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墮入深淵
練詠培再也回不到從前了。病魔像一條毒蛇,纏住她的身體,啃噬她的靈魂,讓她連站直腰的勇氣都失去。她放棄了治療,放棄了曾經的一切,開始在暗巷里站街賣淫。那條巷子隱在城市的角落,路燈壞了大半,昏黃的光暈勉強照亮一小塊地面,空氣中彌漫著垃圾堆的腐臭和下水道的酸味,偶爾傳來野貓的低鳴。她站在牆角,濃妝艷抹,厚厚的粉底掩蓋不住她凹陷的臉頰和暗淡的膚色,眼线畫得歪歪扭扭,像兩條黑蛇爬在眼皮上。她的裙子短得可憐,勉強遮住臀部,露出潰爛的大腿根,皮膚上布滿紅斑和膿瘡,像一塊被蟲蛀爛的木頭,散發著隱隱的腥臭。
第一個嫖客是個胖子,滿臉油光,走路時肥肉一顫一顫,像一團晃動的豬油。他穿著油膩的背心,腋下汗漬泛黃,散發著濃烈的汗臭,像發酵的垃圾。他走過來,眯著小眼上下打量練詠培,粗糙的手捏住她的臉,指腹在她下巴上用力一擠,油乎乎的觸感讓她胃里一陣翻涌。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黃牙,低聲問:“多少錢一炮?”練詠培咬著牙,聲音沙啞地說:“一百。”她的嗓子像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帶著刺痛,像在吞刀片。他點頭,拽著她的胳膊往巷子深處的小旅館走,腳步急切,像一頭餓急了的豬。
旅館房間窄得像個棺材,牆壁斑駁,泛著霉斑,空氣中一股尿騷味混著汗臭,刺鼻得讓人頭暈。床單皺巴巴的,布滿可疑的黃漬,像一幅被用爛的畫布。胖子把練詠培推到床上,床墊吱吱作響,像在抗議即將到來的汙穢。他脫下褲子,露出一根粗黑的肉棒,布滿汙垢,像一根燒焦的木棍,硬邦邦地挺著,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像腐爛的魚腥味。他掰開練詠培的腿,粗糙的手掌在她瘦得凸顯骨頭的大腿上用力一捏,留下紅色的指印,低頭一看她的屄,罵道:“操,真他媽臭,像爛魚!”只見陰唇潰爛得外翻,紅腫的表面布滿膿瘡,硬塊破潰後滲出黃綠色的膿水,黏糊糊地沾在陰毛上,散發著刺鼻的腐臭,像一團發酵的垃圾。 胖子不戴套,黑肉棒直接對准她的屄口,腰部一挺,硬生生插進去。屄口被撐開時,膿水被擠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黃綠色的黏液噴在他小腹上,黏成一層腥臭的膜,順著他的陰毛淌下來,滴在床單上,留下一灘汙漬。他抓著她的胸,粗糙的手指掐著乳頭往外拉,乳房被捏得變形,像兩團被揉爛的面團,硬塊般的乳頭被他用力擠壓,指甲嵌進皮膚,劃出幾道紅痕。練詠培疼得直叫:“慢點……疼!”聲音沙啞而破碎,像被撕裂的布。他喘著氣,滿臉油汗,低吼道:“疼什麼疼,老子花錢買你就是要操爽!”他的肉棒在她體內橫衝直撞,龜頭在她潰爛的內壁上刮擦,帶出膿水和血絲,屄口被撞得紅腫,像熟透的果肉裂開,散發出濃烈的腐臭。
他俯下身,腥臭的口水滴在練詠培臉上,熱乎乎地順著她的臉頰淌到脖子,留下黏糊糊的痕跡。他的舌頭伸出來,舔在她下巴上,粗糙的舌面像砂紙,帶著濃烈的煙臭,讓她胃里一陣翻涌。他操得越來越猛,腰部像上了發條的機器,肉棒在她屄里進進出出,發出“啪啪”的撞擊聲,陰囊拍在她瘦骨嶙峋的屁股上,撞出一片紅腫。他低吼道:“操你這屄真爽,爛成這樣還能夾!”他的聲音沙啞,像一頭餓狼在咆哮,滿臉的油汗滴在她胸口,濕漉漉地沾滿她的皮膚。他操了十幾分鍾,腰部一挺,肉棒深深埋進子宮口,低吼道:“操,射了!”濃稠的精液全噴出來,熱乎乎地灌滿子宮,混著膿水淌出來,順著臀縫滴到床單上,散發出刺鼻的腥臭,像發酵的奶油混著腐爛的肉味。
胖子拔出肉棒,上面沾滿黃色的膿液和白濁的精液,甩了幾下滴在她大腿上,發出“啪嗒”一聲脆響。他站起來,從破舊的褲兜里掏出幾張皺巴巴的鈔票,扔在她身邊,罵道:“給,下次再來,這屄夠臭!”然後轉身走了,留下練詠培癱在床上,滿身黏糊糊的液體,散發著濃烈的腐臭。她沒動,眼睛半睜,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床單上,濕了一片。心像被掏空,只剩麻木,下身撕裂的痛楚和腥臭的氣味像一張網,把她死死纏住。
第二個嫖客很快就來了,是一個瘦高的司機,他滿臉疲憊,身上散發著柴油和汗臭混雜的氣味,像一團燒焦的橡膠。司機走過去,沒多說話,直接把練詠培按在牆上,牆面冰冷而粗糙,硌得她背痛。他掀起裙子,露出練詠培潰爛的陰部。司機低頭一看,罵道:“操,這屄真他媽髒!”卻還是掏出肉棒,龜頭尖尖的,細長但布滿青筋,像一根發紅的鐵釘,散發著濃烈的腥味。他也不戴套,直接肉棒擠進濕黏的陰道,內壁被撐開,里面的膿水全被擠出來,發出“噗嗤”的聲音,順著練詠培大腿內側淌下來,留下一道濕痕,黏糊糊地滴在地上。
練詠培咬著牙,低聲說:“戴套吧……”她的聲音細得像風中的殘燭,帶著一絲乞求。司機冷笑一聲,滿臉不屑:“戴什麼套,操你這種婊子還用戴?”他抓著練詠培的屁股,腰部猛地聳動,肉棒在她屄里進進出出,龜頭專挑敏感點頂,操得她雙腿發軟,像一團棉花支撐不住身子。淫水混著膿液淌下來,順著他的肉棒滴在地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像雨點砸在泥里。他操得飛快,肉棒在練詠培體內不停攪動,帶出一串串黏液,屄口被撞得紅腫,陰唇也拉得外翻。他低吼道:“操,你屄真騷,夾得我雞巴爽死了!”滿臉的汗水滴在練詠培肩膀上,濕漉漉地沾滿她的皮膚。
他操了十幾分鍾,吼道:“操,出來了!”又一股熱乎乎的精液噴進线詠培體內,黏成一灘白濁的汙漬,散發出濃烈的腥臭。他拔出來肉棒,甩了幾下滴在她裙子上,拍著她的屁股說:“騷逼,下次還找你,真是騷屄。”便轉身走了。練詠培靠著牆,腿軟得站不穩,下身像被撕開的傷口,疼得麻木。她低頭看著地上的汙漬,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牆角,濕了一片。
練詠培知道,每一次交易,她都在把病傳出去,像一只散播瘟疫的蟲子。她麻木地站著,繼續等待著下一個嫖客,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屍走肉。巷子深處的黑暗像一張網,將她死死困住。“我完了……”聲音細得像風中的殘燭,隨時會熄滅,像一座無底的深淵,將她徹底埋葬。她不再掙扎,只是等待著被吞噬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