模糊了空氣,仿佛是太陽一般吸引著人的注意。

  

   柳池甚至有著小小的奢望,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永遠繼續下去,希望衣絮的臉上能更多的露出笑容。

  

   可是這終究還是奢望。

  

   在某天的上山中,坐在木屋門口的衣絮吃完了手中的肉包子後,突然看向旁邊滿臉笑容的柳池。

  

   現在的柳池真的很像一只小狗狗。

  

   像是只要能陪著衣絮他就能很開心一樣。

  

   衣絮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所以她問道,“你為什麼要給我送東西,甚至給我搭個木屋,明明我說過你不打擾對我來說才是最好的。”

  

   “我不需要你的贖罪。我不需要無關人為此贖罪什麼。”

  

   衣絮的聲音越來越微弱。

  

   像是這冰原上吹過的輕柔的冷風。

  

   像是想起暗無天日的日子。

  

   可是眼神卻依然堅定而透亮。

  

   注視著這樣的眼眸。

  

   柳池有些躊躇,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我說出來你別生氣。”

  

   “嗯。”

  

   “其實我現在沒在想贖罪什麼的了......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我無論做什麼都彌補不了你所經歷的苦。只是,嗯,說了你別生氣,說了你別趕我走。”柳池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

  

   衣絮又點了點頭,視线卻不看柳池,而是眺望著蔓延到地平线的盡頭白茫茫的雪原。

  

   “我覺得我可能是喜歡你......我覺得如果你是人類女子的話,簡直太讓人喜歡了,明明經歷過那麼讓人想起來就難受的事,但是卻依然堅強,明明看起來這麼神聖冰冷,可是笑起來的時候卻真的很很很笨,啊不,是可愛,就是那種可可愛愛的笨。是不是不該說可愛....真的很有一種讓人怦然心動的感覺,雖然不知道這樣說會不會讓你不開心....”柳池一口氣說完了這些。

  

   可是衣絮卻露出了茫然的表情,“什麼是喜歡,為什麼喜歡對方就會想要讓對方開心?”

  

   柳池不知道怎麼解釋。

  

   他只是在第二天找來了很多愛情故事的話本,在這座他搭建的雪山之上的木屋念給衣絮聽。

  

   茫茫然的大雪遮蔽著視线,像是身處異世界。

  

   有著遠洋傳來的騎士與公主的浪漫。

  

   有著深閨小姐與窮小子私奔的故事。

  

   有一見鍾情私定終身

  

   有漫長相處悄然相戀。

  

   柳池不知道衣絮在聽這些的時候有什麼反應。

  

   他只是在念完這些故事後和衣絮一起在山頂走走,一起眺望著山下。

  

   雖然山上山下,能看見的無論哪都是一片白茫茫。可是和衣絮在一起,柳池卻覺得像是有哪里不同,尤其是他悄悄牽起她的手,卻沒有被甩開的時候更是如此。

  

   心髒像是在奏樂鼓點,甚至說下一刻就會跳出來在這片雪地翩翩起舞。

  

   雪女的手摸起來溫度頗低,輕輕握住的手感不像是在摸骨肉,滑膩的手感像是沒有摩擦力一樣,像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尤其是瘦削的手掌所突出的骨架的痕跡,更是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一份魅力。

  

   為什麼她不反抗自己牽手呢。

  

   柳池不知道,也不想問,或者說害怕著去問。

  

   不需要有戀愛情緒,只要能這樣已經很幸福了。

  

   衣絮真的很像一只小動物,一只被傷的遍體鱗傷蜷縮在雪地,可是看人的眼神卻依然澄澈透亮的小動物。

  

   讓人很想抱住她,很想摸著她的頭。

  

   對她說,沒關系了,一切都會好的。

  

   雖然柳池覺得這樣真的可能一點用都不會用,可是他還是想說。

  

   雖然也只是奢望。

  

   只是,在白茫茫的大地,和他牽著手向前走著的衣絮,突然停下了腳步。

  

   柳池也松開了手有些好奇地問道,“怎麼了。”

  

   只是下一瞬,一陣涼風帶著似是幻覺又似是實物的香氣襲來。

  

   衣絮抱住了柳池。

  

   涼涼的。

  

   卻又很軟。

  

   柔軟的乳脂被壓成肉餅按在了柳池的胸口,雙手環繞過兩肋,放在了背上。

  

   一瞬間言語失去了意義。

  

   像是瞬間大腦有熱浪跌宕而過。

  

   像是瞬間飛入不可知的地界。

  

   像是整個人就此融化。

  

   直到衣絮松開了懷抱,柳池還是有些恍惚。

  

   為什麼?

  

   他卻沒有問出來。

  

   他想要和這心照不宣的牽手一樣,想要再抱一次。

  

   他開始覺得自己也是撒謊精。

  

   明明說過想要那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下去,可是還是忍不住去想要更多。

  

   ......................................................................

  

   涼山上的雪還是照常地吹拂著。

  

   一年又一年。

  

   遼闊的冰原還是那般的望不見邊界。

  

   像是世界的時間在此處繞路而行。

  

   只是,雪山上多了一個木屋,木屋里多了床,多了桌子,多了鮮花。

  

   多了一個每天都會上山,從青澀熬到胡茬的男子。

  

   一夜。

  

   柳池和衣絮坐在屋頂上。

  

   手自然的握在了一起。

  

   柳池沒有表白,衣絮也沒有問過,可是柳池卻感覺很自然,卻感覺像是這雪一樣自然,一樣的順理成章。

  

   “來做吧。”

  

   眺望著頭頂遼闊無垠,爍閃無界的繁星。衣絮卻突然開口了,雙腿晃動著,雙手撐在這磚瓦上,看似隨意地開口。

  

   可是小心地坐在他身旁,還在遲疑自己是不是可以再靠近一點的柳池卻如遭雷擊,視线像是浮掠水面的水鳥一般驚起,甚至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結巴了起來,“你...你說什麼?”

  

   “我說,來做吧。”

  

   衣絮再度重復了一次。

  

   束起長發,系上紅色的發帶的衣絮,身上還裹著大紅的棉襖。明明是雪女,卻穿著厚實的棉襖,這讓衣絮此刻不像是雪女,不像是不染人間垢汙的神聖,而只像是一個再過普通的人類女孩,不會被人突如其來的找上門殘暴對待,不會被囚禁在觸手巢穴中度過百年,而是有著平靜而幸福的人生。

  

   “我,我以為你會很討厭這種事情。”柳池彷徨的簡直像是一個找不到路的孩子,視线慌忙的四移,卻根本不知曉究竟落於何處才算是正確。

  

   “我不討厭。我討厭的,是人類的惡意。我討厭無端而起的惡意,我討厭沒有理由的破壞。可是我好像不討厭你,但是你給我念的話本里的感情我又覺得我好像沒有,可是如果要和你做的話,我好像也不討厭。”衣絮難道有些茫然。

  

   “你討厭嗎?”

  

   她看了過來,眼眸如星。

  

   柳池怎麼可能說出討厭。

  

   ——只是,讓柳池意想不到的是,所謂的做,居然一上來就是口交。

  

   細嫩的手指劃過已然充血的陽具,掠過卵帶的褶皺,筆挺的棒身,柔柔一滑便到了最頂端的龜頭。

  

   衣絮蹲在柳池的面前,看著他問道,“曾經你的先祖想讓我給他口,我不明白為什麼,可是我抗拒著。他似乎覺得這樣能代表著我臣服了他,你有這種感覺嗎?”

  

   “啊,為什麼?”柳池有些茫然,這和臣服有什麼關系嗎?雖說是自己的先祖,可是柳池卻覺得自己很難理解柳池,為什麼能有人能對這麼神聖的人兒下那種毒手?

  

   衣絮輕輕地笑了。

  

   猶如夢中的公主在城堡的頂端露出了甜美的像是棉花糖一樣的笑容一樣。

  

   而後,竟是一吻。

  

   衣絮的嘴唇與柳池的貼在了一起。

  

   溫涼的唇瓣柔軟的一按就凹陷下去。

  

   短促的一吻,卻像是有大量的電流從這接觸之地釋放出來。

  

   而後,又是一吻。

  

   卻是吻在了龜頭上面。

  

   溫熱又柔軟的手指輕輕劃動著柳池的下體,而後白嫩的小手溫柔地捏住柳池的肉棒前端,柔滑的手掌握住龜頭的觸感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疼痛,只像是一團軟軟的棉花一樣包裹著柳池的下體一樣。“我也不知道我算不算喜歡....”衣絮喃喃自語著,然後伸出食指在龜頭表面打起轉來。 看起來衣絮在躊躇著什麼,可是事到如今,明明很想和衣絮做,很想享受衣絮的口交,可是柳池卻還是出聲寬慰道,“沒事的,如果你現在不願意的話等到有一天你覺得合適我覺得也可以。”

  

   沒錯,再等幾年柳池也願意。

  

   他真的愛上了這個懵懂而堅強的雪女。

  

   愛上了她吃東西時認真而幸福的神情。

  

   明明是雪女為什麼會這麼可愛?

  

   愛上了她在茫茫大雪中翩翩起舞的模樣。

  

   她真的是雪女啊,是天地的精靈。

  

   柳池的眼神逐漸變得溫柔起來。

  

   可是,衣絮卻沒有回答。只是在下個瞬間,像是下定了決心,嫣紅小巧的舌頭從她的口腔中伸了出來,而後,雪女的舌頭竟真的開始游離,她的舌頭逐漸在柳池的下體劃過。涼絲絲的透明汁液漸漸沾潤著男人的陽物,僅僅只是如此,柳池的龜頭竟就已經開始流淌起先走液。因為這是衣絮,只這是雪女,這是他愛的女子,內心的興奮之感遠比肉體的刺激灼人。尤其是那游離的舌頭同樣惹人情動,尤其是當衣絮的舌頭劃過那滿是褶皺的卵袋的時候,像是好奇一般用舌頭輕輕卷起那兩個滿是精液的水球的時候,簡直像是有敏銳的電弧在心頭跳舞。

  

   讓柳池忍不住用手抓緊了身下的座椅。似是察覺到動靜,衣絮抬起了頭,像是好奇般地歪了歪頭,“舒服嗎?你喜歡這樣嗎?”“喜歡你。”幾乎沒有反應時間,柳池如此果斷的時答道。似是有些驚訝,衣絮眨了眨眼,而後,她努力張開著自己的櫻唇,用這色澤顯得有些淡白的粉唇貼合在了柳池的下體。不過動作顯得有些勉強,甚至說開始的時候還有牙齒磕碰到柳池的肉棒,但是很快,她便十分勉強得用自己小小的嘴巴徹底含住了這根陽物。

  

   但是很快,她像是知曉了怎麼做一般,小巧的香舌像是在舔糖葫蘆一般,掠過龜頭的柔軟時而經過那正在敏感的冠狀溝,讓柳池忍不住將抓住座椅的動作再重那麼幾分。像是察覺到這是柳池的敏感點,衣絮的唇齒微微嵌入了敏感的冠溝之中,而後,不論是用雙唇包裹抿起還是用貝齒輕輕啃咬,都會讓柳池發出舒爽的,難以遏制的聲音——而後,衣絮卻又突然將口腔抽離肉棒,舌頭卻還留著外面,香舌不再刺激龜頭的軟肉和冠狀溝,轉而刺激起龜頭邊緣的肉冠和脆弱的龜頭系帶部分,

  

   只是,和剛才不同,微微側著身舔動著這些部位的衣絮,從柳池的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衣絮精致的鎖骨,圓潤可愛的肩膀,可以看見玉潤的肌膚向下蔓延,可以看見一抹嫣紅,可以看見淡淡的紫色。

  

   若是柳池認真去想一定可以發現其中異樣。可是,他滿腦子都在想,他待會真的可以和衣絮做嗎?他待會真的可以去撫摸那柔膩的乳脂嗎?真的可以去觸碰去搓捏衣絮的乳頭嗎?

  

   而在下一刻,柳池的內心連這些情緒都消失殆盡了。因為衣絮又將這根陽物吞入,收緊口腔中的動作,龐大的吸力從口腔深處迸發出來,緊抿的嘴唇像是一個上好的避孕套把那滾燙的肉棒包裹起來,與常人相比稍涼的口腔在如此緊束下卻未曾降低柳池的情緒,甚至讓柳池的肉棒硬度更加卓越。畢竟柔軟的口腔緊貼住陽物的時候,刺激感絲毫不遜色於最高檔的飛機杯,簡直就是刺激著這肉棒的每個細胞每個神經。

  

   特別是當這嘴穴開始上下套弄的時候,明明只是簡單的動作,卻讓柳池似是知道了一個從前未曾知曉的世界。軟膩的粉色黏膜開始擠壓柳池的陰莖,粉嫩的軟舌在套弄的時候還會旋轉般劃過龜頭,可是最刺激的不是這些,而是那時不時偷瞄柳池動作的水藍雙眸,如此干淨,如此澄透,可是這眼眸的主人,雪山的精靈,竟在給我口交......

  

   就在衣絮開始套弄的過程的時候,柳池甚至看到了,看到了衣絮胸前的軟彈奶團真的在跳動。乃至於那胸前的兩顆櫻桃看起來也直立起來了一樣,難道衣絮也有感覺了嗎?柳池有些難以想象,可是另一方面,他卻已經想象著衣絮露出嫵媚神情時的魅力了,已經開始設想,當手掌捏到這柔嫩的乳肉的時候該有多舒服——乳肉會不會從指縫漏出來,被揉捏的爆乳會不會因為強大的彈性會自發排斥著他的按壓,一旦收力就會被凹陷的綿滑乳肉彈起。

  

   幻想的景象搭配面前淫蕩的幕景——衣絮的口腔像是完全成為了侍奉這根性器的色情口穴,恐怕沒有人想到,象征著純潔與干凜的雪女的口腔居然會這麼舒服,雪女居然真的會給男人口交。無言的幸福感,再注視著臻首前後晃動著的衣絮,窺見那隨著晃動的動作而飄蕩的夢幻的銀發,大量溫熱且酥癢的爽快刺激伴隨著這令男人陶醉的口交而開始大量繁殖。粉的口腔內壁和黏膜,以及堅硬的齒尖皆成為了點燃快感的絕佳性具,時而觸碰陽具的牙齒輕微的力道不會使得快感減弱,反而愈發催發著男人的情欲。

  

   肉棒逐漸被塗抹上銀白的淫液。

  

   思緒逐漸抽空。

  

   柳池甚至有著這樣的錯覺,像是衣絮口腔里的溫度在上升,在讓這肉棒的感官愈發舒服,在讓肉棒雄厚的雄性體味沾滿雪女的口腔,在融化雪水,在潰開江堤——口腔的吸吮像是打著節拍在催促,像是不斷拍打著堤壩的浪潮,唇齒微閉的衣絮,吞咽也逐漸變得深入,每一次都像是觸及最大程度刺激起柳池酸癢難忍的龜頭邊緣,每一次都幾乎要將整根肉棒吞咽入喉,口腔深處所產生所帶來極強包裹感和吸吮力簡直讓柳池感到一陣暈眩,直至只最後的忍耐也在這股極端的快感中分崩離析。

  

   ——當冰水融化,當大江開始奔騰,當江堤被掘開。

  

   便是一瀉千里,擋者披靡!

  

   卵袋微微震顫著,肉棒跳動著,極度興奮的情緒下,稠若濃粥的精液從輸精管一路向上,像是火山下的岩漿釋放開來。竟是就這樣在雪女的口腔中內射!

  

   柳池急急忙忙地想要把肉棒拔出來。

  

   可是,衣絮卻抿緊了嘴唇。

  

   讓這精液就此停駐在雪女的口腔。

  

   讓這精液一路滑入食道。

  

   而後,張開嘴唇,吐出肉棒,食指抵在唇前,輕輕地笑了。

  

   讓此夜的眾多星辰暗淡。

  

   讓世界就此溫柔矚目。

  

   說道,“沒事的,相公。”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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