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但你不知道,你的口交技術特別垃圾,把他弄疼了好幾次。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他報復性的把精液全射在了你嘴里。
黏糊糊的,味道並不好,你吐著舌頭,上面白白的一層,你無助的看著他,讓他快點給你想辦法。
他手上粘了點水,用手指把你舌頭上的一層刮了下去。
你感覺好受了一些,從浴缸里出來手捧著水,在洗漱台前漱口,還沒弄干淨,他就從背後抱著你,緊緊地與你貼在一起,把你的頭轉了過來,他舌頭和你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唔……”
好幸福,這樣的生活好幸福。
這樣的生活沒持續到半年,你的同門師姐有一天很為難的提醒你,陳深似乎和另外一個女孩糾纏不清。
瞬間,渾身如同墜入了冰窖。
其實如果是你自己親眼看見這件事的話,無論如何你都要聽他當面講清楚。但是從別人嘴里聽見,失望之余,你更多的是感覺到丟臉。
於是你不由分說的和陳深分手,完全不聽他的解釋,甚至還去醫院全方位體檢,他得知之後很無奈的和你坦白:你們是彼此的第一次,他從來就沒有和其他人發生過性關系。
你的體檢結果確實沒問題,但那種虛驚一場的感覺也沒有好受到哪里去。
正好那個時候他也快畢業了,你們沒了聯系。
快畢業那一年,你依照父母的心願,回家備考公務員,但是在超一线城市上過學的你,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再回到小城市,然而大城市的編制並不是你想的那麼好考,備考無果之後,你海投簡歷,最後來到現在這家公司。
其實,能進入這家公司,已經代表了公司認可你的能力,但是因為父母總是念叨你本科學歷太差,所以盡管進入了公司,你總是很緊繃。
好在同事們人都很好,尤其是你的領導,他雖然話不多,但是卻習慣關照小組里的每一個人,當然也包括你,所以工作這一陣,你找到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工作不忙,可以說非常清閒,據同事說,你們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的類型。
果然,沒過一陣,你就見識到了巨大的工作壓力,好在最後結果很好,你們小組的所有成員都分到了豐厚的獎金。
為了慶祝這次工作成功,領導組織了飯局,你們小組全體同事都參加了,也就是在這次飯局上,你認識了現在的丈夫。
飯局回家之後,你的小組領導給你打電話,問你對同桌的那個穿西裝的人印象怎麼樣。
你知道怎麼回事了,誠實的回復他說“印象還不錯”,他害怕你有壓力,直接告訴你,不用礙著自己的面子不好意思拒絕。
對於長相優越,行為舉止得體的男性,你其實非常容易心動。
說起來,對於領導,你也曾……但因為同在一個公司,你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比你大了六歲,你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已婚,而且他看起來很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瘦削的臉龐和深邃的五官,讓人看不清楚他在想什麼。一10三796⑧⒉1群員求文催更正理
更何況他對所有的同事都一視同仁的照顧,你害怕被拒絕,所以壓抑下了這份感情。
於是你笑了,很確定地說:“路哥,我對他感覺還不錯。”
你們平時習慣稱呼他為路哥。
路此明沉默了一會兒:“好,那我就把你的聯系方式推給他了,你們聊。”
“好。”
掛了電話沒一會兒,你就收到了好友申請:我叫顧橋。
你和他聊了一會兒有的沒的,他就不回你了,第二天早上你才發現,他凌晨的時候和你說:抱歉,剛剛臨時有工作,沒能回復你的消息,你晚上有時間嗎,我想約你出來吃飯,你方便的話,我就去你公司樓下接你。”
你問他不要休息嗎?
他很快就回復了你:沒事的。
起得真早啊,你的同事和你八卦過,他們的薪資很嚇人,現在看起來工作量也是呈正比的。
他既然說沒事,你也想和他接觸一下,於是答應了他的請求。
所以第二天,你難得打扮了一下,還被同事們夸贊。
中午的時候下樓買咖啡,你正好和陸此明在一個電梯里下樓,氣氛有些尷尬,他主動問你:“今晚要約會嗎?”
只是吃個飯而已,好像還沒到約會的程度。但是你沒有反駁,說是。
他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算起來,距離你和陳深分手,也快四年了。這些年里,你也曾經寂寞過,甚至有去軟件上想要約一次,但你實在害怕得病,只能做罷。
你還學會買小玩具自慰,每次自慰結束後,你都唾棄自己,更要在心里暗罵一次陳深,是他把你的身體弄成這個樣子的,搞得你現在像得了性癮一樣。
然而,隔幾天的夜晚,你又會想起陳深的好,想起他充滿情欲的眼神,他的雙手,他的性器。
你甚至不知道,你渴望戀愛,是不是只是為了找一根雞巴解決生理需求。
然而你和顧橋戀愛期間,你們一次關系都沒發生過。
准確來說,你們根本就沒戀愛過。
在你們接觸的第二個月,某一天你和他一起吃飯,正好偶遇了他的母親。
對方很熱情的和你打招呼,還加了你的聯系方式,她以為你們已經是男女朋友關系,對你們兩個進行了催婚,甚至主動要去拜訪你的父母。
她似乎對你這個“准兒媳”格外滿意,而且顧橋的爺爺性命垂危,如果他爺爺在你們結婚之前離開的話,你們按照傳統要等兩三年,所以在你們認識的第三個月,顧媽媽就促成了你們的婚事。
於是,你和顧橋從陌生人搖身一變成為未婚夫妻,你都不知道,你們的戀愛紀念日,應該從哪一天開始算起。
不過你們不用過戀愛紀念日這種東西了,因為兩個月以後,你們挑了一天吉利的日子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領證過後的一個月,你們舉辦了這場豪華的婚禮。
現在,你站在台上,略小一號的婚紗展示出你完美的身材曲线,顧橋半跪在你面前,拿出了一枚閃閃發光的鑽石,真誠的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嗎?”
如果說不,會怎樣?
你的大腦總是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考試時候把試卷撕掉會怎樣?在路上大叫一聲會怎樣?在餐廳吃飯的時候,把碗砸掉會怎樣?
你當然一個都沒試過,你也不想試,就像現在一樣,你微笑著,優雅的伸出手,讓他給你帶上戒指,很真誠的說:“我願意。”
台下響起一片叫好聲和鼓掌聲,你和顧橋拉著手,轉過身,向他們的到來表示感謝。
你真的真的結婚了
你真的真的結婚了
你其實隱隱期待今晚。
你和顧橋一直沒有同居,直到現在,你的出租屋還有一個月才到期。
你有和母親隨意提一嘴,要不要婚前同居試試,被母親堅決反對後,你也沒再想過同居的事,而母親怕你未婚先孕,總是問你和顧橋的約會細節。
他忙的要命,約會都是抽時間來的,哪有未婚先孕的機會呢?
所以,明確一點說:你們還沒做過。
領完證之後,本來是要搬過去一起住的,可是顧橋出差了半個多月,婚禮的大事都是婆婆操辦的,細節部分你稍微改動了一下,提了一些意見,竟然也不少事情。
反正總歸已經是一家人了,不如就把第一次在新房住的日子留到今天。
新房是顧橋父母的,裝修很典雅,你覺得自己裝修也不可能比這更好了,所以只是換了一套家具,布置了一下就當成新房使用了。
敬酒的時候,你才發現來了這麼多人。
你和顧橋兩位新人的朋友就已經不少,你倒是還好,以前要好的朋友到了幾位,研究生在這個城市的緣故,來了不少同門,同事基本上都到了。顧橋的朋友才叫多,男女老少應有盡有,而且看起來個個都和顧橋很熟絡的樣子。
沒辦法,他的工作性質如此,其實你知道顧橋並不是非常喜歡熱鬧的人。
你的父母那邊,只要邀請了最親的親人,因為婚禮在你工作的城市辦的,離你老家有一段距離,所以你父母的同事們,基本只隨了禮金,基本上都沒有到場,這些你都無需操心,父母自會在老家那邊再辦一次酒席。
人最多的是顧橋父母的朋友,據說不只是他父母的朋友,甚至還有他舅舅姑姑,叔叔阿姨的朋友。
婚禮上鬧哄哄的。
但顧橋很開心,帶著你挨桌敬酒,最後一桌是他關系好的朋友。
還沒等他措辭好向你介紹,桌上的人就幫顧橋自我介紹了起來,最後一個男人還沒開口,其他人就起哄說:“嫂子,咱們都不重要,鄭晚欽才是你最大的情敵。”
雖然沒什麼笑點,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你還是跟著笑了笑。
鄭晚欽微笑反駁他們,禮貌的和你解釋:“別聽他們瞎說,祝你們百年好合。”
他戴著眼鏡,透過鏡片,你也能感覺到這個人……
怎麼說呢,似乎不太真誠。
應該說,他們這個行業的人都是這樣的,像顧橋這種真誠的人非常稀少。
你聽過鄭晚欽這個名字,但是不太多,似乎是顧橋偶爾提過一次,他和你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經常是忙一忙工作就已經是深夜,而約會的時候,他也不願意提起工作。
“顧橋經常和我們提起你。”鄭晚欽又開口了。
你驚訝的看著顧橋,他似乎有一些害羞了,一個勁的倒酒,想讓朋友們閉嘴。
無論是真是假,大概也只是想要活躍一下婚禮氣氛,調侃一下新人的意思,你和他們敬了酒,想稍微去化妝間里休息一下。
好累啊,結婚的喜悅早已經被衝散,你早上三點鍾就起來做了造型,到現在一張自拍都沒來得及拍,也不知道請的攝影師怎麼樣。
你把高跟鞋脫了下來,想換一件更舒適一些的敬酒服。
換完之後你也不想出去,反正大家都在忙著吃飯吧,誰會注意新娘子去了哪里,強烈的困意襲來,在結婚的日子里,你竟然在化妝間睡著了。
還好,沒睡到十五分鍾,你就猛然驚醒了,你搖了搖腦袋,對著鏡子確認妝容之後,從化妝間里出來。
路此明在化妝間附近踱步。
你有些好奇:“路哥,怎麼了?”
“哦,沒什麼,好像還沒祝你們新婚快樂。”
你笑著說謝謝,想起來你和顧橋之間的最初,還是通過陸此明開始的,你想感謝一下他。
正好你也想再請同事們一起吃一頓,周圍的同事們有的已經結婚了,你當時沒有隨過份子,但人家也按照禮數給了禮金。
婚禮的飯菜要照顧大眾口味,難免有些無聊,好在你和同事們關系都還不錯,小組里的人也不多,你想請大家去吃上次團建大家都贊不絕口的自助餐。
把這個想法告訴路此明之後,他當即就同意了:“可以,我找人事說咱們組請客戶吃飯就行了,工作日去。”
他考慮到了你沒考慮過的問題:非工作日有的同事忙著照顧家庭,根本聚不齊。
“謝謝你,路哥,我和顧橋都應該謝謝你的。”
他擺了擺手:“沒事。”隨即回到了席上。
難道就是為了來和自己說新婚快樂嗎?你看著路此明的背影。
莫非他對你……
不會的,你趕緊丟掉這個想法。
後來你和同事越來越熟悉,才知道,他這些年一直專心工作,曾經也談過兩段戀愛,但都無疾而終,空窗期比你都還長,至今都沒有結婚。
但那都和你沒有關系了,聽說這個八卦的時候,你已經和顧橋接觸上了。你看著手上的戒指,不同於單身時候逛街隨手買的小裝飾品,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未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你都不會再摘下來了。
會幸福的,你對自己說。
回到席上,你發現顧橋還在和那桌朋友喝酒。
雖然其他桌都已經敬完酒了,但他卻也不至於要把自己灌醉在朋友這里吧。更何況你們晚上還同房,他喝的爛醉的話豈不是……
你上前去勸阻。
本來是想責備的,但你總覺得和他已經是一家人這個事情不太真實,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嗔怪:“怎麼還在喝呀。”
他恍然大悟一般,趕忙起身。你環顧一圈桌子,大約知道了是誰一直在和顧橋喝,因為只有鄭晚欽的杯子是滿著的。
大約察覺到你有點生氣了,顧橋跟在你屁股後和你道歉:“老婆,對不起。”九5二衣六羚二巴三
你簡直不知道他這句老婆是在喊誰,反應過來才搖搖頭說沒事,少喝一點。
好在沒過多久,這桌人就要走了,臨走之前鄭晚欽又敬了顧橋一杯。他有些為難,但考慮到這是最後一杯,他還是喝了下去。
你開始討厭丈夫的朋友了。
而且,同桌的人基本上都管你叫嫂子,你雖然沒有要當大嫂的願望,知道這是一種禮節上的稱呼。
然而鄭晚欽卻一句稱謂都不說,著實令人討厭。
宴席差不多也都散了,你的父母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叮囑你以後好好過日子,以後就不再是他們的女兒,而是顧家的兒媳。
面對這樣“感動”的話,你卻感動不起來,內心似乎一點波瀾都沒有,只覺得煩躁無比,但今天這種場合,你不想撫父母的面子,你強忍著不適打開了話題:“爸媽,我找司機送你們去機場。”
顧家的父母不想打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