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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神智和軀殼

邪神之影 無常馬 3246 2025-03-12 19:08

  似乎是因為他總放任阿婕赫咬自己,她把尖爪抵在他胸口,把牙齒抵在他喉部,撕咬了一陣後卻沒了興致,伏在他身上不動了。

  塞薩爾躺在帳篷的臥榻上,抱著阿婕赫,撫摸著她光潔的脊背,感覺獸毛逐漸在她染血的背上現出,過了沒多久,已經是一只渾身灰白獸毛的母狼趴在他身上了。狗子舔起了母狼身上的傷口,令她發出輕微的哼眾籌群肆⑤⑥①貳⑦玖④零聲,竟是舒服地半眯起了眼睛。

  以往都是她咬他的傷口,舔她的血,如今遇見另一個渴血的孽物,她的反應倒是很值得玩味。

  舔舐到半途,狗子又低下頭,含住塞薩爾了不安分的蛇頭,一直吞到底,穿過她的嘴巴撐起了她的咽喉。塞薩爾享受著她溫潤口腔的蠕動,體會著她喉嚨緊致的包裹和摩擦,順手就掰開了阿婕赫身下的柔唇,令她鮮紅的唇縫敞開在外。

  狗子先從他那邊吮出一股粘液,待到舔舐干淨,就順著蛇身往上舔,張開嘴唇含住阿婕赫那兩片鮮紅柔膩的花瓣,吮吸起來。與此同時,她也不忘用酥軟的胸脯裹住他的蛇身,帶著令人迷醉的壓迫感擠壓搓弄起來。

  塞薩爾慵懶地半閉著眼睛,看向同樣半閉著眼睛的阿婕赫。“你現在可以講一些過去的事情了嗎?”他握住她的腰彎,感覺她身子都變軟了,被舔得完全癱在了他身上。

  “我不會講故事。”她廝磨著自己的滿口尖牙,面孔在人類和狼類之間徘徊不定,“但在我還小的時候,塞弗拉就已經是個沉默的劊子手了。除了跟在菲瑞爾絲身後不斷殺戮,我對你沒有任何印象。”

  “那時候塞弗拉已經完全詛咒纏身了嗎......”

  “某種程度上,你對我的影響比菲瑞爾絲對我的影響更大一些。”阿婕赫說。

  塞薩爾點了點頭,握住她覆滿絨毛卻依然飽滿的胸脯,忽輕忽重地揉弄起來。這觸感和人類頗有些區別,因此有種異樣的新鮮感。隨著他緩緩撫弄,狗子的吮吸也逐漸變得急促,已經吮出了濕膩的聲響,舔出了不斷流淌的黏液。他懷里這頭母狼身子越發癱軟,目光也變得迷離起來。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了塞弗拉不止有一個人格意識?”他問道。

  阿婕赫不想吭聲了。塞薩爾笑了笑,先吻了下她的臉,然後抱著她側過身,從她背後扒開她絨毛密布的臀肉。他用沾滿了狗子唾液的蛇身在她臀溝中滑動了一陣,享受她柔順毛皮的摩擦,然後才戳在她軟嫩的孔洞上。

  他感到她那飽滿的臀肉凹陷了下去,頓時感到心中一陣躁動。他毫不客氣地把身子往前挺起,稍一用力,蛇頭就撐開了她彈性十足的孔洞,在她小巧的眼兒里戳弄。他越探越深,最終完全沒入,一直頂到了它能進入的最深處。

  阿婕赫在他臂彎里蜷著身子,由他在她緊窄的體內活動。每次他抓緊她的尾巴,侵入深處,她兩條修長有力的大腿都用力並攏,臀肉也不住繃緊,痙攣一樣夾住他的蛇身,緊密地擠出一股股黏液。

  不知活動了多久後,阿婕赫的喘息逐漸緩和,塞薩爾卻不想讓她平復呼吸。他伸手抬起她的右腿,托著狗子纖細的下頜吻了上去。那條蛇一樣的長舌頭立刻挑開她的柔唇,頂住小口,稍稍一挑就擠進唇縫,鑽入她體內。

  隨著身前身後都被填滿,經受折磨,阿婕赫的喘息聲再次加重,尖牙也咬在他手上不住廝磨。她毛茸茸的圓臀緊貼著他的下腹不住摩擦,狼尾巴來回拂動,口中呼出的已經不是平常的呼吸,而是灼熱潮濕的白霧了。

  塞薩爾掰過來她皮毛柔順的臉頰,和她覆著絨毛的嘴唇接吻。她的眼睛像李子一樣大,兩眼的間距也比人寬一些,鼻子翹得比人更高,卻沒有真正的野獸那麼長。她臉頰的弧线似人似獸,情迷時顯現出的韻味也既像是人,又像發情的獸類。

  “像你這樣和野獸交媾......”她用爪子扣住他的手,爪尖刺入他的手背,“放在那個時代會受......詛咒和......”

  “我在那個時代就已經受詛咒了。”塞薩爾咬住她毛絨的獸耳,舔舐她的耳蝸,她頓時仰起臉,發出一聲嬌媚的叫聲。

  他在她的圓臀上拍了一巴掌,感受著她臀肉的顫抖。狗子的臉頰也越埋越深,深入她兩腿之間。只見混著唾液的黏液從狗子嘴邊不斷滴下,匯成了一大片,一看就知道阿婕赫已經被舔得泄了許多次。

  塞薩爾伸手撫摸她柔滑的小腹,手指往下,沿著狗子濕潤的舌頭探入阿婕赫的柔唇。“我不只要和野獸人交媾,”他捏住她身下那枚珠子,頓時讓她腰身又是一軟,“我還要野獸人生下我的孩子,親愛的。你要不要猜猜你生下的會是個空殼,還是個有意識的生靈?”

  “你......”阿捷赫費力地咽下一絲唾液,“干了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他說,“不過一個人越是精神偏執,我就越想讓她體會另一種身份。你想試著在一片黑暗中摸索怎麼當母親嗎?可別把地上亂丟的屍體切成片喂給你的孩子吃了。”

  “你才是該摸索著怎麼當父親。”

  忽然間阿婕赫飽滿的臀部繃緊,熾熱的甬道緊緊挾住蛇身,抽搐起來。塞薩爾低喘了口氣,把她的腰身緊緊抱住一陣挺動,然後猛得拔出,頓時一大股白色的濁液從她臀後滿溢出來,令她頭頸仰起,尾巴緊繃,身後柔膩的小孔也一張一縮,吐出一縷縷黏液。

  他繼續伸手往下,挑起狗子的下頜,把剛從阿婕赫臀後取出的蛇頭塞到她口中。待她舔舐干淨,他又轉而往前,刺入阿婕赫被舔的敏感至極的滴水的柔唇中。

  塞薩爾握住她的胸脯,低頭咬在她鮮紅的珠子上,用力一捏,就感覺一股甜美的汁液在他口中濺開。“你有沒有覺得它們漲得更厲害了?”他在阿婕赫體內攪弄了一陣,然後又取了出來,沿著狗子柔膩的舌頭塞進她的小口中,由她吮吸起來。

  待到狗子舔舐干淨,阿婕赫剛喘了口氣,他又將那條蛇探入她體內,令她低叫不止。“我感覺不只是這里發脹。”她喘了口氣,“很久都沒反應的地方似乎也......”

  塞薩爾眨了眨眼,伸手搭在她腹部,感到原本內窪的小腹忽然有了些隆起,若不注意幾乎看不到。“我記得你的小腹剛才還是內窪的,”他說,“怎麼會忽然隆起來?什麼時候隆起來的?”

  “在您和她身體相連的時候,主人。”狗子忽然說,“不過我沒感覺到更多細節,那似乎不是現實層面發生的事情。”

  “不是現實層面?”塞薩爾稍感困惑,“最近有什麼非現實層面的事情嗎?”

  “你夢到的東西,你在殘憶里和亞爾蘭蒂發生的事情......”阿婕赫放緩呼吸,“千年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不清楚細節,但我知道,亞爾蘭蒂當年生下的孩子據說是受了詛咒。”

  “詛咒?”

  “據說那孩子不僅不是葉斯特倫學派期望的子嗣,還殘缺不全,甚至都稱不上是個人,像是個空殼。當年菲瑞爾絲覺得是米拉瓦打探到了詛咒的秘密,在他們的孩子誕生之前用了些殘酷的手段。”

  塞薩爾抱住阿婕赫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胸前,把帳篷里柔軟的枕頭都疊放在她那邊。然後他放輕了動作,把狗子拉了過來,讓她雙腿並攏,自己枕在了她修長潔白的大腿上。

  阿婕赫斜睨了他一眼。“怎麼,不繼續打我的屁股了嗎,爸爸?我還期待著你能讓我痛到坐不了椅子呢。”

  塞薩爾咳嗽一聲,“我之前就猜測戴安娜這一脈和亞爾蘭蒂這一脈並不相似,外在的表現是頭發,深層次的區別是古老之物的延續方式。我想,如果葉斯特倫學派是被迫用一個殘缺不全的東西延續了當年的血脈,很多事情就能解釋了。”

  阿婕赫琢磨了一下,“既然亞爾蘭蒂和米拉瓦生下來的那部分殘缺不全,像是個只有血肉的空殼,就意味著還有另一部分,也就是空殼里本來該有的東西。”

  “那東西有沒有可能還在亞爾蘭蒂和米拉瓦縫合的頭顱里?”

  “我怎麼知道?”阿婕赫反問說,“不過,有些事情倒是有跡可循。雖然你是在夢里和亞爾蘭蒂發生了關系,但在有些地方,夢會和現實混淆。你應該去觀察一下夢里那個亞爾蘭蒂的腹部,如果她腹部隆起的程度和我相似,這事就能解釋的通了。”

  “你是說我讓夢里的事物懷上了身孕?還反饋在了你身上?”

  阿婕赫沉思起來。“缺失了靈魂的血肉交媾誕生了軀殼,缺失了血肉的意識交纏誕生了神智,兩者交匯就可以補足彼此......”說到這里,她搖搖頭,“如果殘憶或者夢里的亞爾蘭蒂生下孩子,塞薩爾,你最好注意一下那孩子更像是你,還是米拉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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