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清晨霧氣彌漫，土坯房外的田野靜得像沒人住過。高敏躺在破木床上，裹著破被子睡了過去，眼角還掛著干了的淚痕，昨晚的瘋狂讓她身心俱疲。吳能站在門口，手里夾著根沒點燃的煙，盯著她看了會兒，心跳有點亂。昨晚他看著李大柱操高敏，爽得腦子一片熱，可現在她後悔的樣子讓他有點慌。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到車邊，拍了拍李強的肩膀，低聲說：“強哥，聊聊？”

　　李強靠在面包車邊，嘴里叼著根草，眯著眼看他，低聲說：“咋了？昨晚不是挺爽？”他笑得有點意味深長，眼神往屋里瞟了一眼。

　　吳能皺了皺眉，低聲說：“爽是爽，可太快了。敏敏後悔了，說覺得自己賤，昨晚我一刺激就啥也不顧了，沒管她受不受得了。”他頓了頓，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我想讓她緩緩，你和王癩子他們暫時別打她主意了，別推她。”

　　李強愣了一下，草從嘴里掉下來，盯著吳能看了幾秒，咧嘴笑：“行啊，能哥，你這朋友我交定了，夠意思！”他拍了拍吳能的肩，低聲說，“我懂，剛玩這圈子都這樣，一開始刺激過頭了容易翻車。咱先歇歇，讓她喘口氣。”他頓了頓，補了句，“昨晚那老光棍夠她消化一陣了。”

　　吳能點點頭，低聲說：“謝謝，強哥。她有暴露癖，我有綠帽癖，配是配，可得慢點來，別嚇著她。”他猛吸了口煙，眼底有點復雜，“昨晚我看著她被操，硬了一晚上，可她哭了，我也不好受。”

　　李強嘿嘿一笑，低聲說：“理解，我混這圈子好幾年，這種事見多了。你放心，我和那幾個小子先不摻和，等她緩過來再說。”他表面答應得痛快，心里卻有點癢，昨晚車里摸高敏的屄，軟乎乎的奶子還在他腦子里晃，他巴不得再玩一回，可他沒說出來，只暗暗想著：這小娘們兒，早晚得弄一弄。

　　車里，王癩子、老張和劉胖子擠在後座，剛睡醒，揉著眼睛嘀咕。王癩子伸了個懶腰，低聲說：“昨晚敏姐叫得我硬了一宿，今天還能玩不？”他瞥了眼吳能和李強，眼底閃著光。

　　吳能走過去，低聲說：“今天不玩了，敏敏後悔昨晚的事，覺得太快太瘋。我跟強哥說了，暫時別打她主意，讓她歇歇。”他語氣有點硬，眼神掃了一圈三個室友。

　　王癩子愣了一下，撓了撓頭，賤笑僵在臉上：“操，能哥，不是吧？昨晚才開張，今天就歇？”他頓了頓，嘀咕，“我還想著今天摸摸她奶子呢。”

　　老張哼了一聲，低聲說：“我也失望，敏姐那身材，昨晚沒看夠，今天還想玩玩。”劉胖子點頭，拍了拍肚子，低聲說：“昨晚聽她叫，我都硬得睡不著，今天沒戲了？”

　　吳能皺眉，低聲說：“都別吵，她不高興我也不爽。昨晚是過了，以後慢點來，聽她的。”他頓了頓，補了句，“你們想玩也得等她願意，別逼她。”

　　李強走過來，低聲說：“行了，別鬧，能哥說得對，玩這圈子得兩邊都爽。咱先回城，歇兩天再說。”他拍了拍車門，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心想：這三個小子急啥，我還等著呢。

　　王癩子他們嘀咕了幾句，悻悻地縮回座位，眼神還是黏在屋里高敏的方向，昨晚的計劃泡湯，失望得壓不下去。吳能靠在車邊，點了根煙，低聲嘀咕：“敏敏，慢慢來吧，我不想你跑了。”他吐了口煙圈，心跳平了點，可腦子里還是她被操得叫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