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我與大雞巴小姑的鄉村土味日常

第三章 與小姑的第一夜(上)

  夕陽沉進山坳,青石村的田野被染成一片昏黃,余暉灑在層層梯田上,像給綠油油的秧苗披了層金紗。遠處山巒模糊成暗影,山腳下的土坯房星星點點亮起燈火,炊煙裊裊升起,空氣里彌漫著一股鄉野特有的潮濕熱氣。最後一點紅光透過破舊的窗櫺灑進屋里,照得木桌上那層紅釉都泛著光。

  我迷迷糊糊地窩在那張咯吱作響的木床上,口鼻間滿是陽光炙烤後的干燥味兒,混著屋子里陳年木頭的霉氣,睡得正香,腦子里還回蕩著小姑那對肥碩爆乳壓臉的淫靡觸感和她褲襠里那根巨屌的駭人輪廓。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我夢里差點被那對肉山奶子悶死的時候,耳邊模模糊糊間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快醒醒 大懶蟲,太陽都曬屁股啦!” 小姑咯咯地笑著,聲音清脆中透著青春的活力,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親昵。我迷迷糊糊睜眼,屋里已暗下來,窗外夜幕低垂,月光透過破舊的木窗櫺灑進來,落在床邊,泛著涼幽幽的白。門口站著個高大的身影,足有兩米二,肩寬背闊,擋住了堂屋透來的昏黃燈光,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

  是小姑。

  她站在那兒,223cm的巨型身軀像座肉山,粗壯的胳膊隨意搭在門框上,勞動光榮的白襯衫被汗水浸得半透明,卷到Q罩杯爆乳下頭,用紅繩綁得緊緊的,勒出一道深邃的肉溝。那對肥膩滾圓的奶球顫巍巍地擠在布料里,汗珠順著她飽滿的肩胛骨和乳溝淌下,滴在小麥色腹肌上,八塊棱角分明的巧克力肌塊在月光下泛著油光,像剛從灶上烤熟的硬饃,結實得能砸人腦袋。下身那條藍白運動褲緊繃得發白,167cm的安產巨臀撐出夸張弧度,兩瓣肥肉擠壓著,臀縫里隱約透出濕氣,散著一股燜熟的雌騷味兒。

  45cm的及膝巨屌自如地擠在右邊褲腿里,跟條蟒蛇似的軟塌塌地盤在粗壯大腿上,撐出個淫靡的肉筒形狀,碩大的龜頭輪廓透過濕透的布料凸出來,耷拉在膝蓋邊上,隱約淌著粘稠淫汁。椰子大的巨卵則墜在胯間,鼓脹得褲襠像帳篷,散發著濃烈的腥臭熱氣,混著她身上如催情瓦斯般的少女香汗氣味鑽進鼻子里,熏得我腦子一激靈,徹底醒了。

  “哈哈哈大侄子,你咋睡得跟個小豬崽似的。”她咧嘴一笑,露出兩排白牙,純真的笑容在清秀的鵝蛋俏臉上蕩開,眼角彎彎如月牙,喜悅里透著股天真的傻乎乎勁兒。

  幾縷汗濕的烏黑發絲黏在她嫩滑的臉頰,毛糙的馬尾辮甩在肩後,像條活潑的黑蛇,隨著她呼吸微微擺動。她邁開大步走進來,綠色勞保鞋踩得木地板“咚咚”響,巨屌隨著步伐晃蕩,褲腿里甩出“啪啪”的輕響,龜頭隱約頂著布料,滲出一小片濕痕。“果然是累壞了,剛回來就睡這麼死,姑飯燒好了,吃飯去。”

  “可君,我自己來……”見她走到身前,肉腿叉開站定,粗壯肉臂要伸過來,我趕緊撐起身子,怕她又像白天那樣一把把我夾起來,一邊擺手一邊嘟囔,聲音里居然不自覺地帶著點撒嬌的意味,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

  少女那她Q罩杯的爆漿巨乳就在我眼前晃,那兩坨肥膩肉彈顫巍巍擠在一起,勾勒出運動內衣的下半邊輪廓。深溝里淌著晶瑩的汗珠,散發出濃郁的奶香,像剛擠出的鮮奶,黏糊糊地撩撥著我的神經。她的胸離我臉不過幾寸,仿佛只要一抬頭就能埋進去,感受那柔軟又沉重的壓迫感。

  “哈哈哈好吧”她憨笑一聲,粗壯的大手一揮,汗水甩在地板上,濺起幾滴濕痕,空氣里多了股咸腥的熱氣。

  我咽了口唾沫,爬下床,腳踩在涼颼颼的木地板上,軟得差點站不穩,趕緊扶住床沿,掩飾下身的蠢蠢欲動。她沒察覺我的異樣,轉身朝堂屋走去,我跟在她身後,鼻子里滿是她身上那股熱烘烘的味道,心跳得像擂鼓,褲襠里的小雞巴硬得發疼,卻可憐地擠不出多少存在感。

  一走出東廂房,一股濃郁的柴火煙味兒混著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瞬間勾得我肚子里咕嚕嚕直叫喚。

  陳舊的光澤。這張老榆木桌子是特制的,足有尋常人胸口高,桌面寬大厚重,邊角磨得圓滑,桌面被油煙熏得發黑,帶著股老屋的霉味兒和經年累月洗不去的醬肉香。周圍放著幾條長凳,都比尋常人家高出一截,腿也更粗壯些,顯然為了遷就小姑那異於常人的身高而特制的。牆角堆放著一些農具和雜物,牆上貼著幾張年畫和獎狀,雖說簡朴,卻也透著股濃濃的鄉土氣息。

  屋外夜風吹過,窗櫺“吱吱”響,夾著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氣息鑽進來,混著灶膛里柴火燒焦的煙味,撲鼻而來。灶台在堂屋一角,加高後的泥坯壘砌上面架著一口巨大的鐵鍋,鍋里冒著裊裊白煙,柴火燒得噼啪作響,紅彤彤的火光映得整個屋子暖乎乎的。

  “你先坐著,姑給你盛飯。”小姑走過去,拉開一條長凳,又彎腰從牆角抱起一塊厚實的青石板,輕輕松松地墊在我這邊的凳子下。那石板紋路粗糲,上面還沾著泥土,透著一股歲月的質朴。她拍了拍凳面,笑著說:“給你墊高點兒,要不然你都夠不到桌子。” 墊板落定,凳子吱嘎嘎地響了兩聲,仿佛在抗議小姑那異於常人的力道。

  我坐在那石板墊高的凳子上,雙腳懸空,微微晃蕩著,鼻子里鑽進飯菜的香氣,肚子也應景地咕咕叫了兩聲。桌上三碗菜冒著熱氣:梅干菜燒肉黑乎乎地堆在碗里,肥油滋滋冒著醬香,肉皮子顫巍巍的跟果凍似的;炒雞蛋金黃松軟地攤在盤子中間,油汪汪地泛著光,蛋香里還混著點灶灰味兒;炒田螺帶著蒜蓉辣味兒,黑殼子上沾滿了辣油,從螺殼里露出來的螺肉肥得像是能滴汁兒。

  “先吃著,飯不夠再添。”說著,小姑端來兩個大瓷碗往桌上放,粗壯的胳膊肌肉鼓起,汗水順著小麥色皮膚淌下,滴在桌上,蒸出絲絲白氣。那兩碗白米飯熱騰騰的,飯粒晶瑩剔透,蒸汽撲鼻,帶著股柴火灶的清香。

  她又遞來一雙洗的干干淨淨的青色竹筷,便一屁股在我對面坐下,223cm的身高讓她像座肉塔,磨盤大的肥臀把木凳子擠壓得吱吱響,那對幾乎要撐爆白襯衫的肥碩奶牛巨乳也“噗嘰”一聲擠在桌子邊上,顫巍巍地抖出幾道肉浪,連帶著八仙桌都咯吱響了一聲,像是要被她那肉山一樣的身子壓塌。她大大咧咧地敞著腿,褲襠里那根扶她巨屌沉甸甸地墜在褲腿里,撐得藍白運動褲緊繃繃的,我甚至能看到那大龜頭的駭人輪廓。

  咽了口唾沫,我趕緊挪開視线,將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飯菜上。這飯一看就是小姑用心燒的,柴火灶的煙氣滲進米里,帶了點焦香,又不失軟糯,扒一口放嘴里,燙得舌頭打顫,卻滿口生津,甜得像田野里吹來的風。

  “啊好燙!呼呼~”我咧著嘴,伸出舌頭扇著風,眼淚都快出來了。

  對面的小姑先是一愣,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大個人了還會被一碗熱飯給燙到,隨後便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皙臉頰瞬間染上兩抹紅暈,更顯得嬌俏可人。她抬手捂住嘴,努力壓低聲音,但肩膀卻止不住地顫抖,彎彎的秀氣媚眼兒里都帶著笑意。

  “哈哈哈……噗嗤!咳咳……”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正要說些什麼,就見她擺擺手,強忍笑意,腮幫子鼓得像只小倉鼠,努力做出一副嚴肅正經的樣子,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微微上揚,清澈眸子里滿是快要溢出來的笑意,又純真又嫵媚,看得我心頭一蕩。“大侄子你放心,姑是你長輩,姑肯定不會笑你的…… 噗哈哈哈!”

  她一邊說著“不笑”,一邊卻笑得花枝亂顫,兩米多的壯碩身軀都跟著抖動起來,特別是胸前那對夸張的巨乳,連帶著飯桌也微微晃動,在煤油燈光影下,更顯得蕩漾誘人。

  我臉一紅,連忙低頭扒飯。

  “好了好了,不笑了,吃飯吃飯。”她一邊微笑著說道,一邊夾起一塊油光鋥亮的梅干菜燒肉,放進我的碗里。

  肉是肥瘦相間的五花,可能因為是用柴火灶慢燉出來的,肥得流油,顫巍巍地堆在米飯上,醬汁順著肉邊淌下來,把白米飯染得油光發亮,梅干菜烏黑發亮,吸飽了肉汁,散發著股咸香微酸的味道。

  我夾起來咬了一口,肉皮軟糯如脂,入口即化,瘦肉部分則酥爛入味, 帶著一絲絲的嚼勁。濃郁的湯汁浸透了每一寸肉的纖維,隨著牙齒的撕咬五花肉夾層里的汁水“噗嗤”一聲爆開,滿口油香,咸香的梅干菜味兒混著豬肉的肥膩,瞬間在嘴里炸開,越嚼越香,像田野里熬出來的鄉土滋味。

  “味道咋樣? 柴火灶燒的,可能不如你城市里吃的那些好貨……” 她支著胳膊,托著腮,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緊張地望著我,眼神里充滿了期待,似乎生怕我不喜歡一樣。

  “嗯!好吃! 太好吃了!”我狼吞虎咽地扒拉著飯,簡直像個餓死鬼投胎。嘴里塞得滿滿當當的,差點沒噎著,還是強忍著吞下去,這才抽空抬起頭,由衷地贊嘆道: “這可比城里飯店做的那些好吃多了,香,真香,吃著就是有味兒!”

  這是實話,小姑的手藝是真的好,再加上我蹲監獄蹲了好幾年,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這麼香的飯了。現在吃到這帶著濃濃鄉土氣息的柴火飯和大肉,恨不得把筷子都給嚼碎吞下去。

  “好吃就多吃點!” 聽到我的夸獎,她咯咯一笑,似乎比自己吃了什麼山珍海味還要高興。她又給我夾了一大筷子菜,幾乎要把我的碗都給堆滿了,“這梅干菜可費功夫啦,得選那還沒開花的雪里蕻,曬得時候還得翻個兒,曬好啦,還要用那山泉水泡上幾天,再用那壇子里壓緊實了才行,壓得時間越長,這味兒才越足,做出來的肉才香!”

  當然,燒肉吃多了未免有些油膩,於是小姑又叫我夾了幾塊金燦燦的炒雞蛋,那雞蛋炒得蓬松柔軟,像田里的向日葵。邊角微微焦脆,蛋白嫩得像水豆腐,咬下去滿口鮮香,油汪汪地裹著舌頭。柴火味兒滲進蛋里,帶著一股淡淡的蔥香,和米飯混在一起,口感清爽,正好可以中和梅干菜的油膩。

  小姑看我吃得香,笑得更開心,粗壯肉臂一揮,又給我挑了個大的田螺夾過來,“吸這個,鮮得很!”

  我夾起田螺,嘴唇一抿,螺肉滑進嘴里,螺肉滑嫩,帶著股恰到好處的泥腥味,醬香濃烈,蒜末辣得舌尖一麻,嚼起來脆生生的,像在咬田野的生機,鮮得差點咬到舌頭。

  “這田螺我下午自己撈的,絕對好吃!”她一邊吃一邊說著,吃飯的樣子跟田里干活一樣利索,筷子揮得跟鋤頭似的,米飯跟雞蛋在她嘴里“吧唧吧唧”嚼得響。她也夾起一塊田螺,小嘴吸得嘖嘖響,唇上沾了點醬汁,油光發亮,嫩得跟熟透的櫻桃似的,看著就想咬一口。

  小麥色的細膩俏臉上也洋溢著滿足的笑容,烏黑發亮的眸子也彎成了月牙狀,愣是把這土味日常吃出了股粗野的可愛勁兒。我坐在她的對面繼續往嘴里扒著飯,眼神卻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飄。

  比腦袋還大的Q杯爆乳擠在桌上,顫巍巍地晃著,像兩團熟透的果凍,壓得桌子都微微下沉。再往下看,有著緊致八塊腹肌的健美腰肢在爆乳和寬胯的襯托下顯得性感纖細,豐滿圓潤的安產巨臀看起來則更加夸張,幾乎要把加寬的長凳擠得滿滿當當。兩條粗壯滾圓、肌肉虬結的大長腿因為身高的緣故而無處安放,只能肆無忌憚地向著兩旁伸展開來,就這樣毫無顧忌地探入了我的凳子下面,強壯小腿甚至碰到了我的腳踝。胯間那根45厘米長的扶她巨屌可怖地蜷縮在被運動褲緊緊包裹的狹窄空間里,撐得褲襠鼓脹不堪,龜頭輪廓若隱若現,包皮厚重,隱約能瞧見黃臭垢塊堆在冠狀溝里。而那對椰子大小的種豬巨卵也正隨著她的呼吸而微微顫動,釋放著甜膩而腥臊的雄性氣味。

  我咽了口唾沫,腦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些下流的畫面——那對肥膩巨乳要是壓在我臉上,軟乎乎地裹住我,汗水和奶香灌進鼻子里,我會不會直接窒息過去?那巨臀要是坐下來,上百公斤的筋肉砸在我身上,我這瘦柴身子會不會直接被碾成肉餅?那半米多長的大屌要是頂在我臉上,滾燙的龜頭蹭過我的臉,腥臭的精液噴我滿身,甚至插進我嘴里,把我喉嚨撐開……

  這麼想著,我下身那根小肉棒也不爭氣地硬了,稀水滲出一小塊,褲子濕乎乎地貼在大腿上,我趕緊夾緊腿,生怕她瞧見。可腦子里還是亂糟糟的,想著她下午跑過來抱我時,我腳尖不小心踢到那巨屌的觸感——熱乎乎、軟彈彈,像踩了塊熟透的果肉,那一刻她還嬌喘了一聲,我當時就懵了,現在回想起來,更是心癢得要命。

  “咕咚……”我喉頭一動,筷子差點掉桌上,趕緊暗罵自己:林書迢,你他媽瘋了吧?這是你小姑!親小姑!血脈相連的長輩!而且就算拋開血脈聯系,別忘了她也只是個17歲的小姑娘而已啊! 就算她長得再好看,身材再好,那也還是個確確實實的未成年人呀!

  我狠狠咬了口雞蛋,試圖用那股松軟的蛋香壓下心里的燥熱,可眼神還是管不住地偷偷瞄向她胯下。

  “咚!”桌子抖了一下,我猛地回神,抬頭一看,小姑正紅著臉瞪我。粗壯肉臂撐在桌上,Q罩杯爆乳壓得桌子吱吱響,巨屌不小心頂在桌沿,發出一聲悶響。小麥色俏臉漲得通紅,嘴角的油光還沒擦掉,烏黑的大眼睛瞪得圓溜溜,水汪汪地透著羞澀,像個被抓包的小丫頭。她嘴唇一抿,嗔罵道:“大侄子你個臭流氓!咋老盯著姑那兒看?下午你腳踢我那兒我都沒跟你算賬,現在晚上又瞧個沒完,你……你羞不羞啊!”

  她聲音沙啞中帶著顫,粗壯的身子微微縮了縮,像頭害羞的大牛犢子。清秀的臉蛋紅得像熟透的苹果,纖細的手指絞在一起,捏得指節發白。她低頭瞅了眼自己胯下,巨屌晃蕩著頂出一個肉筒,她趕緊伸手按了按,褲子繃得更緊,大卵蛋擠出個肉包。她嘟著嘴嘀咕:“這家伙一直不老實……怪臊人的……”她粗壯肉腿夾了夾,試圖遮住那根巨屌,可那四十多厘米的尺寸哪是她能藏住的,反而晃得更明顯。

  我被她一罵,臉燙得像火燒,趕緊低頭猛扒飯,米粒的焦香都壓不住心里的慌亂。“我……我沒看啥!就…就是覺得你怪好看的。”我支吾著,手忙腳亂夾了塊梅干菜燒肉塞嘴里,咸香軟糯的肉汁在舌尖化開,可腦子里還是她那嬌羞的模樣。

  那句“臭流氓”喊得又羞又惱,軟糯的嗓音如同小貓撓心,完全就是個妙齡少女在撒嬌,哪有半點筋肉巨人御姐的風味兒。這妮子聽了我的夸獎,原本就紅撲撲的俏臉更是熱得快要滴出血來,兩腮鼓鼓囊囊的,肉嘟嘟的可愛極了。汗水順著她那光潔飽滿的額頭滴落下來,又在她那濃密纖長的睫毛上凝結成晶瑩剔透的小水珠,隨著她微微顫動的睫毛而忽閃忽滅,更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嫵媚。 粗壯肉腿夾得更緊,巨屌被擠得晃蕩了一下,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一般,讓人越發忍不住將注意力放在那里。

  “咳……就會油嘴滑舌!快吃飯啦你,看什麼看!”小姑惱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一邊慌亂地用筷子扒拉著碗里的飯,似乎想要借此掩飾自己的窘迫。

  飯桌上安靜了一會兒,只有我和她“吧唧吧唧”吃飯的聲音,外頭田野里的蛙鳴鳥叫飄進來,混著柴火灶的煙味兒,總算是趕走了堂屋里曖昧的氣氛。

  這種略顯尷尬的氛圍一直持續了好幾分鍾,直到小姑起身,才打破了這份令人感到窒息的寧靜。

  “你還要添飯嗎?”

  “不用不用,夠了,撐死了。”我連忙搖搖頭,她的飯量實在太驚人了,剛開始端來的那瓷碗就有半張臉大,米飯更是堆如山高,我才吃了半碗多一點就已經感覺快飽,可她似乎才剛剛開始。

  “那成,姑再去盛一碗。”小姑也並沒有勉強我,只是點了點頭,便端起自己的碗,走到灶台邊,再次盛了一大碗白米飯,扒拉著飯夾了一堆肉和菜,又開始大快朵頤。

  堂屋里靜得只剩柴火噼啪和她咀嚼的聲響,窗外夜風吹過,月光灑進屋,照在她小麥色俏臉上,泛著層柔光。她吃得滿嘴油,粗糙的手指抹了把嘴,汗水順著下巴滴在桌上,混著油光,散出一股咸腥奶香。我低頭扒飯,米粒燙嘴,卻甜得讓人心安,偷瞄她一眼,她正夾著田螺往嘴里送,紅唇微張,吸得“嘖嘖”響,汁水順著嘴角淌下,滴在乳溝里,蒸出股熱氣。看著那雪白肥奶上的紅油痕跡,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胯間肉棒也又一次硬得發疼,似乎隨時都能刺激的滲出汁水來。

  小姑這個年紀,顯然不是那種能把尷尬憋在心里的人,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元氣模樣,一邊吃一邊跟我聊些村里的瑣碎事兒,啥王嬸家豬跑了,趙嫂因為男人不著家跟人吵架摔了鍋,周家老大又去鎮上賭錢被媳婦打了啦……土味兒得不能再土,可不知怎麼的,就是讓人感覺心里熨帖,感覺自己好像又重新融入了這個村子一般。”

  飯吃到最後,我碗里還剩幾粒米,她碗里已經干干淨淨。

  “啊~吃飽啦,這下總算是舒服啦!”小姑滿足地喟嘆一聲,像小孩子一樣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沾滿油漬的嘴唇,滿足地長舒了一口氣,於是起身收拾桌子,Q罩杯爆乳隨著她的動作晃得跟波浪似的,蕩漾出陣陣誘人的乳香,本就有些松垮的襯衫領口也隨之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不見底的深邃乳溝,惹得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而她胯間那根隱藏在藍白運動褲下的扶她巨屌也跟著抖了抖,在腿間勾勒出一個讓人血脈賁張的肉色輪廓。

  “別別別,可君,讓我來吧!”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 這麼大個人了,讓這個比自己小八歲的小姑娘(指身高兩米二、渾身腱子肉,還長著一根能捅死人的大雞巴)又是做飯又是洗碗的,實在太不像話了, 於是趕緊站起身來,想要搶過她手中的碗筷。“這怎麼好意思,讓你一個人忙活……”

  “哎呀!都說了讓你好好休息啦!哪有剛一回家就讓客人干活的道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干不動這些活啊!?”她側過身子,似乎有些不高興地撅起了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說完,她還故意舉起了自己那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壯的手臂,在我面前狠狠地揮舞了幾下,高高鼓起的肱二頭肌如同小山丘一般聳立起來,似乎在無聲地炫耀著自己的力氣,看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唔,你要是真的想幫忙,就……就把桌子擦一下吧~”

  “啊……好吧。”面對那幾乎快要懟到我臉上的壯碩肌肉,我下意識地向後退縮了幾步,只好訕訕一笑,接過小姑遞來的摸來的抹布,想要擦拭桌子,也算是幫她分擔一些家務。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清理完那張Plus版本的八仙桌,我揉了揉肚子,感覺膀胱有點脹,憋了一天的尿總算開始叫囂著要解放了。

  “咳……那個,可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那個……廁所在哪兒?”

  屋子里還飄著梅干菜燒肉的醬香和炒田螺的蒜辣味兒,灶台的柴火早就熄了,只剩幾縷青煙裊裊往上飄。

  小姑已經收拾完碗筷,正哼著跑調的小曲兒在灶台邊擦鍋,襯衫被她那對肉山巨乳撐得繃緊,紐扣縫隙里露出一片膩白的乳肉。聽見我的問話,她回頭咧嘴一笑,手上還滴著水,粗壯的手臂一揮:“茅房在後院,從這兒出去往右拐就看到了,晚上黑,小心點兒。”

  我點點頭,抓起桌腳那盞閒置的煤油燈,晃晃悠悠地出了堂屋,推開院門走了出去。

  夜色已經完全籠罩了青石村,院子外頭的田野靜得只能聽見蛐蛐兒叫,天上星星眨巴著眼睛,月光灑下來,把院子里的石磨和柴堆照得影影綽綽。我提著煤油燈,踩著泥土地,穿著磨破底的舊球鞋小心繞過院子里散落的柴禾和石塊,朝角落的旱廁走去。

  那茅房是個用土坯磚砌成的小屋,牆上裂了幾道縫,頂上蓋著幾片破瓦,門是塊歪歪斜斜的木板,風一吹就吱吱響,透著一股子鄉下特有的粗糙味兒。村里人家的旱廁我小時候見過不少,大坑里往往滿是糞便,等到攢滿的時候,就會用糞勺從里面舀出來,挑到田里當做肥料。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小姑家的茅房里,那原本應該積滿了汙穢不堪的人類排泄物的深坑里竟然是另一副光景。

  我捂著肚子,推開虛掩的木門,一腳踩進去,頓時一股濃得化不開的腥臭熱浪撲面而來,熏得我腦子一懵,差點沒當場吐出來。腳下的泥土也濕乎乎的,像是剛被什麼黏液泡過。

  “……這味兒咋這麼衝?!”我捂著鼻子,皺著眉探頭往里看。煤油燈的昏黃光打進去,那景象直接讓我腿一軟,頓時傻了眼——這他娘的哪是廁所啊!坑里壓根沒什麼糞便,滿滿當當全是濃黃腥臭的半固體液體,像一池發酵的豆醬似的,咕嘟咕嘟地冒著泡兒,像是要活過來一樣。那黏糊糊的濃漿跟酸奶似的堆在坑里,腥臭味兒濃得跟生化武器一樣,帶著股騷烘烘的雄性荷爾蒙味兒,直往我鼻子里鑽,熏得我眼淚都快飆出來了。

  “啥玩意兒……這、這是精液?!”我瞪大了眼,盯著那坑里黃澄澄的液體,差點沒把煤油燈摔地上,滿腦子都是問號。小姑家的旱廁咋成這樣了?這得多少次射精才能攢出這麼一坑啊!我咽了口唾沫,低頭仔細瞧。

  這旱廁不大,坑也就半米見方,已經被精液愣是堆得滿滿當當,邊緣都快溢出來了,黏糊糊地掛在坑壁上,拉著絲兒往下淌,精液池子表面還漂著幾塊凝結的黃白垢塊漂著,像是什麼東西凝固了沒化開。我壯著膽子湊近一看,差點沒吐出來——那分明是積攢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垢,厚得跟奶油似的。這絕不是普通人或畜生的精液,量大得嚇人,色澤濃黃得像熟透的柿子,粘稠得像糨糊,坑里少說有幾十斤,散發著一股熱烘烘的腥騷味,混著小姑身上那熟悉的汗味和雄臭。聞得我鼻子里全是那股濃到化不開的精液騷臭,連呼吸都帶上了點濕乎乎的黏膩感。

  “這……這他媽是可君射的?”我站在茅房門口,腿肚子直打哆嗦,那股腥臭熱氣跟催情劑似的往我身上撲,熏得我下腹一陣燥熱,胯下那根小弟弟也不受控制地硬了硬,又趕緊夾緊腿,生怕被這股氣味勾得當場繳械。腦子里瞬間冒出小姑那根扶她巨屌的模樣,想想她那根半米多長的巨屌,再看看這滿坑的濃精,也不是沒可能——這妮子雞巴粗得跟象腿似的,龜頭大得能當拳擊手套,一對卵袋比椰子還沉,估計一發就能射出一桶,這坑里的精液……八成全是她的傑作。捂著嘴干嘔了一聲,一個荒唐念頭莫名涌上腦來,我居然有點腿軟想跪下的衝動,像是被這腥臭精液熏得要懷孕了似的!

  咽了口唾沫,我腦子里不由得浮現出小姑站在這茅房里,粗壯大手擼著那根雌殺巨屌,紫紅龜頭噴處一股股濃黃腥臭的濃精,“噗嗤噗嗤”往坑里灌的色情畫面,頓時臉紅心跳,褲襠里那點小火苗燒得更旺了。

  “咳咳……臭死了……”我咬咬牙,強忍著那股要把我魂兒熏飛的腥臭,憋著一口氣解開褲子,對著坑邊撒了泡尿,那點稀拉拉的水流一衝進濃精堆里,立馬被吞得干干淨淨,連個泡都沒冒出來。我抖了抖小弟弟,提上褲子,捂著鼻子踉蹌地逃出茅房,煤油燈晃得影子亂顫。

  出了門,我猛吸了幾口外頭的清涼空氣,這才勉強緩過勁兒來,可那股腥臭味兒跟有毒似的,鑽進鼻腔就不出來,像是要在我腦子里生根發芽,熏得我頭暈眼花,肚子里的飯菜都開始翻涌。我扶著柴堆喘粗氣,回頭瞅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旱廁,腦子里全是那坑濃黃粘稠的精液,感覺自己像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

  “咋啦?臉咋這麼紅?”小姑端著個水盆從堂屋出來,粗壯的手臂一揮,水花濺了一地。她歪著頭看我,小麥色的俏臉滿是疑惑,燭光下她的臉龐輪廓柔和了不少,更顯清純,只是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總帶著一股與她年齡不符的成熟韻味。胸前肥碩爆乳隨著她動作顫了顫,襯衫紐扣繃得吱吱響,褲襠里那根巨屌老老實實窩著,可我一想到旱廁那坑濃精,立馬覺得她這純朴的模樣下藏著個噴精怪獸,臉更燙了。

  “沒……沒啥,就是茅房味兒有點衝,熏得我頭暈……”我支支吾吾地擠出一句,盡量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正常點。我這也沒法說實話,總不能問她“你咋把旱廁當精液池用了”吧?那坑里的濃黃黏液,十有八九跟她褲襠里那根巨屌脫不了干系,可這妮子一臉淳朴無辜的模樣,像是壓根兒不知道自己胯下那玩意兒有多恐怖。

  “味兒衝?”她一愣,精致的眉頭微微蹙起,水潤的眸子茫然地眨了眨,歪著頭想了想,小麥色的俏臉上突然“騰”地一下就紅了個徹底,一直紅到了耳根,連脖子都染上了一層粉色,白皙的貝齒緊緊咬著下唇,手指頭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摳著水盆的邊緣,整個人都變得忸怩起來,憨憨地擠出一個笑容,聲音也細若蚊蚋:“哦…那個啊……姑忘了跟你說了,那茅房我平時用的少,可…可有時候晚上憋不住,就……就隨便、隨便弄了點在那兒……你別介意啊,回頭我…我找時間清理清理!”

  她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幾個字時,幾乎都快聽不見了,只剩下一股帶著些許燥熱氣息的少女香風在我的耳邊輕輕拂過。她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著,清澈的眼神也有些躲閃,不敢與我對視,肉嘟嘟的臉蛋更像是熟透的苹果,飽滿得似乎要滴出水來,連帶著那跟頭蠻牛似的扶她巨屌,也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般,有些不安分地在她的胯間瑟縮了一下,壓得藍白運動褲都放松了許多,可即便如此,也依舊無法掩飾其龐大壯碩的駭人輪廓。

  這副手足無措、又嬌又憨的扭捏姿態和她那兩米多的巨型體格和夸張的爆乳肥臀搭配在一起,實在是構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反差萌,哪里還有半點兒之前那高大威猛、霸氣四溢的模樣?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兩聲,擺手道:“沒事兒沒事兒,鄉下嘛,味兒重點正常,我習慣了。”話是這麼說,可腦子里還是那股腥臭熱浪翻騰的畫面,熏得我下腹又是一陣莫名燥熱。

  “嘿,習慣就好!你剛回來,多歇歇,明天姑帶你去田里轉轉,咱村的風景可好著呢!”她拍拍胸脯,肉山巨乳顫得跟波浪似的,轉身晃著肥碩安產巨臀回了灶台。我看著她背影,那褲子繃得緊繃繃的,隱約能瞧見碩大卵袋的輪廓,心里一陣發毛,我趕緊挪開視线,生怕多看幾眼又把自己熏得硬起來。

  我晃回廂房,一屁股癱在床上,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那旱廁的景象在我腦子里揮之不去,滿坑濃黃精液,熱氣騰騰,腥臭撲鼻,跟她那根嚇死人的大雞巴配得天衣無縫。

  窗外月光灑進來,屋子里安靜得只剩我的喘息聲。我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里,試圖用稻草的清香壓下那股腥臭,可腦子里還是那池滿滿當當的濃黃精海和小姑那純真的少女傻笑。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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