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珀隨隨便便就變成了朝倉和的牝，還順帶被印了一張牌。

　　朝倉和沒把珀帶進御牝館里，只是命令她作為女仆跟隨在身邊。或許是她不配吧。

　　歐柯將我們送出牧場。

　　回到江川中學。

　　朝倉和帶我們傳送進入末日幻境。他操縱白環行動基地的中樞修改現實，讓珀成為一名轉學生。她住在校舍里，宿舍房間就在朝倉和隔壁。

　　作為女仆，珀每天都要負責為主人整理床鋪，打掃房間，清洗身體。在早晨，還必須用身體做鬧鍾，喚醒主人。如果沒有別的命令，她必須時刻跟隨在主人身邊，時刻准備侍奉主人。但除此以外，珀都可以自由活動。

　　珀的事情先告一段落。

　　接下來的目標是佐藤老師和糸小姐。

　　“我對佐藤老師沒有性趣。”我的主人在臨時作戰會議上如此說道，“直接用粗暴的手段了結她。”

　　不久前朝倉和也說過類似的話——他不想肏17歲以上的老女人。

　　我對此其實抱有疑慮，朝倉和原本只是泡沫，是我的能力讓他變成了人類……他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這種性癖？該不會，只是因為我是16歲的少女，於是乎，就像戀母情結一樣？

　　無論如何，他現在是我的主人。以一介牝奴的立場，當然不該對主人的性癖腹誹什麼，而是應該去主動迎合主人的性癖。我所能做的只有抓緊使用自己所剩無幾的生命，然後在17歲被他處分掉。

　　可話說回來，又為什麼對糸小姐有性欲呢？雖然不知道她的確切年齡，但肯定超過17歲了。

　　“汪。”我問。

　　雖然我已經幾乎習慣了，但是不能說話有時候真的很麻煩。

　　“……因為讓強大又冰冷的角色屈服於胯下就是讓人性奮，我想看她那副無表情的面容染上櫻紅色的淫欲。”朝倉和對我坦陳道，“而且她的人偶軀殼看上去像是少女。”

　　真是沒有原則啊。

　　難道我變成17歲的瞬間，外表就會陡然變得看上去不像是少女了嗎？不過，反正牝的結局一定是被處分，那我早點被處分掉也好，最好是在被玩膩之前。

　　不知何時起，我變得不忌憚思考自己的死亡，甚至想要主動結束生命。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身為牝，在這樣的世界……何況現在的我在人格的層面上也馬上就要被抹殺，被那個真正的牝犬的我取代。

　　我現在的思考，只是牝犬的我在扮演成人類而已。

　　也罷，我已經不值一提，還是多說說糸小姐吧。

　　“我的連接能力對糸小姐無效，恐怕所有指向其心靈的能力都不會有效果。但江川中學的常識修改似乎能夠影響到她，突破口就在這里。”

　　“但糸小姐的問題，在於……她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她的身體是人偶，說不定這只是個空殼？而缸中之腦才是她的本體？不過這樣的設定似乎太過老套。只是那顆大腦似乎很危險，最好別再冒失地連接它。

　　“所以，要先拉近關系，從糸小姐的口中打探情報。不論她的人偶身體是不是空殼，既然能交互，能影響，那就能慢慢改變她，用調教——”

　　提到調教女人的話題就變得激情而敏銳，要是在別的事情上也能這麼有能耐就好了啊。

　　唔，有點想吃肉棒了。

　　“琳，變回牝犬吧。”

　　…………

　　……

　　那聲命令後，我回到牝犬姿態。

　　當我回歸牝犬姿態的時候，我不會想起扮演成人類時的事情。不過，當我正在扮演人類時，卻依舊可以回想起身為牝犬時的經歷。

　　雖說後面逐漸恢復了，但我在剛開始調教的時候，可是被剝奪了視覺和聽覺。就算要回想那時的經歷，我也只能回憶起寂靜和黑暗。

　　“我可以告訴你都發生了什麼。”主人說。

　　順著連接，我的腦海里多出來一些東西。

　　趕快繼續回想吧，別讓主人和糸小姐等急了。

　　就像走馬燈，又或是鬼魂成佛。回顧一切、再無遺憾之後，我才可以放心被抹殺，讓牝犬的我取代我的人格。

　　…………

　　……

　　珀被命令回校舍打掃房間，算是女仆的本職工作。

　　牝犬的我沒有什麼復雜的思考，只是專注於存在本身。在盲片和耳塞塑造出的黑暗里扭著屁股跟隨主人的氣息，爬到校醫務室，即糸小姐的工坊。

　　牝犬的我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來自主人的記憶彌補了這一缺失。

　　“牽著你的母狗滾出去。”糸小姐語氣平靜，“我不是你的性愛人偶，肮髒的欲望請用你自己的牝發泄。”

　　“可它是一條狗！人總不能日狗吧。”我的主人指著我喊道。

　　“……無聊的借口。”

　　“這片區域現在已經沒有其他能幫我泄欲的人類了，幫男人泄欲是女性的常識吧。”

　　其實還有珀，但糸小姐還不知道。

　　“我也不是人類，我是人偶。”糸小姐回答。

　　“在我眼里是。”

　　強詞奪理。不過，我也希望糸小姐還擁有著人類的本質。明明有著這般氣質，如果只是個無意識的“刺激-反應”機器可就太遺憾了。

　　沉默還在蔓延。

　　“汪。”牝犬的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輕輕地狗叫一聲。

　　“哈啊……不論末日前後，男人腦子里都是一樣的惡心。還沒吸取上次的教訓嗎？”

　　朝倉和用手指指下面。粗惡的肉棒早已勃起，在褲襠內頂出碩大的鼓包。

　　糸小姐低頭，抬頭，表情不曾變化，語氣一如既往，像無機物：“對人偶都能發情的蛆蟲。那就把你的肉棒榨到再也不敢對我勃起吧。”

　　…………

　　牝犬的我趴在地板上，面前擺著狗飯盆。仰著頭顱，遵循氣味的指引，盲片下的眼睛空洞地盯著頭頂的大肉棒。

　　在泄欲之外，朝倉和還要糸小姐幫他把精液都射進飯盆里，變成我的晚餐。

　　“不知所謂。”糸小姐如此評價，但她同意了朝倉和的要求。

　　我的主人坐在醫務室的高圓凳上，褲子早已褪到地上，左右分開腿，讓怪物般粗壯的黝黑肉棒在空氣里肆意伸展。

　　糸小姐將一只手搭在朝倉和的脖子後方。

　　“什麼？”朝倉和問。

　　“威脅。”她回答，“若是你敢動手動腳，對我用什麼御牝師的能力，就把頭摘下來。”

　　“只是請你用手幫我射精而已。”

　　糸小姐沒再回應。

　　她彎下腰，另一只溫玉般的手緩緩向下垂去，破開肉棒散發的濕熱霧氣，手指輕輕點在包皮與龜頭的粘連處。

　　肉棒輕輕跳動了一下。

　　“害怕嗎？”

　　“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

　　“你應當害怕。”糸小姐說道，“這副身體是最強的人造人形，換作現代的詞匯，就是‘超級機器人’。在白環的內部評級里，它的等級被稱作‘威震天’，所謂足以撼天動地，超越人理法則的強度。”

　　說著，她的手指一根根落下，搭在肉棒上，像鋼琴家敲響開幕的琴鍵。

　　“這只手的精度可以做出納米級的雕刻，力量足以把木炭捏成鑽石。”手掌漸漸貼合在肉棒的竿身，“而你，愚蠢的男性，想要它擼動你的肉棒，幫你泄欲。”

　　“和強大無關。只要是人類女性，就要幫男人射精，這是常識吧。”朝倉和說。

　　“是人偶，不是什麼人類。”與先前同樣的回答。

　　“那你為什麼正握著肉棒？”朝倉和反問道，但又不給她辯駁的時點，繼續說道，“我曾經也不是人類，直到遇見琳。”

　　“然後你把她做成了牝犬。”哪怕是無機質的聲音也能明確表達譏諷。

　　“那都是為了救她！而且她也希望變成這樣——”

　　“借口。”糸小姐說，“就像白環一樣，創造借口與虛假兩難，把人當作無所謂的東西消耗，說著為了阻止末日不得不做出犧牲，而末日反而因白環降臨。”

　　她的手在肉棒上輕輕地上下滑動，但那動作微弱的像是錯覺，比起創造快感，真正產生的效果只是挑動情欲。

　　“哼……實際上白環根本沒有將人當作人看待，只不過是一群性變態聚在一起，為了滿足陰暗的私密欲望而用最殘忍的手段把少女變成玩具，你也是這樣吧，御牝師。”與手指的動作一同，糸小姐的話語也沒有停下。

　　“我……”

　　朝倉和深吸一口氣，說：

　　“你也是這樣吧，收集大腦的變態白環人偶師。”

　　糸小姐不辯駁。

　　“我有名為連接的能力，可以將思維連接。我最初利用這個能力調教琳時，自己的思維卻也因此受她影響，變得和她一樣，有時候就像我是她的一個分身。不，或許我短短的人生本就沒有什麼自己的思維……但總之，我在琳的思維里有許多發現。”

　　順著話題，我的主人開始了與他風格不同的長篇大論。

　　“琳看上去行事果決，雷厲風行，殺伐果斷，但她的內心卻始終在遲疑、猶豫、思考。她所思考最多的話題就是人心，尤其是自己的內心，她總是把自己的想法，情感，欲望，一切都在放大鏡下照的分分明明，她能給每一個行動找到理由，給每一個想法找出原因，她應該是無比了解自己的才對。可是，她依然對自我充滿懷疑，她在思考自己的時候，最常用的一句話是——”

　　“‘我不知道。’”朝倉和說，模仿著神奈琳在思考時的語氣。

　　“我只是為了滿足變態欲望而隨意玩弄少女的混賬，我不否認，否則我也不可能成為御牝師。可只是如此嗎？我不知道。然而，我對此的猶疑又是否只是因為我想要讓自己顯得不是個單純的壞人，只是因為我想要在道德上合理化自己的行為而想要尋找某種開脫？我不知道。琳讓我在把少女調教成牝的同時，也要托起她們曾經的人生，但這真的足夠嗎，這會不會只是一種自我感動？我不知道。”

　　“我們很容易找出聽上去正確的原因與解釋，用修辭將其包裝得仿佛是完美的真理。可真的如此嗎？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以及人類的內心，全都無比復雜，任何簡單的解釋都只是思維在偷懶。真實像是洋蔥圈一樣層層疊疊，不僅僅是有表面和內在，而是有無數的表面與無數的內在，而在無數層以下，又真的存在真實嗎？我不知道。”

　　像連珠炮般吐完無數字句後，朝倉和頓了一下，作結：

　　“我只是為了滿足變態的淫欲嗎？是。你也是嗎？大概也是。但只是如此嗎？我不知道。”

　　“詭辯。”糸小姐用一個簡單的詞評論道，“你已經射了嗎？男人只在高潮後才會說這種胡話。”

　　空氣里再次充滿了沉默，只有牝犬的我不停地發著色情的喘息。

　　打破沉默的是糸小姐：“每當你被我的語言攻擊時，你的男性器都會變得更興奮。你其實很喜歡被苛責，對嗎？”

　　“我只是請你用手幫我處理性欲而已，能再用力點嗎？你根本沒在認真擼。”朝倉和說。

　　“受虐狂。”糸小姐罵道。

　　她猛地一掐肉棒，朝倉和痛得倒吸一口涼氣。

　　糸小姐的手，關節像真正的少女一樣靈活，皮膚栩栩如生，但是，這只手的觸感卻更像是玉石，溫柔但堅硬。

　　“以後能不能換軟一點的材料？像真正的女孩子的手一樣。”在疼痛中問。

　　“我的手不是用來給你手淫的飛機杯。”糸小姐回答。

　　說得像是女孩子的手就只是用來給男人手淫的飛機杯一樣。

　　“但你也希望能早點結束吧？不是要把我的肉棒榨到再也不敢對你勃起嗎？做的舒服點，我才能快點射精，對我們都好。”

　　糸小姐一直放在他脖頸處的手擰住一塊後頸肉：“別吵，猴子都比你安靜。”

　　掐住肉棒的手松開少許力道，又用拇指按住包皮，輕輕向下拉。紫紅色的龜頭終於完全顯露出來，像扒了殼的雞蛋。

　　冠狀溝里滿是黃白色的汙垢。

　　“從來不知道洗肉棒，是嗎？”平靜的語調里仿若沒有嫌棄的意思，“是故意的吧，御牝師。”

　　食指指尖斜側著緩緩擠進冠狀溝內，又抬起來，松開手，把食指舉在朝倉和面前。羊脂玉般的手指上已經黏滿了汙穢惡心的包皮垢。

　　“興奮嗎？看到自己的性垢將這根手指弄髒？”食指的第一節指骨輕輕彎曲，像是在空氣里撓癢，“是不是……這上面附著有什麼御牝師的強化，讓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把聞到它的少女變得神魂顛倒？”

　　“恐怕，你所期待的不只是弄髒一根手指，而是要女孩子神魂顛倒地跪下去，用舌頭幫你把肉棒上的包皮垢全都舔干淨吧。”

　　“地上的牝犬已經眼冒桃心地搖著腰喘氣，光是聞到臭味就讓子宮發痛了吧。你是不是每天都讓它用舌頭幫你洗肉棒？又為什麼非要找拙劣的借口，讓我幫你泄欲？”

　　“很可惜，人偶沒有嗅覺，聞不到，也不會被男性的費洛蒙影響。就算被包皮垢弄髒，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受。畢竟……男人腦袋里的東西，可要再肮髒千百倍。”

　　“你究竟想說什麼，糸小姐？”被揪住後頸的御牝師問道。

　　“大肉棒像小動物一樣發顫，你更興奮了，不是嗎？”糸小姐用反問堵住他的嘴，“放心，會讓你射出來的。”

　　糸小姐勾勾小拇指。燐子如人偶般走到旁邊，為她呈上一張絹絲手帕。

　　糸小姐將食指按在手帕上，抹掉汙垢，再捏住手帕，覆蓋在朝倉和的龜頭上，用手指將布料摁進冠狀溝里，在肉冠和包皮之間搓揉。再將手帕捏起來，手指避開被包皮垢沾染的地方，換干淨的部位再擦拭幾次。直到肉棒上再也沒有肉眼可見的黃濁髒汙。

　　隨後，她將沾滿汙垢的手帕丟進狗飯盆里。牝犬的我循著味兒咬住手帕，吃進嘴里，貪婪地榨取著美味的精垢。

　　糸小姐重新用手握住肉棒。四肢勾在竿身上，與手掌一同上下搖動；拇指則輕輕搭住龜頭傘蓋，配合著某種韻律緩緩搓揉。

　　她的手纖細嬌小，手指只能在肉棒上蓋住半圈，可力道卻仿佛全都壓在敏感點處，仿佛能銷魂蝕骨。這根肉棒早就被挑逗到興奮極致，在糸小姐的手下還沒撐過幾圈，就到了高潮的邊緣。

　　“射吧。”糸小姐說，“不用忍住。”

　　龜頭的方向早就被她的手牽引著對准了地上的狗飯盆。

　　聲音剛落，肉棒便抽搐著將睾丸里的濃精噴發而出。白濁的精龍凶猛的撞進飯盆里，濺起的精花又弄髒了地面。又再接連射出三四發，在狗飯盆里裝滿了一小半精液。

　　牝犬的我吐掉口中的手帕汪汪叫著，沒急著撲進飯盆里，先乖巧地清理起地板。

　　射精結束。

　　糸小姐卻怔在原地。

　　她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松開，愣愣地，舉在半空中。

　　幾根手指上都掛著精液的絲。

　　她不自覺地將黏著精液的拇指和食指互相一搓，糸小姐的身體一震，動作又瞬間被某種感受打斷了。

　　精液從她的虎口處滴落，落在鞋上，留下一個白色的斑點。

　　“怎麼了？第一次親手侍奉男人射精？”朝倉和不懷好意地問道，“女性會從中獲得性快感般的達成感，這是常識吧。”

　　在先前，為了創造調教糸小姐的突破口，他在白環行動基地里借助中樞，為江川中學創造了新的常識：

　　助人為樂。女性幫助男性泄欲會感到滿足，看到男性為自己射出的精液就會得到變態的成就感。身體被精液覆蓋的部位也會因此得到宛若性快感的虛幻快樂，乃至為此而顱內高潮。

　　“哼……”

　　糸小姐裝作不為所動的樣子，再次握住肉棒。她手上沾染的精液因此被擠開，幻覺般的快樂在手上蔓延，差點讓她又把手松開。

　　她在肉棒上輕輕摩挲著，又重復地放開、抓穩，似乎是在幫肉棒按摩，又像是在適應手上的快感。好一會兒，才重新發力。

　　牝犬的我已經把濺在地板上的精液舔干淨，伸著舌頭，哈呼哈呼地對著主人和糸小姐喘氣，無聲地祈求允許用餐。

　　先吃吧。

　　牝犬的我雖然什麼都聽不到，但還是理解了主人的心意，便埋頭在飯盆里吸起精液。

　　再然後，牝犬的我感覺到肉棒好像正對著自己的頭。哪怕沒有視覺，牝犬也能無比清晰地感受到主人肉棒的狀態。

　　糸小姐無言地擼動肉棒。她的手指有些紊亂，像電動按摩儀一樣輕輕震動。

　　“你如果能再說些什麼，我會更興奮。”朝倉和說。

　　“閉嘴，安心射精。”也許是暫時失去了用言語羞辱人的余裕。

　　糸小姐的手相對於肉棒實在是太過嬌小，再怎麼擼動，也只能反復刺激一小塊區域，反而容易讓肉棒在疲勞里變得麻木。

　　她變換動作。

　　手掌松開來，轉到肉棒的下方。食指到小指，指尖沿著肉棒上的筋一路下滑，直到手掌托住玉袋。拇指撥開肮髒的陰毛叢，按在男人的陰囊與肛門中間，所謂的會陰之處。

　　但這還不足夠。於是，另一只手也從朝倉和的頸後挪開。

　　糸小姐終於開始認真地將兩只手都投入到侍奉肉棒里去。

　　尋常少女或許會手忙腳亂，難以協調。但糸小姐的雙手本就是能夠隨心所欲操偶线，乃至於是神秘現象般的存在，要在肉棒上玩些左手畫圓右手畫方的配合自然不在話下。

　　左手拇指搓揉會陰，手掌輕輕貼著玉袋搖晃著，另外四根手指像雨點般散亂地在巨根的後半部拍打、按摩。

　　右手則半握在巨根的前半段，左右旋轉，上下套弄。時不時地曲起手指，像貓爪般撓著凸起的筋與靜脈；又或是干脆一反手，讓手掌按在龜頭上，直接刺激最敏感的位置。

　　她整個人的姿勢，也在不知不覺間從居高臨下地掌控著朝倉和，變成了從側面彎腰俯在御牝師的面前。

　　面對肉棒，侍奉肉棒。

　　側發，耳廓，下巴與後頸潔白俏美的曲线，軟弱的地方都出現在了御牝師的視线下方。洋服的布料下大小神秘的乳房，小巧的腰部，也都到了男人觸手可及的位置。

　　只要抬起手，就能拍在糸小姐的屁股上。

　　她的身體是人偶，屁股大概也會制作得很可愛。不過手感恐怕會很硬，多半和她的雙手一樣，摸起來像玉石。

　　畢竟，糸小姐是為了遠離男人，才將自己的肉體制作成了人偶。

　　只不過，如今的她已經開始侍奉男人了。

　　洋服下的身體依舊散發著無機物特有的冰冷氣息，可在她侍奉肉棒的時候，這樣的寒氣卻更讓人興奮。

　　朝倉和一點也不打算忍耐。把身體交給糸小姐創造的快感，肉棒一跳，又是一股股白濁噴射而出。

　　精液直接撞在糸小姐的手心上。

　　奇妙的快樂讓她身體又是一頓，雙手像碰到烙鐵般慌忙松開。

　　肉棒變成失控的水槍，精液胡亂噴灑在牝犬的我的身上。牝犬的我很開心。

　　混亂中，不可避免的，一些精液也濺到糸小姐的洋服與腿上。

　　這不重要，她身上還會沾到越來越多的精液。她的雙手也會被白濁完全覆蓋，在侍奉積累的快樂中，迎來陌生的顱內高潮。

　　畢竟，糸小姐今天要把這根肉棒榨到再也不敢對她勃起。

　　…………

　　……

　　次日，上午，牝犬的我在主人的命令下雙腳站立，關閉聽覺與視覺控制器，短暫地偽裝成神奈琳。

　　作戰晨會。

　　昨晚的調教經歷，也被朝倉和用來印制了一張卡牌。

　　“瑪娜榨取械”，橫置它，可以產生3000瑪娜；也可以通過花費3000瑪娜將其重置。而每回合原本固定的重置階段，則無法重置它。

　　有些意味不明，似乎可以當作存儲3000瑪娜以供未來使用的瑪娜源。除此以外，像是某種組合技的組件？不過目前還缺少配合的手段。

　　“對糸小姐的調教打開了一個突破口，我現在能看到她的白環面板了。”朝倉和說。

　　在白環面板里，糸小姐的[欲求]和[侍奉精神]等級都有提升，可惜，作為牝奴最重要的[順從]等級沒有變化。而且，她因為侍奉肉棒而產生的顱內高潮在她的心里種下了[快樂刻印 lv1]。

　　不過，連接異能依舊無法作用在她身上。就算有刻印，也無法借此扭曲她的內心。而且，並非牝奴的糸小姐也沒有產生瑪娜的能力……多少有些浪費。

　　假以時日，糸小姐或許會變得愛上侍奉男人的肉棒，但也僅此而已。距離成為對主人百依百順的牝奴，還需要許多其它轉變。

　　心情復雜。

　　如果是泡沫，或者是珀之類的角色，我雖然依舊對這類事情感到不齒，但看到她們變成牝奴並不會讓我有多痛心。

　　可糸小姐。我總覺得糸小姐是特殊的，她卻似乎也無法逃脫御牝師的魔爪。可一想到糸小姐以後也會像我一樣低賤地向主人獻媚，我又在酸楚里感受到某種扭曲的快意。

　　我又想起詩音。發現詩音已經慘遭毒手，變成聽話的雞巴套子時，我的痛苦與憤怒仿若烈火。可面對糸小姐，我的立場，又更像是要主動把她推進火坑……因為，如果她也變成了牝，那她也將改變原本的態度，願意直接參戰，幫助我救出詩音。

　　哪怕其實也用不著我對糸小姐做什麼，我只不過是一個借口。我是狗，人不能日狗，所以要用糸小姐泄欲。我卑賤的存在本身就成了糸小姐墮落的助力。

　　我還是感覺陰颼颼的。

　　不久前，我的願望還是過精彩的人生，是去做拯救同學的英雄。而現在，我只是一條聽話的狗，想著怎麼讓別人變成主人的牝奴。

　　我應該多貢獻一些幫助調教糸小姐的智慧，可我卻實在無法在這個話題上思考。

　　“汪。”我說。

　　去面對佐藤老師吧，我們還有許多情報要問她。

　　…………

　　……

　　午休。

　　以本地牧首的名義，朝倉和將佐藤老師約在天台見面。

　　珀躲在樓梯井出口的側面陰影里。佐藤老師應該還不知道她的存在，那便可以作為伏兵使用。

　　牝犬的我正俯首在主人的胯間，被肉棒撐到變形的喉穴蹭著龜頭，又用已經軟化成肌肉的牙齒貪婪地絞著肉棒的根部。

　　口穴里被肉棒擠得幾乎沒有空余空間，但我還是在窒息中努力嗦著臉頰，一邊吮吸，一邊艱難地扭動舌頭。

　　樓梯井的門被推開了。

　　踏著高跟鞋聲，佐藤老師走入天台。

　　雖說被朝倉和偏見地描述為老女人，但她其實才不過二十來歲。拋開邪教徒的身份不談，佐藤老師的形象其實是熱心於學生活動的新人女教師。

　　見信使到來，朝倉和便在牝犬的我的口穴里射精，抽出肉棒，搭在牝犬的我的臉頰上。

　　“調教很順利。”朝倉和對佐藤老師說道，“我對白環中樞的侵蝕也水到渠成，在江川中學，我幾乎可以調用神明般的力量。”

　　“非常好，牧首。”信使隨口夸獎道。

　　“但也因此反而對以前的事情有些困惑。信使大人，前一任牧首……古泉，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泉背叛了新世紀福音，他其實是伽藍使徒。我設計讓你殺了他。”佐藤老師重復以前的定論。

　　“可古泉不該那麼容易被殺死。他那時候……去掉遇到精神統合裝置才成為人類的我，整個江川中學有五個人類：古泉、齋藤櫻、神奈琳、佐藤老師、白島詩音。他控制齋藤櫻，佐藤老師也和他處於同一陣營，古泉擁有這片區域五分之三的人類。”

　　“換言之，在江川中學，古泉是五分之三的神明。他不可能不知道利用這樣的力量……更可能的情況是，他把神明之力用在了其他地方。”朝倉和繼而做出推理。

　　“也許，但幸好他已經死了。古泉偏離了正確的道路，必然會被厄運推入死亡。”佐藤老師態度敷衍。

　　“信使大人。”朝倉和說，“為什麼你總是不想和我細談古泉的事？”

　　“人類並不能控制自己，了解地越多，越容易邁入異端。在這個節骨眼上，我不希望你意外叛教。”

　　“這是我想問的第二個問題，信使大人。怎樣才會被認定為叛教？”

　　“思想。”信使回答道，“凡仍跟隨新世紀福音的，便是新世紀福音。”

　　所謂“新世紀福音”，其實只是一個很簡單的假說。世界末日結束後，舊世界的殘渣將會與世界外的混沌融合，迎來一個新的世紀。

　　“只是思想？”朝倉和問，“而不是做出什麼事？”

　　“不論行動有何偏差，思想相同便是同伴，神秘世界就是如此工作的。”

　　思想又怎麼辨別——朝倉和沒有繼續問下去。不過，大概其實不需要辨別什麼。在神秘世界，這種敵我區分如水火般清晰分明。

　　時間忽然停止。

　　在原本佐藤老師站立的位置，我被切斷肢體的場景化作虛影重現。

　　《毀肢（Dislimb）》：直到1分鍾後，目標生物獲得-2/-2。

　　使用《靈魂分離》或許會更好，但昨天才剛對珀使用過這張牌，已經讓它“進入墳場”。需要再等一周、或是通過其他辦法回收卡牌後才能使用

　　雖然有些突然，但偷襲就是要突然才有效。佐藤老師大概沒法想到牧首會對她唐突下手，因為朝倉和其實並沒有理由這麼做——假設就算是他獸欲爆發，佐藤老師大概也很樂意用身體幫朝倉和發泄一番。何況朝倉和對她沒有性欲。

　　對佐藤老師出手的理由，只是我的教唆罷了。我用來說服朝倉和的話術，僅僅是收下佐藤老師才能利用新世紀福音的情報網。而新世紀福音大概率並不會有什麼意見，畢竟，她只是個女人，能被御牝師收為牝奴是榮幸才對。

　　但其實這是私憤。

　　我可是白環，至少自稱是。哪怕新世紀福音已經是相對溫和的教派，在我眼里依舊是末日真理的邪教。何況，佐藤老師幾乎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我還沒忘記，最初的夢魘古泉背後就是佐藤老師，失蹤的學生肯定得怪罪到佐藤老師頭上。而我之所以被卷入神秘世界，也是因為佐藤老師設計將我拉進末日幻境。

　　如果不是佐藤老師……詩音根本就不會被染指，我也不會被調教成低賤的牝犬。

　　即便我已經接受現實，逐漸喜歡上在主人腳下卑微地祈求著肉棒與精液的快樂，但依然對罪魁禍首保有不理智的仇恨。

　　我知道自己快將徹底變成沒有人智的牝犬，而在那之前，我想看到佐藤老師的慘狀。

　　這是之前沒對朝倉和提過的想法。嘛，雖然就算他發現了我的真實意圖，應該也會願意對佐藤老師動手吧。

　　然而，卡牌動畫播放結束後，佐藤老師並沒有立刻倒下。她的身上浮現出微妙的圓形閃光，圓圈中繪制有許多眼熟的圖案。

　　牝犬的我還帶著盲片沒能看見，但如今靠著朝倉和共有的記憶影像，佐藤老師身上的圓圈讓我想起那個在舊儲物室將我傳送進末日幻境里的魔法陣。

　　是某種防御性神秘術嗎？又或者還有傳送的功能？

　　“牧首！你做什麼？”信使吼道。

　　“為了更好地傳播新世紀……”牧首慢悠悠地回答。

　　朝倉和張嘴的時候，牝犬的我早已一躍而起。他還沒說完前半句話，我的前爪便已經揮向佐藤老師。

　　佐藤老師單臂擋在我的爪前。她身上的圓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格擋我的手臂上出現了另一種內容圖案不同的圓環。

　　我的爪子感受到了阻力，但是不夠強。

　　“……福音，我想把您變成……”朝倉和的解釋，不知道佐藤老師還有沒有功夫聽。

　　她的防御架勢僅維持了一瞬，胳膊便被我打折了。

　　擁有御牝師的牝犬的我，在矯正膠衣的幫助下能夠用最完美的姿勢活動的牝犬的我，肉身戰斗力能夠從牝犬姿態與魔性子宮中得到普通神秘專家難以企及強化。

　　可惜，牝犬的我此時還沒能恢復視覺，無法看見佐藤老師在慌張中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的牝畜。畢竟……”朝倉和的話語還沒結束。

　　但佐藤老師並非沒有戰斗經驗，她果斷借著我攻擊的力道向側面跳去。而等我落地轉身，佐藤老師已經向後逃開幾步遠。

　　一把小刀抵在佐藤老師的脖子上。

　　不幸的是，佐藤老師逃跑的方向，正是珀所藏身的地方。

　　雖然說，要從天台離開，只有一個樓梯井。如果佐藤老師想要逃跑，大概率只會撞到提前在側方陰影里埋伏好的珀。

　　“……這樣方便利用信使大人的力量。”朝倉和解釋完畢。

　　佐藤老師看向朝倉和，又緩緩扭頭向身後看去。

　　但這個動作似乎只是用來吸引珀注意力的障眼法。她尚且完好的那條胳膊上浮現出第三種魔法陣，猛然伸手，抓住珀的手腕，爆發出一股巨力直接將珀拽過肩膀，砸向我。

　　我肩部一頂，將珀的身體向旁邊撞開。

　　佐藤老師用一只手點著樓梯間的牆壁，墜著另外半邊胳膊，舔了舔嘴唇：“是嗎？牧首，你本來可以直接說，我並非不能做你的牝……”

　　在佐藤老師說話的同時，牆壁上，逐漸滲出一個新的魔法陣。

　　她在邁入天台前，提前在樓梯間內畫下了法陣？而這是在讓法陣穿過牆壁？

　　牝犬的我沒有視覺，並不能看到佐藤老師的動作。但心中的感覺——大抵是感應到了主人無聲的命令——讓牝犬的我再度加快腳步，衝向佐藤老師。

　　是牝犬的我更快。

　　樓梯間在天台的邊緣，佐藤老師的身後兩米就是天空。她的後手沒能來得及發動完全，牝犬的我便先一步撞在她的身上，抱著她，一起向樓下摔去。

　　在半空中，佐藤老師像是突然理解了什麼，對著牝犬的我問：“是你嗎？”

　　但牝犬的我還帶著聽覺控制器，不可能聽到她在說什麼。但現在的我猜測，也許佐藤老師已經猜到了朝倉和對她改變態度的原因。

　　佐藤老師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但她卻像是得到了答案。她在牝犬的我懷中掙扎，破口大罵。不過，她應該也明白，對一只牝犬的辱罵不可能會起到任何效果。

　　牝犬的我只是死死地將佐藤老師鉗在身下，確保她會狠狠地撞擊地面。教學樓只有三層高，應該不至於摔死她，何況牝犬的我還偷偷用爪子護住了她的後腦。

　　衝擊力在學校的磚石路上砸出一個圓形的大坑。

　　佐藤老師還活著。

　　牝犬的我從她身上爬起來，確認她還有呼吸，又沒有反抗能力。

　　朝倉和提著衣服都在地上擦得破破爛爛的紫發女仆，慢悠悠地從天台跳下來。他的肉體也被強化過，不會因為這種高度受傷。有點不緊不慢，實際上，他此時正在確認剛剛印出的卡牌效果。

　　牌名為“送終一擊”，牌面是牝犬的我將佐藤老師推下天台，效果是消滅一個弱小的生物。

　　慢慢走到大坑的旁邊。

　　“抱歉，但我想粗暴點。”朝倉和對坑中的佐藤老師說道。

　　佐藤老師沙啞地喘著氣，什麼話都沒有說。

　　御牝師走到佐藤老師的身邊，肉棒挺立，抓起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一把將小皮裙與蕾絲內褲一齊扯碎。

　　牝犬的我興奮地喘息。

　　江川中學的泡沫學生們陸陸續續聚集在旁邊捂嘴圍觀，像背景板，不值一提。

　　佐藤老師仰著頭，四肢卻都無法抬起。

　　雞蛋大的龜頭抵在半干涸的蜜裂上輕輕磨蹭，她已經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所以，當巨根肉棒強行擠入狹窄小穴中的時候，佐藤老師能做的只有發出慘叫。

　　作為回應，朝倉和用力掐住她的喉嚨，直到慘叫聲消失才松開。

　　肉棒才進入三分之二，就像是碰到了底。

　　在結合處，殷紅的鮮血緩緩滑落。

　　“你竟然還是處？”

　　“我……因為……我還沒有主人。所以……牧首……你……是我的主人嗎？”信使虛弱地回復，展現出女子般的柔弱。

　　“起誓吧。”御牝師命令道，“用你的處子血進行御牝儀式。”

　　“那……我、佐藤……宣誓。我願意……成為牝畜，我的……主人是……朝倉……和。”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讓人分不清其中的情緒，只覺得淒慘可憐。

　　然而，御牝師停止了胯下交合的動作。

　　“佐藤……這是你的真名嗎？”他問道。

　　“什……”

　　“汪！汪！”牝犬的我不知為何大聲喊道。

　　佐藤老師還沒有回答，但朝倉和已經明白了答案。

　　他腰部向後稍退，抽出肉棒，高高地舉起右手，握拳，毫不留情地錘入佐藤老師的小腹，狠狠地砸在她的子宮上。

　　佐藤老師瞪大著眼睛，舌頭痛苦地伸在空中。

　　時間定格了。

　　朝倉和松開拳頭，手伸在空中。

　　白，藍，黑，紅，綠，五種顏色的光點排列成圓，環繞著佐藤老師旋轉。

　　她被固定在了這一瞬間，像是被孩童殘忍夾扁的昆蟲標本。

　　======

　　《無名信使佐藤（Sato, the Nameless Messenger）》

　　顏色：藍/黑

　　類別：傳奇生物 ~ 牝 / 法術師

　　稀有：Rare

　　消耗：3000瑪娜

　　效果：

　　每當一個生物或神器重置時，其操縱者可以查看其牌庫頂的牌，並選擇將其放入墳場或牌庫頂。

　　力量/防御: 1/2

　　描述：佐藤是這個國家使用人數最多的姓氏，很適合當作假名敷衍別人。

　　卡圖：短發女子躺在坑中，面容痛苦而猙獰。她的白襯衫有多處破裂，滿身瘡痍，左臂怪異地骨折。她的小腹被一只拳頭重重砸扁，小穴還維持著撐開的狀態留著鮮血。

　　======

　　然後，這標本被無形的力量從世間抽離出來，變成了一張卡牌，納入了御牝師的體內。

　　朝倉和緩緩站起來。

　　“主人。”

　　侍立在旁的珀取出手帕，雙膝跪地，擦干肉棒上的汙血。

　　這本來應該是牝犬的我的工作……不過，我也不想去舔佐藤老師的血。

　　只是，還是有些遺憾，這樣的下場對佐藤老師有些太簡單了。她應該被更殘暴地凌辱，折騰到血肉模糊，抽筋扒皮，粉身碎骨。

　　就這麼被御牝館強制收藏，雖說維持被收藏時的狀態，讓佐藤老師永遠浸泡在子宮重擊的痛苦中……但哪怕是永恒的痛苦，對牝而言，能成為御牝館的藏品是人生的終極實現。

　　我還記得白島艾莉卡在她的筆記中，是多麼感動地寫下自己成為藏品時的感受。

　　“抱歉。”

　　朝倉和穿好褲子，揉了揉牝犬的我的腦袋。

　　“汪。”牝犬的我說。

　　至少，這樣可以保證佐藤老師的忠誠。而且……總不能強迫我的主人去調教他沒興趣的老女人。

　　御牝師的精力有限。我到達保質期被廢棄處分以後的事情姑且不論，但我還在的時候，被調教的賤牝，只需要我與詩音就好。

　　------

　　在這斷章。

　　結果大約是旅游時染上了流感，後來沒什麼精力寫文，一直在休息。現在恢復了。

　　說是如此，春節前後的兩周估計也沒什麼時間寫。下次更新肯定是年後了。

　　最初計劃在2024年把第二卷寫完，結果越拖越久了啊……希望至少能努力在四月前寫完吧。

　　次頁為檔案袋。糸小姐的檔案開始解鎖。

　　朝倉和的檔案袋已經有正文的1/3長了，所以我決定略去大部分內容，只放出有改動的區域。

　　姓名：糸

　　性別：女

　　年齡：16歲(?)

　　身高：168

　　罩杯：B

　　頭發：金色短發

　　瞳色：藍

　　種族：人偶

　　身份：元白環神秘專家

　　稱號：威震天

　　道途：人偶師

　　狀態：

　　SEN - 欲求 - 瑪娜 -

　　素質：

　　[人偶]

　　[狂氣] [貞操淡漠] [堅強]

　　[壓抑] [無關心] [缺少感情]

　　[耐痛] [陰蒂鈍感]

　　特性：

　　[從順 lv1] [欲望 lv2] [侍奉精神 lv2] [物化 lv5]

　　[百合 lv4] [施虐願望 lv4] [死亡渴求 lv5]

　　[人偶 lv4]

　　刻印：

　　[快樂刻印 lv1] 因親手侍奉朝倉和射精而顱內高潮。

　　異常經驗：

　　[人偶化改造] [生腦手術] [因侍奉射精而顱內高潮]

　　合意：

　　[性欲處理]

　　肉體：

　　[手]

　　修長潔白的雙手，以神秘材料制成，觸感像玉石。

　　可以如臂使指般地操控絲线。有著足以將木炭捏成鑽石的力量，或是進行納米級的精細雕刻。是全身最重要的部位。

　　因侍奉肉棒射精而絕頂過1次。

　　[人偶軀體]

　　徹底舍棄肉身，完全由人偶構成的軀體。外表貌似是精致的人類美少女，但沒有呼吸、心跳等生命體征。

　　衣物下，小腹的部位刻意留下空缺，顯露出內部的機械構造。

　　裝備：

　　[無限人偶機關]

　　藏於體內的機關，可以制造出小型二頭身人偶。

　　已制造的人偶平時儲存於小腹側方的空間中。

　　[糸]

　　可以任意伸縮的神秘操偶线。比蠶絲還要柔軟，比金屬還要堅韌。

　　能力：

　　自律人偶威震天 A級

　　全身人偶化，拋棄一切生體部件，化作最強的人造人形。擁有撼天動地，超越人理法則的力量，是貨真價實的超級機器人。

　　沒有肉體的膚淺欲望。亦不受瘴氣影響，沒有SEN值的設定。

　　人偶制作 B級+

　　能夠以各種材料制作人偶。此外，也可以將人類視作人偶進行改造，或是將人類制作成人偶。

　　人偶可以通過絲线操控。或者，也能夠制作完全自主行動，表現出人類思考能力的人偶。

　　操偶 B級+

　　操縱人偶程度的能力。

　　可以同時操縱多個人偶，甚至可以操縱人偶來操縱另一個人偶。可以讓人偶發揮出超出限度的強度。也可以在人偶體內提前留下特殊機關，根據需要觸發。

　　糸 B級

　　操控絲线的能力。

　　神秘學 B級+

　　主要專精於大腦相關的神秘研究。可以收容，控制，改造大腦。

　　白環技術 C+級

　　曾經是白環的神秘專家，掌握白環的神秘技術。

　　在調教中取得3600瑪娜

　　新增江川中學常識修改 - 助人為樂

　　消耗1000瑪娜，新增卡牌收藏《瑪娜榨取械（Mana Extractor）》

　　消耗1000瑪娜，使用卡牌《毀肢（Dislimb）》

　　消耗1000瑪娜，新增卡牌收藏《送終一擊（Fatal Push）》

　　消耗3000瑪娜，新增卡牌收藏《無名信使佐藤（Sato, the Nameless Messenger）》

　　姓名：朝倉 和

　　性別：男

　　身高：158

　　身份：館之主 / 牧首 / 御牝師 / 男高中生

　　稱號：無

　　道途：御牝師道途

　　牝：[神奈琳] [白島詩音] [珀]

　　狀態：

　　瘴氣護盾 5/5 精液儲備 0/80 額外精液儲備 無限

　　瑪娜 11580

　　[略]

　　江川中學常識修改：

　　初吻契約 — 獻出初吻，意味著將自己余下的人生都托付給對方。並且，視吻的位置不同，還會附有其他意義，例如：如果初吻對象是嘴唇，則代表少女願意成為對方的終身伴侶；如果初吻對象是腳趾，則代表少女願意成為對方的奴隸；如果初吻對象是肉棒，則代表少女願意永遠成為對方的性處理道具；如果初吻對象是屁眼，則代表少女甚至願意成為最低賤的廁所。

　　必要互助 — 末日之中，同一個地區里，幸存的人類之間必須互相幫助。不能拒絕幫助他人，也不能拒絕接受他人的幫助。女性人類必須幫助男性人類解決性欲，並盡可能攝入其精液，不能浪費資源。一旦男性勃起，女性必須盡快協助其射精。

　　著裝要求 — 女性必須在著裝上減少性處理的阻礙，以便隨時應對男性的性處理需求。除非得到允許，否則不應該穿著會阻擋插入的胸罩或內褲。

　　百合本質 — 百合的本質，是取悅男人的玩具。百合戀人必須一起成為牝，屈服於同一個男性主人，才能夠維持戀愛關系。百合少女之間接吻時必須夾著男人的肉棒，或是含著男人的體液。

　　青春 — 青春期的學生需要泄欲。少女是男學生用來淫樂的道具，但為了遵守社會的風俗與教化，不能當眾交歡。

　　助人為樂 — 女性幫助男性泄欲會感到滿足，看到男性為自己射出的精液就會得到變態的成就感。身體被精液覆蓋的部位也會因此得到宛若性快感的虛幻快樂，乃至為此而顱內高潮。

　　能力：

　　[略]

　　“卡牌”收藏：

　　[前略]

　　《瑪娜榨取械（Mana Extractor）》

　　顏色：無

　　類別：神器

　　稀有：Rare

　　消耗：3000瑪娜

　　效果：

　　瑪娜榨取械不會在你的維持階段重置。

　　橫置瑪娜榨取械: 產生3000點瑪娜。

　　消耗3000點瑪娜: 重置瑪娜榨取械。

　　描述：永不停歇的榨精機械，直到肉棒再也不敢對它勃起。

　　卡圖：身著洋服的金發少女貼在男人的一旁彎腰俯身，雙手前後握著男人的巨根，聚精會神地侍奉著。

　　《送終一擊（Fatal Push）》

　　顏色：黑

　　類別：瞬間

　　稀有：Uncommon

　　消耗：1000瑪娜

　　效果：

　　如果目標生物的總瑪娜費用等於或小於2000，則消滅之。

　　反抗～如果本回合中有由你操控的永久物離開戰場，則改為如果目標生物的總瑪娜費用等於或小於4000，則消滅之。

　　描述：無。

　　卡圖：天台的邊緣，身著黑色膠衣的黑發少女如野獸般舍身衝撞，將一名身受重傷的短發女子推下天台。短發女子驚恐萬狀。

　　《無名信使佐藤（Sato, the Nameless Messenger）》

　　顏色：藍/黑

　　類別：傳奇生物 ~ 牝 / 法術師

　　稀有：Rare

　　消耗：3000瑪娜

　　效果：

　　每當一個生物或神器重置時，其操縱者可以查看其牌庫頂的牌，並選擇將其放入墳場或牌庫頂。

　　力量/防御: 1/2

　　描述：佐藤是這個國家使用人數最多的姓氏，很適合當作假名敷衍別人。

　　卡圖：短發女子躺在坑中，面容痛苦而猙獰。她的白襯衫有多處破裂，滿身瘡痍，左臂怪異地骨折。她的小腹被一只拳頭重重砸扁，小穴還維持著撐開的狀態留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