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落在廚房的玻璃花窗上,稍縱即逝。
樓下樓下響起燒油、翻炒、起鍋聲,不知哪家在煲蓮藕排骨湯,時夏一邊聞著別家的煙火氣,一邊給鍋里的黑椒牛腩裝盤。
小小的二居室,門口的開鎖聲清晰響起。
陳嶼循著香氣走進廚房,正巧看見妻子在摘圍裙,他心尖一顫,又涌起鋪天蓋地的暖流,沉溺在這股溫柔的束縛中。
“請的阿姨呢?”替她取了圍裙掛在門後,陳嶼捉住妻子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以後不准做飯,這手留著畫畫。”
老婆煮飯等他回家,陳嶼心里是開心的,眼睛彎成月牙弧。
時夏捧起他的臉湊近了看,眼底有烏青,忍不住絮叨:“你中午沒有休息?至少午睡一會兒,再忙也要注意身體。”
她眉一蹙,揪著他衣領嗅了嗅:“你今天抽了多少支煙?”
趕緊放開她,陳嶼轉身去臥室,時夏跟在他身後牽著衣擺絮叨,發覺他還是一身警服,忙問:
“晚上還要去單位?”
“案件還沒偵破,這段時間有得忙。”
陳嶼在衣櫃里翻出一條子彈內褲,趁小奶妞不備,一把捉她進懷里,語氣危險起來:
“家里還有沒有新的圍裙?”
時夏幾乎是直接軟在了他懷里,淡淡的煙草氣和他本身的泠冽清爽糅合,穿透力很強,她眼神朦朦的:
“你晚上還有工作。”
“案子進展順利。”陳嶼言簡意賅,“我們在現場的彈殼提取了一枚指紋,錄入數據庫找出了一個慣犯的資料,刑滿釋放還不足一年。”
對上她求知的目光,陳嶼捏一捏她鼻尖:
“留在現場的DNA樣本不是他的。所以我們推斷,這人偷了同村仇人的一件衣服故意扔在現場混淆警方視聽,除了犯罪,還借機報私仇。”
時夏義憤填膺:“這人真壞。”
“僅僅一枚指紋證實不了他是凶手。”
陳嶼抱著她,連日所有的疲憊得到釋放:
“這人對案發現場做了清理,我們得找到作案槍支進行膛线對比,重新取證周圍地區的監控錄像。”
時夏心疼地摸摸老公,肚子有根熟悉的硬物抵著戳著,她掏出來,握在手心搓紅薯似的左右揉動。
陳嶼呼吸打著顫兒,有力的雙臂扣她在懷里用高大身軀反復擠壓,著迷吻她的發頂,感受著小奶妞一雙雪嫩大奶壓在心口位置的頂撞。
“哦哦…….嗯……”纖指緊抓男人平滑的制服,時夏扭扭身子:“你晚上還有工作,這樣可以嗎?”
“你換上圍裙,可能結束的比較快。”陳嶼笑,“寶寶知道爸爸喜歡什麼樣的,爸爸先去浴室。”
時夏小聲:“菜會涼的。”
一巴掌抽在她令人心顫的大奶子上,陳嶼無視小奶妞的可憐抖淚,無視她一下夾緊的美腿,“還不快去!”
兜在毛衣里的敏感奶肉又挨了掌摑,時夏下意識仰起俏臉:“爸爸,爸爸……”
迷離的呼喊中溢出愛欲的渴望,陳嶼不為所動,眼角一點鋒銳余光輕松扼住了她的全部心思,氣勢如山傾。
“騷逼想爸爸了?”他冷冷問。
“嗯…….”小奶妞一臉期待,乖巧點頭。
心髒里似是灌滿了熱水,自豪,愉悅,加速膨脹,陳嶼真想摁她在懷里嗦吸親吻個遍,連足趾也舍不得放過。
為了維持身份,他居高臨下一派正經:“臉抬高。”
時夏還是有些拍的,怯怯抬起臉蛋,“爸爸輕點。”
“穿著衣服就想挨爸爸打?”上下掃視了她一眼,陳嶼繞開她進浴室,“不夠騷,換好了再進來。”
將妻子拋在身後,陳嶼冷淡的表情碎裂,欲火又濃又艷燒紅了俊臉,暴露在警褲襠部的赤紅碩筋長屌啪啪地甩打在空氣里,搖頭晃腦向前走。
轉念一想,這幾日確實委屈了她,雖然每晚都有交合,卻是在她入睡時,他每夜喂了兩回之後也扛不住白日的疲累,插著嫩逼一覺睡到天亮。
嘩嘩的流水聲響徹浴室,時夏推開門,霧化的玻璃後站立的那具男性軀體抬起了手臂,搓洗胸口、腰腹、後背各處結實有力的肌肉,胯下粗長怒豎。
時夏臉蛋熱熱的,身子燙燙的,小腳軟綿綿地踩了進去。
傍晚,下面的小嘴盡情飽餐了一頓。
站立摟抱著在浴室里,前後抽送著輾轉進客廳,進了廚房端菜,在餐桌旁連在一起嘴對嘴喂食,一個小時內,沉淪在肉莖之上的小奶妞身子到了極限,被男人抱進臥室里蓋好被子。
指尖一顆顆扣到最上面的扣子,陳嶼揚起頸項,整理領口藏住脖子上的紅痕,少頃他神清氣朗地回到床邊,摸一摸她臉頰:
“早點睡,今晚不准畫了。”
時夏提醒:“碗筷還沒洗。”
“我回來收拾。”陳嶼輕輕一掐她的臉頰嫩肉,“爸爸走了。”
模模糊糊睡過去的時夏似乎忘了什麼事,她一拍腦門,在咖啡館遇見趙青堯的事忘記說了。
可是趙青堯已經和她道別,他們之間也說清楚了,應該沒有必要再告訴陳嶼。他本來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