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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著夸大其詞的嫌疑,但是,整體的形勢確實如塞薩爾所言,正在一步步朝他描繪的藍圖前進。
當然在最初,很多藍圖的建構只是一時需要,還有一些僅僅是巧合。但是,這些並不重要,——抓住每一件看似無關緊要的機會,哪怕只是巧合,也要把它們恰到好處地利用起來,拼成完整的圖景,這就是他描繪藍圖的方式。
世上的可能性如此之多,塞薩爾無法洞悉每一個分支,但他可以抓住他所見的每一個可能性並延伸出去。靠著自己在某些領域的眼光,他可以看得比其他人更遠,他可以揭示在這個世界仍然是黑暗的可能性,展示給他自己和他身邊的人。作為他唯一的學生,阿爾蒂尼雅問他問得比其他人更多,因此,她能看到的也在逐漸延伸,變得其他人更遠。
在塞薩爾看來,阿婕赫的話不完全錯。當城市支離破碎,國家衰亡敗落,天空不見白晝,大地也化作黑暗的混沌,這種時候,希望就在於子嗣,更在於文明的存續。一個人,固然可以像塞弗拉一樣獨自行走在荒野,獨自死去,也可以像吉拉洛一樣移居邊荒,注視群山化作寒原,但他們總歸都是在自我放逐。
他和他們不一樣,他想保護的人有很多,並且不止是個體的人,還伴隨著文明的延續和子嗣的傳承。盡管他和塞弗拉有一樣的心思,一樣想要前往荒野,避世索居,但他的傾向沒有她這麼嚴重,更不像她這樣壓倒一切。他有更多更在乎的東西。
他只是或多或少需要一些督促,當然,也可以說是驅使,比如說,一些溫言耳語,一些親吻和擁抱,甚至可以是戴安娜扯著他的耳朵說這件事他一定要去做。
吉拉洛有時會提到庫納人往昔的輝煌,雖然塞薩爾只見過一些破碎的殘骸和亂石堆,但他還是能想象出祭司回憶中的景象。他可以想象出那些宏偉的城市和莊嚴的神廟,想象出巨城在天空中高懸,想象出當年的文明有何等偉大,現如今,這一切都在紀元的變遷中煙消雲散,只余下一些殘憶和古老的幽靈在人世間徘徊。
他當然不想和他身邊的人一起,變成殘憶和古老的幽靈,其余的一切則都像庫納人一樣化為廢墟殘骸,只能任由後世在歷史中隨意書寫。
“你做夢的時候眉毛快皺成兩個結了。”阿婕赫說。
塞薩爾睜開眼睛,一時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做夢,還是把夢變成了另一種苦思冥想。她染血的嘴伏在他頸側,染血的手指抵在他胸膛,分明是在趁著他睡覺撕咬他,舔舐他的血。就這種景象,她居然還能若無其事和他問好,實在很不可思議。
倘若他還是個純粹的人類,會因為負傷陷入虛弱,會因為流血癱瘓致死,這家伙就是在和人交媾過後把雄性給順手殺了,甚至是順口給吃了。
那對白皙飽滿的胸脯貼在他胸前,輕輕摩挲,似乎是現在唯一稱得上安慰的事物。鮮紅的珠子彎翹著豎起,隨著她不安分的動作來回滑動,柔滑的肌膚在血跡襯托下也白得耀眼。她雖然身子纖細了些,胸前的事物卻還是一樣可觀,好似要回應她延續子嗣的言辭一樣。
“你真是想要我的命啊。”塞薩爾低聲說。
帳篷雖然狹小,容納他們倆擠在一起還不成問題,塞薩爾不知道這家伙是在報復還是習性如此,不過他也不在乎。他一手探入阿婕赫的嘴巴,撫弄她的尖牙,然後捏住她的舌頭,另一只手已經抓住她的左胸一陣粗暴的揉捏。
隨著她臉色逐漸轉紅,塞薩爾轉為挾住她那枚珠子,一邊揉捏,一邊拉長,拽得她整個飽滿的胸脯都往前聳起,幾乎像是個漏斗。他捏出她的舌頭,吮在自己口中,感覺又涼又滑,還帶著股血腥味,想到是他自己的血,頓時吮得更加用力了。
她的嘴巴在他手指作弄中張大了,舌頭也像小狗一樣拉得很長,在他口中越吮越深。
奇妙的是,阿婕赫完全沒有掙扎,抓撓像是交媾中的享樂,輕微的痛感如同調劑,至於在睡夢中咬他的脖子,似乎也是一種求歡行為。那群嗜血的小妖精說越迷亂越好,在她這兒倒是得到了最符合的體現。
她把他抱得更緊了,先咬他的手指,然後又探頭想咬他的耳朵。塞薩爾把頭低下去送給她咬,感到了她嘴唇溫潤的觸感。然後,他抱緊了她的腰去咬她的胸脯。他感到滑膩的舌頭沿著他的耳朵挑弄,牙齒噬咬亦帶來些許痛感。
塞薩爾輕吸了口氣,用力咬住她那柔軟的肉,感覺口中一片鮮美滑嫩。她的肌膚在他牙齒下凹陷時,她的呼吸也變得灼熱了,粗重地呵入他耳中,令人神智迷醉。
他越是用力噬咬,阿婕赫的呼吸就越潮濕溫熱,最後,幾乎是把他的耳朵浸泡在一片黏膩溫熱的泥漿中,只能聽到一片焦灼窒悶的喘息。
口腔裹緊了耳朵,舌頭攪弄著唾液,唾液又包裹了整個耳朵。她又是吮吸他的耳朵,又是舔舐他的耳洞,黏膩的聲響伴著粗重的呵氣和喘息混作一團,有時候又帶著幾聲嬌吟,幾乎要讓人暈厥過去。
待到塞薩爾從阿婕赫胸口的齒痕上張開嘴,她不僅珠子一片嫣紅,臉色也一片潮紅。她和他雙腿交疊,緩緩廝磨,嘴唇也靠近了過來緩緩呵氣。他也不急著和她做,只是吻住她的唇瓣,和她互相輕咬,然後就把輕咬化作交織的長吻。他左手握住她剛挨過咬的胸脯,捏起了那枚敏感至極的珠子,右手也捏住她的尾巴揉弄起來。
他揉捏的力道忽輕忽重,不斷變化,刺激得她的尾巴來回擺弄。這條長尾巴柔順靈活,有時纏著他的臂膀不放,有時掃來掃去,有時又不住拍打他的手。
“尾巴不是干這事的東西.......”她咬著他的上唇說。
“等你習慣了就是了,親愛的。”塞薩爾也咬了下她的下唇,“你知道什麼是習慣嗎?我一握住你的尾巴你就臉色潮紅,這就叫習慣。”
“我還真不知道你喜歡調教野獸。”
“我不想把你當野獸,”他和她舌頭貼在一起,然後又黏著一絲唾液分開,“是你在半夜里咬人又放血。”
她追上來咬他,把他們倆的唾液抿到自己嘴里,“那你要怎麼辦,你還想管教我嗎?”
“你先認我當老師。”塞薩爾撬開她的雙唇,舔她的尖牙。
“沒意思。”阿婕赫咬了下他的舌頭,“這稱呼太乏味了,我從不覺得老師這稱呼有什麼值得在乎的。”
“那你覺得什麼才有意思?”
“至少說個我們倆都沒有的東西吧。”
塞薩爾封住她的嘴唇,輕吻,然後分開,“你還想要獨一無二的?”
阿婕赫對著他微張的嘴唇呵氣,“你就說你想不想得到吧,想不到的話,你就直接管自己叫公狗吧,塞薩爾。公狗肯定是沒法管教別人的。”
他一邊玩弄她不聽話的尾巴,一邊繼續揉捏她的胸脯,拇指和食指挾住她本就嫣紅敏感的珠子,搓弄著拉長。然後他忽然松手,那胸脯立刻彈了回去,不住晃動。還沒等它顫巍巍地回到原狀,他就一把抓住,把它捏得變形,軟肉都從他指縫間溢出,抓握她尾巴的手也用力收緊。
阿婕赫臉色已經紅暈無比,眼睛都一片朦朧,手爪正在他背後用力抓撓,卻還是緊抓著他們倆較勁的稱呼不放。“怎麼?”她輕輕喘息,“想不到了?想不到了就像公狗一樣叫出來,之前都是我在叫,現在該輪到你叫了,你說對嗎?”
“我憑什麼要叫?”塞薩爾咬著她的頸子,“我不想半途中一把刀從帳篷布外面刺過來。”
她也咬著她的頸子。“那你就看看你能不能實現你的胡言亂語吧。”
“你把情人之間的撫慰弄得跟野獸撕咬和對手較勁一樣!”
“你自己不也接受了?”
塞薩爾長出一口氣,忽然咬在她耳朵上。先抿住她的耳垂,然後從她耳洞舔過,呵出一口熱氣,“如果你不覺得伊斯克里格是你父親,那你就這麼叫我吧。”
他放開她的尾巴抱緊她的腰,用力抱在自己胸前。隨著一陣漫長忘我的親吻,阿婕赫已經抱緊了他的脖子,整個人都貼了上來,持續著唇舌交織。待到情深時,他再次抓緊她的尾巴根部,沿著腰椎的线條往上一拽,她的臉頰越發紅暈誘人了。
他們嘴唇分開些許,唾液都從唇角溢了出來。“你可真會想稱呼......”她說。
“這是因為你越來越像個愛胡亂咬人的小孩了。”塞薩爾吻了下她的額頭,“痛嗎,親愛的?”
“父親......”
阿婕赫的尾巴忽然間往上繃緊,連帶著他懷里的腰身也用力弓起,以驚人的柔軟往後仰去。她兩腿用力把他夾緊一陣抽搐,竟然是直接泄了出來。
她的聲音又高又長,那些汁液也滑過她的大腿落在他的大腿上,在他倆肌膚交纏的地方黏成一團。
塞薩爾還想說話,這時候,一柄短刀忽然就隔著帳篷刺了進來。刀刃貼著他沾滿唾液的耳朵滑了過去,觸感鋒利異常,稍微一斜就會切下他的耳朵。他頓時打了個激靈。
他目視緊貼著自己的皮膚刀刃緩緩收回,帶著強烈的威脅。待到帳篷外的黑影也消失不見,他才低下頭,看到阿婕赫了滿不在乎的表情。不得不說,他很想給她屁股上也來一巴掌。
“你給我躺好點。”
塞薩爾咬著她毛茸茸的耳朵說,然後就翻身起來,跨坐在她小腹上。這家伙身無寸縷,裸著染血的白皙身體,顯然她先在夢里享受了他的血,又在他醒來之後滿足了渴念,還用不加掩飾的叫聲和喘息滿足了她無事生非的愛好。
這張臉仍然潮紅無比,嘴唇在長吻中鮮艷欲滴,一對豐挺的胸脯亦在胸前起伏,給他連捏帶咬弄得泛紅聳立。
他攏住阿婕赫的胸脯,身下一挺,就沒入她滑軟的兩胸之間。幾下來回之後,她也伸出雙手捧住兩胸,往中間攏緊,強烈的胸壓頓時讓他長出了口氣。接著她伸出舌頭,在蛇頭滑出兩胸時輕輕一挑,來回許多次後,已是一股黏液沿著她的舌頭噴灑到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