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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說她是,她就是

邪神之影 無常馬 3313 2025-03-12 19:08

  塞薩爾叫了兩個神殿的侍從幫忙,把裝盔甲的箱子扛到旅館房間。關上房門之後,他招呼狗子幫他更衣披甲。臥室里彌漫著散不開的酒氣,混著熏香的氣味讓人覺得頭暈。他掀開窗簾透氣,又給意識不清的菲爾絲兌了杯解酒的草藥汁,讓她捧在手里慢慢喝,這才赤膊把更合適的衣服往身上套。

  希耶爾的神殿雖然沒怎麼上心他的訓練,但這東西送得價值不菲,可謂是一種投資了。

  他穿上緊身上衣,套好厚實的藍色棉甲,接著從箱子里掏出無袖胸甲來。這鎧甲前後分開,看著就像個劈開的龜殼,身前的部分他自己托著,背後的一半由狗子推上來,最後他們倆合力扣上兩側皮帶和鉸鏈才算完事。

  考慮到掩飾身份,他還需要戴上頭盔,其余的盔甲配件則沒什麼必要。它們加起來太重,讓人行動不便,治安戰里穿著簡直是自討苦吃,真等他要穿全套盔甲,也是草原人攻進來的時候。

  塞薩爾當然不相信草原人真攻進了城,他們騎馬從礦洞深到沒邊的台階衝進城市,這說法更是荒唐至極。眼下的情況,怎麼看都是謠言擴散升級的結果。

  諾依恩本就民風凶悍,下諾依恩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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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派林立,各行各業的貧民互相抱團,為了些許口角打砸斗毆實屬家常便飯。這次人們趁著混亂的勢頭大肆暴動,諸如投機偷竊、趁亂仇殺、放火搶劫一類的行為像蘑菇般四處冒頭,也不是很難理解。至於其中存不存在有心人煽風點火,那就得看伯爵的情報人員能查出什麼東西了。

  穿好治安戰用的盔甲後,塞薩爾先別了把單手劍,但怎麼看怎麼覺得不穩,於是又別了把釘頭錘。他坐在床邊蹬靴子,狗子繞著他打轉,幫他打理沒系牢的系帶和沒扣穩的掛鈎。隨後她跪在地上,用力拽了把他的腰帶,扯緊神殿送來的緊身長褲,頓時勒得他倒抽了口涼氣。

  “別勒這麼緊!用盔甲的裙邊擋著就行了!”塞薩爾叫道,“我早上的......”

  她抬起臉,似乎略微思索了一下。“你可以直接告訴我的,主人。在哪都可以哦?我是無所謂在哪的,哪怕在森林里或者城牆邊上也行。”

  “呃?”

  還沒等塞薩爾起身,狗子就已經挪了過來,一挑手指,就挑開了他褲襠的扣子和系帶,把內襯的衣物往下一拽,就握住了他那不安分的東西。

  片刻無言的對視。塞薩爾挑了下眉毛,假扮成人的無貌者眨眨眼睛,然後就低下頭,拿纖長的手指扶住它吻了吻。

  起先狗子還只是伸長鮮紅的舌頭,繞著它輕輕舔舐,使人瘙癢難耐。隨後,她並攏雙腿坐在地上,把背往下彎,臉頰往上仰,雙手扶著他的腰往自己臉上一推,竟然直接吞到了最底。塞薩爾坐在床邊上,它本來就和她張開的小嘴呈現出一條直线,這下後腰一挺,它頓時撐大了她的紅唇,滑過她柔膩的舌面刺進了她的喉嚨。

  雖然她白皙的頸子被頂得往外鼓起了一大塊,但她並非人類,不僅沒有不適,連咳嗽都聽不到。她滿頭柔順的金發自然灑落,像絲綢一樣拂過他兩條大腿,把這一幕遮掩起來。她喉頭的軟肉裹著它吞咽、擠壓,帶來潮濕窒悶的壓迫感,右手的指尖也滑入他打開的褲縫,捏住兩個發脹的袋子輕輕搓弄。

  狗子左手拍打他的大腿,右手擠壓著他積蓄的壓力,抬起的眼眸中也散發出一陣奇異的光彩。她的舌頭分叉變長,像條濕膩的水蛇一樣牢牢裹纏住它全身上下,來回卷動,舌尖幾乎是從頭部鑽了進去。她被撐開的嘴唇來回吞吐吮吸,鼻尖也在他下腹輕輕滑動,傳來一陣陣簌簌聲。

  塞薩爾很確信他出去吹個冷風就能平息衝動,但她這麼一弄,他非得跳進冰窟窿才能冷靜下來。這會兒他已經塞滿了她的口腔,抱住了她的後腦,頂著被她挑弄地想要當場繳械的錯亂感聳動了不知多久,才感到她五指猛得一抓。刹那間,酥麻感一下就沿著他的脊椎傳到了頭頂,幾乎令他要昏厥過去。

  雖然感覺暢快至極,但時間未免長得有些夸張,比他記憶中的時間長了何止一倍,幾乎跳動了半分多鍾才停息下來。他捂住額頭,晃晃腦袋,頂著暈眩往下看,發現狗子也睜著血紅色的眼睛看著他,神情雖一臉無辜,手指卻拿著他發麻的袋子緩緩揉搓,似乎要把最後一點黏液都擠出來、吞下去。

  “我應該告訴你,沉迷於和擬態異種交媾會死得多快嗎?”菲爾絲幽暗的聲音忽然從塞薩爾耳邊傳了出來,嚇得他一個激靈。這家伙狠狠張嘴往他耳朵上一咬,他心髒一收縮,頓時又是一陣酥麻感傳來,讓他覺得全身力氣都淌進了身下這濕膩的口唇。

  狗子無辜地歪了下臉,握著它細心地從頭吻到尾,弄得干干淨淨,還伸出蛇一樣分叉的舌頭把自己唇邊的黏液舔舐干淨,這才替他拉好褲子,扣好腰帶。然後,她若無其事地站起身,去取牆上的火槍。

  她們倆互相無視的場面看著挺詭異,實則不值得奇怪。就像無貌者只把其他人類當成工具一樣,菲爾絲也從來不把無貌者當成人。在狗子眼里,他的感情行為多半是在和有用的工具互動,在菲爾絲眼里,他可能是在......玩弄貓狗。

  “多快?”塞薩爾回了一句。

  菲爾絲趴在他肩膀上,語氣陰森森:“無貌者不是在交媾,是在汲取養料。如果你想給它骨頭,那你最好直接放血,割手指就行,總之不要把你那活塞進去。”

  “嘴或者手也不行?”他半開玩笑。

  “你往哪塞都一樣,白痴!”她扯著他耳朵叫道,“你知道全身都是靈活致命的節肢是什麼意思嗎?無貌者是擬態,是假扮出的似人非人的東西,哪怕用腳都能讓人渾身枯槁地死在床上。”

  塞薩爾聳聳肩,背著她站起身來。“話說回來,這邊治安出了亂子,我要跟著神殿的人出去幫忙處理......”

  “我也要去。”菲爾絲在他嘴唇上用力咬了一下,留下一道犬齒咬痕,像是在標記自己的私有財產一樣,“你是我的持劍衛士,我一定要看著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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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出問題。”

  ......

  塞薩爾穿好帶面甲的頭盔,扶著長劍走在前,狗子穿好硬皮革甲,戴著別有羽毛的寬檐帽扛著火槍走在後,菲爾絲一身兜帽掩面,裝成個侍從鬼鬼祟祟躲在隊伍中間。等他們跟著神殿人士和雇傭兵隊伍穿過上諾依恩,頭一個看到的場面,就是人群聚在諾依恩的市政府門口大聲抗議,要求他們“做點什麼”。

  今天的天氣還是陰霾密布,但下諾依恩好幾個街區都升騰著滾滾濃煙,映照著大火的紅色反光。此時離諾依恩市政府前的集議廣場越近,街上的人就越稠密。

  這里聚集的市民要麼就是地方貴族,要麼就是有錢的富商。他們像螞蟻一樣忙忙碌碌,像鴨子一樣叫個不停,一邊焦急地討論下城區的暴民作亂蔓延了幾條街,是否蔓延到了自己的地頭,一邊又吩咐仆人去打探消息,吩咐全副武裝的衛士去下諾依恩守護自己的財產。

  塞恩伯爵留在市政府樓的幕僚們衝了出來,代表伯爵本人下令出動衛兵維持秩序,並宣布神殿人員也會出一份力。他們聲稱,暴民作亂必定不會跨過內城和外城的城門,並揚言會盡可能挽回大家的財產損傷,——這個盡可能的意思,其實就是不關他們的事。各個貴族富商沒完沒了的怒吼聲和叫聲匯合在一起,讓人耳朵嗡嗡作響,已經有人要求把暴亂者吊在菜市場千刀萬剮了。

  若說上城區還只是人群聚集,怒吼咒罵,下城區已經是一片狼藉,出了城門就是一場從四條街外燒過來的大火,火勢摧枯拉朽,一直燒到約述亞河邊才堪堪停止。社區人員組成的城市衛隊忙著滅火,投機分子卻趁機光顧了各個酒館和商鋪,借著混亂的局面展開了無須付賬的采購活動。

  塞薩爾往前走了幾步,邁進一間酒館,看到里頭躺著被打翻在地的老板和幾個伙計,一個衣服沾滿油汙的老太婆跪在個一動不動的中年廚子旁邊,周圍狼藉著各種廚具、家具、砸碎的酒桶。老太婆高聲號叫:“行行好吧!幫幫忙!我兒子被打昏過去了,也許......也許還活著,還活著!幫幫忙,把他抬到醫院去吧!”

  還沒等塞薩爾反應過來,狗子直接抬槍對著老太婆的額頭瞄了過去,驚得他一把把她槍口按到底,拽著她靠向牆角落。“你還記得你是來干什麼的嗎?”他壓低聲音。

  她也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隨便找些人開槍打死,然後說他們是參加暴亂的犯罪分子。”

  “你看這個老太婆像是能參加暴亂的人嗎?”

  “但這個不是人死了之後隨便定性的嗎?說她是,她就是!”

  塞薩爾長吸一口氣:“這又是誰教的?”

  “是白眼。”狗子說。

  “白眼是個畜生,你不要效仿他處理這些事的法子,聽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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