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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怪老翁傳道賜造化 黠程明得法達心願

催眠寶鑒 靈感大王 31811 2025-03-08 09:33

  《催眠寶鑒》/《撬蜄記》/《程明催眠成名錄》

  第一回

  怪老翁傳道賜造化黠程明得法達心願

  【詞曰:

  師授催眠恩厚,弟子拜從俯首。謀陷富家翁,奸女褻妻享受。交媾,交媾,精泄膣中淫吼。——《如夢令·首淫》[詞林正韻,第十二部,李存勖體]】

  母元2025年3月6日下午15點16分晴轉多雲16℃

  

  

  1、人是不知道什麼是滿足的,有人能做到知足知止,其實是過不了心里這一關,擔心冥冥之中的所謂天意,害怕在未來的某天,會因過於貪心遭到自己也說不清,但是又覺得確實存在的一種“神秘力量”清算罷了。

  

  2、善良當老好人的人往往只是因為自己沒有壞的資本,都是為了不被孤立,為了擁有可靠的人脈關系,為了有難的時有人能出手相助,不得不做出的犧牲或妥協而已。

  

  3、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數人活著只是npc,是背景板,存在的唯一意義是為成就他人。

  

  4、人人都是邪惡的,沒惡僅僅是他沒有惡的條件,沒有機會,沒有能力釋放自己的惡。

  

  以上四點是我獲得了催眠能力,並且經歷了一系列的事件後,我所總結的,我所認為的真理。

  

  你可以說我是為了給自己的惡找借口,可以說僅僅是我本人混蛋,沒必要上升到所有人等等。我不知道如何反駁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也獲得跟我一樣的能力,嘗試過可以為所欲為,不用考慮後果的日子後,那時我們再來聊。不過現在,要不要先聽聽我的故事,然後再認真的思考一下?

  我叫程明,是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省重點)的學生,今年高二,今天是我獲得催眠能力後的整一個月。

  在我沒獲得催眠能力之前,我是標准的爸爸媽媽的開心果,老師們的好幫手,同學們的好朋友的那種存在。我經常幫助別人,寧願自己吃虧也不忍心讓別人吃虧,在唯成績至上的重點高中里雖然成績一般,但卻意外的有人氣。

  我沒有敵人,平時謙虛謹慎。是女同學們的“知心姐姐”,對每個人幾乎都是笑臉相迎,誰的面子都會給,玩笑開過了也從不氣惱,脾氣特別好,跟誰都能打成一片。甚至於可以這麼說,哪天要是我殺人被當場抓包,認識我的人第一反應估計會是我被人陷害了,或者這個被殺的人乃大奸大惡之徒。

  這其實就是我的目的,是我苦心經營的人設。

  真實的我是個功利心很重,看見美少女就想操的乖僻悶騷心機男。我喜歡獨處,討厭聚會,害怕熱鬧,但是同學叫我我必須得去。我反感跟人交流,因為我覺得他們都是傻逼。可我必須假裝很感興趣,假裝仔細聆聽,其實往往對方說了啥我一句也沒聽進去去。

  我的性欲極高,沒事就在家里打飛機。有時候就因為學校里某位好看的女同學衝我笑了笑,我的感覺就來了,憋不住的我只能趁著課間找個平時老師和同學很少經過的角落,還得是監控死角的地方解決。對了,有時候我還會借著和女同學之間的玩鬧,趁機揩她們的油。

  我基本不做虧本的買賣,看似我經常幫助別人,其實這都是有我的目的在里面,為的是“花小錢辦大事”。對方一旦欠了我的人情,我就相當於有了保障,不至於在我有需要的時候無牌可出。到那時候,我會盡可能地榨取他(她)的價值,爭取連本帶利拿回來。當然也有那種只吃不拉,不要臉的人形貔貅,可是這類人在學生的范圍中才占多少?更何況我的原則是“花小錢辦大事”,基本上不會有太大損失的。

  什麼?你問我這麼做不累嗎?為什麼這麼做?

  因為我自卑啊,我他媽的怯啊!

  我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成績也一般,我認為我沒有什麼資本可以做真實的自己。我怕得罪人;我怕未來的哪天我有困難了,沒有人會願意幫我;我怕出了事後,沒有人會站在我這一邊;我怕得罪人之後造成的一系列後果!

  所以我盡可能的刷好感度,以期待哪天能用到這些“資源”。

  在我的內心深處,我是多麼想給那群對我出言不遜,愛答不理的同學來上這麼一拳啊!

  我是多麼想給那群平時趾高氣昂,收禮的時候又彎腰笑嘻嘻,轉過頭來就給你擺架子,恬不知恥教你如何做人的老師來上這麼一巴掌啊!

  我多想站到我看上的女孩面前,脫了褲子露出屌說:“真不知道你他娘的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你福報來了,老子現在想操你!趕緊脫褲子,把你的騷屁股撅起來對著我,慢一秒我可就不操了啊。”等等。

  我也想橫著走啊,可是各項條件和現實告訴我不允許啊!這狗日的世道逼著我得做大好人,當活菩薩。

  我走在校園里,走在大街上,到哪都感覺所遇見人的腦門上皆貼著一張“我是傻逼”的大紙條。雖然我成績一般,打游戲也不是很突出,可我就覺得自己是“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我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有經天緯地之才,定國安邦之智。通過閱讀的大量書籍,又結合了自身長久以來的人生經歷,我得出這樣的結論:除了那玄妙莫測的機緣外,我和偉人的唯一差別就是家世!都怪這寒微的出身啊,耽誤了我大顯身手,施展抱負。要是能有個好的平台,我沒准能統一全球,建立老程帝國!

  我好像看誰都不順眼,即使見到漂亮的女孩也只想進行肉體交流,不想和她們有精神上的溝通。因為現在的女孩子都太有個性,獨立意識太強,社會環境逼著男人都要遷就她們,我不喜歡。

  也不是沒有女孩喜歡過我,曾經也有女孩向我表白過,但是都被我敬而遠之了。我想操逼,特別想,但是不想為了操逼把大量的時間和精力用在女人身上,因為談感情太他娘的麻煩了!吾豈以精神銷粉黛耶?

  男人為了讓女人乖乖把逼獻出來,又得哄,又得捧,還得花錢,真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古人曾總結為“潘驢鄧小閒”,但這種操逼的成本實在是太高了,簡直是以燃燒生命為代價,這在我看來是虧本的買賣,實在是不劃算。人的時間和精力是有限的,所以要懂得取舍,我寶貴的時間和精力還是要用在維護人際關系,加深羈絆和刷好感度上,以備某天有需要的時候好有傻逼願意幫我平事兒,這筆賬我還是算得清的。

  唉,我多麼希望全世界都圍著我轉啊!所有人都以我為尊,視我為皇!不用擔心禍從口出,不用怕得罪對方,我看上的女孩都視我為天,以被我納入後宮,懷上我的龍種,誕下我的龍子為畢生目標......

  一切,都在一個月前得到了改變。

  

  

  【後光之國賽文奧特曼讀書至此,有詩嘆之曰:

  

  窮愁苦偞卑,自負恨無為。

  種馬淫邪念,封狼膩穢思。

  佯言遮性欲,詐善掩貪痴。

  覬望皇權享,懷中妙麗姬。[五言律詩,平水韻,四支,平起首句入韻]

  

  又有一絕雲:

  

  表面純良實色狼,常裝善類熱心腸。

  朝思暮盼行淫事,幻夢人人敬若皇。[七言絕句,平水韻,七陽,仄起首句入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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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改為第三人稱)

  

  阿明的初中成績並不理想,但還是靠著自己的努力和父母極其微小的幫助(用家里多年的積蓄,買了兩箱遁地茅台給校長送禮),順利進入了當地的重點高中——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

  

  能進入這所學校的學生基本只有兩種人:1根正苗紅成分好(家庭),2出類拔萃覺悟高(能力)。主人公程明能進入這所學校,可以說是異類中的異類,少數中的少數。

  

  前面提到,程明因為家庭出身,成績不出眾等原因很是自卑,他渴望被認同,渴望被尊敬,想要做自己,但是他又清楚地知道做了自己後的後果會是什麼。

  

  在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已經高二的他長期夾著尾巴做人,功夫不負有心人,好賴是混了一個讓男生認為他平和夠義氣,女生認為他善良亞薩西的形象。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真不知道程明還要當多久的孫子。

  

  

  母元2025年2月6日上午11點06分陰-9℃

  

  ===張垣市人民公園===

  

  

  程明和他在省重點中學中結交的“朋友”們(3女2男共5人)剛剛結束游玩,這會兒正站在公園後門的路口等紅綠燈。

  此場合出現的5人分別是:

  

  一

  姓名:程明

  性別年齡:男,1X歲

  身高體重:一百五十七厘米,目測70公斤

  身材長相:身型微胖,平均臉,扔在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種

  性格人品:

  [(偽)老實穩重,儒雅隨和,慷慨大方,溫柔善良,樂於助人(表)]

  [(真)虛偽貪婪,自命不凡,刁鑽古怪,小肚雞腸,卑鄙齷齪(里)]

  家庭出身:

  父親程浙湘,50歲,在一家名為“粵魯豫”的川菜館里賣燙干絲

  母親倪歌兒,53歲,在一個名為“K.K.K.”的黑人街正中央租了個售貨亭,春天賣炸雞,夏天賣西瓜,秋天賣葡萄,冬天賣棉花

  家庭收入微薄

  學校班級: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高二向日葵班(學習委員,僅僅負責收作業和發布學習任務。本有機會靠著好人緣當選班長,最終怕在老師和同學之間兩頭不討好,因而放棄了競選。總成績年級排250,程明這一屆總人數666人。)

  特長:有個雞巴特長

  優點:有個雞巴優點

  

  二

  姓名:楊丹妮(處女,沒交往過男朋友。程明學妹,高一年級級花)

  性別年齡:女,1X歲

  身高體重:163厘米,40公斤

  身材長相:性感嫵媚,有股子“妖”氣(可參考跳敦煌舞的哈妮克孜。)

  性格人品:

  [樂善抱慈心,嫉惡懷剛腸]

  和魅惑的臉蛋不相符的是性格很陽光,有點偏女漢子,一身正氣,嫉惡如仇,為了大義有犧牲自己的決心

  家庭出身:父親是駐爪哇國三秘,母親是察省教育廳副廳長

  學校班級: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高一玫瑰班(班長兼英語課代表,總成績年級第一)

  特長:記憶力驚人,鋼琴十級,熟練掌握英、美、加、澳、新西蘭五國語言。

  優點:責任心強,富有同情心(甚至到了可以說是缺點的地步,接近聖母)

  

  三

  姓名:鄭安婷(處女,沒交往過男朋友。程明同班同學,班花,級花排名中第三)

  性別年齡:女,1X歲

  身高體重:173厘米,45公斤

  身材長相:瓜子臉,睫長眼大,皮膚白晰,容貌甚是秀麗,身材苗條,弱質纖纖。(可參考《小歡喜》中的喬英子)

  性格人品:

  [終溫且惠,淑慎其身]

  又一個反差萌,看似外向的鄭安婷實則是個隨母親一樣靦腆內向的女孩子,說話嬌羞,嗓音富有磁性,總是能激發男孩子們的保護欲,雖然性格如此,但是希望未來的自己能當個女強人。想干的事情很多,又想從政又想做生意。做事往往下不了決心,經常中途打退堂鼓,需要有人在旁邊推她一把,喜歡在家聽著歌劇寫書法

  家庭出身:父母共同經營著一家大型鋼鐵工廠,察哈爾省首富

  學校班級: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高二向日葵班(班長兼數學課代表,高二理科卓越班未設有副班長,總成績年級第一)

  特長: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芭蕾舞八級

  優點:學習和工作能力強,善解人意,最關鍵的是特別聽話,聽勸

  

  四

  姓名:穆楚曦(處女,沒交往過男朋友,環保主義者,素食主義者,動物保護協會成員,女權主義者,雙性戀。程明的同班同學,雖也有驚天顏值,但因和諸多同學格格不入,所以並未被納入過班花、級花評比。)

  性別年齡:女,1X歲

  身高體重:168厘米,42公斤

  身材長相:從骨子里透著一種矜持的優雅,落落大方,又不顯張揚,微微含笑的嘴唇,進退有度,儀態端方,美得像從古代穿越過來的(可參考《左耳》時期的陳都靈)

  性格人品:

  [愛自己尊若菩薩,窺他人穢如糞土]

  [寬以待己,嚴以律人]

  是個毒舌,碎嘴子,自命清高,不愛搭理人,哪怕是父母和老師。暗戀鄭安婷,對楊丹妮有好感,只有鄭安婷一個知心朋友。今天能願意出來玩,也是看在鄭安婷和楊丹妮都在的面子上

  [注:因為程明的家庭條件不太好,導致穆楚曦對他極其反感和排斥,又礙於程明的好人緣,也就沒明著表現出來。]

  家庭出身:父親是察哈爾省省最高法院的法官,母親是著名的政治活動家

  學校班級: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高二向日葵班(因自恃出身高貴,認為服務同學是一種自賤身價的行為,所以並未擔任過任何職務。總成績全年級第18名,程明這一屆總人數666人。)

  特長:馬術、高爾夫、網球、斯諾克、皮劃艇,跳傘,帆船,冰球,曲棍球,魁地奇

  優點:擅長變通,從不為難自己,有靈活的道德底线

  

  五

  陸懋(mào)岱,性別男,國立察哈爾省張垣市第一中學高二向日葵班。父親陸苦竹是省煙酒公賣局局長,母親佘(shé)美顏是省煙酒公賣局文牘處第一科科長。暗戀鄭安婷。其余信息略......(在程明眼中他就是個傻屌,因為他長得帥,個子高,有腹肌,成績好,家里有錢有地位)

  

  在等紅綠燈的過程中,程明暗暗舒了一口氣:“呼,可算是陪完這幾個腦殘、智障、二百五了,今天刷好感度的任務完成。待會兒回到家後,我要躺在我的小床上,打開珍藏的黃片,美美地擼上幾把!”

  就在程明糾結著今晚該翻哪位女優牌子的時候,一位頭頂全黑五雷潔純貂帽,身披牛頭阿旁刺繡蘆衣,腿穿摩呼羅迦印花皮褲,腳蹬翻毛蟲羊梅歪紋靴的精瘦老頭兒正哆哆嗦嗦地向他走來。

  【那怪老頭兒邊走邊在口內小聲念著幾句言詞,道是:

  

  《七言古風·爽上歌》

  [中華通韻,十三昂]

  屌絲都曉日批爽,惟有金銀跟不上!

  古今國色去何處?達官巨賈床榻上。

  屌絲都曉日批爽,只有暇余跟不上!

  終朝聚少離別多,覺時綠帽已戴上。

  屌絲都曉日批爽,只有持久跟不上!

  進前雞雞如瀝泉,進後折戟半道上。

  屌絲都曉日批爽,只有包容跟不上!

  褊心尤物古來多,幾人熬到把壘上?】

  

  

  怪老頭兒吟罷,見自己正好走到了程明的身後,便扯了扯面前程明的衣角,笑問道:“年輕人,我就住在馬路對面往左一拐彎的景明樓小區。我年紀大了,突然就覺得雙腿發軟,能麻煩你扶我到我家樓下嗎?”

  “爺爺,我扶您過去吧。” 同情心泛濫的楊丹妮率先說道。

  

  按照常規思想,但凡是正常的女孩,見到這樣的怪人、奇葩,應該都是遠遠地躲開,唯恐避之不及。可楊丹妮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這位老爺爺雖然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但善良的她實在見不得別人求助,尤其是老年人。再加上她本身就有點偏女漢子的性格,膽子確實是比一般女孩大一些,所以她想都沒想就主動提出幫助老人了。

  “咩咩(楊丹妮外號)!你又來了,你怎麼總是這樣,老讓我替你操心!顯著你了是吧?就你能是吧?這麼惡心的老頭兒你就不覺得奇怪嗎?萬一是個老流氓呢?這臭老頭讓程明去又沒讓你去,你擱著搶孝帽子呢?你能不能向我看齊,知道什麼是潔身自好!女孩子在外要知道保護自己。”穆楚曦急了,雙頰和額頭隱約有些爆筋。

  “我......我......可是這個老爺爺真的好可憐啊。”楊丹妮說完,低頭搓著手指,那樣子就像一個犯錯被媽媽教訓,但內心還十分不服氣的小孩子。

  “穆穆她話糙理不糙,是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說的確實還是......有點過......”鄭安婷忙打圓場。

  “過?過什麼過?怎麼過?哪里過?婷婷你怎麼好賴不分呢?我不說重點她就不長記性!萬一哪天咩咩被某個流氓拐跑了,發現的時候渾身是傷,奄奄一息,那時候就不過了是嗎?我還不都是為了她好。狗咬呂洞賓,把我好心當成驢肝肺!”穆楚曦的臉都給氣紅了,額頭的青筋也愈加明顯。

  鄭安婷被訓的啞口無言,楊丹妮也被這氣勢給鎮住了,氣氛突然變得凝重起來。程明看著她們,臉上浮現出一絲無奈,苦笑道:“哎呦,別吵吵了,多大事啊,我跟老陸倆大男人去送。”

  “要送你送,我不敢,這爺爺我看著害怕。”陸懋岱趕緊拒絕。

  “白長了一米八幾的大個兒,那我自己來。”

  其實程明也不願意去,甚至都不願意多看這老頭一眼,只不過覺得這也是一個表現的機會,可以借此體現出自己有擔當,有益於繼續鞏固自己樂於助人的老好人人設罷了。而且他了解陸懋岱,這個人顧慮多,前怕狼後怕虎,程明是算准了他會拒絕幫忙,遂借著此次機會讓他襯托自己,好讓女生高下立判。另外程明還考慮到公園旁邊就是報社,班主任也住在附近,萬一運氣好,被班主任看到或者某個記者拍到了,沒准自己能小火一把。

  “那......那個......程明同學,樂於助人是好的,可是你也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啊,不要和丹妮學妹一樣光顧著為他人考慮而不考慮自己啊。”鄭安婷抿了抿嘴,扭捏地說。

  穆楚曦一聽,瞬間就不樂意了,白了一眼鄭安婷道:“婷婷,你嘴怎麼這麼碎啊!你多管什麼閒事,喝松花江水長大的?我看天底下也就我能容忍你,換一個人早不帶你玩了。人家程明同學愛干嘛干嘛,他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他要去做善事,你這樣攔著真的好嗎?為什麼要阻止別人進步呢?你就這麼見不得別人好?你心眼怎麼這麼小啊!鄭安婷,我鄭重的告訴你,這是一個自由的國家!程明同學他不小了,他知道自己在干什麼,你不要過多的去干涉別人行不行?婷婷你控制欲可有點太強了哦,你要改改你這一身的臭毛病,不然我可要不理你嘍。”

  穆楚曦的這一頓嘴遁輸出,直接讓鄭安婷徹底不敢再吱聲了。

  穆楚曦這小算盤打的可精著呢。在她眼中,程明只是基本接近人的類人物種,是達利特,是不可接觸者。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老頭不是啥好東西,八成是老玻璃或者人販子。她這麼努力想讓程明一個人跟著這臭老頭走的原因,就是希望程明能出點什麼意外。哪怕這老頭不是壞人,可一個大小伙子跟這麼個腦子有泡的棺材瓤子走在路上,這回頭率指定小不了。最起碼可以讓程明丟個人,惡心他一頓。

  程明被穆楚曦這麼明顯的雙標和對鄭安婷的PUA搞得也很無語,撇頭看了一眼陸懋岱,發現陸懋岱這孫子正低頭假裝玩手機呢,生怕事落在他身上。程明此時真的很想發火,想把陸懋岱和穆楚曦這倆吊起來打一頓,可是長久以來的人設讓程明再一次忍住了。為避免讓人看出臉上余留的火氣,他四處張望,以求躲避大家的視线。偶然間一抬頭,發現已經綠燈了,苦笑了兩聲,默默地扶著這個怪老頭過起了馬路。楊丹妮和鄭安婷本想和程明一起去的,被穆楚曦給硬勸了回來。

  書要簡言,一路上什麼也沒發生。程明把怪老頭送至樓下後,程明一秒也不想停留,轉身正准備走時,老頭突然拽住了程明的左胳膊,笑問道:“呵呵,孺子可教,我有意收你為徒,替祖師爺傳道,年輕人你有沒有興趣啊?”

  “我不要,你會造原子彈我也不學,老爺爺你趕緊放手吧,我急著回家喝旺旺。”

  “哈哈哈哈哈哈,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年輕人你心理素質不錯嘛,老夫孫富貴沒看走眼!”

  “啊!您就是江湖上威名遠揚的孫富貴老爺爺啊!(程明上哪知道孫富貴是個什麼東西,就是瞎捧,想趕緊把這怪老頭給忽悠走。)失敬失敬,能拜您為師是晚輩的榮幸。今日實在是不湊巧,晚輩還有要事在身,您先放晚輩回去,明日一早,定當提著煙酒糖茶登門拜師。”

  “嚯哈哈哈哈......到底還是年輕,懂得的套路來回都是這幾個,太好懂了。這也怪那些該死的古裝電視劇,弱智的劇情把你們思維固化了,讓你們這種孩子分不清什麼是藝術創作,什麼是現實了。都以為臨場說幾句好話就能將對方哄騙,找機會開溜。”

  “嘿嘿,被看穿了,我一直對自己的小心機還挺自信的呢。”程明這時候竟然害羞了。

  “小zèi!實話告訴你,剛我那是故意詐你,跟你逗呢。老夫名叫陶蓬萊,自稱孫富貴就是想看看你准備耍哪套小聰明呢,雖然套路不新鮮,但是也說明你小子腦筋活,最起碼人不軸,沒有選擇硬剛。”

  “哎呦,老爺爺您這是干嘛呀!好心扶您回家我還扶錯了嘛?您就放過我吧,這可就在居民樓樓下啊,您要再糾纏我不放,我可喊了啊。”

  “呵呵呵呵呵,你以為想收你為徒是因為你的善心把我感動,通過了我對你的考驗之類的嗎?告訴你,我看的是緣。”

  “緣?”程明安靜了下來,突然就不害怕了。原因有二,首先,他的好奇心確實被勾起來了,他想聽聽這老頭究竟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其次,就是他覺得反正這是在居民樓下,時不時的就會有人出沒,只要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大不了喊一嗓子求助。

  “用你們年輕人能理解的話說就是‘替身使者之間會相互吸引’,我把它改為‘老色批之間會相互吸引’你就能理解了吧?”

  程明不解的搖搖頭說:“就算你看出來我骨子里是個流氓,滿腦子都是和美少女交配,那又能說明什麼呢,男人有幾個不好色?”

  “因為你和我是一樣的人,我們都是底層人,家境優渥的孩子和普通老百姓的孩子是有很大不同的,我在公園散步的時候就發現了你的行為舉止和待人接物與同行的其他孩子明顯不同,你在小心翼翼地隱藏著自己,在悄無聲息地討好他們。”

  “這又怎麼了。”被看穿的程明有些激動,又有些感動,覺得這個老頭好像能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難處。

  “我來自一個古老隱秘的組織——天理黨,我們以圓為圖騰,代表天理自然的循環。天理黨建立於明朝嘉靖四年,也就是1525年,這一年《西游記》和《水滸傳》相繼問世,至今正好500年整。”

  “哇塞,這麼厲害。”程明很明顯的敷衍道,因為他是真不信。

  老人也看出來了程明的怠慢,但並沒表現出有什麼不滿,繼續言道:“天理黨成員必須為社會底層人員,天理黨認為人人生而平等,沒有高低貴賤。在我們的理論中,一個家族若長期居於高位,還妄圖阻斷底層黎民上位的行為是嚴重違背自然規律的。為了讓其不偏離正軌,我們一直致力於推動階級之間的上下循環。我等尊大聖孫悟空為唯一真神敬拜,敬秦朝的陳勝吳廣為祖師爺供奉......”

  “我雖然覺得很有趣,也確實有心繼續聽下去,但是我要強調我不入邪教,不信宗教。”程明突然打斷了老頭兒的話語。

  陶蓬萊嘆了口氣,又繼續說道:“耐心點,好好聽我說,你不會後悔的。齊天大聖孫悟空只是我們立的精神上的神明,前面說了,我們天理黨的宗旨和信仰是人人生而平等,不讓階級固化,要讓階級流動起來,之所以敬陳勝吳廣為祖師爺,就是因為他們那句......”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哈哈,沒錯,就是這句!尊孫大聖為天理黨的神也是因為悟空敢於大鬧天空,敢於挑戰已經固化的階級秩序的偉大精神,還有那一句‘皇帝輪流做,明年到我家’。這些都和我們天理黨的宗旨完美契合。”陶蓬萊邊說邊把程明領到小區花園坐了下來。

  “那......你們怎麼打破階級固化?難不成你們有一支屬於自己的武裝力量,隨時准備搞革命?”剛坐下來的程明問。

  “打打殺殺,掀起戰爭,最終倒霉的還是貧苦百姓。我們是要革命不假,但革命絕不是流血犧牲。”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我想不到。”

  “播種!”

  “播種?播什麼種?”

  “給肉食者戴綠帽子,給王侯將相,門閥世家們戴綠帽子。我們創造條件讓他們的嬌妻美妾懷上像你我這種困苦不堪,在底層的白丁布衣的孩子,以使後代實現階級躍遷。因為肉食者們一般不會只有一位妻子,一位妻子一般也不會只生一胎,我們只會在他們那所謂的高貴血統中混入我們貧民底層的血脈,我們不會讓這群所謂貴族徹底絕種的。等貧民百姓的血脈當過富賈貴胄後,還會再被另一批貧苦百姓的後代取代。有句老話講得好‘沒有人能永遠在十二點上站著’,貴族也是如此。人類歷史幾千年來,除了日本的天皇家和攝關家,歐洲的哈布斯堡家族,神州大地的張家和孔家,哪還有哪怕名義上經久不衰並且保留至今的常青樹?

  “還真是這麼回事。”程明表示認同。

  “因為人都是會犯錯誤的,這點不分階級貴賤。不犯錯我們也會[暗中幫助]他們犯錯,犯了錯誤就會受到清算,一旦受到清算,那貴族的家門自然就會衰落,一旦衰落他們就會成為你我這樣的社會底層。如此往復,這就是天理循環,這就是自然真理。咳咳......咳咳咳......”

  可能是突然話說的太多又太急,陶蓬萊陶老頭竟被自己嗆到了。長期裝好人裝慣了的程明下意識的給老頭兒撫摸後背讓他緩緩。

  沒一會兒,緩過來的陶老頭又繼續講:“這是最佳的解決方案,沒有流血犧牲,不需要改朝換代,我們這種方法,無論任何政體,換多少皇帝,底層貧苦百姓都是有機會讓子孫後代實現階級躍遷的。”

  “噗......越說越離譜,那這要怎麼實現?”程明想憋笑沒憋住。

  

  “催眠!”

  “催眠?催眠小說里經常提到的那種催眠?”程明激動了。

  “差不多,意思很接近了。順便提一下,其實天理黨成立之前是一個自稱為[推磨人]的組織,所謂推磨,推完一遍剛好一圈,對應著我們的信條——循環,[推磨人]的歷史更為久遠,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我們不是從500年前才開始播種的,只不過後來發生了太多事,最終在明朝嘉靖四年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改組並成立了天理黨。這些今天就不展開講了,等你願意拜我為師並且經過測試後,我會把剩下的一切詳細的為你講解。”

  “我願意!”一聽是催眠術,向來是催眠類小黃文愛好者的程明瘋狂點頭。此時的他已經在大腦內構思好了自己夢幻樂園的燙樣。

  “這進展速度比老夫預想的要快很多啊,你就這麼信老夫的話?”

  “呃......本來半信半疑,現在越聽越覺得是真的啦!主要是催眠戳到我的點了。”

  “嗯,孺子可教,這就是我說的‘老色批之間會相互吸引’,甚至可以說‘催眠愛好者之間會相互吸引’。”

  “那我現在就拜師吧,需要准備什麼嗎?”

  “離拜師這一步還早呢,老夫雖然對你頗為滿意,但祖宗之法不可不從,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就是說我得經過重重考驗唄。”

  “哈哈哈老夫喜歡跟你這樣的聰明人打交道,不用多費口舌。考驗是有的,但是‘重重’倒不至於,只有一個考驗,通過了就直接拜師加入組織。”

  “我要加入!這狗日的生活早就過夠了,哪怕是假的,這個當我也願意上。十幾年來我一直擔驚受怕,處處小心,我覺得我活的跟個三孫子似的。學校里那些冒犯我的公子哥們,我早就想報復回去了。那些個亭亭玉立的大小姐們,也早就想干他娘的一炮了。”

  程明這個人沒有什麼遠大的理想抱負,也沒有什麼底线。只要有女人抱,只要能給他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日本人來了他當漢奸,三體人來了他做內應。只要眼前有利益,你讓他在開齋節的當天站麥加大清真寺門口,身上穿著道袍,胸前掛著十字架,支個小攤賣金華火腿,小攤的音響里放著《大悲咒》都行。

  陶蓬萊早已看透了一切,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言笑道:“都是底層苦命人,你的想法我也了然,你的經歷老夫也有,不然不會注意到你還願意收你為徒,還想介紹你加入組織的。”

  “就說今天扶您老過馬路時發生的事吧,那個像看著挺清純的小姑娘的嘴多賤啊!您老可是都看在眼里的吧?您別笑話我,剛扶您過馬路的時候,我之所以一句話沒說,就是幻想著自己正在操她呢。”

  “這有什麼可笑話的,男人嘛,尤其你這樣的年輕人,除了幻想有一天出人頭地,有一番作為外,可不就剩褲襠里的那點樂了嘛。人首先是動物,繁衍後代是基因本能。”

  “我得好久沒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過了,老爺子,跟您聊天舒服!心里面敞亮!”

  “那是因為你我都是同一種人,都在同一個階級,所以精神上就有共鳴。怎麼樣,現在你已認同我們的主義了吧?”

  “認同!特別認同!非常認同!認同的不得了!”程明嬉皮笑臉地說。“事不宜遲,您趕緊告訴我考驗是什麼吧?我想拜師,想要加入組織,想要為這天理循環盡上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主要......我還想......早點破處......哈哈。”

  老人睜著那雙布滿了歲月痕跡的雙眼,鄭重地看著程明說:“所有弟子正式入門前要經過的考驗都是一樣的,人雖然沒有貴賤之分,但人與人之間的資質高低和所處環境的優劣卻都是客觀存在的。因此難免有這樣那樣的原因導致有部分人無法通過,這類人雖然也可拜師,但無法學習更深入的催眠術,也無法進入組織的家譜。”

  “有機會好過沒機會,結果如何我都不後悔,因為我的內心告訴我,我已經壓抑的太久了,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歡現在的生活,我要改變現狀。”

  陶蓬萊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考驗只有一次機會,是難是易根據自身真實情況來看。接下來我盡量用你能理解的語言講述。”

  “這樣最好,其實我理解能力也不是很高。”

  “考驗就是——授予實習弟子一個一次性的臨時催眠術,該實習弟子需在七天內,至少成功催眠一名非富即貴,身處上流社會的女性,且必須是處女!然後與之發生關系,成功後即可正式拜師加入天理黨。”

  “看上去不難嘛。”

  “這就是老夫先前說過的‘資質高低和所處環境的優劣’。人世間是很很奇妙的,在考試的過程中總會出現這樣或那樣的意外情況,最終是否能順利過關,還是要看祖師爺賞不賞你這碗飯。”

  “那......什麼是一次性催眠術?又怎麼做到?”

  “接下來我要用我門稱之為‘奇妙法’的術數,用特殊的手段給一段話語附魔,賜予這段話‘恩典’。使它成為一種不顯現於自身,不可被察覺,不可被想象,更不可被描述,但它又是的的確確存在神秘力量。它會擁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奇作用,成為催眠時的一個契機,一個節點,一個開關。”

  “我雖然沒怎麼聽懂,但卻大受震撼。”程明若有所思的邊點頭邊回應。

  “傳法時我說一句,你跟著重復一句,然後當我說‘可以了’的時候,你要口齒清晰的,完整的復述下來,錯一個字,甚至一個音,都將前功盡棄,雖然我可以重新‘恩典’,但按規矩,你已經失去成為正式弟子的資格了。”

  “學生謹記!”

  “當你成功復述後,因為是頭一次授法,你會明顯感到身體如滿盈之月,周身通泰,精神頓長,面目分外清明。”

  “嗯嗯,快開始吧,俺等不及要為這天理循環的偉大事業添磚加瓦了。”

  “好,按我說的,我說一句你復述一句。”

  “嗯。”

  陶:“米西米西。”

  程:“米西米西。”

  陶:“滑不拉幾。”

  程:“滑不拉幾。”

  陶:“如果你不拉幾。”

  程:“如果你不拉幾。”

  陶:“我就不能咪西。”

  程:“我就不能咪西。”

  陶:“可以了。”

  此時的程明雖然覺得十分操蛋,但是褲襠里的老二告訴程明的大腦一定要相信陶老頭兒,千萬要戰勝理智!程明整了整思緒,緩緩復述道:“米西米西,滑不拉幾,如果你不拉幾,我就不能咪西。”

  就在程明說完最後一個字的瞬間,程明感到腹中有一股暖流向四肢擴散,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舒服,覺得有使不完的勁。只見那怪老頭兒鼓掌大喜道:“此子可教矣!”又笑問:“剛剛是不是覺得荒誕無稽,差點萌生退意?”

  程明連忙跪倒,叩頭道:“學生知錯。”

  怪老頭兒陶蓬萊道:“好在你意志堅定,最終色心成功戰勝了理智,何錯之有?至於本次授你的真法妙語為何如此之荒誕,此中自有老夫的道理。你也不必多問,此乃我門機密。若你日後真的有幸通過了考驗,成功叩得我天道自然之門時,我自會一一解釋。”

  程明跪扒了半步,痛哭流涕道:“弟子嘗念賦質成形,有感一十X年之人生汙穢不堪,皆虛度。昔往沉浮世界時,賤愚無依無倚,故處事軟弱非常,待人極盡阿諛奉承之能事,低眉折腰......仿若‘生來便無脊骨,匍地類犬似畜。’,真真受盡了千般無限苦。今蒙大聖之恩典,祖師之憐憫,讓樗(chū)櫟(lì)得遇您這位大德能師,往後弟子......弟子終於能直起腰來做人了!”

  “好了,別拽文的了,不必過分強調,我等底層百姓又有幾個是順風順水,一帆風順的?又有哪個不是把生活過的一地雞毛?為師告訴你,人生,沒有任何道理可言!你且起身,為師要告訴你一個人生道理。”

  程明雖然有些懵,但還是老實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准備聆聽告訴他人生沒有任何道理可言的人,要告訴他的人生道理。

  “為師一把年紀,活了這麼多年總結出了一個人生道理:沒有人願意聽你訴苦,哪怕是親生父母。在別人眼中,你所謂的坎坷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每個人都認為自己才是最值得愛護的那個。縱使你有天大的不幸,那也比不過我小小的不如意。”

  

  “謝師父教誨。”

  “差點忘了告訴你,要完成你這種勉強算是初等催眠的催眠術,需要滿足三個條件:

  1、要被催眠的對象需要讓他(她)幫助你一個忙,無論什麼,你需要得到對方的一個幫助,即使是答應幫忙也可以。

  

  2、除你之外,催眠時的在場人數不得超過三人。

  

  3、滿足以上兩點後,需要在對方幫助你的24小時內,在受術對象的面前念動剛剛為師授你的真法妙語,然後拍手一次,到此時催眠才算完成。”陶老頭頓了頓,又繼續說,“接下來是注意事項,此種催眠術最多只能催眠三個人,施術時要保證他們視线集中在你身上。”

  

  “臥槽!厲害,厲害!”

  “大驚小怪,你看看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嘿嘿。”

  “仔細聽,還沒講完。之前提到過,授你的真法妙語是附過魔的,有無形神秘力量,對目前的你來說,講術語你是聽不懂的。簡單解釋就是這種無形力可以舉一反三,幫你圓場補充設定。本來是可以自由選擇有和沒有,賜予時是否需要根據師父決定,我替你選擇了自動圓場補設定,因為新手第一次往往會缺這少那,容易翻車。”

  “那您老再舉個例子吧。”

  “就好比你催眠了山口百惠或者新垣結衣,卻告訴她你是她爹,本想玩亂倫局,可是你忘了給對方設定父女愛愛是正常行為這一暗示。如果沒有無形力量輔助,即使你是她父親,正常情況下誰也不會樂意的吧?這時候無形力量就起到作用了,在你僅僅搭了個粗略框架,卻沒有添加所需細節,又做出違背‘常理’行為的時候,無形力量會幫你完善。不需要多費口舌,對方不光會接受,沒准還會主動。再簡單點說就是,開了無形力量的輔助後,它不光能讓新手避免翻車,還會有讓你有意外之喜。”

  “臥槽!懶人模式唄。”

  “咦?這說法好,確實就是懶人模式。只需弄大致框架,其他的躺平享受就是。天理黨不少長老想要增加不可預知的趣味性,還想要保證安全的時候,就會開啟無形力量這種功能。”

  “徒兒已經躍躍欲試,迫不及待了,徒兒不爭氣的大屌早已飢渴難耐了!”

  陶蓬萊嘆了口氣,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說:“唉,到底還是年輕,沉不住氣。今天是2025年2月6日,正月初九,乙巳年,蛇,戊寅月,丙午日,現在11點52分,給你算12點,截止到一周後的中午十二點,若你沒完成,以後我只能傳你一些催眠術的皮毛了。”

  “弟子一定完成任務!”

  “我要不覺得你是可塑之才,亦不會決意收你。老夫是真心認為你會通過的,你這些年孫子不會白當,沒准這將會是你的優勢。加油吧!我給你留個電話xxxxxxxxxxx,等你完成考驗後打電話過來,為師引你入門。”

  程明再次跪拜道:“弟子謹記。”

  和怪老頭陶蓬萊分開後,程明心想:“呼!裝好人有時候還是有好處的,要是按我內心的想法來做,當時直接一腳把陶老頭兒踹地上,然後快速逃離犯罪現場......可要是那樣,真的就錯過這種改變命運的機會了。陶老頭看起來還挺喜歡我,好像能夠看透我。一開始本來打算借陶老頭兒為成功的跳板,學完本領後來個忘恩負義。可現在越想越覺得他非同一般。”程明察覺到,他對陶蓬萊已經有了敬畏之心,腦海里也正在悄悄地把陶蓬萊臉上的“傻逼”紙條撕下,換上了“師父”。

  

  

  【後玉架山文明天王有詩贊之曰:

  還途臂助白頭翁,系是神人覓道同。

  獲賜催眠奇妙法,躬身叩拜謝恩公。[七言絕句,平水韻,一東,平起首句入韻]】

  

  

  母元2025年2月6日下午14點16分陰-15℃

  

  ===金艮玉岳小區——鄭安婷家===

  

  

  “叮咚——!”程明摁響了鄭安婷家別墅的門鈴。

  之所以選擇鄭安婷,有三個原因,首先就是此時的程明最想操的女孩就是鄭安婷,程明可太吃鄭安婷那秀氣清純的面容(可參考《小歡喜》中的喬英子)和軟糯糯的性格了。不是說其他女孩比不上她,不是程明只好這一口,而是今天程明想吃這一口,這種類型的讓他今天很有感覺,能明白嗎?可能明天程明又想操有肉感的熟女了,只要是漂亮的女人,程明都愛,都會勃起有感覺,關鍵在於他當天更傾向於哪一類。

  選擇鄭安婷家的第二個原因就是——離程明家進。鄭安婷家和程明家就隔了一條特大加寬的馬路,以程明學校為分界线,學校的左邊是[獨棟別墅群],叫“金艮玉岳”,鄭安婷家就在這邊。學校的右邊是普通貧民小區,程明家就住在這塊名曰“玄蚼福地”的小區里。程明的父母很重視程明的教育,辛苦賺錢給程明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套60平米的普通居民學區房。

  前面提到過,鄭安婷家里是察哈爾省的首富,既然是首富,那家里肯定不缺錢和房子。對,是的,就是你想的那樣,程明家租的學區房就是鄭安婷家的,是以前某位不知名的債務人抵賬抵給鄭家的,所以鄭安婷家是程明家的房東。大約是在租房的第三個月時,鄭安婷的父親鄭曁(jì)無意間得知了自己的其中一位租戶竟是女兒的同班同學,當下便隨口指示了負責租房事務的秘書給程明家的房租減半,這一舉動極大的緩解了程明父母的經濟壓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鄭安婷家算的上是程明家的恩人。

  可是程明一家卻不這樣想,這就是第三個原因。程明一家認為:鄭安婷的爸爸是當地首富,根本不差程明家的那點房租錢。如果真看在是女兒同班同學的份上,就應該房租和水電全免!逢年過節的時候,雖不指望送鮑魚燕窩,鹿茸熊掌,那也該派人買齊雞鴨魚肉,豬羊果品等物送入程府示好吧?最不濟,也該親自提著煙酒糖茶,帶著全家來請安問候吧?可就是這些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人情世故,鄭曁一項都沒有做到,實在是太不會辦事了!鄭家的所作所為讓程明一家很是寒心,程明也一直就因為這件事對鄭家懷恨在心!

  綜上三個原因疊加起來,讓程明最終確認了拜師入門考試就睡鄭安婷了。

  程明找的幫忙理由是借寒假作業來抄,在手機上和鄭安婷說好後,程明以最快的速度飛奔到了鄭安婷家。這是程明第二次到鄭安婷家,第一次是班級(學生)委員會剛組建時,鄭安婷組織全體班委會成員到她家來開班干部工作會議。那是程明從出生以來第一次進別墅,以前只在電視上見過。鄭安婷的家是一棟一院的三層歐式別墅,一層由小院、客廳、廚房和客房組成,二層是書房和鄭安婷父母的臥室,三層就是鄭安婷的閨房附帶一個大陽台。

  “啪嗒”,鄭安婷從里面把屋門打開了,她穿著一件質感極佳的白襯衫和一條挺闊有型的湛藍色背帶褲,模樣甚是可愛。

  鄭安婷拿著寒假作業在門口就給遞了過去,軟糯糯地說:“給,程明同學。那個......作業最好還是要自己做,希望......你以後別這樣了,只有這一次哦,我是班長......這樣做......本身就不太對。”

  在門口給程明,看來是沒有請他進去的打算。

  “謝謝,幫大忙了,其實我還有事要說,我可以進去嗎?”

  “嗯......還是就在這說吧。是這樣的,我媽媽還好說,今天我爸爸在家,他最近脾氣不太好。”

  聽到鄭安婷的父母也都在家後,程明喜出望外,都沒來得及壓住臉上那猥瑣的笑意,急忙說:“我......我這事還真就得叔叔在場,兩件事,一個我家的,一個學校安排的。”

  “那好,請進吧。”鄭安婷把屋門打開,並從鞋櫃里給程明拿了一雙嶄新的客人用棉拖鞋讓他換上。

  “叔叔好,阿姨好!我是鄭安婷的同班同學程明。”進屋後的程明很有禮貌的向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的安婷爸媽問好。

  “哎呀!你就是程明同學啊,婷婷經常說起你呢,今天可算是見到了。婷婷爸,你看這小伙子長的多精神啊。快坐,快坐。”極具東方韻味,穿著一身紅色絲綢布拉吉的鄭安婷媽媽黎芬菲從沙發上起身迎接,給他搬了把黃花梨的官帽椅(就放在了沙發旁),順便還將中央空調又調高了幾度。

  大——!和——!撫——!子——!

  這是程明看清楚鄭安婷媽媽的樣子後,腦子里閃現出了這四個字。單看樣子就知道是那種適合居家過日子的女人,是那種一下班回到家,進門看到妻子迎接,問你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的形象(可參考俞飛鴻)。

  “嗯,謝謝阿姨。”程明應聲落座後,繼續說,“那個......是這樣的,學校秘密派我來傳達一件對鄭安婷同學至關重要,但卻不方便在電話里說的事情,特別指示我一定要在鄭安婷父母在場的時候說。”

  因為是自家女兒的事,鄭曁把電視關掉了,鄭安婷和媽媽黎芬菲也坐在了鄭曁身旁,鄭家三雙眼睛共同用擔憂的目光看向程明。

  “嗯,事情是這樣的,米西米西,滑不拉幾,如果你不拉幾,我就不能咪西。”程明假借說事的機會,把考試用一次性催眠口訣念了出來。鄭安婷一家三口在程明念完最後一個字,同步拍好手的那一瞬間,統統變的目光呆滯,眼神空洞了起來。程明雖然是第一次使用催眠術,但眼前的三人出現了這麼明顯的變化,程明秒懂他成功了。

  程明努力繃住臉上的笑(因為過於興奮,他怕一旦笑出來就難再刹住,不想因而浪費時間),又用幾秒穩定了下激昂的情緒,方才放心地對鄭安婷一家三口下達暗示:“接下來我說的話都會變得合理,我是國家教育部委任的[未來大學生入學與就業考察評判專員],我的任務是考察有意升入大學的高中生們,是否具有參加高考或出國留學的資格。經我同意並與之發生肉體關系後,內射在該生體內,即意味著該生合格,擁有參加高考和出國深造的權力。對了,所有大學生本科畢業後,是否能繼續升學或參加工作的最終決定權也在我手上。十秒鍾後,我將開始進行工作。”

  一番設定語畢,鄭曁一家三口的眼目逐漸恢復正常。程明奸笑道:“10、9、8、7、6、5、4、3、2、1, 好了,安婷的家長你們好,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吧?”

  “哎呦呦,程專員!您好,您好!”誰能想到,在電視里一向驕橫的察哈爾省首富鄭曁,此時竟然對著一個普通高中生點頭哈腰,一點兒也沒有了往日的威嚴。

  程明用從電視劇里耳熏目染的官腔說:“唉~小鄭同志啊,不是我批評你啊,你這個樣子可就不對了,雖然我是政府官員,決定著你女兒的前途,但是我也還是你女兒的同班同學啊!我也是從人民群眾中走出來的,我是不會忘掉這一點的,人是不能忘本的。你們叫我程明同學或者明明就可以了,你剛才那樣叫我,會顯得我脫離了廣大人民群眾的,這是要把我推到人民的對立面啊!你趕緊扇自己倆大逼兜,這事就算過去了。”

  “是是是,我不會說話,我該打。”鄭曁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大耳刮子。

  程明覺得好玩,便繼續模仿了起來:“啊~家里人都好吧?”

  鄭曁:“都好,都好。”

  程明:“缺不缺什麼東西啊?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政府要求啊。”

  鄭曁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報告政府,什麼都不缺。”

  程明:“嗯,很好嘛,知道不給國家添麻煩,不給人民增負擔。小鄭同志啊,你雖然有了一些個小成績,可不要驕傲呦!腦內要時刻裝著國家和人民,要多想想自己能為國家做什麼,能為老百姓做什麼。這人啊,不能白來世上走這一遭,你要讓人生變得有意義,要做一個對國家,對社會有用的人。要時時刻刻想著為人民服務,腦內銘記國恩,隨時做好為國犧牲的准備。”

  鄭曁用袖口擦了擦突然出現在額頭上汗珠,戰戰兢兢地說:“是是是,程明同學您說的是,鄭曁受教了!”

  程明覺得玩夠了,准備開始步入正題:“呃,我聽說婷婷打算考大學是嗎?”

  “是是是,還請程專.....呃......程明同學多多費心。”鄭曁誠惶誠恐道。

  “錢不是問題。”妻子黎芬菲在旁補充道。

  程明大笑道:“哦哈哈哈哈,你看看你們,都緊張成什麼樣了。告訴你們吧,我啊,打算操你們閨女了!”

  鄭安婷的爸媽聽到這個“喜訊”,激動地抱在了一起,鄭安婷也高興地低著頭傻笑。還得是女人心細,黎芬菲發現了問題,馬上問道:“保證內射我女兒吧?”

  “這個我可以保證,不過安婷如果不是處女......這大學可就......”

  “我是處女!我從來沒被男人碰過!”鄭安婷鼓起勇氣道。

  鄭安婷的父母也及時肯定地點頭說:“我們女兒我們清楚,從小到大我們管的嚴著呢,1X年來她從沒脫離過我們的視线,哪怕是給她找的輔導老師,都是清一色女性。”鄭安婷也在旁跟著點頭肯定。

  “嗯~~~~~~好,很好!”程明拉著長音,邊回應邊從官帽椅上起身,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看得出來十分滿意。倚著沙發的程明對鄭安婷指示道“啊......那個,我聽說安婷同學你芭蕾舞跳的不錯,我一直以來就有一個願望,那就是能操一個穿著芭蕾舞服的美女。今天我高興,就把這個幫我圓夢的機會賞給你了!你現在快去把衣服換上,哦,對了,內褲就別穿了。”

  “好好好,謝謝程明同學!您稍等,我現在就去換衣服。”鄭安婷樂顛顛地跑上樓換衣服去了。

  機(quē)智(dé)的程明又補充道:“我再交代個事啊,上面最新文件下來了,通知說破處內射的時候,要求至少有一名家長觀看女兒被操,要是沒什麼事的話,你倆就一起看著唄?還有就是......我看這沙發挺大,挺舒服的,一會兒我就在這張沙發上給你們的寶貝女兒破處吧!”

  鄭安婷的父母對於這種“再正常不過”的要求自然沒有什麼意見。大約過了十分鍾,換好芭蕾服的鄭安婷緩緩地走下了樓梯......

  太——!美——!了——!

  仿佛仙女一樣的鄭安婷把程明的眼睛都看直了,瘋狂的占有欲如洪水般涌遍了他的全身,他想占有她,就像吝嗇鬼想占有金幣那樣瘋狂,就像小佃農想擁有一片土地那樣飢渴。

  初哥程明哪受得了這場面?一把將鄭安婷的嬌軀抱起,徑直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自己則彎腰俯身捧著鄭安婷的俏臉,對著那誘人的紅唇猛攻。鄭安婷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讓程明貪婪的吮吸著自己的櫻唇香舌(鄭安婷初吻),美少女分泌出的口水津液好似瓊漿玉露一般,讓程明如痴如醉,忘我般瘋狂地吸食著,根本停不下來!

  就這樣吻(吸)了將近十分鍾,把鄭安婷憋得連連用手拍打程明的後背,這才讓程明這有所意識地停下了嘴上的工作,鄭安婷終於得以重新呼吸新鮮空氣。

  程明從鄭安婷的身上離開,靜靜跪在鄭安婷的腳旁。虔誠地捧起鄭安婷那雙穿著芭蕾舞鞋的腳,一只一口各親了一下,又把鼻子緊貼在鄭安婷雙腳的腳背上猛吸了一大口才慢慢放開。隨後他又像是正在參與並主持著一項神聖的宗教儀式一樣,小心謹慎,顫顫巍巍,很有耐心地將兩只芭蕾舞鞋的緞帶一一解開並脫掉,一雙色欲滿滿的奶白色絲襪美腳就這樣被釋放了出來。

  “程......程明同學?”鄭安婷不是很理解地看著程明。

  程明沒有理會,依舊一言不發的做自己的事。只見他十分恭敬地把剛剛脫下的芭蕾舞鞋整齊地碼放在了一邊,又緩緩地將褲子褪下,露出了那根早已飢渴難耐的擎天巨柱。之後雙手抓起鄭安婷的白絲玉足,慢慢挪挪到了他的大肉棒上,讓兩只白絲嫩足的腳心夾著肉棒,有規律地來回摩擦。

  這巨大的肉棒也讓在旁觀戰的鄭安婷父母大吃一驚,鄭曁心里滿是羨慕和佩服,黎芬菲也是饞的直咽口水,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下體好像有點濕了。

  程明閉眼享受著美少女的絲襪足交,這是他幻想了無數次的場景,今天總算是美夢成真了!

  “這就是足交啊,真實的足交原來是這樣啊,怎麼會這麼的美妙啊!”程明在心里默默地感慨著。奶白色的絲襪摩擦著鴨蛋般大小的龜頭,絲滑的快感從龜頭傳到大腦里,程明每來回抽動一次,都仿佛觸電一樣渾身打著小幅度的哆嗦。

  “哦......這感覺......這觸感......太舒服了~哦~吼~~!”程明閉著眼睛,忍不住脫口而出道。

  不一會兒,程明的龜頭就流出了先走汁。馬眼不斷涌出的粘液漸漸將絲襪弄的濕乎乎的,進而拉出了數條晶瑩的絲帶,那粘稠的質感,就像是剛剛熬化了的極品芝士!正因有此加成,致使程明現在摩擦大肉棒時,都會出現“吧唧吧唧”的聲音。程明雙手十分精准地控制著那雙絲襪美腳的動作和頻率,不時還會把它們移動到自己的陰囊處,用那雙絲襪美腳的足尖搔著自己的兩個睾丸。這一系列的操作把程明爽的直哼哼,活像一只發情期的種豬。

  “啊!”鄭安婷突然尖叫了一聲,打破了客廳的寧靜。

  原來是程明過於沉浸在足交的世界里,他沒料到真實足交是這樣的妙不可言,舒服的程度遠超預期,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舒服一百倍不止!就在程明恍惚迷離,沉醉其中的時候,竟毫無察覺的射了出來。

  鄭安婷也是頭一次見到男人射精,因此本能的叫了出來。此時鄭安婷的兩條絲襪美腿幾乎沾滿了程明的白色精華,場景煞是淫靡。

  “啊......啊啊,安婷同學,對不起,對不起。”裝慣了好人的程明慌忙地睜開眼睛,並下意識的道了歉。

  “呃,沒事的程明同學,我只是因為這太突然了......嚇了一跳而已,這白白的......就是程明同學用來生小寶寶的精液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嘿嘿,好粘,好多啊。”鄭安婷害羞地回復道。

  程明看著鄭安婷可愛的模樣,又低頭看著自己胯下那根仿佛塗了一層水淀粉的巨龍,忽地轉身面向鄭安婷的媽媽黎芬菲說:“阿姨,麻煩你用嘴幫我清理一下吧,如果做得好,到時候我出面給安婷保哈佛大學的研!”

  鄭安婷父母聞言大喜,鄭曁趕緊把自己老婆推往程明那邊,按著黎芬菲的頭讓她跪在程明陰莖前,黎芬菲沒有展露出絲毫不快,甚至還表現的很積極。只見她臉頰微紅,笑嘻嘻地親了一下還在不停滲出精液的馬眼,然後一口叼住了程明的半個龜頭,用口水潤了幾下後,便挪動香舌,靈活地在程明的棒身,龜頭,蛋蛋這三處來回游走,平常的就好像在做家務一樣,很細心的舔弄清理著。程明則繼續閉眼享受,溫熱滑潤的觸感別有一番滋味,讓初次享受口交的程明同學很是受用。

  黎芬菲的效率很高,不到一分鍾,程明的小兄弟就已經煥然一新,而且更加挺拔。程明雖意猶未盡,但心里明白這次的主菜是鄭安婷的處女,一定要保持好狀態,不能把珍貴的脫氧核糖浪費在這上頭。

  於是程明便很不耐煩的隨意夸獎了幾句滿嘴濃精的黎芬菲做得不錯,催促她趕緊平身,麻利地回到原位和鄭曁並排站好,因為自己要正式開始“辦公”了!

  程明心癢難耐的看著沙發上歪躺等候的美少女,他一秒鍾也等不了了,猥瑣地閃現到鄭安婷身邊,雙手拽起奶白色芭蕾大襪棉襠的兩邊,朝著反方向用力猛撕,只聽“刺啦”一聲,芭蕾舞服頃刻間就變成了白絲開襠褲。少女粉紅嬌嫩的處女禁地在程明面前就此一覽無遺!程明伸手輕撫著她的陰戶,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經有點濕濡濡了。鄭安婷從來沒有被男人的手摸過自己的陰戶,芳心是又喜又怕,陰部傳來的陌生觸感讓她忍不住夾緊雙腿,以期能暫時阻止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動。程明的手就這樣被夾在雙腿中間,進退不得,只好暫時停住。

  “嗯......嗯......這感覺......好怪......”

  鄭安婷本想阻止程明的挑弄,但是從他手掌壓在陰戶上面傳出的男性熱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渾身無力推拒。程明用力拉開她的兩條大腿,再把自己的膝蓋頂在她的雙腿中間,以防她再夾緊雙腿,手指伸入陰道輕輕扣挖,不時輕揉捏一下她的陰核。

  “啊......程明同學......不要......捏那粒......哎呀......不行......不行......這是什麼?好癢啊......嗯~受不了啦......”

  鄭安婷會有如此反應並不奇怪,因為平日里她的家教十分嚴格,在學校和朋友之間聊起這類話題也會有意回避,哪怕洗澡時都很少觸碰,所以她的陰部異常敏感。

  她本想掙脫程明的手指,怎奈被父親當場察覺。鄭曁生氣地雙拳緊攥,扯著嗓子怒吼道:“你這孩子怎麼好歹不分呢?你還想不想上大學了?程明同學好心用他的大肉棒為你破處,助你成長,你卻這樣對待他,我鄭曁沒有你這樣的女兒!這點苦都吃不了,以後還怎麼為人民服務?怎麼造福社會?怎麼建設祖國的大好河山?”

  鄭安婷被父親訓斥的“羞愧難當”,她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便盡可能的張開雙腿,讓程明更方便的撫摸揉捏。不多時,鄭安婷已被程明揉摸得快癱瘓了。她只覺得現在無法控制自己,連大腦都好像失去作用了。

  這會兒的鄭安婷被弄得是雙頰緋紅,媚眼如絲,全身顫抖,一只手本來是要去拉開程明的手,卻變成扶按在他的手腕上。程明的手指並沒有停下來,繼續揉挖著她濕濡濡的處女嫩穴。

  忽然,鄭安婷的身體猛地顫抖了起來,全身不斷地打著哆嗦,高聲淫叫道:“嗯啊~~我......我里面好像有......有什麼東西流......流出來了......哇......難受死了......”

  “婷婷,那是你流出來的淫水啊,知道嗎?”

  程明說著,手指又往陰戶里再深入一些。

  “哎呀......痛呀......啊......不要再弄進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拿出來......”

  “鄭安婷!老老實實讓程明同學用他那根又粗又黑又硬的大肉棒捅破你的處女膜!不然別怪我不認你這個閨女!!!”鄭曁再次怒吼道。他的臉已經被這“不爭氣”的女兒氣紅了。

  “是,父親。您的身體不好,求您千萬別生婷婷的氣,都是婷婷不對,婷婷這就讓程明同學給我破處,讓程明同學操我,內射我,讓程明同學舒服。”鄭安婷“懂事”地說。

  黎芬菲在旁一邊拍打著鄭曁的胸口給他順氣,一邊打圓場道:“好了好了,婷婷爸別生氣了,孩子這不是聽話了嘛。”隨即轉頭看向程明,“愧疚”地賠禮道“程明同學,實在是對不起啊!我和她爸不會教育孩子,平時把她慣壞了,您別跟她計較,您可千萬別突然不操我閨女了啊。”

  善(dà)解(quē)人(dà)意(dé)的程明大度地表示:“安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阿姨您也別瞎擔心了,您女兒婷婷品學兼優,性格溫順,長的還這麼好看,我怎麼會不想操她呢?平時在學校,我只要看見她,雞巴不自覺地就會硬,滿腦子想的全是如何糟踐你們閨女。所以啊,您二位請放寬了心,老老實實,穩穩當當地站那看著我是如何捅破你們寶貝女兒的處女膜並把她帶入高潮的就行啦!”

  “那就好,那就好。那個......明明,婷婷這孩子從小就這樣,遇到事就容易緊張。要不......您先操阿姨熱熱身?讓婷婷從旁觀摩學習,這樣也好舒緩一下她的緊張情緒。”黎芬菲提議道。

  “對對對,先操我老婆,給婷婷個緩衝。”鄭曁在旁卑躬屈節,一臉奴像地附和。

  程明聞言,臉色刹那間變了,原本上揚的嘴角耷拉了下來,語氣明顯帶著火:“叔叔阿姨,我有話要說,但我這人說話直,你倆待會可千萬別嫌我說的難聽啊。”

  “不會,不會。心口如一,直言不諱是中華民族自古以來就一直倡導的傳統美德,這是優點啊!我們夫妻倆其實挺不要臉的,臉皮足夠厚,程明同學您有啥說啥就是。”鄭曁賠笑道。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這點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鄭曁的妻子黎芬菲夫唱婦隨。

  程明點了點頭,板著臉道:“那我就說了,叔叔阿姨,我是不是太給你們臉了?我雖有一點‘建安風骨,魏武遺風’的性癖在,但是我更知道什麼叫潔身自好!阿姨,您確實很漂亮,我也承認對您有感覺,但頂多也就拿您擼擼管。真槍實彈......說實話,您沒那造化也沒那命。您的騷逼曾經可是被叔叔的狗屌光顧過啊!說直白點,您他媽了個逼的就是只破鞋,您的肮髒逼怎麼配包裹我的干淨屌呢?剛剛讓您給我口已經是格外開恩了,切莫再得寸進尺!人得知道自己是什麼成色兒,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吃幾碗干飯。一只破鞋和一位處女,我當然要處女了。此事無需再言,別再多說話了,再瞎逼逼我讓你們寶貝閨女連專科都上不成!”

  這一頓呵斥把鄭安婷的父母嚇得趕忙跪地道歉,字面意義上的膝語蛇行。

  程明本意是想讓他們安靜,沒想到這下更煩了。欲要發火,唯恐又再次適得其反,便換了張笑臉,表示自己沒有在意後,就命他們夫妻二人站回原處,好好看他是如何繼續操他們女兒的。

  解決掉了外部環境的干擾,程明可算是可以放開手腳了。

  他將鄭安婷扒了個精光,把殘破不堪的芭蕾舞服扔在了地上。鄭安婷肥厚的陰阜像個肉包似的,上面光溜溜的,也就細看才能勉強發現幾根短絨毛。看著這幾近完美的胴體,程明淫笑著把自己也脫了個干干淨淨。

  一絲不掛的程明把鄭安婷的兩條雪腿拉到沙發邊上分開,自己則蹲在她雙腿中間,品鑒著她的陰戶。只見她的陰戶高高凸起,上嵌一道泛出光澤,柔軟細長的陰溝,粉粉嫩嫩的兩片大陰唇,緊緊地閉合著。程明用手撥開粉紅色的大陰唇,一粒像紅豆般大的陰核,凸起在陰溝上面,微開地小洞口,兩片呈鮮紅色的小陰唇,緊緊地貼在大陰唇上,鮮紅色的陰壁肉,正閃閃發出淫水的反光。

  “哇......好白......好嫩......好精致......好干淨......好可愛的小逼......太美了......”程明喘著粗氣,出神地望著鄭安婷下體那稚嫩的花苞道。

  “啊啊......不要看了嘛......真羞死人了......”鄭安婷忸怩不安道。

  “婷婷好寶貝,我惦記你這個小騷貨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老子今天可得好好賞玩你的這一副雪瑩玉體。”

  程明站起身來,欣賞著這具充滿著青春氣息的少女胴體。鄭安婷的粉臉滿含春意,鮮紅的小嘴微微上翹,挺直的粉鼻吐氣如蘭。視线再往下移一點,一雙不大不小,還在發育的梨型尖挺雪白乳就映入了眼簾,上面還各掛著一顆粉紅似櫻桃的俏奶頭,高翹挺立在一圈艷紅色的乳暈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條修長,白皙細嫩的皮膚,稱為是藝術品都不為過。每一處都讓男人有想要放進嘴里吮吸的衝動。

  眼前這副嬌軀把程明饞的呀,真可謂是如同烈火灼身!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不受控制地伏下身來吻吮她的紅唇,雙手摸著她那尖翹如梨的乳房,他的大手掌剛好一握。乳房里面還有像雞蛋那麼大的核,隨著手掌的撫摸在里面溜來溜去,手感真真極好!

  “跟書上對梨子胸型的描述一樣耶!”程明暗道。

  【哪有什麼老色批?我只不過把別人喝咖啡的功夫用在看小黃書上了。——程明】

  程明雖然是初哥,但是他理論知識豐富。驚喜之下,他匆忙趴頭去吸吮她的奶頭,舔著她的乳暈及乳房,一陣酥麻之感通過鄭安婷全身,她呻吟了起來。

  “啊......啊......好癢啊......癢......死......了......”

  經一番挑逗,鄭安婷那可愛的處女禁地立刻冒出大量的淫水。

  “婷婷,你看一看我這根又黑又粗的大肉棒,你馬上就會被它搞的欲仙欲死。”

  鄭安婷正在閉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聞言張開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一驚,嬌羞地說道:“啊......怎麼這麼大......又這麼長......不行啦......它會弄壞我的小洞的。”

  “傻婷婷,不會的啦,痛一會後你會爽的叫翻了天。”

  “那個......我怕......到時候請你輕點好嗎?”鄭安婷說著,用手掩著那個小陰戶。

  “來嘛,好婷婷,難道你那個小洞洞不癢嗎?”程明勸慰道。

  “嗯......是很癢......可是......我......”

  “婷婷,我會很溫柔的。”

  程明手又在揉捏她的陰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鮮紅乳頭。

  “啊......別在揉捏......了......哎呦喂......別咬我的......奶頭......別......別舔了......好癢......我癢得受......受不了......了。”

  鄭安婷被他弄得全身酸癢,不停地顫抖著。

  “讓我來替你止癢吧”

  “嗯......嗯......好的......可是......只能進去一點點啦......慢慢地進來。”

  “好的,把腿張大一點。”

  程明把她雙腿撥開,使處女小穴微微張開一個小口,通過它可以清楚地看見里面紅紅的陰壁嫩肉。它似有魔力一般,美的讓人潛意識就想要放進去些什麼。程明手握著大肉棒,用龜頭在陰戶口輕輕磨擦數下,讓其粘滿淫水,為的是待會行房時更加順暢。

  “程明同學......求求你先進去一點點啊......我怕痛。”

  “好,只一點點,你放心好了。”

  程明慢慢挺動屁股向里挺進,由於龜頭有淫水的潤滑,“滋”的一聲,整個大龜頭就順暢的溜了進去。

  “可憐金玉質,終陷淖泥中。”程明在心中一邊竊喜,一邊自嘲道。

  “哎呀......不行......好痛......哇......真的好痛......不......不行......”

  鄭安婷痛得頭冒冷汗全身痙攣,急忙用手去擋陰戶,不讓他那條大肉棒再往里插。程明也因為是第一次,太過激動和緊張了,只知道扶著雞巴在穴口處亂捅,不曾想竟把剛送進去的龜頭又給滑了出來。

  鄭安婷的媽媽黎芬菲看不下去了,走過來便坐在沙發上,然後抱起女兒,讓她分開雙腿坐到自己大腿上,把粉紅色的處子花房完全露出,粉粉嫩嫩的花口不停地涌出那似清泉的淫水,場面煞是誘人。

  即使是這樣,程明依舊是不得要領,不管怎麼努力,肉棒只能在洞口打轉。由此可見,剛才進去的龜頭,也只是恰巧運氣好,誤打誤撞罷了。

  黎芬菲近距離看著程明那粗大的雞巴捅來捅去,心里焦躁不安。他的肉棒一秒沒插破女兒的處女膜,黎芬菲的心里就一秒放不下心來。

  看著程明與鄭安婷弄來弄去都沒能成功,黎芬菲沒辦法了,只好雙手下探,右手握著程明的雞巴,左手卻掰開了女兒處女陰唇的唇瓣,為防止程明的肉棒會疲軟,還動用了自己的纖纖玉指給程明套弄,特意留出食指負責刺激他的馬眼,黎芬菲邊給程明的肉棒做著運動邊說:“這兒,插......插這兒......對了,婷婷她爸,你別傻愣著了。程明同學操咱們閨女勞苦功高,咱不能不表示表示。你現在去趟銀行,把咱家賬面上能挪動的錢全提出來,記得花錢上下打點,不然你別想取出來。動用咱家一切關系,一定要在今天銀行關門前全取出來;還有就是同時聯系你的那幫狐朋狗友們,就說咱家的的房子、車子、等所有產業統統低價轉讓。交易時間和手續那些文件伍的,你懂該怎麼辦。就一個要求,錢一定要在今明兩天內全部到賬,逾期不候!咱們給程明這孩子封個大紅包。”

  鄭曁答應的很是爽快,正准備動身,黎芬菲又說:“回來的路上買點上好的花膠、人參、海參、燕窩、冬蟲夏草、排骨、母雞什麼的,我親自下廚給倆孩子補補。”

  程明心想:“我滴個媽耶,飛來鳳啊!這成年人可太會來事了吧,我本來就是單純的想操我們班花鄭安婷,壓根沒想過還有意外收獲啊。”

  “得嘞!我辦事你放心!”鄭曁喜滋滋地邊答話邊穿鞋,然後出門辦事去了。

  交代完了一切,安婷媽媽繼續對程明進行手把屌式的教學,黎芬菲握著程明的大寶貝,先在女兒的水簾洞口蹭了幾下,找准位置對正後,緩緩地把龜頭送入了三分之一。這下陣勢終於擺好,剩下的就只需要程明一线平推,直搗黃龍府了!

  程明見狀欣喜若狂,嚎叫著便用力向前挺動起了屁股,龜頭再次插入陰戶里面去了。因為有了先前的教訓,程明這次小心了許多,他輕輕地讓肉棒在蜜穴內慢慢旋磨,徐徐推進,待確信可以完全掌控後,才再次又往里用力挺了一下,使大肉棒又進去了二寸多。

  “哎呀......媽呀......好......痛啊......不......不行......你......停......停......”

  程明看她粉臉痛得發白,全身顫抖,心里隱約有一絲不忍,於是停止攻擊,用手撫摸乳房揉捏乳頭,使她增加淫性。

  “忍耐一下,以後你就會苦盡甘來,歡樂無窮了。”

  “程明同學......你的那個那麼粗大......現在塞得我又脹又痛......難受死了......以後我才不敢要呢。”

  黎芬菲親了一下懷中抱著的鄭安婷,輕聲安慰道:“傻孩子,處女第一次破瓜都是會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後再弄會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

  “那......程明同學......你能再輕點嗎?這樣好痛苦啊......”

  “我會的。”

  又往前進了些許,程明已感到龜頭頂住一物,這自然就是那個象征著女性貞潔的處女膜了。程明猛地一挺屁股,只聽“噗”的一聲,雞巴就戳破了鄭安婷的處女膜,開苞造成的處女血旋即從二人的交合處滲了出來,粗長的大肉棒順勢盡根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鄭安婷慘叫一聲:“嗯啊......好......好疼啊......”

  程明輕抽慢插,慢慢感受著美少女的嫩穴的觸感,看著滴到沙發上的落紅,程明由此終於理解了人們為何珍視處女,這種征服感使他體會到了雄性的絕對力量。

  “程明同學......求你......輕一點......我好痛......我......我的陰道......我的那里快受不了啦!”鄭安婷因為剛剛被破處,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

  “我的好班長,好婷婷,好寶貝,再忍耐一下,這是上大學的必經之路啊,不能功虧一簣!俗話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相信我,馬上就舒服了。”

  其實程明一點也不關心鄭安婷的痛苦與否,鄭安婷的表情越是痛苦,他心里就越是高興,越是興奮。嘴上知疼著癢,心里卻在連連贊嘆這處女開苞的滋味真棒!小逼緊緊地包住自己的大肉棒真的好暢快!!好舒服啊!!!

  又挺著大屌在陰道內慢慢研磨了約摸兩分多鍾,程明伸右手盤玩著鄭安婷鮮紅的左乳頭問道:“安婷同學,還痛嗎?”

  “現在好一點了......可是里面......又脹......又癢的......反而難受死了......程明同學......怎麼辦嘛......啊......”

  “哈哈哈,婷婷你個小騷貨,這就是你陰道在求我用我的大肉棒給你止癢呀。”程明撫摸著鄭安婷的下巴調笑道。

  “程明同學......請......請你......求你不要這樣......我又不懂這些......不要羞我啦......”

  鄭安婷的媽媽黎芬菲瞅准機會及時撤出,把沙發戰場讓給了這對年輕人。

  因為有了更多的操作空間,二人就在沙發上以側入式繼續操干了起來。程明一邊由緩到重加大抽送幅度;一邊閒情逸致的欣賞鄭安婷那秀氣的面龐和少女曼妙的胴體。少刻,原本一臉痛苦模樣的鄭安婷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得一臉愜意,妖媚了起來。她的花心也在抽插的陣陣顫動中噴出一波浪水。

  “啊......好......好舒服......哇......我又流......流出來了......”

  程明被她的熱液燙得龜頭一陣舒暢無比,低頭再看她騷媚的表情,便決心不再憐香惜玉了。他雙目緊盯著少女的那對玉乳,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挺起屁股就是一通猛抽狠插,大龜頭猛搞處子花心。搗得鄭安婷是欲仙欲死,眸射春光,渾身亂扭。

  “嗯~啊~~程......程明同學......你是......我的......我的好哥哥......你要搗死我了......我好舒服......好痛快......哎呦......干死我算了......啊......陰道要......要被撞穿......喔......喔......”鄭安婷忍不住淫聲浪叫道。

  程明聽得是血脈噴漲,欲焰更熾。上了頭的他翻身將鄭安婷壓在身下,用手抬高她的雙腿,向她胸前反壓下去,使她整個花洞高挺突出,更方便大力的抽插挺撞。少女的桃源洞口登時變得像是壞了閥門的水龍頭一樣,飛濺出了大量的淫水。

  “哎呦......我要死了......要被你干死了......我......我不行了......我又流了......”

  “哦......哦......程明同學......我......我......”這會兒鄭安婷已經被程明給干得欲仙欲死,語不成聲了,她的體內幾乎已開始徹底適應了程明的存在。

  程明又將鄭安婷的雙腿放下並分開,擺成正常位繼續操干了起來。此刻他的肉棒被鄭安婷下體那源源不斷涌出的清泉給刺激的越發堅挺,在陽光的反射下變得油光鋥亮。

  程明左手扶著她的蛇腰,右手則不停地拍打著她那水嫩水嫩的小翹臀,舒服的感覺讓鄭安婷連連“嗯哼”,呻吟聲不斷。鄭安婷與程明肉體之間快速的碰撞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鄭安婷的水嫩小翹臀也被撞的搖搖擺擺,臀浪一波一波的回拍著程明的大腿。抽插了幾十下後,淫水也流得越來越多,沿著程明的肉棒跟陰囊滴到沙發上。

  “噗嗤”、“噗嗤”的肉棒抽插的聲音也越來越響,程明的速度很快,肉棒摩擦鄭安婷的肉壁也有些痙攣,鄭安婷再次達到了高潮,意亂神迷的她輕聲哼著:“嗯......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劇烈的撞擊聲不斷響起,程明抽插的速度星移電掣,使交歡地帶迸濺出了大量淫液。

  一對年輕的肉體在夕陽的照耀下忘情的揮灑著青春的汗水,鄭安婷兩腿被程明分開捉在手里,瘋狂扭動臀部撞擊著她的嫩穴,每一次撞擊都能夠直接讓龜頭撞入她嫩嫩的子宮內摩擦了一下又抽出去,而鄭安婷也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酥麻快感扭動纖腰,沉下屁股迎合程明那狂風驟雨般的抽插。

  “嗯......嗯......好舒服......嗯......謝謝你程明同學......嗯......好棒......舒服......真是太好了......我好高興......喔......喔......唔......”

  她一邊呻吟,一邊享受著程明的大肉棒,程明的腰部挺動得更加地快速,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面進出,她軟弱無力的呻吟與浪語,整的程明欲罷不能!

  “嗯......舒服......真舒服......好美......嗯......”鄭安婷竟主動吻了程明的臉,口鼻中噴吐著熱氣,雙眼嫵媚地看著他。

  “呃啊......呃......”程明在緊窄的小穴內抽插已經感覺很困難,特別是里面羊腸小道般的嫩肉蠕動擠壓著他的肉棒,讓他寸步難行,好在有大量的淫水輔助,強行衝擊著撞開層層疊疊的嫩肉到達子宮,舒爽的快感難以言明。程明快速抽出,但又以一倍以上的速度快速衝入,避免嫩肉收縮。如此一來,復始的抽動讓鄭安婷得到的快感更多了,讓她內心全部填滿了這充足的快感。

  程明邊插邊小聲自言自語:“我的天,這......這也......這也太爽了吧!啊......啊啊......我不是在做夢吧。”程明說著說著,越插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鄭安婷哪里受的了這樣的衝擊?連連叫道:“哎......哎呦......里......里面麻......麻了......要泄......了......要......呀......要泄了......”

  “噢......噢......好......程明同學你真會弄......你真會干......干......干......干得我好爽!......你......噢......你的肉棒又粗又大......愛死人了......太快了......受不了了......泄了泄了......哎呀......呀......”喊著喊著,鄭安婷兩眼一翻,身體打著一個又一個的哆嗦,直顫個不停,陰戶一張一合地抽搐著,淫水從陰道涌出,順著股縫流過屁眼,再順到了沙發上,沙發已經濕了好大一片。

  程明壓根不關心正打著哆嗦,逐漸失去意識的鄭安婷,他自顧自地繼續向前用力拱動,把鄭安婷插的又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地浪聲叫道:“嗯?怎......怎麼......大......肉棒......又來了?......婷婷要......要快活死了......好大力......對......對......就這樣......不對不對......不能再來了......好程明,好哥哥,快停下吧......”

  “嗯啊......嗯嗯......啊......啊......好怕......嗯......好爽呀......爽的婷婷......不知道......怎麼說......嗯啊......我要......我不要......”程明含住了鄭安婷的乳頭,嘴上啃咬吸吮循環變換,讓鄭安婷叫聲更浪了。而且每當程明一抽出的時候都會把肉棒盡可能地提到極限才會再盡根插入,那種直插到底的滋味讓程明爽得更加用力地啃咬鄭安婷的乳頭,此時鄭安婷的乳頭已經有了非常明顯的血絲。

  “啊......好刺激......嗯......乳頭痛......不過下面更爽啊......嗯啊~~要升天了......嗯~~嗯啊......”

  “嗯啊~~嗯~~啊嗯......嗯......又要來了......嗯啊......來了......要來了......”鄭安婷陰道內一陣強烈的收縮把肉棒擠入了子宮口內,然後一股陰精噴射而出,朝程明的龜頭奔去。

  陰精特有的溫熱與舒爽感像引子似的滲入了程明的陰囊,帶動著里面的精液直向馬眼猛衝。程明察覺到自己這是要即將射精,遂開始逐步減緩速度,把龜頭留在鄭安婷的子宮內,借助周圍蠕動輕插著。

  “嗯......啊......嗯嗯......”鄭安婷感覺前所未有的快感衝擊,每一個神經都是那麼的敏感,四面八方的快感強烈的讓她暈頭目眩,“嗯啊......嗯嗯......真舒服......哦......好熱......子宮好舒服呀......嗯啊......那個飄忽忽......的感覺又快要來了......”鄭安婷爽的已是忘乎其形,四肢在空中亂伸,紅唇也不禁張開,在這股強烈的肉欲下,她口中開始流淌出了晶瑩剔透的口水。

  鄭安婷的這般不雅舉止,非但沒讓程明心生反感,反而更助長了他的欲火。他淫笑著把鄭安婷俏臉捧起,重重地親了兩個嘴,又感覺不過癮,直接伸出舌頭,把舌頭狠命的填入鄭安婷口中亂攪,邊吮咂邊大肆抽提。已達淫欲巔峰的鄭安婷也十分默契地將香舌尖回頂,供他吮吸。

  就這樣又操了幾十下,再度感到呼吸困難的鄭安婷受不住了,急忙把玉手搭在程明雙肩之上,找准時機,猛地用力一推,二人方才停止了唾液交換。

  “呼哈......呼哈......哈......啊啊啊......好哥哥......好程明哥哥......啊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太爽了......婷婷又要飛了啊!”鄭安婷放肆地嬌喘浪叫著。剛解脫了窒息的暢快感與交媾帶來的滿足感在同一時間奔向她的大腦,兩種極致的感官讓她如同遨游在太虛之間。

  在鄭安婷已經不知道第幾次高潮後,程明也忍不住了,輕吼一聲,便將他那滾燙的濃精盡數射進她的陰道深處,射得鄭安婷一抖一抖的。在這激情的高潮中,二人漸漸癱軟了下來,他們陶醉在那高潮的余韻里,兩件互相結合的性器,尚在輕微的吸啜著,根本就不舍得分離開來......

  程明抱著懷中的鄭安婷,輕輕地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不由得在心中慨嘆道:“老子多年來一直搖尾乞憐,唯唯諾諾的當孫子,本來基本上認命了,可誰能想到我程明竟然還有翻身做主人的一天!苦日子終於熬過去了!!老子終於能坦坦蕩蕩的做人了!!!”

  或許是太累了,沒過多久二人就在這甜甜的互相愛撫中相繼睡去了。

  兩人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醒來的鄭安婷一臉嬌羞地說道:“我......終於被程明同學破處了,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女性。我的夢想終於不再遙不可及了,我可以參加高考了,我可以上大學了,我可以考公務員或者做生意了,我擁有一片光明的未來!”

  “是啊,婷婷終於邁過這一步了,媽媽也很開心啊。”正在廚房做飯,聽到動靜的黎芬菲擦著眼淚走了出來說。

  “明明,我不記得我是怎麼知道的了,好像你父母平時工作都很忙,基本上都不在家對吧?那今晚就別回家了唄?就睡婷婷房間。阿姨正在做飯,你也嘗嘗阿姨的手藝。還有就是,離飯做好還有一段時間,要不你就......再操一會兒婷婷?就當打發時間了。你看......好不好?”黎芬菲小心翼翼地問。

  善(quē)良(le)心(dà)軟(dé)的程明看著一臉期待的黎阿姨,著實是“不忍心”再拒絕了,獰笑道:“那好吧,今天就住在阿姨家吧。可是我這人有個小毛病,那就是膽子極小。晚上睡覺的時候,門口如果沒兩條狗守著的話......我會好怕怕!阿姨家里又沒養狗,那我想,只能麻煩阿姨你一會做好了晚飯,找根繩子和叔叔一塊把自己拴在別墅外頭,像狗一樣蹲著給我和婷婷守門了。等我和婷婷吃完飯,我讓婷婷把剩菜剩飯給你們倒門外,你跟叔叔像狗一樣趴地上吃,到時候我在陽台上操著你們的寶貝女兒婷婷,從高處看著叔叔阿姨你們兩條狗搶我的剩飯吃,豈不有趣?”

  “你這孩子,阿姨還以為多大事呢!不就是膽子小嘛,這叫個什麼毛病啊。阿姨跟你說哈,阿姨和你叔叔最喜歡當狗了,不信你看......嗚嗚......汪汪!嗚......汪汪汪汪汪汪......”

  

  黎芬菲說著說著,竟蹲在地上表演了起來,把程明和鄭安婷逗的前仰後合,連連拍手稱贊。

  就在這時,辦完各項手續的鄭曁回來了,一進門看到蹲在地上人模狗樣的妻子,同樣也沒忍住,在玄關處樂的摔了一個屁股蹲,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就背過去了。隨後黎芬菲也被眾人感染了,跟著一齊哄笑起來:別墅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此正是:

  

  生來下賤恥家貧,巧得天緣落此身;

  婢膝奴顏疇昔事,今宵始得做真人。[七言絕句,平水韻,十一真,平起首句入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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