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在家的何女士年齡大了,身體也不好,期盼了小半年的等著抱外孫。
再說小趙家就在附近,知根知底,自己女兒窩在家里畫畫又不是什麼穩定工作。
不穩定的工作就相當於沒工作。
“除非你找個比趙青堯條件好的,年齡不能大,工作穩定,人品也得硬。”
何女士到底疼女兒,想了想,給出一個不可能的條件:
“還得我和你爸親自把關。”
時夏小聲道:“我有工作,又不是離了男人不能活。”
話落,又得到何女士一頓訓斥,壓得時夏無話可說。
她愁著臉回臥室,被何女士當場叫住,說悶在房間里對自身和胎兒都不好,等會兒出門跳舞逛街。
“我拿手機。”又隨便扯了個借口,時夏溜進臥室。
推門而入,一個赤著身軀的年輕男人躺靠在床頭,腰腹明顯的人魚线沒入暖色床單里,有股子欲遮還羞的性感。
時夏僵了一瞬,反手把門鎖得死死的。
“你還不穿衣服啊?”
怎麼能在別人家里不穿衣服呢,一點都不禮貌,時夏站在門後不動:
“穿衣服,離開我家。”
收穴無情的小孕婦真是冷漠,陳嶼踢開被子晃著雙腿間的東西走過去,尺寸肥碩傲長,在大腿上留下一道色情深重的甩晃長影。
他沒有羞恥心,可時夏有,她低著頭盯自己的腳尖。
捉起小孕婦抱在懷里,陳嶼一揉一搓地玩她的屁股,不敢太碰她的腰,說:
“今天跟我回去。”
“不。”打算在父母家長住的時夏斷然拒絕。
“我想你。”
情炙的呼吸掠過她的耳畔,陳嶼側過臉,把自己的臉摩挲蹭弄向她的小臉:
“你不在,我會想你。”
”你就是想……”她顫聲道,嗓音細弱蚊呐:“就是想和我上床,裝什麼?”
“我真心的。”
“好聽話誰都會說。”
“要是連用語言表達感情都做不到,談何行動?”陳嶼定定看著她,“你想讓我怎麼做?”
聊來聊去像是在調情,時夏拒絕繼續這個話題,掙脫擁抱去找自己的手機,找到一看,確實關機了。
開機之後,電量顯示還剩一半,她平時沒有設置定時開關機的功能,不由納悶,使勁回想自己是在何時關機的。
“是我關的。”陳嶼突然道。
為了防止某人的打擾,他趁著時夏不注意對她的手機動了手,此刻一臉坦蕩,神情淡得好像是我不小心犯了個微不足道的小錯。
小得你根本不用糾結原不原諒,那般簡單。
“還有……”他的語氣平淡至極,“在你的手機里重新加回了我的微信和號碼,下次不准隨便拉黑。”
“要是再有下一次。”
他頓了頓,稍外泄出一絲鋒芒,人已如刀鋒般銳利:
“我不介意當著趙青堯的面干你,重溫昨晚,懂嗎?”
三番五次的拉黑,凡事總該有個限度,不然他不在她身邊就聯系不上。稍微嚇一嚇她也好。
萬事萬物都有矛盾對立性,他一強,她就弱。
時夏努力讓自己硬氣起來:“沒有下次,你再來我就告你強奸。”
明明約好三次的,昨晚卻被趁機干進了身子,時夏只要一回想,羞憤腿軟的同時難以徹底消氣。
小孕婦口中的強奸在陳嶼看來是情投意合的做愛,他不在意這個說辭,等她離婚之後,再把人拐進家里好好強奸她。
要是她對他真的沒有心思,他或許還能再忍耐一段時間。
可是小孕婦口中沒說,身子卻已經在明里暗里地示意了,既然半夜帶他回家,不做就是對不起胯下的君子。
“我得走了。”
他近期公務忙,再耽擱就是瀆職了,走之前還不忘哄一哄:
“別亂想,不是爽完之後提褲子走人,等過兩天我再來找你。”
聞言,時夏心神一顫。
過幾天他來找她,是不是又要和她做了。
悄悄瞥向他的下面,時夏咬住唇,昨晚一直癲狂地被操進高潮的性愛實在記憶鮮烈,弄得她現在又開始難受了。
小孕婦收緊了手指微微顫抖。
瞧得陳嶼眼神發暗,不由分說地攬過她的後腰鎖在懷里,舌勾舌地濕吻,氣勢宛如陡然降臨的一場大雪,洶洶封凍天地。
“嗯……嗯……嗯…….”
不自禁哼出鼻音,時夏的奶子和肚子都陷進了他的胸懷里,摩擦綿密生情,她半睜開的眸子里有春水化開。
口水,口水都流出來了。
唇舌分開又交合間黏拉著好多水线,時夏攀拽著他的臂膀,搖曳身子,小嘴里盛不下的漿沫分不清誰是誰的。
屁股尖尖發涼,時夏剛感覺後面冷,前方一根飽脹粗糙的肉龍已經快速撐入洞口插了進來,粉唇奏開,仰起頭‘啊’地叫了聲。
撐瓣開洞,青筋赤皮的大屌激昂衝破層層疊疊的肉褶,有力地插弄起小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