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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寫歪詩程明歡縱欲 坐火車陶師閒釋疑

催眠寶鑒 靈感大王 47997 2025-03-14 12:41

  第二回

  

  寫歪詩程明歡縱欲 坐火車陶師閒釋疑

  

  

  【詞曰:

  柔淑佳人榻上耕,牝戶噴精。嫚戾嬌娘喪童貞,美景,美景。——《慶宣和·雙淫》[詞林正韻,第十一部,張可久體]】

  

  

  母元2025年2月8日上午7點11分 陰 -13℃

  

  ===玄蚼福地小區——程明家===

  

  

  厚重密集的烏雲籠罩在張垣市的上空,整個城市都灰蒙蒙的,到處彌漫著濃霧。大街上開門營業的商鋪不是很多,往來的行人和車輛亦甚稀少,路燈散發出的微光,在朝靄的氤氳中若隱若現,讓人惶悚不安。這幅蕭然景象,仿佛是上天在為某個因遭混蛋坑害,以致最終骨肉離散的家庭而奏的哀歌......

  卻說程明這小逼崽子已然歸至家中,他這會兒正坐在自己房間的書桌前,翹著二郎腿,烤著小太陽,回味著昨日(2月7日)的高光時刻呢。

  忽然間,一種身輕宛在稻雲飛,心悅如逢鐵案翻的靈妙之感涌遍了他的全身。程明意知是詩興降臨,迅即點亮台燈,翻開韻書,鋪平紙張,拈筆在手,文不加點,字走龍蛇,一揮而就,作詩三首。

  

  

  【你道是怎樣個詩?請看,詩曰:

  

  一

  《七律·脫富致貧保平安》

  [平水韻,七虞,仄起首句入韻]

  富貴猶如奪命符,貪財好樂一何愚!

  金銀敗德心靈爛,酒色傷身肉體枯。

  鄭曁迷茫沉苦海,程明指點出昏衢。

  家貲散盡消災厄,獨載扁舟泛五湖。

  

  ~~[擼管叟夾批:泛五湖,謂隱遁]~~

  

  二

  《五古·拋妻求生行》

  [平水韻,四紙]

  鳴鳳壓高梧,枝摧落澗梓。青桐幸苟活,神鳥化澤雉。

  鄭曁妻絕色,花顏傾萬蕊。星眸月翠蛾,杏腮櫻唇嘴。皠皠鵝脂鼻,皓皓編貝齒。裊裊楊柳腰,纖纖柔荑指。婉婉園牡丹,施施池錦鯉。輕移蓮步行,儀態何綺靡。暮然回眸笑,有類倭撫子。

  程明得聞之,登門訪姣美。堂屋見名姝,攢眉怒目視。鄭曁性呆憨,問訊何故矣?程明智無涯,純良明事理。舉言謂鄭曁:“艷妻非可喜,萬貫尤可恥,酣淫真可鄙!好色神衰頹,貪戀精氣毀。傾城猶毒矢,要當斷遏此;傾國猶蝮齒,法當驅擯此!”

  鄭曁惶且怖,涕淚求析理。“覽觀古今史,紅顏皆禍水!有夏覆妹嬉,殷商傾妲妀。宗周亡褒女,勾吳毀西子。近清崩杏貞,遠漢亂呂雉。正史三千卷,據實書在紙,篇篇悉箴言,段段俱道理,句句剜心肝,字字刻骨髓!汝乃明智士,心怎若螻蟻?爾非皮相士,眼怎如蟲豸?”

  鄭曁大徹悟,以拳搶地捶:“狗入的黃子,老子不想死!”程明聖人心,蹊徑生路指:“壯繆臂中矢,刮骨疾消弭;蝮螫壯士手,斷腕身不死!貰患需赤貧,子必墮賤士。自甘當苦主,逼迫妻做妓,深巷發廊坐,小樓會所仕,按摩俏技師,洗浴麗侍婢。事了抽身去,摹效巢居子,遁跡遠朝市,樂居窮山里。”

  鄭曁得聞之,心中大歡喜。服膺虔跪拜,諾諾復爾爾。轉頭撇財業,舍家獨流徙。

  

  ~~[手淫齋夾批:梓,木名,即梓樹。梓樹別名臭梧桐]~~

  

  三

  《四言·鄭曁有女》

  [上古音系,魚部、談部、元部]

  鄭曁有女,顏如荷華。焜焜芬葩,畏螽咀茹。貽我為奴,搔首推阻。(魚部)

  鄭曁有女,顏如菡萏。焜焜芬葩,畏鼠咀啖。貽我為奴,搔首推謙。(談部)

  鄭曁有女,顏如紅蓮。焜焜芬葩,畏虺啖咽。貽我為奴,勉受贄獻。(元部)

  

  ~~[自瀆翁夾批:焜焜(kūn),明艷貌]~~】

  

  

  寫畢,程明將手中的水性筆往桌上胡亂一扔,挪左手至頦下,虛空捋著那並不存在的胡須,自戀道:“嗟夫!吾若是生在盛唐,想必那杜甫舔的就不是李白,而是吾程明了哈哈哈......‘明也詩無敵,飄然思不群’哈哈哈......哦,對了,對了!還有那[詩史]和[詩仙]的名號,也得全集中到吾個人頭上了哈哈哈哈哈哈......”

  

  笑罷,他又恭敬地將寫有那三首狗屁歪詩的紙稿捧起,學著古裝劇里文人的樣子,對其搖頭晃腦地反復吟誦,直到自己都快真偽難辨後,方才滿意地離座起身。

  

  程明剛一站直,提起右腳就來了個後踢腿,踹開了身後礙事的紅樺木板凳。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悠哉悠哉地轉身晃到自己的床邊,打著哈欠道:“哎呀呀,婷奴,吾又硬了,快快過來為吾吹奏一曲。”

  

  正裸身爬在床上給程明寫寒假作業的鄭安婷(樣貌可參考《小歡喜》中的喬英子)忙回道:“好的恩公,我這就來。”

  鄭安婷應後,未作絲毫停留,迅速跳下床去,跪坐在程明的褲襠前。

  冰冷刺骨的瓷磚把鄭安婷精致的玉足和雪白的美腿凍的發抖,但鄭安婷根本顧不得這許多。她僅略微皺了下眉,就強忍著不適,啟開了那嬌艷的櫻唇。用那如瓠犀一般的白牙,輕咬著程明褲子的一角,緩緩挪動頭部,一點一點地將程明的褲子向下拉扯,直到挺拔的囚龍肉棒被徹底釋出。

  鄭安婷抬起右手,撩了下自己的秀發,開始為程明進行口交。只見她輕輕地在龜頭左右兩邊走流程似的各親了兩口,又伸出舌尖舔了舔馬眼,還捎帶著用手指輕輕搔了幾下睾丸。

  

  只聽程明“嗯哼”一聲,鄭安婷才慢慢開始含起那顆充血發脹的大龜頭,逐步由輕至重,由緩至急地前後擺動頭部。櫻桃小嘴就這麼反復不停地套弄著程明的肉棒,舌尖偶爾磨磨冠道溝,雙手還時不時地撩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雖然動作還是略顯生疏,但還是把程明給弄的麻癢難當,忍不住喊叫起來。

  

  “啊......婷奴......你好會吹喔......你學的還挺快......嗯......啊......”程明把手搭放在鄭安婷的香肩,一邊摩挲著她的肩胛骨,一邊享受著從下體所傳來的快感。

  

  “嗯......喔......滋......嗯......”鄭安婷現在就像一台沒有感情的口交機器,含著肉棒機械地進進出出。

  程明被弄的欲火高升,雙手抓著鄭安婷的肩頭,屁股直往前頂,干著她的小嘴,嘴里直喊:“喔......婷奴......啊......真會吹啊......嗯......啊............快受不了啦......嗚......喔.......好爽啊......太舒服了......”

  

  程明威猛的肉棒在鄭安婷的小紅嘴兒里瘋狂地吞進吐出,鄭安婷的套弄也跟著他的頻率適時加快。

  少頃,這柄多次經過美少女口水潤澤的玉莖就變了模樣,此刻的那話兒,猶如一根抹了油的小擀面杖。

  約摸過了有十分鍾,程明察覺到自己馬上要射精了,本欲用手固定住鄭安婷的頭,好使她能一滴不剩地飽飲自己的玉精。可由於太過興奮,這腦子竟突然短路了!心所想,手動作,二者登時各立門戶,各行其是,亂作一團。

  程明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只能任由那雙手在空中亂舞。驚慌失措下,就連說話也跟著受了影響,口中語詞變得雜亂無章,夾七夾八,言無倫次。這副荒淫好色,行為怪異,是人卻又不似人的滑稽樣兒,與其說像Rocco Siffredi版的Tarzan,倒不如說更偏似《博物志》卷三和《搜神記》卷十二里都曾提到過的盜婦淫猴——馬化。

  經過好一番周折,程明終於是趕在爆發前把炮口穩定住了。攝人心魄的吞吐雖然被制止,可程明肉棒上的舒爽卻沒有絲毫下降。因為,鄭安婷的舌頭並沒有因此停下。麗人口腔中那小巧玲瓏的滑舌兒依舊在賣力地吸、舔、吮、掃著程明的龜頭,再加上少女甜津所產生的“滋滋”聲,更是將程明的感官體驗提升到了一個更高的台階!

  “我的天......啊哈......嗚嗚......要......要射了......要射了......”程明已經到極限了,現在的他是想憋也憋不住了。

  

  程明閉上眼睛,仰起頭,對著天花板大吼了一聲(此聲好似猿鳴),便將自己那珍貴的奶白色粘稠液體,一股腦地傾瀉在了鄭安婷的檀口之中......

  

  “哈哈!擺不完的闊氣,弄不完的權呀(嘿,弄不完的權呀);吃不完的珍饈,花不完的錢呀(嘿,花不完的錢呀);聽不完的頌歌,收不完的禮呀(收不完的禮呀);享不盡的富~貴~~, 過不完的年(過不完的年)!哈哈!擺不完的闊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這一美好時光,把剛升入雲端的程明同學又拉回了現實。

  “媽媽的,誰啊?”程明皺眉道。

  程明氣的呲牙咧嘴,很不情願地將肉棒從鄭安婷的嘴里拔出,快步走到書桌前,邊罵邊抓起手機查看,只見屏幕上閃著三個大字——[老逼登]!

  看到這仨字兒的程明瞬間轉怒為喜,喃喃自語道:“我去,原來是這婢養的打來的啊!”程明笑著點開接聽,同時揮手示意鄭安婷到客廳等候並帶上門(臨近蛇年元宵節,程明父母想多掙點錢,所以這陣子都不在家)。

  “喂~~,師父您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唉~(嘆氣)”

  “怎麼呢?”

  “我還是在感慨,你小子可真是天賦異稟,膽大包天不怕事啊!一個斜頭歪腦的小人竟然有膽子把一位虎頭燕頷的大人搞到破家敗產,妻離子散,你可真是個小惡魔啊!”另一頭的陶蓬萊邊盯著家里電視上《!!!震驚!!!原察省首富鄭曁因不明原因一夜破產,現人間蒸發不知去向!~~坊間傳聞其妻為夫還債現已淪落風塵!鄭家千金暫下落不明~~》的報道邊給程明打著電話。

  “嘿嘿嘿,一開始我也沒想到能搞這麼大啊,我的本意就是單純的想操鄭安婷,誰知道......整了這麼大的活。那個......再一次謝謝師父給擦屁股,給組織的各位前輩們添麻煩了,對不起啦!”程明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說。

  “道歉倒不用,壓根沒費多大力氣,只要找到關鍵點,搞定關鍵人,一個催眠下去,對著相關人員瞎雞巴扯就完事大吉了。只是組織里的一些老人聽說後都很吃驚,一個不見經傳的小人,竟然有膽兒把一個聲名藉甚的大人弄到這個地步!不得不說,徒兒你的心理素質真的很強大。”

  “哈哈!多謝師傅夸獎,徒兒今後必定再接再......”

  “可別,可別。”陶蓬萊連忙打斷,停頓了幾秒後才又重新開口道“這樣的事情多整幾次容易留下太多隱患,以後還是要有個度,造成社會波動還是其次,主要是別給自己惹麻煩。我們要隱藏在人海中,要‘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這樣才能長久。”

  “是!嘿嘿......師父,徒兒沒別的意思哈,就是好奇,鄭家的那些個錢......既然不打算還給他,那......最終怎麼處理的?徒兒就隨口一問,不方便透露就不說。”

  “這個......根據以往慣例,應該就是用我們的方法把錢洗了,最後劃歸為組織的公用經費。至於這個池子都誰能拿,能拿多少,那完全是看個人的[能力]了。”

  “哦~!”

  “你這次雖然玩的有些大,但不得不說確實有悟性,很多事情不點就通,能及時意識到這錢(鄭曁的家產)不可能會成為你個人的。”

  “嘿嘿,昨天不就講過了嘛,第一,我要真吞了這錢,在目前還沒有掌握催眠術的情況下,該如何向自己的家人和衙門的差人交代?徒兒人雖小,但不傻,具體的我說不上來,但我知道這錢我要全自己咪了,指定沒我好果汁吃!第二,哪怕把麻煩事全部成功處理了,錢全是我的了,我如願成豪貴了,那我不早晚得成同道們那啥的對象?想明白了這些,徒兒我便在第二天早上(2月7日)一覺醒來,第一時間就打電話求您幫善後了啊。”

  “雖然不止一次的夸你孺子可教了,但是為師還是想再夸你一次。正因為你如此的有悟性,所以為師昨日才在給你擦屁股的時候答應了你的請求,按你的想法又對鄭家施展了一次催眠,算是對你的一種獎勵。”

  “好話不怕多,還請師父再多夸幾句哈哈!話說師父您不覺得徒兒很有才嘛?讓鄭家認為生活富足與妻女漂亮是天大的禍事哈哈哈......哈哈哈是我程明幫他們全家解決了危患,擺脫了困境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徒兒一想到當時鄭曁那傻逼噗哈哈哈......為了讓我當他閨女的保護傘哈哈哈......跪在地上哈哈哈......哭著求我同意收鄭安婷為性奴的賤樣兒就哈哈哈......就憋不住啊哈哈哈......”

  “你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陶蓬萊受到了程明的感染,也跟著笑起來。

  “哈啊......對,對了!徒兒我還是想再謝謝師父一個事,就是鄭安婷剛成我性奴時,您專門給她附加的那條‘程明所言皆合理,要無條件地完全接受’的暗示。簡直太好用,太貼心了!現在的她既能保持著其自身的本性和頭腦,還能保證不質疑和忤逆徒兒的要求。真挺好的這個!”

  “你我是師徒,師徒如父子,父子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嗯呢~!”

  “咳咳,那個......徒兒莫要嫌師父煩。為師還要再強調一遍,這次鄭安婷身上的催眠術本就是獎勵你玩的,是有一定時效的,一定要注意。徒兒你和她的關系頂多維持到2月10號,之後她會忘記一切,只記得家里遭到變故之前的事。如果你真的看上她了,事後可以嘗試憑自己的真情實意去追她嘛!”

  “呃......我可能去追鄭安婷,不過我去追鄭安婷有點不可能。”

  “這就是你的自由了,為師也只是閒聊天。說正事吧,之前電話視頻教你的切口都背好了吧?別偷懶,切口在門內可是臉面,師父我可丟不起這人!”

  “早就背得了,師父放心吧!”

  

  “以防萬一,我隨便抽查下,你現在在電話里當場把輩分背一遍給我聽。”

  

  “嗯,咳咳,

  【我為莽布衣,獲賜奇妙法,

  習得催眠術,憑此登凌霄,

  長於天地間,立下鴻鵠志,

  吾輩當自強,營造大同世,

  眾生本平等,不應分貴賤,

  萬物有輪回,無人常在峰,

  苗裔出貴胄,再轉入白丁,

  循環往復始,真理自然存。】一說這個,徒兒真的是喜不自禁!先前和師父視頻時,師父提到過天理黨成員的輩分高低看所拜師父。天理黨從明嘉靖四年,也就是1525年布道。師父您是1955年13歲時入的天理黨,領的是天理黨內輩分極高的‘本’字輩兒。托您老兒的福,讓徒兒剛進天理黨就能混個大輩。”

  

  “嗯,嗯。”陶蓬萊在電話另一頭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很好,很不錯。我就知道你不會讓為師失望的。看你這麼聽話,為師決定要獎勵你!嗯......這樣,現在是7:58分,你大約11點30左右到上次嘴挺毒,挺碎,但是長的怪水靈,那個叫穆楚曦的家里去。所有事會通通給你處理好。你這麼聰明,什麼意思不用為師多說了吧?”

  

  “懂!懂!懂!就是那個......求師父......麻煩您別......就是那個......”

  

  “哈哈哈哈哈......你這臭小子,心眼兒還不少!明白你意思。放心好了,跟昨天一樣,為師不會碰那女孩一下。”

  

  “咚!咚!咚!”

  

  “啊?啥動靜?好徒弟!你咋地啦?是不小心摔哪了嗎?”

  

  “嗚嗚嗚嗚嗚......哦,沒事師父......嗚嗚嗚......我把手機放桌子上對著手機給您老磕頭呢,徒兒感動壞了嗚嗚嗚......太激動了......咚!咚!咚!(程明是真的在磕,發自內心的那種。)”

  “瞧你這點出息。對了,還有啊,中午12點之前讓鄭安婷離開吧!她已經是平民了,該回到正常生活了。你到時候直接讓她走就好了,都設置好了。”

  “咚!咚!咚!”

  “哎呦,行了!還有一件事,為師買了兩張雙人間高級軟臥的火車票,是今晚7點11分發車到應天市的。之前視頻不告訴過你嘛,天理黨大本營在應天,咱們要去總部辦理拜師、入伙等事宜。你准備下衣物,掌握好時間,別誤了火車。聽懂了嗎?

  “咚!嗚嗚......嗚......恩,知道了。咚!咚!”

  “你......差不多得了,這頭先攢著吧,等正式拜師的時候讓你磕個夠。沒啥事把電話撂了吧,記得趕火車啊。”

  “嗚嗚......哎~!咚!咚!咚!”

  “......”

  掛了電話後,程明起身走到床頭,抽了幾張原木紙,擦了擦眼淚和額頭上滲出的鮮血,稍微平復了一下澎湃的心。

  等冷靜下來後,他想:“現在八點多,如果11點半左右到穆楚曦家,算上路上的時間,我還剩兩個多小時的時間擁有鄭安婷。以她的謄(téng)寫速度來看,兩個多小時根本整不完寒假作業。雖說可以邊操她邊讓她幫我寫作業,盡量能寫多少是多少,可是這樣勢必會導致哪樣都不痛快。那不如這兩個多小時盡情的和鄭安婷交媾(gòu),把寒假作業留到火車上解決。哈哈,就這麼辦!我真可以稱得上是時間管理大師啦哈哈哈。”

  “婷奴,咱們到我爸媽臥室里玩吧,他們的床大,咱們愛愛起來更放得開。”程明一邊脫掉身上剩余的衣物,一邊從房間走出,急不可待地對站在客廳冰冷瓷磚上赤身著裸體,隨時准備待命的鄭安婷說道。

  “我是沒什麼問題啦,咦?恩公你的額頭......怎麼?”鄭安婷看著程明突然殷紅的額頭,好奇地問道。

  (yī)聰(dù)明(zǐ)機(huài)智(shuǐ)的程明張嘴就來:“唉~~~!為了想轍救你全家脫離危難,我用腦過度把身體毀了,這額頭就是身體對我發出的警報啊!如果不好好處理,我可能會有生命危險!剛剛的那通電話,就是我昨天預約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名老西醫——[召蒙岱·修]打來的。他說我實在是太善良了,責備我太過急公好義,已經到過分的程度。批評我不該為做好事而不考慮自身,不懂得愛惜自己。一再告誡我要嚴格遵守醫囑,要多多和妙齡美少女做愛。只有多操嫩逼,才能將性命保住。”

  “啊——!嗚嗚嗚......程明同學......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都怪我......嗚嗚嗚......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嗚嗚嗚嗚嗚......”鄭安婷聞言,內疚地哭了起來。

  程明連忙用左手摟住鄭安婷的楚腰,右手也不閒著地撥弄她那兩顆櫻桃般的乳頭,踮著腳(程明1米57,鄭安婷1米73)伸出舌頭舔舐著她臉頰上的淚珠,笑哄道:“哎呀~我的好婷奴,主人的小心肝~,乖~~。不哭,不哭。放心好了,不要緊的。大夫說了,只要今天上午多操幾次你這樣年輕少女的小嫩逼,讓我操過癮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鄭安婷聽後,隨即破涕為笑。一臉羞澀地掙開了摟著自己的程明,反過來彎腰抱住了他(程明1米57,鄭安婷1米73),把頭埋在了程明的胸膛上說:“嘻嘻,那就好,那就好。”

  從胸口傳來的少女氣息讓程明爽的打了個哆嗦,性欲愈發高漲的他不願再浪費時間,用力將鄭安婷掙脫開後,二話不說,拽著她的右手腕,直奔他父母的臥室而去。

  來到程明父母的臥室,程明先把他父母臥室那已經許久未用的空調打開,半回憶半摸索地調到制熱模式,緊接著又急躁地將溫度提升至30度。

  鼓搗好空調後,程明就迅速轉身貼向鄭安婷,十分粗魯地將她一把推到床尾,命令其岔開腿坐下。他自己則像哈巴狗般蹲在地上,用一雙極其猥瑣和下賤的眼神,品賞著美少女的神秘溝谷。

  面對這嬌嫩誘人的粉穴兒,程明難抑欲火,直接張開大嘴,對著鄭安婷的粉嫩寶蛤就是一陣猛吸!

  程明這一奇襲把鄭安婷搞的好像觸電一般,連連發出銷魂的呻吟,雙腿也不自覺地夾住了程明的頭顱,此無意之舉恰好讓程明的舌頭更往里深入了一層......

  大約過了十五分鍾,鄭安婷已經被程明舔的半癱軟倒在了雙人床上。程明微微喘著粗氣,看著鄭安婷雙腿間那誘人洞口不停地涌出股股清泉,喜樂道:“呼~~!爽!過癮啊!這舔逼多是一件美事兒啊!”

  “婷婷,我要對你開大咯。”程明奸笑道。

  

  程明把鄭安婷的雙腿微微抬起,仔細地將她的蜜穴與自己的肉棒對准,然後扶著大屌就用力頂了進去。

  鄭安婷輕咬著下嘴唇,很快就適應了下來,進入狀態的她開始一步步地跟隨並配合著程明抽動的節律,一雙美腿緊緊的夾著他的臀部。

  程明一只手扶著鄭安婷的腰,另一只手則握住她的美腿,身體微向後傾,加快了抽插速度。鄭安婷美目微闔,嬌喘連連,享受著陰陽交歡帶來的至尊快感。鄭安婷的雙腿越夾越緊,程明深吸了一口氣,越來越大力的頂入她的陰道。

  

  “啊嗯......啊啊......嗚......啊哈......喔......”

  

  鄭安婷的牙齒慢慢松開,透出了淫亂的叫聲。程明雙手扶起鄭安婷的腰,再次加緊抽送。

  

  “啊......恩公用力......再使勁......用力啊......啊......爽死......人啦......啊啊......嗚哇......好主人...好恩公...你......你干......干死婷婷了......啊......啊......喔......喔......快......快插死婷婷啊......啊啊......爽啊......”

  

  “噗嗤”、“噗嗤”,隨著程明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鄭安婷的淫汁有些甚至濺射到程明的下巴上。鄭安婷叫的很放肆,整個臥室都充滿了她妖淫的浪叫聲:“嗯啊啊啊......程明......快啊......用勁啊......干死婷奴啊......啊啊......爽......好舒服啊......好棒啊......喔喔...真沒想到報...恩..還能這麼舒服......”

  

  鄭安婷的嘴巴大張,從里面冒出的不只有呻吟,還有那因無力控制而流出的口水。

  “嗯嗯......好大啊......爽死人啦......好大的肉棒啊......爽......爽......主人啊......”鄭安婷略感羞恥地用雙手捂臉浪叫著。

  “婷奴,仙女獻桃!”不滿足總一種姿勢的程明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鄭安婷縱然不舍,但還是乖乖地點了點頭,微笑著和程明接個了吻之後便拔出了肉棒,翻身呈狗趴狀將屁股朝向了程明。

  看著鄭安婷那緊致挺翹的小桃尻,程明心里美極了,忍不住用手用力拍了幾下,才將肉棒重新送入少女的幽道。

  

  “啊呀......好棒啊......這體位啊......啊啊......”

  

  剛一插入,鄭安婷就有了劇烈的反應。鄭安婷似乎克制不了自己的欲念,馬上自動自發的擺動起窟臀,主動套弄程明的大肉棒。程明配合著她搖擺的美尻,用力地抽插她濕滑的陰道。

  

  “啊啊......再來......再......來啊啊......啊......”

  

  鄭安婷叫的十分放蕩,程明腰部的運動也在逐漸增快,陽物撞擊桃臀產生的“啪啪”聲悅耳動聽,讓程明激昂的心情更加高亢。

  

  “喔......棒啊......再快點......快......點啊......啊...程明好恩公...啊啊...程明好主人...啊...好棒...太棒啦......”

  

  程明驀地靈光一現,他想到了一個新玩法,用力狠拍了一下鄭安婷的雪臀道:“婷奴,以現在這個姿勢,按順時針方向,給老子沿著床邊繞圈爬!”

  

  恩公的話怎能不聽?鄭安婷吃力的撐起上半身,用膝蓋配合著雙手,慢慢向前爬去。

  程明當然跟在她後面,也同樣的用著膝蓋走路。鄭安婷每向前爬一步,程明的肉棒就會被抽出她的陰道一部分,然後程明再向前跟進一步,肉棒又直沒入底。這種突然“失去”又突然“獲得”的快感把鄭安婷搞的心蕩神搖,“嗯哼”聲不斷。

  

  鄭安婷的兩腿張開著,雙手手肘撐地,吃力地慢慢爬著,而程明則緊貼在她身後,時不時地對她進行著“鞭策(扇屁股)”。倆人緩緩地從床的一邊爬到另一邊,然後再爬回來......

  

  反反復復經歷了十三圈,程明看到鄭安婷已經累的半趴在了床上,這才漸漸停下抽動。短暫的猶豫了片刻,程明還是決定要繼續,遂用力將她拉了起來,笑著哄道:“主人的好婷奴,好婷婷,你最乖了,咱們再爬一圈,最後一圈了,聽話啊!”

  

  鄭安婷本來是真不想再爬了,但又一想,和自己的疲憊相比,還是程明的性命更加重要。低頭稍喘了兩口氣,就咬緊牙關,艱難地向著另一面的床頭爬去,最後總算勉強達成了程明的心願。

  程明輕撫著鄭安婷美背,眼珠往心里轉了兩轉,頓時又起一惡趣。他默不作聲地把那根沾滿了鄭安婷淫水的,已經變得油光閃閃的大肉棒抽離出她的身體,如爛泥一般順勢平癱在床上,再沒有下一步的行動了。

  鄭安婷見程明如此,秒懂他是想玩女上男下,瞅著那話兒會心一笑,便懸空跨在程明肉棒之上,仔細地將穴口與龜頭對好後,一屁股就坐了下去。

  倆人就這樣呈觀音坐蓮式又做了起來,時不時地還主動低頭索吻。程明激烈地往上挺動臀部,爽的鄭安婷的喉嚨連連傳出“嗯”、“嗯”的聲音......

  

  還沒一會兒,程明就又覺膩了。慢慢地逐步將動作停下,嘴也離開了鄭安婷的舌頭,輕輕推開她,抬手捏著其那對玉兔道:“婷奴,你要學會自食其力。”

  

  鄭安婷是何等的冰雪聰明,小聲“嗯”了一聲,二人便攻守轉換,女方掌握並控制起了進出深淺與力道大小。

  “喔......主人......你......舒不舒服啊......婷奴好爽喔......有恩公你這根大陰莖......真爽啊......”鄭安婷忘情地叫著。

  

  程明本想徹底躺平,全身心的享受美少女的侍奉,可那一雙揉捏著女孩滑嫩粉頭乳的手怎麼也不願放開。程明見此情形,裝逼之心頓起,可一時實在是想不出什麼應景兒的好詞句,只得生拉硬扯道:“手中滿握驪龍珠,天上高吟鳳凰嘯。”

  鄭安婷壓根就沒細聽程明說了什麼,她的心思現在已經全放到了性愛上。下身陰部的舒爽和上身胸部的刺激不停地侵襲著她的大腦,在這種猛烈的雙重攻勢下,使她很快又到了高潮邊緣。她高聲浪叫道:“啊啊......要來了......啊啊......好恩公......好老公.....好主......人......干......干死婷婷啊......婷婷要......”

  

  程明一聽鄭安婷要泄了,馬上抓緊她的大腿,重新主動向上頂進,臀部和床不停來回撞擊。不一會的功夫,一股滾燙的黏液就澆淋在了在程明的肉棒上。

  “哈哈,‘飲海黑龍收’!妙哉!!妙哉!!!”程明大聲淫笑道。

  鄭安婷在他的肉棒上獨自套弄了一會兒,就渾身無力的趴倒在他的身上。程明也就勢將動作停了下來,伸頭張嘴舔吻著鄭安婷的唇舌,雙手柔柔地撫摸她光滑的背部。黑挺的肉棒依舊插在她那粉嫩潮濕而又溫暖的淫洞里,程明卻是一動也不動,任憑鄭安婷的雙峰壓在自己身上。他十分喜愛肉棒泡在蜜穴里的滑潤感,更是喜愛與這副嬌軀肌膚相親,壓在身上時所帶給自己的那份難以言說的安逸感。

  

  鄭安婷柔軟的身體壓在程明的身上,溫溫熱熱的很是舒服。程明一邊體會著那對酥胸的彈性,一邊梳弄鄭安婷的頭發。

  “主人。”趴在程明身上的鄭安婷,輕輕開口道。

  “嗯?”

  

  “對不起主人,婷奴光顧著自己舒服了,明明主人還沒射......婷奴對不起恩公......婷奴真沒用......要不......再來一次吧?這次婷奴一定好好表現,讓恩公舒舒服服的射出來!”鄭安婷張嘴含住程明的左乳頭,略帶愧疚道。

  

  “那還等什麼?繼續嗨!”程明笑著,一把將鄭安婷壓在身下。

  “哈啊!干嘛這樣~,婷奴又不會跑。”鄭安婷嬌羞道。

  程明沒心思回她,扶著自己的粗大肉棒對准鄭安婷那櫻花色的嫩穴用力一挺,竟直接捅到了她的子宮口。

  

  “喔......主人好棒啊......好厲害......好硬......”

  

  鄭安婷伸出右手,用手指輕輕摸著程明的臉;左手摸到程明的胯下,用那靈巧的手指,在程明滑熱的睾丸上游走,弄得程明是麻酥難耐。

  

  鄭安婷一邊刺激著程明,一邊享受著被干的快感。程明亦用空閒出來的雙手抓揉鄭安婷的白臀。

  

  就這樣拱了三十來下後,程明又把鄭安婷的雙腳搭在自己的肩上,邊干邊吸舔著她的腳趾。

  

  “啊啊......好......主人好大力啊......感......覺好美啊......好......舒服啊......啊啊......”

  

  聽著鄭安婷浪叫,程明竟感覺自己的肉棒好像大了幾分,心頭一喜,鑿的更賣力了。

  

  “啊啊......好恩......公......婷奴好像飛翔在雲端......啊......別停啊啊......干死婷奴啦......啊啊......”

  

  看著鄭安婷的陰唇急速地翻進翻出,沾滿淫液的粗壯肉棒也顯得愈發茁壯,程明的斗志變得更高了。

  

  “啊啊......爽啊......啊啊......泄了啊......”鄭安婷的眼神已經狂亂了。小穴里噴射出的陰精急速將程明的玉莖澆灌,但卻絲毫沒讓肉棒有射精的欲望,依舊硬挺著。

  

  再度高潮的鄭安婷,旋即暢快地翻起了白眼,整個人軟癱在床上,活像一個正在放氣的充氣娃娃。

  程明把肉棒拔了出來,二目緊盯著鄭安婷的陰道口,欣賞著從少女嫩穴里流出的半透明淫水,心情甚美。大飽眼福的同時,也讓程明的性欲更上了一層樓,他輕輕地把鄭安婷翻了過去,讓她呈趴下的姿勢,然後微微抬起她的腰,再次由後面進攻。鄭安婷一開始似乎渾然無所覺,但在程明的努力下,鄭安婷很快又浪了起來:“啊...好主人......你怎麼......會......這樣猛的啊......啊......啊啊......”

  

  程明將雙手挪到鄭安婷胸前,把那對四處亂晃的玉乳抓在手心里,然後狠狠地揉捏,用力的程度就像要把它們給捏爆一樣。

  

  “啊......太用力了......會痛啊......啊啊......好痛......啊......爽啊......再用力啊......啊啊......”搞的鄭安婷又痛又爽。

  

  “別......別......別捏啊......啊......啊啊......啊......呀......”鄭安婷搖晃著她的頭。在她的哀求聲中,程明忽覺龜頭一燙,刹那便知曉是鄭安婷又高潮了。

  

  鄭安婷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好......好爽啊......好棒......呼......呼......”

  

  程明並不打算放過鄭安婷,一邊拍擊她的屁股,一邊繼續向著花心大力頂弄。

  

  “啊......不......不是......歇......歇歇啊......啊......要飛了啊......啊......”鄭安婷有些無助地呻吟著,程明絲毫沒給鄭安婷休息的機會,不停地讓肉棒衝擊她的淫洞。

  

  “啊啊......啊......主人別這麼快啊......爽過頭了......啊啊......求求主人別這樣猛,婷奴受不了啊!”鄭安婷的嫩穴兒再次涌出了大量淫水。

  程明見狀,再度玩心大起,作勢要將肉棒拔出。鄭安婷很快察覺並央求道:“不......不......不要走啊......就這麼干婷婷吧......使勁的干啊......別停啊......干死婷奴吧......啊......啊......啊啊......哎呀......干......用力干啊......啊啊......好大啊......”

  

  鄭安婷俯趴著,如同發情的母狗一般。程明父母的整個臥室都回蕩著她的淫叫:“主人......婷奴好愛你啊......快用力啊......好恩公......啊......啊......啊......”

  

  在不斷的衝刺中,程明的喉嚨也不自主的發出“嗚”、“嗚”的呻吟聲。

  

  “快啊......干進去......干......進去......啊啊......用力啊......干......啊啊......”

  

  程明察覺到自己也快到極限了,咬緊牙做著最後的衝刺。整張床被他們搖晃的不停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隨著這激烈的搖擺,鄭安婷也即將再次到達顛峰。

  

  “啊啊......上天了......啊......爽......爽死了啊......好棒啊......啊啊......再......再來啊......”

  

  程明亦有同感,他感覺自己現在猶如飛升!笑著把臉貼在了鄭安婷的脊背上,貪婪地舔舐著上面的香汗,兩只手抓擠著她的嫩乳。

  “啊啊......要去......去了啊......快......啊啊......干我啊......程明......主人......啊啊......啊啊......”

  

  鄭安婷放肆地喊叫著,她能感覺到自己陰道那濕滑的內壁正在急速收縮,穴內對程明肉棒的貪欲就像渴望飽飲鮮血的水蛭。鄭安婷的陰精持續不斷的往外涌溢,程明意識到自己已經瀕臨極限,輕吼一聲,便將他那火熱白稠的濃精盡數射進鄭安婷的粉穴深處,倆人同時達到完美的高潮。

  

  激戰過後的程明和鄭安婷,全身汗水淋漓,黏膩的肉體緊密交合。程明“呼”地吐了一口氣,才慢慢地將肉棒抽離,就地在其雙腿間盤坐休息了起來;小美女鄭安婷則是兩腿大張的仰躺在床邊,雙眸緊閉,曼頰嫣紅,口吐蘭香,面露嬌笑,迷醉於高潮過後的余韻中。

  

  程明看著床上力困筋乏的鄭安婷,心中甚為怡悅。這讓他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與滿足感。他撫摩著鄭安婷的肚皮,吟起了米國黑手黨第三代教父文森特·柯里昂在白宮玩曲水流觴時創作的一首五絕。

  

  

  【此詩一詩多解,讀起來頗有趣味。詩曰:

  

  《巫山雲雨》

  金溝凝晻靄,墜露潤龜頭。

  玉兔清虛走,神龍洞壑游。[五言絕句,平水韻,十一尤]

  

  ~~[粉穴軒夾批:金溝,1.女子的陰道口2.謂宮中溝渠(結合標題,此應是指巫山楚王宮之御溝。)]~~

  ~~[豪乳庵夾批:1.金溝凝晻靄,墜露潤龜頭。——明示朝雲2.玉兔清虛走,神龍洞壑游。——隱語暮雨]~~

  ~~[玉足堂夾批:1.表:將當地的歷史文化、自然生態、民間傳說三者融為一體2.里:啪啪啪3.無視標題,稍加思考,可得第三、四解]~~】

  

  

  吟罷,程明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輕拍著腦門道:“啊,不好!臥槽,臥槽!幾點了?穆楚曦還等著我給她開苞呢,這可不能誤了啊!”抬頭看了看臥室的掛鍾——10點23分,“好家伙,這一戰可真夠久的。差不多該開始准備收拾東西了。”

  “啪!”、“啪!”

  兩個清脆的巴掌把剛睡著的鄭安婷瞬間就給打醒了,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迷迷糊糊地用手揉著雙眼,十分不解地問:“嗯......嗯?怎麼......了?主人你打婷婷干嘛?是婷奴做錯什麼了嗎?”

  “呸!你這個下流淫亂的蕩婦、破鞋、騷貨!還有心思睡覺?睡你媽逼!你看看你這個小浪蹄子都干了什麼。”程明邊冷笑邊指著床單上的水跡,原來整個床單有一大片都被鄭安婷的淫水和程明的精液給浸濕了。“你看看!整個床上都是你的騷水,你怎麼這麼能尿?因為一會我還要出門辦件大事,此事關乎世界全體人民群眾的生命財產安全,所以床單得由你來洗。還有啊,你必須在12點之前給我滾蛋,你從現在開始干活的話完全來得及,洗完了記得給我掛陽台的杆子上晾好,我辦完大事回來自己會收。”

  “???啊???”鄭安婷面對程明對自己態度的驟然轉變一時還沒反過味來。

  “啪!”、“啪!”

  程明又給了鄭安婷左右臉上各一巴掌,仰頭蔑視道:“他奶奶的,聽不懂人話是吧?老子讓你洗完床單在12點之前滾!你的衣服和鞋襪在我房間的衣櫃里,臨走之前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的,出門之後不許任何男人看到你那淫蕩騷浪的肉體,知道嗎?今後除了我,不許任何男人碰你,了解嗎?如果有人要強迫你,你要主動自殺守節,明白嗎?等你洗完床單,掛陽台晾好後麻溜地給我滾蛋!懂了嗎?”

  其實程明心里明鏡一樣,知道過了中午12點,鄭安婷出了門就會忘掉一切,但是程明還是覺得此情此景如果不表達一下他對女人那特有的獨占欲的話,他會難受死!

  “懂......懂了。”鄭安婷流著兩行清淚,點頭回答著。

  “啪!”、“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程明滿意地微笑著說:“嗯~~,很好!先前那幾巴掌是對你當時愚鈍不堪的懲罰,現在這兩巴掌是對你此刻明曉事理的獎勵。你憑良心說,主人我是不是賞罰分明?”

  

  “是。”鄭安婷哭著順從道。

  

  “啪!”、“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這一輪直接把鄭安婷左邊的嘴角打出了血。程明憤怒地質問鄭安婷:“How dare you?你回答的時候為什麼說‘是’卻不說‘Yes’?婷奴你是瞧不起英語嗎?英語它招你惹你了?你憑什麼瞧不起英語?你知道英語它有多努力嗎?英語可是世界上使用最廣泛的語言,你怎麼能這樣?”

  “對......對不......哦不,Sorry!”鄭安婷擦著嘴角上的鮮血說。

  “啪!”、“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程明這次更生氣了:“你怎麼敢?你為什麼說英語?婷奴你是瞧不起中文嗎?中華上下五千年,怎麼出了你這麼個崇洋媚外的混蛋東西,你忘了洋人是怎麼欺負我們的了嗎?羞先人呐!說中國話就這麼丟人嗎?中文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是老祖宗留給我們最寶貴的財富,你怎麼能這樣?”

  “Sorry,我的主人。”鄭安婷委屈極了,無奈的她嘗試著中英混用。

  “啪!”、“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此時的作者表示也很懵逼(=_=T)。)只見程明佯裝站立艱難,軀體向左微微傾斜,對正在擦淚的鄭安婷一臉嚴肅地斥責道:“你那是什麼表情?什麼眼神?你那眼淚又是什麼?你的淚水能打敗那家伙嗎?能拯救這地球嗎?大家都在拼命你卻這樣,你不覺得羞愧嗎?”

  這一系列操作把鄭安婷和作者徹底的給整不會了,他們茫然地望著程明,恍惚間仿佛真的看到了那西沉的夕陽。面對眼前這離譜的場景,二人在內心深處各自生出了不同的情感,一個是莫名的委屈,一個是難言的悲痛。

  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或許是程明“玩”夠了吧,他竟突然安靜了下來,一聲不吭地走出了臥室,前往衛生間衝起了澡,應該是為接下來到穆楚曦家收她的處女做准備。洗完澡換好衣服後,程明就帶著滿電的手機和家里鑰匙出門了,全程沒有再對鄭安婷說一句話。

  程明之所以這樣,有如下三個原因:

  1因為這兩天啪鄭安婷啪的過於頻繁,程明已經對她生出了膩煩。

  2程明覺得該交代的都對她交代好了,他也完全相信師父的催眠能力,鄭安婷不可能不在規定的時間內不把工作做完就離開的。

  3他單純的覺得這樣做會顯得自己很有逼格。

  “草,我個傻逼,忘了操她的屁眼了!這個小婊子,這兩天也不提醒我!”帶著這些許的遺憾,我們可恨的程明同學兩手揣兜,踏上了新的征程。

  

  

  母元2025年2月8日上午11點37分 陰 -9℃

  

  ===察哈爾省省高法家屬院===

  

  

  還有幾步就要到家屬院門口的傳達室了,程明打算讓門衛通知穆楚曦家一下,好方便他進去。因為他也不知道穆楚曦家的具體位置,穆楚曦平時愛顯擺不假,可同學們基本都只知道她爸爸穆廉誠是省最高院的法官,家住改廌路八二院(省高法家屬院),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更多的信息。程明本來以為師父只幫他打點好了穆楚曦一家,到時候讓門衛通知她們家後就會放他進去,可現實和程明想象的略有出入。

  來到傳達室,程明剛要開口問:“您好,我想......”

  “直——走——到——頭——X——號——樓——X——單——元——X——X——X——室”門衛二目呆滯,眼神空洞,用極不自然的,類似AI機器人的語氣說著程明想知道的答案。

  程明看到這一幕,心中已然明了。驚喜之余,他對催眠術的贊佩與感激之情亦愈發強烈,遂即興歌詩一首以抒胸臆。

  

  

  【詩曰:

  

  《七言絕句·贊催眠》

  [中華通韻,四衣,平起首句入韻]

  催眠大法世無敵,可肏寰球美女屄。

  大腦常識一改變,張開兩腿任人犁。

  

  ~~[石楠花老人夾批:屄(bī),女子陰門的俗稱]~~ 】

  

  

  吟罷,便唱著《哼哼韻》,一路蹦跳地朝著門衛所指引的,穆楚曦家的方向去了......

  “嘭!嘭!嘭!”,程明叩響了穆楚曦家的防盜門。

  “你可算來了,我告訴你啊......咦?程明同學......你額頭......這是......怎麼了?”剛把門打開到一半的穆楚曦(樣貌可參考《左耳》時期的陳都靈)好奇地問。

  “呃......這不是那什麼嘛,來的路上玩手機......沒看路撞電线杆上了。”程明撒著不太高明的謊。

  “哦~這樣啊,你不說我還以為你這一路是磕長頭過來的呢。”穆楚曦一臉壞笑道。

  程明感到有些尷尬,也就沒接這話茬。

  “行了,別在這傻愣著了,把鞋脫了進來吧。”

  穆楚曦把防盜門敞到最大,客廳地暖的熱氣也隨之傳到了樓道。

  “唉,我家要是也有暖氣,那該多好啊!”程明在內心深處羨慕道。

  稍稍感喟了幾秒人與人之間命運的不公後,程明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徒增內耗,搖頭苦笑了兩聲,就按照她的要求,老實地把鞋脫掉,緩緩走了進去。

  程明此刻戰戰惶惶,心里砰砰直跳。他激動,他焦躁,不知道師父究竟給他准備了怎樣的“劇本”。

  “催眠漸漸開始起作用了啊。”程明心道。

  因為一開始穆楚曦是穿著一套完整的初荷紅絲綢睡衣給他開的門,就在程明脫鞋的時候,她竟很自然地把絲綢睡褲給脫掉了,全程看不出有一絲一毫的難為情。現在的她除了貼身小背心和上半身絲綢睡衣外,就只剩下一條合歡紅內褲了。哦,還有!她腳上還穿著一雙青蛤殼紫的兔子頭棉拖鞋。

  “就你一個人?叔叔和阿姨呢?”程明色眯眯地盯著穆楚曦修長白皙的美腿問道。

  “大約一個小半時前還在的。不知道為什麼,他倆突然決定要去爬雞鳴山。不在更好,更方便談事情。”

  程明環顧四周,仔細觀察著穆楚曦的家,毛估估也就130平,說是省高法家屬院,其實和普通小區的居民房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在程明心中,這種房子和省最高院法官的身份不太相符。

  “哎呦別看了,真沒禮貌!是沒見過房子嗎?真是個鄉巴佬!喏,把外褲和內褲脫了,掛大門口的衣架上吧。你待會呢,就坐到這把椅子上,咱們慢~慢~~聊。”穆楚曦走到家里用餐區的那張白蠟木餐桌的桌角旁,一邊抽出放置在桌面下的那把跟桌子配套的黃檜木靠背椅,一邊不悅地說道。

  程明十分配合,按要求掛好衣物後,便光著腚,甩著半硬的屌,坐在了那張為他准備的靠背椅上。

  穆楚曦見程明這麼聽話,情不自禁地嘴角上揚,嗤笑著坐到與程明正對著的餐桌上,雙手撐著桌面,居高臨下的看著程明。只見她隨意地把腳上的棉拖鞋甩掉,露出了那雙滑白如羊脂玉,冒著微微熱氣的裸足。接著她把左腳搭放在程明的右大腿根上,右腳則撥弄拍打著程明的龜頭。

  “呃,穆楚曦同學......你這是?”程明雖然很爽,但為了能有更好的游戲體驗,戲還是要做全套的。

  “噓!臭鄉巴佬給我閉嘴,別忘了你的把柄可在我手上,想要回去就乖乖的接受我的侮辱吧。嘖嘖嘖嘖嘖,看呐,看呐,一個大男人的雞巴正無可奈何被女人的腳來回擺弄著,我記得這好像對你們男人來說是奇恥大辱吧?可是你這個賤民又有什麼辦法呢?哈哈哈哈哈。”穆楚曦用她那白潤帶紅的拇趾輕輕磨著程明肉棒的馬眼,傲慢地說道。

  “這就是男人的那個東西啊,長的好丑啊,還燙燙的,而且......都這麼大的嗎?”只在課本里見過圖畫的穆楚曦,看著腳下逐漸變大的陰莖實物想。

  “我......我......穆楚曦,楚曦同學,我......求求你別這樣好嗎?放過我吧,看在都是同學的份上。如果以前有什麼得罪過你的地方我道歉,請你給我留一點作為男人的尊嚴吧,求求你千萬不要用兩只腳夾住我的肉棒來回套弄,也不要用腳背踢打肉棒的腹部,更不要用你的腳趾抓撓我的兩個睾丸啊。”程明使出了他那多年來裝老實人打磨出的演技,略帶哭腔地對著穆楚曦“求饒”道。

  “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程明我告訴你,你根本沒得罪過我,老娘就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每次看你在學校有意無意的找婷婷聊天的時候我就特別不爽(穆楚曦喜歡鄭安婷)!老娘想收拾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今天你可算落到我手上了,你不讓我夾你的肉棒我偏要夾!”穆楚曦說罷,立即付諸行動,用那雙潔白無垢且嫩滑無比的裸足夾住了程明已經完全勃起的肉棒,拼命地上下套弄起來。

  

  “你不讓我用腳背踢你肉棒的腹部我偏要踢!”穆楚曦又開始用右腳腳背踢打著程明肉棒的腹部,還很有創造性的用左腳腳心按壓著龜頭。

  “你不想讓我用腳趾撥弄你的兩顆睾丸我就偏要弄!”穆楚曦言畢,便用雙腳各控制一個睾丸,不停地擺動腳趾抓揉撥弄著程明的陰囊。

  讓程明感到很意外的是,穆楚曦腳上的力道每次都拿捏的恰到好處,不會太重,也沒有太輕。想必是被催眠的時候,就設定有“不許讓對方感到不適”之類的東西。

  這一套“組合腳”下來,穆楚曦的腳已經全被塗上了先走汁,每動一次都會帶出質感極高的拉絲,很是勾人。

  “噫~~,怎麼雞巴頭子一個勁兒的流出這種半透明,黏糊糊的東西?哦,我記得書上看到過,好像叫什麼‘尿道球腺液’。干什麼用的雖然不記得了,不過不重要,當潤滑劑使好了。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我怎麼這麼想罵你一聲變態呢?”穆楚曦邊足交邊調笑著程明。

  “嗚......嗚......嗯嗯......舒......嗚......嗯......”程明發出“難過”的呻吟,好像真的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一樣。

  穆楚曦看著程明呈露出的這幅窘態,心里面甚是得意,腳底下不停地切換各種招式,期待著能解鎖出更多類似的表情。

  程明現在那可真是爽翻了,他反復的在心中提醒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要為[大局]著想,千萬別把把‘爽’和‘舒服’給禿嚕出來。”

  “哼哼哼,怎麼樣?被一個女人的腳這樣玩弄著雞巴,你現在是不是羞愧的想去死?”穆楚曦得意地笑著說。“但是,這還沒完,還早著呢!我要讓你‘biu’、‘biu’、‘biu’地射出來!”

  “嗚嗚嗚......嗚嗚......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答應你,求你千萬不要用你的腳讓我‘biu’、‘biu’、‘biu’地射出來啊!!不然我以後可怎麼見人啊!!!”程明“驚惶失色”道。

  “嗯哼哼哼......你以後怎麼見人跟我有毛线關系?你為什麼會覺得本大小姐會可憐你這個下等賤民?現在婷婷離奇失蹤,老娘憋了一肚子火正愁沒地方發泄呢,現在正好有你這個出氣筒。呀呀呀呀呀......”穆楚曦雙腳加快了套弄肉棒的速度。“對了,你不是說什麼都答應我嗎?那好,我要你答應我,讓我用腳給你射出來,還必須‘biu’、‘biu’、‘biu’地射的我腿上和腳上都是你的精液!”

  “啊,怎麼這樣......”程明用十分頹喪的語氣說道。

  “啊哈哈哈哈哈,對,就是這樣,我想看的就是你這張特別不情願,但卻又拿我沒辦法的苦瓜臉。哈哈哈哈哈......看招,嘿!嘿!嘿!”

  “啊~啊~~啊~~~!撐......撐不住了,我......我......我要射了!”

  “哈哈哈射吧,射吧,給本小姐射出來,讓本小姐的腿上和腳上全都沾滿你的精液吧!”

  “噗!”,“噗!”,“噗!”,“噗!”,“噗!”,“噗!”

  程明射精了,數十道白色的粘稠液體如噴泉一般,伴隨著連續不斷的“噗!”、“噗!”聲在空中劃著優美弧线出現在了二人面前,兩人都在同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穆楚曦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她怔怔地看著正在射精的程明,看著他的精液一點一點地灑落在自己那白皙軟潤的腿和腳面,然後又順著光滑的皮膚滴落到自家餐桌下鋪設的羊毛栽絨地毯上。

  這一幕畫面,真真是淫靡至極!

  這是穆楚曦第一次見到男人射精,因為過於新鮮和震撼,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這......這......這就是精液嗎?哼,我還以為會是什麼樣的呢,這不跟炸天婦羅之前要用到的面糊差不多嘛。”穆楚曦紅著臉,裝作滿不在乎地說。

  “啊......!完了,完了,竟然被女孩子的腳搞射了,我那男子漢的自尊啊!嗚......嗚嗚......接下來你要是把這些剛射出來的精液再吃下去的話,我可就真的沒臉見人啦!”程明假裝很難堪,把臉深深地埋進了手掌道。

  穆楚曦聽了程明的話,忙用右手抹了一把腿上殘留的精液,炫耀似的在程明面前將手上的精液倒進嘴里吞下,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說:“真好嘔......嘔......嘔......吃啊,真好吃啊!美嘔......嘔......美味,真是美味,美味極了!嘔......咳......咳咳......呃咳......咳......怎麼?是不是很不服氣?本小姐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告訴你,這還只是開胃小菜,我接下來會用更加過分的手段來侮辱你!咳,咳咳......”

  

  程明臉上已經快繃不住了,他偷偷地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尖,防止真的笑出聲來,並在腦內反復告誡自己:“不能笑,要忍住,一定要忍住,千萬要忍住!好戲肯定還在後頭,現在破防會喪失很多趣味的。”

  

  “又發什麼愣呢?跟個痴呆一樣,你不過來洗洗?”

  

  程明回過神,聞聲看去,發現穆楚曦都已站在她家的浴室門口。

  “哦?哦!來了,來了!”程明立馬起身,邊回應邊跑向穆楚曦。

  二人在浴室門口雙雙將剩余的衣物褪下,一齊往里走去。

  站在浴霸下,穆楚曦看著面前裸體的男性,臉頰不可避免地紅了起來。察覺到這一點的她為了不損害自己現在的強勢氣場,不得不硬著頭皮裝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還煞有介事地主動為程明洗起了雞巴。

  她先將沐浴露擠在已經提前用水濡濕的右手掌心上,然後迅速將雙手合攏並用力揉搓,眨眼間就打出了大量綿密的泡沫。穆楚曦捧著它們,將手慢慢移到程明胯下,對著那根丑陋的陰莖,一股腦地全糊了上去。待襠部徹底被泡沫覆蓋後,才輕輕挪動玉指,仔細地搓洗起來。

  “你他娘的是怎麼回事,這也能硬?變態!”穆楚曦故意用髒話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羞澀。

  “啊?這......這是生理反應啊,沒辦法的,更何況......你又這麼漂亮......”程明目不轉睛地盯著穆楚曦的酥胸和白虎穴,磕磕巴巴地回道。

  “油嘴滑舌、花馬吊嘴的......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穆楚曦臉上再次露出了笑顏,手上的動作也從搓洗變成了撫摸。到底是女孩,縱然再看不上對方,一旦被贊美,心里照樣會感到開心。

  “我是說真的,你真的很漂亮。在我心中你就是仙女,天底下再沒比你更美的女孩了!我覺得我就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

  “我呸,你這該死的胡說!爛了舌頭,爛了嘴的下三等奴才!就你這剛認字兒的蠢材,也配學人家寶二爺那精致的淘氣?你是什麼東西,也敢來自比張生?滿嘴荒唐言!依我看,你頂多是只大荒山上的癩頭黿(yuán),無稽崖下的大王八!”穆楚曦用右手食指反復點著程明重新昂起的龜頭,笑罵道。

  “我......”程明被懟的沒話了。

  贏得了口頭勝利的穆楚曦難掩得意,嘴里即刻就哼哼起了《E小調第九交響曲》的第四樂章。

  在這經典而又美妙的樂聲之中,兩人均陸續將下身洗淨並擦干,後一同裸著走出了浴室。

  穆楚曦像遛狗似的,把程明的龜頭當做握把,肉棒棒身為牽引繩,右手拽(牽)著將程明領進了她家的書房。

  來到書房後,穆楚曦松開手,在書櫃上抽出了一個藍色文件夾,從中挑選了一頁遞給了程明。

  “呃......這是?”程明瞟了一眼,也沒細看就直接問道。

  “哼哼,這是我爸貪汙受賄的證據!怎麼樣,害怕了吧?只要我把它往上面一送,保管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把我哄高興了,你就能把它們都拿走!”

  “這就是你說的......握有的......我的把柄?”

  “當然不止這些,光我發現的就得600多萬呢!現在我手里這個也就20來萬吧。我勸你別動粗啊,千萬不要意氣用事,好好想想把我惹急的後果!如果你不聽我的話,讓我不開心了,我一生氣把我爸一舉報......哼哼......你不得進去蹲個幾年?”

  “別,別,別!不要啊!我還年輕,我不要坐牢!”程明裝作很慌很害怕的樣子,強逼著自己擠出了幾滴眼淚。

  “哎呦呦,還大老爺們兒呢,這就哭上了?想不坐牢簡單啊,老老實實聽我的話,讓干嘛干嘛,一切就都好說。”

  “我聽話,我聽話。您現在就好比是那‘閻羅大王的妹子,五道將軍的女兒。’,您說什麼我都依!”

  

  “嗯,這才像話。”穆楚曦沒聽出來程明是在罵她,想當然的還以為他是在認慫表忠心。

  這里倒跟催眠沒什麼關系,也不是穆楚曦沒文化,要真論起知識儲備來,程明得差她有六扔多遠,她這波完全是吃虧在了自己的“清高”上。

  此話怎講?此言何意?

  原來,穆楚曦因為極強的虛榮心和父母皆在體制內工作等關系,內心深處早已將自己視為了金枝玉葉、名門掌珠。在她的觀念里,自己身為大家小姐、閨英闈秀,必須要不能和恥於讀《金瓶梅》這種黃書,不然怎麼與貧民丫頭顯出差距與不同?

  穆楚曦當然知道《金瓶梅》是妙筆生花,詞藻警人之作,也對其文學價值多有耳聞。她曾不止一次地生過私下偷偷賞玩之念,可這心里卻始終過不了“干部子女”這一關,也就因此造成了如今被罵為潘金蓮卻渾然不覺的境地。

  當然啦,即使她有這方面的知識,最終的結果也不會和現在有很大差別的。在被催眠的情況下,哪怕遇到的事情與認知再矛盾再離譜,她都不會感到有絲毫的違和。

  不再過多饒舌,我們重新回歸故事。

  

  “咳咳,程明聽令!我現在給你土下座,待會等我一跪好,你必須立馬用腳踩住我的頭,不能光踩啊,還要同時稱贊我是給點錢就能上的臭窯姐兒,人盡可夫的騷母狗,外加千人騎,萬人壓的騷浪女才行。”穆楚曦挺著那對水潤Q彈白奶子,背著手對程明道。

  “啊?”

  程明直接傻了。他一是吃驚,二是懊喪。吃驚是沒想到穆楚曦會蹦出這麼一句;懊喪則是他誤以為剛剛暗罵穆楚曦是潘金蓮的時候,是靠師父的催眠術給圓過去的,而不是他靠自己壓了穆楚曦一頭。

  “啊什麼啊,這就受不了了?看來還是想坐牢。”

  “別價,俺也沒說不行啊,那你跪下吧。”程明邊回答邊在心里暗暗佩服著師父的會玩兒。

  一聽程明同意了,穆楚曦高興了,嗤笑著在程明面前來了個標准的倭國土下座。

  程明則繼續憋著笑,默默地遵照穆楚曦剛才的指示,伸腳踩著她的後腦勺,“夸”道:“穆楚曦!告訴你,聽好了!你就是個給點兒錢就能上的臭窯姐兒,人盡可夫的騷母狗!不,你是千人騎,萬人壓的騷浪女!”

  程明話音剛落,穆楚曦就樂的在地上捂著肚子翻了幾個來回,就跟占了程明多大便宜似的。程明則是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地上邊笑邊打滾的穆楚曦......

  過了一分多鍾,穆楚曦終於是笑夠了,起身對著程明說道:“啊哈......哈哈哈......最里......哈哈......哈......最里面......那個粉色門是我房間,你現在給我進去,躺我床上等著我!”

  “哦!”

  程明應後,緩步走向穆楚曦的閨房,輕輕地擰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進屋後的程明迅速地將房間掃視了一遍,找到並確認好床的位置後,他的大腦就再也無法塞進其他了。少女閨房的陳設布置如何他現在根本就沒興趣關心,只覺得這個房間粉粉的,很適合啪啪啪,很有益啪啪啪,很需要啪啪啪......

  看著穆楚曦的公主床,程明難掩激動,二話不說,似牛蛙般猛撲了上去,貪婪地吸食起了魚肚白床單上殘余的處子清香。

  

  “不是,你他娘的是聽不懂人話還是咋地?屬蛆的?我是讓你躺,不是讓你擱著蛄蛹。”

  程明聞聲抬頭,才發現穆楚曦已經來到了床沿,正挺著奶,歪著頭,一臉嫌棄地瞪著自己,視线向下一移,右手上竟還攥著個裝有不明液體的綠瓶子。

  “嘿嘿......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別生氣哈。嗯?楚曦同學,你手里的是......什麼?”程明趕緊平躺好,邊賠笑邊轉移話題道。

  “哦,橄欖油,待會要用到。”

  要干什麼用,程明已經猜到了大概。八成是穆楚曦有一定的性知識,但不多,想用橄欖油來彌補自身淫水的不足。

  事實還真就是這樣,穆楚曦確實是只懂一點,僅零零散散地知道前戲愛撫、抽插高潮等東西。但具體要怎麼做,她就真弄不明白了。只知道交歡時的淫水要多點好,自己平時自慰的那點兒量肯定不夠。

  那該怎麼解決呢?正好剛剛浴室里程明玩的《紅樓夢》第二十三回的“寶黛共讀西廂”梗給了穆楚曦靈感,她由此聯想到了《西廂記》第四本第一折中“但蘸著些麻兒上來,魚水得和諧,嫩蕊嬌香蝶恣采。”的這句唱詞兒。這“麻兒”說的就是麻油,可穆楚曦不喜歡麻油的那股味,聰明的她便想到了用橄欖油來代替,遂在讓程明進她屋的空當兒,自己去廚房拿了來。

  穆楚曦將裝有橄欖油的瓶子扔在床頭邊,而後直接上床騎跨在了程明的睾丸上。

  “楚曦同學......你這是?”程明享受著少女嫩穴緊貼卵蛋帶來的奇妙快感,繼續裝傻道。

  女方並沒有答話,趁著程明說話的功夫,冷不丁突然俯身親了一下程明的嘴唇後又迅速直起了腰身。

  “唔......”程明這老色批竟然臉紅了。

  “怕過會兒忘了,所以先把你初吻奪了。”穆楚曦一臉壞笑道。

  “隨你便了,反正我已經不干淨了......”程明用一種被玩壞了,已經認命地語氣說道。

  “哈哈,這就對了!你放心,畢竟都是同學,只要你老老實實聽話,我不會把事做太絕的。”穆楚曦邊說邊把剛放在床頭的橄欖油拿起,獰笑著用力擰開瓶蓋,然後緩緩地將里面的綠色液體倒在了程明的肉棒上。

  “好涼......”

  “忍著!”

  穆楚曦邊倒橄欖油邊用左手給雞巴揉搓塗抹,確保每一處都均勻覆蓋。沒一會兒,程明的肉棒就變得油亮亮,直挺挺的了。

  “這是要干嘛?”等穆楚曦全部抹完,程明才抬起頭,裝作不解地問道。

  “探討漢字‘昆’的寫法。”穆楚曦一邊說,一邊將橄欖油放置在床頭櫃。

  “什.......什麼?你想要和我行那周公之禮?不可,不可,萬萬不可!我的真陽為至寶,怎肯輕與你這粉骷髏!”程明故作吃驚狀。

  “噗哈哈哈......程明我操你媽......哈哈哈哈哈哈......你可拉雞巴倒吧......哈哈哈......你他娘的......哈哈哈......剛剛寶玉和張珙,現在又整了個唐三藏,你真夠可以的。”穆楚曦被程明給氣笑了。

  “你都已經用腳把我搞射......還吃了我的精液......現在竟然又想要奪我的......人不能這樣!”程明“委屈”地說。

  “你說你這人,剛還說隨我的便,現在卻又不樂意了。雖說處男之身是男孩子最寶貴的財富,可你好好想想,損失清白之身與失去自由相比......孰輕孰重?你也不希望你的父母為你傷心吧?”

  “呃......好......好吧......我希望你言而有信。”

  “mua!嘻嘻,這才是媽媽的乖寶寶。放心,我會很溫柔的。”穆楚曦又一次俯身,親了下程明的臉頰道。

  穆楚曦微微抬起臀部,將自己的處女穴緩緩地位移到程明的馬眼處,又挪動玉手扶著他的肉棒,用那塗滿橄欖油的龜頭在自己的陰唇處反復研磨。

  “啊~”程明被弄得心癢難撓,嘴里忍不住呻吟著。

  “嗯啊~~~”穆楚曦同樣也是舒服地叫出了聲。不過和程明那粗鄙的聲音相比,她的呻吟竟是那樣的清耳悅心,歡愉中帶著嬌羞,嬌羞中透著魅惑。

  待研磨到整個洞口都塗滿了橄欖油,下體也開始流出汩汩春水時,穆楚曦估摸著差不多是時候了,便眉梢輕皺,妙目緊閉,緩緩地沉下了屁股......

  程明把頭抬起前傾,向襠部看去。只見自己的肉棒正一點點地將穆楚曦那兩瓣粉紅色的陰唇頂開,紅彤彤略發黑紫的龜頭也隨著粉穴兒的吞噬漸漸消失。

  “好粗......嗯啊~~好美,好奇妙!”穆楚曦再次發出來勾魂的聲音。

  當少女的粉穴兒緩緩下降到肉棒中段的時候,穆楚曦突感下身傳來一股異樣的刺痛,似體內有一物正在阻礙龜頭的挺進。

  穆楚曦立即意識到,程明龜頭已經頂到了自己的處女膜。

  “人不能太貪心,此為止吧!精液都被你吃了,還不滿足嗎?難道真的非要讓我內射到你體內才肯罷休?”程明同樣也感覺到了來自處女膜的阻滯,遂故意拿這話刺激穆楚曦。

  “人長的不咋地,想的倒挺美!”穆楚曦咬著銀牙,心一橫,玉手緊握住程明肉棒的根部,雪臀猛地向下沉去,彈指間就將肉棒剩余的部分全坐了進去!蜜穴內的處女膜登時被捅破,脹硬的龜頭直抵子宮口。

  象征著貞潔的處子之血像即將盛開的含苞一般,混合著淫水與橄欖油在二人的交合處緩緩綻放,後又隨著女方騎乘時的起伏動作,順勢甩落在那魚肚白的床單上,洇染出了一幅俯視為四個小朵環拱一個居右大朵,布局似巧實拙,側視呈三蕾五瓣,氣韻似新實古的紅梅圖。

  “嗚嗚......好......好疼......媽媽......楚曦的下面好疼......”穆楚曦疼的叫出了聲。

  “疼的話就停下吧,何苦來呢?”

  “嗚嗚嗚......閉......閉嘴!我一點也不疼......我現在舒服的很!程明我警告你,別惹我!把老娘逼急了......就不僅僅是內射在我體內這麼簡單了。”

  “那你要?”

  “把老娘逼急了......老娘......嗚嗚......老娘懷你孩子!還......還......還他媽的不讓你養,不准你負責!”

  “好,好,好,我不多說話了。”

  “嗚嗚......一點都不痛......真......嗚嗚嗚......真他娘的......舒服......嗚......大雞巴操的老娘真爽,爽死了,爽呆了!舒服死老娘了!”穆楚曦眼角流著淚珠,強忍著破瓜帶來的的疼痛,大叫道。

  稍微緩了一會兒後,穆楚曦開始嘗試擺蕩起自己的纖腰,還順帶著抓住了程明的手腕,將他的兩只手硬按到她的粉頭乳上,氣鼓鼓地說:“摸!”

  程明大喜,不由得裝逼道:“手握神龍珠,照夜光自秘。”

  穆楚曦聞言,伸手輕彈了一下程明的腦門,皺眉道:“你他媽傻逼吧?”

  程明雖有不悅,但為了不影響操逼,只得賠笑道:“嘿嘿嘿,我錯了,我錯了,別生氣,別生氣哈。”

  穆楚曦沒再理他,繼續做著活塞運動。

  “哦哦......這......哦......這感覺......好奇怪......”穆楚曦挺動腰部的動作慢慢從生疏變得熟練起來,而下體的疼痛也在一點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飄然欲仙的爽然之感。

  “嗯~嗯啊~~啊啊......這......這是什麼感覺?啊~~我......我的天呐!好像......好像要起飛了一樣!”穆楚曦杏眸迷離,低聲嬌喘道。

  “哦呦~啊~~嗯啊~~~媽呀!哦......哦哦......楚曦的好哥哥......嗚啊~啊~~啊~~~好爸爸......哦~爺爺~~好爺爺......這大雞巴也太......天呐......太大......太猛了吧!我的天......臥槽......這感覺......噢......忒爽......忒舒服了......啊......爽......好爽......”穆楚曦仰起頭,有節奏地上下控制著屁股,兩片陰唇一張一合,迸涌出大量的淫水。

  穆楚曦發瘋了一樣以最快的速度搖動著屁股,她現在已完全適應並喜愛上了這獨屬於兩性交歡所帶來的極致快感,她不顧形象地翻著白眼喊道:“唔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太爽了......嗯嗯嗯......啊啊啊......哦吼吼吼......愛死了,老娘愛死這根大雞巴了嗯啊......嗯啊......哦吼吼吼......吼吼吼......啊啊啊......啊啊啊......這世界上怎麼會有......會有這麼舒服,這麼爽的事情存在啊......不行了,不行了,我他媽的快要爽死了,怎麼會......會啊啊啊......啊啊會這樣啊!好......好快活啊,快活死了......嗯......啊......啊......大雞巴我愛死你了......好舒服......好痛快......美死了......我......我......我飛......飛......飛起來了!我飛了!!老娘飛了!!!嗯啊啊啊......啊啊大......大......大雞巴快操我......唔啊啊啊啊啊啊......操死我啊......操死我啊......啊啊啊......操死我得了......我不想活了嗯啊啊啊......大......大......大雞巴......大雞巴帶我登極樂哦吼吼吼......大雞巴送我上青天嗷嗷嗷......啊啊啊......我......我......我感覺我快要變成......快......快要成為一個新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持續不斷地肏干了約有半個小時,穆楚即將到達極限,一種前所未有酥麻爽暢之感向她洶涌襲來:“唔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好......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要涌上來了嗯啊啊......啊......啊啊......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啊......哦吼吼吼......”

  “不......不......不行了......不行了......唔啊啊啊......我......我他媽要尿......尿......尿出來了哦吼吼吼......嗯啊啊啊......啊啊啊......丟......丟了......我......我......我去......去了啊啊啊......”穆楚曦全身痙攣著,大股的陰精從蜜穴深處噴泄而出,澆淋在程明的龜頭上。

  

  高潮後的穆楚曦身子一軟,徑直倒在程明的懷里,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程明見狀樂不可言,乘勢松開精關,將那灼熱的濃精盡數播灑在少女花心里。

  過了數刻,穆楚曦漸漸緩醒過來,抬頭恰巧瞅見了正咧嘴傻笑的程明。

  穆楚曦不滿地皺起眉頭,問道:“儂腦子瓦特啦,笑你媽什麼呢?”

  程明笑道:“哦,沒啥。我就覺得你人還怪好的,僅僅只是讓我操了你的處女小穴,沒有再進一步逼我日你的處子屁眼。你確實是沒有把事做太絕,謝謝你。”

  穆楚曦怒道:“臥槽!?”

  穆楚曦說著,吃力地從程明身上爬起並將他攆至床尾,然後雙手掌心壓在床屏,跪著撅起了雪白的翹臀。

  “操你媽,差點讓你小子躲過去!快點,現在日我的屁眼!”穆楚曦惱恨道。

  “啊~!就不能不......”程明假裝為難道。

  “不行,這事沒得商量!”穆楚曦厲聲打斷道。

  “那......好吧......”程明在穆楚曦臀後奸笑道。

  因為雞巴上還有殘留的淫水和橄欖油,程明不需要再額外做任何准備,提槍便向穆楚曦的粉嫩後庭花狠狠刺去。

  

  程明才剛進去了一個龜頭,穆楚曦就感覺到了異樣,她嗔怒道:“啊......疼......疼死人了......操你媽啊程明......給老娘輕點兒......啊......溫柔一點兒啊......慢一點兒......要裂開了......啊......疼啊......”

  

  肛穴的狹窄讓程明感到很是新鮮和刺激,雖然他的那話兒也感到被擠壓的有些疼痛,但在強烈的興奮之下,他還是選擇繼續前進,只不過不再是無腦地豬突猛進,而是改為穩妥地徐徐推進。

  “哦~!這就是傳說中的肛交啊,這感覺還真奇妙!”程明爽的在心中暗道。

  

  程明在小心翼翼地向少女的菊花深處慢慢擠去,一點點的研磨前進著,良久才將將進去一半。

  

  “咿呀呀......啊......好疼啊......感覺屁股要裂開了......哦呦呦呦呦呦......”穆楚曦嘶叫著,但卻看不出她有絲毫想要停止的意思。

  “啊......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程明,我想好了,長痛不如短痛,聽我的,現在全力給我往里衝!”穆楚曦斬釘截鐵道。

  

  “啊?可是......”

  

  “沒有可是!執行命令!!”穆楚曦不由分說地打斷了程明。

  

  “是!”

  

  被美少女主動催著爆菊的程明像打了雞血一樣變得異常亢奮,嚎叫著將肉棒剩余的部分全部挺送了進去!

  

  “啊——!”肉棒盡根沒入後,兩人同時叫了出來。

  

  “哈啊......哈啊......很......很棒......程明!”穆楚曦嬌聲喘息道。

  

  程明快速抽插起來,他抓著穆楚曦的小翹臀拼命地來回抽送,每次都是拔出一大截,然後整根插進去。

  

  穆楚曦也漸漸開始體會到了肛交的魅力,大雞巴在菊花里進進出出,進時如囤滿了余糧的糧倉般安心踏實;出時則似清空了滯貨的貨倉般輕松愉悅。兩種極致反差的快感使她神魂顛倒,不能自持。

  

  程明的腰部像安裝了馬達似的不停前後運動,緊窄的後庭緊緊咬住巨大的肉棒,爽的程明直哼哼,耳中聽著身下佳人連綿不絕的淫聲浪語,讓他更是欣喜欲狂。

  

  “啊......屁股......好燙......屁眼......好舒服......哦呦~唔啊......啊啊......啊用......用力......大雞巴用力......用力插楚曦的騷屁眼......好爽......啊......大......雞巴......好......好棒......干的穆楚曦的屁眼好......好舒服,好滿足哦吼吼吼......嗷啊啊啊啊啊啊......大雞......大......大雞巴操我......使勁操我唔啊......啊啊啊......對......是的......就是這樣啊啊......使勁......使勁兒的搗我......把我操死......啊啊啊......美死我了......啊啊......我的天......天呐......嗯啊啊啊......啊......”

  

  穆楚曦的酥乳在空中前後搖擺,陰道內的淫水不斷地從溝縫中滲出並四處流灑,粉紅色的屁穴一松一緊,應和著程明的抽送。

  

  “哦吼吼吼......哦呦呦呦......嗷啊......唔啊啊啊......嗯......嗯啊啊......舒......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程明......我......我的......我的好爸爸......親爺爺......哎呦呦......嗯啊~你......你他媽的可真會戳......戳的楚曦的屁眼好爽啊......大......大雞巴程明......用力......用力干......用力干楚曦我這個騷貨......啊......啊啊......對,我是個騷貨......還是個大騷貨......對......對待大騷貨......就得......就得這麼干哦吼吼吼......”

  

  程明瘋狂地加快抽送的速度,越插越快,越插越狠!

  

  “嗯啊......嗯啊啊......啊......啊......對,就......就是這樣......就這麼干我......啊啊啊......程......程明......你是......你是我的好哥哥......親爸爸......啊......你真的是太厲害......太......太大了......快把楚曦插死了......雞......雞巴......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哥哥......啊啊......啊......哦呦呦......啊啊啊......”穆楚曦全身一陣顫抖,後庭瞬間失去了控制,開始無規律地急速張合,下方的淫穴亦隨之噴灑出大股陰精。

  

  “啊!我......我也堅持不住了,我要射了!”持續不斷的高強度輸出讓程明行將力竭,故趁著穆楚曦高潮的檔口,精關一松,使勁捅到最里面,將濃熱的精液全部射進穆楚曦直腸內。

  

  “哦吼吼吼射......射進來,全部射進來......把我......把我的屁股里面全灌滿!嗷啊啊啊啊啊啊......”穆楚曦浪聲道。

  

  幾乎同時達到高潮的二人累得像一灘泥,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過了良久,緩醒過來的兩人將身子收拾干淨並換好衣服後,穆楚曦如約將“把柄”給了程明。

  

  程明拿著“把柄”剛走到樓梯口,正准備下樓時,就聽見身後倚在門框的穆楚曦得意洋洋的笑問道:“嘻嘻嘻......哪去兒?回家?”

  

  “應——天——府!”程明牛逼哄哄地說道。

  

  “啊?應天?這時候去......等到了......不得都大半夜了?好好的去那干嘛?閒的?”

  

  “應天玄武區,區有玄武湖!”程明故作高深道。

  

  “咋滴,你要跳河?”

  

  “水中有明月,碎碎圓圓。”程明裝逼道。

  

  “去你娘的吧!”穆楚曦笑著關上了屋門。

  

  程明走出單元樓,隨手就將“把柄”扔進了垃圾桶,然後倒背著手,揚長而去......

  

  

  母元2025年2月8日晚上19點03分 陰 -16℃

  

  ===張垣市火車站===

  

  

  火車緩緩進站,程明跟著師父在月台上靜靜等候。

  

  這是一列十四節車廂的火車,師徒二人按車票本應在第十四節,但卻因爺倆都嫌“四”這個數字不吉利,便用你懂得的特殊手段給換到了第十三節車廂。

  

  列車停穩並打開車門後,作為徒弟的程明正准備拿著自己和師父的行李上車,忽然發現每節車廂的車門左側都印著一首相同內容的紅字五言律。

  

  

  【寫道是:

  

  《左泰衝游赤縣有感》

  野里羔羊盛。城中道樹多。

  秋風鋪路軌,落日映山河。

  鬼蜮鈞天樂,愚氓歲莫歌。

  何時天復旦,淨穢沐清和。[五言律詩,平水韻,五歌,仄起]

  

  ~~[嫩蝶在贛林老木夾批:野里,指鄉村]~~

  ~~[林北有甘霖精釀夾批:羔羊,1.小羊2.上帝的信徒]~~】

  

  

  程明讀後雖不解其意,但心里卻感到有股莫名的不爽,本欲駐留一會兒,仔細琢磨下詩中想表達的真實含義,可在站台工作人員的一再催促下,程明只得放棄了這個念頭。

  話休饒舌,師徒倆上車後順利的找到了包廂,這會兒他們正對坐在車窗的兩側,無聊地盯著外面逐漸變淡的霧氣。

  列車剛駛出車站不久,程明猛地發現,不遠處一個小山丘頂上的中杆燈下,竟有一大一小,兩個像貉似的動物在瘋狂地反復橫跳。

  “不能是人吧?”程明心道。

  等火車即將逼近山丘時,程明方才識別出來,竟然真的是兩個人!

  這二人的身後各背著一捆束棒和一把斧子,他們站在山丘頂上,衝著程明的方向邊跳邊喊。

  個子高的操著江淮口音,他喊道:“阿道夫!放寬心!火車正飛速向右駛!天一黑咱就牛了!”

  個子矮的操著巴蜀口音,他喊道:“答丟夫!別害怕!火車依然在向右駛!天一黑咱就發了!”

  程明仿佛聽懂了一般,對著窗外咯咯直笑,這一奇怪的舉動引起了陶蓬萊的注意。

  “你......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陶蓬萊詫異地問道。

  “‘凡可說的,皆無意義。凡有意義的,皆不得不以荒唐的語言傳遞其意義。’這是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在《哲學評論》中說過的話。徒兒雖然沒聽懂,但能感覺得到他們在為自己勇敢的奮斗著,我甚至有種他們是同道的感覺。”程明裝逼道。

  “呃......也......也對,也可以這麼說。”

  “啊?師父您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程明張著大嘴問道。

  “不光聽得懂,還知道他們是干什麼的。”

  “那......那他們是干什麼的?”程明急迫地追問道。

  “還能是啥,吃兩條线的唄。”

  “吃兩條线?啥玩意兒是吃兩條线?”程明好奇地繼續問道。

  “哈哈哈哈哈哈......就是搶火車!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搶的一般都是鐵路貨車。”

  “啊——!那......那他們背上的東西是......”程明屏住呼吸問道。

  “束棒是分給同伙的,用來制服護車人員,斧子則是用來砸鎖取貨的。”

  “臥槽!臥槽!!臥槽!!!牛逼!牛逼!!牛逼!!!”程明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啊!”

  “那個......他們剛才為什麼衝著咱們喊?”程明又來了新的問題。

  “他們喊的不是咱們,是強盜同伙!”陶蓬萊伸出手指指向窗外。

  “強盜同伙?外面啥也沒有啊!我只看到了灌木叢。”

  “強盜同伙就隱藏在這些灌木叢中,只需星星之火,便能使他們立刻無處遁形,只能現出原形。”

  “好家伙......虧我剛才還說他們是同道......操他媽的......”

  “你沒說錯啊,確實算是同道。”

  “這......這怎麼算?”

  “都在禍害國家跟老百姓啊,本質上咱們和他們是一樣的啊。”

  “臥槽......師父你......你......怎麼......怎麼......”

  “這怎麼了?又沒外人,咱們不就是打著好聽點兒的旗號禍國殃民嘛,這有什麼不能承認的,只要自己不覺得難受不就行啦!”

  “我......我是說......我沒想到......我......我......”

  “喊的口號你要真信......那你可真是夠可以的。我問你,咱們拜孫悟空拜的跟真的一樣,如果孫悟空突然顯聖,出現在你我的面前,在正常情況下,他會做什麼?”

  “把咱爺倆宰了......”

  “那不就是了,原來你清楚啊!”

  “我......我......有些時候......我真的......我......”

  

  “偶爾的自我欺騙無傷大雅,可要真沒意識到自己是在打著大義的旗號行著不義之事......那這個人的腦子多半是沒救了,和瘋子沒什麼兩樣。”

  “好吧......話既然說開了。徒兒確實能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可徒兒非但沒感到內心有哪里不舒服,反而覺得好爽,好刺激!”

  “這就行了。”

  “我......徒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這種事當然不能公開說,但事實真相到底如何,大家伙心里其實都清楚的很。”

  “嗯......”

  “人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一定要有一個清醒的認知,不能別人說對就對,別人說錯就錯。即使是錯的,只要對自己有益,能過得了自己這關,那就沒什麼了。怕的是自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謝師父教誨!”

  “為師想到啥說啥,怕你悟不透,再點你個事兒。”

  “師父您說,徒兒聽著呢。”

  “其實......只要你願意多動腦筋,窮人家的女娃你也是能糟蹋的。”

  “這腦子怎麼動?”

  “比如......你看上了一個油條鋪老板的女兒,你完全可以催眠一個富人,讓他提著一箱錢偷偷放在鋪子里一個不太起眼的角落啊。”

  “難道說......”

  “嗯,那可不唄!這樣就可以說油條鋪老板是有錢人了,然後你就可以桀桀桀桀桀桀......”

  “對啊,對啊!桀桀桀桀桀桀......”

  “當然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你完事後還要讓那一箱錢哪里來回哪去。”

  “對,對,對!”

  “你看看這樣多好,錢的主人沒有損失一分錢,油條鋪老板的女兒收獲了成長,你自己也從中得到了快樂。皆大歡喜,皆大歡喜啊!為師這也只是拋磚引玉,徒兒你一定要多動腦筋,學會舉一反三喲。”

  “是,是,是!”

  

  “乖徒兒,反正現在閒著也是閒著,你現在......有什麼特別好奇,十分想問的東西沒有?”

  “還真有!徒兒老想問......咱們這麼橫......就沒有什麼東西能治的了咱們嗎?我是說......咱們有沒有什麼敵對勢力......或者說......這世上有沒有其他什麼能制裁的了咱們的事物存在嗎?”

  “有!”

  “那是......”

  “它是航船,它是朝日,它是嬰兒。”

  “呃......沒太聽懂。”

  “這麼說吧,它若形成,其強大的力量離譜到可以用‘機械降神’和‘降維打擊’來形容。”

  “臥槽!那咱們......”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航船、朝日、嬰兒的形成條件極其苛刻,有些話不知道咋說......這麼說吧,咱們多數時間始終是處於絕對上風的,這點無需擔心。”

  “哦呦~!好得很,好得很!徒兒覺得,其實......即使敵對勢力真的形成也不用怕,我們只要在剛有苗頭時混入其中,搶先占領潮頭位置,等站穩了腳跟,咱們就可以陽奉陰違,過度執行他們正常的指令,歪曲他們本來的意圖,這樣就可以把主流整成斷流,讓在其中的我等實質逆流變成主流。接下來......就是打著昔日主流的名義,干著咱們真逆流,假主流想做的事。叫什麼這種事情從來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才能實現自己的目的。”

  “你小子,還挺能的哈哈哈哈哈哈......”

  “咱們這一派哈哈哈......在這方面具有先天的優勢,很多事情我們能做,他們卻不能做哈哈哈......也就是說,勝利將會永遠的站在咱們一方。”

  “哈哈哈......乖徒兒你說的很在理,正是如此!哦,對了!瞧為師這記性,你看完記得撕了它。”陶蓬萊邊說邊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疊成方塊的紙。

  “師父,這是啥啊?”程明一邊接過陶蓬萊手里的紙,一邊好奇地問道。

  “之前在電話里不跟你說過嘛,為師賣了個老臉,巧妙的把你在鄭家搞的‘過’給整成了‘功’。這老臉反正是賣了,就順便幫你討了個爵位。”

  “爵位?咱們組織不是......提倡那什麼嘛?怎麼也搞等級之分和座次有別這套啊。”程明一邊將紙張打開,一邊道。

  “還那句話,這些個鬼話你要真信,那你腦子......”

  “了然,了然!”

  

  【程明把紙張放在桌上,低頭看著上面的內容:

  

  固冊爵

  黨魁

  天命天理/大道大德/至公至平/廣播自由平等/無上自然神通/催眠妙法大王

  長老會

  特等天威龍頭公

  特等大威龍身公

  特等至威龍尾公

  一二三等靈威龍角公

  一二三等強威龍額公

  一二三等遠威龍目公

  一二三等壯威龍鰓公

  一二三等真威龍頞公

  一二三等寧威龍耳公

  一二三等福威龍須公

  一二三等宣威龍嘴公

  一二三等武威龍齒公

  一二三等振威龍涎公

  一二三等昭威龍頷公

  一二三等義威龍項公

  一二三等遼威龍脊公

  一二三等揚威龍鱗公

  一二三等顯威龍腹公

  一二三等洪威龍腿公

  一二三等擴威龍掌公

  一二三等建威龍爪公

  高級干部/22侯

  一等十天干侯

  二等十二地支侯(黨魁的班底,基本都是黨魁的心腹)

  中級干部/14伯

  一等金元世界黑雲黑風黑熊伯

  一等銀彈世界青石青煙青鳥伯(天理黨護法使者)

  一二三等自由世界虎豹伯

  一二三等平等世界梟獍伯

  一二三等親愛世界豺狼伯

  一二三等精誠世界蛇蠍伯(負責處理組織內分派的各項任務)

  色目爵

  一等混沌世界深海龜頭男爵】

  

  “深海......龜頭......男爵......”程明一臉黑线。

  

  “為師也沒想到組織竟然給你定了個這,沒事的,龜頭就龜頭,以後還能改。你目前是色目爵,就是各色名目的意思,以後升了爵還能叫其他。”

  

  “好吧,那有爵位能干嘛?”

  

  “可以不限次數的用催眠術干除了繁殖以外的事,前提是不給組織惹麻煩啊。其實吧......沒有爵位也可以干,平時是沒人查,但有時候就怕萬一。”

  “哦!這麼回事啊!!那謝謝師父了!!!”程明突然眼前一亮。

  “為師不說過嘛,你我是師徒,師徒如父子,父子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哎!好的師父!”程明一邊將紙張撕成碎片,一邊道。

  “嗯~!”陶蓬萊滿意地點了點頭。

  “哦,對了!師父啊......那啥,能給徒兒講講咱組織在歷史上都干過哪些大事嗎?”

  “就講三件事吧,一個呂後,一個中山靖王,一個成化犁庭。”

  “徒兒洗耳恭聽!”

  “‘諸大臣相與陰謀曰:“少帝及梁、淮陽、常山王,皆非真孝惠子也。呂後以計詐名他人子,殺其母,養後宮,令孝惠子之,立以為後,及諸王,以彊呂氏。今皆已夷滅諸呂,而置所立,即長用事,吾屬無類矣。不如視諸王最賢者立之。’這是《史記——呂太後本紀》里的一段記載。真實的情況是——少帝、梁王、淮陽王、常山王這幾位確實不是孝惠皇帝下的崽,並不是史書說的什麼陰謀。孝惠皇帝的親生孩子確確實實是被我們組織的人給調換了,只不過當時還沒有催眠術,全都是靠普通人力完成的,所以事後難免走漏了風聲。”

  “那呂後她......”

  “她啥也不知道,這事兒是她去世以後才慢慢流出來的。”

  “好家伙!”

  “接著是中山靖王,雖然當時還是沒發展出催眠術,但我們還是成功的用普通人力綠了漢景帝,當時負責日劉勝親媽的是一位落魄的楚國貴族後代。”

  “所以劉備他......”

  “嗯,他不是。”

  “牛逼!那什麼......師父您繼續說。”

  “最後是成化犁庭。徒兒,你知道成化犁庭嗎?”

  “知道啊,是一場由成化帝對建州女真發起的戰爭。”

  “那你對此有什麼疑惑嗎?”

  “有啊!明軍忙活一個多月,竟然只對建州女真造成了一千余人的傷亡,這種垃圾的戰績......怎麼好意思叫[犁庭]呢?”

  “那如果師父告訴你,這個[庭]指的是後庭的[庭]呢?”

  “哈哈哈......師父你逗我玩!哈哈哈......後庭的庭哈哈哈......等會兒,什麼?後庭?後庭......臥槽!!!”

  “就是如此!當時組織的催眠術已經逐漸成熟,時逢建州女真過於活潑,為拯救當地百姓於水火之中......”

  “所以組織便用這種方式懲罰了他們?”

  “對啊,就是這樣!”

  

  “咦?感覺哪里不對啊?我腦子里突然冒出了好多問題......如果師父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會有很多問題更沒法解釋了啊!師父你是不是在逗我玩?”

  “為師說的可能全是真的,也可能全是假的,也可能有真有假,這都由你自己決定。你選擇相信,那就是真的,你選擇不信,那就是假的。”

  “不是......師父......你這為啥啊?”

  “自己去想。想一想師父這麼做到底是另有深意,還是故作高深,還是打發時間,還是為其他的什麼。”

  “哦......好的吧!”

  “桀桀桀桀桀桀......”

  “那啥,師父,這個我先不想了,等以後慢慢想。那個......師父您給講講關於拜師的相關事宜吧。”

  “拜師入會無外乎就是那幾套東西,跟你在電視或書本上看到的差不多,只不過在具體細節上稍顯不同。”

  “哦,比如?”

  “比如拜守護神和祖師爺,因為守護神孫大聖是地煞72變,所以你得磕72個響頭。”

  “大聖當年要是選了天罡36變該多好啊。”程明心想。

  “再說說這拜祖師爺,拜陳勝吳廣二老,磕多少頭以自身所處的輩分來定,你是平字輩兒,所以你要磕44個頭。

  “心疼未來存字輩兒同志。”程明捂著額頭道。

  “我當年也是這個想法,或許......每一位剛入門弟子都這麼想過吧。”陶蓬萊笑了,“拜完了精神領袖和祖師爺,好徒兒你就該拜為師我了,先跪下給師父遞拜師貼,這個拜師貼沒什麼特別的說法,正常該怎麼寫就怎麼寫。”

  “嗯嗯。”

  “等收了你的拜師貼,就該給師父磕頭了,這個也沒什麼特殊的,正常的3個就夠了。全程下來呢......一共需要磕119個頭。等你向我門的聖物——[北港香爐]獻好黃詞後就可以開始磕頭了。”

  “119......我說怎麼電話里說到時候讓我磕個夠呢。”程明在心中暗暗叫苦道。

  “接下來就是給我的好徒弟賜名喝號了,賜名之前跟你講過了,在門內給你起了叫陳平然。喝號就是給你取諢名,一般是師徒先溝通好,要不徒弟自己取,要不師父給取,這個沒什麼特別的規定。師父就是繼承的你師爺的號,所以為師的諢號是春冰虎尾三世,雖然為師私心是希望你能繼承這個名號,但是為師更希望你按自己的意志來。”

  “師父真是開明!說真的,春冰虎尾三世雖然聽著很酷,但徒兒想到了自認為更好的。”

  “哦?說說看。”陶蓬萊耷拉著臉。

  “師父您今天夸我是小惡魔,徒兒覺得這個就很不錯。”

  “隨你,只要天理黨內沒有和你重名的,都可以。不過前提說好了,你可想好了,到時候定下了就不能改了。”雖然嘴上很民主,可是說這話時的陶蓬萊臉上明顯不高興了。

  程明裝孫子多年,當然明白師父說這話的意思,也察覺到了師父的微表情,可是體內的中二之魂告訴他不能妥協!他眼珠子一轉,挪開了這個話題,對陶蓬萊道:“師父,您繼續說流程,徒兒聽著呢。”

  “嗯,等上了宗譜,黨魁會帶著10天干和12地支的干部前來,你再跟黨魁對一遍正式切口,對好切口正確無誤後就可以把你寫進族譜里了,寫進族譜後,黨魁就要拿出沾著處子癸水的淫羊藿在你頭頂百會穴拍打36下,代表天罡36,然後你在地上並腿躺好,黨魁再拿出一把新淫羊藿在你雙腳涌泉穴的位置拍打72下,代表地煞72。賜福結束,整個儀式也就都結束了,從此你就正式成為是天理黨的一員了。你聽著肯定覺得麻煩,可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到時候聽人家安排就是,人家讓你按規定來你就按規定來,人家給你減流程你也別多說話,老實聽喝就行。”

  “哦,學生曉得嘍!”

  “還有就是......黨魁如果跟你稱兄道弟,你別推脫,應著就是。”

  “啊?他跟我稱兄道弟?有毛病吧?為啥啊?”

  “為了以後如果遇到啥他不好解決的事,好拿你去頂唄。”

  “啊?那我不干!”

  “你傻啊孩子,現答應現不吃虧!如果你當場駁了人家,那你的人生會立刻一片漆黑。如果你當場應了人家,那你的人生將是有可能以後會一片漆黑。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准,真到了那時候再說,你先把眼下這關過去。”

  “哦......明白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

  

  “......”

  

  “......”

  

  “......”

  

  “......”

  

  “......”

  

  “......”

  

  “哎,對了!那什麼,你那個......黃詞的規矩還記得吧,寫了沒?”陶蓬萊率先將兩人之間的沉默打破。

  “當然記得!黃詞誕生於明嘉靖年間,起先是為諷刺嘉靖帝喜愛青詞為由頭而創,後來逐漸成為了新成員入伙兒必備的項目之一。其規矩與青詞基本相似,講究對仗、用典那些個伍的。二者的區別為......青詞是[雅]的,黃詞是[俗]的,但黃詞的這個[俗]和大眾認知的那個[俗]是有差異的,黃詞的[俗]必須得[俗]的別具一格,要讓人初讀時會覺得上不了台面,再品時能感到里面有東西。嗯......差不多就是這些了。”

  陶蓬萊笑了笑:“呵呵呵呵......完了?再仔細回憶一下,想想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

  程明一拍腦門:“哦,對,對,對!瞧徒兒這記性,確實還有一個沒有提到!就是......青詞要用朱筆書寫在青藤紙上,而黃詞則要用黑筆書寫在黃表紙上。”

  陶蓬萊點了點頭:“嗯~!那麼,寫的怎麼樣了?寫完了嗎?”

  程明紅著臉,支支吾吾道:“那個......呃......這個......這個對徒兒來說太......太......太難了......還......還請......呃......還請師父您......您幫......幫幫徒兒。”

  “筆墨伺候!”

  “嗯?哦,哦哦!”程明愣了愣,迅速反應了過來。

  不多時,程明便從包里翻找出了一張白色草稿紙和一杆黑色水性筆,並將它們整齊地擺在了桌面。

  

  

  【陶蓬萊拿起程明放在桌上的紙筆,略微思忖了幾秒,寫道:

  

  嫪毐單雞轉桐輪,左推九,右推九,九九八十一推,推類數理,理同猴王降妖,一棒打殺;[中華通韻]

  桑衝兩面奸好女,東上八,西上八,八八六十四上,上通雲天,天降黨首濟世,萬流宗仰。[中華通韻]

  

  ~~[作客青龍屌夾批:嫪毐,(?—前238年),戰國末年秦國人物,為秦始皇母親趙姬的面首,並冒充宦官與趙姬通奸生子,後欲發動兵變以殺秦王政,事敗,滅族]~~

  ~~[迎賓白虎屄夾批:桑衝,(?—1477年),本姓李氏,明朝山西太原府石州(今山西省呂梁市離石區)李家灣文水東都人,知名罪犯,專事誘奸婦女]~~】

  

  

  陶蓬萊一邊將寫好的黃詞遞給程明,一邊道:“雖還有一些小瑕疵,但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交差了。黃詞這種費腦還不便公開傳世的東西,整差不多就行了,寫的天好頂屁用?另外,黃表紙的事你不用擔心,儀式上都有,到時候你隨便要一張自己寫好獻上就是。”

  

  程明恭敬地雙手接過黃詞,禮貌性的假裝認真看過後,連連點頭稱是。

  

  

  【後調查兵團第十三代團長艾爾文·史密斯讀書至此,有詩嘆曰:

  歷史迷濛兩目盲,今逢霧淡見微明。

  無涯過客遭欺騙,誤認妖童作聖嬰。[七言絕句,平水韻,八庚,仄起首句入韻]

  ~~[美美口交娃夾批:妖童,1.美少年。多指男色。2.邪惡的小子。對興兵作亂者或侵略者的蔑稱。]~~

  ~~[靚靚肛交娘夾批:聖嬰,1.救世主2.紅孩兒]~~】

  

  

  母元2025年2月9日上午8點23分 陰 -5℃

  

  ===應天市火車站===

  

  

  師徒倆剛走出車站口,就看見不遠處有兩個人影正向他們大步走來,約摸30歲出頭,一個黑眉烏嘴好似黑熊,一個綠衣黃里猶如青鳥。

  “黑不溜秋跟笨熊一樣的那個是哥哥見美思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蕧(fù),綠了吧唧跟傻鳥一樣的那個是弟弟擇美而日四世——任翟(zhái、zéi、dí√)莠(yǒu),他們是負責來接咱爺倆的。”陶蓬萊趁著遠處的二人還沒到跟前兒,低聲向程明介紹道。

  話休饒舌,雙方成功碰面並確認好程明的身份後,便一起打車前往了位於玄武湖的儀式現場。

  來到儀式現場的程明異常興奮,他東瞅瞅,西望望,看哪都覺得新鮮。突然,程明驚奇地發現,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任翟蕧和任翟莠兄弟倆的手上竟都憑空多出了幾件東西。

  哥哥任翟蕧的手里是一根外形酷似陽具的金屬棍;弟弟任翟莠的手里的是兩顆外形渾如鵝卵的金屬球。

  “這倆傻逼手里拿的啥?”程明不解地在心中暗道。

  

  陶蓬萊看出了程明的疑惑與好奇,為其解釋道:“二護法所持之物乃我門禮器,喚做‘銅鳥’、‘鐵蛋’,平日就由他們兄弟二人負責照管,待會它們要被擺到[北港香爐]後面。翟蕧、翟莠,可否看在老夫的薄面上,讓我好徒兒開開眼?”

  陶蓬萊畢竟是圈內老人,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任翟蕧和任翟莠兩兄弟相視點頭,雙雙將禮器遞出。程明自明二物萬分貴重,恭敬地用雙手捧接禮器,接手後他立即將“銅鳥”、“鐵蛋”牢牢握住,生怕它們從手中滑落。

  “真特麼沉啊!”程明心中暗道。

  “此‘銅鳥’寬度5厘米,長1米3,重約20斤。”哥哥任翟蕧首先為程明介紹道。

  “這‘鐵蛋’單個直徑6厘米,這一對重約3斤。”弟弟任翟莠緊跟著為其講解道。

  “二禮器各有一套獨門武功,銅鳥曰金屌宣威,主攻前後,共十四勢;鐵蛋曰銀卵協力,專擊左右,共五十勢。二者組合技曰一四五零。”陶蓬萊在最後補充道。

  “一四......五零......哦~!”程明像從中悟到了什麼似的,頻繁地點著頭。

  任翟蕧、任翟莠兩兄弟雖看出了些異樣,卻想不明白是為什麼。考慮到他是陶蓬萊的弟子,只得無奈地一笑了事。

  程明緊攥著禮器,開始進行賞玩。他先是將左手的銅雞巴移於目前,但見那根銅陰莖的頭尾分別雕繪著“藍天”和“綠島”的字樣,其含義讓人似懂非懂;換手又將右手的鐵籃子移至眼前,只瞧那倆鐵睾丸的左右各自刻畫著“呆蛙”與“走狗”的圖像,其畫風令人忍俊不禁。

  “白日象征著吾心吾行澄如無雲的大太陽天,所作所為均是正義。綠島代表著我們猶如熱帶海島的植被一樣,勃勃生機,萬物競發。”哥哥一等金元世界黑雲黑風黑熊伯為程明解說道。

  “蛙象征著繁殖,狗代表著忠誠,這倆加一起的寓意是忠誠的信徒越來越多。”弟弟一等銀彈世界青石青煙青鳥伯為程明解釋道。

  “真是精美,今兒算是長見識了!”程明在心中連連叫絕,又復看了一些細節,就將禮器歸還了。要不是因為這“銅鳥”和“鐵蛋”持在手中太過笨重,程明還真想再多把玩一會兒。

  “哦,對了!陶老兒,這是今兒沒法到場的同道托人送來的禮單。”任翟蕧微微彎腰,將一張A4紙大小的紅禮單雙手呈向陶蓬萊。

  

  “嗯~!托誰誰送來的?”陶蓬萊邊問邊向程明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去接。

  

  “好買賣四世——康培鐸。”任翟蕧彎腰回道。

  

  程明接過禮單,趁著任、陶二人說話的功夫,偷偷打開一頁,迅速瞟了一眼。

  

  【只見那禮單上寫道:

  

  精衛瑭一世———謝短堂 送 晉永熙琺琅彩德彪上聽棒槌瓶

  

  木母觀鏡一世———馬膺同 送 漢建安青花阿炳拉二胡圖象腿瓶

  

  不知冰二世———張燭光 送 唐貞觀瓜皮綠釉菊瓣瓶

  

  勿言海二世———范瀛語 送 唐開元雞油黃雞腿瓶

  

  厚載物二世———賴淼青 送 隋大業茄皮紫釉冬瓜罐

  

  吃貓鼠三世———蘇頁呂 送 唐建中粉彩移鼠受難圖觀音瓶

  

  實父蕭一世———游賜地 送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渣斗】

  

  “臥槽,這些應該都很名貴吧!”程明暗暗贊嘆道。

  

  “哦,他啊!他現在人呢?”陶蓬萊向任翟蕧問道。

  

  “本想留他,可他說有要事在身......”

  

  “隨他吧。”

  

  “哦,還有......”

  

  “還有什麼?”

  

  “剛才手機收到消息,黨魁說上宗譜後的儀式改在湯山的Freedom溫泉度假酒店,今晚5點30分准時開始,到時會讓一位被催眠的美女經理在門口作為向導迎接你們。”

  “行吧,無所謂。乖徒兒,那什麼......晚上你自己去吧,車錢和飯錢一會兒就打給你。為師在車站等你,你忙完抓緊時間過來趕火車。”

  

  “收到!”程明不敢多話。

  

  之後陶蓬萊又讓翟蕧、翟莠兩兄弟為程明介紹了一些個到場的同道,雖然全程他聽的心不在焉,但也勉強記下了幾位同道的人名,其中有:反擊——韓凌、青春口火——余從吾、火紅口年代——應家培、雁鳴湖口——林大全、青松口——錢廣運、牛角口——陳秉仁、布谷鳥口叫口——孔玉成、芒果口歌——聶家良、歡騰口口涼河——白漢成、一口保險帶——邱金才、山里口梅——衛如雪、開山口人——陳克。

  

  認識完同道,程明就開始正式拜師了,全程和陶蓬萊在火車上所述的基本一致,程明最後磕頭磕的暈頭轉向,字面意義上的找不著北。

  

  

  母元2025年2月9日晚上17點16分 陰 -2℃

  

  ===Freedom溫泉度假酒店===

  

  

  程明乘車來到Freedom溫泉度假酒店門口,剛下車就看到了任翟蕧提到過的那個負責接待他美女經理(因為只有她站在門外)。

  

  “您好,請問您是程明先生嗎?”美女經理向程明鞠了一躬,問道。

  

  “是你爺爺我。”

  

  “好的,請您隨我過來。”美女經理微笑道。

  

  被催眠的美女經理把程明領到了一間豪華溫泉屋的門前,往把手處掛上門卡後就轉身離開了。

  程明定了定心神,刷卡走了進去。

  剛至房中,他就感到一股熱浪襲來,騰騰熱氣迅速將他的身體全部裹住,耳邊同時傳來了聒噪的吵鬧聲。房間很是昏暗,僅有的光亮是來自吊頂邊緣的藍、綠兩色射燈。

  程明借著微光,四下打量了一下房間,估測起碼得有半個籃球場這麼大,其中大半部分空間都被泡池占據。程明往里又走了些許,站在門口與泡池岸的正中間往里觀瞧,隱隱能看到有不少人在水里泡著。他們正熱火朝天地探討著諸如“哪一流派的拳法能更好的讓父母掉金幣”,“在餐館客人很少,缺少掩護的情況下怎麼才能順利逃單。”,“打灰加水的時候,如何才能讓白帽子和紅帽子不瞎BB。”等高端話題。

  “1、2、3、4、5、6......22,22人,這應該就是師父提到過的10天干和12地支吧。”程明在心中邊數人數邊想。

  “已經來了啊?那我們就開始吧!”一個陌生的聲音從程明身後傳來。

  程明聞聲回頭望去,一位身高約一米七,頭發稀疏,面相猥瑣,身材瘦削,穿著米團外賣服,背著外賣箱的男人笑著走了進來。

  雖然室內燈光昏暗,霧氣繚繞,但依舊能看到男人額頭上布滿了斗大的汗珠,想必是剛忙完工作就火急火燎趕來了。

  溫泉里泡著的天理黨干部們看到來人後,都不約而同地將討論停止,整個房間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這人不會就是黨魁吧?”程明轉頭看著向自己走來的猥瑣男,邊點頭邊想。

  只見這猥瑣男背著外賣箱,走到程明近側,保持著約2米的距離,以程明為圓心,圍著他繞起了圈。

  “【淵淵大澤,九百閭左開偉業。[平水韻]】”猥瑣男開口了,但腳下的動作卻並沒有停,繼續圍著程明轉圈。

  ~~[桃尻閣夾批:大澤,即大澤鄉。《史記——項羽本紀》秦二世元年七月,陳涉等起大澤中]~~

  ~~[戳憋先生夾批:九百閭左,《史記——陳涉世家》二世元年七月,發閭左適戍漁陽,九百人屯大澤鄉。陳勝、吳廣皆次當行,為屯長]~~

  

  “【莽莽乾坤,京垓信徒護和平![平水韻]】”程明自信的對著切口,同時他也徹底確認了,眼前這位跟傻逼一樣,圍著他轉圈對切口的猥瑣男人,就是天理黨黨魁本魁!

  ~~[賓周公子夾批:京垓(gāi),古代以十兆為京,十京為垓。極言眾多]~~

  

  黨魁又道:“【一爐檀香舉明堂,大聖居我心中央。

  三材齊備我道旺,四象喜賀升平祥。

  弟子上香把神請,迎來神明美猴王。[平水韻,七陽]】”

  ~~[雞巴山民夾批:三材,天、地、人]~~

  ~~[崩鍋散人夾批:四象,青龍、白虎、朱雀、玄武]~~

  程明回道:“【一爐沉香捧明堂,二雄伴我身兩旁。

  三光齊耀吾道旺,四靈慶賀太平昌。

  弟子上香把祖請,迎來祖師陳吳王。[平水韻,七陽]】”

  ~~[打炮山人夾批:二雄,陳勝、吳廣]~~

  ~~[屌嗨道人夾批:三光,日、月、星]~~

  ~~[日屄居士夾批:四靈,麟、鳳、龜、龍]~~

  ~~[嘿咻樓主夾批:陳吳王,楚王陳勝、假王吳廣]~~

  長相猥瑣的黨魁聽後滿意地點了點頭,行抱拳禮道:“在下在家姓姜,出外姓陳,頭頂42個香爐,腳踏37個香爐,手提第43香爐。上托【生】字,下蹬【平】字,懷抱【本】字。在道——陳本正,道旁——姜周泰,諢號——玉山大肚王一世。”

  

  “在下在家姓程,出外姓陳,頭頂43個香爐,腳踏36個香爐,手提第44香爐。上托【本】字,下蹬【等】字,懷抱【平】字。在道——陳平然,道旁——程明,諢號——小惡魔一世,授三等混沌世界深海龜頭男爵。”程明回了一禮道。此刻的他異常興奮,他沒想到自己師父的輩分竟和黨魁同等!

  

  “鄙人看你頗有眼緣,你我以後就以兄弟相稱吧!”

  

  “是!”

  

  “那麼,貴師何人啊?”

  

  “在家子不言父,出外徒不言師,師父怹(tān)老人家~在道——陳本歸,道旁——陶蓬萊,諢號——春冰虎尾三世,授二等宣威龍嘴公爵。”

  

  “不知程明小弟能否將我門的輩分熟練誦出啊?”

  

  “這是自然,咳咳,

  【我為莽布衣,獲賜奇妙法,

  習得催眠術,憑此登凌霄,

  長於天地間,立下鴻鵠志,

  吾輩當自強,營造大同世,

  眾生本平等,不應分貴賤,

  萬物有輪回,無人常在峰,

  苗裔出貴胄,再轉入白丁,

  循環往復始,真理自然存。】”程明流利地背了出來,當他背到最後一個字時,房間吊頂邊緣的射燈竟齊刷刷地全部動了起來,集體將光线指向程明的襠部!

  

  “哈哈哈哈哈哈......好,很好,你很不錯!恭喜你,你覺醒了!哈哈哈哈哈哈......”

  “耶,好欸,我覺醒了!”程明高興地歡呼道。

  “娘希匹!蚊子是你們家親戚嗎?大點聲!用你最大的聲音向這個世界宣布你程明已經覺醒了!!”

  “是!我程......”

  “沒有勁!”“根本聽不見!”“聽不見!”“再說一遍!”“重來!”“重來!”“重來!”“這麼小聲還想護和平?”泡池里的那群人憤怒的叫嚷道。

  “程明——!1X歲——!!已覺醒——!!!”

  “好,很有精神!你現在是我大天理黨的一員了!今後你在學習這無上奇妙催眠之法上一定要虛心,多用心。待學有所成後,一定要盡己所能地為我階級循環大業貢獻出自己的力量。”

  “我知道,我知道!”程明樂的鼻涕泡都跑了出來。

  同一時間,池子里泡著的那22個大老爺們紛紛甩著鳥兒從水里鑽出,他們將程明團團圍住,邊鼓掌邊大聲歡呼道:“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可喜可賀!”“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恭喜!”

  “謝謝!”程明微笑著偏頭回道。

  “黨魁,正事都辦完了,還不快把衣服脫了一塊泡溫泉?”12地支中的戌侯熱情的邀請著姜周泰。

  “是啊,是啊,Freedom溫泉度假酒店這地方都是黨魁您挑的,來了這麼久,怎麼沒見您要一塊玩的意思呢?我跟您說,這新來了個女服務員,長得老好看了!”10天干中的丁侯也跟著說道。

  “我能不想玩嗎?我要不想玩,我改地點把大家聚這里干嘛?為什麼現在不打算玩了?肯定是有原因的啊,你們猜猜我來之前最後一單外賣是給誰送的?”姜周泰神秘地說。

  “誰?”程明他們異口同聲地問道。

  “應天市長江大橋的!今天是他獨生女[江明珠]18歲的生日,可是她父親工作太忙,無法親自為她慶生,又擔心閨女坑爹,把成人禮搞得太大影響自己仕途,所以在米團給他寶貝女兒訂了個蛋糕,想讓她低調的過生日。”

  “哦~~~!”程明他們大概懂了。

  “你們是不知道他女兒長得——嘿!又好看又楚楚可憐,看著就讓人雞兒梆硬。我多會獻殷勤了,把外賣遞過去後主動祝她生日快樂,那小姑娘就感動的打開話匣子了。就咋回事吧,她從小父母就離異了,她被判給了她爸,說得好聽是被父親拉扯大的,實質就是她自己照顧自己,他爹僅在物質上對她沒有過虧欠,其他的......呵呵。她爹是個官迷,成天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往上爬,對她幾乎就沒盡過當老豆的義務。還有就是......她說她喜歡獨來獨往,卻又時不時地渴望擁有黏膩的友情和愛情,她搞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什麼,她很痛苦。”

  “所以......動了惻隱之心......嗯?”10天干中的甲侯壞笑道。

  “嗯,對啊!那可不!要不是因為得過來給程明小弟完成最後的儀式,估計現在都已經‘狎褻既竟,流丹浹席’了。”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齊笑。

  “哎!我就想啊,江大橋市長怹不容易啊!為了咱們老百姓兢兢業業,忙到連自己閨女的生日都無法參加,咱們得知道感恩啊!今兒我把話撂這了,今年內,我指定能讓咱江大市長抱上大胖孫!”姜周泰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

  “那必須,那必須。”眾人附和道。

  “咱們小老百姓啊,得明事理!要懂得禮尚往來,不能一味地只知道索取!所以我打算好好報答江大橋市長這些年對咱們應天市民的恩情,給他寶貝女兒送上一份特殊的成人禮,讓她真正意義上的成人!”

  

  “都懂,都懂。”眾人再次附和道。

  

  “那孩子太可憐了,我想想都掉眼淚。不說了,你們忙(玩)你們的吧,我得去忙正事了。”姜周泰擦著眼角的淚花說。

  

  “那您老兒抓緊時間宣布解散啊!”12地支中的巳侯笑道。

  

  “那麼......戰——!”姜周泰拉著長音道。

  

  “力——!強——!”眾人齊聲,只不過程明稍微慢了半拍。

  

  “解散!”姜周泰笑道。

  眾人恭敬的將黨魁送走後,其余的天理黨干部本來准備拉著程明一起療養一下,被程明以師命早歸為由婉言謝絕了。

  

  

  母元2025年2月10日上午8點08分 晴 -13℃

  

  ===張垣市火車站===

  

  

  八九點鍾的太陽照耀在程明的臉上,將他從睡夢中喚醒。

  

  “操!狗日的!”程明低聲咒罵道。

  “呦,好徒弟你醒啦?罵什麼呢?”早就醒來不知道多久的陶蓬萊一邊坐在床上吃著毛蛋,一邊向程明打招呼。

  “師父你起這麼早啊,早上好!”

  “正常,老人的覺都少。你剛剛罵什麼呢?”陶蓬萊繼續追問道。

  “還能是什麼......它......”程明用手指著窗外的太陽道。

  “它怎麼你......哦,打攪了你的美夢!算了,別理它了,吃早點嗎?”陶蓬萊指了指手里的毛蛋向程明問道。

  “謝謝師父,早餐待會再說吧,徒兒現在心情不太好......”

  “怎麼了?”

  程明盯著車窗外那顆八九點鍾的太陽,冷冷說道:“我討厭這輪正在上升變亮的太陽,它每向上一點,我心中那股莫名的畏懼就會增加一分;我討厭這列正在左駛歸家的火車,它每向前一點,我心中那股莫名的惶恐就會增加一分。”

  陶蓬萊放下手里的毛蛋,面無表情地望著程明,久久不語......

  十分鍾後,列車響起了到站廣播:“女士們,先生們,歡迎您乘坐本次列車,列車運行前方到站是張垣站,本次列......”

  “快到站了,准備下車吧。”陶蓬萊低聲說道。

  “嗯。”程明淺淺地回了一句。

  “別瞎想了,如果有什麼......算了......真到那時候再說吧,到時候再想辦法。其實......咱們所走的這條路......它的容錯率大到超乎你的想象!咱們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肯動腦子,只要有一顆追求美好生活的心,隨時都有翻盤的機會。”

  “嗯,總會有辦法的。”

  “佳音,只能靜待。”

  “明白,要等待時機。”

  “師父。”

  “嗯?”

  “待會兒出站後,徒兒不跟你一塊坐車回去了。徒兒......想自己走走。”

  “哈哈哈......是因為想試試為師送你的這雙牛皮鞋吧。”陶蓬萊一邊笑,一邊指著程明床下的一雙牛皮鞋道。

  “是......徒兒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穿皮鞋。徒兒謝謝師父送給徒兒的入門禮,明明徒兒都還沒給師父送過禮。”程明害羞地說道。

  “外了不是?還那句話——你我是師徒,師徒如父子,父子之間沒必要這麼客氣。”

  “嗚嗚嗚......徒兒真的......真的......真的好感激您!”程明哽咽著說,用袖子擦了擦眼淚,“您——是我程明這輩子,最大,最大,最大的大恩人!”

  “哦呦呦呦......咋還哭上了!哈哈哈......你看看你,就為了一雙牛皮鞋......至於嗎?”

  “至於!很至於!非常至於!”

  “哈哈哈哈哈哈......”

  話休饒舌,程明在車站門口和陶蓬萊分開後,便按原計劃步行回家了。

  程明走在灰色的柏油馬路上,將小皮鞋踩的嘎嘎響,此刻他感到自己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真是個好師父啊!”程明喃喃道。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事情。

  

  “草,我個傻逼!忘了寫寒假作業了,這個老雜毛,這兩天也不提醒我!”帶著這些許的遺憾,我們可恨的程明同學兩手揣兜,踏上了新的征程。

  欲聽後續嘮叨,且看粉絲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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