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你過來給大奶牛口交。”

　　龍二的聲音低沉而隨意，仿佛在吩咐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肖曉雨站在門口，聞言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她輕快地跑了過來，胸前的乳房隨著她輕快的步伐上下晃動，彰顯著她的年輕活力。

　　龍二伸手搭在牛金玲的肩膀上，她順從地重新躺下，赤裸的身體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舒展開來。龍二彎腰撿起掉落的靠墊，重新墊在她的頸下。牛金玲仰面躺著，雙腿彎曲，腳掌踩在桌沿，濕潤的私處微微張開，頭部懸在桌子的另一端，正對著龍二的下體。

　　肖曉雨跑到媽媽身邊，看著她完全展開的身體，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微微晃動，平坦的小腹下，長著微微翹起的濃密陰毛。濕潤的陰唇在雙腿之間，這樣的姿勢讓一切一覽無余。

　　她雙手輕輕環抱媽媽的雙腿，俯身低頭靠近她敞開的下體。在明亮的燈光下，媽媽濕潤的私處泛著淫靡的光澤，散發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氣息。

　　她先是用鼻尖輕蹭那片柔軟的陰毛，深深吸入媽媽散發出的熟悉氣味。隨後伸出舌尖，熟練地舔舐陰部的每一處褶皺，那帶著微咸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味蕾。

　　隨著她唇舌的吸舔，媽媽的身體開始回應她的努力。她的雙腿反射性地夾緊，呼吸逐漸急促，原本放松的腳趾也不自覺地蜷縮起來。下體傳出的滋滋水聲，混合著媽媽的呻吟聲，在房間里飄蕩著。

　　龍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牛金玲袒露的身體，目光被那對巨大的乳房深深吸引。他伸出雙手，一把捉住她攤在胸前的巨乳，十指深深陷入那團柔軟的乳肉。白皙的肌膚從指縫間溢出，隨著揉捏的動作不斷變換著形狀。龍二粗壯的肉棒，此刻正抵在牛金玲的臉頰上，飽滿的陰囊輕輕摩擦著她的嘴唇。

　　牛金玲順從地張開嘴，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陰囊。濕潤的舌尖掃過布滿褶皺的皮膚，將兩顆沉甸甸的睾丸輪流含入口中。她小心翼翼地用口腔包裹著這敏感的部位，時而輕輕吮吸，時而用舌尖挑弄著睾丸表面的紋路。

　　龍二滿意地低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他一邊繼續揉捏著那對豐滿的乳房，一邊將腰部往前頂了頂，讓勃起的肉棒在她臉上留下濕漉漉的痕跡。牛金玲的呼吸變得急促，但依然專注地侍奉著口中的睾丸，舌尖靈活地在陰囊的每一處褶皺間游走。

　　龍二後撤一步，讓自己的睾丸離開了牛金玲的口舌。接著用手壓低高高昂起的肉棒，送到牛金玲的嘴邊。她深吸一口氣，再次張嘴迎接主人的肉棒。

　　隨著肉棒的深入，牛金玲努力地忍耐著不適感，但喉嚨的生理反射是不受控制的收緊，肉棒再次卡在她的喉嚨處。於是她主動伸手抱住主人的屁股，示意他更加地深入。

　　龍二感受到牛金玲的熱情，於是持續不斷地用力前頂，試圖讓肉棒突破喉嚨的阻礙。終於，在二人的努力下，整根肉棒強行突破了喉嚨，深深地插入了食管。強烈的窒息感瞬間襲來，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嘔吐的衝動，使食管不斷痙攣收縮。這一切，都被牛金玲用堅強的意志力壓了下來。

　　相較於在洗浴城時，現在的牛金玲，已經能更加從容地適應深喉帶來的不適感。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變化，龍二的動作逐漸快了起來。他不斷地擺動著屁股，使肉棒反復貫穿牛金玲的喉嚨。強烈的窒息感，讓她開始不斷扭動掙扎，下體也反復抬起。

　　在牛金玲胯下的肖曉雨，因為媽媽掙扎的動作，不得不停下了口活，驚奇地看著她的反應。每次主人的肉棒插入媽媽的喉嚨，她的陰道口就會微微張開。當主人插到最深處的時候，陰道像是要擠出什麼一樣微微外翻，甚至陰道內壁的褶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正當龍二沉浸在深喉的快感，不斷地用肉棒反復抽插時。突然之間，牛金玲扭動的下體，噴射出了一股溫熱的尿液，正巧射在了肖曉雨的臉上。

　　“啊！！”肖曉雨被這突如其來的尿液，嚇得叫出了聲，急忙閉上眼睛。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第二股尿液又隨著肉棒的插入噴射而出，正好灌進她因驚嚇而張開的嘴里。

　　肖曉雨連忙抬手護住自己的臉，“噗！噗！”地吐出口中的尿液，苦著臉帶著哭腔喊道：“啊~~好苦啊！”她眉頭微皺緊閉著雙眼，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尿滴。

　　隨著肉棒的抽插，牛金玲的噴射還在斷斷續續，只是沒了先前的力道。尿液剛涌出尿道口，就無力地順著張開的小陰唇，流淌到雪白的屁股，滴落在身下的辦公桌上。

　　“哈哈哈哈！”龍二被肖曉雨狼狽的樣子逗得大笑，肉棒也從牛金玲的喉嚨里抽了出來，帶出了一些粘液和不少口水，纏繞在他粗壯的肉棒上，反射著水光。

　　“咳咳……咳咳咳……”牛金玲劇烈地咳嗽著，胸口劇烈起伏。接著她抬頭撐起上半身，茫然地看了看大笑的主人，又轉向滿臉委屈的女兒，疑惑地問道：“怎麼了？”

　　她完全沒注意到自己雙腿間還在緩緩滲出的尿液，更沒發現辦公桌上那一灘尿漬。牛金玲只是困惑地眨著眼睛，看著主人和女兒。

　　龍二笑著解釋道：“哈哈哈，你剛才尿失禁了，直接呲了小胖豬一臉！”他指著肖曉雨濕漉漉的小臉，“還呲到她嘴里了！”

　　“嗚……媽你都尿到我嘴里了……”肖曉雨委屈地抹著臉，舌頭不停地往外吐，試圖甩掉嘴里殘留的苦澀味道。她的劉海濕噠噠地貼在額頭上，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尿滴。

　　牛金玲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尷尬地說道：“啊？真……真的嗎？”她慌亂地低頭看向自己的下體，這才注意到自己屁股下的那灘尿液，“對……對不起，媽媽真的完全沒感覺到……”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連脖子都羞得通紅。牛金玲局促地並攏雙腿，卻意外擠出幾滴殘留的液體，順著小陰唇向下流淌。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她難堪地咬著嘴唇，濕潤的睫毛不停顫抖。目光躲閃地瞥了眼滿臉委屈的女兒，又立即別過臉去，赤裸的身體因為羞恥而微微發抖。

　　龍二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窘迫的模樣，湊近牛金玲通紅的耳畔，壓低聲音道：“看來大奶牛太投入了，連尿出來了都不知道呢。”說完臉上露出了一抹壞笑。

　　被主人這麼一說牛金玲感到更加羞恥，雪白的肌膚立即泛起大片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胸前，看上去如同高潮時的潮紅。她低著頭咬著下唇，不敢去看主人和女兒，此時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龍二得意地看了看牛金玲的反應，又看了看肖曉雨狼狽的樣子。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小胖豬你去洗洗臉。咱們去臥室繼續，在這施展不開。”

　　牛金玲聽到龍二的命令，緩緩直起身子。她朝蹲在地上的肖曉雨招了招手，輕聲道：“曉雨，過來扶媽一下。”

　　肖曉雨乖巧地站起身，走到母親身邊。牛金玲將手輕輕搭在女兒瘦小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從辦公桌上滑下來。她豐腴的臀部在桌面上留下一道明顯的水痕，殘留的尿液隨著她的動作被蹭了下來。

　　“滴答……滴答……”

　　幾滴透明的尿液順著桌沿緩緩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水漬。牛金玲站在地板上，羞恥地低著頭，不敢看女兒的表情，只是輕聲說了句：“謝謝……”

　　這時龍二走了過來，插進了母女之間，他張開雙臂摟住了母女二人。兩只手習以為常地握住了她們的乳房，貪婪地揉捏起來，動作顯得那麼的自然且稀松平常。

　　他低頭看向肖曉雨，嘴角掛著促狹的笑意：“小胖豬，說說看，大奶牛的尿和爸爸的精液，哪個更合你口味？”

　　肖曉雨歪著頭認真思索，舌尖無意識地舔過還帶著咸味的嘴角：“爸爸的精液……腥味很大，媽媽的尿，味道有點騷……”她皺著小鼻子說道，“嘗起來都是有點咸咸的苦味，一點也不好吃啦！”

　　龍二壞笑著調侃道：“不好吃，那你平時還吃得那麼起勁？”

　　肖曉雨抬起頭，水汪汪的眼睛真誠地看著主人：“因為那是爸爸的精液啊！”她的聲音帶著堅定，“只要能讓爸爸高興，再難吃的東西我也願意吃！”

　　龍二滿意地大笑，手指揉了揉肖曉雨的乳頭：“真是爸爸的乖女兒！”緊接著另一只手，揉捏了一下牛金玲的乳房，戲謔地問道：“大奶牛，你吃我精液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嗎？”

　　龍二的問話讓牛金玲異常羞憤，但為了女兒和如今的家庭氣氛，她又不能反抗。無奈，她只能羞恥地別過臉去，從緊咬的唇間漏出一聲嗚咽：“主……主人明知道答案的……”

　　龍二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得牛金玲乳肉發紅：“我知道什麼？嗯？”他俯身在她耳邊呵著熱氣，“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說著，手指肆意地撥弄她硬挺的乳頭。

　　牛金玲吃疼，卻不敢躲閃。她顫抖著嘴唇，聲音細若蚊呐：“因……因為想讓主人高興……”話未說完就羞恥地咬住下唇。

　　龍二卻不滿意這個回答，突然揪住她的乳頭狠狠一擰：“說完整！誰教你可以只說半截話的？”

　　“啊！”牛金玲痛得叫出了聲，“因為……因為想讓主人高興……所以……所以再難吃也會全部咽下去……”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聽不見。

　　龍二突然爆發出一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他松開折磨牛金玲乳頭的手，“這才對嘛！”

　　緊接著他又轉向肖曉雨，繼續問道：“既然精液和尿的味道都差不多，你連爸爸的精液都能咽下去，那……”他故意拖長聲調，“爸爸的尿，你是不是也能接受呢？”

　　肖曉雨幾乎沒有猶豫，點頭回道：“只要能讓爸爸高興，我什麼都能接受！”她的聲音清脆又堅定，仿佛在她眼里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事。

　　“好！真是爸爸的好女兒！”龍二開懷大笑，他非常滿意小胖豬的回答。

　　而牛金玲的臉上確是五味雜陳，女兒的回答讓她痛心疾首。但寄人籬下就不得不低頭，受制於人就不得不順從。現在她只能不斷地規勸自己，努力適應主人掌控的生活。

　　果不其然，龍二再次轉頭看向了自己。牛金玲的瞳孔猛地收縮，她太熟悉龍二這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了。還沒等他開口，她就搶先擠出笑容：“我和曉雨想的一樣！”聲音甜得發膩，“只要主人開心，我怎樣都可以……”

　　龍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聽你倆能這麼說，我很開心。”他刻意放慢語速，“不如我們這就試試吧？”

　　牛金玲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困惑：“試什麼？”

　　肖曉雨眼睛一亮，立即反應過來，搶著答道：“就是喝主人的尿呀！”她的語氣輕快得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啊？”牛金玲的表情瞬間凝固，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龍二眯起眼睛，聲音驟然轉冷：“啊什麼啊？難道你們剛才說的都是假話？”

　　“我可沒有說假話！”肖曉雨急切地搖頭，望著主人說道：“我說的可都是真心的！”

　　龍二看向沉默不語的牛金玲：“你呢？大奶牛？”他的目光像刀子般銳利。

　　牛金玲深吸一口氣，最終她像是放棄了什麼，低下了頭回道：“我……我也是真心的。”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只要主人高興……要我做什麼都行……”

　　龍二眼中閃過一絲愉悅的光芒，滿意地看著牛金玲屈從的模樣：“好！”他欣賞著她臉上掙扎的表情，“那咱們這就去衛生間，別把這兒弄髒了。”說著，他放開了母女倆，三人走出了書房。

　　肖曉雨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還回頭催促道：“媽，你快點兒！”牛金玲低著頭，她機械地移動著腳步。龍二故意落在最後，志得意滿地欣賞著牛金玲雪白的屁股，上面殘留的尿液正緩緩順著大腿向下流淌。

　　三人來到衛生間，龍二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跪下。”母女倆順從地蹲了下來，緩緩地將膝蓋貼在了冰冷的地磚上。

　　“張嘴。”龍二繼續指揮著母女倆的行為，語氣中容不得半點質疑。牛金玲艱難地張開顫抖的嘴唇，肖曉雨則毫不猶豫地張大嘴巴，甚至伸出粉嫩的舌頭，做出了勾引的動作。

　　龍二將母女倆的頭靠在一起，滿意地看著眼前並排張開的兩個口腔，一個帶著成熟女性的隱忍，一個透著天真少女的獻媚。

　　龍二調整了下姿勢，扶著肉棒將龜頭對准了母女二人張開的嘴巴，醞釀了一會兒。突然，一股淡黃色的液體從馬眼激射而出，不偏不倚濺在牛金玲光潔的額頭上。

　　“啊！”她短促地驚叫一聲，本能地閉上眼睛。尿液順著她的鼻梁蜿蜒而下，在睫毛上掛滿細小的水珠。

　　龍二急忙收緊下腹，減緩尿流的力度。他扶住肉棒，調整著入射的角度。溫熱的尿液改變軌跡，沿著牛金玲緊繃的臉頰，呲進她被迫張開的嘴里。淡黃色的尿液在她口腔中翻滾，與唾液混合後泛起一圈的泡沫。

　　“咕......”牛金玲的喉嚨發出痛苦的嗚咽。尿液在她口腔里迅速積聚，很快就灌滿了嘴巴。夾雜著泡沫的尿液，順著她的嘴角流淌出來。苦澀的味道刺激著味蕾，但更讓她痛苦的是內心翻涌的屈辱感。沒人發現她緊閉的眼角正流出淚水，與臉上的尿液混在一起流淌下來。

　　肖曉雨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主人粗大的肉棒。她聽到媽媽嘴里不斷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那聲音越來越急促，就像快要溢出的水杯。

　　“要輪到我了......”她興奮地想著，嘴巴不自覺地張得更大了，粉嫩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出口腔，期待著主人的尿液。

　　這時，主人的肉棒果然如她所料，對准了自己。尿液也隨之噴射而來，精准地灌入自己口中，熟悉的味道衝入了口腔，她仔細地品了品，覺得主人爸爸的尿和媽媽的沒有什麼區別。

　　她的口腔也很快被注滿尿液，但主人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尿著。多出的尿液夾雜著泡沫，順著她的嘴角流出口腔，沿著臉頰流向脖子，最後流淌到胸部的乳房。

　　接著主人開始移動肉棒，將尿液噴向自己的臉龐。她急忙閉上了雙眼，生怕濺進眼睛。感受著主人溫熱的尿液來回衝刷著自己的面部，接著尿液移開，去衝刷母親的臉龐。

　　龍二緩緩擺動腰部，讓尿液在母女二人臉上來回衝刷。淡黃色的液體順著她們緊皺的眉頭流下，衝刷著她們的臉龐。當最後一滴尿液擠出膀胱時，他意猶未盡地抖了抖肉棒。將尿道中的殘留甩在母女二人的臉上。

　　眼前的一幕令他血脈僨張：牛金玲的嘴唇因為長時間張開而微微發抖，口腔里的尿液漂浮著一圈細小的泡沫；肖曉雨的小臉上滿是水痕，睫毛被尿液粘成一簇一簇。兩人口腔、頭發、臉上、身上，到處都是他給母女倆的“恩賜”。這番景象讓他內心的征服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肉棒不由自主地再次高高昂起。

　　牛金玲感覺到尿液的衝刷終於停止，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吐出嘴里腥臊的尿液。就在這時，龍二冰冷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倆不許吐出來！一滴不剩的都給我喝下去！”

　　她的身體猛地僵住，喉頭因為反胃而不停滾動。當她還在猶豫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咕咚”一聲，是女兒已經咽了下去的聲音。

　　“唔……”她閉上眼睛眉頭緊鎖，一臉痛苦的表情。她閉上嘴巴，喉結艱難地上下滑動，每一口吞咽都讓胃部痙攣。當最後一滴液體滑入喉嚨時，牛金玲急忙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壓不住嘔吐的反射，再把咽下去的尿液噴出來。

　　看見母女二人這麼聽話，龍二很高興：“真乖！真是我的好女奴！你門先衝洗一下，再把衛生間也打掃干淨。完事了就來大奶牛的臥室，我在那等你們。”說完便轉身離開了衛生間。

　　龍二剛一離開，牛金玲就像斷了线的木偶，向前癱倒，她急忙雙手撐在滿是尿液的地板上，手掌濺起一片水花。她深深低著頭，散落的發絲垂下來遮住了整張臉，只有混合著尿液的淚水，不斷滴落證明她在哭泣。

　　淚水一滴滴砸在地面的尿液中，發出“滴答、滴答。”的水聲。她的肩膀隨著抽泣不停聳動，卻死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肖曉雨俯身將手搭在了母親的後背，輕輕摩挲著，小聲地叫了一聲：“媽……”她看著母親顫抖的肩膀，聲音輕得像羽毛，“你……你別這樣……”

　　牛金玲突然劇烈地抖了一下，撐在地上的手臂繃得緊緊的。她微微抬起頭，透過濕漉漉的發絲看向女兒，通紅的眼睛里滿是說不出的復雜情緒。沾著尿液的手指在地面上無意識地抓撓著，發出“吱吱”的聲響……

　　“曉雨……”牛金玲聲音嘶啞地開口，抬起淚眼望向女兒，“你為什麼要……這麼順從地接受這一切？”

　　肖曉雨輕松地說道：“因為……這樣能讓爸爸開心啊。媽媽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

　　“我？”牛金玲突然發出一聲苦笑，眼淚順著臉頰滾落，“傻孩子，媽媽是為了保護你的未來才……”

　　“保護我的未來？”肖曉雨輕輕笑了笑，“我的未來只有爸爸才能保證，既然爸爸承諾會保障我們的生活和我的學業，那我就相信他一定能做到。”肖曉雨停頓了一下，輕輕問道：“如果爸爸不高興……我們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牛金玲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半晌說不出話來。她的眼神滿是復雜與痛苦，直勾勾地盯著女兒，仿佛想從女兒臉上找到曾經那個單純天真的模樣。過了許久，她顫抖著聲音說道：“曉雨，你還太小，有些事你不懂。這和我們之前正常的生活不一樣，媽媽不想讓你在這樣的環境里長大，不想讓你以後回想起來，全是這些……這些不堪的回憶。”

　　肖曉雨笑了笑，回道：“媽媽 你是因為不喜歡爸爸，才會覺做這些事情很痛苦。我和你不一樣，我喜歡爸爸，能和爸爸一起做這些‘小游戲’，我覺得很開心。而且，只要爸爸開心，我們的生活就有了保障，我的未來也有了保障。”她看了看媽媽，輕聲問道：“為了我們的未來，讓爸爸高興不才是正確的嗎？”

　　牛金玲的嘴唇抖動著，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曉雨，喜歡一個人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普通的喜歡，我們和他之間的關系，是被強迫的，這不是愛。媽媽是為了你，才不得不忍受這些，可這不是生活原本該有的樣子。”

　　“我知道，媽，你說的那些道理我都懂。”肖曉雨微微仰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母親的眼睛，眼神中不再是曾經的天真無邪，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成熟和冷靜，“可是，媽媽，你能有更好的辦法嗎？如果沒有爸爸，我們的未來會是什麼模樣，你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嗎？”

　　她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隨後緩緩說道：“我心里清楚，天下從來就沒有免費的午餐，可前提是得先有午餐擺在我們面前啊。要是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又何談免費與否呢？現在爸爸給我們提供了這些，讓我們不用再為生活發愁，不用再四處奔波、擔驚受怕，我覺得這就是一種幸運。也許這不是最完美的方式，但在目前的情況下，這對我們來說，可能是最好的選擇了。”

　　牛金玲聽後，身體微微一震，像是被這句話擊中了內心最脆弱的地方。她張了張嘴，卻發現喉嚨干澀得厲害，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她的眼神中滿是痛苦與掙扎，呆呆地望著女兒，仿佛面前是一個陌生人。許久，她才緩緩地搖了搖頭，淚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曉雨，媽媽也想給你一個確定的未來，可現在這樣的未來，真的是你想要的嗎？……難道在你心里，這些物質的東西已經比尊嚴還重要了嗎？”

　　牛金玲的聲音滿是疲憊和無奈：“媽媽知道，現在的生活看似安穩，可這安穩背後藏著多少屈辱，你還不明白。萬一哪天，他的承諾不再作數，我們又該何去何從……”

　　肖曉雨目光直直地望向母親，眼神堅定且認真，一字一句緩緩說道：“媽，你和爸爸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爸爸讓你把銀行卡里的錢攢起來，還為你在學校食堂掛靠，幫你交五險一金。他還說，等你考下駕照，就會給你買輛車。他把我們未來的路都仔仔細細地規劃好了，連他以後不在我們身邊的情況都考慮到了。媽，爸爸為我們做了這麼多，你為什麼還對他這麼不信任呢？比起爸爸給我們帶來的這些改變，我們所付出的又算得上什麼呢？”

　　牛金玲的嘴唇微微顫抖，眼中滿是復雜的情緒，有無奈、痛心，還有一絲對女兒的失望。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說道：“曉雨，這些物質上的東西確實重要，他也的確做過一些安排。可你想過嗎，咱們得到這些的代價是什麼？咱們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正常生活的權利。”

　　肖曉雨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雙眼圓睜，臉頰因為激動而漲得通紅，她一反常態地大聲叫了起來：“媽，你為什麼總是這樣！就是因為你死死守著那些所謂的尊嚴，才會一直這麼痛苦！我不想再過你這樣的生活，不想每天都在為了生計發愁，不想永遠被貧窮和苦難折磨！”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語氣中滿是委屈與不甘。

　　“你看看我們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再看看現在！現在的生活明明好了很多，可你還是不滿足。尊嚴能當飯吃嗎？能讓我們住上大房子，能讓我安心讀書嗎？”肖曉雨的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仿佛在宣泄著長久以來積壓在心中的情緒。“我只想過得好一點，不想再回到過去那種苦日子里，難道這樣也錯了嗎？”

　　牛金玲被女兒的話狠狠刺痛，淚水不受控制地從她眼中涌出。女兒的話讓她無法反駁，自己無法帶給女兒想要的生活，這讓她陷入了深深地自責。

　　看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兒，在牛金玲的記憶里，女兒從來沒有過這樣的表達，她總是乖巧懂事，母女倆從來沒有拌過嘴。現如今，這樣的女兒讓她無所適從，不知該如何應對。難道真的是自己錯了嗎？難道女兒的選擇才是對的嗎？她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牛金玲沉默良久，淚水在眼眶里打轉，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和無奈：“曉雨，也許你是對的，媽媽這些年太固執了。既然你覺得這樣能讓我們過上好日子，那媽媽就聽你的。”

　　肖曉雨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她緊緊抱住牛金玲，開心地說：“媽，你終於想通了！我們以後肯定會過得很幸福的。爸爸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對我們更好的。”

　　牛金玲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輕撫摸著肖曉雨濕漉漉的頭發：“傻孩子，只要能讓你開心，媽媽什麼都願意做。”

　　肖曉雨用力地點點頭：“媽！以後我們就一起好好對待爸爸，把這個家經營好。”

　　牛金玲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好，那我們一起努力。媽媽也會學著去適應現在的生活，為了你，媽媽什麼都不怕。”

　　衛生間的燈光柔和地灑落下來，本該是溫馨的場景，此刻地上一灘尿液卻散發著刺鼻異味。可母女倆仿若未覺，雙雙跪坐在其中。

　　牛金玲抬手，輕輕理了理肖曉雨被尿液打濕的鬢發，動作輕柔。她的眼眶微微泛紅，卻帶著一抹溫柔笑意。肖曉雨也抬眸看向母親，眼中不再有爭執時的倔強，滿是柔和與親昵。

　　方才的激烈爭吵似是一場過眼雲煙，此刻兩人間流淌著的是相互理解的暖流。牛金玲嘴角上揚，臉上浮現出釋然的神情，肖曉雨則順勢靠向母親的肩頭，牛金玲自然地伸出手臂，將女兒攬入懷中。

　　她們靜靜依偎著，沉浸在這重歸和睦的溫馨氛圍里。在這小小的衛生間里，母女間的情誼歷經波折後愈發醇厚，實現了奇妙的升華 。

　　暖黃的燈光下，牛金玲輕輕拍了拍肖曉雨的背，隨後慢慢松開了緊緊相擁的女兒 ，臉上帶著溫和卻又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神色，輕聲催促：“好了，曉雨，你先去衝洗一下吧。這里我來收拾，別讓主人等太久了。”

　　“好。”肖曉雨乖巧地應了一聲，又恢復成那副溫順聽話的模樣。她從那灘尿液中緩緩站起身，身形微微有些踉蹌，卻很快穩住，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淋浴間。

　　牛金玲深吸一口氣，也站起身，拿起馬桶旁的衝洗噴槍，回到那灘尿液前，她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但很快恢復平靜。她半蹲下身子，調整好噴槍角度，拇指用力按下開關，水流“唰”地衝出，強勁地衝擊在尿液上，濺起細密水花。牛金玲抿著唇，目光緊緊跟隨著水流，噴槍勻速移動，不放過任何一處汙漬，直到徹底衝洗干淨。接著她放回噴槍，拿起硅膠掃把，將地面的水漬徹底刮削干淨。

　　很快，淋浴間的門緩緩推開，熱氣裹挾著肖曉雨的身影一同出現。她白皙的肌膚透著沐浴後的紅潤，發梢還掛著晶瑩水珠，順著臉頰滑落。她輕手輕腳地走到置物架前，拿起一條柔軟的浴巾，先輕輕按壓吸干身上的水珠，隨後將浴巾裹在頭上，細致地揉搓著發絲，吸去發絲間的大部分水分。

　　隨後，她轉身拿起吹風機，插上電源，調試好溫度和風力。溫暖的風從吹風機中吹出，她微微側身，左手手指靈活地穿梭在發絲間，右手穩穩地拿著吹風機，一點點吹干自己的頭發。吹風機的嗡嗡聲在浴室里回響，伴隨著水汽逐漸消散，她的頭發變得蓬松柔軟，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女兒出來後，牛金玲便走進了淋浴間。水流聲響起，衝刷著她身上的疲憊與不堪。沒過多久，牛金玲也衝洗完畢，她用浴巾擦干了身體。走到肖曉雨身後，輕輕接過吹風機，溫柔地說：“曉雨，媽媽幫你吹後面的頭發。”

　　牛金玲開啟吹風機，溫暖的風緩緩拂過肖曉雨的發梢。她的手法嫻熟，另一只手輕輕梳理著女兒的發絲，動作輕柔確保每一縷發絲都能被均勻吹干。肖曉雨微微閉著眼，臉上洋溢著安心與舒適。在吹風機的嗡嗡聲中，她們靜靜享受著這片刻的溫馨。

　　不多時，母女倆互相幫助吹干了彼此的頭發。她們相視而笑，眼神中滿是堅定與力量。兩人手牽著手，步伐輕盈地走出了衛生間，她們將共同面對未來，無論前方等待的是什麼，此刻的她們都已做好了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