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林婉清和冷月霜終於回來了。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我站在玄天宗的山門前,遠遠地看著她們從雲霧繚繞的飛舟上走下。玄天宗是仙界七大宗門之一,坐落在九霄雲巔,靈氣濃郁如水,平日里仙鶴盤旋,花香四溢,是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修行聖地。可今天的我卻無心欣賞這美景,因為她們身邊多了一個人——一個男子。
他走下飛舟時,我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身姿挺拔,比我高出半個頭,一襲黑底金紋的長袍隨風輕擺,袍角繡著繁復的暗紋,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貴氣。他的臉龐棱角分明,五官俊美得近乎妖異,眼角微微上挑,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黑發隨意披散,幾縷發絲在風中飄動,更襯得他膚色白皙如玉。他的步伐從容不迫,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壓,仿佛天生就該被人仰望。最讓我不安的是,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像是能看透人心,偶爾流露出的光芒,既冷酷又帶著一絲玩味。我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他,心底莫名升起一股自卑。
“天澤!”姐姐林婉清率先看到了我,她快步走來,臉上帶著一抹溫柔的笑,可我卻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她輕聲道:“你怎麼在這兒站著?我們剛回來,正要去娘親那兒匯報。”她的聲音還是那麼柔和,可語氣里卻多了幾分敷衍。
冷月霜跟在她身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林天澤,別擋路。”她的目光一如既往地冰冷,可我卻發現,她的眼神在掃過那個男子時,竟閃過一絲復雜的光芒。那一刻,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姐,月霜,這位是……”我試探著開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個男子身上。他站在她們身後,雙手負背,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打量我。我努力挺直胸膛,想讓自己顯得硬氣些,可在那個男人面前,我那瘦弱的身板和短小的氣勢顯得格外可笑。
“哦,他……”林婉清頓了一下,臉上閃過一抹遲疑,她看了那男子一眼,才尷尬地笑了笑,“天澤,我們先去見娘親,回頭再跟你說。”說完,她拉著冷月霜的手,帶著那個男子匆匆離開,連多看我一眼都沒有。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漸行漸遠,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那男子是誰?為什麼姐姐和冷月霜對他態度這麼奇怪?她們從沒帶過外人回宗門,這次卻破了例。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瘦弱的手臂,又摸了摸胯下那短小的東西,自卑感像潮水般涌來。我轉身回了自己住處——一間簡陋的小院,推開門,坐在床邊,腦海里卻止不住地開始胡思亂想。
那個男人長得那麼俊美,氣質又那麼出眾,肯定不是普通人。姐姐和冷月霜跟他走得那麼近,會不會……我不敢往下想,可那變態的癖好卻像魔障一樣鑽進我的腦海。我閉上眼,想象著林婉清被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的畫面——她那溫柔的俏臉滿是紅潮,白皙的仙軀被他粗暴地撕開衣衫,纖細的雙腿被強行分開,他那根粗壯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小穴,直抵子宮。她嘴里喊著“天澤救我”,可眼中卻逐漸染上臣服的媚態,身體隨著他的抽插顫抖,最終子宮被灌滿濃稠的白濁,她高潮得連連尖叫。
再想到冷月霜,她那高冷的氣質被那個男人徹底碾碎。她被他扔在床上,霜雪劍落地,她掙扎著想要反抗,可他卻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身下。她冷艷的臉染上屈辱的紅暈,雙腿被他強行分開,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她咬著唇低吟,最終被操得滿地淫水,子宮也被灌滿濃精,眼神從抗拒變為迷離。
光是這麼想著,我的下身就一陣脹痛。我還沒來得及伸手去碰,那短小的肉棒居然自己跳動了幾下,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打濕了褲子。我喘著粗氣,顱內高潮的快感讓我頭暈目眩,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深的羞恥。我竟然連碰都沒碰,就因為幻想姐姐和冷月霜被那個男人操弄而射了?我癱在床上,腦子里全是她們被征服的畫面,心底的自卑和興奮交織成一團亂麻。
收拾好褲子里的狼藉,我決定去娘親的寢宮看看。畢竟她們說要去匯報,我總得弄清楚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拖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娘親的雪柔殿前。這座殿宇建在玄天宗最高處,白玉鋪地,靈霧繚繞,殿前還有一株千年靈櫻,花瓣飄落如雪,美得如夢似幻。可我剛走到殿門前,就看到姐姐、冷月霜和那個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
林婉清看到我,臉上又是一陣不自然。她扭扭捏捏地走過來,低聲道:“天澤,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夜天。”她頓了頓,看了那男子一眼,才繼續說:“他……他在外歷練時救了我和月霜一次,恰好是從魔界四皇子手下救了我們。娘親知道後,特許他加入玄天宗。”
夜天?我愣住了。那一刻,我終於知道他的名字。他站在那兒,微微一笑,向我點頭致意:“林天澤,久仰大名。天命之子,果然氣質不凡。”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一絲戲謔,可我卻從他眼中看到了一抹輕蔑。我僵硬地點了點頭,心里卻掀起了驚濤駭浪。魔界四皇子?他竟然能從那種魔頭手下救人?這家伙到底有多強?
姐姐說完,拉著冷月霜匆匆離開,留下我和夜天對視了幾秒。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輕笑道:“天澤兄弟,宗門里的事我還不熟,以後還得靠你多照應。”說完,他也轉身離開,只留給我一個高大的背影。我站在原地,心跳加速,腦海里卻不受控制地開始幻想。
我想象著夜天征服姐姐和冷月霜後,帶著她們來羞辱我。林婉清一臉嬌媚地走到我面前,輕聲道:“天澤,姐姐已經被夜天操服了。你看,他的大雞巴比你那小牙簽強百倍,姐姐的子宮都被他灌滿了。你不是天命之子嗎?怎麼連保護姐姐都做不到?”冷月霜則冷笑一聲,蹲下來撩起裙擺,露出被夜天操得紅腫的小穴:“林天澤,看清楚了,這就是夜天的能耐。你那根廢物東西,連給我塞牙縫都不夠。”她們一邊嘲笑我,一邊展示被夜天內射的痕跡,淫水混合著濃精滴在地上。我聽著她們的羞辱,下身脹痛得要命,最終滑出一灘黏液,癱在地上喘息。
這畫面太刺激了,我的小雞巴硬得發疼。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推開殿門,走進去向娘親請安。娘親林雪柔坐在殿中的白玉寶座上,一襲白絲長裙拖地,氣質高貴如九天仙女。她看到我進來,溫柔一笑:“天澤,你來了。坐下吧,娘有話跟你說。”
我低頭行禮,坐在她對面的玉凳上,可目光卻忍不住落在她身上。她那白絲長裙下,隱約可見修長的美腿,胸前微微隆起,腰肢纖細得不盈一握。那一刻,我腦海里又浮現出夜天侵犯她的畫面——他將娘親壓在寶座上,撕開她的白絲長裙,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體。那根粗壯的肉棒頂住她嬌嫩的小穴,狠狠刺入,她高貴冷艷的臉染上紅潮,嘴里喊著“天澤救我”,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抽插。夜天一邊操她,一邊低笑:“雪柔仙子,你的兒子是天命之子,可惜連保護你都做不到。你的子宮,還是留給我吧!”娘親最終被他操得高潮連連,子宮被灌滿濃精,眼神從抗拒變為臣服。
“天澤,你在聽嗎?”娘親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猛地一驚,發現她正皺眉看著我。我趕緊點頭:“在……在聽,娘您說。”她輕嘆一聲,繼續道:“夜天此人來歷不凡,能從魔界四皇子手中救下婉清和月霜,實力不容小覷。他加入宗門,對我們對抗魔界或許有益。你是天命之子,今後要與他多多相處,切勿心生芥蒂。”
我低聲應是,可腦海里卻全是夜天操弄娘親的畫面。我想象著他將娘親抱在懷中,美腿被高高抬起,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淫水滴落一地,她一邊哭喊我的名字,一邊被操得神魂顛倒。太過刺激的幻想讓我下身一陣抽搐,我努力夾緊雙腿,可還是晚了一步——一股黏液悄無聲息地滑了出來,打濕了褲子。
“娘,我……我突然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我慌忙起身,低著頭告退,生怕她看出我的異樣。娘親疑惑地“嗯”了一聲,我沒敢回頭,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小院。一進門,我趕緊脫下褲子,看著那灘黏糊糊的精液,羞恥和興奮交織成一團。我癱坐在床上,腦海里全是夜天的身影——他那邪魅的笑,俊美的臉,還有那股凌駕於我之上的氣勢。我知道,他會是我的噩夢,也是我心底最扭曲的渴望。
夜幕降臨,玄天宗的燈火在雲霧間若隱若現。我躺在自己的小院里,輾轉反側,腦海里全是白天夜天那邪魅的身影和姐姐、冷月霜、娘親被他征服的幻想。那股屈辱的快感像毒藥一樣侵蝕著我,讓我無法入眠。我知道自己不該再沉淪,可那變態的癖好卻像惡魔般驅使著我,讓我再次起身,鬼使神差地走向妹妹林芷瑤的寢宮。
林芷瑤的寢宮離我的小院不遠,是一座精致的小樓,名為“瑤光殿”,殿外種滿了靈櫻,夜風吹過,花瓣飄落如雪。我推開殿門,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殿內點著幾盞靈光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林芷瑤正坐在窗邊的軟榻上,赤著雙腳,低頭翻看一本古籍。她穿著一件朴素的淡粉色紗裙,裙擺堪堪遮住膝蓋,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腿。她的腳上套著仙界常見的“靈棉襪”,這種襪子是用靈棉織成,質地輕薄柔軟,呈淡淡的乳白色,雖然沒有後世絲襪那般光滑誘惑,卻朴素中透著一股清純的美感。
我站在門口,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雙小腳上。林芷瑤的腳生得極為精致,小巧玲瓏,腳掌弧度柔美,五根腳趾如珍珠般圓潤,腳背白皙如玉,隱隱透著幾根淡青色的血管。靈棉襪貼著她的腳型,勾勒出她腳踝的纖細和腳掌的飽滿,襪尖處微微泛紅,那是她腳趾的血色透過薄襪映出的光澤。那雙腳在燈光下散發著一種天然的誘惑,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我盯著她的腳,心跳加速,下身那短小的肉棒竟然不受控制地硬了起來,頂著褲子鼓起一個小包。
“嘖嘖,哥哥,你又來了?”林芷瑤抬起頭,察覺到我的目光,嘴角一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她放下古籍,翹起二郎腿,那雙小腳在空中晃了晃,靈棉襪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滑動,露出一點腳踝的肌膚。她眯起眼睛,打量著我胯下的凸起,冷笑道:“怎麼,還是改不了你那媚腳的賤習慣?天命之子,仙界的希望,就這點出息?注定只能被女人踩在腳下擼那根小牙簽?”
她的羞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可偏偏又讓我下身更加脹痛。我咬著牙,試圖挽回一點尊嚴:“芷瑤,別胡說!我只是……只是來看看你……”可這話連我自己都不信,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得幾乎聽不見。她咯咯一笑,起身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哥哥,別裝了,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你了。盯著妹妹的腳硬成這樣,還敢說不是來求辱的?”
我滿臉通紅,無法反駁。她的話像火一樣燒著我的自尊,可我卻鬼使神差地脫下褲子,露出那短小的肉棒,硬邦邦地挺在空氣中。我聲音顫抖地說:“芷瑤……用你的腳……幫幫我……”說出這句話的瞬間,我感覺自己徹底墮落了,可那種屈辱的期待卻讓我無法停下。
林芷瑤愣了一下,隨即笑得前仰後合:“哈哈哈!哥哥,你可真賤啊!天命之子求著妹妹用腳給你擼?行啊,既然你這麼不要臉,妹妹就成全你!”她坐回軟榻上,抬起一只腳,靈棉襪包裹的小腳輕輕踩在我的肉棒上。那一刻,我渾身一震,腳掌的柔軟和襪子的微涼透過敏感的龜頭傳來,讓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她開始動了起來,一只腳踩著棒身,另一只腳的腳趾夾住龜頭,緩慢地揉搓。靈棉襪的質地雖不如絲襪光滑,卻帶著一種獨特的粗糙感,摩擦著我的肉棒時,既刺激又折磨。她時而用腳掌用力碾壓,時而用腳趾輕夾龜頭打圈,動作熟練得像是早就調教過無數次。我的雙腿發軟,呼吸急促,試圖保持站姿,可她的羞辱卻讓我更加崩潰。
“哥哥,你的小雞巴真是可憐啊,這麼短小,連妹妹的腳掌都包不住。”她一邊用腳擼動,一邊嘲諷道,“你說你,天命之子,連這點耐力都沒有,難怪只能躲在被窩里幻想姐姐和娘親被別人搶走。是不是每次想到她們被操,你就硬得不行啊?”她的腳加快了速度,腳趾靈活地夾住我的冠狀溝,來回擠壓,我感覺下身一陣酥麻,幾乎要站不穩。
我咬著牙,低吼道:“芷瑤,別說了……快點……”可她卻停下動作,腳尖輕輕點了點龜頭,笑得一臉惡劣:“哥哥,你還沒回答我呢。為什麼又忍不住來找我?是不是又有什麼下賤的想法,憋不住了才跑來求妹妹踩你?”
我低下頭,羞恥得不敢看她,可下身的脹痛卻讓我無法隱瞞。我小聲道:“因為……因為夜天……”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我的心跳加速,腦海里又浮現出白天他的身影——那俊美邪魅的臉,那高大的身姿,還有他救下姐姐和冷月霜的英雄氣概。
林芷瑤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戲謔,她重新抬起腳,這次用兩只腳夾住我的肉棒,腳掌並攏,像夾菜一樣夾著棒身上下滑動。她冷笑道:“哦?夜天啊?那個救了姐姐和冷月霜的大英雄?哥哥,你是不是又幻想她們被夜天奪走了?是不是想象他把姐姐壓在身下,冷月霜跪在他腳下,子宮都被他灌滿濃精?”
我搖著頭,試圖否認:“不……不是的……我沒有……”可我的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她的腳突然用力一夾,腳趾精准地捏住龜頭,快速旋轉了幾圈,然後腳掌猛地碾壓棒身。我的肉棒被她玩弄得跳動不止,龜頭滲出一滴黏液,我終於忍不住低吼:“是……是的!我幻想了……”
她笑得更歡了,腳上的動作更加變態。她一只腳踩住我的根部,用力往下壓,另一只腳的腳趾則夾住龜頭,像擰螺絲一樣旋轉,同時腳掌時不時拍打棒身,發出輕微的“啪啪”聲。她一邊玩弄我,一邊羞辱道:“哥哥,你可真會幻想啊。姐姐那麼溫柔,被夜天操得哭著求饒,你是不是硬得不行?冷月霜那麼高冷,被他干得滿地淫水,你是不是恨不得跪在一邊看?還有娘親,嘖嘖,高貴的雪柔仙子,被夜天壓在寶座上,子宮被灌滿,你是不是一邊擼一邊叫好?”
她的羞辱精准地戳中我心底的黑暗,我腦海里浮現出夜天的身影——他將姐姐林婉清壓在石台上,白皙的雙腿被高高抬起,那根粗壯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她淚眼汪汪卻帶著媚態;冷月霜被他扔在地上,霜雪劍落地,她冷艷的臉滿是紅潮,雙腿被分開,子宮被灌滿濃精;娘親林雪柔被他抱在懷中,白絲長裙被撕碎,那根巨棒刺入她的最深處,她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只剩淫叫。我的下身脹痛到極點,喘著粗氣哀求:“芷瑤……快點……再用力點……”
她卻故意放慢速度,腳趾輕輕刮過我的冠狀溝,腳掌時而輕拍棒身,時而用腳心夾住龜頭慢悠悠地磨蹭。她俯身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哥哥,你真賤啊。天命之子被妹妹踩著小雞巴,還求著被羞辱。你說,要是夜天知道你這麼沒用,會不會直接搶走姐姐她們,然後當著你的面操她們給你看?”
這句話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擊。我腦海里浮現出夜天當著我的面操弄姐姐和冷月霜的畫面——她們一臉嬌媚地跪在他腳下,子宮被灌滿濃精,然後轉頭嘲笑我:“天澤,你這廢物,連保護我們都做不到,活該被夜天戴綠帽!”我的身體猛地一顫,下身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在她腳心的擠壓下,我再也忍不住,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射在她靈棉襪包裹的腳心中。
“哈哈哈!”林芷瑤低頭看著腳上的白濁,笑得花枝亂顫,“哥哥,你可真行啊,居然射在妹妹腳上。天命之子?我看你是天命賤奴吧!就你這短小的東西,還想跟夜天比?人家隨便一抬手,就能把姐姐她們搶走,你只能在這兒對著妹妹的腳擼!”
我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通紅。肉棒還在微微抽搐,那灘黏液順著她的腳心滴到地板上,羞恥和滿足交織成一團。我低著頭,不敢看她,可心底卻隱隱期待她再羞辱我一次。她站起身,用另一只腳踩了踩我的肉棒,冷笑道:“哥哥,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想被妹妹踩,隨時來找我。不過下次,可得有點新花樣,別老是這點沒出息的幻想。”
她轉身走回軟榻,留我在原地,滿身屈辱卻又沉浸在扭曲的快感中。我知道,我已經越陷越深,而夜天的出現,就像一顆種子,在我心底種下了更深的魔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