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車開回學校時，天已經大亮，高敏坐在副駕駛，裹著吳能的外套，蕾絲連衣裙皺得像塊抹布塞在包里。她低頭盯著窗外，手指攥著衣角，昨晚的瘋狂在她腦子里轉了一圈又一圈，李大柱操她時的粗喘和吳能看戲的眼神讓她心跳亂得睡不著。她咬了咬唇，轉頭對吳能低聲說：“吳能，我得靜靜，一段時間別找我了，我想自己想想。”

　　吳能靠在後座，手里的煙抖了抖，愣了一下，低聲說：“敏敏，你別嚇我，是不是昨晚太過了？”他頓了頓，語氣軟下來，“行，你想靜靜就靜靜，我不煩你，等你想通了再說。”他吐了口煙圈，眼底有點慌，可沒再多說。

　　高敏點點頭，沒吭聲，下車回了宿舍。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整整一天沒動彈，腦子里全是李大柱操她屄的畫面，粗糙的手在她奶子上捏來捏去，她叫得嗓子都啞了。她覺得自己賤得不行，可下面那股暖意又讓她沒法否認。她嘆了口氣，心想：我得緩一緩，不然真瘋了。

　　周一，畫室的光线還是那麼昏黃，高敏站在木凳上，光著身子，皮膚在冷風里泛起雞皮疙瘩。她雙手垂在身側，站得筆直，周圍七八個學生埋頭畫著，畫筆沙沙響。中年老師照舊站在角落，眼鏡後的眼神冷得像刀，可這次沒罵她，只是哼了聲：“姿勢還行，別晃。”高敏咬了咬唇，站了一個多小時，腿酸得發麻，可她心里卻沒那麼慌了。

　　她站著的時候，腦子里沒羞恥，沒拘謹，甚至有點輕松。她低聲嘀咕：“真神奇，被操了一頓，反而好點了？”她覺得自己狀態變了，像卸了什麼包袱，心跳平穩得不可思議。

　　畫室結束後，她裹上衣服，腦子里還是亂。她被李大柱操屄的刺激不小，後悔歸後悔，可那種感覺在她身上留了印。她咬了咬唇，決定去找學校的心理醫生。她聽說過周老師，三十多歲，知性美女，心理學系的明星教授。她預約了下午的咨詢，抱著試試的心態去了。

　　心理咨詢室在教學樓頂層，窗戶大開，陽光灑進來，暖得讓人舒服。周老師坐在沙發上，穿了件米色襯衫和黑色西褲，頭發挽成低髻，五官柔和，眼鏡後的眼神透著點洞察。她見高敏進來，笑了笑，低聲說：“高敏同學，坐吧，想聊什麼？”

　　高敏坐在對面，手指攥著背包帶，低聲說：“周老師，我最近有點亂，想找人說說。”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我可能有暴露癖，事情發展太快，我控制不住自己。”

　　周老師推了推眼鏡，低聲說：“別急，慢慢說。暴露癖是什麼感覺？你怎麼發現的？”她語氣平靜，像在聊天氣，沒一點評判。

　　高敏臉紅了點，低聲說：“我給人當人體模特，光著身子被人看，開始是怕，後來覺得有點爽。最近跟男友玩得更瘋，我穿得露，給人看，甚至……”她頓了頓，聲音低下去，“被人操了，我男友看著，還挺興奮。我後悔，可又覺得刺激，覺得自己賤得不行。”

　　周老師點點頭，低聲說：“嗯，我聽懂了。你有暴露癖，你男友可能有綠帽癖，這在性癖里不算罕見。”她頓了頓，語氣柔和，“你後悔是因為節奏太快，超出了你的心理邊界，對嗎？”

　　高敏愣了一下，低聲說：“對，太快了。那天被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光棍操，我叫得嗓子都啞了，事後覺得自己髒，可當時真爽。”她臉燙得壓不下去，“我現在畫室站著，反而沒那麼慌，很奇怪。”

　　周老師笑了笑，低聲說：“不奇怪，你經歷了極端刺激，畫室這點暴露對你來說變輕了，心理適應了。”她頓了頓，補了句，“你不賤，這是你的性癖，和道德無關。關鍵是找到舒服的節奏，別讓自己失控。”

　　高敏擡頭看她，眼底有點亮，低聲說：“那我咋辦？我男友說我定尺度，可我怕又刹不住。”

　　周老師低聲說：“給自己點時間，想清楚你想要啥。你可以試著小范圍暴露，比如畫室，或者穿得露點走走，看看感覺。跟男友聊開，別讓他推你。”她頓了頓，笑得溫和，“你不髒，你很勇敢，敢面對自己。”

　　高敏松了口氣，低聲說：“謝謝，周老師，我試試。”她站起來，臉沒那麼燙了，心跳平了點，腦子里多了點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