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天澤,仙界傳頌中的天命之子,神靈啟示的救世之人。據說,在我出生時,天降七彩祥雲,仙鶴齊鳴,九天之上更有神諭降下,說我是唯一能帶領仙界對抗魔界入侵的希望。可笑的是,這麼一個被寄予厚望的“天命之子”,從小到大卻是個身材瘦弱、雞巴短小的廢物,連最基本的靈力修行都比不上同齡人。更可笑的是,我還有著無人知曉的隱秘癖好——每當夜深人靜,我總會躲在被窩里,幻想著身邊那些高貴美麗的女子被他人奪走,然後一邊自卑地擼管,一邊沉浸在那種屈辱的快感中。
我的姐姐,林婉清,二十二歲,溫柔體貼如同春風拂面。她總是輕聲細語地安慰我,拍著我的頭說:“天澤,別急,你是天命之子,總有一天會覺醒的。”她的長發如瀑,眉眼間帶著仙子般的溫潤,每次她靠近我,我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蘭花香。可我卻會在深夜,想象她被魔界的邪魔擄走,被那粗野的魔爪撕開她素白的仙裙,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胴體,然後被狠狠占有。
我的妹妹,林芷瑤,十六歲,是個小惡魔般的丫頭。她嬌小玲瓏,眼睛里卻總閃著狡黠的光芒,喜歡拿我開涮。她會故意在我修行時偷襲我,然後叉著腰嘲笑:“天命之子?就你這小身板,連我都打不過,哈哈!”她的笑聲清脆如鈴,可我卻會在無人時,想象她被魔界某個邪魅的魔將壓在身下,她那白嫩的雙腿被強行分開,嘴里還喊著“哥哥救我”,卻無力反抗。
我的青梅竹馬,冷月霜,十九歲,高冷如冰山。她是仙界年輕一代的天才劍修,一襲青衣,劍眉星目,舉手投足間盡是凜冽殺氣。她從不主動和我說話,可每次我被外人欺負,她總會冷著臉站出來,手中的霜雪劍一揮,那些嘲笑我的人便血濺當場。可我卻無數次幻想,她被魔界統領擒獲,那張冷艷的臉染上屈辱的紅暈,被迫跪在魔王腳下,劍氣散盡,只能顫抖著承受侵犯。
我的娘親,林雪柔,四十歲,對我溫柔似水,對外人卻冷若冰霜。她是仙界赫赫有名的雪柔仙子,一身白衣勝雪,氣質高貴如九天玄女。她總是輕撫我的臉頰,低聲說:“天澤,娘相信你會成為仙界的驕傲。”她的聲音柔美動聽,可我卻會在夢中看到她被魔界至尊擄走,那曼妙的身姿被黑霧纏繞,長裙被撕裂,她眼中帶著絕望卻又隱隱臣服的神情。
還有我的未婚妻,蘇憐兒,十七歲,乖巧可愛如鄰家小妹。她是仙界蘇氏家族的小公主,笑起來有兩個甜甜的酒窩,總是拉著我的手說:“天澤哥哥,我相信你會保護我的!”她喜歡穿粉色紗裙,裙擺下露出纖細的小腿,配上一雙白色雲羅襪,純真中透著誘惑。可我卻會想象她被魔界某個邪魔擄走,哭喊著“天澤哥哥救我”,卻被那粗壯的魔爪壓在地上,嬌嫩的身軀被肆意玩弄。
這些畫面在我腦海中翻滾,從我十三歲第一次懂得自瀆開始,就成了我揮之不去的夢魘。我知道自己下賤,知道自己不配做天命之子,可那種屈辱的快感卻讓我一次次沉淪。每當我擼動那短小的肉棒,想象她們被他人占有,我的心跳就會加速,身體止不住地顫抖,直到一股熱流噴出,我才會癱軟在床上,帶著滿足和自厭沉沉睡去。
十七歲那年,我的秘密暴露了。那天,我正在房間里偷偷擼管,腦海中是娘親被魔界至尊壓在身下的畫面。就在我即將高潮時,門突然被踹開,林芷瑤那丫頭闖了進來。她手里拿著一根靈果,咬了一口,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我胯下那短小的東西。我嚇得魂飛魄散,趕緊拉起褲子,可她已經看到了。她沒說話,只是嘴角一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然後轉身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林婉清和冷月霜就知道了。姐姐皺著眉,溫柔地問我:“天澤,你是不是壓力太大了?有什麼事可以跟姐姐說。”她的語氣里滿是擔憂,可我卻不敢抬頭看她,生怕她看出我眼中的淫念。冷月霜則冷哼一聲,丟下一句“廢物”,轉身離去。我知道她們不會真的理解我,更不會知道我那扭曲的癖好。
轉眼到了十八歲,仙界與魔界的戰況愈發危急。姐姐和冷月霜外出歷練,試圖尋找擊退魔界的契機,家中只剩我和林芷瑤。那天,她把我叫到她的房間,說有事要跟我說。我忐忑不安地推開她的房門,只見她穿著一身粉色薄紗睡裙,裙擺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一雙白嫩的小腿,腳上還套著高等黑蠶絲編織而成的雲羅襪,既能保護腳底免受外部傷害還能彰顯出林芷瑤的小巧玲瓏。她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一把小匕首,笑得像只小惡魔。
“哥哥,聽說你是天命之子啊?”她開口,語氣里滿是戲謔。我硬著頭皮點點頭,試圖保持鎮定:“芷瑤,別鬧了,有什麼事就直說。”她咯咯一笑,起身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湊到我耳邊,低聲道:“哥哥,你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你不是喜歡幻想姐姐、娘親她們被別人搶走嗎?怎麼,躲在被窩里擼那根小牙簽很爽吧?”
我的臉瞬間漲紅,羞恥和憤怒交織,可還沒來得及反駁,她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我胯下的肉棒隔著褲子捏了捏。我渾身一震,下意識想推開她,可她力氣奇大,死死按住我,笑得更歡了:“喲,還挺硬氣的嘛,天命之子不愧是天命之子,這麼快就硬了?”
我咬緊牙關,試圖維持最後的尊嚴:“林芷瑤,你放手!我是你哥哥!”可她根本不理會,反而解開我的褲帶,熟練地掏出那短小的肉棒。她纖細的手指握住棒身,輕輕一捏,我頓時感到一陣酥麻從下身傳來,腿都有些發軟。她抬頭看著我,眼中滿是嘲弄:“哥哥,別裝了,你的癖好我一清二楚。來,妹妹幫你一把,看看天命之子能堅持多久。”
她的手開始動了起來,動作奇特而詭異。她先是用拇指和食指輕輕夾住龜頭,緩慢地打著圈,像是在挑逗一只小蟲子。接著,她的手掌整個包裹住棒身,用一種不緊不慢的節奏上下滑動,時而輕捏,時而用力一握。我本來還想硬撐,可她的手法實在太怪,讓我完全招架不住。那種酥癢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順著脊椎往上竄,我的呼吸逐漸急促,雙腿不自覺地顫抖。
“怎麼樣,哥哥,妹妹的手藝不錯吧?”她一邊擼動,一邊用甜膩的嗓音羞辱我,“你這根小東西,連魔界最低等的邪魔都比不上吧?我聽說魔界的邪魔,一個個雞巴粗如手臂,長如長矛,隨隨便便就能把女人操得神魂顛倒。你呢?嘖嘖,天命之子就這點本事?”
我咬著牙,試圖反駁:“你胡說!我……我是天命之子,我……”可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加快了速度,手指靈活地在棒身上滑動,時而捏住根部用力一擠,時而又輕撫龜頭敏感的邊緣。我的硬氣瞬間崩塌,喉嚨里發出一聲低哼,雙腿一軟差點跪下去。她見狀,笑得更歡了:“喲,哥哥,你不是很硬氣嗎?怎麼現在跟個軟腳蝦似的?是不是想到姐姐被魔界邪魔操了,興奮得不行?”
她的羞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可偏偏又讓我下身更加脹痛。我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林婉清被魔界邪魔壓在身下的畫面——她那溫柔的俏臉染上紅暈,白皙的仙軀被黑霧纏繞,纖細的腰肢被粗暴地折彎,嘴里喊著“天澤救我”,卻被一根粗壯的魔棒狠狠插入。我的呼吸越來越亂,肉棒在她手里跳動得更加厲害。
“還有娘親哦,”林芷瑤湊到我耳邊,聲音低沉而邪惡,“你不是最喜歡幻想娘親被魔界至尊奪走嗎?我聽說魔界至尊有一根黑金魔棒,長一尺有余,硬如玄鐵。娘親那麼高貴冷艷的仙子,肯定抵擋不住,被他壓在魔殿的王座上,撕開她的白絲仙裙,一下一下操進她的子宮。你說,她會不會一邊哭喊著你的名字,一邊被操得高潮連連?”
我的心跳加速到幾乎要炸開,腦海中浮現出娘親林雪柔被魔界至尊凌辱的畫面——她那高貴的身姿被黑霧侵蝕,長裙被撕成碎片,雙腿被強行分開,那根黑金魔棒毫不留情地刺入她嬌嫩的小穴,她眼中帶著淚水,卻又逐漸臣服於快感。我的肉棒在她手里脹到極限,龜頭滲出一滴黏液,我喘著粗氣,低吼道:“芷瑤……快點……再快點……”
她卻突然停下手,笑得一臉惡劣:“哥哥,你急什麼呀?是不是想射了?嘖嘖,天命之子這麼沒用,才擼了幾下就忍不住了?魔界的邪魔可沒這麼廢物,他們能操上整整一夜,把女人干得下不了床。你這小牙簽,估計插進去人家都感覺不到吧?”
我被她羞辱得滿臉通紅,可下身卻脹痛得難以忍受。我咬著牙,聲音顫抖:“芷瑤……別停……快點……我……”我竟然開始乞求她,乞求這個小惡魔妹妹繼續羞辱我,繼續擼動我的肉棒。她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光芒,手又動了起來,這次更加變態——她用兩根手指夾住我的龜頭,輕輕一擰,然後用指甲輕輕刮過敏感的冠狀溝,最後再用掌心快速摩擦棒身,像是要把我的魂都榨出來。
“哥哥,你說,要是魔界邪魔抓走了姐姐、娘親她們,會怎麼樣?”她一邊擼動,一邊繼續用語言刺激我,“姐姐那麼溫柔,肯定會被魔將操得哭著求饒吧?娘親那麼高冷,估計會被魔界至尊干得跪在地上叫主人。還有冷月霜,嘖嘖,那樣高傲的劍仙,被魔王壓在身下,劍都握不住,只能張著腿被操得滿地淫水。你呢,天命之子,只能躲在一邊看著,擼著你這根小牙簽,對吧?”
我的腦海完全被她描繪的畫面填滿——姐姐林婉清被魔將壓在石台上,白嫩的雙腿被高高抬起,魔棒在她體內進出,淚水滑落卻帶著屈服的媚態;娘親林雪柔被魔界至尊抱在懷中,那根黑金魔棒刺穿她的子宮,她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只剩淫叫;冷月霜被魔王扔在地上,霜雪劍落地,她冷艷的臉滿是紅潮,雙腿被分開,魔王粗暴地抽插,她卻無力反抗,只能咬著唇呻吟。還有蘇憐兒,她哭喊著我的名字,可那乖巧的身子卻被邪魔撕開紗裙,小穴被狠狠貫穿。
“啊……芷瑤……快點……再羞辱我一點……”我徹底放棄了抵抗,聲音顫抖地哀求她。我的肉棒在她手里跳動得像要爆炸,龜頭滲出的黏液越來越多,可她偏偏在我最想要的時候放慢了速度,用指尖輕輕點了點龜頭,笑得一臉惡毒:“哥哥,你真賤啊,天命之子居然求著妹妹羞辱你。你說,要是姐姐她們知道你這麼沒用,會不會直接投靠魔界,讓邪魔操她們舒服一點?”
這句話成了壓垮我的最後一根稻草。我腦海中浮現出姐姐、娘親她們主動跪在魔界邪魔腳下,爭先恐後地張開雙腿,求著被操的畫面。我的身體猛地一顫,下身傳來一陣劇烈的快感,可她卻在這時完全松開了手。我沒射出來,卻因為腦中的幻想達到了顱內高潮,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肉棒里滑出,不是噴射,而是無力地淌下來,黏糊糊地滴在她的地板上。
“哈哈哈!”林芷瑤笑得前仰後合,指著我胯下那灘黏液,嘲諷道,“哥哥,你可真行啊,連射都射不出來,就這麼滑精了?天命之子?我看你是天命烏龜吧!就你這廢物樣,還想救仙界?估計魔界隨便來個小兵,都能把姐姐、娘親她們搶走,操得她們叫你綠帽哥哥!”
我癱坐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通紅。肉棒還在微微抽搐,可那股滑精後的空虛和屈辱卻讓我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我知道她瞧不起我,可我卻無法反駁,因為她說的每一句話,都精准地戳中了我心底最黑暗的欲望。我的身體軟得像一灘泥,心境卻陷入更深的墮落——我竟然開始期待,她能再羞辱我一次,甚至……再用那種奇特的手法,把我玩弄到崩潰。
她站起身,俯視著我,嘴角掛著勝利者的笑容:“哥哥,今天就先到這兒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妹妹會好好‘調教’你的。天命之子,呵呵,仙界的希望,可別讓妹妹失望哦。”說完,她轉身離開,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和我癱在地上,滿身屈辱卻又隱隱興奮的身影。
(靈感出自於一位已經把自己作品下架的p站作者,有什麼好點子可以在下面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