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野外
路政辦完事出來,剛巧看見街對面小賣部走出來一人。
藍白色的水手服,藍白色的百褶短裙,襯得她的皮膚比剝殼的雞蛋還要嫩白。
她扭開手中的瓶蓋,微微仰頭喝水,露出白皙細長又脆弱的脖頸。
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就像是炎炎夏日里那瓶清涼解渴的檸檬水。路政喉結動了動,鑽進車里。
木櫻上完補習班回了家里的山莊。
她家有間祖傳的溫泉山莊,就在浦市的城南,靠著市中心的山上,來的都是貴客,生意爆好。
木櫻在這有個私人的小溫泉,等她泡得舒舒服服起身,才看見手機上有條消息。
“在哪。”是那個人發來的,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木櫻用白浴巾擦了擦手,回:“在山莊這邊。”
她回完,便回房間換了身衣服。白底碎花連衣裙,剪裁修身,盈盈柳腰,不堪一握。
木櫻照了照鏡子,鏡子里,面容姣好透著稚嫩的少女有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整齊的落在腰間,大眼睛水汽氤氳,櫻桃小唇唇珠飽滿。
手機震動了一下,她點開,依舊是那人發的消息:“出來。”
木櫻收拾好了慢慢走出去,山莊正門不遠處,有輛黑色的奔馳越野隱藏在夜色和茂木里。
她血液有些加快,剛走到車邊,駕駛位的門就打開,她被拉入一個熾熱的懷里。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怎麼不穿下午的那套jk?”
他一邊說,一邊摸著木櫻的後脖。真的很細,好像輕輕一使勁,就會斷掉。
她才泡完溫泉,身上有淡淡的硫磺味,還有一股她本有的清甜香氣混在一起,路政埋進她的肩窩,聞得起勁。
“這條不好看嗎?”木櫻推開他,無辜地問。她眼眸水亮,哪怕在昏暗的夜色下也是耀眼的黑曜石。
“好看。”路政吻了吻她的唇角,手鑽進她的裙子里,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嬌嫩的皮膚上游走,所到之處都被撩起了顫栗的火。
木櫻的雙手抵在他的鎖骨前,微微有些抗拒:“你不會在這兒……”
她坐在路政的身上,已經感受到身下那硬梆梆的東西頂著她的屁股。
路政歪頭,語氣里也挺無辜:“不可以嗎?它很想你了,你用嘴親親它。”
木櫻紅了臉,還好這天色昏暗沒人看得見。
“你今天在哪見到我的?”怎麼會突然想起她來,上一次見到路政還是一個月前。
“應該是你的補習班樓下。”路政想了想那個地方,木櫻是說過她有在校外補課。
他的手已經把木櫻的裙子推在她胸部之上,他對著一對小巧的酥胸親了親,然後咬一邊的軟肉,一只手揪起另一邊的乳頭。
又癢又疼的感覺讓木櫻皺起了頭,後背被車里的空調吹得發涼:“別在這里。”
路政放過她,他有一雙多情的桃花眼,此時眼里都是她,他勾唇:“好啊,那換個地方吧。”
他發動了車,雙手環過木櫻握住方向盤,就這樣把車往後山上開去。
速度很快。
木櫻抱著他不敢動,努力縮減自己的存在感。她心想這人也膽子太大了,誰會這樣抱著人開車?不怕死麼。
車在荒無人煙的後山停下,路政解開安全帶開了車門,將木櫻抱下車:“跪下。”
木櫻嚇了一跳:“在這?有人怎麼辦。”
“聽話。”
木櫻只好乖乖地跪下,路政把自己的欲望釋放出來,打在她嬌嫩的臉上:“乖乖快來親它。”
她便聽話地乖乖地親這只龐然大物,然後用力地把它包進自己的口里。路政的巨根又長又粗,青筋遍布,猙獰可怕,第一次看見的時候,她怕得不行,覺得它會把自己撕裂。
當然那次的結局是不出意外地被撕裂了。
每一次口交,她都會覺得嘴巴以下的地方都累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部分。
她一邊乖乖地舔,一邊抬頭無辜地看著路政,好像在等夸贊似的。
十六歲的少女臉蛋上還有化不開的稚氣,哪怕她的眼尾足夠勾人。
路政面無表情地看著身下乖巧的少女,大屌又脹大了幾分,他握住木櫻的腦袋,將大屌狠狠地往她嘴里更深處毫不憐惜地撞。
她的嘴很小巧,濕熱的口腔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巨物,路政後脊背都麻了,真的很爽。
木櫻眼尾纓紅,眼里紅紅,眼淚和涎水都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把裙子都浸濕。她努力地張嘴,放松自己的喉道接納那玩意兒。
她害怕有人來,這種刺激竟然讓她下身微微地有些濕。
嘴角有一種裂開的疼,她的雙手用力拍打路政的大腿想推開男人,可是男人自然不會放過她,大手把住她的腦袋,下面越動越快,然後白濁射進女孩的嘴里。
他終於放開了木櫻,而木櫻沒了支撐力,像是被玩壞的娃娃無力地坐在後山的草地上,一只手臂堪堪撐住自己的上半身不讓自己倒地。
她被嗆到咳嗽,白濁順著嘴角滑落。
一張本來白淨純潔的白紙,被他盡情地塗抹上屬於他的印記。這個認知讓路政血液加快,內心有什麼在叫囂,要衝破禁錮。
“吞下去,寶貝。”男人明明叫她寶貝,說的話卻很無情。
嘴巴里的那團黏糊糊惡心得不行,她自然想要吐出來。路政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用力,木櫻還是給吞了下去。
這個變態!!她盯著路政的眼神里含著怨念。
路政自然也看得出來,不過他向來不在意。他一只手將木櫻提起來,然後將她抱放在車前蓋上,連衣裙被輕輕松松剝掉,雙腿擺成一個M型。
木櫻又緊張又害怕,從她這個角度還可以望見不遠處自家山莊燈火通明,溫泉散發的熱霧裊裊升起。她羞澀地用手臂遮住自己:“要是來人怎麼辦啊!”
她生得很白,在昏暗夜色下也是白得如一抹冷冷的光。兩只纖細秀長的手臂根本遮不住什麼,反而落在路政眼里更像是欲拒還迎的誘惑。
“來人就讓他們看著。”路政毫不在意,他扯掉木櫻草莓印花的蕾絲小內褲,扶起自己的巨物就闖了進去。
“啊……真緊。”他舒服地感嘆一聲,木櫻是個白虎,還是個名器,里面穴肉層層迭迭緊實地將他分身包圍,像是一張小嘴,一個勁將那巨物一個勁地往里吸。
木櫻在初進入的那一瞬間眉頭緊皺了一下,因為太久沒有被進入所以小穴還不夠濕潤就突然地被巨物粗暴撐開,那感覺不亞於再次開苞。
她實在是太小了,路政幾乎寸步難移:“怎麼這麼緊。”
他稍稍退出,然後猛地一下又衝進去,一下一下撞在木櫻的花心。
木櫻叫了出來,余音纏綿,她趕緊捂住自己的嘴。路政不怕,她是怕的。
她閉了閉眼,把眼里的淚花隱去,努力地讓自己適應他那根粗長,然後分泌出液體來。
路政那身西裝還得體地穿在身上,身下的少女卻一絲不掛。
木櫻被撞地向後縮,但路政雙手把住她的雙肩,就將她牢牢固定住。他猛插了幾下好似不過癮,他空出一只手,環住木櫻的脖子,慢慢地收緊。
空氣變得稀薄,她大腦漸漸充血,快要窒息的感覺連帶著身下那腫脹酥麻感,將她理智碾碎,只能深陷於情欲的漩渦里。
到底是在野外,她不敢叫,咬著唇讓細碎的呻吟從嘴里鑽出來。
路政輕車熟路找到她那秘密的軟肉,猛地一插,她身子忽地抖了一下,全身失去了力氣,小穴一縮就泄了出來。春水打濕了路政的西裝,路政放開她的脖子,去摸她身下濕噠噠的小穴,修長的手指沾染上春水然後塞進木櫻的嘴里:“小騷貨,來嘗嘗自己的東西好不好吃。”
(二)回去了
木櫻嚇得抱住男人的一只手臂,一下子又泄了。
“這衣服都被櫻櫻弄髒了,怎麼辦?”路政調侃地說。
木櫻臉色蒼白:“有、有聲音!”
“那又如何。”路政毫不在意,“衣服髒掉了,櫻櫻把自己賠給我好不好?”
木櫻惱得很,手無力地往路政身上揮,這對於路政不過就是撓癢癢,他抓起木櫻的手,將她的手指含進嘴巴仔仔細細地舔。
粗糲溫熱的舌摩擦過她的手指,鑽心般得癢,連帶著下半身也酥酥麻麻地想要更多,想要被更暴力地填滿。
路政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大帥哥,月色下他細細品嘗她手指的樣子足夠淫霏卻也足夠誘人。木櫻的身子不自覺地扭動,理智還在:“求求你……別在這了。”
“怕什麼,不會有人的寶貝。”他的手指穿過她柔順順滑的發絲,分身還在不知疲倦地操干著,“還不如來聽聽你的水聲。”
靜謐的夜晚,肉體相撞的聲音是那麼的明顯,在巨物的撞擊下,穴內水聲潺潺,路政被取悅到了,他問:“你說,你是不是小水娃,水這麼多。”
“哦不對,你是小淫娃,就喜歡被哥哥操得淫水直流對不對?”
“你不應該叫木櫻,你應該叫木淫,你知道是哪個淫吧?”他好奇地問。
木櫻根本受不了這些渾話,她羞恥地很,手無力地推他,雙腿想要合起來,用最後的力氣想把路政的分身從她小穴里擠出去。
可是這樣根本就不會把他擠出去,只是會讓他更爽而已,路政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這麼喜歡新名字?”
他猛烈地加快速度,頂得木櫻找不到天南地北,甚至都再無暇擔心那動靜打哪兒來的了。
等路政饜足地射在木櫻的體內,木櫻早被操昏了過去。
他抱起木櫻,將她放到車里的後座,從後備箱里拿出一條毯子將她蓋住,收拾了一下車前的狼藉再進了車。
車內暖色的燈自動打開,他才看清自己衣服上那濕漉漉的一片。
真是個名副其實的水娃。
他回了自己的住處,是城外的一處別墅。
車停進車庫,路政又將裹著毛毯的木櫻抱上了樓,木櫻這時候已經恢復了意識,只是頭疼身體疼,嘴角和下面也抽抽辣辣地疼。
她在路政的懷里拱了拱,說:“我要洗澡。”
路政在回家路上就用app控制浴缸放滿了水,他把木櫻放進去,自己也脫掉衣服踩了進來。
溫度剛剛合適,木櫻舒服地嘆了一聲。
她累得要命,任男人給她搓洗身體,浴室的冷白光下,路政堅毅鋒利的輪廓如精雕細琢後的白玉。
他體力可真好,木櫻看著神色溫柔認真的男人,合理懷疑他是不是機器人。
畢竟這都是體力活,而路政臉上一點疲倦都沒有。
木櫻歪頭看他,怎麼會有人明明在做愛的時候會有那麼暴戾乖張的眼神,可是平常確實是一個文質彬彬溫文儒雅的公子哥呢?
上頭前和上頭後完完全全是兩個性格的人啊。
路政的指腹輕柔地蹭過她的唇角,語氣有些抱歉:“一會兒擦點藥,嘴角裂開了。”
怪不得這麼疼,她想。
手里抱著的少女身上印著歡愛後的各種痕跡,特別是頸上的紅痕觸目驚心。
路政又去檢查她的身下,花蕊被狠狠蹂躪後,輕微的撕裂加紅腫。
他快速地將兩人洗干淨,將木櫻用白色的浴巾裹得嚴嚴實實抱去床上,從床頭櫃里翻找出藥膏,手法輕巧地給木櫻上藥。
藥膏是涼的,被棉簽沾塗在嬌嫩敏感的傷處,木櫻能輕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出聲,卻無法控制下面又分泌出晶瑩的春露來。
路政調笑:“這麼敏感。”
木櫻羞得拿枕頭蓋住了自己的臉。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像是在哄一個小朋友:“好好睡一覺吧。”然後起身關燈關上了門。
室內只剩一盞暖色的床頭燈還亮著,過了好一會兒木櫻才把枕頭扔開露出自己的臉來。
明明只是簡單的炮友關系,可是他卻能表現得像個完美情人。木櫻的手抓緊淺藍色的被單,秀氣的黛眉間是淡淡的愁緒。
他這樣,她就會變得貪心。她會開始在意,他對每一個有親密關系的女人是不是都這麼體貼溫柔。
可是她偏偏沒有資格在意。
(三)開學了
再次見到路政,又是一個月之後。
學校已經開學。
木家父母忙於開拓外省的市場,對自家常年保持在全年級前十的女兒一萬個放心。於是他們只是打電話叮囑她幾句別太辛苦,該玩就玩,然後抱歉地說又該去開會了,掛斷了電話。
木櫻拿著電話愣神,下一秒路政的電話就打進來,他磁性低沉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仿佛情人間的呢喃:“開學了麼,剛出完差回來,給你帶了禮物。”
“我給你送來?”
“我自己來拿吧。”木櫻將文具書本都塞進書包里,“你什麼時候有空?”
“明後天。”路政在歐洲忙了半個月,現下剛下飛機,還有一點事情需要收尾,然後他需要好好調時差睡一覺。
“我明天午休的時候來吧。”木櫻想了想,如果是晚上放學去,萬一路政又獸性大發她就會沒時間學習,中午午休的時間很短,他也應該做不了什麼的。
她不喜歡做愛這件事情,所以下意識地就會想規避。
“好,你知道來哪里吧?”
木櫻點頭,哪怕對方看不見:“知道的。”
路政一家五星級酒店里有一個長期包下的總統套房。
那間酒店恰巧離木櫻的學校很近。
木櫻進酒店大堂的時候,注意到今天酒店的另一邊有些吵鬧,她遠遠地瞥了一眼,原來是有喜事。
客廳里沒有人,木櫻徑直走進了書房。
書房的裝修很現代端莊,陽光落滿地,紅木辦公桌上反射出暖黃色的光。
路政閒適地靠在沙發上看秘書剛送來的文件,他今天穿了一件某潮牌最新款的黑色連帽衛衣,側臉俊美無暇,高挺的鼻梁在午間的陽光下蓋著一層金色的暈影,連下巴的曲线都如畫家最流暢完美的一筆。
木櫻很少見到這麼“人間氣”的路政,不像是一個歷經磨練的冷血商人,更像是剛出社會的血氣少年。
是啊,其實他也只有二十四歲。
他注意到木櫻的動靜,放下手中的資料站起來牽過她的手:“先吃飯。”
餐廳里已經擺好了豐盛的午餐,一瞅過去都是木櫻愛的口味。她本來打算拿完東西去學校的路上隨便吃點,但現下看著自己喜歡的食物,肚子確實是餓了。
木櫻望著男人的背影,他真的很細致,細致到自己以為自己是被愛的。
可是她卻完全不知道路政喜歡吃什麼、甚至他喜歡的任何東西她都不知道。
她對路政的了解僅限於知道他的來歷,他的溫柔、他的粗暴。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倆吃飯的時候都不喜歡說話,自己吃自己的。路政吃東西的樣子也是斯文有禮的,姿態很優雅優美。
他就是個事事都看上去很完美的男人。
優良的家世、令人羨煞的高學歷、同年齡段很少有人能匹及的成就、做任何事都盡量滴水不漏,還有隨和親人卻又能有威懾力讓人信服的處事性格……
但木櫻隱約覺得,那都是他披的皮。
皮下的路政……她突然想到路政從左背一直延伸到肩膀上,有片晦澀的紋身。
由許多神秘的圖像、符號組成的,像是烏雲,像是某種動物的圖騰的紋身。
“在想什麼,專心吃飯。”路政提醒她,她恍然回神,突然問他:“你的紋身……是什麼時候紋的?”
路政挑了一塊糖醋魚肉放進自己的碗里,眉眼低垂:“很久以前了。”
“多久前呢?”
(四)送禮物了
“好幾年前,我不記得了。”路政的語氣略微冷淡疏離,木櫻不再追問,埋頭吃飯。
兩人吃完飯,路政的語氣又變了回去,甚至還有點興奮,說話語調有幾分輕浮:“寶貝,你猜我給你買了什麼。”
“什麼?”木櫻見他的模樣,也忍不住期待起來。
他牽起木櫻來到臥室,臥室那張歐式雕木浮夸的大床上,放著一整套情趣粉色蕾絲內衣還有同色系情趣用具,放在最中間的是一條皮質的粉色項圈,項圈中心用錯綜復雜的銀質花紋鑲嵌著一顆碩大的藍色寶石,流光溢彩,耀眼生輝,下面連著一個小小的銀環。
“我在荷蘭定制的。這條項圈是一位很有名望的皮質大師做的。”路政期待地說,“我想看你穿。”
木櫻不想穿。她的臉有一瞬間僵住,但她很快重新規整了自己的表情,略難為情地說:“我下午要上課哎,等下就得去學校。”
“……你說的禮物,就是這個嗎?”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還是不死心地問。
叫她來,就只是因為解決性欲嗎。
“對啊。你不喜歡嗎?”路政看著少女的臉色一瞬間浮上一種難以言喻的傷感,聽見她語氣很輕地說:“喜歡。”
他笑了,“還有一個禮物哦。”
少女眼神疑惑地看向他。
路政眼神示意,讓她看床邊。
木櫻這才看見,床邊放了好幾套樂高。她走進看,是僅在法國發售的地區特供款,路政送了她全套。
她最近迷上玩樂高,甚至在臥室里立了一整面牆做玻璃立櫃展示她拼好的樂高。
“喜不喜歡?”路政問她。
木櫻蹲在床邊米白色的地毯上,雙手拿起其中一個,她的語調明顯飛揚了起來:“喜歡。”
“可是我現在怎麼拿回去?”木櫻皺著眉認真地說,“你干嘛不直接寄到我家來!”
路政半跪在她身後,雙手環過她的雙肩將她抱住,木櫻感受到他的氣息靠近,帶著他身上那股冷木般的凜冽香氣,他的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沒有什麼重量:“因為我想要櫻櫻陪我,所以可不可以以後就在這里拼樂高?”
木櫻背對著他,路政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她的回復,她說:“好。”
比起木櫻,路政才更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他親親木櫻的耳朵好似不夠,又開始輕咬她小巧圓潤的如玉耳垂,他見木櫻沒有回應,生氣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木櫻轉頭,生氣地望著他:“我下午還要上課!”
因為生氣,眼珠瞪得圓圓的,像是剝殼的荔枝晶瑩剔透。又像是有小脾氣的小倉鼠。
反正很可愛。
路政委屈地說:“上課就不可以親了嗎?”
“留下印記,別人看見了怎麼辦?”
“不被看見就可以!”路政懂了,他撲上去,將她的校服推上去,然後開始把玩他的玩具。
“寶貝,我想你,它也想你。”他一邊說,一邊拉住木櫻的手往自己的下身摸去。
(五)哥哥求求你
“色鬼,你果然天天就想著這個事!”木櫻紅著臉,說不清是因為羞澀還是什麼。
這個人怎麼能有這麼多面?木櫻看不清他,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實的路政。
她在半推半就下還是戴上了那條項圈,粉色項圈做得很寬,快要蓋過她一半的脖子,可是脖子在這樣的修飾下好似更修長了。
路政對著脖子啃咬,他其實一點兒都不在意會不會在木櫻的身上留下令人遐想的痕跡。
“這顆寶石,是上次去拍賣會的時候拍下來的。項圈是我自己畫的設計圖。”他的手從木櫻的後背摸上她軟綿的乳房,不過癮地將她校服和bra給脫下來, “你戴真好看。”
木櫻看著牆壁上的歐式擺鍾,轉身抗拒地說:“我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該上課了。”
路政狠狠地捏住她雪白的玉乳,將那對小白饅頭擠變了形,又將那纓紅的小豆給提了起來,木櫻吃疼地嬌喘:“疼……”
“嗚嗚嗚,哥哥,求求你。”木櫻淚眼婆娑地回望著路政,撒嬌道“快一點弄完好嗎?”
路政將木櫻翻過身來,輕輕一推就將她推倒在床上,一巴掌扇在她那對渾圓上,“快一點?快一點怎麼滿足你這個浪貨。”
空氣里傳來清脆的響聲,木櫻顫抖著蜷縮起身子,那白得耀眼的奶子上,紅色的巴掌印浮現,紅白交迭,刺激著男人的視覺。
他對著渾圓粗魯地蹂躪,大手留下的紅痕橫列在那玉乳上,他盯著奶子的目光很專注,像是在看什麼有趣的玩具,然後對著它們扇了好幾下。
而後他認真地把玩掌心的嬌乳,木櫻的呼吸逐漸變重了起來。
雪白的小饅頭裸露在空氣中顫抖波蕩,路政俯下身,用舌去舔舐早已挺立的粉紅小豆。
舔舐不夠,他再撕咬,已經泛紅的皮膚上又留下道牙印子。
甚至有些破皮。
木櫻“嚶~”了一聲,她扭了一下雙腿緩解乳頭被憐愛帶來的快感,手不由自主地放在路政腦袋上。
少女清純的面龐早已染上情欲的春色,如剛綻放的花朵待人采擷,滿目都是氤氳的春霧。
路政將自己的浴望釋放出來,紫紅色粗壯的陰莖打在木櫻的下巴,“想去上課?”
木櫻是真不喜歡口交,可是她知道她如果不表現得順從,男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那一只手握不住的玩意兒就離她的小嘴不過半厘米,男人雄性的味道讓她的臉紅了個通透。
可是她知道如果不滿足男人,男人今天一定不會放她走。
他的重量在她的胸上壓得她喘不過氣,她仰頭都很費力,還是努力地將他猙獰的傘頭包含在自己的嘴里。
滑嫩溫熱的小舌在龜頭上轉了個圈,最終落在那馬眼上,微微一頂。
酥麻的快感直擊大腦皮層,男人的馬眼處流出一點濁液來,被身下的少女舔了個干淨。
偏偏她還用那春光蕩漾的眼波注視著他。
路政的手緩緩地從她的額頭滑至她的眼,男人稍粗糲的指腹輕輕地在她的皮膚上留下漣漪般的戰栗。
他的大拇指腹在少女的眼角用力地一按,雪嫩的皮膚上又出現一道紅色的印子。
路政的手又向下滑,滑到她溫暖而軟嫩的紅唇,他捏了捏這軟肉,像是在捏棉花糖一樣柔軟。
然後他將這櫻紅色的軟肉提起,木櫻嘴里還含著他的肉棒,嘴唇卻被路政捏住上提。
狼狽卻又散發著勾人的誘惑。
不夠……完全不夠。
他稍微起身,木櫻才重獲自由的呼吸,下一秒那巨物就深深撞進她的口里。
然後凶猛地進出。
突然的猛襲讓木櫻毫無招架之力,淚花在眼里打轉,她差點干嘔出來。
路政一個猛進進了她的喉管里。他覺得這個姿勢操弄不夠爽快,於是站起身,把木櫻的身子翻了轉,讓她橫躺在床上,腦袋後仰露在床外。
(六)想讓她光著身子等他操
他拍了拍她的臉蛋,木櫻張開了嘴,她討厭自己被路政養成的、在這種事上面的默契,她總是會懷疑是不是因為她確實如路政所說,是個欠干的小騷貨。
不然為什麼明明做著這樣下流的、卑微的事,她的下身居然也能虛癢難耐,想要什麼東西填滿自己呢?
路政再次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少女的嘴,然後進入她原本細小的喉管里。
他已經足夠往里深入,可是肉棒還是留了一截在外面。
喉嚨被硬生生地撐開,嗓子是撕開般的疼,木櫻努力分泌著涎水,用喉管的力量包裹住路政的巨物。
喉管一縮一縮地,那溫暖又路政呻吟了一聲:“哪里的嘴都這麼會吸,騷貨就是欠操。”
他下身用力抽插起來。
白色的泡沫和涎水混合在一起,浮現在木櫻的嘴邊,又順著地形引力從她嘴慢慢流到她的鼻間。
木櫻羞恥不已,涼涼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滑至眼角,她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模樣是十分狼狽的。
可是她抬眼只能看見男人高大的身形和那兩只鼓鼓的睾丸。
路政一邊在她的嘴里進出,一邊拍了拍木櫻的屁股,讓她把屁股抬起來。
他的手鑽進木櫻的校服褲子,鑽進早已濕得泥濘不堪的小穴,性感的薄唇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都這麼濕了,還怎麼去上課?”
他將手抽出來,帶著晶瑩的體液,在她的鼻尖摩擦,小而翹的鼻尖軟肉被他的手指玩弄得濕濕的。
他漫不經心地笑著,“聞聞你的騷味,你想讓大家都知道你有多騷麼?”
他說著,手指重新鑽進少女的小穴里,層層迭迭緊致的媚肉將他的手指牢牢的絞住,好似在邀請他更加深入一點,他用手指抽插了幾下:“小騷穴好濕,是不是很想要?”
木櫻的嘴被他的大肉棒堵了個嚴嚴實實,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她的貝齒偶爾不受控制微微嗑在他的粗壯上,那輕微的觸碰感激得肉棒變得又大幾分。
路政像是不明白她說不了話似的,下身加速抽插幾下,又緩下來,問她:“想不要要哥哥的大雞巴操你的騷穴?”
木櫻:……您看我能說話嗎?
路政把住她的脖子又是一陣猛插:“問你呢騷貨,想不想要哥哥的大雞巴插進你的騷穴里?”
她只能用怨念不已的眼神暗示他,倒是給她個說話的機會啊!她真的得去學校上課啊!
如果遲到了怎麼辦,衣服弄髒了怎麼辦……
她想到同學們如果發現她哪里不對勁……
小穴在路政抽插的手指和精神的刺激下,居然泄了。
路政的手指感受到液體的衝刷,他長且密的睫毛低垂,擋住眼里聚起的陰郁神色。
他的手又開始頂弄小穴上那顆充血的陰蒂,很有技巧地時重時輕地按壓,兩只手指鑽進小穴里進出,搗出一片水聲。
少女身下最敏感的兩個點被他褻玩,他連如花瓣粉嫩的陰唇也不放過。
陰唇被摩擦捏起,花穴里的手指摳著緊實的肉壁帶起一層又一層的酥癢。
木櫻嘴巴里吞咽著男人壯碩的雞巴,嘴里嗚咽著,
“嗚……嗚嗚嗚!!”
在他不斷的玩弄下,她的花穴連同身體痙攣似地抽搐,圓嫩的腳趾酥麻地蜷縮在床單上,身體酸軟,快感一陣一陣襲來。
她意亂情迷,雙眼迷蒙,臉頰緋紅。
男人沉沉地往她濕潤暖熱的口腔里一撞,粗大的肉棒進進出出,喉嚨的喉管被一次次撐開。
靠,真是想把身下這個騷貨往死里干。干到她翻白眼失去理智,哭著求饒。
真想把她關起來,讓她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
每天光著身子等他操就好了。
(七)這樣都能高潮?
路政忍住自己那陰暗而暴虐的欲望,現在還不行,還不夠。
雖然他已經快要失控了。
他把自己被淋得濕噠噠的手指收回來,放在木櫻的眼前晃:“這麼騷,還怎麼去學校?”
他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調笑,“這麼想讓大家知道,優等生乖乖女其實是個淫水直流想被大雞巴操的騷貨?”
“嗚……嗚嗚……”木櫻說不出話,他的雞巴還在自己的口里進出。
她也不想這樣,她想不懂,為什麼自己下身會這麼濕……
明明已經泄過了兩次。
潛意識里,依舊渴望著什麼東西能把自己填滿貫穿——
路政把手上的淫液抹在木櫻光滑如剝殼雞蛋的臉上,饒有興致地觀賞著身下的少女那漂亮又稚嫩的臉蛋被體液沾汙。
快感從後脊背密密麻麻地升起,他的下身用力往里一頂——
“哦不——”路政此時的笑容十分邪惡,他用食指摳住少女項圈上那小圈銀環,將她的脖子向上提,因為受力的緣故,少女的腦袋和上半身也跟著脖子向上抬起,她聽見路政惡魔般放肆的嗓音:“你是只想被主人的大雞巴操的乖母狗對不對?”
木櫻感覺自己都快被撞吐了,她才不是什麼乖母狗——!
為什麼這男人在做這種事的時候總是能說這麼多渾話啊!
可是自己聽著他這樣說的話,居然下體也很有感覺……
……自己怎麼,會這麼墮落啊……
男人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只是不知疲倦又興致高昂地操弄著身下少女誘人的女體。
木櫻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嘴又麻又累,繃緊的太陽穴令自己的精神都有些渙散了。
路政突然兩手把住她的下巴脖子,肉棒往喉管里深深重重地一撞。
熾熱的液體有力地噴灑在她的喉管里,燙得她一激,似電流迅速地擊中天靈蓋,那刺激密密麻麻地散開遍布全身,小穴一陣收縮,開了水龍頭似的噴灑出來。
雙腳難以控制地在床單上扭動,床單被折磨得不成樣子。
木櫻的眼里聚滿了淚花,只是這樣……她都能泄出來……
她真的有那麼淫蕩嗎?
下半身又濕又黏。
但他還沒有從她嘴里退出來,她喉嚨抽動,就將那些東西咽了進去。
“這樣都能高潮?真是個淫蕩的騷貨。”
“小騷穴就是欠干才這麼騷。”
路政拍拍她的臉,並不嫌棄她臉上是難以分辨的、兩人混合的液體:“真乖。”
他慢慢退了出來。
木櫻急忙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來,手扶著脖子想要說話,開口先咳了幾聲。
她顧不得自己喉嚨的疼痛,只想著她得快一點收拾去學校——
“哥哥,我、我真得去學校。下午有、入學測驗。”
路政笑,“你的小浪穴可不是這麼說的。”
“它那麼騷,那麼濕,一定很想被大雞巴填滿吧?”
木櫻掃了一眼依舊威猛的小路政,脖子一縮,看向路政的眼神小心翼翼里帶著明晃晃的求饒、討好:“測驗很重要。”
生怕路政不放過她。
路政沉默著,他難以揣測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是即將宣告判決的神祗。
他不講話,木櫻也猜不到他心里怎麼想的,只好仰視著,卑微懇求他:“晚上,晚上隨便弄好不好?”
最終,他說話了,“好啊,但有個要求。”
(八)課堂上,想要被填滿
等木櫻收拾好,路政牽著她下樓去停車場。
校服褲子已經換掉,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到小腳肚的深色長裙。
她將稍長的白色校服短袖扎進長裙里,顯得整個人腰細又高挑。
黑色的秀發整齊地披散在腰間,劉海下是巴掌大的精致小臉。
路政在電梯里沒忍住,他不想俯下身親她,於是將她抱起來腳離地,仔細地親了個遍。
電梯開的時候,男人放開木櫻,他換了一身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此時一副禁欲高冷霸總模樣。
好似電梯里那個眼角都是迷離情欲的男人不是他。
而木櫻滿臉紅撲撲,微腫的唇鮮紅欲滴,她慢吞吞地跟在男人身後微微低頭,企圖用秀發遮擋臉紅的痕跡。
田珊珊今天中午趕著來這家五星級酒店參加了表姐的婚禮。
等她吃飽喝足趕著讓她媽送她去學校的時候,在酒店的停車場里看見了一個略微熟悉的身影。
那是……木櫻?
距離有點遠,田珊珊看不清,那邊的少女跟在一個背影挺拔高大的男人後面,然後他們進了一輛黑色的法拉利。
“田珊珊,你不是要遲到了嗎?”田媽媽從車里探出個腦袋,“這孩子愣啥神呢!”
下午上學上班的時間向來路很堵,等田珊珊趕到教室門口,看見規規矩矩在那罰站的木櫻,整個人都大震驚了。
中午那個人,還真是木櫻啊!
要知道,木櫻可是從來不早退不請假不遲到,成績在她們這所競爭分外殘酷的高升學率學校穩坐全年級前五。
田珊珊有一次吃了飯就來教室,空無一人的教室里只有木櫻一個人正在認認真真的做題。
木櫻可是老師眼里最寶貝的模范優等生,居然也會遲到!而且……她還和一個一看就是社會人的男人在一起!
進!了!法!拉!利!
田珊珊也規規矩矩地站在木櫻的不遠處,她偷偷打量木櫻,內心尖叫著。
木櫻的家境據她自己所說和大家差不多,而且平常穿用也看不出是什麼牌子貨……田珊珊的大腦在瘋狂地腦補神游。
“木櫻,田珊珊,怎麼遲到?”班主任從教室里出來,他戴著黑粗框的眼鏡,鏡片上的光凌厲地一閃,周圍的氣壓都低上了幾分。
……糟糕,第一節課偏偏就是最抓紀律的班主任的課。
田珊珊緊張得腳趾都卷起來,她大腦停止思考,實話實說:“參加表姐的婚禮,來學校的路上堵車了。”
班主任法令紋往下一拉,眉頭一皺:“田珊珊,都高二了,學習還沒有參加婚禮重要?搞不搞得清楚主次!給我站著!”
“你呢,木櫻。”
木櫻的嗓子是真的難受,她神態懨懨地、有些不自然地說:“生病嗓子疼,去醫院了。”
她的聲音聽上去是很沙啞,能聽出說話很艱難。
再加上木櫻的臉上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紅,看上去就真和生病了一樣。
班主任的態度立馬軟化了:
“學習固然重要,但沒有一個好的身體怎麼打江山呢?”
“你就是太注意學習,不注意自己的身體。藥吃了嗎?“
木櫻點頭,“放家里了。”
“好了好了,你既然生病了,就進去坐著聽課吧!”
班主任揮手,示意木櫻進去。
木櫻微微鞠躬,小聲地說:“謝謝老師。”
田珊珊:……還能這樣?沒想到學霸撒起謊來也是面色不改心不跳,說得跟真的似的。
等等,那她今天是發現了學霸女神的秘密?
木櫻僵硬地坐在教室里,不敢隨意地扭動身子。
班主任在上面講著知識點,窗外有蟬鳴,偶爾伴隨著鳥叫,她坐在幾十個人的中間。
連別人翻動書頁的聲音都能在她耳邊放大。
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身下冰涼的觸感此刻已經變得有些溫熱。
小穴里是被填滿的飽脹感,可這飽脹感只能讓她覺得空虛難耐。
好想動一動,想要更刺激、凶猛地被填滿……
(九)上課,裙下只有一條貞操帶
無法滿足的欲望、在大庭廣眾下發情帶來的羞恥感,無一不刺激著她的神經。
通通化作熊熊大火燃燒著她僅存的理智。
……她不可以這樣。
她不可以做性欲的奴隸。
貝齒輕咬著下唇,鼻尖冒出細小的汗珠,木櫻努力地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師的課程上。
對於木櫻來說,提前學習是很重要的事,老師上課講的是她再一次的復習鞏固。
是早已學會的知識,但溫故而知新。
她拿起筆做筆記,一節課總算就這麼過去,下一節課就是數學老師的入學測驗了。
為了能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考試上,她坐得筆直,宛如一個機械的木偶娃娃。身體靠腰和腿支撐著重力,這樣才能最大限度地無視她小穴里的那根東西。
等考完試,木櫻又酸又累。
她想站起來走走,剛起身走了兩步,她又猛地後退坐回了原位。
因為那東西抵著穴心,隨著她的走動而晃動,突然地兩下頂撞,木櫻差點叫出聲來!小穴緊緊地縮緊,淫液不受控制地從穴心分泌出來。
糟糕......
“木櫻,你沒事吧?”清亮干淨的少年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說話的少年身形單薄高直,眉目秀氣俊朗,輪廓雖然稚氣卻不失硬朗。
木櫻略顯僵硬地搖了搖頭,兩腿並得緊緊的,
生怕別人發現自己的異常,
林星闌又接著問:“剛剛的測驗,你做得怎麼樣?”
“還可以。”木櫻嗓子還是不舒服,她盡量小聲說話。
路政這次太猛了,她甚至說話呼吸時能反嗅到嗓子里淡淡的鐵鏽味。
嗓子里應該真的傷到了。
下課時間,班上嘈雜得不行,林星闌沒聽清,他突然彎腰將耳朵湊近她的臉:“你說什麼?”
木櫻頓時頭皮發麻,她能感受到下半身份泌的花液,鼻間恍惚能聞到那玩意兒腥膩的味道。
她生怕林星闌聞到她身上有不對勁的味道,身子連往後退:“你別靠這麼近!”
林星闌反應過來,剛剛兩人的距離好近,他都能聞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氣……
意識到這樣過於親近有些不妥,他臉也紅了:“不好意思,沒聽清你說什麼。”
他看見少女的臉上一片扉紅,估計那麼近的距離,她也很害羞……
這時旁邊的幾個同學湊過來,嘻嘻哈哈地:“哇……會長,你又來找木同學說話啦!”
林星闌是學生會會長,經常保持在全年級第一,長得帥運動好,家世也很好,親和力影響力樣樣不缺。
高富帥本帥了。
是受學生們仰慕的校草,是家長眼里完美的代言詞。
挨著木櫻坐的同學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大家伙先是打趣地看著兩人開了幾句玩笑,畢竟郎才女貌,很難不被大家配對。
木櫻一開始會嚴詞厲色地解釋,可是後來她發現並沒有什麼用,反而越解釋別人越覺得你有鬼,於是她只能無視。
順帶著對林星闌疏遠不少。
大家伙們開始聊起剛剛的考試題。
被圍在中心的木櫻,臉更紅了……拜托……不要在她這里聊天啊!
她覺得好羞恥。
因為路政答應她放她來學校上課後,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一個外層金屬里層皮質的……貞操帶。
上面立著一根size不小的仿真雞吧自慰棒。
他仔細地給她穿好,將鎖扣上:“晚上讓我來檢查有沒有乖乖地上學。”
……這完全是狗屁不通沒有邏輯的話!
所以現在,木櫻的長裙下……只單穿了條貞操帶。
因為路政甚至不要她再穿一層遮羞褲。
她被大家圍在中間,覺得自己好像下半身是裸著的一樣。
(十)自己真的有那麼淫蕩嗎
這樣一想,木櫻的雙腿並攏地更緊了。她偷偷地提著小腹,縮緊小穴,以為這樣就可以克制體內分泌的液體。
可是……穴肉一緊緊地繳裹著那根自慰棒,就又麻又癢。
恨不得穴肉一松一放來緩解這飢渴的瘙癢。
更想要大力地進出,貫穿她飢渴的甬道。
那自慰棒頂上的龜頭還一直頂著她的花心。
好想動……動一下……
想要……被滿足。
羞恥的背德感折磨著木櫻,她臉色不自然極了。
“木櫻,問你呢。”有個同學喚她名字,“最後一道題你解出來了嘛?”
木櫻猛然回神,一瞬間,那種秘密在大庭廣眾下被發現的恐懼從背後升起,整塊背都涼了。
心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尷尬、恥辱,向情欲墮落的恐慌席卷她的大腦,而霎時間她的大腦閃過好多想法。
……她想換個星球生活!!
她怎麼能——怎麼能——在單純無知的同學面前想著這樣下流肮髒的事!
啊啊啊啊她真的太壞了!
這還是在教室里!
會不會有同學已經看出她的不正常了?
淫液又開始孜孜不倦地流出來,木櫻的大腿腿心內側一陣涼意。心髒跳得更厲害了,她暗叫不妙,這種情況下她居然也能動情分泌出這麼多液體……
她在這種緊張的情況下居然有些緊張的興奮
難道自己真有路政說的那麼淫蕩嗎……
木櫻強裝著鎮定,內心卻恨不得馬上逃走,她朝和她講話的同學點頭。
最後一道大題稍微有一點超綱,是這學期要上的內容,她解出來了。
對於她來說還蠻簡單。
那同學緊接著向木櫻討教:“想聽聽木同學的思路可以嗎?我覺得好難啊,根本推不出來。”
平常的話,她很樂意和大家分享討論解題思路。
可是她現在嗓子很疼,內心很恐懼,要是大家發現她的秘密……
她僵直著身體,完全不敢動。
林星闌一直分神關注著木櫻,木櫻的神態很不正常,看上去很難受。連眼角、脖頸都是好看的緋紅色。
白里透紅,嬌嫩可口。林星闌動了動喉結,替木櫻解圍:“最後那道題有些超綱,用的是這學期會學到的……”
他說得簡單易懂,大家一聽就明白了,紛紛夸贊大神牛逼。
林星闌轉頭問木櫻,關切地說:“你看上去真的很不好,要去醫務室看看麼?”
木櫻感激地搖頭,不用了,你們快走吧——讓她一個人靜靜——!
“啊……”剛剛提問的同學驚訝道,“木同學,你生病啦?”
她連忙點頭,在一旁的草稿紙上寫:【生病了,嗓子疼。我的解題思路和林同學差不多。】
“哇塞……果然是咱們班上最厲害的兩個學神!不行了,我也要開始預習這學期的課程!我可不想被你們甩得太遠!”那同學說完,轉頭就回到位置上翻開了課本。
“要不要我幫你接點熱水?”林星闌繼續問,“喝點熱的暖暖嗓子,也許會好一點。”
他仔細地打量著木櫻,感嘆到怎麼有人生病都這麼好看,她的五官柔和精致,淡淡的粉色散在白嫩的肌膚上有些說不上來的誘惑……
“噢——星闌可真會關心人啊!”和林星闌關系好的同學一臉壞笑地打趣道。
“大家都是同學,也是朋友。”林星闌笑得溫柔,說‘朋友’這個詞的時候,眼神又往木櫻那兒瞟了一眼。他的臉偷偷地,不好意思地紅了一下。
其實他不想當朋友……
木櫻只是把水杯遞給他,用口型無聲地說:“謝謝。”
總算能讓他們離她遠一點了……
實在是,太羞恥了。
林星闌把水杯倒滿水還回來的時候剛好響了上課鈴。
木櫻摸了摸水杯,溫度剛剛好。
(十一)校門外,她身下的自慰棒開始猛烈震動
最後一節課的下課鈴一響,同學們都跟脫籠的鳥似的,嘰嘰喳喳飛了出去。
明晃晃的白熾燈下,木櫻慢悠悠地收拾著自己的書包。
她打算大家都走了自己再慢慢溜出去。
手機在書包里震動,好似在催促她快一點下去。
“木櫻,一起下去麼?”林星闌單肩挎著書包,挎肩的那只手抓住肩帶,他的手腕骨節明顯,下面帶著一款黑色的智能表。
少年流露出一絲不屬於白天的瀟灑。
因為成績名次和老師寵愛,還有各種演講、開會、競賽的關系,哪怕木櫻有心避開,林星闌和木櫻的接觸還是挺多。
木櫻雖然為人和藹,和誰都能處得來,卻沒幾個讓她自主地親近的人。
所以外人看來,木櫻和林星闌關系算是特好。不少人暗自嗑這對學霸cp。
此時班上稀疏的幾個人看見兩人互動,都露出了老父老母親吃糖的表情。
除了田珊珊。
她抓緊手中的書包肩帶,雖然往班門口走,眼神卻一直落在那兩人身上,直至完全沒有視野。
田珊珊和朋友說自己要買文具就不和她們一塊兒走,然後在校門口晃悠了半天,終於看見了慢慢從校門出來的木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不回家在這兒等木櫻干嘛。
昏黃色的路燈照在木櫻的背影上留下一片陰影,她覺得木櫻的走姿很奇怪。
像是腳出了問題似的。走每一步都足夠慢、足夠別扭。
走一會兒,還要扶著牆休息一下。
甚至走著走著蹲了下來。
校外這條街說長也不算長,但木櫻走了特別久。田珊珊都想上去問木櫻到底怎麼了。
此時學校門口這條路上已經沒幾個學生了。大家都匆匆在夜色下趕著回家,沒人注意到街道角落里木櫻的異常。
田珊珊偷偷尾隨著木櫻,看著木櫻在街道盡頭,上了一輛早就停在那的黑色穩重奔馳越野。
那輛車本來開著車窗,田珊珊從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一側後視鏡里映射著一個不算瘦的人,看不清面貌。
不是中午那個人。
又是這種價格不菲的車——
和下午她看見的不是同一輛——
她是不是知道了木櫻的大瓜?田珊珊有一種隱秘的興奮感,和剛剛消散不去的嫉妒交雜在一起,她的心麻麻地激動了起來。
*
路政坐在後座,從後視鏡里看見一步一個腳印走過來的木櫻,他嗤笑一聲,打開了控制軟件。
那貞操帶其實是可以無线遠程控制的,貞操帶上的自慰棒有好幾個震動模式。
要知道為了能讓她好好上課,他一下午都沒有按下那幾個鍵呢。
他真是太偉大了。
木櫻應該好好感恩他的仁慈。
但是她讓他等太久了。
路政直接選了最猛的震動模式。
木櫻好不容易扭扭捏捏小小心心地從學校里出來了,沒想到出了學校,花穴里夾著的那根東西突然開始無聲地震動。
震動的頻率好快,快感酥酥癢癢密密麻麻從私處蔓延傳遍全身——
穴心的濕意一股一股往外吐著,穴肉受到刺激緊緊地顫抖著收縮著。
一下午加一晚上都沒有上廁所的膀胱受到了刺激,陰蒂和尿道口都有一種瀕臨崩潰的……酥麻快感。
這突如其來的快感令她全身酸軟,兩只腳都快站不穩了!木櫻撐在牆壁上,雙腿膝蓋磕在一起,止不住地發顫。
小穴開始吐納著,她能感受到幾滴黏液已經順著大腿根向下滴落
不要……不要這樣……這還是在街上啊太羞恥了她模糊地想,努力地提腹,卻只是讓那刺激更加麻痹她的神經。
情欲有時確實能凌駕於理智之上。
連胸脯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像很想讓人摸摸、玩弄她的胸……
路政這個大壞蛋——木櫻迷離的眼里包著欲滴的淚珠,她心里無聲地罵著,知道這一定是路政搞的鬼。
(十二)高潮到噴尿了
她感覺自己快要在這兒高潮了。
甚至想不顧一切地在這兒……排泄出來。
好像一顆岌岌可危立馬就要爆掉的氣球,已經到了膨脹的極限。
木櫻的腳一軟,一個趔趄,差點雙膝著地摔倒在地。
好在這樣讓她拉回一點理智。
穴口連同兩邊的鮑肉都酸癢不已,小穴吸了吸已經在體內好幾個小時的自慰棒……
她克制地咬住下唇,迫使自己不要叫出來。
大腦里已經塞滿了棉花一樣,內心不夠舒暢地在呻吟。
啊……不夠……想要更猛烈地……
她眼前恍惚過路政曲线完美的肌肉,結實有力的精壯上半身……
好想被他抱住……
被他填滿……
不……
還好自己穿的是長裙……
她的身邊走過叁叁兩兩的人,可能有人見她姿勢奇怪,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木櫻趕緊低下了頭,手放開牆壁努力站直。
她不敢面對別人的目光。
木櫻的名字和長相,都是一直貼在成績榜上的。誰都不會想到,眾人眼里的學霸、高嶺之花存在般的女神,其實現在身下就穿了一條淫蕩的貞操帶。
光著屁股。
小穴里還插著一根粗壯的自慰棒。
淫水泛濫,嘩啦啦地流。
只能用夜色和長發掩飾自己情欲涌動的迷蒙臉龐。
自慰棒震動著,木櫻艱難地維持著自己的理智,每走一步都像在刀尖跳舞。
這還在街上!她才出校門不久,周圍都是同學——!
那輛熟悉的黑色越野停在街的盡頭,看上去像是銀河那麼遙遠。
每走一步都度秒如年。
啊啊啊……她快要憋不住了……
等木櫻到了車前,她已經徹底沒有力氣。
理智和崩潰就差那麼一懸。
車門打開,她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人影,只是聞到了他熟悉的、冷木的香氣。
她伸出一只手,那人將她半拽上了車。她一下子撲進他的懷里。
這一個猛烈的動作,擊潰了木櫻那岌岌可危的崩潰线。
木櫻的下半身噴灑著,她整個人窩在路政的懷里停不住地痙攣抽搐。
液體噴濕了她的長裙,濕亂一片,腿間都是濕涼的黏意。
她的腳也不受控制地蹬了幾下,
大腦白花花的一片——好像上了天。
木櫻把腦袋死死地埋在他的懷里。
路政的心情聽上去很不錯:“一見到我就高潮?你可真是個會發浪的小騷貨。”
“是不是想死哥哥的大雞巴了。”
木櫻緩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她想死的心都有了。下身濕答答的,車廂里一股淡淡的味道飄散開來。
而她的下半身還在吐納著里面那根自慰棒,壓根沒有得到真正的疏解。
木櫻的腦袋里想的全是完蛋了丟大人了——
前面開車的是路政的司機……那個看上去很憨厚可親,見到她會打招呼的叔叔。
她沒臉見路政的司機了。
現在也沒臉見路政。
她就把腦袋放在路政的懷里當縮頭烏龜。
希望路政有點眼色不要提這件難堪的事。
路政怎麼會如木櫻的願呢,他的聲音里笑意不止:“啊,小騷貓撅著屁股高潮到尿了。”
木櫻的手握成拳,虛虛地捶了路政兩下。
路政懷里的小貓咪哭了。
他輕揉著木櫻的腦袋,安慰地說:“沒關系。趙叔口很嚴的。”
“不難聞的哦。”
味道很淡很淡。
事實上他在木櫻上車的前一秒就拉上了阻音隔板。是他特地改裝的隔板,聲音、氣味,都會被阻斷。整輛車的窗戶也被他改造過,外面看不見里面,隔音效果一絕,甚至可以防彈。
她不會知道,他究竟做了多少准備。
(十三)要在浴室那個嗎......
路政懷里的小貓咪還是在“捶”他,眼淚刷刷地把他衣服打得更濕了。
他按了開窗鍵,新鮮空氣涌入,晚上的冷風把木櫻吹清醒了一點。
“都怪你……”木櫻的聲音嬌弱、悶悶地傳來。
“算上今天,櫻櫻要賠我多少件衣服啊。啊,現在還有車了……”
路政又挨了一下。
“小水娃哪里的水都很多哦。”他悶笑著說。
木櫻憤怒地抬起頭,水盈盈地眼神里閃爍著憤怒的火光,在昏黑的車廂里也能看得很清楚。
然後下一秒,她粗魯地扒開路政的西裝外套,隔著襯衣就向他的胸膛處咬了下去。
……這肌肉好硬,這人是石頭做的麼!
木櫻咬到下顎都發酸了,才放過他。
路政就像被扎了一下一樣,有一點點疼癢。下半身有些發緊。
“解氣了?”
木櫻在他的懷里搖頭,頭發和他的衣服摩擦地亂糟糟的。
“……把那個關掉。”木櫻委屈地說。
“哪個?”
他又明知故問!木櫻委屈到了極點,但聲音還是被她壓得很小聲:“你說是哪個!”
“我不知道,不關。”路政回。
“就是那個!……那個……貞、貞操帶!”木櫻湊近到他耳朵邊說悄悄話般吐著氣說。
雖然她在路政前已經沒什麼自尊可言了,但她確實是覺得說這些詞匯是那樣的難以啟齒。
平常兩個人,她還能壯著膽子說一下,可是現在車上還有別人!!
路政真的好過分啊!他就是故意玩她的!
“好啊寶貝。”路政輕聲說,手一下又一下地撫摸過她的頭發,“但是……不是現在。”
等木櫻被路政抱下車,木櫻已經下半身這一路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次,小穴酸軟,大腦在多次高潮後有一種鈍鈍的失神感,
她整個人被路政擁在懷里,像一個已經破碎的洋娃娃。
路政將她脫光扔進蓄滿水的浴缸里,打開了淋浴頭,衝刷著她的臉和身體。
木櫻疲憊極了,細白的手搭在浴缸上,水汽氤氳:“哥哥……”
她的聲音又軟又糯,尾音繾綣。
路政突然俯下身來,將她從浴缸里撈起,開始肆意忘我的親吻她。
他的吻極其具有攻略性,舌頭霸道地鑽進她的小嘴里索取著甜津。
深情而又炙熱,連那雙狹長的眼里都清晰地印著她的倒影。
好像他的世界里也只有她一人。
他一邊吻,一邊脫下自己的衣物也鑽進浴缸里。他又開始貪婪地向下索取,舔舐輕咬她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膚,留下星點紅印。
“啊……”木櫻舒服又渴望地呻吟。
她眼角迷離,也想要親路政。於是她環住他的後背,去摸索他的唇,可是男人正埋在她露於水面的肌膚上品嘗甜美,他的手摸上她的脖子和下巴,手指輕輕用力,她便整個腦袋都往後仰。
木櫻委屈極了,她今夜似乎格外地放肆:“我也要親親你~”
說完,她頭一低,將男人的手指舔進自己粉紅的小口里。
路政的眼神都變得危險、陰翳包含著情欲了。他對著她的腰就是一巴掌,木櫻疼得微微蜷縮,下一秒被男人翻了個面,跪趴在浴缸里屁股翹得高高的。
他用猙獰粗壯的肉棒在她的尾椎骨上拍打,而後又對著小穴用手打了幾下。
小穴已是一片紅腫。
他將龜頭放在甬道口摩擦,卻不進去:“小母狗,等哥哥的雞吧一晚上了吧?”
(十四)想要哥哥的大雞巴
木櫻微微側頭,她的側臉曲线極其優美,鼻子高且小巧。牛奶般嫩白的臉被粉紅色暈染,顯得更加幼瘦、楚楚可憐。
路政只能聽見她嗚咽了一聲。
那龜頭還是在小穴入口處摩擦著兩片嫩肉,小穴口顫抖著,吐納著浴池里的水。
木櫻的屁股也扭了扭,她的屁股是好看的蜜桃臀,臀肉不多但嫩且Q彈:“嗯……”
小騷貓發情了。
路政大手揮下,手掌印幾乎蓋過她整個屁股。Q彈的小蜜臀臀肉被打得在水里顫動出波紋,木櫻下意識地又想後縮,被男人一只牢牢掌住了腰,緊接著又是幾巴掌。
明明很疼、卻還是有種空虛的快感從尾椎骨一直延續到她的大腦,身體比意識搶先一步做出動作,她的小穴居然自主地去尋找男人的龜頭。
想要自己吃掉那根尺寸猙獰的肉棒,填滿自己今夜長時間的欲求不滿。
可那龜頭就是在她的花徑門口徘徊,撓癢癢似的,就是不進門做客。
“給、給我……”木櫻面露羞澀地低垂著眼,不敢看路政。她其實知道路政想聽她說什麼可是她話到嘴邊,她又猶豫了,還是嘣不出口那些詞。
於是她只好嬌羞地將屁股翹得更高,做出一個足夠魅惑男人的姿勢。
男人足夠耐心,足夠能忍。
敗掉的還是被折磨了一晚上的木櫻:“哥哥,給我、我,肉棒。”
“你,肉棒?聽不懂。”他輕輕柔柔如風似地在她紅腫浮著掌印的臀肉上抓摸著,那建立在疼痛上的陣陣酥癢如同千萬只螞蟻酥酥麻麻地啃咬著她的心髒。
情欲在浴池里燃燒著,她的全身都寂寞難耐地渴求著男人的撫摸。
“啪。”
男人這一巴掌突如其來、打得比前面都要重。
木櫻的小穴強烈地收縮著,她尖叫著哭了出來,不管不顧地說:“想要哥哥的大雞巴!”
“哥哥,給我好不好?”
她側著身子小手大膽地往男人的肉棒處摸去,被男人抓了個正著,反手背在背上。
路政緊緊地禁錮著她不老實的手臂和腰,肉棒一個用力就頂了進去,“小騷貨這麼想被干?”
“真是又騷又浪。”
木櫻被頂得往前抖了一下,她舒服地“嗚”了一聲,緊緊並攏的雙腿酸麻到顫抖。
男人大力地抓住她被反扣的手臂,抓住腰的手改為抓住頭發,迫使她把頭也仰了起來,顯露出她優越的脖頸线和漂亮的肩胛骨。
小穴被肉棒狠狠地填滿、貫穿,頭發被用力拉扯著,在著疼痛和酸癢交織的快感里,木櫻皺起她那對秀氣的黛眉。
她明明是一臉痛苦的模樣,卻看上去是那麼的沉醉和享受。
她跪趴在浴缸里,僅憑一只手撐在浴缸底堪堪維持住自己的重心,可男人的撞擊使她只能做一條在海里汪洋中起起伏伏飄蕩的孤舟。
肩膀都撐得酸疼,她換了個姿勢,將這只手撐在了浴缸沿上,抓住浴缸沿的手指指尖已經是晶瑩的粉紅色,漂亮得如同藝術品。
男人的大肉棒伴隨著水的阻力在她緊致的穴肉里肆意地攪弄著,頂進她的宮口享受著絕佳的壓迫力。
(十五)小騷貓,來玩新游戲
那迭迭層層的嫩肉名穴繳得他舒爽地想要獲取更多,於是他馬力加快,那龜頭又狠又大,頂得她分不清楚什麼是難受和舒服,承受不住地開始“嚶嚶嚶”地哭。
“不要……不要了……好快……”
“嗚嗚嗚……要壞了……”木櫻的雙膝想要往前爬,躲避男人粗魯地撞擊,可是男人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他無情地朝紅腫的小屁股甩巴掌,下身越是用力撞擊,巴掌的力度也就越大,木櫻憑著自己僅剩的力氣奮力掙扎,但男人死死地釘住她,大手掐在她胸前軟肉上,指縫間微微鼓出的乳肉已經被掐得青紅。
男人的雞巴在木櫻的小穴深處飢渴地索求著,木櫻的穴道越收越緊,小腹里有什麼要翻涌出來,她“嗚嗚”地哭著,身子早就虛軟無力,所有的力氣似乎都只為了迎接著一次高潮的噴涌——
可是,就在她要到至高頂點的那一刻,男人突然把肉棒給抽了
出來。
木櫻淚眼迷蒙,屁股還在一個勁地往男人熾熱結實的軀體上蹭:“唔?”
她懵懂無知地看向路政,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水霧中,路政的下顎线冷毅鋒利而無情,只有眼底的猩紅泄露了他內心的情潮翻涌。
那種自己是他手中獵物的危險感讓木櫻害怕。
他抓起木櫻細嫩的手臂,將她從浴缸里提起來,扔破布娃娃似地扔到浴缸前的吸水地毯上,身下的巨物還生氣勃勃地昂首著,他就這樣出了浴室。
留木櫻一人趴在地毯上撅著屁股,長長的濕發散開在淺灰色的厚實地毯上,她無力地嗚咽著,小穴還在規律地顫抖吐納,像只發情的小母貓。
就差一點點她就高潮了……
這種巨大的空虛感簡直要將她吞沒,大腦無法思考,雙眼朦朧地盯著半開的浴室門,滿心眼都在期盼著男人的出現。
嗚嗚嗚……
好想要高潮啊……
她寂寞地小聲呻吟著,屁股摩擦著浴缸外壁,可是冰冷的大理石並不能擁有慰藉她的療效,只是讓她更加難受和渴望而已……
淫液把冷硬的大理石變得溫熱,男人還是沒有回來。
等待的時間被無线拉長,當男人挺著他的龐然巨物出現的時候,木櫻那雙眼都亮了,失蹤的小麋鹿找到了媽媽似的。
路政拿來的是一條很神奇的東西。
它由幾根繩子和皮質項圈皮質手銬組成,項圈上還帶著金屬的牽引繩。
而另一只手上拿著一只口塞和一條白色貓咪尾巴肛塞。
木櫻從情欲里翻回幾分理智,她的眼神變得害怕和畏縮,身體也有些發抖,結結巴巴地問:“哥、哥哥……?”
男人明顯注意到了女孩的姿勢,她的屁股蹭在浴缸壁上呢:“怎麼,這麼一會兒都等不了?”
“下次再這樣不乖,我可要好好懲罰你這個騷貨了。”
木櫻委屈地掉了幾滴淚珠,她才不是小騷貨……明明就是他不負責任撩完就跑,她差一點就高潮了……
苹果就在眼前卻無法吃掉這種感覺……只會讓人更加想要……根本就忍不住呀……
他怎麼還能像個沒事人似的,要來懲罰她呢?
“哥哥的小騷貓,來玩個新的游戲好不好?”
“你乖乖的,馬上就讓你高潮。”他微笑著,向木櫻走了過來。
(十六)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嗎騷貨
這不是路政一開始送她的那套粉色的情趣用具,而且在木櫻和路政開始這段關系以來,路政雖然在性事上暴虐,卻從來沒有用過什麼道具。
木櫻的身子後縮,那個尾巴肛塞……她嚇得收緊自己的菊花。
但是有什麼用呢,她只是一只無路可逃的羔羊,路政細心地替她穿好用具,戴好口塞。
項圈、手銬都是特制的造型,戴上後,手臂被限制住,只能向上彎曲,和脖子齊平。
路政將地毯掀開,木櫻第一次發現,地毯下的瓷磚上有著約莫一尺寬的兩個金屬扣。
大手把她的背往下壓,強迫她跪在金屬扣面前,然後,將木櫻手腕的手銬扣在了金屬扣上。
如此一來,木櫻只能小母狗似的趴在低上,屁股高高翹起。
他用兩根手指插入木櫻淫水泛濫的花穴里用力搗弄著。
“唔……”木櫻嘴巴里咬著口塞,唾液順著小嘴和下巴淫穢地往下流著。
液體隨著手指的抽插被帶出,飛濺在地板上。
“媽的,水這麼多。”路政又多加了一根手指進入她的小穴攪弄,速度愈來愈快,木櫻因為情潮而漲紅的臉貼在地板冰冷的瓷磚上,似乎瓷磚都被染成了粉紅色。
路政手攪動出來的水愈來愈多,木櫻只能用力咬住塑料口塞球,唾液下流,地上已經形成一小塊水漬了。
她想要動一下自己酸麻的手臂,卻想起雙手都被牢牢地禁錮在了地上無法挪動。
手指在小穴里狠狠快速地翻弄著。
木櫻的嬌軀突然一陣哆嗦,淫液噗噗地往外噴灑著,濕了滿地。
“被我的手指操得爽嗎騷貨。”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修長的手指上沾著晶瑩的體液還在往下滴落著,他把這些液體都擦在她的菊花口上。
敏感、緊密,從來沒有被人開發過的菊花口緊緊地關閉著自己的大門,路政觸碰到的一瞬間,它更是緊了一緊。
木櫻知道男人要干什麼了,她害怕極了,尚可活動的雙膝往前跪著挪了一下,可這樣反倒更是把自己的屁股往男人眼前送。
“這麼迫不及待?”路政用她小穴里的淫液在菊花口進行著潤滑,然後用自己的小拇指試探著鑽了進去。
那是一種完全陌生的體驗,菊花從外面被撐開的感覺,刺痛里有種難以言喻的飽脹感。
木櫻嚇得邊搖頭,邊“嗚嗚嗚”地叫,身體極其地抗拒,小腹提起,菊穴收縮地更緊,想將男人的手指擠出去。
有些事情就是少女怎麼也學不會的,越是想要把男人從身體里擠出去,受傷的就越會是自己,爽的就越會是男人。
路政的小指被穴肉緊實的菊穴包裹住,那種干澀、暖熱的感覺讓他恨不得馬上用自己的分身插進去體驗。
不過,珍饈都是得慢慢享用的。太急躁反而會失去原有的美味。
身下的女孩還在奮力地掙扎著,他不留情面地給了她屁股一巴掌:“不想傷到自己就乖一點。”
木櫻的內心恐懼地顫抖著,她無法理解插菊這樣的行為,這種事對於她來說完全超乎常理、不正常。
可是被手銬項圈禁錮住的她根本就無處可逃。
男人用小拇指稍微擴張了一下後穴,說:“乖乖的,今晚就不用這里。”
木櫻連忙點頭。
於是男人就把肛塞插進了剛擴張了一點的菊穴里。
(十七)自己只是發泄性欲的玩具嗎
木櫻艱難地維持著轉頭看路政的姿勢,紅通通的雙眼訝異不已地瞪大著:“嗚嗚嗚!!?”
騙子!!不是說不用後面的嗎!
雖然只是擴張了一點,但那完全陌生的感覺和撕裂的疼痛感讓她止不住地想要扭著屁股逃跑,想把菊穴里的東西給擠出來。
可是路政按住肛塞,拍了拍她的屁股,夸贊地說:“這尾巴真適合你。”
木櫻:“嗚嗚嗚!!”
他知道木櫻想表達的是什麼,看著眼前跪在地上,腰肢細嫩,屁股翹得老高的小騷貓,路政的心情很好:“我的意思是,今晚不用你這里做。”
他點了點木櫻的後穴。
也就是說,之後會用到的。
木櫻內心把自己會說的髒話都罵了一遍,她長這麼大,唯一出格、叛逆的事情就是和路政做愛,並且保持著炮友的不健康關系。
她並不算是開放,反而有幾分固執的保守。
只是,那些她堅持的原則,都一一被路政打破了……
也許,這一次她也會,拗不過路政……
可是,那里根本就不是做這種事情的地方阿!!木櫻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路政真的尊重她嗎?
他在這種事情上面,似乎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她的意願……
反而是只顧他自己的私欲……強迫她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果然,對於他來說,自己只是一個發泄性欲的玩具吧……
木櫻越想越委屈,眼睛里聚滿了淚花,她強撐著不讓淚珠滴落,可是眼眶根本兜不住,還是偷偷下落了好幾顆。
今天過了後,她再也不要理會路政了!
路政幾乎是立馬就發現了木櫻低落的情緒,不過,他只是扶住自己的硬挺,龜頭擠開濕潤的花瓣,一個用力,將自己的雞巴深深地頂了進去。
“唔!”突如其來的撞入讓木櫻驚呼,連身子都向前抖了一下,好不容易兜住的淚珠也因為受力的緣故被抖落,掉落在她跟前那小片水漬上,和涎水融為一體。
小穴早就已經泥濘不堪,又熱又濕。
緊致飽滿的穴肉像是有無數張小口將路政的雞巴吸住,他的手用力抓住她嫩滑的臀肉,那白花花的嫩肉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他進入的每一次都插入得很深,甚至插進她的子宮口。
然後又淺淺地在她甬道里進出幾次後,突然猛地加速,囊袋拍打在她的花瓣上“啪啪”作響,肉棒從穴里抽出時帶出一點白絲泡沫,他抓木櫻的臀肉的力度也失了控制。
想要完完全全地將她拆吞入腹,想要她完完全全地陷入這情欲的漩渦里無法逃脫。
想要深深地進入她的身體,想要真正地合二為一。
想要她整個人都臣服於他,她的每一寸都只為他所有,做他一輩子的肉便器。
木櫻被撞得神情模糊,眼淚還在刷刷下流,嘴里的呻吟卻細細地穿過口塞傳出。
“唔……噫……”她原本透白的臉、脖子、耳朵尖,全被情欲的紅暈占據,眼皮好重,重得有點睜不開,自己好累,可是那源源不斷的快感刺激著她,和勞累交織成了一種近乎令人眩暈的快感。
她爽到翻白眼。
(十八)欠操的小騷貨
路政的衝刺愈來愈快,木櫻的腦袋貼在地上,被禁錮的雙手無意識地胡亂抓動。
他性感低沉的呻吟和低低的嘶吼聲讓她的耳朵發燙發癢,穴肉將肉棒繳裹地越來越緊。
“啊……”
滾燙的精液在木櫻的體內噴灑著,燙得她顫栗著被送上了高潮,淫水嘩嘩地噴涌,所有的一切都被那根壯碩的巨棒鎖了個嚴嚴實實。
全都堵在了她的體內。
木櫻徹底虛脫了,只想癱倒在地上,可是路政還抓著她的屁股不放。
連肉棒也沒有退出來。
她掙扎著動了動屁股,那根翹著的貓尾巴掃過路政的胸膛和鎖骨。
“靠……”
“浪貨,沒被操夠?”他給了她屁股一巴掌。
木櫻感到體內那根雞巴已經有了變大的趨勢,她趕緊搖頭:“嗚嗚嗚嗚……”
她真的不行了……
她還有一篇試卷沒做……
好累好想睡覺哦……
路政放過了她。他的肉棒從她體內退出,依舊堅挺著。
他解開木櫻扣在地板上的手銬,還有已經使她下顎嘴巴麻木酸疼的口塞,捏著她的下巴,觀賞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嬌顏,說:“幫我擼出來。”
他的眼底里都是不滿足的神色,木櫻知道,他不盡興是不會罷休的。
她的小手顫顫巍巍地撫摸上男人的肉棒,說實話,她真的已經沒有什麼力氣了。
路政扯了一下她項圈上的金屬牽引繩:“這種程度我怎麼射出來?”
木櫻怕路政又要玩什麼把戲,於是趕緊集中精力,努力地擼動了幾下,然後又沒力氣了……
她抬眼一看,怎麼看都覺得路政的神色很陰沉。
可是她真的沒力氣了嘛……他怎麼能強人所難呢!!
從路政的角度看,少女雖然沒有貓耳朵,但從上往下的角度,形狀圓潤的屁股上有根可愛的貓尾巴,她乖乖地、討好地看著自己,戴著項圈,牽引繩在他的手上。
她的雙手還放在自己的分身上。
“靠。”
路政突然抱起她,然後出了浴室將她扔在床上。
因為長時間維持趴跪的姿勢,少女的膝蓋和胳膊肘都粉紅了一片,她身無寸縷,身材纖細修長,跟精致的球形關節人偶似的。
路政俯身,握住她那小小的腳踝,往她的胸前折迭,露出紅腫的花瓣,然後刺了進去。
“啊……”木櫻輕輕地呻吟著,那聲嘆息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
一滴眼淚緩緩地滑過眼角,她此時此刻是如此地厭惡自己。
“啊……寶貝,你的小穴好騷好嫩啊。”路政饜足地說,他的下半身抽動著,一只手握著她的腳踝,一只手捏上她的胸。
軟肉被他隨意地捏弄著,他正在興頭上:“媽的,操了這麼多次還這麼緊。”
“小穴怎麼這麼會吸。”
“你可真是個欠操的小騷貨。”
“就應該每天撅著屁股等哥哥回來操。”
明明他說的話又渾又過分,可是木櫻知道自己還是可恥地又起了反應。
路政也察覺到穴肉縮得更緊了,水分泌得更多了,他勾唇一笑,肉棒在小穴里一陣搗弄,響起淫靡的水聲:“果然是欠干的小騷貓,幾句話就讓你淫水直流。”
“我才、才不是……啊……”
木櫻貝齒輕咬著自己的手指指腹,抑制著自己,她不要再發出淫蕩的呻吟聲,路政的話語讓她羞恥難堪。
“裝什麼純潔婊子?給我叫出來。”路政握住她的手臂,將手臂壓在床上,下半身在她體內猛烈衝刺:“叫出來給我聽,寶貝。”
(十九)抓出她的小辮子
路政在廚房里做飯,木櫻趁著這點空閒時間學習。
還好她寫卷子的速度很快,這種難度的物理試卷,她差不多四十分鍾就寫完了。
然後就是吃完早餐路政送她去學校,車停在學校的不遠處,他叮囑木櫻上課好好學習。
也不要忘了忙里偷閒地想他。
很普通的日常,卻又恰恰就是木櫻想要的。
她呆呆地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心里想的不是今天的學習計劃,而是她和路政到底是什麼關系?
她真的很想問清楚,她都沒有談過戀愛,直接跳到了交炮友這個環節上。
所以她很迷惑,路政所作的這些,到底是正常的炮友行為,還是算得上戀愛行為呢?
其實如果他是渣男她也無所謂……
畢竟她所貪求的也不是他的愛和唯一……
木櫻閉了閉眼,覺得現在的自己說這話居然有些心虛。
新學期伊始,學校就要准備迎新晚會了。
作為外型佳、成績優異常被標榜,在初中時就有多次主持經驗的木櫻,直接被教導欽點,和林星闌作為主持人主持這一次的迎新晚會。
他們學校的老師不會因為學生是全年級前幾就讓學生只學習不參加其他的任何活動,反而更加注重各方面的發展。
木櫻除了擔任這一次的主持人,還被老師問要不要准備一個節目上台表演,去年木櫻高一的時候木櫻拒絕了,而高二是最後一次有演出機會,因為高叁生只能當觀眾。
剛巧林星闌就在一旁,他聽見老師問木櫻,於是在一旁建議說,他可以和木櫻一起樂器演奏。
林星闌知道木櫻不僅會鋼琴,還會小提琴。木櫻在初中畢業晚會上拉的一首舒伯特小提琴獨奏,不僅在學校的官網上,還在各種視頻平台都創造了不少熱度。
現在不少人都還記憶猶新。
身穿白色拖地禮裙的少女,面容精致,在晚會那一束冷白燈光下,好似在發光。
她手里小提琴演奏的音樂悠揚動聽,更為她增添了神秘和不容忽視的高潔。
是只可遠觀欣賞容不得褻玩沾汙的高嶺之花。
叁人很快就把表演和曲目都定了下來,鋼琴小提琴二重奏《卡門幻想曲》。
於是木櫻一下子就忙了起來,每天要學習,要排練,要對詞……
她忙得焦頭爛額,確實沒什麼空去想她和路政的那些事了。
離迎新晚會還有叁周,木櫻和林星闌每隔一天都會在晚餐休息時間在音樂室里排練。
本來她打算晚自習第一節課下課去小賣部買個叁明治解決的,可是林星闌卻承包了每一次她排練後的晚餐。
肉卷、叁明治、飯團……看似簡單的食物卻都是精心烹飪准備出來的,用料也很講究。林星闌說是家里人專門准備給他倆的,木櫻說過不用麻煩,但他卻還是會默默地給她。
“靠,林神最近和木櫻一定是在一起了!”
“這幾天你們沒看到嘛,木櫻的晚飯都是林神給她准備的。”
“真的嗎?”
田珊珊抱著作業本往教室里走,身邊路過兩個聊著天的同班同學。
“嗨珊珊!哇你是林神的同桌,你最近有注意到嗎!就是林神給木櫻送晚飯的事!”
田珊珊笑得勉強:“是啊,好像是他們倆排練沒時間吃飯,林星闌就從家里給帶了。”
“對哦,你們想去聽他倆的排練嗎?哇我真的好期待!”
“我相信,林櫻是真的!你們覺得呢?”另一個同學激動地說。
田珊珊聽他們這樣講,心里被石頭壓得沉甸甸的。她從初中就喜歡林星闌了,林星闌就如深夜里那顆璀璨的繁星照亮她所有的少女情懷。
她無數次幻想過、甚至連兩人生幾個孩子、死後的葬禮都幻想了好多遍。
她拼了命學習,熬了無數個通宵才高中又考到和他一個班。
哪怕自己再努力,也只是在這個班上平平無奇的一個。可她還是會幻想著林星闌能對這樣普通的她投來那不同的一眼。
因為她最幸運的事情就是和林星闌是同桌!她滿心想著自己有機會,近水樓台先得月,可是林星闌對她的示好並沒有什麼反應,甚至有些冷淡。
她這麼努力,他還是那麼客氣疏離。
可是憑什麼,木櫻什麼都不用做,林星闌就把自己所有的特殊對待都給她?
她看得出來,木櫻根本不喜歡林星闌。所以,這根本不公平!
田珊珊突然想起那天和木櫻的偶遇。
她一定要抓出木櫻的小辮子,讓林星闌認清木櫻的真面目!讓他知道,木櫻根本就不適合他!
(二十)過來
這段時間被忽視的路政覺得很不爽。
這種不爽的程度從木櫻一開始還回他消息,跟他說自己干嘛了吃了什麼,到後面每天木櫻的“忙。”逐步提升。
於是他打了個電話:“木櫻最近都在干什麼?”
那邊的人回他:“學習和排練。她應該有表演……”
路政開著車,夕陽透過擋風玻璃,他的瞳孔被染成琥珀色,輪廓也打上一層金色的暈影。
他撥通本家的電話:“喂,張媽麼,和我媽說一聲晚上不回去了。”
很快他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抱怨地說:“好不容易要回來一次,怎麼又不回來?”
“你弟弟今晚要帶女朋友回來,你這個做哥哥的,不談戀愛就算了,還不願意幫你弟弟相看相看?”
對於他弟才二十二歲就帶女朋友回家這件事,路政挑了一下眉:“他帶女朋友回家?”
“對啊,說來可巧了,他女朋友的爸爸是……”路政媽在電話里說了個名字。
“那真是恭喜了。”路政沒有什麼情感地說。
說到底不過是一樁多贏的政政聯姻。
畢竟兩個月前他和他弟聯絡的時候,他弟還是一個單身的狀態。
路政的車開到木櫻的學校,本來想停在他原本常停的位置,可是今天這個位置已經被別的車占了,於是他換了個位置停著。
時間還早,他下車在校門口的面店里吃了碗面,回到車上開始用pad處理事務。
天黑了下來,又不知過了多久,學校的下課鈴響了。他抬頭,兩只手指按壓晴明穴休息了一下眼睛,然後往窗外看著。
木櫻會什麼時候出來呢?
夜色下,學生們的腦袋密密麻麻黑烏鴉似的從校門口向四處發散開,在穿著統一校服大同小異的人群里,他一眼就看見了木櫻。
她背著書包,手上提著小提琴盒。
真神奇,那麼遠的距離,燈光昏黃得視野也不夠清晰,可是他還是能看見她言笑晏晏,嫣然地和一個人談話的神情。
和她對話的是個高瘦的男生,穿著校服,黑色的書包,很不經打的文弱模樣。
路政低了頭,看不清神色。他關了pad,下車。
“木櫻。”
木櫻正在和林星闌討論今天的排練還有什麼可以增進的地方,冷不丁被一道熟悉的嗓音叫了名字。
她驚訝地望過去——路政?!他怎麼今天會來這里?
木櫻下意識地盯了一眼路政和林星闌。她害怕班上的同學知道自己和路政的關系。
對於這所學校來說,那會被處分的吧……
木櫻的眼神里,除了驚訝還有一絲慌張。
路政盡收眼里,面無表情。
“過來。”路政語氣平淡卻不容置疑,他臉沒什麼神情,在木櫻看來,這個時候的他更可怕。
於是木櫻不好意思地對林星闌笑:“我哥哥來接我了。”
林星闌對著“哥哥”禮貌地問好,他心里想著木櫻的個人資料上親屬一欄只有爸爸媽媽,可能這人是她的表親。
可好像又不是這樣。
作為雄性,對和自己有競爭關系的對手有一種天生的危機感。
這男人只是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那強大的壓迫感讓他大腦有一瞬間的短路。
下一秒,他看見男人牽起木櫻的手走了。
路政克制了很久才把那種情感壓抑住。他牽著木櫻的手很大力,木櫻皺著眉叫疼,他也置若罔聞。
(二十一)毀掉另一個人的手
……不可以這樣。
……不能讓她發現……
路政的手松開了,他打開車門,示意木櫻進去。
木櫻站在車門前,扯住他的袖子,著急地說:“我最近真的超級忙。”
和路政待在一起太費時間了!!
他俯身捏住木櫻的下巴,俊美的臉龐漠然地盯著她,冷冷地說:“上去。”
“真的要回家……”木櫻小聲說著反抗,突然瞟見不遠處正慢悠悠走過來的幾個同班同學,她心里一慌,怕別人看見她和路政在這兒糾纏,還是跳上了車。
路政好似有心事一樣,他上車後靜默了一小瞬,下一秒居然說:“你陪我吃個飯就好。”
木櫻系安全帶的手頓住,她和路政每一次見面都會doi,讓她只是單單純純陪他吃個飯,這可太新奇了。
她忍不住想,今天的路政是怎麼回事。可是她怎麼想都想不明白,腦海里推斷的所有結果都是……路政是不是……想她了?
路政……會嗎?
兩人真的就普普通通地吃了個飯,路政把木櫻送回了家。
木家家長在市中心的高級住宅小區里買了一套房子供木櫻上學時住,還一口氣買了四個停車位,哪怕木櫻並不能開車。
這倒是便宜了路政。
路政的車停地很是狂妄,斜著直接占了叁個車位。
這不正常。
木櫻覺得,路政今天有點不正常。
平日里,路政是一個有著完美強迫症的人,絕對不會這樣停車。
但他只是在臨別前吻了吻她的臉,問她周六能不能來接她。
木櫻答應了。
她只是覺得有點奇怪,也許是車里的光线不夠,她並沒有看見路政冷靜下暗藏的波濤。
一轉眼就到了周六。
木櫻被司機接到路政城外的別墅,她一進門就看見沙發上慵懶的路政。
他披著紫色光滑綢緞的絲綢睡袍,露出他潔白如玉的肌膚和性感的鎖骨,再往下能隱隱看見肌肉的曲线……
很少有男人能將這樣顏色和材質的睡袍穿出七分高傲叁分風情來。
他一只手撐著頭,另一只手懶散且漫不經心地捏著酒杯的杯壁搖晃。
那誘人的氣質讓人深深的……上癮。
路政將杯里紅酒一飲而盡,他從沙發上起身,袖子從纖長有力的手臂上滑落。
木櫻心里有點癢癢的異樣。
他拿起茶幾上的粉色眼罩和那條鑲著寶石的粉色項圈,給木櫻佩戴上。
木櫻的眼前一片漆黑,因為視野被遮擋住什麼都看不見,其他的感官都變敏感了起來。
她能感覺到路政的手腹蹭過她的皮膚,帶起一陣顫栗,他給她系好項圈,然後牽起她的手,帶她往一個未知的方向走去。
他們下了樓,甚至轉了一圈後,又下了一樓。
這個地方好像很空,她能清晰地聽見自己的腳步聲和兩人微弱的呼吸聲。
路政牽著她的手,細細地打量著,這是一雙形狀特別好看的手,他知道這雙手除了做題學習、彈奏樂曲,還能給他帶來快樂。
真舍不得毀掉它們。
……
那就……毀掉另一個人的手吧——
(二十二)你要叫我主人
木櫻聽見有類似於鐵籠打開的聲音。她心里的不安還沒讓她做出反應,路政就將她推了進去。
“啪嗒。”是上鎖的聲音。
木櫻嚇得心髒抖了一下,這里是哪里?她跟著路政往下走了兩層……
可是路政家的別墅不是只有地下一層嗎!
她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不對,想要掙脫路政的手。可是路政將她的雙手用應該是束縛手銬給固定住了。
“路政,你帶我來了哪里?”她驚慌失措地說,眼前的漆黑讓她暫時變成一個盲人,看不見光的世界和未知的地點讓她的安全感降為負值。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在這兒居然都有回聲。
木櫻嘗試動了動手臂,聽見鐵鏈撞動的聲音,這玩意有點重量,她更害怕了:“路政!”
迎接她的是一記鞭子,男人的聲音此刻聽上去無比的絕情:“直呼我名字?”
“哥哥……放開我吧!”她一顆心懸著,顫抖著說,因為剛剛被抽了一鞭所以雙腿有些發軟站不直。
路政對著她的雙腿又是一鞭。
木櫻軟軟地半跪在地上,路政今天到底是要干什麼……!
“從現在開始,在我面前,你要叫我主人。”他強硬、不容反駁地命令到。
他對木櫻花的心思和忍耐已經足夠多了,多到無法忍耐下去。想到那小屁孩看著她的刺眼目光,想到學校里這樣覬覦他的寶貝的人一定不少……他內心咆哮的野獸就要衝破牢籠跑出來。
要把她關起來,永遠地困在這里,赤身裸體,只能對著他笑、只能被他操、肚子里灌滿他的精液,永遠都是他的小淫娃……
光是想想,路政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他等這一天太久了,久到他自己也記不清……
不應該對她那麼“仁慈”的……
木櫻腦海里的第一反應是:憑什麼。
路政緊接著連續好幾鞭讓她無法思考,他是真的讓她疼,一點都沒有心軟。
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疼,疼得她喘不上氣來,可是身體在被鞭打後,疼痛散去又似乎沒有散盡,留下酥酥麻麻的疼癢刺痛,那感覺居然讓她的小穴收縮有了癢意。
她把雙腿閉得更緊,男人的鞭子還沒有停。
“……主、主人。”她不想再疼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果然這話一出口,鞭子就停下來了。
“還算乖。”他說,“那給你一點獎勵。”
什麼獎勵?木櫻根本不期待,她只想扒開這遮擋視野的眼罩看清楚這是哪里,他要做什麼!
她心里壓根沒有底。
可是……她心里卻還是隱隱約約地藏著一絲興奮的期待。
為什麼她會這樣?
這些情感快要把她搞瘋掉了。
路政的眼神落在少女微抿的薄唇,嬌紅可人,想到自己的雞巴在這紅嫩似要滴血的嘴里來回進出,那和小穴完全不同的包裹快感,他的眼神就暗了下來。
“跪好。”
木櫻的身體對路政的命令已經產生了反射,她雙手放在膝蓋前,鐵鏈冰涼貼在她的腿上,跪得標准而端莊。
男人的膻香味向她逼近,她乖巧地含住他的巨根,內心不知道為什麼增添了幾分安定,可是還是害怕著,他會用什麼來對待自己。
路政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著,深深地頂進她的喉嚨,頂得木櫻在眼罩之下直翻白眼。
(二十三)主人我錯了
她秀麗順滑的頭發被他用手挼亂,身上淺青色的連衣裙被自己的唾液混著男人一點白精弄得濕髒,小巧的櫻唇被摩擦得紅腫欲滴,有一種凌亂的色氣。
而她對於這一切都不自知。
男人最終在她的嘴里射了一包濃濃的燙精,堵住她的上喉道讓她只能吞咽下去。
他的肉棒從她的嘴里抽出帶出一絲白稠,黏稠斷開後流落在她的唇邊,而她乖乖地仰著頭,雖然看不清全部的神色,卻給人一種無知的樣子。
他心里的暴躁更甚,甚至他自己不清楚原因。
“站起來。”
木櫻聽話地站起來。
男人對她的連衣裙很不耐煩,直接撕爛從她身上扒了下來。
她沒有穿文胸只穿了一條蕾絲的白色微透性感內褲。
少女潔白無暇的胴體有著完美的曲线,乳房雖然小卻飽滿挺立,粉色的乳尖在冷空氣里微微凸起。
美中不足的是這完美的胴體上有好幾條粉紅色的鞭痕,不過,看上去有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木櫻聽見路政的一聲輕笑,他的食指手腹滑過她的內褲,隔著內褲向包著小穴的地方撫去。
那處已經有了濕潤的痕跡。
他什麼話也沒說,可這比他說些什麼還要令木櫻難堪,她覺得今天穿這個好羞恥——
她也不明白自己本來穿著成套的純色內衣,卻在出門前,突然換了身行頭。
其實她內心深處是明白的,可是她不願意去細想去接受。
木櫻咬住自己的下唇,男人隔著那一小塊棉布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陰蒂已經興奮起來了,那瘙癢的快感讓她想要合攏雙腿想要呻吟。
他按弄著,手法很有技巧,很快,她就迎來了今天的第一次陰蒂高潮,淫液打濕了那僅有的一小塊遮羞棉布,她的雙腿顫抖著站不穩,干脆滑落在地上。
可是男人脫下了她的內褲後,不知道從哪兒又將她的雙腳拷上了。
然後,木櫻感覺自己的雙臂被從手銬處帶來的一股力道提了上去,雙腳離地,她的兩腿也被腳銬的力道強迫分開了。
這種姿勢,她的四肢被格外的力道崩著,沒過一會兒就有點發顫了。
而且她什麼都看不到,又處於一個離地的姿勢,雙腿打開,小穴暴露在空氣里張合著。
她的害怕、恐慌,被鞭打後皮膚傳到大腦的酥疼感,小穴露出的羞恥感……這些情感交織在一起,她又有一種莫名的空虛。
甚至想要動一動自己的雙腿,可是她唯一能動的只是靠手臂搖動她整個身子。
路政往她小穴里塞了一個跳蛋。
跳蛋“嗡嗡”地震動起來,震動的速度極快,刺激著她小穴內壁的穴肉,酥麻感電流般竄過全身,她下意識地就想把這玩意兒給擠出來。
“夾緊了,一會兒我回來檢查。要是掉在地上,你要接受懲罰。”路政拍了拍她好看的蜜桃臀,又不滿足地捏完了幾下,直到白花花的臀肉上也留下紅印子才放開它。
也許是這小穴里的跳蛋讓她大腦被快感占據,她的反應都遲鈍了“你要去哪?”
木櫻意外地又挨了一鞭子,打在她一邊的奶子上,疼得她全身一縮,失聲尖叫,可是四肢被限制得死死的,能動的只有腰部和臀部,連著全身的肌肉抖了一下。
“你叫我什麼?”他語氣很輕,又連續幾鞭打了下去。
木櫻受不了被這樣對待,她委屈地哭著說:“主人、我錯了主人!”
(二十四)在欲望里沉淪
男人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溫柔地摸了摸她的腦袋說:“很乖。再叫錯一次,就不只是這樣的懲罰了。”
木櫻聽見男人的腳步聲慢慢遠去,體內的跳蛋一直嗡嗡地在震動,
剛剛挨打的時候,因為肌肉收縮,她將跳蛋吸得很緊。
它在她的體內無知無覺卻又十分肆意地搗亂,穴肉、壺口一陣又一陣的酥麻麻得她淫水順著大腿直流,擁擠的甬道想要把這不停搗亂的玩意擠出去,可偏偏它身形就那小小一顆,擠不出去反而被穴肉裹得更加嚴實。
“啊……”她無意識難以自抑地呻吟著,小腹下半身全是那酸麻蘇爽的感覺,快感如電擊將她的大腦激得無法正常思考,高潮一次又一次,久到下半身和穴肉都酸累不已,可是快感無休止地蠶食著她,讓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有好幾次她都想彎曲雙膝,躺在地上讓自己舒服一點,可是這樣難堪的姿勢她無處逃脫偷懶,雙臂也累得沒了知覺似的。
只有穴內還在不知疲倦孜孜不倦地分泌著大量的潮液,送她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巔峰。
汗水都從她的額頭滴落,額前的碎發也被薄汗微微打濕。
她的雙腿無法控制地顫抖著,在震動跳蛋持續的攻擊下,木櫻似乎對她被控制住的四肢麻木了。
“啊……唔……路政……主人……”她被眼罩蒙著眼,所有的感官都被快感衝擊著,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路政有沒有回來、在不在附近觀賞她這幅淫蕩下流的樣子。
好想要閉攏自己的雙腿......
她的嘴微張,無聲地嘆息著。
淫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個小水灘,她在欲望里不知疲憊地沉淪,白花花上兩粒蓓蕾早就立挺成了誘人的模樣,木櫻又動了動自己的上半身……啊,好想有人來撫摸她的奶子。
樓上的書房里,路政一身西裝革履,頭發往後也梳得一絲不苟,坐在書桌前,正在進行线上會議。
他戴著無框的金屬支架眼鏡,長又濃密的眼睫毛遮住他深邃如星淵的狹長雙眼,坐得筆直,雙手交叉放在電腦前。
明明看似認真專注地想著問題開著會,甚至能根據下屬的報告下達命令指出問題,但那電腦屏幕上,視頻會議軟件的右下角,還分屏出一個小的視頻播放器。
是樓下地下室的監控。
監控里,四周擺滿各種奇奇怪怪工具用具卻依舊空蕩寬敞的地下室中心,一位雙手被束縛掛在鐵鏈上,雙腿被銬在腳踝的鐵鏈強行分開的潔白少女整個人都無法抑制似地激烈顫動。
路政用鼠標把播放器放大,少女的下唇已經被她自己咬破出了一點血跡。
他的眼神牢牢地鎖在那一絲血跡上,不知道是在想什麼,臉色看上去有幾分陰戾。
鼠標清脆的點擊聲響了幾下,播放器上的畫面又換了一個角度。
女孩最隱秘的地方居然在屏幕上顯示得十分清晰,連透明的、正在滴落的大量花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那兩片粉嫩花瓣中間的密道處是被穴肉推擠的、若隱若現的粉色塑料跳蛋。
路政的手放開鼠標,嘴角隱約勾起,似乎有些被取悅到的愉悅。
(二十五)小騷逼是不是渴望著被肉棒肏爛
長時間持續不斷的小穴刺激讓木櫻全身上下都變得極其敏感。
所以當男人的手指捏住她乳尖的蓓蕾,往外拉扯時,她又泄了一次。
源源不斷的蜜液幾乎要把那顆騷亂的跳蛋都給連帶著噴出來。
還好她牢牢記著不能讓跳蛋掉出來這一命令,用盡全身力氣包緊了那顆震動的跳蛋。
“嚶……啊啊啊……”木櫻的呻吟已經有些沙啞了,眼罩下是她的淚痕,臉同脖子漲得緋紅一片,紅腫的唇上是涎水晶瑩的光澤。
“呵。”路政的聲音總算在她耳邊響起。
她已經忘卻了時間的流逝,只覺得過了好久好久。
不停歇的快感讓她麻木又蘇爽,好幾次她大腦發白漆黑的眼前也變成了一片白。
“只是放了個跳蛋而已,就能騷成這樣?”路政夸贊地說,“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小淫物。”
他扳開她下半身的兩片花瓣,一只手指插進她敏感到極點的小穴里,木櫻的身體都隨著他的動作顫抖。
手指進入了緊實潤滑的甬道,甚至攪動一下還能聽見水聲。
他從里面拿出那顆外殼濕滑的跳蛋。
“很乖,給你獎勵。”路政把她的手銬上的鐵鏈解開,又把腳銬上的鐵鏈也解開了。
木櫻癱倒在地,大腦又酥又疲憊,雙臂和腿累得失去知覺。
她還沒來及喘口氣休息一番,路政將她的雙腿向兩邊彎曲折迭,雙腿形成一個在男人面前私處完全露出的M型,然後兩只手的手銬被他綁在同側的腿銬上。
然後他停了動作,木櫻不知道他要干什麼:“主、主人……你要干什麼……”
她說話的時候,露在路政眼里的粉色紅腫花穴穴口還小小地吐納著。
似乎在邀請男人趕緊插入她。
“啪。”路政的巴掌打在敏感脆弱的小穴上。
他控制好了力度,但木櫻還是疼地想要縮起自己身子。這個姿勢她可以閉攏自己的雙腿,可是私處還是會讓男人一覽無遺。
甚至因為雙腿的合上,兩邊的臀肉緊緊地擠壓著私處,形成一道好看的鴻溝,像是欲拒還迎,充滿了色氣。
“小淫娃,你沒有資格過問主人的想法。”他語氣冷漠地教導著。
但他身體里,沸騰的血液在不停地叫囂著。
要從哪里開始呢?
他眼神沒有焦距地將一根手指又再次插入木櫻的小穴,不管肏了多少次,這小穴依舊如處女般緊實。一只手指在里邊兒都覺得擁擠,那滿當當層迭迭的穴肉像是一個勁地要將他的手指給擠出來似的。
手指攪動出潺潺水聲,他又加了第二根手指進去,女孩兒稍顯沙啞的嬌喘聲在這還算空蕩的地下室里響起誘人的回聲。
他將淫水帶出,塗在她兩邊軟嫩的大腿里側。這里的肉和她的臀肉一樣跟棉花糖似的嫩綿。
“不要了……哥哥……主人……”木櫻本能地求饒道。
可是她似乎不會明白這對於男人來說只會是最動聽的邀請。
“不想要手指?”路政的手指在她的逼里摳著壁肉,“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你是吧?”
木櫻的小穴又是緊緊地一縮,體內的淫液打濕他的手指。
“看來手指滿足不了你這樣的騷貨,還是得主人的大肉棒才行。”
“小騷逼是不是渴望著被肉棒肏爛啊?”他一邊說,手指不停歇,往里面重重地捅。
“別說了……求求你、主人……”木櫻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這麼敏感,只是一句下流的渾話她都能起這樣的反應。
也許是因為她戴著眼罩,對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敏感……
對,一定是這樣……
“主人……我想摘眼罩……”木櫻哀求到。
“摘眼罩是想要看清楚主人的肉棒怎麼進出你的騷逼的麼?”
(二十六)哪怕被玩壞也無法抵抗
怎麼可能……當然不是……
“啊啊啊……要到了……”
下穴收緊,繳住男人的手指不放。
木櫻又高潮了。
她帶著哭腔,眼淚又順著眼罩流出來:“主人……我想摘眼罩……”
路政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後將手指塞進她的嘴巴里:“想摘眼罩?好好舔,把你的騷液舔干淨了。”
“聞聞你的騷味。夠不夠騷?”他的動作很粗魯,手指在她嘴里進出,大拇指則是在她的鼻尖附近摩擦,她小巧的鼻頭都變形了。
她現在一定很丑……木櫻絕望地想,但是又有什麼關系呢,她所有覺得羞恥的事,都被男人見識過了。
路政一只手撫摸著她剛剛高潮過後的身體,那只玩弄她嘴巴和小舌的手突然將她的舌頭捏住,提東西一樣將它提出嘴唇外。
“嗚……”木櫻只能嗚咽著,男人的觸碰跟火苗似的,他碰到哪里哪里就燒了起來。
她渴望著男人更多的撫摸,觸碰、甚至……
他俯身下來輕咬住她的舌頭,品嘗一道美味的佳肴一樣用他的舌吸食著這塊粉嫩的軟肉,然後力度逐漸粗暴,狂妄地占領她整個口腔,奪走她不多的氧氣。
“嗚嗚……”她的雙腿好想環住男人的身體,可是自己雙腿和胳膊都被束縛住……
嗚嗚嗚……袒露在外的小穴時不時碰到男人熾熱的身體,好想要他的填滿,然後是狂暴的撞擊……
木櫻的眼淚嘩啦啦流得更多了,自己怎麼能這麼淫蕩阿……
男人注意到木櫻的反應,他溫柔地為她將幾縷頭發絲別在耳後:“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貫穿你是不是?”
木櫻咬唇,緩緩地點頭。
“想要就自己說。”
“說什麼?”木櫻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那我教你說一次。你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貫穿你這個淫賤的小騷貨。”他的聲音像是誘惑夏娃吃下苹果的毒蛇,處處暗藏著危機和陷阱。
木櫻漲紅了臉,她怎麼可能說得出來這樣的話!
“說出來的話,主人就把小騷貓的眼罩摘下來哦。”路政還在那鼓勵著,他用雞巴蹭著木櫻的穴口,用手按壓著她脆弱興奮的陰蒂。
木櫻的大腦好不容易從欲望里平息了一瞬,又被勾起了洶洶欲火。
身體的空虛霎時間掌控了大腦的理智,將那些禮義廉恥全部拋擲腦外:“嗚嗚嗚……求求你了主人,小騷貨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貫穿……”
她沒想到,說出口後,竟然有一種輕松的感覺。好像一直放不下的沉重的東西終於被放下了。
“真乖。”路政摸了摸她的頭,“主人這就獎勵你。”
他摘下她的眼罩,長時間在黑暗里的雙眼一時間無法適應光亮,木櫻只能繼續閉著眼睛。
少女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濃密卷翹,眼尾是哭過後染上的粉紅色,她的眉毛也秀氣好看,哪怕閉著眼睛也像是精致的瓷娃娃。
路政親了親她的眼皮,然後扶起自己的分身,進入這溫暖緊實的秘密甬道里。
“阿……”兩人不約而同地發出嘆息。
木櫻立馬紅了臉,難為情地皺了眉頭。
這個角度來看,每一側的手和腳都同時被束縛住的木櫻,脖子上還戴著那顆鑲著藍寶石的粉色項圈,皮膚吹彈可破,如同一具價格不菲的成人實體娃娃任人隨意操弄玩弄。
手無縛雞之力,哪怕被玩壞也無法反抗。
況且她比實體娃娃有更真實的觸感、更敏感緊致的小穴、更豐盈的汁水、更真實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