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1
“究極生命體就是集所有生物的能力於一身,兼容並包含一切生命…而且,無論是時間還是法則,都已無法改變我,而是我改變它們!我終於,克服了一切!”
“是是是,所以你是征服萬界的入侵者。知道嗎,我很不想理你,如我建議你去跟廉價把戲聊個痛快,不必非得折磨我。”
沒有理會白蛇的陰陽怪氣,秦白吹了個口哨:
“白蛇你怎麼可以這麼埋汰你的主人?好吧好吧,沒你事了白蛇,你可以回去咯。”
在提瓦特大陸這個世界里天生擁有替身的人只有秦白一個,不過只要擁有神之眼,或者說可以隨意操控元素力的人都能看見替身,也許是因為精神力足夠強大?所以為了避免麻煩,秦白很少會喚出替身。畢竟作為能夠汙染世界的入侵者到哪都不會受到歡迎,為了能夠過上平靜的生活,秦白也是會盡力避免一切可能出現的麻煩。
被泥頭車創死的秦白穿越成了暗夜一族里剛剛誕生的一名嬰兒,然後順順利利成長到了十三歲。為什麼說只順利成長到了十三歲?因為在這一年里,暗夜一族發生了一件大事:一名叫卡茲的天才屠殺了幾乎所有的族人。秦白則因為之前試圖曬太陽結果灼傷自己的行為,被卡茲覺得他大有前途才留下一命。
借著熟知劇情的先知先覺,秦白成功謀奪到了完美艾哲紅石和石鬼面,代替卡茲成為了究極生物。成為究極生物的秦白不老不死不滅,甚至他還能主動散發出一種帶有嚴重汙染性的法則,逐漸侵蝕他所在的世界。
正因為究極生命體這等恐怖的特性,導致秦白無論到哪都會成為世界原住民的頭號大敵,經常會跳出來對著秦白喊打喊殺。其實秦白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在成為究極生物之前的秦白也是人,有人格的人,人的七情六欲他都有,無限的生命並沒有消磨光他的欲望,倒不如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欲望反而更加強烈。卡茲成為究極生物的目的是為了創造他自己想要的世界,而秦白則是想過平靜的生活…當然,得是躺在美人懷中左擁右抱的平靜生活。
跳入河中將身上的髒汙全部清洗干淨,看了看自己在水里的倒影,秦白滿意的點點頭。舒爾在上!我為什麼會這麼帥!成為了究極生物後的秦白簡直就像被米開朗基羅精心雕琢的大理石雕像般俊美,無論是白毛狐狸狐齋宮還是粉毛狐狸八重神子,看到他也一定會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哦呼”的奇怪聲音。
洗干淨身體後的秦白走上岸,一套略顯老舊卻十分干淨的衣物整整齊齊的放在岸邊,衣服上還繡著一個字:鶴。為了更加符合荒野求生的流浪小孩形象,秦白甚至連正常衣服都沒穿,取而代之的是用寬大樹葉編織成的纖維衣物。誤入此地,好心‘拯救’了秦白的申鶴也是為他特地准備了一套符合秦白身形的衣服。
在秦白穿衣服的時候,不遠處一位身材高挑性感,神情淡漠的白發女子正注視著他,宛若七彩琉璃般的純淨美瞳里閃過一絲疑惑。
【這麼小的小孩真的能獨自一人在這遺跡中生存了這麼嗎?聽他說是被父母拋棄才成為的孤兒…嗯…】
壓下心中的漣漪,申鶴轉身離開回到樹蔭下面盤腿而坐,開始了她今日的修行。而秦白眯了眯眼,回頭往剛剛申鶴的方向看了一眼。
“喂,那個女人正在偷看你,你沒發現嗎?”
確認申鶴進入到深層次的打坐修行狀態後,白蛇出現在了秦白面前,手中還拿著一張DISC。
“我知道,無非就是見我帥,所以多看兩眼,有什麼問題嗎?”
“嗤…你還真是厚臉皮。喂,這是天氣預報的DISC,拿去吧。”
點了點頭,秦白將天氣預報DISC插入腦中,他主要是為了躲避一個能夠通過風來獲取情報的酒鬼詩人。有了操控天氣的能力,就能將他的行蹤從風中抹去,令他更好的苟起來。
將白蛇收回,不去理會它的碎碎念,秦白朝申鶴走了過去。當秦白正式打量申鶴時,就算是見多識廣的他,眼里也不禁閃過驚艷之色。
此時正值清晨,淡淡的晨曦柔和的灑在她的姣好俏臉上。在陽光的輕撫下,絲絲紅潤悄然浸透進申鶴那白皙勝雪的細膩肌膚里。一對細長的彎彎繡眉似天空中優雅的殘月,微微翹起的濃密睫毛將她自帶天然眼影的秀靈雙眸給映襯出了一抹嫵媚,小巧的霜嫩耳垂因那吊掛著的兩只紅繩耳墜顯得更加迷人,靈氣盈盈的瓊鼻恰到好處般點綴在玉靨上,高挺瓊鼻下是正稍稍抿著的精致朱唇。申鶴沒有使用過任何化妝品,依舊天然純潔的她,薄軟瑩潤的唇瓣泛著健康柔嫩的櫻色,細細望去還能看到之前申鶴飲用晨露後殘留的絲絲水漬,這比之剛剛摘下的新鮮莓果而言都不會有分毫遜色。
在修行中的她呼吸節奏悠長,偶爾會輕啟美人紅唇,將雪白貝齒的護衛松緩,深藏其中的桃色軟舌如同閨閣中的嬌羞閨女,不斷往外噴出帶著微甜香氣的溫熱吐息。不過申鶴可不是那種嬌軟柔弱的貴族小姐,臉上的淡漠神情更是為國色天香的申鶴增添了一份讓人難以靠近的縹緲仙氣。
微風拂過申鶴的白淨面容,將她腦後的如瀑銀絲輕輕吹動,額前遮住右眼的銀發也在隨風而動。柔順絲滑的發絲好似頂級的冰蠶絲布,一根紅繩將這銀發給稍稍束縛。在申鶴這個年齡段獨有的女子芬芳與冰系神之眼所帶來的絲絲寒氣在她的長發上完美的交織融合。若是能說服申鶴,讓她主動用這散發著雌性芳香和微量冷氣的銀白冰絲纏裹在自己下體肉棒上來回套弄,這該會是一種怎樣的絕頂享受?只是稍微想想就讓秦白渾身燥熱起來,他連忙靜心凝神,將兩腿之間的鼓動壓制下去。
視线從申鶴的俏臉往下移去,只見黑色的緊身連體皮衣將申鶴優美火辣的身材曲线勾勒的淋漓盡致。抑制申鶴殺性的紅繩從她胸前高聳的雙峰越過,最後交叉環繞在腰後,看上去不僅有種莫名的情趣澀氣感,還將她裸露出來的瑩白美背與下半身的黑色緊身皮衣給巧妙的分割開來。秦白暗暗點了點頭,不愧是留雲借風真君一貫的仙家風格,她的服裝設計理念起碼超越了璃月的服裝設計一百…不,是一千年!
申鶴以前曾跟理水疊山真君修行,可理水疊山真君並不會做飯,申鶴也就不得不靠吃野花野草來填飽肚子。所以她一直以為修行就是食用清心與琉璃袋之類的草藥來修身養性。按理來說申鶴應該會營養不良,然而她卻與咕嚕咕嚕滾下山真君相反,一對極其漲碩盈滿的挺拔豐乳將奶蓋般的胸前白布給高高撐起。只需一眼秦白便能直接下定結論,這是自己無法一手掌握的龐然大物!而且這是揭蓋即飲的意思嗎?給留雲借風真君點贊!
隨著申鶴挺胸收腹的呼吸節奏,可以明顯看到那兩只被精心呵護,隱藏在黑色內襯下的彈軟奶球即便是被緊身皮衣牢牢束縛,也不屈不撓的如布丁般顫顫巍巍的抖動著,漾起雖然輕微但是卻極其挑逗男人心弦的淫靡乳浪。看到秦白直咽口水,牛牛要炸辣!真想拿這對下流至極的碩肥巨奶來乳交,一定能爽上天去的吧?
申鶴小腹與大腿處的衣物顏色略顯透明,與游戲里的“眼狩令”不同的是,現實中申鶴的肚臍眼可沒被河蟹之力給抹掉,所以秦白能夠輕而易舉的看到她的圓潤肚臍。不知若是拿舌頭去舔她肚臍,申鶴會作出怎樣的反應?是羞澀亦或者是依舊一副冰山面容?申鶴纖細的如蛇腰肢,就算秦白此時是正太模樣,也可用雙手將其輕松環抱。難以想象這如此不講道理的細腰是如何支撐住上面兩只綿軟乳豬的驚人重量的。
當然,秦白說申鶴全身都在散發情色氣息的理由還不僅如此。申鶴的黑色皮衣在胯部位置還有著兩塊挑逗意味濃厚的裸露鏤空。金色花邊,紅色繩結,雪白肌膚,一同組成了一處抓人眼球的絕妙美景。將手從這往里一伸,申鶴的秘密花園那可是唾手可得啊!
最最最重要的一點,申鶴纖細柔美的S型腰肢曲线在到她的臀部時就驟然往外擴寬,雖然因為申鶴的坐姿導致無法觀察徹底,但也能大概得知一個令人驚訝的情報:申鶴這形似蜜桃般的安產形美臀,竟然比她的香肩還要寬上整整二指!
同時也因她正坐在地上,秦白可以完完全全的將這如注滿酪漿的夾心果凍般的倒心形巨尻的強力彈性給收入眼底。她身下的綠草則因不堪重負而只能趴伏在地,堅硬的大地則拼命抵擋著這兩團彈嫩韌碩的肥美臀球的攻勢。所以映入秦白眼簾里的場景就是,兩塊淫熟厚實的媚肉軟墊正隨著申鶴呼氣吸氣所帶來的輕微扭動身軀而不斷變換著自身的形狀,展現出極其驚人的柔軟彈性。只是可惜白蛇還沒研究出地底世界替身,要不然秦白非得用地底世界讀取這塊大地的記憶,來好好體驗一番被申鶴的渾圓美臀擠壓面部的絕頂快感,什麼本子劇情這是?
將這痴漢行為念想從腦中驅散,秦白如餓狼樣的目光又落在了申鶴那雙魅惑意味極其濃重的豐腴玉腿上。申鶴修長筆直的美腿與她身材比例恰到好處,既不會過瘦也不會過胖,一同組成了這令人咂舌的美妙春景。雙腿中間的厚實陰阜高高隆起,就連那奇妙的駱駝肉趾形狀都隱約可見。當然,這是申鶴第一次被人所窺見私處,畢竟以往被她隨手救下的凡人可沒那個膽子如同秦白一樣仔細端詳她的衣著打扮。秦白火熱的目光在申鶴股間雌穴和皙白肉實的蓮腿上流連忘返,性格風流的他,早就已將申鶴這位不諳世事的冰山仙子給列入後宮人選了。
現在的秦白非常想把申鶴雪白大腿當成膝枕躺上去好好睡一覺,或者用手去撫摸申鶴白滑誘人的腿肉,享受一番猶如新鮮出爐的牛奶團子般的柔膩糯軟的手感後,再將自己的陽具塞到兩條潤彈肥滑的大腿根部與鼓挺嫩厚的雌媚玉壺所組成的淫靡三角地帶,來一次暢快淋漓的素股榨精,畢竟就算不插入申鶴腿心中令人神魂顛倒的甜美花道,只是用這對讓人愛不釋手的肉感玉腿和泌出溫熱蜜露後濕濕黏黏的蚌唇來摩擦肉棒,想必能夠獲得的快感也不會比交媾來的要少。
【能跟申鶴這等妖嬈火爆身材一較高下的也就只有稻妻的笨蛋美人‘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雷電影,以及魚唇的高級人工智能‘禍津御建鳴神命’雷電將軍了吧?對了,還有她們的眷屬八重神子,神子的兩條大白腿也相當奈斯啊!要是有機會與她們大被同眠,從申鶴開始…等等!我怎麼能如此下流!我正人君子一身正氣,從不干霸王硬上弓的下賤事情!】
“我說,你既然這麼飢渴就直接強上唄?事後讓我抽掉她的記憶也是可以的。”
唯恐天下不亂的白蛇在一旁出著餿主意,秦白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扭過頭去:“你出的什麼破主意,我是那種人嗎!申鶴的過往夠淒慘了,我可做不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出來。我是奉行你情我願原則的,當然如果是玩角色扮演的話那確實不錯。也就二次元有這各種獨特風情的女人了,我怎麼就沒早點穿越呢?”
白蛇聳聳肩,沒有說話。秦白靠著樹干坐下,打起了瞌睡,順便也是在回憶起游戲里關於申鶴的資料。
申鶴在游戲里是少有的直球選手,她那一句“你才是真正能鎖住我的紅繩”,有著一頭銀色長發的高冷仙女面對誰都不假辭色,卻單單對你情有獨鍾,想必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擋這麼一位冰山女神的直球表白吧?
接下來秦白充分發揮了人類幼崽形態的優勢,死皮賴臉的跟在了申鶴旁邊,申鶴到哪他就跟到哪。畢竟秦白現在是正太模樣,還上了孤兒的DE-BUFF,所以申鶴倒也沒有將他趕走。若是普通凡人膽敢如此肆意妄為,早就被申鶴給打斷狗腿。
就這樣,秦白跟著申鶴在廣大的璃月土地上四處游行修煉,游戲里璃月土地很小,放到現實中那可擴大了許多倍,隨便一座山就要走好幾天才能翻過去。按照申鶴的話來說,這就是在“修行”。當然,雲游路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經常能遇見不少野怪。
現在的申鶴還沒擁有“風起鶴歸”里那足以擊敗‘漩渦的余威’跋擎的強大力量,不過就史萊姆,岩龍蜥,丘丘人,這些弱小的怪物也不至於讓她陷入苦戰。除非是丘丘王這等強大魔物,並且還是成群結隊,要不然對於申鶴而言統統都不堪一擊。
“這里的地脈元素被一種邪惡的力量汙染了,所以才會出現大片丘丘人暴動的異常現象嗎?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八只丘丘岩盔王…你退後,我來解決。”
冰系神之眼散發著微弱的光芒, 申鶴素手緊握息災。秦白也沒有說什麼,這些魔物雖然人多勢眾,不過想傷到申鶴那還是不夠格的,而且如果申鶴真的陷入苦戰,當秦白這個究極生物是死人嗎?秦白可舍不得申鶴受傷,哪怕只是一道最輕微的傷口,也會讓秦白心疼到死。
結束戰斗後的申鶴,身上也無法避免的沾染了些魔物血液。申鶴對秦白表達了自己要去前面不遠處的淡水湖沐浴的意願,並讓秦白等她三十分鍾。三十分鍾後她就會趕回來,這段時間內應該不會有魔物還敢前來,畢竟丘丘人也有領地意識。
【嘿嘿,要我等三十分鍾的話那我就只能等了,不過要等三十分鍾的話,最好是在申鶴洗澡的湖前等。這段時間,就不允許我的目光靠近湖面嗎?大地風火,變身!】
使用替身大地風火變成一棵矮樹的秦白,悄悄接近了申鶴正在洗澡的淡水湖。此時的申鶴已經將身上的衣物全部脫了下來,正在用手捧起清澈的湖水清洗著她解開頭繩後披散下來的銀色長發。
【豁,噢噢噢噢!nice!咦,等下,那好像是…水史萊姆?申鶴的神之眼放在了岸邊,看樣子我不得不出手了!日行一善,積攢功德!】
秦·日行一善·白大吼一聲,直接跳出就要拿下這只水史萊姆。不過申鶴可不是那種神之眼離身就變成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早就發現了這只還沒她巴掌大的迷你水史萊姆,並且已經將其抓住用冰元素力給凍結了起來。然而秦大善人這麼一吼,申鶴下意識的就反手將手上被凍結的水史萊姆給扔了出去,剛跳出來的秦白還沒趁機光明正大的一睹申鶴的妙曼裸體,那只被凍結起來的水史萊姆就如同炮彈一樣從他耳邊呼嘯而過,徑直砸斷了秦白身後的幾棵大樹。
“誒?”
看到秦白差點被自己誤傷,申鶴連忙從淺湖中站起,朝著秦白快步走來。
身無寸縷的申鶴站起身時,滴滴晶瑩的水珠就從她細嫩脖頸上落下,在精致削瘦的鎖骨上滾動了兩圈,再滑下來滲透進她那白皙膩人的深邃乳溝當中。並且因為申鶴站起的動作幅度過大,她胸前兩只豐滿豪碩的倒扣玉碗更是猛然顫抖著,沉甸巨大的白嫩山峰如牛奶布丁般上下彈跳,盡情顯露著自己的凶猛彈性。並且因為申鶴此時是正面對著秦白,秦白也是得償所願的窺見了她胸前雙峰之上的隱秘兩點。
在高高聳起的兩座迷人雪山上,兩朵嬌嫩蓓蕾正在孤芳自賞。申鶴的乳暈很小,顏色也是極其純潔的淡淡粉色。因沐浴而自然裸露在外,纖細又不失腴潤感的白淨柳腰上殘留著道道水痕,就連幽美肚臍里也有顆水珠在里面輕微搖晃。她腰腹曲线的下方就是白膩腴厚的嬌盈肉丘,在不知是她愛液還是湖水的浸染下,水潤蜜裂上的稀疏恥毛也變的略顯凌亂,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誘人淫靡氣息。
【噢噢!原來申鶴的毛也是白色的,我以前就很好奇,既然申鶴的眉毛也變成了白色,那下面的毛會不會也是白色的?果然我的猜想是對的啊,看樣子申鶴是全身的毛發都變成了銀白色,不愧是二次元里的女人!呃…不過我現在可能需要想一個理由…】
“你沒事吧?嗯…是又有丘丘人去了你那邊麼?你沒有任何自保之力,還是緊跟著我比較好…”
申鶴繡眉輕蹩,發現秦白的臉上也沾了不少泥土後,申鶴朝著秦白伸出了手:
“要不然…你也跟我一起洗洗?”
“呃,我…什麼?跟申鶴姐姐你一起洗?”
秦白還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直到申鶴牽住他的手往淺湖走去才確認這並不是他的白日夢。
【咦?申鶴居然…難道說她完全不懂男女之事嗎?就讓我試試看,如果說捏她奶頭的話,會有什麼反應?】
實際上申鶴不會排斥秦白的各種小動作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她不諳世事,更多的是在二人相伴的旅途中,秦白的各種細微入微的貼心照顧。雖說在秦白前前世的時候,暖男都要排在狗的後面,不過這對申鶴而言卻是莫大的慰藉。尤其是秦白自告奮勇下廚後給她煮的那碗連心面,味道竟與她記憶中在家吃的那碗面味道幾乎一致。曾經一度舍棄人間種種的申鶴,心中的苦寒之意在遇到秦白後也開始消散淡化,雖說她還未能明了,不過平日里的行事也少了幾分凶戾煞氣,這點盜寶團成員非常有發言權。
兩人面對面的坐在清澈湖水里,秦白吞了口唾沫,在申鶴不解的目光中捏住了她肥碩雪乳上的軟彈奶頭。看到申鶴沒有任何反抗的舉動,秦白也是愈發的大膽,他左右旋轉起手指,給被他捏在指尖中的兩粒粉嫩蓓蕾做起了挑逗式的澀情按摩。而申鶴雖然依舊滿臉不解,但是被玩弄敏感地帶所產生的肉欲快感,卻也讓她的清冷容顏上浮現出一層淺淺的暈紅。
“哇!居然真的是這樣!申鶴竟然完全不抵抗?!怎麼可以這樣呢?這是絕對不行的!要是被其他男人知道的話…得快點把申鶴變成我的東西才行!申鶴姐姐,你是喜歡這樣嗎?”
感受著身體不由自主產生的奇異酥麻快感,申鶴很難描述自己心底泛起的是何等情緒,不過她並不排斥這種感覺。在她想要回答秦白的問題時,遠處飄飄忽忽的飛來一只閃爍著藍光的符咒紙鶴,觸碰到她的指尖後就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什麼有趣的東西?”
秦白也看到這只符咒紙鶴,松開已經被他用力捏到微微充血的硬挺奶頭,毫不客氣的將申鶴的柔荑抓在手里肆意把玩。也許是受到殺手皇後的影響,這嫩如玉蔥,甚至還塗著淡青色指甲油的纖細手指對秦白的吸引力不是一般的大。秦白干脆拉起申鶴的雙手,將她的手背貼在自己的臉上來回滑蹭,細細品味這猶如新鮮豆腐般的女子細膩冰肌觸感。
不諳世事的申鶴並不知道秦白此時的動作在常人眼里是多麼的變態。很罕見的,申鶴一直都面無表情的冰山雪靨上竟然流露出了絲絲苦惱之色:
“那是我世上還尚存的‘親緣’,名為重雲。聽他家人說,按照輩分來講,我應該算是他的…小姨?他若是有什麼修行上的困惑,我願幫忙解答,不過他們一家太過熱情,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絕才符合禮數。剛剛我所接到的便是他們邀請我去他家的傳音符。這次應該如何回絕呢…不過我已經連著拒絕了兩次,根據師父所說的事不過三,這次還拒絕的話是不是不太符合禮數?唔…”
“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你去吧,如何?”
“也好,有你跟著的話,他們應該就不會像以往那般過於熱情,我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應。而且畢竟這也是我世上僅存的親緣,我也不能像對付心存歹念的惡人那樣直接將其斬草除根。嗯?你怎麼在往後退?別緊張,我很早就能控制自我了…”
同一時刻,璃月大街。
“噢~原來你的那位天仙小姨要到你家做客啊,那你可得藏好上次我給你的書!”
“你還好意思說?你給我那是什麼奇奇怪怪的武俠小說,差點就給香菱看到,要是被她看到書里的內容,我這輩子都別想再去萬民堂吃飯了!那時候胡桃還在旁邊,讓胡桃看到的話,我感覺我會被她直接給埋進土里!”
雖然口中在埋怨行秋之前給他的不正經書籍,然而重雲卻無法避免的回想起了書籍上的內容,誘惑挑逗的文字內容與火辣性感的美女插畫。他的純陽之軀本就極易上火,尤其在看了那描繪到活靈活現的小黃書後,讓重雲只覺自己體內又開始涌現出絲絲熱氣。重雲連忙掏出一根冰棍囫圇吞下,才止住心中的躁動。
“那可是在許多國家都很火的‘金瓶傳’,我托了不少關系才弄到一本,誰讓你在大街上看,這不能怪我!好了,我先走一步!”
在行秋離開之後,重雲也是朝家的方向走去。作為老牌驅魔世家,重雲的家實際上是一座非常巨大的莊園。走過長長的走廊,會客廳里隱約傳來的交談聲更是讓重雲確認,自己那位美若天仙的申鶴小姨已經來到了他的家中。
【呼…冷靜,該怎麼順理成章的跟小姨聊天呢?這次我得提起勇氣!】
以往申鶴也不是沒有來過驅魔世家的莊園,只是性子淡漠的她很少說話,都是重雲家人在說,她靜靜的傾聽。若是他們不找理由跟她交談的話,申鶴就會在他們為其安排的一處偏遠小院里直接靜坐幾天,結束一階段的修行後就會告辭離去。而還是少年的重雲在面對美麗異性時總會不自覺的緊張起來,說話也會磕磕巴巴,體溫也會抑制不住的開始升高,所以每次都沒能跟申鶴順利搭上話。
“抱歉,我有點事,所以回來晚了。小姨,呃…這位是?”
以往都是孤身一人的申鶴,不知為何這次居然並不是單獨前來赴約,與她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位看起來約莫十歲左右的小正太。站在申鶴身旁的小正太一臉的人畜無害,正拉著申鶴的右手,甚至整個人幾乎都緊緊的貼在了申鶴那雙被黑色皮褲緊緊包裹住的修長玉腿上。不知是重雲看錯了還是怎樣,這個正太似乎正在用他的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他小姨的白皙手背。
“嗯…他是…”
“我的名字是秦白,現在跟著申鶴師傅在璃月修行!”
看到申鶴有些不知所措,秦白連忙上前一步,嘴一咧露出自己的八顆白牙。本就帥氣逼人的他加上人類幼崽身份的加成,輕而易舉的就獲得了重雲族人的信任,與申鶴一同被奉為了座上賓。重雲望著秦白那一直沒松開過,緊緊牽著申鶴的手,心底莫名的浮現出一股奇異的情緒。
【我都沒摸過小姨的手,這小子卻是一直沒松手!而且看小姨的樣子好像她也不是很抗拒,明明我才是她的親族!】
重雲悄悄撇了一眼申鶴,然而這時他腦海里卻不自覺的浮現出了金瓶傳的內容。
‘聽到屋內傳來的奇怪女人呻吟聲,少年還以為是自己小姨練功練到走火入魔。他急忙走進內屋,卻見自己的小姨正躺在床上,渾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純白色的肚兜,兩只盈潤雙乳被絲綢肚兜給輕輕蓋住,但是白嫩光滑的乳肉卻是從肚兜邊緣滿滿的溢漲而出。僅僅巴掌大小,比起遮掩更不如說是為了挑逗男人欲火的而設計的肚兜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的作用,少年甚至能透過薄薄的布料看到小姨的嬌嫩乳蕾已經硬成了兩粒淫靡的凸點。一身下流淫熟的極品美肉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肥腴雪潤的光澤…’
金瓶傳開頭的篇章便是一篇有關於小姨的故事。這讓重雲有些蠢蠢欲動,在偷瞄著申鶴時,他的腦海里那躺在床上的小姨形象也逐漸變成了申鶴,幻想著與申鶴的禁忌之戀的重雲的臉也是開始變紅起來。
重雲的父母查閱過古籍,作為擁有特殊體質——孤辰煢懷的申鶴,她的處子元陰可以讓修行之人直接法力暴漲,直接一步登天到先天修為,乃是頂級的雙修爐鼎。並且就算沒有拿到她的處子元陰,也能讓與她陰陽交合的人持續不斷的改善體質,使其修行之路更加輕松。也得虧申鶴本身身手不凡,還有留雲借風真君的威名,要不然真可能有些心思不正的邪修會考慮將申鶴捕捉後囚禁起來成為供人雙修泄欲的肉便器。
要是重雲與其雙修的話,就能直接解決困擾他許久的純陽之軀的問題。所以重雲父母也是有意無意的暗示過重雲,希望他能將申鶴給一舉拿下。到時候不僅能解決重雲的體質問題,還能獲得申鶴的師父,留雲借風真君這尊仙人來作為靠山。
當然,申鶴對此是一無所知。長久的山中靜修讓她性格清冷如冰,對人情世故也是不甚了解,並且作為殘存的親緣,申鶴也不會對此起什麼疑心。所以在這些親族們熱情的背後所掩藏著的各種肮髒心思申鶴是完全沒有任何發覺,她只苦惱於不知如何婉拒這份熱情。
在秦白巧妙的語言藝術中,他替申鶴擋下了所有的‘熱情關心’。在用過晚膳後,重雲便帶著秦白和申鶴一同前往了給秦白安排的休息之處。不知道是不是重雲故意為之,秦白的房子與申鶴的房子之間距離還蠻遠的。路上的時候,重雲不時假裝無意般撇向秦白與申鶴之間一直緊緊拉著的手,眼中閃過一絲名為嫉妒的情緒。
【小姨的徒弟也太不知好歹了,居然一直拉著她的手,就算是師徒也不可以這樣輕浮吧!簡直就是有違師徒倫理!我都沒摸過小姨的手,到底誰才是她的親人啊?!】
因為父母的暗示以及金瓶傳上的內容,重雲早就已經把申鶴當作了自己的禁臠,畢竟他的父母都支持他將申鶴拿下,加上身為申鶴最後的親族,那還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是今天卻突然蹦出了這麼個所謂的徒弟,並且申鶴對秦白的態度甚至超過了他,顯的更加親昵,所以重雲現在的心里感到十分的不爽,總有一種自己的東西要被別人搶去了的感覺絮繞在他的心頭。
不過這一切怨憤情緒在到達秦白的屋子後全都煙消雲散。看到秦白跟申鶴揮手告別進去休息後,重雲的心情又好了起來。這下礙眼的家伙不在了,自己豈不是就能光明正大的找小姨請教修行上遇到的問題?若是能跟小姨發生點什麼,那自己也就不愧於父母的交待和培養!
不過事情的發展於重雲所想的完全不一樣,在請教完修行上的問題後,重雲支支吾吾的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畢竟他還沒這個膽子直接去做書上所描寫的事情。最後他只能在申鶴疑惑的目光中告辭離去。重雲前腳剛剛離開,秦白後腳就從窗戶飛身進房間里,動作熟練到就好似飛天采花大盜。
“這小子總算走了!我說申鶴姐姐啊,我總感覺你這外甥不懷好意!”
“他不過是找我請教修行之路上的困惑而已,有什麼不懷好意的?”
“算了算了,那麼申鶴姐姐,你還沒有回答之前我問你的問題呢?問話不回可是很沒有禮貌的!”
秦白也是毫不客氣,直接將申鶴胸前那兩只將黑色皮衣給撐到幾乎脹裂的飽滿碩乳上的“奶蓋”掀起,隨後他的雙手就結結實實的抓上了她的高聳雪峰。跟秦白想的一樣,申鶴並沒有穿戴胸罩或者肚兜一類的貼身衣物,在這一層充滿色氣意味的皮衣下便是她的嬌媚玉體。
稍一用力,秦白的十根手指就深深陷入了這兩團宛若膨脹白面般的溫軟奶脂當中。在這猶如酥香瓊酪般綿滑的手感當中,秦白還能感覺到,除卻皮衣所帶來的繃緊感以外,這對碩圓乳瓜本身也是具備著極佳的厚韌彈性,在他小小的手掌中不安分的鼓動著,差點就將秦白的手給彈開,仿佛在嘲笑秦白這個屁孩的不自量力。
【有點意思,我的手差點就被這奶子給彈開了,小孩的手太小果然還是不方便啊…不對,就算我恢復成人身軀,也未必能拿捏住申鶴的這對傲人乳豬吧?】
“喂,申鶴姐姐,為什麼你的胸這麼大啊?又軟又彈的,還真是一具色情的身體呢~”
俏麗雪靨上一直沒什麼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秦白肆無忌憚的抓揉自己胸部的申鶴此時也終於流露出了一絲獨屬於她的特殊苦惱情緒:
“有種酥麻的感覺從被你摸的地方傳遍全身,像浮在雲端一樣輕飄飄的,同時還好像要痙攣了一樣…抱歉,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這種感覺,我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並且,我不喜歡…”
“啊?不喜歡是什麼意思?這叫愛撫,應該很舒服的才對呀?”
秦白一邊問,一邊用大拇指輕輕撩撥著她的奶峰頂端。即便申鶴心里依舊清冷如冰,但是雌性本能所自發產生的肉欲快感卻是無法被理智所抑制的。現在的申鶴還不能理解這是什麼感覺,她只覺自己的身軀正在秦白的褻玩下開始發熱,神情冷冽的嬌俏玉容上已悄然泛起絲絲紅暈,就連心跳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些許。尤其被秦白著重照顧的胸前,兩粒嫩軟紅豆正在緩緩的腫脹,很快就將皮衣給頂出了兩點淫靡的凸起。
“不是你說的愛撫…而是我的胸,沒有衣物托住的話會很重,肩膀很累,很影響戰斗,像累贅…”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要是被胡堂主聽到這句話,她肯定能把胸氣到跟你一樣大!申鶴姐姐跟我來!”
申鶴乃是貴客,給她安排的床也是十分的巨大,就算秦白跟申鶴還有優菈同時躺下,床上剩余的空間也足以讓夜闌也加入其中。秦白爬上床,申鶴也是將高跟鞋脫掉後順從的跪坐在了床上,二人此時的姿勢也是變的極其曖昧。即便是站著也只是比跪坐著的申鶴高一點點的秦白,他的襠部則是正好對准了申鶴胸前的碩大雙乳。在秦白低頭時,申鶴只需稍微抬頭,就能形成雙向奔赴的熱烈激吻,從而享受到一邊接吻一邊打奶炮的超絕快感。
捏住申鶴的下巴,就像選妃一樣盡情的欣賞起申鶴姣好的漂亮雪靨。申鶴的月牙眉尾有些偏下,所以與她如同七彩琉璃般的幽冷杏眸相結合後竟會給人一種嬌憨之感,不過因為遠離塵世的緣故,申鶴也的確是有些“呆”。望著清純欲滴的申鶴,秦白心中就不可抑制的泛起了想要將她玷汙的強烈獸欲。沒有再去思考其他,秦白朝著申鶴緊緊抿著的纖潤柔唇就直接吻了下去。
申鶴並不清楚“親吻”這個動作的含義,所以她只是任由著秦白在她粉膩嫩潤的嬌唇上來回吸舔。在申鶴的唇瓣上留下了他的絲絲口水痕跡後,秦白嘗試著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撬動申鶴緊緊閉合著的銀牙堡壘。
“呼…申鶴姐姐別這麼緊張,放輕松,把牙齒打開…接吻是一件很神聖的事情,雙方都能獲得極大的滿足感噢。不信的話,你感受下你的內心,是不是有種情緒在翻涌?那就是愛哦~”
“愛…?”
明眼人都知道秦白這是在這一本正經的胡扯,然而申鶴卻沒有任何的懷疑,只見她僅僅是思考了一兩秒,就猶如溫順的羔羊般,面朝著秦白緩緩的張開了嘴。此時已入秋冬天氣轉涼,在潔白貝齒後的桃紅香舌上甚至隱約可見絲絲熱氣蒸騰而起。面對如此美景,秦白也是毫不客氣的再度一口吻住申鶴的櫻色柔唇,舌頭更是乘勝追擊,猶如靈活的黃鱔一樣直接鑽進了申鶴的膩潤檀口里,一把卷住令他魂牽夢繞的嫩滑小舌用力的吮吸,極其粗暴的享用起申鶴的香涎來。
也許是因為申鶴常年食用清心和琉璃袋等藥材的緣故,她的津液品嘗起來也是帶著一股淡淡的藥材味道。然而就如同品茶一般,初嘗之下雖然有些苦澀,但是細細品味就能發現其獨特的清甜之味,這味道甚至令秦白感到十分的上頭,只想貪婪的索取更多。他的舌頭糾纏著申鶴的濕潤香舌,從她的檀口中掠奪走了大量甘甜香涎,交換著兩人的唾液。而申鶴也不蠢,從一開始的不知所措到能夠笨拙的回應秦白的熱吻,甚至還能主動配合秦白,乖巧的吐出腴嫩小舌任由秦白吮吸,也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分鍾而已。
“咕啾~唔啊~”
嘖嘖作響的淫靡激吻聲在申鶴的房間里回蕩,申鶴的兩瓣嫩軟櫻唇已經被他給吮吻到微微紅腫,二人舌尖處更是長長的拉出了一條銀色的唾液絲线,在燭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暈。申鶴的翦水秋眸里流轉著一絲絲連她自己也沒發現的淡淡春情。她並不是完全的斷情絕欲,只是一切情感都早已冰封在了內心的堅冰之中,而秦白現在就已將她心里的冰山給鑿出了一道裂痕。
絲絲溫熱吐息吹拂向秦白的臉,淡淡藥香混合上處子獨有的體香,這與最強力的催情藥相差無異的雌性幽香,讓秦白的下體興奮到撐起了一頂小帳篷。秦白快速脫掉褲子,把殺氣騰騰的正太包莖露了出來,雙手叉腰,臉上掛起了邪笑:
“申鶴姐姐你看!我這里都腫起來了,都怪你的身體那麼色情…申鶴姐姐你會負起責任的吧?”
“誒?是我的過錯嗎?我從沒見過這樣的人體構造…我身上好像沒有這樣的器官,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幫助你?”
申鶴沒有任何懷疑,只是從未見過男人肉棒的她有些手足無措,望著身前高高豎起,不時還抽動一下的正太雞巴,她不知自己該怎麼做才能幫秦白消腫。
“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好好教一教你吧!這叫肉棒噢,也可以叫作雞雞,這是只有男生獨有的器官,申鶴姐姐你是女生,你身上的獨有器官叫小穴哦,記住了嗎?”
秦白開始向申鶴科普起男女知識,申鶴點點頭,琉璃雙眸緊緊的盯著在她面前散發熱氣的包莖:
“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嗯…這就是你的肉棒嗎?居然這麼脹…要…怎麼做才好呢?”
“首先跟我的肉棒打個招呼吧?然後用手握住前端,慢慢的向後捋去,動作一定要輕。直到把包皮剝開,露出藏在里面龜頭。怎麼樣,很簡單吧?申鶴姐姐來試試看?”
秦白雙手抱胸低頭看著申鶴,而申鶴也是伸出手,輕輕的握住了硬如鋼鐵的正太雞巴。申鶴的芊芊素手上穿著一副造型獨特的手套,薄如蟬翼般的黑色絲綢裹住中指和手掌部分,將其余四指都裸露在外。略顯冰涼的蠶絲和溫熱的女子肌膚一同輕觸敏感的少年肉棒,讓秦白情不自禁的吐了口粗氣,包莖雞巴也是猛然一跳。
“誒?是我太用力了嗎?”
差點讓肉棒從手中跳出的申鶴一驚,下手從來都是不知輕重的她還以為是自己過於用力弄疼了秦白。秦白連連擺手,表示他並無大礙。
放下心來的申鶴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的將包皮往後捋去。只僅僅幾秒,包皮就被完全剝開,露出了里面的稚嫩龜頭。正太特有的包莖肉菇極其敏感,在冷空氣的刺激下馬眼直接滲出幾滴粘稠液體,沾在了申鶴的蠶絲手套上,把她的玉手都浸染出了一抹淫穢的味道。
“水?這味道…有點像清心?”
申鶴用指尖點了點馬眼,挑起一絲先走汁後放到鼻前嗅了嗅,隨後又抬起頭,冷冽清純的杏眸直視著秦白:
“這就是你的龜頭嗎?下一步我應該怎麼做?腫起來的受傷部位…是像平時對待魔物那樣斬斷嗎?我記得以前見到過被毒蛇咬傷的人,他們會將腫脹傷口割開後進行放血治療,貌似恢復的很快…”
“這什麼不靠譜的治療方法?!閒雲…不,留雲借風真君那個女人都教了你什麼?”
在秦白教申鶴常識時,在自己房間里的重雲決定結束今日 的練功環節。在熄滅熏香時,申鶴的身影突然又在他心頭浮現。今天申鶴造訪了他家,這可讓重雲父母高興極了。當初得知申鶴還活著的時候,重雲家中長輩就商量著要跟申鶴好好聚一聚,只是平時根本見不到申鶴的人影,她也從未踏足過璃月港,想要見她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
當初重雲外出驅魔,卻中了深淵法師的埋伏,差點飲恨西北的時候就是申鶴出手將他救下。就是從那時起,申鶴的影子就在重雲心中揮之不去,加上父母長輩們若有所指的教誨,重雲心中對申鶴的占有欲就如同火山噴發般不可阻擋。
“我名申鶴,山野之人,不足掛齒。比起這個,你身體似乎很燙,不要緊嗎?”
重雲微微閉上眼,申鶴的飄渺仙容似乎又浮現在了眼前。那還是重雲第一次與異性近距離接觸,畢竟他的摯友行秋雖然長的很娘,但卻是一名正宗的男孩子。申鶴身上的淡雅體香仿佛還縈繞在他鼻尖,令重雲的純陽之體又開始發作起來,渾身燥熱難耐。重雲連忙掏出幾根冰棍,囫圇吞下後才抑制住了心中的躁動。
【嗯…要不給她送去點熏香吧?這熏香有著令人安心寧神的作用,對修行也大有益處,還能讓人睡的更加安穩。都這麼晚了,她應該已經睡下了吧?那我過去豈不是自討沒趣?應該不會,大不了,再請教些修行上的問題!對…我是為了修行,絕無其他心思!】
重雲猜申鶴已經睡下了,有點想回去,但是又莫名的感覺不甘,於是一邊安慰著自己,說不定申鶴還在修行,一邊朝著她居住的院落走去。
【哎呀,要是小姨已經睡下,那我過去這個行為就很蠢,要不回去?可是都走到這了…哎?太好了,還亮著燈,小姨她還沒睡!】
高興起來的重雲快步走去,只是進入院落時,重雲又開始猶豫起來。雖然重雲自覺跟申鶴的關系已經不是什麼外人之流,不過畢竟此時已是子時,若申鶴只是忘記關燈,而他卻直接衝進去的話,豈不是顯得很沒教養?還有可能會破壞自己在小姨心中的形象。重雲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往自己身上貼了好幾張斂息符,再調用體內靈力覆蓋在自己腳底,抹去所有聲響與痕跡後悄悄走到窗前往里看去。
【我這只是確認一下小姨睡了沒,絕對沒有其他心思!讓我看看…這是小姨的徒弟?這麼晚了他不在自己房間,跑來小姨房間里干什麼?是我走了後他才來的嗎?他想干什麼?】
在重雲疑惑秦白為什麼這個點還不滾回房間睡覺時,申鶴的聲音也是從內房傳出。
“衣服換好了,你要進來看看嗎?”
“噢~換好了嗎,那我進去!”
聽到申鶴的話,重雲只覺精神一陣恍惚。
【換衣服?換什麼衣服?這是正常師徒之間會有的互動?難道是?不,怎麼可能啊,哈哈…這小子的年齡比我都小,身高還我矮一個頭,他站在小姨身旁時才到小姨的腰,我可是只矮小姨一個頭而已!要是說他們會像金瓶傳里發生點什麼,那也太扯淡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唉,真是的,都是行秋的錯,都怪他給我這本不正經的金瓶傳,我才會變成這樣!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適用於野外生活的結實衣物吧?】
這個想法過於驚世駭俗,以至於讓重雲自己都不敢相信,只能連連自我安慰。不過他越想越覺得不可能,畢竟以秦白的年齡說他是屁孩都不過分,試問他怎麼可能會跟小姨發生點超越師徒關系的事情呢?不過重雲還是悄悄的爬上房頂,屏氣斂息,將屋瓦掀開後朝內房里看去。如山崩海嘯般的炸裂畫面頓時映入他的眼簾,同時也讓他明白小姨的那句‘衣服換好了’是什麼意思。這過於爆炸的震撼衝擊到重雲大腦一片空白,他嘴唇囁嚅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伴隨申鶴常年修行的優雅衣裝名為‘縛絕紅塵’,乃是留雲借風真君專門定制,上面纏繞的紅繩既是束縛也是庇護。而現在的申鶴身上的衣裳則很明顯是被修改過,變成了類似甘雨的風格款式,像舞蹈服般直至粉胯的黑絲束腰將申鶴的妖嬈蛇腰凸顯得更加惹眼。兩條紅繩從她皙滑粉膩的精致香肩上交叉環繞到腋下,把胸前渾圓的雪腴肥乳給襯托的更加豐碩。這本應是束縛殺氣的紅繩,如今卻轉變為了增添情趣的性感道具。
讓重雲感覺不爽的就是蓋在小姨雙乳上的惱人白布,明明小姨的奶子是裸露著的,然而自己卻無論怎麼調整視角都看不到她的私密兩點,只能氣急敗壞的望著奶蓋干瞪眼。
“哇,感覺申鶴姐姐你換上這件衣服後胸變的更大了呢!是被紅繩束住的原因嗎?來,坐到床上吧?”
“嗯…你喜歡這個嗎?你的品味跟師父有點接近…以後我會准備多一些類似的衣物,只要是你喜歡的話…”
嫉妒的火焰猛烈燃燒,陰暗的念頭促使著重雲,不如直接衝進屋內,將秦白這個小姨名義上的徒弟給一頓好打,再警告他一番,小姨是我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許染指!
“這樣揉捏舒服嗎?好沉啊,又大又軟…申鶴姐姐身上有點涼涼的,好香,真是一副美妙到極點的肉體啊~”
“涼是因為冰神之眼的關系嗎?舒服?唔…被你揉的時候感覺有點酥麻,身體也有點發軟…心跳加快了…”
房內,申鶴正乖巧的坐在秦白的懷里,她高抬著自己的纖細藕臂,白嫩玉滑的美背與秦白這個屁孩的胸膛緊緊相貼。秦白這個小色鬼毫不客氣的用鼻尖劃開小姨亮麗柔順的銀發後在她修長唯美的鵝頸上到處嗅聞,最後還伸出舌頭,像條狗一樣在小姨光潔無毛的粉腋里舔來舔去。最令重雲上火的是,自己那美若天仙的小姨不僅沒有表現出任何反感情緒,還任由秦白抓揉她堅挺肥碩的淫熟乳瓜。
重雲可以清楚的看到秦白的十指正深陷在小姨的飽滿巨奶里,綿滑腴嫩的霜白乳肉從他指縫中滿滿溢出,被秦白這個小鬼下流至極的肆意揉捏,宛如牛奶果凍一樣綿彈柔韌的絕佳手感看的重雲兩眼發直,雙手也不自覺的空抓起來,就好似正在揉捏小姨奶子的人是自己一樣。甚至重雲還看到,覆蓋在小姨胸上的奶蓋在不知何時竟然撐起了兩顆圓圓的凸點,而當秦白用他的手指捏住這兩粒圓點時,小姨就會輕咬她的下唇,發出一聲細若蚊呐般的誘人嚶嚀。
【有點粉色…難道就是小姨的乳頭?可惡啊,我都沒抓過小姨的奶子…好想揉一揉啊,看起來好軟好彈…靠!這小鬼還舔小姨的腋窩!小姨明明是我的!不行,我忍不了了,我要進去把這個死小孩打一頓!等等,我應該以什麼名義衝進去?再看看,諒這小鬼也不敢做更出格的事情!到那時候,小姨肯定會拒絕甚至痛打他,然後斷絕師徒關系!那就是我出場的時候了,還能掙一波小姨的好感!現在時機不對,再等等…】
花了將近半分鍾來說服自己的重雲將目光再度轉進屋內,這一看更是讓他渾身燥熱,兩眼一眨不眨的望著屋內的二人,情不自禁的伸手向下體摸去,抓了抓下面抬頭變硬的肉棒。
小姨和秦白已經換了一個姿勢,或許是因為秦白已經過足了手癮?重雲都看到小姨的碩圓奶球上都殘留著幾個顯眼無比的紅色指印,足以證明這個死小孩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色鬼,竟然如此大力凌虐小姨的豐滿雪乳。
【該死!這可惡的小鬼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然都捏紅了!等下,小姨你在做什麼,跪在他面前是要做什麼?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比我的要大這麼多?!我懂了,這小孩皮囊下定是頭淫欲妖邪!小姨一定是被這妖邪所迷惑!快清醒過來啊,小姨!】
秦白大咧咧的坐在床沿邊,他殺氣騰騰的小孩雞巴直挺挺的豎立著,強烈震撼了重雲的眼球。如果說重雲的是普通竄天猴,那麼秦白這個小鬼就是特別定制版的究極無敵霸王衝天炮,這淫欲妖邪的潔白包莖居然長達足足十六厘米,乃是重雲的四倍還要多,並且粗度也是完爆重雲,他的細瘦肉棍跟小指一樣細,而秦白比他粗了整整三倍。區區黃口小兒怎會擁有一根如此粗長的巨根?他一定是化作人形的妖邪,利用孩童外貌,不懷好意的接近小姨,暗藏禍心!
重雲心中的無聲呐喊並沒有被申鶴聽到。冰清玉潔的小姨現在正跪在秦白面前,捧著她綿嫩肉彈的肥美巨奶,把秦白的正太肉屌從龜頭開始,就像刀劍入鞘般被她的濕滑溝壑給從上至下的全根吞入。在肉棒插入乳溝時,原本還包裹在肉菇上的包皮還被緊緊包裹住雞巴的粉潤肌膚連帶著給輕輕剝開,隨後小姨就上下滾動起這兩團猶如極品年糕般酥腴雪嫩的乳球,給這可惡至極的臭小鬼做起奶交來。
“咦?是我的錯覺嗎?感覺好像比剛剛大了好多?龜頭都能戳到衣服…欸?水…衣服濕了…”
“嗷嗷嗷,好強烈的乳壓,又軟又滑的,好舒服!”
雖然小姨只用自己的雪白肉乳機械性的上下夾磨秦白的雞巴,不過想必這也是一場頂級的享受吧?畢竟看秦白的表情就可得知,他都爽到眯起眼睛在那直哼哼。重雲看的直冒熱汗,因為他居高臨下的視角,在小姨給秦白打奶炮時,重雲能夠十分清晰的看到小姨胸口上的奶蓋中間正隨著她的動作而被一個約莫有雞蛋大小的物體給不斷戳起。並且那塊潔白的布料上還暈染開了一抹深色的水漬。
與只能偷窺的重雲不同,秦白可真的是快爽到天上去。誠然申鶴因為不諳性事,只是遵循著秦白的吩咐雙手用力夾住肉屌後挺動盈盈柳腰來上下滑動奶肉,但這也已然足以。女子水嫩肌膚摩擦敏感龜頭所帶來的酥麻,加上仿佛要夾斷他雞巴般強烈的乳壓,共同造就了他此時所享受到的超絕乳交快感。黏膩先走汁從馬眼滲出,浸透申鶴胸上的奶蓋後,還隨著申鶴的乳交動作而將整根小孩肉棒沾濕潤滑,隨後又塗抹到了她胸口溝壑里的每一處冰潤玉肌之上,散發出絲絲熱辣的淫媚氣息。
“如何?差不多輕松一些了吧?欸?好像變的更腫了,是我哪里沒做好嗎?”
“不是不是!只是…呼嘶…太舒服了,我忍不住了…”
申鶴感覺到,被自己夾在雙乳里的肉棒竟然又脹大了一分,並且還微微的抖動起來。就在她想要開口詢問秦白的體感時,只聽秦白一聲悶哼響起,一泡灼熱的正太濃精就在申鶴的乳交侍奉下從馬眼處噴涌而出。因為奶蓋的遮擋,如同噴泉般灑出來的精液都被奶蓋給盡數擋下後全部灑在了申鶴胸口的玉脂凝肌上,搞的到處都濕濕黏黏,凌亂到一塌糊塗。
“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白色的,還粘粘的,是毒嗎?果然還是應該切掉比較好吧?”
剛射了一發的秦白連連搖頭,這必須得打消掉申鶴這簡單粗暴的奇葩念頭:“不是不是!就是這樣的,沒關系!”
而在房頂的重雲此刻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忍不住的回憶起了金瓶傳里的文字與插畫。
【小姨的乳交…我也想試試啊!並且這就是金瓶傳里寫的射精吧?根據書中描寫,這是男性在到達舒爽高潮時從肉棒里射出的生命精華叫精液,若是射入女子體內的一個叫子宮的器官話,就能讓該女子懷上他的孩子,這種行為就叫繁衍後代…不行!不能讓這個妖邪繼續享受下去了,小姨是我的!我要制止這場鬧劇!】
就在重雲下定決心,要衝進房內將這場鬧劇給徹底制止時,秦白卻並沒有得寸進尺,而是跟申鶴收拾一番,穿戴整齊後就告別離去,所以重雲最後也沒有跳入房內,他只是將瓦片放回原位後就悄悄離開回到了他自己的房間。不過從他緊握的雙拳,以及眼中難以言喻的神采…還有勃起的肉棒就可得知,重雲心中的情緒是有多麼復雜。
翌日,重雲打著哈欠爬起了床,他臉上還掛著兩個濃厚的黑眼圈。畢竟只要一閉上眼,眼前就會浮現出小姨跪在地上給秦白乳交的場景。不僅搞的他心頭邪火難耐,連吃七八根冰棍都毫無作用,肉棒更加是硬到睡不著,最後只能跳入湖中借助冰冷的湖水才將心中的燥熱給勉強壓制下去。
【哈啊…好困,完全沒睡好,這還要怎麼進行今天的修行…咦,小姨已經在修行了…等下,那個小鬼好像不在!天助我也!】
正在打坐淨心的申鶴也注意到有人接近,回頭看到是重雲正朝她揮手,申鶴淡淡的點了點頭以表招呼。重雲喘著大氣跑到申鶴身邊,若有所指道:
“小姨早上好!哎,你徒弟呢?”
“你是說秦白嗎?他…身體不適,還在房中休息。嗯…昨天你向我請教的修行問題,今天的你已經攻克了嗎?亦或是說,還需要我為你講解一番?”
小姨的嗓音依舊像不食人間煙火般清冷,然而心里有鬼的重雲卻好似從中聽出了躲閃之意。本就在偷看申鶴妖嬈胴體曲线的重雲眼前仿佛又出現了昨晚的畫面。冰清玉潔,平日里一心修煉的天仙小姨,卻身著宛如娼妓似的放浪衣物,溫順的跪在小屁孩的胯下為他打奶炮…
【可惡啊,什麼身體不適,這個小屁孩會身體不適?想對我隱瞞吧?小姨你怎麼可以這樣,明明我才是你的親族,小姨你如今卻為了一個外人而對我有所隱瞞?真的是太可惡了!我要鼓起勇氣,必須得好好質問小姨才行,究竟誰才是她重要的人!】
重雲陰郁的想著,心中滿是暴躁的情緒,同時他也因昨晚看到的熱辣畫面而下體開始勃起。申鶴看到重雲沒有說話,她微微蹲下,左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用右手手背輕輕的碰了碰重雲的額頭。
“你的身體…似乎有點發熱,是修行出了岔子麼你還好嗎?”
“呃呃…啊?沒…小姨我沒事!”
被驚醒的重雲望著身前的申鶴,剛剛提起的勇氣就瞬間全部煙消雲散,面色又開始變紅,再度結結巴巴起來,甚至他還不得不把身子半彎,來掩蓋自己下身勃起的事實,最後只得在申鶴疑惑的目光中找個借口匆匆離去。離開後的重雲躲在房間里看了好幾次金瓶傳,不過在見識過昨晚火辣的場景後,重雲卻無時無刻都在腦海中意淫著申鶴,若是昨晚享受小姨奶炮的人是我,那該有多舒服?不知怎地,重雲現在倒是莫名的格外希望時間能夠過的快些,能夠趕緊到晚上,讓他好再去一探究竟。
夜晚,重雲在請教完申鶴修行問題後假意離去,實則繞了個圈,再度悄無聲息的躲到了房頂。重雲掀開瓦片一看,果然秦白已經來到了小姨的房內,並且從他臉上輕佻的笑容來看,恐怕前來目的依舊不懷好意。那麼今天晚上,小姨也會用自己胸前綿軟白嫩的碩大乳球繼續服侍這個小鬼嗎?
躲在正上方的重雲眼珠再次瞪大,生怕錯過哪怕任何一絲細節。小姨又跪在了這個小屁孩的面前,不過情況似乎發生了些變化。在小姨准備捧起自己胸前巨乳夾住他的肉屌時,秦白卻搖了搖頭。
“嗯?怎麼了,不是要繼續治療嗎?”
“是要繼續治療,不過是換一個治療方式,雙管齊下才會更見效嘛!今晚就用申鶴姐姐的嘴來試試看吧?”
【什麼?!嘴?就跟書上寫的…口交嗎?不要太過分了!你怎麼可以的呀!你這妖邪,竟敢如此侮辱小姨,居然想讓她給你口?!小姨怎麼可能會答應!小姨,你一定不會答應的,對吧!他想玷汙你啊,快將他趕出去!把這個色小鬼給趕出你的房間,再跟他斷絕師徒關系啊,小姨!】
可是往日里性情都十分淡漠的小姨並沒有嚴詞拒絕秦白,而是跟昨晚如出一轍,用重雲從未見過的乖巧姿態,極其順從的將她宛如天仙雪女般絕美冷艷的玉靨緩緩貼近了秦白這個小屁孩的襠部,隨後她就做出了一個令重雲大吃一驚的舉動。只見小姨的瓊鼻正微微煽動,竟是在嗅聞這根正太雞巴的味道!
“嗅嗅…味道真的有點像清心…也有點像琉璃袋。我聽師父說,是藥三分毒,你的肉棒上帶有藥材的味道,是中毒嗎?若不然,還是直接切掉會比較好吧?”
“都說不要啦!先用手握住,然後再慢慢嘗試吧?”
重雲此時的心情復雜無比,心中的妒火燃燒的極其旺盛。他並不希望小姨對秦白如此的言聽計從,畢竟他早就把小姨當作是自己的所有物,如今卻被一個不知道哪來的小屁孩給捷足先登,甚至是在他的家里做如此道德淪喪的事情!不過在這強烈的視覺刺激下,重雲的肉棒卻開始充血抬頭。他的思維抑制不住的散發開來,在腦海中瘋狂妄想。自己如冰山仙子般的小姨,會用何種表情來服侍這巨根正太?會露出他從未見過的嬌羞神情嗎?
【為什幺小姨不是跪在我的胯下?這跟書上寫的也不一樣啊!我才是小姨的血親,書中明明寫的是小姨會額外關照我這個外甥才對!他怎麼看都不像小姨的徒弟,所以為什幺小姨會對他這麼照顧?太狡猾了…我也想讓小姨給我口交…】
無論重雲有多麼糾結,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因他的意志而有所改變,更別提重雲的意志也並不堅定。只見小姨的素白柔荑握在秦白雞巴的根部,隨後就張開了她紅潤糯嫩的玉唇。一條香滑濕膩的漉漉小舌從小姨的檀口中探出,絲絲熟媚熱氣蒸騰而起的同時,幾滴甜蜜香涎也是隨之滴落。小姨用舌尖從包皮里露出來的半個龜頭上輕輕劃過,她的唾液與先走汁互相融合,隨後就拉出了一條閃爍著盈盈水光的粘稠絲线。
“吸溜…這味道跟藥材一模一樣,這液體不知道能不能用來解渴或者充飢?你這器官還真是奇怪呢…”
房內的小姨用小指輕輕一勾,就將這混雜著她唾液和先走汁的水絲給拉進了嘴里,細細品嘗一番後輕描淡寫的發表了與她外貌極不符合的評價。而聽到小姨用不含任何感情色彩的冰冷語調來說這極其淫蕩的下流話語,重雲只覺自己體溫都開始猛然飆升。申鶴望著還在往外滲出汁液的肉菇裂口,更是認認真真的舔了起來,似乎要將這先走汁給全部舔舐干淨才肯罷休。溫熱的舌尖順著馬眼的形狀上下滑動,讓秦白這個色鬼屁孩舒服到直哼哼,甚至閉上了眼睛來享受起申鶴的口交侍奉。
“申鶴姐姐,不要光是用嘴,手也要一起用上哦!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吧?”
“是這樣嗎?我曉得了…”
閉著眼睛指揮申鶴的秦白隨即就享受到了更加全面的強烈刺激。雖說申鶴並不懂這是什麼行為,不過看到秦白臉上的快意,她也是能了解到,自己這樣做的話,會讓秦白感到開心。她的右手緊握龍根,速度緩慢的上下擼動,水潤柔滑的掌心更是能清楚的感知到雞巴上鼓脹的青筋里的熱漲血液,而她的左手則捏著顆跟鵪鶉蛋一樣大的睾丸輕輕摩挲著。申鶴的素手肌膚美如羊脂,即便常年緊握息災,她的虎口處也沒有留下任何繭子,所以這也是給予了秦白近乎無盡的快樂。望著美若天仙的小姨的手交現場,重雲終究是無法繼續忍耐下去,他將手伸進褲子里,學著申鶴的動作生疏的給自己擼起管來。
酥軟柔荑從正太雞巴的根部一路擼到頂部後,小姨用她秀美纖柔的指尖點在了往外源源不斷的溢出汁液的馬眼處。根據秦白的表現,申鶴大致也是判斷出來,撫摸哪些部位能讓秦白感覺到舒服。這道裂口還有處於龜頭背面的韌帶,都能讓秦白發出舒服的聲音。用自己指肚左右摩擦馬眼時,申鶴稍稍抬起頭,看到秦白的一臉舒爽表情,在不知不覺中,申鶴那張一直沒什麼表情的清冷俏臉上竟然也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小姨她竟然笑了?!這不公平!小姨都沒對我笑過,憑什麼對這屁孩笑!太可惡了!】
“哈啊…”
申鶴將自己的指尖從黏黏的馬眼上抬起,低下螓首的她輕啟朱唇,一條紅嫩香舌就鑽進了龜頭與包皮之間的縫隙內,在里面如同靈巧的小蛇般四處游走。擁有著無垢之體的完美生物秦白當然是不會有包皮垢的,並且他的血,口水,先走汁,甚至精液,若是經常飲用的話,甚至還可以改善人的體質,可謂是百益而無一害。
做事認真的申鶴將雞巴的方方面面都舔舐到位,水滑柔舌帶著她分泌出來的清甜津液,宛如在給龜頭做清潔般四處掃舔,就連棱溝處也塗抹上了她的唾液。直到秦白的鼻息粗重,小姨才停下了重雲這前所未聞的包皮口交的動作。重雲看到小姨伸出拇指和食指,將秦白的包皮往後捋去。在重雲不斷吞咽口水的動作中,秦白那足足有雞蛋大小的肉菇終於露了出來,而且上面還滿是小姨的晶瑩香涎。而重雲的龜頭只有指頭大小,雖然上面也是濕的,但那卻是重雲手淫時自己分泌出來的先走汁而已。無論是服侍陽具之人,還是雞巴大小,都被秦白完爆的重雲,心中卻不知怎地感到一絲莫名的興奮。
小姨秀美靚麗的淡青色指甲上沾到的黏稠液體已然發硬,跟上面滿是她唾液的正太巨根一樣,反射著下流淫媚的糜靡油光。小姨輕啟水光滑潤的唇瓣,在秦白碩大龜頭上猶如蜻蜓點水般不斷輕吻,色氣滿滿的啾吻聲也是在房內嘖嘖回響。重雲看的眼珠凸鼓,只不過他的肉棒卻稍顯疲軟——畢竟這場面對他來說太過刺激,所以他已經早泄了一發。
“申鶴姐姐,你這是?!”
“這是不是你說的愛?我感覺心里…好像有什麼在涌動…”
申鶴歪了歪頭,冷艷純淨的雪靨上竟掛著一抹淺淺的恬靜笑容,清亮幽美的琉璃美眸更是直勾勾的望著秦白。平日里難以親近的申鶴突然做出這一副的小女兒姿態,不僅狠狠地衝擊了秦白的心,更是讓重雲徹底淪陷,讓躲在房頂的他再度握住自己的肉棍開始手淫。
“嗯…沒錯,是愛呦。畢竟,我也很喜歡申鶴你啊。”
因為秦白這句話的聲音很小,所以重雲並沒有聽到。在重雲的視角里,秦白這個畜生不如的小色鬼不僅對小姨的愛意沒有任何回應,反而還像擼貓一樣輕輕撫摸起小姨順滑如綢的銀白長發,這動作簡直就是羞辱!這看起來就像是主人對寵物之間的互動,讓重雲更加認定秦白是妖邪,畢竟只有沒有心的妖邪才會如此冷漠,把活人當作畜生來看待。
“這次我來教你,下次就要你自己動了噢,申鶴姐姐。”
秦白粗暴的抓住小姨的秀發,跟雞蛋一樣大的通紅龜頭在小姨水光油滑的豐潤櫻唇上蹭了幾下,強迫小姨張開嘴後,這個淫孩就將小姨的頭往他胯下使勁按去。雖然因為視角問題看不清楚,但是通過小姨那痛苦的悶哼就能得知,這個色小鬼一定是將他的雞巴整根插進了小姨的嘴里,甚至可能已經深入到喉嚨?所以才使得小姨發出如此痛苦的聲音。
這條男孩巨根因為過於壯碩,申鶴不得不努力張大嘴,幾乎張成了一個O字形,才勉強將其給全部含住。雞巴上凸起的青筋從她的潔白貝齒上剮過,濕熱稠滑的靈舌更是從龜頭韌帶開始一路舔到肉棒根部,在上面留下大量女子香涎。秦白將陽具整根插進申鶴的溫暖口穴里,他的動作確實是有些粗暴,畢竟他的龜頭都已經戳到申鶴緊窄光滑的喉管處了。濡嫩的喉頭軟肉正蠕動著,試圖將這碩大的異物給排出,然而這只能給予肉菇無比舒爽的快感,除此以外什麼也做不到。
這粗暴的深喉口交讓申鶴感覺到有些不適,不過她強忍住嘔吐感,主動伸出膩潤小舌,在秦白的肉棒上舔來舔去。在秦白抓住她的頭發抽送雞巴時,申鶴也會恰到好處的用舌尖舔弄龜冠,濕滑桃舌無師自通般在冠狀溝上四處纏繞摩擦,仿佛賣弄風騷的娼妓,正竭盡所能的討好著眼前這根碩大粗長的正太雞巴。從她鼻腔里呼出的甜媚熱氣直直的打在秦白的蛋蛋和小腹上,刺激到秦白恨不得連蛋都一起塞進申鶴這淫浪騷媚的口穴當中。
“呼…好靈活的舌頭!申鶴姐姐你就這麼喜歡吃我的雞巴嗎?”
嫩肥濕軟的漉漉桃舌更是一刻不停的在肉棒的表面上四處舔弄,強烈無比的吮吸快感源源不斷的衝進秦白大腦,迫使他更加用力的揪拉住申鶴的長發,朝著她潤濡緊窄的喉嚨深處發起了激烈的肏干猛攻。而申鶴也是心甘情願的將秦白粗暴的舉動給全盤接受,她努力張大檀口,鵝頸軟喉一刻不停的吞咽擠壓著被她深含其中的碩大龜頭。這爽了秦白,卻苦了重雲,畢竟因為視角問題,重雲只能看到自己小姨的螓首在秦白胯間不停的上下起伏,至於細節卻是一點都看不到。
“不行了!申鶴姐姐,要全部喝下去!用力吸,一滴也不能浪費!”
劇烈的精意在尾椎翻涌,秦白用力按住申鶴的後腦,粗長肉棒已經完全沒入了申鶴的淫浪嘴穴里,她的濕滑雙唇緊貼雞巴底部,從嘴角溢出的女子津液都塗到秦白的襠部上。在這無以倫比的超絕含吮快感的包圍下,秦白再也壓制不住精意,蛋蛋里積蓄已久的正太濃精就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在申鶴的口中激射而出,瞬間填滿了她的口腔,讓申鶴的皙滑粉腮以一個極快的速度鼓脹了起來。隨後這些正太精漿就朝著申鶴的喉嚨深處進發,直直的衝進了她的食道。強烈的窒息感讓申鶴下意識的大口吞咽起這濃稠的白濁液體,她的咽喉滾動著,發出了令秦白感到征服欲爆滿的咕咚吞咽水聲。而這也是被重雲清楚的聽進耳內,目睹自己小姨飲用精液的淫靡場面,讓他口干舌燥,加快了擼管的速度,幾秒鍾後就又泄了一發。
“噗…咳咳…”
待到秦白射精完畢,將略微軟垂的肉棒從申鶴的便器口穴里拔出時,申鶴就抑制不住的低聲咳嗽起來。由於秦白的射精量比較大,即便她已經很努力的去吞食,可依舊有不少精液從她的嘴角溢出後向下滴落到她胸口的奶白肌膚上,甚至有些精漿從瓊鼻噴出,就連她的璀璨璃瞳里也因為不適而泛起了點點淚光。將她冷艷端莊的清純雪靨給糟蹋到一片狼藉的小淫孩秦白不僅沒有任何的慰問,反而是用一種極其羞辱的方式,用他那條沾滿白濁和唾液的壯碩肉屌去拍打小姨的精致俏臉。回過神來的申鶴依舊如溫順的羔羊一樣,乖巧的吐出肥嫩腴舌,任由秦白將滿是汙濁的雞巴在她舌腹上滑蹭,替他做起事後的清潔口交。
“哎呀,這可真是浪費,多喝點我的精液,對申鶴姐姐你有好處的!”
“吸溜~啊姆~抱歉…因為太多了,我沒能全部喝掉,漏了不少出來,把床鋪都弄髒了…我會拿去清洗的…還請你不要怪我…”
重雲看到秦白的肉棒已經被小姨舔到干干淨淨,龜頭甚至都干淨到在反光。看著小姨用如此卑微的語氣說話的重雲,心口在隱隱作痛,他匆匆擦干自己射出來的稀薄精水,將瓦片放回原處後就悄悄離去。畢竟看到自己一直愛慕的小姨用如此淫媚騷浪的姿態去給其他男人口交,甚至還將這個男人的精液給喝進肚里,而且這個‘男人’是個比自己都要小的屁孩,強烈的憤怒和嫉妒壓在他的心頭,只怕重雲今晚是睡不著覺了。
往後的一段日子里,申鶴和秦白都名正言順的在重雲家蹭吃蹭喝…實際上蹭吃蹭喝的人只有秦白,因為申鶴為了修行依舊是只進食藥材充飢。重雲看到秦白在他家大吃大喝的時候,心中怨憤的情緒就會更加激烈,畢竟他曾聽到過一句讓他血壓升高的調笑話語。
“哈哈!在這住的真是舒服,要是沒有重雲家的大魚大肉吃,我可不夠體力跟申鶴姐姐你玩治療游戲噢!”
【這妖邪,吃我家的,用我家的,還如此淫辱我的小姨!簡直欺人太甚!可惡啊啊啊啊啊!】
但是重雲對此也沒有什麼辦法,如果他說要秦白離開的話,那小姨豈不是也會跟著離開?以往小姨來家里時都只是待上一兩日便告辭離去,這次會在家里住上一周時間,還是因為秦白說走山路太累,想多休息幾天。雖說因此延長了小姨暫住的時間,但是卻也讓他無法找到將秦白這個淫童給單獨趕走的理由…不過每次看到小姨被秦白按著做色情的事情時,重雲的腦袋里就只剩下了興奮。
夜晚,換上一身夜行衣的重雲再度悄悄爬到屋頂,輕車熟路的掀開瓦片往里看去。小姨坐在秦白的懷里,而秦白的魔手在小姨曲线妖嬈的蛇腰上放肆的撫摸,隨後他的手竟從小姨胯部上的鏤空處鑽了進去。因為小姨腹部處的黑絲略顯透明,重雲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淫童是如何玩弄撩撥小姨性感的深幽肚臍的。小姨的清冷雪靨上雖然依舊面無表情,可是她的粉頰兩側卻已然浮現出了兩抹淡淡的誘人桃紅。
小姨略微急促的喘息聲在耳邊回蕩,重雲定睛望去,秦白的魔手在不知何時竟已往下伸去。
【若是書中描寫無誤的話,秦白這個妖邪此時就是在撫摸小姨最私密的地方,一個叫做小穴的部位?做愛這個行為,就是男方把他的雞巴,插進女方的小穴里吧,跟書里描寫的完全一樣啊,即便只是撫摸,也會讓女方感到十分舒服,所以小姨才會發出這種聲音吧?該死,我也想摸一摸小姨的小穴…】
在重雲邊偷窺邊幻想的時候,秦白則是在盡情的過著手癮。溫香軟玉在懷,申鶴身上那股獨特的清雅藥香更是一直往他的鼻子里鑽。秦白的手掌在她細膩似玉的冰肌上肆意愛撫,不時還用手指去戳弄她的幽美肚臍。逗弄到懷中美人的呼吸都已變的微微急促之時,秦白便將他的手向下伸去,朝著申鶴雙腿中間的肥美蜜鮑摸去。
“什麼嘛,申鶴姐姐你已經有感覺了呀?你那里可都濕了噢?”
“嗯~為什麼要摸我如廁的地方?好像是有些奇怪的感覺…”
純潔如紙的申鶴僅僅是被撫摸肌膚,她的處子膣道內就分泌出了絲絲粘稠的愛液。秦白用手指順著申鶴的蜜裂形狀上下滑動,本來緊緊閉合的玉蚌在秦白的愛撫下張開害羞的縫隙,往外汩汩地淌著汁水。不僅將她豐盈肉丘上的銀色恥毛間浸染到滿是點滴雨露,就連秦白的手也一片濕淋。不過申鶴沒有忘記,她得幫秦白治療。感受到秦白的雞巴已經變硬,並且正在她挺翹肥厚的美臀臀縫中來回摩擦的申鶴,輕輕扭頭對著秦白問道:
“你的肉棒又變硬了,今晚是用嘴…還是胸?”
“不不不,我來教申鶴姐姐你一個更好的治療方法,並且你也會很舒服的!”
趴在房頂偷窺的重雲感覺今晚他的情緒極其的興奮,全身燥熱到差點以為自己的純陽之體正在爆發。不過他也沒有去多想,畢竟屋內的熱辣美景讓他瞪目結舌,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
躺在床上的小姨身上穿著質地輕薄的黑色絲衣,緊緊包裹著她妖嬈豐腴的火爆胴體。最讓重雲雞動的是,小姨的私密三點處的絲衣都被秦白給暴力撕開,紅嫩硬挺的腫脹奶頭和飽滿濕潤的鮑穴肉唇,甚至小姨因愛液泛濫而導致濕淋凌亂的銀色毛發都被重雲給全部窺見。在一旁的秦白朝著小姨揮了揮手,臉上掛起了邪惡的笑容:
“申鶴姐姐,把腿抬起來,對,抬高點,然後用手掰開你的小穴給我看!”
“我試一試…是這樣嗎?”
在秦白的指揮下,小姨張開她兩條被油滑黑絲包裹著的酥腴蓮腿形成一個V字的同時,小姨胸前碩大如瓜般的軟糯巨奶也被她的纖柔小腿給碰擠出陣陣令人口干舌燥的炫目乳浪。小姨伸出纖柔藕臂從她的滿月美尻下繞過,十根塗著淡青色指甲油的細長玉指就按在了肥厚雪潤的大陰唇上,接著她雙手緩慢的發力,將下體屄唇朝兩邊掰開,就好像把自己作為一道精心烹飪過的美食,完全暴露給在她面前飢腸轆轆的饕餮,借此來引發一場充滿交配欲望的美食盛宴。
在重雲的眼中,一朵美麗無比的玫瑰正在緩緩的綻放開來。糜盈嬌艷的穴口上的媚嫩豆蔻迎風而立,在它下面有一個緊緊閉合的小肉孔,在小肉洞的下方還有個稍大些的肉洞。這個肉洞就像是在呼吸般不斷開合,並且它的每次‘呼吸’還會順帶流出不少透明的‘口水’。在小姨蜜穴下還有一朵形狀神似菊花的肉洞,這個菊蕾在開合的過程中還吞掉了幾滴從上面肉洞流淌下來的黏膩汁液。這幾乎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淫靡一幕看得重雲那是一個血氣沸騰,他連忙從夜行衣中掏出金瓶傳,快速查閱起上面的資料。
【那就是女人的小穴嗎?!果然不是書上的插畫能夠比擬的啊!不過為什麼會有三個洞?讓我查一查…女子性器上凸出來的豆豆稱之為陰蒂,刺激感為頂級,觸碰揉搓幾下即可讓女性達到快感的巔峰…下面的小洞是尿道口,為女性排尿所用,刺激感中等,女性達到巔峰的潮吹也是從此口噴出…再下的是陰道,為性交所用器官,刺激感中等偏上,男性的肉棒插入女性的陰道,這種行為便稱之為性交…那朵菊花則是後庭,刺激感因人而異,不是所有女性都能接受使用該器官…未經人事的純潔女子的陰道內有一層肉膜,此膜名為處女膜,在進行第一次性交時該膜會被插入陰道的肉棒給捅破,該行為稱之為破處…我懂了,要是我給小姨破處的話,就能獲得小姨的處子元陰,也就能順利解決我純陽之體的煩惱了!等等!那這個屁孩妖邪下一步要做的,豈不就是徹底玷汙小姨?!】
這段日子里重雲已經把‘偷窺小姨’這件事情提升到跟每日修行一樣的重要級別了,所以他現在很矛盾,要不要跳進房內阻止秦白的下一步舉動?重雲的理性和欲望在腦中激烈爭斗,黏在他鞋底的一個黃色細胞也在刺激重雲的神經,壯大他的欲望。不過欲望差點壓過理性的重雲,最終還是理智占據上風,他決定衝進去阻止秦白。畢竟重雲認為,只要將秦白趕走,那幺小姨的目光和愛就會再度傾注到他的身上。
不過重雲總是慢人一步,就算是這次也不例外,說不定是他故意為之?在重雲決定跳進屋內的時候,一聲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悶哼傳進了他的耳朵里。聲音的主人很克制,這悶哼聲也不是很大,不過也足以讓重雲清楚的聽入耳內,那麼屋里發生了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重雲大腦里一片空白,努力地扭動僵硬的脖子朝房間里看去,同時他的心里也在祈禱著有奇跡的發生。不過奇跡並沒有發生,床上發生的情景讓重雲目眥欲裂,內心情緒激蕩不已,氣血翻涌,直衝兩頭。
小姨那被黑絲包裹著的肥美肉臀幾乎占據了重雲的全部視线,而秦白這個淫孩正毫不留情的壓在她的身上,粗長雞巴已經切切實實的插進了小姨兩腿間早就泥濘不堪的處子膣穴里!兩顆蛋蛋因為無法一同插入而只能遺憾的懸掛在外面,還在輕輕拍打小姨的粉潤菊蕾。因為剛看了金瓶傳,所以重雲也是可以通過那從二人交合處往下流淌的絲絲鮮紅得知,小姨的處女膜已經被秦白的肉棒捅破,處子元陰也已被他奪去!
“痛嗎?申鶴姐姐,要不要我拔出來?”
“這點疼痛還不必擔憂於我,好奇怪的感覺…”
重雲知道這個體位叫做種付位,書上有過描述,這個體位是視覺衝擊力最強的姿勢,所有即便心中嫉妒的火焰猛漲,他的雙眼也是完全無法從在床上做愛的二人處移開。
申鶴乃特殊命格的修行之人,還擁有神之眼,所以她的身體柔韌性極佳,甚至恢復速度也遠超平常女子,即便秦白沒有做多少前戲來讓她性奮,動作十分粗暴,也不會傷害到她。所以秦白也是鼓足力氣,直接大開大合的肏弄起申鶴來。
申鶴畢竟是剛破瓜的純潔處女,雖說處女膜撕裂所產生的疼痛還在忍受范圍之內,但她緊窄溫熱的處子嫩屄也依舊會下意識的蠕動收縮來試圖減輕痛楚。滿是瓊汁玉露的膣道嫩肉緊緊的包夾著秦白的正太雞巴,即便潤滑已經十分到位,秦白的陽根在申鶴蜜穴里依舊是舉步維艱。他深吸一口氣,抬腰下撞,一套抽送動作一氣呵成!申鶴飽碩如滿月般的蜜桃肥臀在淫孩秦白的狂野衝擊下嚴重變形,劇烈的啪啪肉響也是不絕於重雲之耳,並且在重雲視线看不到的黑絲下面,如新鮮奶凍般的綿軟尻肉已經被秦白的大腿拍打到泛起了淡淡的紅色肉痕。他只能看到,在種付位下的小姨屁股被撞起洶涌臀浪的同時,她胸口被纖柔小腿碰擠著的渾圓雪奶也是同時抖出陣陣晃顫乳浪!
“申鶴姐姐果然還是處女啊!小穴好緊,感覺肉棒都拔不出來了!”
“嗯唔~這是什麼感覺?好像身體被填滿了一樣…貌似…有點舒服?”
不諳性事的申鶴雖不懂床事,不過她也是無師自通,不由自主地發出聲聲甜美誘人的媚軟嬌吟。平日里說話聲音都是清冷淡漠的小姨,如今卻以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躺在床上任人玩弄,甚至還發出從未聽到過的放蕩叫床聲!而秦白更是不把小姨當人似的,拼命聳動他的腰胯,每次衝撞都會將小姨飽滿柔彈的蜜桃肥臀給擠壓出一塊色情的扁平肉餅。兩人的性器更是一刻不停的緊緊相纏,甚至因為秦白的動作過於劇烈,二人交合處因抽送而帶出來的小姨愛液都被摩擦成了絲絲縷縷的白色泡沫!
秦白此刻就像是堵上全副身家來到新大陸的淘金人,用他粗壯的正太雞巴在申鶴那從未被人探索過的濕熱蜜穴里拼命往內肏干,龜頭宛如鐵鏟一樣挖掘開層層疊疊的媚滑膣腔,肥軟壁肉因不斷分泌著黏膩玉露而觸感濕滑無比,但卻又能緊緊包夾緊箍住正在里面試圖強行擴張開拓出新路线的小孩肉棒。不過秦白這名‘淘金小孩’沒有因為此時的戰果就收手不干。他深呼吸一口,朝著自己身下的‘美人金礦’就發出了強力一擊!猙獰壯碩的‘淘金肉鎬’瞬間抵達到柔嫩陰徑最深處,直直的叩擊在申鶴敏感綿彈的花心肉蕊上。
猶如火山爆發一樣的超絕快感差點讓申鶴露出淫蕩的阿嘿顏,渾身上下也是散發出獨屬於女性動情時的濃厚嫵媚氣息。秋水璃瞳里的綿綿春情濃郁到幾乎要化作實質,軟糯如凍般的柔滑櫻唇噴吐出的絲絲香風吹拂過秦白的臉龐,仿佛在訴說著彼此之間的愛意。她的妖嬈嬌軀也不時痙攣顫抖,細膩如玉的美肌上泌出點點細密熱汗,噗嗤吧唧的活塞水聲越來越激烈,略顯渾濁的淫液從她的股溝往下流淌,更多的卻是紛飛到申鶴的飽滿肥臀上,將其浸染的油光水潤,讓正在偷窺的重雲得以大飽眼福。
下體強烈的滿脹快感讓申鶴在享受歡愉之時也有著一絲惶恐和疑惑。自己的修行還不到位,平日里就算連美食也不敢多吃。這般舒服滋味…真的是我能夠享受的嗎?
“呼…申鶴姐姐不用多想,修行並不是指枯坐苦修,所以留雲借風真君才會讓你入世歷練。唯有心存牽掛,才能喚醒守護的欲望,讓力量變得有意義。所以申鶴姐姐此時就盡情享受我們之間的愛吧!”
“嗯嗚~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相信你…這種感覺還不錯…不過為什麼,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發出這種如此奇怪的叫聲…哈姆~”
“這是說明申鶴姐姐你很舒服嘛!嘶…申鶴姐姐你的小穴夾的太緊了,我快撐不住了!”
重雲看到小姨的清冷俏靨上早就失去了平日里的淡漠鎮定,反而愈發地明媚嬌艷,她裸露在外的冰脂凝肌也是浮現出朵朵桃紅,滿是情欲的氣息,十根白嫩足趾蜷縮緊繃,整個人都在快感中花枝亂顫,仿佛已經沉浸在秦白激烈如野獸般的交媾動作下無法自拔。秦白也沒有絲毫要減速的意圖,他狂野的將雞巴不斷插進小姨體內,小姨每次嬌軀狂顫,或許就是因為秦白的龜頭撞擊到小姨肉穴深處的子宮了吧?
床鋪在他們激烈的動作下發出嘎吱嘎吱的扭曲聲,加上小姨那從未停歇的咿呀媚喘,重雲完全不敢想象,在屋內狂肏小姨的屁孩秦白該有多爽,快樂一定在小姨和秦白之間互相傳遞,不過重雲也只能默默的加快了擼管的速度。
“來,申鶴姐姐,做個表情給我看看!眼睛向上翻,然後張開嘴,把舌頭吐出來!”
“啊哈~嗚嗯~我知道了…我試試…好奇怪的表情…哈啊——是這樣嗎?”
小姨聽到秦白的要求,也是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一副雙眸翻白,吐舌流涎的夸張淫蕩模樣。在秦白的哈哈笑聲中,他腰胯瘋狂聳動,快速狂肏了小姨幾十下後屁股一沉,死死的壓在小姨身上。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在休息,但是熟讀金瓶傳的重雲卻是知道,秦白此時一定是在把他的精液全部射進小姨的子宮里,在小姨體內打上屬於他的印記。
跟重雲所想一樣,秦白的龜頭已經牢牢抵在申鶴厚彈柔滑的子宮口上,大股滾燙的正太濃精如同開閘山洪般急速的衝進了申鶴的純潔子宮內。若是有透視眼的話就能清楚的看到,粉嫩紅潤的子宮內壁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精漿給玷汙上淫靡無比的白濁之色。而申鶴也是徹底按捺不住心中噴涌而出的情欲,一聲高亢的嬌聲媚喘從她的水潤朱唇中激射出來,幾乎要劃破這寂靜的夜空。當然,因為申鶴居住的院子較遠,其他人也是完全聽不到的…除了正趴在屋頂偷窺的重雲。
他不僅能夠聽到自己最愛的小姨被人肏干時發出的酥麻騷啼,並且在他的角度還能清楚的看到,小姨的雪膩肉穴即便還有根粗長雞巴插在里面,然而卻依舊往外溢出著淫濁白漿,順著她肥熟飽滿的圓尻股溝向下流淌。重雲都不敢去想,小姨體內究竟被秦白注入了多少他的精液?甚至多到都順著膣道往外溢出了!
內射中出了申鶴的秦白沒有拔出肉棒,而是往她身上那麼一趴,直接叼住一顆因性奮而充血硬起的紅潤奶頭就如同嬰兒吸奶一樣用力含吮,發出嘖嘖作響的吮吸水聲。申鶴渾身香汗淋漓,蒸發出女子特有的體液幽香,就連她身上穿著的黑絲蠶衣都浸染出了油膩的光澤,腦後的銀白長發更是因為汗水浸透而變的凌亂不已。望著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的秦白,申鶴的琉璃美瞳里閃過一絲溫柔的情緒,在不知不覺中,秦白已經在她心里占據了十分重要的地位,兩人也是貼近說起悄悄情話來。不過具體內容重雲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早泄後的他感覺無比的疲憊,加上天氣寒冷,冷風一直呼呼的往他身上吹,身心受到雙重打擊的他再也無法抵擋睡意,只能狼狽的從房頂離開。
第二天,重雲從家人那里得知一個噩耗,小姨已經告辭離去,而且秦白也是跟著一起離開了。重雲因為昨晚過於疲憊,今天起晚才對此毫不知情。得知小姨二人已經上路的重雲心情就猶如被雷劈般極度難受。難不成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姨落入妖邪屁孩的手里?!這種事情不要啊!心急如焚的他也顧不上今天還約了行秋見面,連忙朝著申鶴和秦白前行的方向追去。
雖然花費了些時間,不過重雲還是有驚無險的趕上了二人。為了避免申鶴起疑,重雲也是編造出了一套自己也出門歷練修行,途中恰巧相遇的故事。申鶴其實並不在乎,畢竟在她眼里,重雲是關系較近的血親,所以並沒有多想,反倒是旁邊秦白的目光讓重雲感到十分的不爽。看到小姨沒有多說什麼,習慣了她這一副清冷淡漠模樣的重雲就著手准備,開始實施他的拯救小姨計劃。計劃的第一步,就是借修煉之名,跟小姨一同游歷,破壞小姨跟秦白之間的二人世界!
“啊?跟我們一同游歷?申鶴姐…師傅,我們只有一個帳篷啊,本來睡兩個人就有點擠,三個人的話無論如何也擠不下吧!”
“沒事沒事,我帶了帳篷,我可以跟你擠一擠,我帶的是大帳篷,睡一起肯定不會擠!”
果然,秦白還想賴在小姨身旁。好在小姨沒有反對的意思,才就這麼決定了下來。小姨自己睡一個帳篷,而秦白則是跟重雲睡一個帳篷。
【不管怎樣,先把這個屁孩從小姨身旁支走再說!有我在,你還想跟小姨睡一個帳篷?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呢?看看能不能創造出和小姨獨處的機會,來刷小姨的好感!小姨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從我這搶走屬於我的東西!】
借著斷後為由走在申鶴身後,處於下風口的重雲只覺香風一直撲面而來,很明顯這是小姨身上自帶的天然體香,並且走在後面的重雲還能悄悄欣賞小姨的火辣嬌軀。小姨修長曼妙的雙腿在前進時所輕踏出的優雅貓步盡情凸顯她的女性魅力,被輕薄蠶絲包裹著的豐碩桃臀也隨之左右擺動,那輕搖晃顫出的黑絲肉浪,更是刺激的重雲欲火焚身,恨不得一把撲上去,把他的臉埋在小姨屁股里,狠狠地吸上一大口小姨身上的清甜體香。當然,重雲還沒這麼大的膽子,他也只能在腦海中意淫一下。
一切仿佛步入了正軌,在重雲的緊盯下,秦白也沒有機會和小姨單獨相處,甚至重雲為了防止秦白在自己睡著後悄悄去找小姨,他還特地讓秦白睡在帳篷里面,而他則是睡在帳篷口。
【很成功!只要不讓秦白和小姨單獨相處,我還是有機會拯救小姨的!得找個借口支開這個小鬼,和小姨獨處才行…不能用修煉來作為借口,畢竟這家伙是小姨名義上的徒弟,為我解答疑惑的時候完全不需要避開他…該怎麼做才好呢…】
在腦海中幻想著在床上與小姨交歡的重雲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直到一陣奇怪的聲音響起。被吵醒的重雲睜開眼皮,本以為可能是有野獸或者魔物靠近,不過他卻發現秦白並不在帳篷里。重雲從睡袋里爬出來,掀開帳篷門簾朝外面小姨的帳篷看去。果不其然,小姨的帳篷里透出一絲光亮。重雲小心翼翼的向申鶴的帳篷走去,注意到她的帳篷門簾沒綁實後,心跳已經開始加速起來的重雲連忙通過沒綁緊的門簾小洞往里面看去。
帳篷內的小姨正趴在地上,她的上身空無一物,胸前的雪膩乳球就如同柔軟面團一樣在地上擠壓成了扁平奶餅。不堪一握的纖細蜂腰塌陷下去,然而形狀神似蜜桃般的豐腴巨尻卻因此而高高撅起,兩片被黑絲包裹著綿彈臀瓣在這個姿勢下顯得肉感十足。腿心中間的衣物被秦白暴力撕開,暴露在空氣中的肥嫩肉蚌已經在往外涌著大量黏熱淫汁。也不知道在重雲睡著的時候,小姨被他玩弄了多久,甚至於她的清純玉靨上已經泛起動情的紅暈,水波粼粼的琉璃美瞳里也彌漫著淡淡的粉色霧氣。
“呼,申鶴姐姐可要努力控制音量噢?重雲在旁邊的帳篷里睡覺,可別吵醒了他!”
“我盡量…嗯~”
秦白用他那根潔白卻布滿青筋的凶惡雞巴對准小姨柔媚腿心中濕滑不已的粉糯陰唇,把龜頭在上面摩擦兩下後,他就猛然挺腰直搗黃龍。小姨的肥美鮑屄瞬間就吞入了大半根他的肉棒,敏感的嫩滑肉璧被秦白的陽具狠狠衝撞挖掘,棒身上鼓動的青筋不斷磨蹭里面濕黏稠糜的軟彈皺褶,他的碩大龜冠更是毫不留情的次次都能撞擊在騷媚蜜穴最深處的花心肉蕊上。被直接頂撞膣道宮口的小姨明顯身軀一僵,隨後更是直接把螓首低垂了下去,雙手死死的捂住朱唇,試圖將喉中那一聲陡然升起的尖銳浪啼給鎖死在嘴里。
“都怪申鶴姐姐你總是用這麼大的屁股在我面前搖來搖去,才會讓我的肉棒一直都是硬的啊!這都是你的問題,色情的申鶴姐姐!你要好好的用身體向我賠罪啊!”
“嗯嗯!嗚~對不…咕啊~對不起嗚喔喔~”
帳篷內秦白嘴里說著下流無比的話語,而小姨卻沒有絲毫反對的意思,她只顧著用雙手死死的捂住嘴,是因為害怕自己跟秦白交媾的聲音吵醒在旁邊帳篷睡覺的重雲嗎?不過此時的重雲卻怎麼也無法將自己的視线從帳篷里移開,只顧著死死的盯著里面正在做愛的兩人。
響亮又清脆的肉體碰撞聲響起,秦白的小腹緊貼小姨碩大如滿月般的黑絲美臀,就像揉搓面團一樣貪婪的揉捏著小姨的雪膩尻肉,同時他的腰胯也快速地做起活塞運動來。小姨的名器玉壺緊窄無比,里面的黏滑肉褶諂媚的夾吮正太雞巴,圈圈軟肉蠕動著泌出絲絲香騷淫水,在秦白的抽送動作下四處飛濺,更多的汁液則被他的堅硬龜冠攪動著撞擦到她膣穴深處的花心嬌蕊上。
“嗚嗚~咕唔…”
申鶴臉上流露出了充滿著愉悅的恍惚神情,嘴里也是隱約透露出零星幾句在強行壓抑下變得古怪的扭曲呻吟聲。一直清心寡欲的申鶴在初嘗性愛滋味後對此有些食髓知味,不過自認修行還不到家的她也不會像欲求不滿的痴女一樣主動去索取些什麼。但要是秦白主動提起,那情況可就不一樣了,畢竟她沒法,也不會拒絕秦白的要求。似乎能觸及靈魂似的熾熱不斷衝刷著她的大腦,就連身體的溫度也開始逐步升高。很快她如凝脂白玉般美膩雪肌上就浮現出滴滴晶瑩剔透的細密汗珠,一波高過一波的洶涌快感似乎正在逼迫著她松開雙手,釋放出被她關押在喉嚨內的浪蕩騷啼。
沾滿溫熱蜜漿的粗長巨根一下又一下的插進小姨的發情玉壺里,濕嫩穴肉被雞巴強硬的朝兩邊擠開,隨著他抽插的動作而不斷捅進拉出。小姨的肥美屁股更是成了這個淫孩的後入肉墊,在他小腹的激烈撞擊下蕩顫出香艷的滔滔臀浪。甚至秦白還感覺到不夠過癮,只見他高高舉起右手,對准小姨的屁股就是狠狠一巴!
“喔喔噢噢!咕嗚嗚…”
被劇烈拍打屁股所產生的疼痛終於是破了小姨的防,一聲尖銳高亢的放肆浪啼從她口中迸發出來。然而可能是害怕吵醒在隔壁睡覺,實際上正在偷窺的重雲,申鶴僅僅是失神媚吟了數秒就立刻又用手將嘴巴死死的捂住。然而秦白卻並沒有放過她,雙手齊上輪流來回拍打小姨的白玉蟠桃,毫不憐惜的粗暴動作就像是把她當作泄欲工具一樣,只顧著釋放自己的暴虐性欲!
小姨卻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圖,她反而更加用力的翹起屁股,任由秦白這個淫孩來隨意享用她的美妙玉體。就好像在譜寫樂曲的節奏般,他每次抽打小姨的紅腫臀肉時,胯下巨龍都會跟著送至濕熱腔穴的最深處,在她嬌嫩花心上狠狠一頂後再拔出到僅剩龜頭留在小姨的體內,然後再不斷重復這一套粗暴的抽插動作。每一次的活塞進出,都會帶出大量黏膩騷甜的蜜貝愛液,已經滴落到了睡袋上,甚至將帳篷底部都浸染出一股淫媚的放蕩氣息。
趴在地上全盤接受著秦白巨龍突進的申鶴只覺大腦一片空白,理智正在離她遠去,心中的苦寒之意都已被這劇烈熾熱的瘋狂快感給盡數融化!琉璃色的璀璨眸瞳里春水蕩漾,精致無暇的玉容上遍布醉人酡紅,雪白額頭上的汗水順著粉頰向下滴落,兩側的鬢發都沾得濕濕淋淋,香汗淋漓的嬌媚女體在昏暗的燭光下泛著一層油膩的淫靡光澤,濃郁的雌性發情氣息更是彌漫在狹窄又悶熱的帳篷里久久無法散去。平日里淡漠冷艷的小姨,在此時卻如同一條美女母犬,在秦白這個屁孩的胯下承歡,搖晃著她的油滑肥尻,塗著淡青色指甲油的白嫩足趾不斷收縮繃緊又放松,貪婪地索求著肉棒給予她的極樂快感。
陣陣下流淫蕩的肉體碰撞的聲音在帳篷里回蕩,咕嘰咕嘰的抽插水聲里夾雜著小姨盡力壓抑著的低聲媚吟。高高翹起的如月桃臀在秦白的插入時會被他的股胯拍擠成兩攤肉餅,肥美嫩厚的尻肉在他抽離雞巴時卻能瞬間回彈至最佳狀態,這夸張至極的強韌彈性看的重雲幾乎忘記了眨眼,兩眼死死緊盯小姨屁股上的層疊臀浪,握住他勃起的肉棒就開始手淫。
“咕嗚啊~身體被填滿…最深處也被碰到…感覺…有什麼要出來了~”
秦白右手粗暴的抽打著小姨的飽滿桃尻,左手抓住小姨的發辮辮尾,就像拉韁繩一樣用力一扯,強大的拉力迫使小姨高高昂起上半身,雙手也不得不從嘴前移開支撐在地上。小姨美艷玉靨上的表情已經幾近崩壞,她的琉璃眸瞳向上翻白,粉膩濕滑的漉漉櫻舌也無力的聳拉在唇邊,晶瑩津液更是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滴落。此時秦白的動作就好像是在駕馭一匹胭脂母馬,一邊抽打著母馬的屁股加速抽送,一邊又抓住小姨那如同馬韁似的雪白長發來掌控節奏。
碩大渾圓的兩只乳瓜上的紅潤奶頭糜艷的翹立硬挺在空氣中,隨著粗長的正太雞巴狠狠撞擊研磨申鶴緊窄肉壺深處的稚嫩花心的節奏來回晃蕩抖動,龜頭和宮口就好像一對熱戀情侶般來回接吻。因極度動情而導致溫度升高的酥嫩膣腔里,層層疊疊的蜜貝蚌肉就仿佛無數張口技驚人的淫媚小嘴,不停的吮吻著整根肉棒,從肉冠到根部,每一處皮膚都被包夾塗抹上了她的黏膩玉露,幫助秦白能夠更加輕松順滑的肏干她的嫩窄粉屄。
很明顯小姨的理智弦线正在逐漸崩潰,雞巴深深插進她的酥窄蜜道里,龜頭研磨花心所帶來的熾熱快感讓她壓抑著的低聲淫叫都轉變為成了吐字不清的甜蜜喘息,滿是香汗的俏麗粉面上滿是因為交媾快感而展現出來的陶醉痴態。啪啪肉響和咕嘰水聲響徹重雲耳畔,如此激烈的刺激場景,讓重雲也加快了手淫的速度。
“哈哈…大屁股申鶴姐姐,我要射了,全射進你的騷屄里頭!”
“咕嗚❤只要你想,怎麼對我都可以…喔喔~唔呼❤”
秦白松開小姨的發辮,他小小的身軀向下趴去,臉直接貼在小姨汗濕油滑的雪白美背上,整個人就像一只瘋狂的小泰迪,雙手抱住小姨纖細又不失肉感的妖嬈蛇腰就拼命地聳動腰胯,動作激烈到似乎就連他的睾丸都想塞進小姨的糯軟玉屄里頭。秦白已經完全顧不上這劇烈的啪聲肉響會不會吵醒隔壁帳篷里的重雲,只想盡情享受這交尾所帶來的極致快感。
全力衝刺了十幾下後,秦白明顯感覺到申鶴的飢渴子宮已經主動降了下來,濡彈宮頸一口含住小半個龜頭後將其輕輕的吮吻。秦白一個哆嗦,強烈的射精欲望涌上心頭。馬眼大開之下,他的正太濃精就這麼往小姨的粉嫩花宮里再次注入進去!被熾熱精漿燙灼子宮的蝕骨快感讓小姨整個汗濕嬌軀都立馬繃直,濕熱膣穴一陣痙攣抽搐死死的收縮,緊緊包裹住雞巴和肉冠,玉蚌肥唇處更是噴出一小股高潮蜜漿,衝刷在她稀疏的銀色恥毛上,再從毛發尖端往地上滴落。
這種欲仙欲死,甚至於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更是瘋狂的衝擊著小姨的內心深處。仿佛小姨心中的苦寒之意散去之後,展露出來的就是如此放浪,甚至於淫蕩的肉欲本性!其實申鶴倒不是蕩婦,只是紅繩不僅壓制著她的煞氣,同時也將她的情緒一同削弱壓制,一旦將其釋放後所瞬間爆發出來的情感才會顯得如此激烈且夸張。
射完精後的秦白從小姨身上爬起,抽出肉棒後就走到一旁喝水補充水分。而小姨則在經歷完這美妙無比的性愛高潮後就直接癱軟了下去,滿是汗水的油膩嬌軀就像一條靈蛇一樣在無意識的扭動。被抽打撞擊到紅腫起來的蟠桃尻肉在風中輕微的顫抖,腿心中的蜜穴肥鮑更是被肏干到無法閉合,大股大股的稠白濃精從穴口溢出流淌到地上,帳篷的地面上滿是小姨和秦白交歡時流出的愛液精漿混合物,一股奇異的淫靡氣味彌漫在悶熱的帳篷里久久無法散去。而重雲也是興奮的射出了稀薄的精水,隨後就在巨大疲憊感的促使下回到帳篷里倒頭就睡。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重雲感覺自己就像是生活在無邊地獄。其實申鶴並沒有故意無視他或者說怎樣,重雲去請教修行上的問題也會細心回答,只是重雲的心思壓根就不在這上面。每天晚上他都會去偷窺小姨和秦白的交歡,只不過他還沒有一次能夠堅持到兩人做愛完畢。畢竟重雲這弱雞肉棒泄了一次後就硬不起來,強行擼第二發的話會導致第二天整個人的精神都萎靡不振,難以跟上二人的步伐。
重雲不止一次內心里出現過衝動,去把秦白狠狠揍一頓!然後就輪到我重雲壓在小姨身上,用胯下肉棒來肏弄小姨了!不過他也就只能想想,重雲還沒這個膽子,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透過帳篷門簾,一邊看著自己最愛的小姨被臭小鬼狠狠開大車,一邊擼管幻想著與小姨做愛的人是自己。若不是親眼所見,重雲也是很難將這個情感淡漠到跟他這個外甥都沒有太多交流,宛如冰山一樣的仙女小姨,跟晚上帳篷里在屁孩秦白身下求歡,不知羞恥的發出高亢騷啼的淫娃蕩婦聯系到一起。
重雲隱約察覺到,秦白可能是發現了點什麼,要不然無法解釋為什麼每天晚上的帳篷門簾都沒綁緊,甚至小姨的叫床聲也是越來越大,已經到了完全不在乎會不會把旁邊帳篷里的他吵醒的地步。直到秦白說走山路太累吵著要小姨背著他走的這天,重雲才真正確認,秦白肯定是發現了他的偷窺行為。被小姨背在背上的秦白把手伸進了她衣服里,肆無忌憚的抓揉小姨胸前碩大如瓜的肥嫩乳球,很快小姨的雪膩玉靨上就浮現出朵朵暈紅,琉璃眸瞳里也蕩漾起了桃色春意。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小姨的身上就涌現出一股越來越濃的嫵媚韻味。按照書上的說法,這是女孩到女人之間的轉變,即便小姨依舊待人冷漠,但她身上的女人味卻是怎麼也無法令人忽視的。尤其現在被秦白愛撫到微微動情的小姨,身上已經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情欲香氣,順著微風吹進了重雲的鼻子里。
聞到如此情香,當即就讓重雲的純陽之軀蠢蠢欲動,他為了避免自己肉棒勃起撐起帳篷的丑態被申鶴看見,只好彎著腰繼續前行。申鶴完全沒注意到重雲,畢竟秦白的小手正在摩挲著她的酥粉乳頭,絲絲微麻的肉欲電流正從胸前兩點向全身擴散,令她柔媚腿心中的甜蜜玉蚌都情不自禁的淌出絲絲稠黏淫水。
眼神不時往旁邊撇去,偷瞄小姨的重雲突然發現,剛剛秦白是不是看了他一眼?他連忙轉過頭去裝作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直到重雲聽到小姨的呼吸節奏已經開始凌亂,他才實在忍不住,悄悄轉過頭去。然而重雲這麼一轉頭,就跟秦白直接來了個四目相對。
此時秦白的手還在小姨的衣服里作怪,他的臉上也沒有奸情敗露後的驚慌失措,嘴角反而勾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隨後就做出了一個口型。會唇語的重雲很輕松的就讀懂了秦白的意思,他剛剛說的是‘廢物’二字。並且他還將從小姨的緊身衣內抽出的手放在鼻前聞了聞,隨後秦白就當著重雲的面,把手指戳進了申鶴的嘴里。小姨不僅沒有任何反感的舉動,反而十分自覺的用腴粉柔舌輕輕的卷舐起他的手指,那副模樣簡直比綿羊還要溫順乖巧萬倍。
這個屁孩做出如此刻意的挑釁舉動,足以證明他的性格有多麼惡劣,品行多麼不端,心思多麼邪惡!並且這很明顯就是在赤裸裸的羞辱他。重雲面色鐵青,妒火和屈辱猶如毒蛇一樣噬啃著他的心髒。讓他感到奇怪的是,經受如此奇恥大辱的他,肉棒居然還能硬起來,甚至重雲還感覺到有種古怪的興奮正在心中蔓延。
即便想去提升自己在小姨心中的地位,重雲也沒找到什麼機會。尤其是在遇到一間路邊的黑茶攤之後,申鶴對重雲的態度就更加疏遠淡漠了。重雲對此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處理方式有什麼問題?為什麼反而讓小姨感到厭惡了?總不能用臭小鬼的方法,把他們的頭按在桌子上吧!如此野蠻行徑跟原始人有何區別?
被申鶴疏遠的重雲感覺內心苦悶竟無人可以與其訴說,唯一的慰藉就是每天晚上都會在小姨帳篷里上演的活春宮。秦白雖然人小但雞巴可不小,每次都能將小姨肏到幾近昏迷,不狠狠中出爆射三次以上都不會讓小姨休息。
並且秦白的奇思妙想也是層出不窮,不僅書上描寫的付種,後入,騎乘等姿勢全都與小姨嘗試過,還有一些更加新奇的姿勢也是屢見不鮮。光一字馬就有好幾種玩法,比如讓小姨用雙手撐在地面上,將兩條妙曼蓮腿懸空,或者單腿站立,將另一條腿高高抬起的站立一字馬…如此淫靡又奇特的性交姿勢,配上小姨和秦白的體型差,倒是讓重雲每天晚上都能大飽眼福,用這小馬拉大車的熱辣場面來當作擼管的配菜。當然,要是其中的女主不是小姨,或者開小姨這輛大車的男主是重雲自己,重雲感覺他的心情會更好一些。
重雲也不是沒有過任何行動,他嘗試過故意找秦白的茬,但每次都以小姨對秦白的無腦維護而失敗告終,並且秦白還會躲在小姨身後,對著他邊做鬼臉邊摳小姨的蜜穴,氣的重雲是七竅生煙,卻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有次他故意引來一群岩龍蜥,想趁小姨分身乏術的時候狠狠教訓秦白一頓。然而岩龍蜥卻完全沒有理會在一旁打哈欠的秦白,反而對著重雲就是一頓胖揍,猝不及防下的重雲不僅被打的鼻青臉腫,下體還被岩龍蜥扔出的石頭給恰巧砸中。若不是重雲急忙掏出祖傳的治療符咒緊急治療,只怕他當場就要廢掉。雖然救了回來沒成為太監,重雲卻也是永久的失去了一顆睾丸,並且本就不大的早泄肉棒還因此縮小了一號,變得更加迷你。
偷雞不成蝕把米的重雲對秦白的恨意簡直就快要突破天際,重雲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無論是奪小姨之仇,還是害他差點變成太監的事,都足以讓重雲對秦白生起殺心。只不過秦白一直賴在申鶴身邊,而重雲又打不過申鶴,他現在是拿秦白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秦白享用小姨的美妙玉體。
【可惡,只要我對他出手,小姨必定會阻止我,還會降低我在小姨心中的好感度。只恨我修行還不到家,竟拿他沒有任何辦法!小姨,我該拿什麼拯救你啊!】
不過很快,事情貌似就迎來了轉機。在一次偶然中,重雲發現秦白扔在火堆里的信件沒有完全燃燒殆盡。抱著不能放過一絲可能拯救小姨機會的念頭,重雲把剩下的碎紙撿起。雖然上面的字已經燒的完全無法辨認,不過紙上殘留的半個圖案讓重雲看到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這個圖案,我好像在哪見過?我想起來了,是愚人眾的標記!這麼說來,這個小鬼是愚人眾的臥底吧!家里長輩說的,至冬國人都暗藏禍心這件事果然沒有騙我!如果去跟千岩軍舉報的話…不行不行,他們不會信我的一面之詞。等等,如果是她的話…】
重雲想到一位可能對其有所幫助,自稱供職於總務司的神秘人士。據家中長輩所言,璃月里發生的任何風吹草動都無法逃脫出她的情報網,並且貌似她現在正緊盯著在璃月到處惹是生非的愚人眾。要是我去向她舉報秦白這個愚人眾臥底,讓她來解決掉這個小鬼,不就能拯救小姨了?
為了早日救回小姨,重雲下定決心,連招呼都沒打就直接朝著璃月飛奔而去。重雲也不敢現在衝進小姨的帳篷里說自己要離開,畢竟小姨那甜膩誘人的嬌聲媚喘正回蕩在他的耳邊,小姨在里面和秦白正在做什麼事情也是不言而喻。至於重雲的目的地,則是璃月里一間剛換了老板的茶室。若不是家中長輩透露,想要購買情報可以去這里碰碰運氣,重雲恐怕這輩子都別想找到這位神秘人士,拯救小姨的計劃也就會遙遙無期。
這承載了重雲全部希望的地方,其名為:岩上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