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溝的夜晚靜得像一潭死水，田野的風穿過破舊的土坯房，吹得窗櫺吱吱作響。李大柱站在屋外，手里攥著一把掃帚，粗糙的臉上汗珠滾落。下午李強的電話讓他忙得像頭老牛——掃地、擦桌，連那張咯吱作響的木床都鋪上了新洗的草席。他五十出頭，頭發花白，臉上的皺紋深得像刀刻，穿件灰撲撲的短褂，褲腿卷到膝蓋，露出黝黑的小腿。電話里李強低聲說：“大柱哥，周老師和高敏要來你那兒住幾天，散心，你可得收拾干淨，別丟我臉。”李大柱咧嘴一笑，低聲嘀咕：“高敏……那小娘們兒又來了？”他胯下一熱，想起那晚操她時她叫得嗓子啞的模樣，雞巴隱隱發痛。

　　他推開門，低頭掃了眼屋里，泥土地被他踩得平整，桌上擺了個破搪瓷缸，缸邊還有幾道裂紋。他搓了搓手，低聲嘀咕：“城里娘們兒講究，咋也得收拾利索。”可他心里卻燒著一團火，掃帚揮得漫不經心，腦子里全是高敏那白花花的身子——170的身高，奶子挺得像兩座小山，腰細得他一只手就能掐住，屄濕得滴水，操起來緊得他爽得直哆嗦。他咽了口唾沫，褲襠鼓得硬邦邦，低聲罵道：“操，老子這把年紀，還硬成這樣。”他擡頭看了眼天邊，夕陽沉得像塊燒紅的鐵，等著那輛黑色SUV駛進村口。

　　六點半，車輪碾過泥路，揚起一陣灰塵，周倩和高敏下了車。周倩一身米色襯衫緊貼著身子，奶子鼓得扣子快崩開，西褲裹著長腿，踩著雙黑色低跟鞋，成熟得像顆熟透的桃子。高敏穿白色T恤和牛仔褲，170的身高站得筆直，T恤下奶子若隱若現，牛仔褲緊得勾出屁股的弧度，長發被風吹得散亂。她拎著個小包，低頭踢了塊石頭，低聲嘀咕：“這兒真靜……”可一擡頭，看見李大柱倚在門框上盯著她，眼神像狼似的在她身上啃，她臉刷地紅了，屄隱隱濕了點，低聲說：“周老師，他……”她想起那晚被他操得腿軟的場景，心跳亂得壓不下去。

　　周倩瞥了眼李大柱，低聲說：“您是李大柱先生吧？李強跟我說過您。”她語氣溫和，帶著點客氣的疏離，拎著包走過去，低聲說：“這次我和高敏來您這兒住幾天，想散散心，麻煩您給我們安排一下了。”她眼神掃過他，注意到他褲襠鼓得有點明顯，嘴角微微一翹，但沒多言。

　　李大柱搓了搓手，低聲說：“不麻煩，不麻煩。”他聲音粗得像砂紙，瞥了眼高敏，低聲說：“屋里收拾好了，兩位老師隨便住。”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眼珠子黏在高敏奶子上，腦子里閃過那晚她光著身子被他抽屁股的畫面，雞巴硬得更痛了。他趕緊低頭，掩飾性地踢了踢地上的土，低聲嘀咕：“這小娘們兒，又騷又嫩，老子忍得住才怪。”

　　三人進屋，屋里一股子泥土味兒，混著草席的清香。周倩把包放在桌上，低聲說：“李先生，我們在城里待得有些累了，想來您這兒清靜幾天。這附近有什麼適合散心的地方嗎？”她坐到木凳上，腿交叉著，褲子繃得勾出大腿的线條，語氣客氣卻不失探究。

　　李大柱撓了撓頭，低聲說：“散心？後頭有片田，風大，晚上還能聽蛐蛐叫。”他頓了頓，瞥了眼高敏，低聲說：“村里沒啥人，挺安靜的，兩位老師隨便走走。”他眼神在她牛仔褲裹著的腿上掃了掃，心跳快得像擂鼓，低聲嘀咕：“這腿，操起來肯定帶勁。”可他不敢多說，怕周倩不高興，趕緊轉身，低聲說：“我去燒點水，您二位先歇著。”

　　高敏站在牆邊，低聲說：“周老師，這兒真挺靜……”她聲音有點啞，眼神飄向李大柱的背影，見他彎腰燒水，褲子繃得勾出屁股，心跳猛地一亂。她咬了咬唇，低聲嘀咕：“他看我那眼神……”她屄濕得更明顯，牛仔褲里有點黏，羞恥和記憶燒得她臉燙。她靠著牆，低聲說：“周老師，我們來這兒是想干啥呀？”

　　周倩低聲說：“敏敏，我們是來散心的。”她起身，走到高敏身邊，手輕輕搭在她肩上，低聲說：“你昨晚說心里亂，想找回自己，這兒安靜，應該能讓你放松些。”她頓了頓，低聲說：“李先生剛才的眼神，我看出來了，他可能有些想法。不過有我在，他應該不會亂來，您別太擔心。”她手指點了點高敏的胸，低聲笑：“你這身材，誰看了都會多想幾眼，習慣就好。”

　　高敏臉紅得像火，低聲說：“周老師，您別取笑我了……”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T恤，奶子鼓得像要撐破布料，低聲說：“那晚他弄我，我叫得嗓子啞，現在看見他，我……”她屄濕得滴水，腿夾了夾，低聲說：“我怕自己又控制不住。”她眼眶有點紅，靠著周倩，低聲說：“您能幫幫我嗎？我想靜下來。”

　　周倩低聲說：“敏敏，別怕。”她摟住高敏，低聲說：“你沒做錯什麼，只是需要時間調整。”她奶子貼著高敏的背，顫巍巍的，低聲說：“我們來這兒就是要放空，你安心休息，有我在呢。”她語氣柔和，帶著點熱，手輕輕拍了拍高敏的屁股，低聲說：“去床上躺一會兒吧，晚上我們再聊聊。”

　　李大柱端著熱水進來，低聲說：“水燒好了，我放桌上。”他眼神掃過兩人，見周倩摟著高敏，心跳猛地一跳，低聲嘀咕：“這倆娘們兒，城里來的真帶勁。”他褲襠硬得撐不住，趕緊轉身，低聲說：“我睡外屋，有什麼需要叫我一聲。”他走出門，靠著牆點了根煙，煙霧散在夜風里，低聲罵道：“操，老子忍得住才怪。”

　　屋里，高敏爬上木床，草席涼得她打了個哆嗦。她低聲說：“周老師，那晚李大柱抽我屁股，操我屄，我疼得叫，可爽得眼淚都出來了。”她臉埋進枕頭，低聲說：“我怕他又弄我，可又有點想……”她屄濕得滴水，T恤下的奶子顫巍巍的，心跳亂得壓不下去。

　　周倩坐到床邊，低聲說：“敏敏，我明白你的感受。”她脫下襯衫，只剩內衣，奶子飽滿得顫巍巍的，低聲說：“我也有自己的喜好，昨晚的事我也有過害怕的時候。”她躺到高敏身邊，低聲說：“我們在這兒放松一下，別想太多好嗎？”她手摟著高敏，低聲說：“睡一覺吧，明天我們去田里走走，吹吹風，心情會好些。”

　　高敏低聲說：“嗯……”她靠著周倩，奶子貼著她的背，暖得她鼻子發酸，低聲說：“周老師，有您陪著，我安心些。”她閉上眼，鄉下的靜謐像水，緩緩流進她心底，可李大柱那炙熱的眼神卻像根刺，扎在她夢里，隱秘的期待燒得她身子微微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