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窗簾,淡光波動在她烏黑的發上,睡顏明淨,長睫像兩只小小蜷縮的蝴蝶。
陳嶼一醒來,便見美色入眼。
他斜撐起上身,被角順著平直的鎖骨一路滑落至腰側,胸口的撓痕深淺不一,可見戰況之激。
那兩扇沉睡的睫毛又卷又濃,勾得他用指尖輕輕撥弄,玩了好一會兒,注意力被她的另一處分散。
腹部被圓彈柔軟的肌膚頂著,陳嶼挑眉,伸手探進被子里,全方位撫摸感受那只可愛的孕肚。
要是……是他的。
得一得二想得三,他心里某個念頭微動。
“夏夏,起來吃早餐。”何女士在門外催促,“已經八點了,太陽曬屁股。”
砰砰。
敲門聲,門把手轉動的嘎吱聲,齊齊響起。
“這孩子,怎麼又反鎖門。夏夏,起床!”
吵嚷的敲門聲中,時夏懵然睜開眼睛,睜眼即對上一雙距離很近的浚深黑眸,心跳驟慢幾拍。
“起了,媽。”
嗓音沙啞嘶綿,嚇了她自己一大跳。
一聽女兒的聲音不正常,何女士在門外嘮嘮叨叨,問她是不是感冒了,又說孕婦服藥最是忌口,都要當媽的人了還感冒,照顧不好自己。
“阿姨挺疼你的。”
陳嶼埋頭伸進被子里,捧住小孕婦的奶子吃一吃奶頭,語氣不正經:
“你先出去吃早餐,吃飽了再回來喂我。”
大腦開始清醒,時夏因為昨晚被他尿射的事情氣悶。
就因為他尿進去,又濃又多,當時她的肚子都漲大得更厲害了。
想著想著,她的臉暈紅滴血,肚子和下腹部微微發熱,似乎還殘留著被他的大手輕捋輔助排尿的酥麻。
她記得他拔出去的瞬間,她大大分開的雙腿間涌出白色浪潮,冒熱氣的水液混合著濃精向外淌流,白花花的,稀薄的,色澤極為不均。
兩人抱坐在一灘狼藉中接吻許久,揉奶摸棒,沒有入穴的肉棒在她手中又射了一發。陳嶼才勉強結束。
“別,別吃了。”
胸口抽動的吮吸將時夏換回現實,推開那顆頭顱。
她忍不住呻吟,又止不住懊惱,雖然錯誤已經發生了,但不應該一直錯下去。
她是已婚,法律上白紙黑字的已婚。
額角滲著薄汗,陳嶼吐出那顆被舌尖與津液裹得腫亮的奶頭,胯下的老二高高豎起,特別大的龜頭挺立在腰側前方,搖頭晃腦,興奮不已。
可惜昨晚鬧得過於荒唐,陳嶼第一次碰孕婦,一是拿捏不住力道,二是擔心再耽擱下去,引起時夏爸媽的懷疑。
對於未來的岳父岳母,他絕不能破壞初步樹立的好印象。
“要幫忙嗎?”瞧著時夏穿衣有點吃力,陳嶼問。
“你那個……解決你自己的吧。”挪向另一邊的床側,時夏背對過去。
暴露在空氣中的那根粗壯肉莖正翹著呢,又赤又脹,前端膨大得嚇人,她剛剛只瞥了一眼,還是被嚇到了。
她冷聲道:“上午之前,你找個機會溜出去。”
“嗯。”陳嶼答得爽快。
趁她正要出去吃早餐,陳嶼走向衛生間解決個人生理。
收拾好自己,時夏的視线追隨著他的背影。
結實收緊的窄臀一路肌线擴張著向上,勾出挺拔的後背輪廓,窄臀向下則連著兩條結實修長的大腿,走動間邁著沉穩的韻律。
轉進那塊磨砂玻璃門,陳嶼的身影霎時轉為側描。
那道變得模糊的身影抬手握住了那根暴翹超大的長槍,擼動起來的手臂力道感十足,像是有使不完的力。
“我出去了,你洗澡時不要開熱水。”
時夏聽見他喘,在衛生間門口小聲提醒,
“熱水器在外面,運作起來有聲音。”
沒有得到回應,但在暗巷那晚,她見過他專心辨聽樓下腳步聲的樣子,耳朵靈敏得很。
餐桌上,何女士一句話嗆得時夏險些噴豆漿。
“你手機怎麼關機了?早上六點鍾,青堯就打給我讓去臥室看看你,說你一整晚手機關機。”
“沒電了吧。”時夏隨便找了個借口。
吃著早餐,何女士對女兒一番耳提面命,教導著婚姻不易,說她和時夏她爹也是一路磕磕絆絆過來的。
何況時夏現在大著肚子,二婚的女人不好再找對象,找也找不到小趙這樣優質的男人。
時夏一心幾用,嘴里吃著油條,擔憂臥室里的陳嶼被發現,豎起耳朵聽母親嚴肅教導的同時,還在怪趙青堯避重就輕,盡挑些不重不癢的事實說。
“如果我……”時夏小心試探,“我堅持離婚呢?”
“你敢!”何女士把筷子往桌面一甩,橫眉倒豎:“我說了半天,感情你一句也沒聽進去?”
時夏猶豫著要不要給母親講細致點,她和趙青堯之間,不是他告知的那般簡單。
“媽。”時夏說,“事情不是——”
“不說了。”何女士起身,眼角皺紋因為氣憤更深:
“小趙是真心悔改,還當著我們老兩口做了保證。他不會再去找那個女人,你的肚子也大了,不准東想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