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夜色深沉，窗外的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單人床吱吱的聲音早就停了。高敏靠在吳能懷里，睡得迷迷糊糊，襯衫還皺巴巴地掛在身上，熱褲褪到大腿根，露出白花花的腿。她昨晚被吳能折騰得夠嗆，呻吟聲響了半小時才停，累得眼皮都睜不開。吳能摟著她，鼾聲輕響，睡得正沉。

　　半夜一點多，高敏迷迷糊糊地驚醒，感覺胸前一陣涼。她睜開眼，借著窗外的微光一看，王癩子蹲在床邊，手伸進她襯衫，粗糙的手指在她奶子上捏來捏去，眼神賊兮兮的，滿臉猥瑣的笑。她嚇了一跳，低聲罵：“操，你干啥！”她想推開，可王癩子手勁大，捏得更緊，低聲嘀咕：“敏姐，別叫，摸兩下咋了？能哥都同意了。”

　　高敏臉刷地紅了，扭頭看吳能，他睡得跟死豬似的，沒反應。她咬了咬唇，心跳亂得像擂鼓，想喊又怕吵醒其他人。王癩子見她沒動靜，手更放肆，另一只手伸進褲子掏出來，低聲說：“敏姐，幫個忙唄，摸硬了，難受。”他抓著她的手往自己胯下按。

　　高敏愣住了，臉燙得像火，心想：這他媽什麼情況？可她手被王癩子攥得緊，掙不開，下面已經硬邦邦的抵著她掌心。她低聲罵：“你他媽變態！”可王癩子沒松手，低聲哄：“就一下，能哥不介意，你昨晚叫得我都睡不著。”她咬了咬牙，心亂得不行，手抖著動了動，給他打了幾下，王癩子喘著粗氣，低聲罵：“操，太爽了！”沒幾下就抖著泄了。

　　動靜有點大，吳能迷迷糊糊睜眼，看見這一幕，愣了一瞬，隨即嘴角翹了翹，低聲說：“操，王癩子，你膽兒真肥。”他沒生氣，反而坐起來，點了根煙，吐了口煙圈，“敏敏，別停，他們都沒睡呢，挨個來吧，我想看。”

　　高敏瞪了他一眼，臉紅得要滴血，低聲罵：“你瘋了？”可她看吳能眼底的興奮，心跳更快，昨晚聊的癖好在她腦子里轉了一圈。她咬了咬唇，低聲說：“行吧，你這變態。”她聲音抖得厲害，手還沾著王癩子的東西，心亂得壓不下去。

　　老張和劉胖子早就醒了，假裝翻身，眼神卻黏在高敏身上。老張咳了一聲，低聲說：“敏姐，我也硬了，幫幫忙？”他爬下床，褲子拉到一半，硬邦邦的杵在那兒。高敏臉燙得像火，手抖著伸過去，給他打了幾下，老張喘著粗氣，低聲罵：“太他媽舒服了！”沒一會兒就抖著完事了。

　　劉胖子最後一個，擠過來，低聲笑：“敏姐，到我了，別偏心。”他褲子一脫，手拉著她往自己胯下按。高敏咬著牙，手抖得更厲害，給他打了幾下，劉胖子哼哼著，喘得像牛，沒幾下也泄了。

　　吳能靠在床頭，煙抽了一根又一根，眼珠子瞪得溜圓，看著高敏挨個打手槍，心跳快得要炸。他低聲說：“敏敏，你真他媽行，我爽死了。”他頓了頓，補了句，“明天村里再加碼，讓人摸你奶子，吃一口更好。”

　　高敏喘著氣，手黏糊糊的，臉紅得壓不下去。她低聲罵：“你們這群變態！”可她沒拒絕，下面濕得更厲害，心想：我他媽也瘋了吧。她拉上襯衫，縮回吳能懷里，低聲說：“睡吧，明天再說。”可她心跳亂得睡不著，宿舍里安靜下來，只有幾人的喘息聲還在回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