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樂屋的秘事(楽屋の密事)(注:“楽屋” (Rakuya) 是日語中“後台休息室”,密事” (Mitsuji) 是“秘密事件”的古雅說法)
休息室的空氣中仍殘留著茉莉花香,混雜著化妝品淡淡的甜膩,燈光柔和地灑在紗織疲憊卻依舊精致的臉龐上。她站在門口,摘下頭上的發飾,發絲滑落如墨染的瀑布,發梢還帶著舞台燈光的余溫。
見到蒼介的那一刻,她的眼神微微一顫,隨即如春日初融的冰面,煥發出神采。她快步走近,接過那束略顯凌亂的白菊,指尖輕輕摩挲著花瓣,低聲道:“好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你!”她抬起頭,仿佛被這熟悉的香氣喚醒,輕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蒼介站在妝台旁,嘴角微微上揚輕笑一聲,語氣故作輕松:“再不來看你,我怕自己連你的樣子都要忘了。”他抬手摸了摸臉側,假意皺眉道,“不過,我的易容術是不是又退步了?怎麼一眼就被你認出來了?”
紗織聞言,唇角彎起一抹俏皮的笑,眼底閃過一絲狡黠:“除了你,還有誰會這麼大膽,闖進我的休息室?”她頓了頓,笑容中多了幾分柔和,“再說,你的眼神騙不了人,哪怕換了張臉,我也認得出。”兩人相互注視著,一股輕快的氛圍在休息室中蔓延。
不經意間,紗織的余光掃過他身旁的妝台,注意到了那個剛拆開的玩具包裝盒。小熊的LOGO在燈光下清晰可見,她的神情似乎變了一瞬,眼睫輕輕顫動了一下。紗織走近了兩步,將懷中的白菊放到妝台邊上,纖細的身形擋在化妝台前,她拿起桌面上的水瓶,,手指抓起那瓶礦泉水,仰頭喝了一大口,水珠順著嘴角滑落,在臉龐上留下幾滴微小的水珠。
與此同時,一陣極輕微的嗡嗡聲由遠及近地鑽入蒼介的耳中。那聲音極其細微,若非他經年累月在忍村淬煉出的敏銳聽力,根本無從察覺。他皺了皺眉,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低聲問道:“緋奈,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紗織手中的水杯一頓,水面微微晃動。她低下頭,長發遮住半邊臉頰,耳根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她沒有回答,但裙擺下的雙腿微微收攏了一點,仿佛在掩飾什麼。蒼介歪了歪頭,正有點摸不著頭腦,門外卻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曖昧的氛圍。
紗織臉色一變,瞳孔微縮。她迅速放下水瓶,轉身抓住蒼介的手臂,低聲道:“快,藏起來!”不等他反應,她已將他推向一旁的儲物櫃。那櫃子狹窄而逼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木漆味,蒼介皺眉,卻來不及抗議,只得側身擠進去。櫃門合上的瞬間,他透過縫隙看到紗織深吸一口氣,調整了表情,側身面向門口。
吱——”門被直接推開,一名男子邁步走了進來,他看樣子約莫三四十歲,身形修長,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深灰色西裝,領帶一絲不苟地系在頸間。他的面容儒雅中帶著幾分英俊,鼻梁高挺,雙唇輕抿,氣質儒雅卻隱隱透著著一股冷酷。那雙眼睛尤其令人不安,狹長而深邃,仿佛帶著一種睥睨一切的傲慢。蒼介心頭一震,這張臉似曾相識——或許在某張報紙的社會版上瞥見過,卻一時想不起姓名。
此時的紗織已經換上另外一幅面孔,她睜大眼睫,嘴角牽起一抹近乎諂媚的笑容,聲音柔得幾乎滴水:“中村先生,您來了。我今晚的表現你可還滿意嗎?”
她微微歪頭,眼波流轉,裙擺輕晃露出白皙的小腿,姿態卑微卻帶著一絲刻意。
"中村——蒼介腦中猛地閃過一個名字:中村和彥。一個在本州島旅游業和酒店產業中叱咤風雲的人物,他曾在村子的文蔵中閱讀過此人的檔案:從一介無名小卒白手起家,憑借過人的商業頭腦與鐵腕手段,短短十來年便掌控了多家旅館酒店與觀光會社,整合成一個名為"月見亭"的旅游公司集團。他的行事風格如刀鋒般凌厲,決策果斷,曾以雷霆之勢擊垮老字號"西園寺屋"的旅宿王國,將那位盤踞行業數十年的老前輩逼入絕境,自己取而代之,坐穩了國內旅游界第二把交椅。然而,他並未與現任業界龍頭"松島觀光"正面衝突,反而據說在一次秘密的茶會中,承諾讓出部分熱門线路的利潤分成以一套珍貴的志野燒茶具為禮,握手言和,與對方達成了微妙的利益平衡。曾有地方小報爆料其與旗下溫泉旅館女將的緋聞,月見亭雖未正面回應,但那家報社很快因資金周轉不靈而停刊,最終和另一家旅行雜志一起進行了資產重組。"
此人怎麼會出現在紗織的休息室?蒼介屏住呼吸,目光透過縫隙緊緊鎖定住他。
中村緩步走道紗織身前,微微俯身,右手的食指與中指輕輕搭上紗織的下頜,力道恰到好處地將她的頭抬起。他的無名指和小指尖順勢滑過她的臉頰,指腹在她細膩如瓷的皮膚上緩慢摩挲,帶著一絲微妙的曖昧。“很棒。”他低聲道,嗓音低沉而磁性,像深夜里回蕩的低音弦,帶著不容挑戰的威嚴,“你的容顏,你的舞姿,都無可挑剔。我的眼光果然沒錯。”男子微微一頓,隨即,毫無征兆的——他伸出了左臂,手背自然地挑開裙擺的下緣,探向她的裙底,動作簡單而直接,他的左手在她大腿內側肆意游走,直至那中間那被裙擺所遮起的空隙之中。
蒼介的瞳孔猛地縮緊,怒火在胸口炸開,手指已下意識地握住腰間後掖藏著忍具,正要推開櫥門而出,卻見紗織的右手悄然抬起,食指與中指筆直向下,其余手指握拳,在身側比出手勢——“停住,別動”。那是賀忍村暗部的手語,只有他們這些忍者能讀懂。蒼介一怔,指尖僵在苦無柄上,眼中怒意與疑惑交織。
中村似乎察覺到什麼,目光微微一偏,掃向儲物櫃的方向。紗織心頭一緊,急忙抓住他的左手,輕輕一提,順勢掀起自己的裙擺。聲道:“中村先生,您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羞澀,又像是刻意討好。
蒼介的目光順著她的動作看去,裙擺下,一條被白色塑膠包裹的細线赫然映入眼簾,細线從她白皙的大腿內側延伸而出,一端隱沒在內褲的邊緣,另一端連接著吊帶襪綁帶的一個凸起處。由於吊帶襪的綁帶也是白色,與那細线幾乎融為一體,若非近看,根本難以察覺。
紗織的內褲是一件乳白微透的蕾絲款式,邊緣點綴著精致的刺繡,絲綢般的布料柔軟貼合著她的私處,隱約勾勒出一抹誘人的隆起曲线,仿佛春日花瓣覆於嫩枝。中村的左手手指輕挑,熟稔地撥開那層輕薄的布料,徹底袒露出她完整的陰戶。那片隱秘之地宛如初綻的花苞,周遭剃得干干淨淨的細毛痕跡一絲不留,露出光滑如鏡的肌理。陰阜微微隆起,似一彎新月柔和地嵌在腿間,兩側的大陰唇飽滿而緊閉,邊緣泛著淡淡的粉紅,像被晨露浸潤的桃瓣,帶著一絲濕潤的光澤。白线從那緊閉的縫隙之間探出,輕微的震動帶起一陣幾乎不可見的顫動。
她此刻半靠半坐在妝台上,臀部壓在桌沿擠出肉感的曲线,雙手撐在兩側,關節處因吃力而略微泛白。她的雙腳微微踮起,腳尖點地,纖細的小腿繃緊如弓弦,膝蓋努力張開,顯露出白皙而瑩潤的大腿內側肌膚。中村站在她身前,低頭俯視她的窘態,嘴角噙著一抹暗笑。他右手抖了抖袖口,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那根白色細线,緩緩向外拉動。紗織的呼吸一滯,下腹不自覺地收緊。隨著白线逐漸被抽出,柔軟的花瓣被輕扯著向外綻開,濕熱的內壁隨著白线的拉動而收縮,黏膩的褶肉仿佛不舍地挽留著那異物。終於,當白线將被完全抽出時,她的陰穴口被緩緩撐開,入口處肉壁本能地向外推擠,壓出一個大小如鵪鶉蛋的白色物體,,沾著些許水漬和帶著一縷極細的黏絲滑落,掉落並碰撞在在化妝台側壁上,發出“啪”的一聲輕響,緊接著是高頻振動帶來的“嗡嗡”聲,與木面碰撞的回音交織,刺耳而淫靡。蒼介定睛一看,那物體上印著一個小熊的logo,與桌上的紙盒如出一轍。
紗織的雙腿猛地一顫,幾欲合攏,卻被中村的彎下的膝蓋強硬地頂住,陰唇濕潤的褶邊微外翻,隱約露出內部的洞天。中村眯起眼,並攏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隨意,徑直探入紗織溫熱滑膩的陰戶,指尖冰涼如霜,溫差的刺激讓紗織的身子猛地一顫,陰道內壁不由自主地收縮,他輕佻地摳弄幾下,帶出一條極細的拉絲,甩了甩手,嗤笑道:“沒多少水嘛,看來這小玩具喂不飽你啊。紗織低著頭,臉頰透著一抹濃烈的潮紅,水霧在眼角凝結,嘴唇緊咬出一道淺淺的齒痕,似乎在用盡全力壓抑那溢出喉嚨的羞恥呻吟
。她不敢抬頭,只是低低地“嗯”了一聲,像只被馴服的小鹿
中村隨手將白线另一端的控制器扯下從吊帶綁帶處抽出,扔在一旁,發出“啪”的一聲輕響。隨即從西裝內側的口袋掏出一個扁扁的盒子,掀開盒蓋,紙盒內側頂部的那只小熊logo在燈光下反射出銳利的光澤,一股淡淡的橡膠與新塑料混雜的氣味撲鼻而來。躺在盒子里的是一個彎曲成C字形的紫色器具,約莫是之前的跳蛋的兩倍大小,一端粗短一端細長。粗短的一端如拇指,表面散落著些許不規則凸起顆粒,另一端細小,尖端略微上翹,頂端嵌著一圈柔軟的硅膠吸口,仿佛專為征服敏感秘境而設計。中村捏起那東西晃了晃,目光掃過紗織,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低聲道:“這可是‘熊本之心’還沒對外發售的新產品——‘雪郎噬魂’,專為那些欲求不滿的貴婦設計的試驗品。外面的人砸錢也摸不到,你該慶幸自己有這個福分。”
紗織的身子微微一縮,卻不敢躲閃,中村俯下身,手腕一沉,將那粗大的一端對准紗織的陰戶,毫不留情地塞了進去。橡膠顆粒粗暴地刮過她濕潤的內壁,那粗糙的觸感在她體內碾磨,顆粒嵌入柔軟的褶邊,帶來一陣撕裂般的刺激。紗織的下腹不自覺地微縮,腰身微微弓起,而中村的則動作未停,他伸出左手,指腹在她順滑的陰唇上從下開始摩挲到最上方的交匯處,稍微使力,剝開那層薄薄的包皮,露出下方敏感至極的小豆豆。那顆嫩芽因先前的刺激而微微腫脹,他將玩具的細長一端扣上去,硅膠吸口精准地包裹住那一點,邊緣微微收緊,像是貪婪地吮吸著她的每一絲反應。他的指尖在她陰唇褶邊上停留片刻,感受著她因羞恥而緊縮的肌肉,確保玩具牢牢固定。
他從盒中取出遙控器,指尖按住了左側按鈕,瞬時,一陣比之前那跳蛋更狂野的振動從玩具粗短的那端迸發而出,低沉的嗡鳴如同一群夜蜂在耳邊盤旋,即使隔著櫃門,蒼介也能清晰聽見,甚至感覺到空氣中傳來的細微顫動。紗織的身體猛地一縮,臀部在化妝台上微微滑動,發出吱吱的摩擦聲,她咬緊下唇,喉間壓抑著一絲低吟,雙手強撐在桌面,指甲摳入木紋,試圖忍耐這相比之前更具侵略性的侵襲。中村看在眼里,露出一絲冷笑,按住遙控器的拇指下滑,細長那一端隨之啟動。硅膠吸口緊貼著她的芽兒,輕微卻精准地吮吸震顫,頻率雖不及粗端激烈,卻如針尖般刺入她的神經,帶來一陣尖銳而難以抗拒的酥麻。她的腰猛地一弓,忍耐的防线終於崩潰,陰戶周圍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幾滴透明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淌下。額間滲出細密的汗珠,亮片妝下的眼角泛起一層水霧,羞恥與屈辱在她臉上交織成一幅破碎而淫靡的畫卷。
中村眯起眼俯視著,目光如刀鋒般冷冽,嘴角的笑意卻愈發深邃,仿佛在欣賞一件被徹底馴服的玩物。他的手指輕撫著遙控器,像是掌控著她的每一絲反應,帶著一種近乎病態的滿足感。正當此時,休息室的門被輕輕叩響,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紗織小姐,下半場要開始了!中村眉頭微皺,似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興致,手指一松,嗡鳴聲驟然止息,房間仿佛被拽回現實的冷硬邊界。他伸出沾染了紗織體液右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抹了抹,隨後一掌拍在她的臀部,肉浪輕顫,清脆的響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紗織的身體一抖,臀肉上泛起一抹紅痕。
“下半場好好表現,別讓我失望。”中村冷哼一聲,語氣重新轉為淡漠,轉身走向門口。步伐間,他的皮鞋不經意踢翻了蒼介送來的白菊,潔白的花瓣灑落滿地,踩在鞋底,像是被碾碎的殘夢。中村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休息室,門在他身後合上,留下一室沉寂。
櫥櫃里的蒼介的腦子嗡嗡作響,血液仿佛在瞬間凝固又沸騰,四肢冰涼幾乎失去了知覺。門關上的瞬間,蒼介的腦子轟然炸開。他全身顫抖,怒火如烈焰般在胸口焚燒。他猛地推開櫃門,踉蹌著站起身,雙目赤紅地盯著眼前的女孩。
紗織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雙手在長裙間下擺弄,試圖將被拉偏到變形的褻褲扯回原處。紫色的玩具依舊的嵌在雙腿之間,隱約撐起內褲的布料,勾勒出淫靡的輪廓。她的臉頰仍泛著紅暈,眼底卻蒙上一層水霧,羞恥與無措交織。她低聲道:“蒼介,你別衝動,找個安全的地方,什麼都別做。演出結束後,我會來老地方找你,把一切告訴你。”
她抓起桌上的粉撲,手指有些抖,匆匆拍打在臉上,試圖掩蓋那片羞紅。她又擰開一管桃粉色的口紅,塗抹時手腕微抖,邊緣略微溢出,像是在白紙上洇開的血跡。她深吸一口氣,推開休息室的門。
門外,粉絲的歡呼聲如潮水般再度涌起,尖叫與掌聲交織,預示著下半場的帷幕即將拉開。紗織站在門框旁,背對走廊透來的光亮,身影纖細而孤單,長發散落在肩頭,演出服的緞帶在微風中輕顫。她靜靜地凝視著他,眼底泛著一絲懇求的光,蒼介站在原地,雙拳緊握,指節因用力而發出細微的“咔咔”聲,骨頭擠壓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怒火如熔岩般在心底翻滾,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盡,額間青筋隱隱跳動,呼吸粗重得像困獸的低吼。但他閉上眼,強迫自己深吸一口氣,空氣冷冽地灌入肺中,壓下那股翻涌的殺意。終於,他喉間艱難地擠出一個字,聲音低啞如砂礫磨過刀鋒,卻帶著一絲堅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