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見與重逢(上)
屁股下的廉價皮革座椅咯吱作響,硌得我生疼,白皮中巴像一頭年邁的蝸牛慢吞吞地爬行在蜿蜒的山路上。車窗外是連綿不絕的山巒,山頂雲霧繚繞,山腳下則是層層疊疊的梯田,梯田里種滿了綠油油的莊稼,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起陣陣波浪。景色里帶著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從監獄出來後,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麼湛藍的天空了。
“後生的,下車咯! 到了青石村!”售票員大媽的大嗓門一吼,瞬間將我的意識拉回現實中。
我連忙拎起腳下破舊的沉重帆布包,踉蹌地走下車,雙腳踩在松軟的泥土上,感受著久違的踏實。一股帶著泥土氣息和青草香味的空氣撲面而來,讓長時間身處牢籠的我感到一陣眩暈,刺眼的陽光也爭先恐後地涌來,久違的自由也讓我感到有點無所適從。
我杵在村口,順著蜿蜒的土路看去,熟悉的山巒,熟悉的田野,以及那熟悉的、布滿了歲月痕跡的青磚瓦房,記憶中的小山村,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
心理暗暗有些激動,莫名得有些想哭。
與其說是闊別已久,不如說是無處可去。父親在我剛進監獄那年就死了,聽說是因為喝多了酒開著拖拉機一頭扎進了水溝里淹死的,而母親也在不久後就改嫁去了城里,從此斷了聯系。我因為坐牢留了案底,還丟了大學文憑,那遍地淘金者的省城,於我而言早已沒有了容身之所。
“哎……你是……”
就在我沉浸在回憶和思緒中的時候,一個熱情而又粗獷的聲音突然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轉過身循聲望去,看見土路邊的田埂上,幾個袒胸露乳的村婦正坐著休息。她們個個體格豐腴,小麥色的肌膚上閃耀著晶瑩的汗珠,胸前豐挺爆乳幾乎要撐爆碎花布衫,肥碩腰臀更是極盡肉感,如同盛滿了甘甜汁液的蜜罐壓在泥土上,勾勒出一種原始而又充滿誘惑的曲线。
“誒,這是不是林家的後生啊?”其中那個離我稍近的肥乳美婦轉頭看向我,她皮膚黝黑,雖然上了年紀卻依然風韻猶存,眉眼間透著一股爽朗勁兒。腰肢扭動間,我似乎聽到了一陣淫蕩的“噗嘰”聲,連帶著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升溫了幾分,變得粘稠而悶熱起來。
“俺看像啊。”
“跟忠游那死鬼是有幾分相像……”
我循著那熱切的視线硬著頭皮向她們走去,當聽到我爹的名字時,我不由得鼻尖又微微一酸。
“您…您是……?” 我抬手擦了擦鼻子,有些遲疑地問道。
“俺是王嬸兒,你小時候還抱過你哩! 這都長這麼大了,要不是這身書生氣,俺還真認不出來是你呢!”
王嬸兒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微微泛黃的牙齒,胸前那兩坨幾乎要掙脫衣衫束縛的飽滿肥乳微微下垂,正隨著她的動作上下顫動,蕩漾出誘人的弧线。
“快過來快過來,讓姨娘兒好好看看!這幾年在外面,遭了不少罪吧?”
另一位穿著快要撐爆的紅碎花布褂子,將一對夸張的肥膩爆乳勒得變了形的豐腴少婦也湊了過來,那雙如狼似虎的眼睛肆無忌憚地在我身上上下掃視著。
她滿是老繭和泥垢的大手毫不客氣地拍在我的肩膀上,胸前那兩坨沉甸甸的肥肉隨著她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令人神魂顛倒的淫靡弧线,貼在我的胳膊上,釋放著如同發酵的奶酪般濃郁的香氣和讓人心癢的柔軟觸感。
“真是個俊後生,這幾年不見,都長成大小伙子了,就是瘦了點兒。”穿著藍色碎花布褂子的少婦也輕聲附和道,她那張和其他村婦截然不同的白皙清純媚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般,看似純潔無暇,卻總讓人覺得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媚意,與她那肉浪滾滾,幾乎要把碎花褂子撐爆的豐腴身材形成了極具衝擊的視覺反差。她微微側過身子,似乎是想要掩飾什麼,但那隆起的胸前卻更加引人注目,將碎花布褂撐得高高鼓起,肩帶幾乎都要被肥碩奶球撐斷了。
“可不是,要說還是咱青石村的水土養人啊, 瞧瞧,你看看, 咱村里的後生和媳婦們,哪個不是快要滴出蜜來了!” 王嬸兒咯咯地笑著,粗糙的手掌毫不避諱地拍打著自己那對鼓囊囊顫巍巍、如同熟透蜜瓜般飽滿多汁的肥奶,濺起一陣讓人血脈噴張的肉浪,“咱村的後生俊,媳婦們也騷,隨便拉出來一個,那屁股蛋子都能把男人的魂兒勾走嘍!”
是啊,青石村這地界,山清水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里風氣淳朴,女人也格外潑辣大膽。似乎得益於獨特的水土,這里的女人各個都是那豐乳肥臀、極具韻味的熟婦身材,稍加打扮都散發著勾人魂魄的誘惑,是城里那些用化妝品堆砌出來的女人所無法比擬的。
記憶里幾個嬸娘年輕的時候,那也是響當當的一枝花,在十里八鄉都是出了名的美人,誰知道生了孩子之後,身材更甚從前,那肥碩的身子,簡直像是熟透的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嬸嬸們好……”我被她們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和油膩的葷騷浪語搞得渾身燥熱,簡直恨不得立刻把褲子脫了,好讓那飢渴難耐的肉棒出來透透氣。
“可不是,看把你給臊的……” 穿著快撐爆紅碎花褂子的趙嫂咯咯直笑,笑得她胸前那兩坨肉彈顫顫巍巍,她一邊挺著豐腴的身子,挪開了壓在我胳膊上那對浸透著汗水和奶香、幾乎將胸前紐扣都崩飛了出去的碩大爆乳,一邊用那飽含著侵略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瞧我這記性,你趙嫂我都差點忘了問了,後生,你叫什麼名字啊?可別怪嫂子我眼神不好,你都這麼大了,嫂子一時半會兒還真沒認出來。”
“我……我叫林書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竭力將目光從她們那令人血脈賁張的肉體上挪開,努力地想要表現出面對長輩時該有的穩重,但效果似乎並不太好,我的聲音還是有些發顫。
“書迢書迢,好名字,好名字!” 王嬸兒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又用那飽含深意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似乎想要將我看個通透, “書迢啊,你這名字可取得真好, 只是可惜咯, 白白讀了這麼多書, 也遭了這麼大的罪……”
“不過男人啊,光會讀書也沒啥用啊,還得有把子力氣,不然連婆娘都伺候不好,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紅碎花美婦肥膩的手掌毫不客氣地搭上我的肩膀,將我往她那肉乎乎的軀體方向拉了拉,緊貼著那肉厚油膩、幾乎要撐爆碎花布褲的超安產肥臀,開始肆無忌憚地扭動擠壓起來,傳遞來柔軟、溫暖、以及充滿肉欲的彈力。那兩團飽滿的屁股蛋子如同活物一般在我身上拱來拱去,擠壓之間似乎有什麼黏糊糊的東西也蹭到了我的衣服上,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的體香和騷味,更讓這具本就熟透的肉身又增添了幾分難以抵抗的嫵媚和淫蕩。
其他幾個嬸娘也跟著發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聲,笑得我臉頰熱辣辣的,血液也似乎都涌到了下身, 胯間的欲望也如同破土的春筍一般蠢蠢欲動,仿佛隨時准備破土而出。
“行了,你們幾個也別逗他了,看把孩子給臊的,怕不是要滴白了。”
藍碎花大奶牛美婦嗔怪道,抬手拍了拍趙嫂飽滿的屁股,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一股歲月沉淀下來的溫婉氣韻,只可惜她被那兩顆沉甸甸的肉彈奶牛巨乳將她身上的端莊氣質瞬間破壞殆盡,似乎是不經意地顯出此人是媚在骨子里。
我很確定,這藍碎花美婦胸前的爆乳是這幾個嬸娘里最大的,那軟綿綿、沉甸甸的肥碩奶球至少有J罩杯的水平,我甚至能感覺到一種只有常年哺乳的熟婦才能擁有的、濃郁而又醇厚的奶香氣直往我的鼻子里鑽,熏得我頭暈目眩,也讓本就燥熱的身體更是如同著火一般。
像是因為太熱的原因,她將那早已被汗水浸透變得有些透明的衣襟往下輕輕扯了扯,將大片雪白的肌膚和深不見底的乳溝暴露了出來,無聲地展示著她那成熟豐腴的肉體。她轉過頭來看著我,語氣也變得溫柔了一些,“書迢啊,你可別聽她們瞎說,她們就是嘴上沒個把門, 盡會拿後生開涮,心里可都是疼你的。”
我被她們你一言我一語擠兌得無地自容,簡直恨不得立刻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連忙打斷她們,支支吾吾地表明來意:“嬸兒,我這次回來,是想找小姑的……”
“林家的小姑?你是說可君那妮子?” 王嬸兒聽到“小姑”這個名字,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異樣的神色,語氣也變得有些復雜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微微搖了搖頭。
“可君這孩子,也是個苦命的,爹娘走得早,一個人撐起一個家也不容易, 還是個帶把的假娘們兒。” 藍碎花大奶牛少婦也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的神色。“哎,也是多虧了那身子骨硬朗, 能吃苦啊,比個男人都壯實。”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怪掃興的。” 王嬸兒拍了拍手,打斷了這有些沉重的氛圍,臉上又重新堆滿了那讓人眼花繚亂的騷媚笑容,“書迢你啊,先去看看可君吧。有什麼困難就跟嬸子說,能幫得上忙的,嬸子肯定幫你。”
“可君這妮子應該在東邊那片田里忙活吧,你從這往那邊走就能看到了,只是……” 紅碎花美婦突然走上前來,一雙肥膩的肉手也狀似無意地摸了摸我的手臂,柔軟的觸感幾乎要燙傷我的神經,她壓低了聲音,飽滿的嘴唇湊到我耳邊,吐氣如蘭,濃烈的熟婦幽香襲來,熏得我耳朵一陣發癢,使得我下意識地並緊雙腿,將褲襠里蠢蠢欲動的肉棒緊緊夾住,以免被這些熟透蕩婦們看出端倪,”去了可千萬要順著她點,這妮子雖然長得俊,身材也好,就是那個性子太烈, 你可別跟她犟,她說什麼你聽著就是,千萬別惹她生氣!”
“啊……謝謝嬸兒。” 我連忙點了點頭,想要盡快結束這令人窒息的局面。
紅碎花美婦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她咯咯一笑,並沒有繼續糾纏,只是用她那白淨的手指輕輕地在我手臂上撓了一下,如同羽毛掃過一般,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但是馬上,她便收回了那只充滿挑逗意味的肉手,轉過身去繼續和旁邊的幾個嬸娘聊著家長里短, 仿佛剛才的曖昧都只是一場幻覺。“去吧去吧,慢點走,回頭記得讓那妮子來我家啊!”
我如獲大赦,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拎起腳邊的大帆布包,朝著她們揮了揮手,然後便頭也不回地拎起腳邊的帆布包逃離了這個充滿了熟婦誘惑的是非之地,“謝謝嬸兒,那……我先走了。”
道了謝,我便趕緊拎著那破舊的帆布包,仿佛逃離瘟疫般離開了村口,只留下那幾個豐腴的熟婦還在背後咯咯地笑著,用飽含著淫蕩意味的視线肆無忌憚地打量著我的背影。
通往東村的是一條蜿蜒曲折的泥土路,路面坑坑窪窪,到處都是被雨水衝刷出來的小坑,我穿著那雙早就磨破了底的舊球鞋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生怕一不小心崴了腳。 路兩旁是無邊無際的田野,田埂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野草, 散發著一股潮濕而又腥甜的氣息。
天空中,太陽懶洋洋地掛在那里,散發著酷熱的光芒,炙烤著大地,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讓人昏昏欲睡的悶熱感,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如同塗了一層劣質的潤滑油,讓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幾只不知名的飛蟲嗡嗡地在耳邊盤旋,更增添了幾分煩躁。
田野里,不時傳來幾聲蛙鳴和鳥叫,更襯托出周圍的寂靜。遠處,幾個農人正在田里忙碌著,他們揮舞著鋤頭,翻動著泥土,黝黑的皮膚在陽光下閃著光,他們弓著腰, 似乎在與大地融為一體。我看著他們那朴實的身影,心中卻升起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雖然辛苦,卻也踏實。
看著這生機勃勃的田園風光,我的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既然老天給了我重新開始的機會,我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這樣,我在鄉間小路上走了將近十分鍾,終於來到了東村的田埂邊上。 遠遠地,我便看到一個比周圍的農人都要高大、結實許多的身影正在田埂上揮舞著鋤頭,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烏黑發亮、卻又帶著些許毛糙感的頭發被隨意地扎成一個馬尾辮,高高地甩在腦後,隨著她揮舞鋤頭的動作而左右擺動,像一條充滿了野性的黑蛇。幾縷不聽話的發絲沾染著熱汗,黏膩不堪地貼在她那被汗水浸透、散發著熱氣的小麥色清秀臉頰上,更增添了幾分凌亂而又誘人的風情。
她上身那件洗得發白的、款式老舊的勞動光榮白襯衣已經不堪重負,被她那常年勞作而鍛煉出的筋肉完全撐開。從肥厚飽滿的背闊肌到寬闊到令人咋舌的肩膀,再到如同由鋼鐵澆築而成肉山的粗壯筋肉胳膊,厚實而又充滿爆發力的肌肉如同虬龍般盤踞在她那小麥色的肌膚之下,每一寸都充滿了原始的野性和力量。與此同時,那原本應該是遮蓋身體的遮羞布,如今卻順理成章地淪為了展示其高聳挺立的肉殺凶器的陪襯,幾乎快要被她那對碩大無比、快要爆炸的奶牛巨乳撐裂,露出大片膩白油肉。
由汗水洇濕地幾乎快要變成透明的白襯衣被粗暴地卷起,在那對豐滿到要炸裂的胸部下面用一根紅色的尼龍繩緊緊地束縛著,露出了隱約可見的運動內衣下半部分輪廓。那兩坨呼之欲出、顫顫巍巍的沉甸肉彈緊緊貼在單薄的衣料上,擠壓出一道令人血脈噴張的肥膩深溝,要不是那幾顆廉價的塑料紐扣還在苦苦支撐著,恐怕早就徹底崩裂,將那承載著旺盛生命力的柔嫩肉彈釋放出來任人觀賞褻玩。
我似乎能聞到那混雜著汗水、廉價雪花膏和奶香的復雜氣息,在悶熱的空氣中不斷地發酵,鑽入我的鼻孔,撩撥著我那躁動不安的神經。在被撩起的衣衫之下,是她緊實而有力的緊繃腰腹,那平坦的淺麥色小腹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八塊棱角分明、线條如刀刻斧鑿般分明又充滿了飽脹感的性感巧克力腹肌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尤其是那塊肚臍下方清晰可見的倒三角肌,更是讓人忍不住想用舌頭去舔舐她那浸透著辛勤汗水的誘人腰腹曲线。那能讓任何男人都自慚形穢的健美腹肌,和那白皙水嫩、宛若嬰兒般的豐腴熟乳形成了讓人血脈噴張的強烈視覺反差,
緊身到幾乎要把血肉都勒出來的藍白運動校服褲,將她那誘人安產騷臀那肉感飽滿的形狀完全勾勒了出來,被摩挲的起球甚至有些發白的布料被那兩團肥碩而充滿爆炸力的豐滿肉屁股蛋子撐得滿滿當當,幾乎看不到任何褶皺,誘人的模樣就好像要把那肥肉爆開,卻又極力克制一般,給人以無限遐想。長久的勞作在那厚膩柔軟的大腿根處勒出兩道極深的紅印,幾乎要滲出油來。
更加夸張的是,她似乎還嫌這不夠,竟然還特意地將腰帶束緊了幾分,讓自己的腰身顯得更加纖細,而本就夸張的肥臀也因此被襯托得更加飽滿,更加挺翹。這褲子明顯是穿了無數次洗了無數遍的舊物,褲腳沾滿了泥土,但是卻完全無法掩蓋它主人那充滿生命力的肉體,反而更增添了幾分與世俗格格不入的野性。
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向下移動,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把運動褲撐成緊身褲的粗壯大腿,肌肉线條飽滿緊實而流暢,充滿帶著野性的十足力量感,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將人的腦袋直接夾爆一般。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被緊繃在飽滿腿胯之間那道幾乎要突破三次元壁的粗壯輪廓,仿佛要掙脫束縛般撐起了大片的陰影,壓迫感十足。那是什麼? 是一截被遺棄在田間的樹樁? 還是什麼遠古巨獸的骨骸?又或是什麼能輕易毀滅一切的戰爭兵器?
即使隔著那層已經被汗水徹底浸濕、變得半透明的單薄布料,我依舊能清晰地看到那是眼前這位豐腴肉馬下體處,一根被運動褲緊緊包裹、卻依舊無法掩蓋其猙獰輪廓、足矣令所有男人都為之膽寒的扶她雌殺巨屌。
那根肥碩的大雞巴如同蟄伏的巨蟒般沉甸甸地垂在粗壯肉腿之間,只是這可恨的褲襠天生就不是為這種尺寸的巨物准備的,根本無法像正常男人那樣為其提供任何容身之所,只能眼睜睜看著這頭可怖猛獸被粗暴地塞進了右側的褲腿之中,極其囂張地霸占了半條褲腿,緊緊地貼合在她那肌肉賁張、汗水淋漓的粗壯大腿之上,硬生生地將原本用於包裹粗壯大腿的布料撐得滿滿當當,完全沒有剩下任何空隙,並在那本就光滑緊繃的褲腿上刻畫出了令人難以直視的扭曲形狀!
它太大了,簡直就像一根粗壯的樹干,很難想象這樣一根巨物,竟然會存在於一個看似清純的農家少女身上。
即使處於疲軟狀態,那扶她巨屌長度也驚人得幾乎要抵達她的膝蓋,粗得更是像一截被截斷的象腿,褲腿在這根凶猛而又壯碩的巨物的壓迫下鼓脹變形,被硬生生地撐得撐大了一圈,就好像是在褲腿里強行塞進了第三條粗壯的肉腿,簡直就是一座肉色的山脈。那根巨物橫亘在她的大腿根部,將褲腿完全撐開一個夸張而又扭曲的弧度,直接將她那原本還算筆直的大腿硬生生擠成了一個淫蕩的括號形,似乎稍微動一下,就能感受到它在那狹小的空間里受到擠壓而發出的呻吟。
由於重力的作用那猙獰巨屌的頭部正慵懶地向下耷拉著,與那本就粗壯的大腿緊緊貼合在一起,透過那幾近透明的單薄布料,呈現出宛如樹瘤般可怖而又令人作嘔的輪廓。我能清晰看到那正如滴血心髒般滲出腥臭淫液、被厚包皮褶皺覆蓋過半堆疊如同翻卷肉唇的肥碩龜頭,那飽滿碩大的傘狀果實恐怕比我的拳頭還要大,在她的膝蓋處撐起了一個夸張淫靡至極的圓潤弧度,那猙獰的輪廓讓人絲毫不懷疑其有著能隨意將任何母豬騷穴輕易捅爛的能力。
更令人血脈賁張的是那龜頭根部的冠狀溝處,仿佛火山爆發般幾乎要撐裂緊繃褲管炸裂開來的可怖龜頭棱直徑。那如同遠古巨獸脊椎骨般高高隆起、又仿佛是肉瘤增生般的變態肉筋,那足以讓任何一個自詡“天賦異稟”的蕩婦在看到的瞬間就嚇得當場失禁噴水的凶殘尺寸,絕對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任何母豬騷屄里其他男人殘留的劣質稀薄精液如同清理垃圾般盡數刮出,只留下屬於自己這頭雌獸的濃稠印記!
仿佛都能想象到那被緊緊包裹的厚重老皮下,如同環狀山脈般高聳凸起的肉瘤“環”內部,被擠壓在這狹窄逼仄的空間內所承受的巨大壓力:在那層層疊疊如老樹皮般的褶皺之下,在那早已汙穢不堪的包皮內壁和幽深不見底的肉色溝壑里,汙納垢般地積攢了無數尚未完全排出的腥臊液體,堆積著如蛆蟲般蠕動的、由常年累積而成的黃白粘稠膏狀汙垢組成的厚厚精液結塊,在高溫燜熱和日常摩擦之下形成了如同附著在岩石上貝殼的腥臊包皮垢,那是由黏膩汗水、濃稠精液和騷臭尿鹼長期混合發酵後的產物,散發著讓人作嘔又莫名讓人成癮發情的雄性原始氣味。
從那仿佛要將褲管都撐爆、如同猙獰肉瘤般凸起的變態龜頭傘向上望去,視线所及之處,是無數條肥碩肉蟲般暴突的粗壯青筋血管,它們像岩石上盤根錯節的樹根一樣沿著粗壯肉莖夸張的弧度蜿蜒而上,蠕動地爬滿了整根雪白肉柱,從有如千年老樹盤根錯節般的巨雞巴根部,一直延伸到被層層疊疊、淫囊褶皺的厚重包皮緊緊包裹著的猙獰傘狀龜頭,仿佛隨時都會掙脫束縛、露出它那能剮蹭出子宮壁上所有淫肉的鋒利棱角,一條條飽含著濃烈雄性荷爾蒙、粗壯如同蚯蚓般的猙獰褶皺,在那被汗水浸透、緊繃到極限的布料上清晰地呈現出來,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爆裂,將那層早已不堪重負的束縛徹底撕碎。 在那幾根最為粗壯的血管處,布料更是被撐得幾乎透明,甚至隱約能夠看到皮下那如同岩漿般奔騰涌動的炙熱血色。
粗壯的血管隨著汗水浸濕的巨屌那突兀的、被強行塞入右側褲管的輪廓,死死地卡在那里,似乎只要她那肌肉虬結的大腿隨便邁開一步,那猙獰巨物就會不顧一切地撕裂開束縛它的牢籠,暴露出其猙獰可怖的真面目,粗暴地摩擦著她那汗津津、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而那敏感至極的冠狀溝更是會和褲子緊密貼合,讓汙垢和汗水浸透其中,但那沉甸甸爆漿肥屌的主人卻渾然不知,似乎對於胯下那頭隨時准備擇人而噬的凶猛野獸早已習以為常,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反而是挺著足以讓所有男人都為之瘋狂的壯碩腰胯,不緊不慢地、用一種高傲而又慵懶的姿態邁著她那充斥著肌肉和力量的肉腿,在那片剛剛翻新的、濕潤的、散發著泥土腥味的田地里,彎腰將一株株嫩綠的秧苗插入肥沃的土壤中,看似輕柔的動作下似乎卻隱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仿佛每一次插秧都象征著對大地的一次侵犯。
幾乎是本能的顫栗過後,沿著被疲軟巨雞巴撐出了緊繃凸起粗壯肉筒狀的“屌脹褲管”一路向上,視线最終匯聚在了那被兩個沉甸甸顫巍巍、大到極度不協調的巨碩卵袋撐起一個肥大肉色帳篷的褲襠處。
原本對女性來說應該寬松舒適的運動褲襠,此刻卻變成了擁擠不堪的逼仄空間,原本寬松的布料像是被注入了高壓氣體一般緊緊地貼合在那濕熱的肉體之上,清晰地勾勒出被飽滿有力的腿肉緊緊夾住的那兩顆種豬巨蛋碩大到令人發指的“肉瘤”形狀。緊繃得快要撕裂的褲襠被那對椰子大小的飽脹淫靡巨卵擠壓得扭曲變形,所有的彈性似乎都在這一刻徹底消失,也只能勉強包裹住精滿囊袋那快要炸裂開來的飽滿輪廓。陽光的照耀下,肉山般碩大卵袋皺巴巴的囊皮上縱橫交錯的虬結血管將褲子輕松地印出了根根暴突的虬龍形狀,深深地扎根於小姑的體內,為她提供著源源不斷的生命力和性欲。兩個掛滿了濃稠精液的肉色水袋隨著她的呼吸和動作而微微跳動,仿佛隨時准備著將里面無數億飽含著生命力、正在瘋狂蠕動的強壯白濁精蟲噴涌而出,將一切都染上淫靡的色彩。
這簡直就是來自造物主的惡意玩笑,它將本應屬於柔美雌性的淫熟肉體強行與象征著雄性力量與征服的可怕巨雞巴結合在一起,創造出了如此一個充滿著矛盾和衝突的扭曲存在。
就在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頭矗立在水田里辛勤耕耘的豐腴雌獸也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她遠山般的黛眉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地辨認著什麼,隨即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粗壯有力的手臂猛地一甩,直接將手中沾滿了泥土和汗水的鋤頭如同投擲標槍般狠狠地插在了田埂之上,發出“咣當”一聲悶響深深地沒入了泥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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