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過來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一陣熱吻後,兩人四目相對,李雪書按著林明的胸膛,掌心貼著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強勁的心跳,生氣的話說出來像是撒嬌。她身上的睡衣已經被男人粗暴地扯開,扔在地上,此刻乳罩半斜,一只大手伸在下面。
“你剛才不是說順其自然嗎?我自然希望每天都能睡你!”林明最喜歡李雪書的豐胸,挺拔渾圓,光滑綿軟,一顆在手實在解不了饞,另一只手一直在她的背後摸索,想將她的乳罩取下來,但弄了一半天,也沒解開。
“說的好像是我的錯似的。”李雪書推開他的手,“笨死了,在這里呢。”說著,她兩手在乳房兩側輕輕一推,胸罩從前面打了開來。
看著半裸的佳人,林明呼吸急促,頭埋在她的胸前,親吻著那兩堆他的心頭肉。
“唉,你呀!”李雪書雙手抱著林明的頭,嘴里發出一聲嘆息,“我們這算什麼朋友啊,我把你當朋友,你……你卻一心惦記著我的身子!”
捉著兩顆雪乳,林明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上面紅艷艷的乳頭,大小姐的乳暈很小,也是粉嫩的紅色,“你這是後悔了?還是怪我不拿你當朋友?”
“當然是後悔了!哪有你這樣的,住著人家的房子,不感恩戴德也就罷了,反而心生歹意,爬人家女主人的床,就沒見過你這樣的!”李雪書甩了甩背後的秀發,身子微微後仰,胸前的兩顆雪白更加高聳,“我好不甘心。”
林明脫去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嘴唇離開雪乳,在女人赤裸的上身到處游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一邊吻一邊問,“不甘心什麼?”
“不……不甘心……這樣子啊!”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在胸腔里越聚越多,李雪書只覺身體發熱,腿心發麻,兩腿發軟,下體有水正在向外涌去,她感覺自己快要站不住了,“你根本就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啊……啊……嗯啊,我……我不喜歡你,我……我這樣的一個人,不應該短短幾日就被你這樣弄上床的。”猛地推開男人,李雪書大口地喘氣,“我不行了,你先去洗澡,讓我先緩一緩,等下在床上做。”
林明嘿嘿一笑,脫掉西褲,一把將她橫抱了起來,“繡床等下再上也不遲,現在還是讓咱們的仙子舒服重要。”
林明將她扔在寬大的沙發上,抓著她的兩條雪白長腿,朝兩邊一分,俯身一口咬在了她腿心的軟肉上,第一時間攻占了敵人的核心地帶。
熟悉的快感瞬間蔓延全身,李雪書蜜穴嫩肉不停地顫抖,一下子失去了語言能力,只得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放在嘴里,看著男人舔舐自己的陰部。
“舒服嗎?”林明的臉摩挲著她大腿雪白肌膚,享受著它的滑膩。
看著男人嘴唇上沾染的屬於自己的淫液,李雪書很羞澀。
林明掰開她的陰穴,伸出舌頭在她細小的穴眼里使勁一絞,再次問道,“舒服嗎?”
李雪書嗯唧一聲,陰穴微微抽搐,吐出兩大團透明的泡泡,臉上更是嬌羞,微微頷頭,“舒服死了。”
林明下顎放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肚子上,望著她動情地說,“你真可愛,像個小女孩一樣。”
“本來就沒真正戀愛過,不是小女孩是什麼啊!”兩腿一圈,李雪書將男人的頭夾在玉胯下,“跟蕭塵在一起時都是我主動,那種感覺跟現在完全不一樣!”
“這就是愛和被愛的感覺。”
“嗯,愛一個人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時間久了也是會累的。”
“那你既然這麼有經驗了,偶爾也回應一下我唄!”
“不是我不想,是真的不能再和你做那種事了。”李雪書不知道怎麼解釋自己詭異的體質,想了一會兒才道,“得到了月神的遺贈後,我的身體正處在變化中,在變化未完全完成之前,我若是在欲海中失去理智,就會墮淵,化作天淵里的淵。”
“淵?那是什麼?”
“就是天變時破開天穹的那種怪物!”李雪書解釋道,“借用源素來修煉魂力的人在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後都有墮淵的可能,一旦墮淵,幾乎就是萬劫不復的結局。上次在酒店和你最後的那一次,我以為自己修為比你深厚,可以控制住高潮時的情欲,保留住一點兒清醒的神智,可我還是低估了我們身體的契合度,那次就差那麼一絲!所以,在我完成身體蛻變之前,你絕對不可以插進我那里,知道不?”
“插入、不插入對你有那麼重要?”
“嗯!魂力就是所謂來自靈魂的力量,修魂,就是借用源素來滋養壯大靈魂,進而激發靈魂里深藏的巨大潛能!男女交合,靈欲交融,對常人來說無所謂風險,畢竟他們的靈魂很弱,根本就感受不到淵的強大引墮之力;可我不一樣,魂力修煉到我這種程度,靈魂已經強大到連淵都垂涎的地步,我時時刻刻都面臨著來自淵的引誘,一旦神智稍有疏忽,在交合帶來的欲望之中不能自拔,就會被淵所趁,墮化成淵。”
“呃……,懂了那麼一點點。”
“所以,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將心里的秘密說出來,李雪書輕松了許多,“你要是真想要和我交合,要麼等我身體蛻變完成,要麼就好好修煉,結成心晶,那時你我就可心魂相容,交合時彼此牽引,淵就構不成威脅了。”
“心晶?那要多久?”
“修魂分為鑄魂,心晶,開天,萬化,心寂,臨淵,通聖,聖臨,聖極九個階段。你的靈體不錯,魂印強大,萬華長卷又是頂級的魂訣,只要肯努力,一兩年應該就可以結成心晶了。”
“一……一兩年?你確定沒說錯?”
“真不知好歹!你現在才剛覺醒,連鑄魂都沒有完成,一兩年進階到心晶期,已經是很快的速度了。”
“那你的身體呢?什麼時候能蛻變完成?”
“這個就說不准了。這變化在我漫長的生命歷程中也是第一次經歷,也許明天就蛻變完成了,也許永遠也完不成。”
“靠!你這不是在玩我嗎?”
“沒良心的小賊!一直都是你在玩我好不好?”李雪書松開雙腿,張開雙臂,“不說了,去洗澡,該睡覺了。”
橢圓形的大池子里,林明躺在池底,李雪書騎在他的腰間,兩人頸項交纏,如一黑一白兩只天鵝,追逐著彼此的舌頭。兩人都是初經人事,一時只覺這個游戲分外有趣,忘記了時間。
良久,李雪書縮在男人懷里,望著自己腿心里夾著的那根堅硬火燙的肉棒,眼里似要滴出水來。
“別看了,又吃不到,看著不難受?”兩顆雪乳林明百玩不厭,愛不釋手,只要佳人在懷,他的大手必然在她的胸上。
“當然難受了。”李雪書嘆了一口氣,將玉胯間男人暗紅色的大肉棒緊緊地按在自己雪白的肚皮上,輕輕撫摸,“所以你要是為我好的話,以後就少撩撥我,體熱身軟的,難受死了。”
看著李大校花又愛又恨無可奈何樣子,林明心里想笑,曾經的天才少女,如今的美女總裁,竟然為一根雞巴左右為難,長吁短嘆,真是笑死人了。
李雪書白了他一眼,小手抓著他又要跳起的陽根,死死地捏住,“都是這壞東西,我要把它切下來。”
“切下來哪有我用它來肏你好玩啊?你更喜歡我肏你對吧?”兩根指頭飛快地撥弄著佳人的乳頭,林明更加肆無忌憚地挑撥著她的情欲,“我的雞巴沒法變小,覺得受不了的話,要不我多帶幾層套?”
“又不是你這東西的問題。”李雪書淡淡道,“是你人的問題,你應該是我的破禁者。”
“破禁者?什麼意思?”
“這牽扯到我的前世,也牽扯到極為高深的修魂知識,解釋起來極為復雜。字面上的意思就是破除禁制之人。實際上指的是靈魂補完之人。”
“靈魂補完之人?”林明聽得頭暈,“你能不能別解釋一個詞,又扯出另外一個更莫名其妙的詞啊?”
“都說了這是極為高深的修魂知識,只有臨淵期的強者開始修和心境的時候才能體味得到。我自然沒辦法跟你解釋。”
“你不是說你什麼都忘了嗎,怎麼記得這些?”
“這些都是跟我性命相關的,我自然記得。”
“行,記憶還能選擇性的遺忘,你可真行!”
“記憶當然可以選擇性的遺忘。你個剛覺醒的懂什麼?”
“我是不懂,你懂,你解釋給我聽啊?”
“你!”李雪書恨恨地咬了咬牙,“行,那我就從最基礎說起。魂力覺醒必要的五個條件,這五個條件又被稱之為魂修五寶,分別是魂元、魂印、魂訣、魂術和魂器。魂元指的是養魂的原料,也就是源素,是魂力最本質的來源;魂印指的是靈體也就是肉身的特質,因為靈魂寄體於肉身之中,所以肉身的稟賦特質對魂力也會產生奇特的影響;魂訣是修煉魂力的秘法,比如你的補天長卷就是一等一的聖靈秘法;魂術是運用魂力的法門,你可以理解成仙術魔法之類的;魂器是心魂寄煉之物,相當於魂修的第二生命,比如我的月劍。這五個條件,一個人只要滿足其中之一,就能感應到無處不在的源素,從而導致魂元和魂印依次覺醒,然而若想修煉,有效率的提升魂力,則必須得
有與其魂元和魂印相匹配的魂訣。你所修煉的補天長卷,是月神獨創的聖靈秘法,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我的魂元和魂印同她的是一樣的?”
“魂元就五種,不同的人修煉著同一種魂元這很正常,但魂印,是靈魂寄居的容器,卻是千差萬別,沒有相同的。你和月神,一個男,一個女,魂印怎麼可能相同。你應該說,你的魂元和魂印同月神相匹配,不但匹配,而且是百分之百的完美匹配,這種在魂印上完美匹配的人就叫做靈魂補完之人。現在明白了嗎?”
“明白了啊,我這麼聰明,這有什麼難的。只是既然是靈魂補完之人,那就是相互的,這麼說來你豈不是也是我的破禁者?”
“你還不笨。”李雪書笑了一下,“不過多重宇宙,浩瀚空間,無數生靈,要找到那唯一的一個人,比大海撈針還要艱難,即使是聖靈也只能望洋興嘆。所以為了得到更高的魂力修為,其他的靈魂補完之法就被創造了出來。”
“停!你扯遠了。”
“我這不是在跟你講破禁者嗎?”
“剛你不是說了嗎,魂印完美匹配,就是破禁者。”
“我什麼時候那麼說了。我只是說你不笨,並沒說你說的就是對的呀!”
“行,那你繼續說!”
“因為魂印完美匹配的人可遇而不可求,所以其他的靈魂補完之法就創造了出來。又因為有男女之別,陰陽之分,靈魂補完之法遂也有陰陽之分,這就是融陽和禁制。男的為陽,用融陽之法,女的為陰,用禁制之法。所以破禁者,破的是女之禁制,只能是男性;而我,你應該說我是你的還陽者!”
“真是麻煩!”
“這都是極為高深的修魂知識,你以為修魂是那麼好修的嗎?隨便一根男人的玩意兒就能讓我意亂情迷,當我李雪書是什麼女人?”
“哈哈,是我錯了!看在我是破禁者,你是我的還陽者的份上,咱們揭過?”
李雪書噗嗤一笑,“你都沒融陽,還什麼陽啊。”
“啊?”林明又痴呆了。
“論補完之法,自然是同靈魂補完之人雙修最妙,融陽和禁制只是退而求其次的辦法,不但修行起來風險高,副作用也大。你有了我,突破臨淵期時就不必修那種傷身的融陽法了。我是月神的二世身,要繼承她的遺蛻,身有禁制,所以你可以說是我的破禁者。”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不覺得這太巧了嗎?”
“是怪怪的。”李雪書嘟著紅唇道,“也許是月神隕落前替自己安排好的吧!”
“那既然我們都是靈魂上的補完之人了,那你就做我的老婆唄!”
“去你的!”嘩啦一聲,李雪書從池子里站起身來,走到洗手台前,取了毛巾擦拭身子,“那是月神的安排,我是李雪書,我為什麼要聽她的。再說我都快要結婚了,已經來不及了!”
林明不死心,“不是還沒結嗎?”
李雪書喃喃道,“答應他了的,不好反悔。”
林明的頭垂下了。
“怎麼,心痛了?”看著男人黯然的神色,李雪書道,“這些年我都痛得麻木了!”
林明來到她的身後,摟住她的纖腰,望著鏡子,“總有一天我會用我的愛灌滿你的胸腔,把你這顆凍起來的心暖化。”
李雪書看著鏡子里相貌粗豪的男人,心里感動,“你這樣會把自己的愛都耗盡的,到時你就不能再愛別人了。”
“我已經沒辦法再愛別的女人了。”林明親吻她的耳朵,下體貼了上來,灼熱的陽物頂著她的雪臀,“什麼時候結婚?”
“還沒定。”李雪書本能地雙腿微分,踮起腳尖兒,上身前傾,屁股向後微微翹了起來,蓬門正好對准男人的性器,做好了接客的准備,“他說月底過來,我也跟他說過想盡快結婚,想來結婚也就是這一兩個月的事。今天跟你說這麼多,就是要你明白,我正是特殊時期,不論生理方面,還是心理方面都是,說來不應該和你現在這個樣子的。”
林明雙手攀著她的大腿,陰莖插入她的臀縫兒,上下摩擦,女人雪臀肌膚光滑綿軟,擺動屁股,卻也爽利,“月底過來,那也就只有四天了。
“嗯。他來後,你收斂一點兒。”李雪書眯著眼睛,望著鏡子中那個赤身裸體,神姿妖嬈,滿面春情的女人,恍然間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別讓他看出來。”
“呵呵,你這麼在乎他,說不定他現在正做著和我們一樣的事呢。”林明有些吃味兒。
李雪書搖頭,雖然蕭塵英俊多才,但在女人這方面她還是很信任的,“他才沒你這麼色呢!沒你這麼大膽!”
林明捏著她豐挺的嫩乳,將它們擠在一起,對著鏡子笑道,“那你喜歡我這個色你的還是喜歡他那個不色你的?”
這話問得夠絕,李雪書望著鏡子說不出話來,只是玉胯間亮晶晶的淫液不斷垂落,似訴說著她的心意。
林明望著鏡子里她粉紅的臉蛋兒,一手向下深入她的胯間,摸到濕漉漉的粘液,但笑不語,調轉槍頭,肉莖緩緩地,深深地再次進入了她的十重天宮,滾燙的赤龜重重地壓在她的宮門上。
李雪書咿呀一聲叫了出來。自上次在雲中界同林明分別後,她已經又禁欲快一個月了,心中對性器交合的渴望早就爆滿,此時突然被男人插入,兩腿立時如打擺子一樣,不停顫抖。
林明進去後沒有再動,只是溫柔地望著鏡子中不堪刺激的佳人。
“你……你怎麼進來了?”好一會兒李雪書才爽得緩過氣來,見他不遵自己的警告,有些責怪。
“不喜歡呀?明明下面嘴巴的口水都流那麼長了!”肉棒入洞後,林明的大手由女人的大腿移到了兩顆豐挺的雪乳上,兩手五指滿滿地握住兩顆雪球,軟膩的乳肉從指縫兒間溢了出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其實並不是不能插入,只是交合時不能讓你失去神智,你擔心自己承受不了交合時的快感,所以就騙我說不能插入,是不是?”
“嗯。”李雪書承認得倒是很爽快,半眯著眼,微微點頭。
林明見她點頭,屁股便開始緩緩挺送起來,“昨天我把你玩得欲仙欲死,同樣失去神智,只是沒插入,不插入就沒事兒?”
“嗯。交合對我們魂修來說不僅僅是肉體上性器官的摩擦,更是心靈上的心魂相交,你魂力修為低,自制力又差,同你交合,你我二人連為一體,你心境上的缺陷就是我的缺陷,這就像兩軍對戰中,我軍出現了內應,若是在此時我失了神智,那自然是一敗塗地了。”
“哦,明白了。”林明笑了,“只是何必那麼因噎廢食,大不了以後做愛的時候,我不讓你興奮到那種程度不就是了。”
“怎麼可能把握得那麼好?”李雪書白了他一眼,“人的興奮程度跟環境,心情都是相關的,即使同樣的過程,環境心情稍微不一樣,興奮程度就有天差地別!你不要有這種僥幸心理。我若是墮淵了,暴走的情況下,第一個就會把你吃掉!”
“被你吃掉我巴不得呢!”林明嘿嘿一笑,雙手握著她的雪乳將她的上身朝後扳,下身卻頂著她的雪臀使勁地向前頂,“看到我的雞巴了嗎?”他望著鏡子,又問起方才的問題,“你是喜歡我這個色你的還是喜歡蕭塵那個不色你的?”
李雪書艱難地轉動脖子,看向鏡子,此刻她的身子被男人向後扳著彎成了月牙狀,因前後反向受力的緣故,雪白的肚皮挺翹著,肚臍眼以下的小腹部位清晰地凸現出一根雞巴的形狀,凸起有半公分,龜頭和莖身清晰可辯。
“你……你!”粗大的肉莖在體內抽動,帶動肚皮起起伏伏!這樣被男人變著花樣地玩弄著,鏡子里無論是場面還是女人,都比上次在手機中看到的黃嬋要淫蕩多了,李雪書看得目瞪口呆地說不出話來,下體卻是一陣緊過一陣地抽搐,泌出更多晶亮粘稠的淫液。
被女人的陰道緊緊地纏著,抽送變得格外艱難起來,林明雙手不由地使勁,幾乎將李雪書的兩顆奶子捏爆,“你什麼你,你就是個蕩婦,越作賤你越興奮,咬得這麼緊,想咬死你奸夫嗎?”
“我不是!”李雪書聽得渾身發麻,腦袋更是嗡嗡嗡地亂想,她覺得自己是瘋了,聽到這樣羞辱的話,全身竟涌起一種難言的快感,下體的淫水更是控制不住地像決了堤的大壩一樣嘩嘩地向外流。
“不是什麼?”
李雪書說不出蕩婦那兩個字,緊緊地咬著牙,干脆眼睛閉了起來,一副任男人魚肉的模樣。
“悶騷貨,受不住的時候叫一聲。”林明嘴角兒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拿起台上的手機,對著鏡子打開了錄像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