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重口 被逼腐爛的白蓮花

第三章:病魔初現

被逼腐爛的白蓮花 imp1234 2018 2025-03-09 08:50

  幾周過去了,練詠培的生活表面上似乎恢復了平靜,但身體卻悄悄背叛了她。那天晚上,她獨自坐在狹小的出租屋里,脫下內褲,准備洗澡,卻突然感覺下身一陣刺癢,像有無數細針在陰部扎刺,癢得她忍不住伸手去抓。她起初以為是沒洗干淨,站在浴室的破舊瓷磚上,水龍頭滴著冰冷的水,她蹲下來,用手指摳洗陰部,指尖觸到陰唇時,一陣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倒吸一口涼氣。她低頭一看,陰唇紅腫得像熟透的果肉,表面泛著詭異的光澤,觸碰時像被燒紅的鐵燙過,指腹上沾了些黏稠的分泌物,黃綠色的,像膿液,帶著血絲和刺鼻的腥臭,濃烈得像腐爛的魚腥味撲進鼻腔,讓她胃里一陣翻涌。

  練詠培一下子慌了,手指顫抖著抹掉那團黏液,強迫自己站起來,卻發現腿間的癢痛越來越重,像有蟲子在里面爬。她咬著牙,匆匆洗完澡,裹上毛巾躺在床上,試圖忽略那股不適。可到了半夜,癢得她再也睡不著,翻來覆去地抓,下身像被火燒一樣,內褲上沾滿了黃綠色的膿跡,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腐臭。她掀開內褲一看,陰唇腫得更厲害,邊緣起了硬塊,像一粒粒小肉瘤,破潰的地方滲出膿水,順著大腿內側淌下來,滴在床單上,留下一灘腥臭的汙漬。她嚇得眼淚直流,雙手捂住嘴,壓抑著嗚咽,心里亂成一團,像被扔進深淵的石子,沉得無聲無息。

  第二天,練詠培偷偷去了街角的藥店,低著頭不敢看店員,結結巴巴地說:“我要……消炎藥。”店員瞟了她一眼,扔下一盒廉價的抗生素,沒多問。她拿回家連續吃了兩天,卻一點用都沒有。幾天後,症狀更嚴重了,下身像被針扎一樣疼,連走路時內褲摩擦陰唇都疼得她咬牙切齒,站都站不穩。她感覺屄里像燒起來一樣,熱得發燙,分泌物越來越多,黏稠得像膿血,順著腿根淌下來,內褲濕了一片,腥臭味濃得連屋子里的空氣都變得汙濁。她終終扛不住了,咬著牙去了醫院,腳步虛浮,像踩在棉花上,心里祈禱只是普通的感染。

  醫院的診室冷得像冰窖,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嗆人。醫生是個中年女人,戴著口罩,冷冰冰地讓她脫下內褲,躺在檢查台上。練詠培羞恥得臉頰發燙,顫抖著掀起裙子,褪下內褲,露出滿是病灶的陰部。她雙腿分開,架在冰冷的金屬架上,腿間的空氣涼颼颼地吹過,讓她忍不住瑟縮。醫生低頭一看,陰毛被膿水黏成一團,散發著濃烈的腐臭,屄口周圍的皮膚泛著詭異的紫紅,像被毒液侵蝕過。用棉簽撥開她的陰唇,里面的嫩肉紅腫不堪,膿水混著血絲從屄口淌出來,滴在檢查台的紙墊上,發出“啪嗒”一聲脆響,腥臭味瞬間彌漫開來。醫生皺著眉,聲音冷得像冰:“梅毒,淋病並發盆腔炎,拖太久了,子宮內膜都壞掉了。” 練詠培腦子“嗡”的一聲,像被重錘砸中,整個人僵在檢查台上,眼淚順著眼角滑下來,滴在耳邊的紙墊上,濕了一片。她張了張嘴,想問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感覺天塌了下來,像一場噩夢壓得她喘不過氣。醫生扔下一句:“早點治,還有救。”就轉身走了,留下她獨自坐在診室里,雙手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她的腦海里全是那晚阿偉操她的畫面,他的肉棒赤裸裸地插進她體內,龜頭在她屄里進進出出,精液熱乎乎地灌滿她的子宮。那一刻的快感和羞恥,如今變成一把刀,狠狠插進她的心髒。練詠培咬著牙,恨得牙根發抖,指甲嵌進掌心,滲出血絲,卻一點都不覺得疼。

  回到家,她坐在床上,屋子里的燈光昏暗,窗戶沒關,夜風吹進來,帶著街邊垃圾堆的臭味。她盯著天花板上的霉斑,腦子里反復回放阿偉的笑臉,那溫柔的眼神如今像毒蛇的獠牙,讓她毛骨悚然。她拿起手機,顫抖著撥通他的號碼,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聲音沙啞地喊:“阿偉,你有病對不對?你為什麼害我!”她的嗓子像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帶著撕裂的痛楚,眼淚順著臉頰砸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

  電話那頭,阿偉的聲音懶散而輕松,帶著一絲嘲弄:“誰知道呢?也許是你自己不干淨,別賴我。”他笑得無所謂,像在嘲弄她的天真,隨手掛了電話,留下“嘟嘟”的忙音,像一把刀割在她耳邊。練詠培聽著那刺耳的聲音,手機從手中滑落,砸在地上,屏幕裂開一條細縫。她愣愣地坐在那,眼淚止不住地流,滴在地板上,濺起細小的水花。她覺得自己完了,像一朵被踩進泥里的花,連根都被連根拔起,活著的念頭都開始動搖。

  她不敢告訴父母,也沒臉回學校,干脆輟了學。她整日躺在床上,屋子里的空氣越來越悶,床單上全是她抓下身的血痕和膿跡,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像腐爛的肉。她下身的潰爛越來越厲害,陰唇上的硬塊破潰後流出黃色的膿液,黏糊糊地沾滿大腿根,疼得她晚上睡不著,只能蜷縮著身子,低聲嗚咽。她試著去小診所治,醫生瞥了一眼她的病灶,冷冷說:“梅毒晚期,淋病燒壞了子宮,治不好了。”她問手術要多少錢,醫生扔出一個天文數字,像一座山壓在她胸口,讓她喘不過氣。她沒錢,手術費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把她死死鎖在絕望里。

  最後,她放棄了治療。她覺得自己就是個髒貨,活著沒意思,像一具行屍走肉,連哭都哭不出聲。下身的痛楚像一把刀,反復在她身上切割,她閉上眼,低聲呢喃:“我完了……完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簡體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