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宿舍里煙味還沒散盡，高敏坐在吳能的床邊，襯衫皺得像塊抹布，熱褲還掛在大腿根，臉上帶著點倦意。她昨晚被折騰得夠嗆，半夜還給王癩子他們挨個打手槍，心跳到現在都沒平。吳能靠在床頭，點了根煙，低聲說：“今天去村里，得租輛車。敏敏，你穿得露點，去跟司機砍價，我看著。”他吐了口煙圈，眼神有點熱。

　　高敏愣了一下，咬了咬唇，低聲說：“砍價？我穿啥？”她瞥了眼吳能，心跳有點亂，昨晚的事還在腦子里晃。

　　吳能從床底下翻出那件透明黑色蕾絲連衣裙扔給她，低聲說：“就這個，里面啥也別穿，奶子露著點，司機一看就得懵。”他頓了頓，補了句，“咱從這步開始鍛煉，你敢不？”

　　高敏臉刷地紅了，接過裙子，低聲嘀咕：“你真是變態。”可她沒拒絕，昨晚聊開的癖好讓她有點躍躍欲試。她抖著手換上，蕾絲裙薄得像層紗，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奶頭在布料下挺得紅潤，下擺短得剛遮住臀部，腿長得晃眼。她站在宿舍中間，低聲說：“這樣行不？”

　　王癩子眼睛瞪得溜圓，咧嘴笑：“操，敏姐，你這身出去，司機不得直接硬了！”老張和劉胖子也盯著，點頭附和，眼神黏在她身上。

　　吳能站起來，低聲說：“行，走吧，門口租車。”他帶著高敏和三個室友出了宿舍，直奔校門口的租車點。

　　校門口停著幾輛面包車，幾個司機靠在車邊抽煙聊天。高敏深吸一口氣，走過去，挑了輛白色面包車，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皮膚曬得黝黑，穿件髒兮兮的T恤，手里夾著根煙。他一見高敏，眼珠子定了一瞬，眼神在她身上掃來掃去，嘴角咧出一絲笑。

　　“師傅，去附近村子，多少錢？”高敏低聲問，聲音有點抖，蕾絲裙被風吹得貼在皮膚上，胸前的輪廓更明顯。

　　司機眯著眼，盯著她胸看了幾秒，低聲說：“喲，小妹兒，這衣服夠大膽啊。”他頓了頓，扔下煙頭，笑得有點意味深長，“去村子不遠，200塊吧。不過……”他頓了頓，眼神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我看你這打扮，像圈子里的人，要不免費，帶我一起玩玩？”

　　高敏愣住了，臉紅得像火，心跳猛地加速。她回頭看了眼吳能，見他站在幾步外，嘴角翹著，沒吭聲。司機又開口：“我叫李強，玩這圈子好幾年了，經驗多，保證你們滿意。”他拍了拍胸脯，眼底閃著光。

　　吳能走過來，低聲問：“敏敏，他說免費，還想摻一腳，你咋想？”他眼神有點熱，明顯動了心。

　　高敏咬了咬唇，低聲說：“他真懂這圈子？”她瞥了眼李強，心跳亂得壓不下去，昨晚的瘋狂讓她有點期待。

　　李強嘿嘿一笑，低聲說：“懂，太懂了！我玩過不少，暴露、綠帽啥都行，你們想咋玩我都配合。”他頓了頓，補了句，“今晚就試試？”

　　王癩子湊過來，賤笑：“能哥，這司機是個寶啊！免費還帶玩，同意吧！”老張和劉胖子也點頭，眼珠子黏在高敏身上，笑得猥瑣。

　　吳能點了根煙，低聲說：“行，李強，你加入。下午村里試試，敏敏露著點，你也看看，咋樣？”他吐了口煙圈，眼神在高敏和李強之間掃了一圈。

　　李強咧嘴笑：“沒問題！下午出發，我開車，你們玩你們的。”他頓了頓，盯著高敏，低聲說，“妹子，你這身材，我都等不及了。”

　　高敏臉燙得像火，低聲嘀咕：“你們這群變態。”可她沒拒絕，心跳亂得壓不下去，腦子里全是下午的畫面。她上了車，坐在副駕駛，蕾絲裙被風吹得掀起，露出大腿根的白肉。李強發動車子，眼神時不時瞟過來，吳能和三個室友坐在後面，低聲討論著細節，心跳都快得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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