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他的禮物
阿……真想把她永遠地囚禁在這里,赤身裸體地被綁在他為她精心打造的牢籠里……
可是還不行……他明白木櫻的性子,也明白她對他還不夠迷戀……
路政把木櫻如小兒提尿一般抱起來,他的陽具還插在她的花心里,走一下就頂一下。
細碎的呻吟從唇縫間傳出,木櫻閉著眼,睫毛都還是濕的,臉上是淚痕和紅暈,她皺著眉,但神情恍惚似痛苦又似舒適。
她抬了眼皮,微微睜開了眼。
眼前是一張很大的床,四角的支撐柱是釘在天花板上的,上面有些她看不懂的掛扣和機關。
純白色的床單被單鋪得很規整,看不見一點褶皺。
四周的牆壁上有合上的櫃子、也有就掛在牆上,她卻叫不出它們名字的、奇形怪狀的……情趣用具。
現在應該還是白天,可是這里卻開著燈。
“這是哪里?”木櫻被男人摔在柔軟的床墊上,仰視著男人巍峨的身軀,心里升起不安的害怕。
男人的分身頂住她的敏感點,狠狠地撞擊了幾下:“挨操的時候不要分心。”
像是電流竄過全身每一個角落,被限制行動的她忍不住叫出來:“阿……”
軟軟綿綿,尾音悠長纏綿。
“多叫幾聲,讓主人聽聽你的騷叫。”他用力地在她柔軟的嫩肉中抽插著,有好幾次甚至整根沒入,頂進她的宮口。
路政越是這麼說,她越是叫不出口,她覺得很羞恥。
可是那深深撞擊的快感實在是太爽了,她僅剩的能動的手指和腳趾都張開又蜷曲,小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縮……
“嗚嗚嗚……啊……”如果手能動的話,她想要遮住自己的臉,此時此刻她居然懷念起剛剛的眼罩來。
路政一邊夸“真好聽”,一邊有技巧地讓自己的分身游刃有余地在這九曲幽徑中玩耍抽動。
甚至他能看見她潔白光滑的下腹和肚皮因為他肉棒頂撞而突起的抽動……
路政的眼下染上一絲猩紅,肉棒抽動的速度加快,他一只手提起系在木櫻項圈上的金屬牽引繩強迫她微微抬起身子,另一只手一整個覆在她柔嫩的下腹上,用力往下壓住——
“啊啊啊啊——”
木櫻說不清楚這是一種怎樣的感覺,路政壓住她的下腹抽動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快要被擠壞了——
路政的肉棒和他的手就隔著一層沒多少肉的皮……
連她的下腹都滾燙了起來……
那種被擠壓的痛感讓她一瞬間喘不過來氣……
她能聽見兩人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有那令人羞愧的水聲……
花穴不受控制地拼了命地收縮,似要把男人的那根肉棒絞斷在她的內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似的。
可它還是太過於柔軟了,根本不是那如鐵柱般滾燙堅硬的肉棒的對手。
“嗚嗚嗚嗚嗚……啊啊啊——”木櫻被操得連哭聲都帶著顫抖,然後腦中天光一白,她失神地張著嘴高潮了。
身下的女人軟得化作一灘春水,明明是一張清純高潔到極致還有著稚氣的臉蛋,現下卻被情欲的顏色染得媚色斐然,她微腫的紅唇張開露出小巧光白的貝齒,粉嫩的舌尖無力地搭在下唇唇口,胸脯抽動,無聲地喘息著……
她的手和腿都被綁在一起,腿彎曲打開成一個好看的M型,像極了……一個標准的、讓人最深處最邪惡的欲望浮現上來的、供人隨意玩樂的……肉便器。
他一個人的。
路政松開牽引繩,失魂落魄的木櫻便向床上倒去,他掐住她細嫩的大腿根,對待玩偶似的,將自己深深地陷入她的身體里,然後滾燙的精子射在她濕潤的內壁,木櫻被燙得一抖。
肉棒抽出時還黏著白濁,被巨大肉棒搗弄了這麼久,木櫻的小穴紅腫,甚至都合不上,形成一個無底的小黑洞。
洞口的嫩肉慣性使然般還在收縮著。
路政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那小小黑洞慢慢地又合上變成初始的粉色的肉縫。
“寶貝……”他呢喃著,還沉醉在眼前的美景似的,手指腹在她光潔的下腹上輕點,然後吻上她的唇,在她唇舌間撕咬摩擦“我再送你一個禮物。”
他撫摸著她,眼神小心翼翼極具愛憐,像是撫摸著一件珍寶。
木櫻被他的情緒感染,不由自主開始回應他。
“你想不想要?”
路政說要“送禮物”從來都不會是什麼她喜歡的好東西,可是在這抵死纏綿下,木櫻的大腦一片空白。
也許,在這一刻,他說的禮物是給她的心髒來一刀,她都能毫無理智點頭答應。
(二十八)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弄?
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路政笑了,是一種很輕松愉悅的微笑。
身下的少女淚眼迷蒙地望著他,滿臉都是高潮後還未褪去的春色和淚痕,潔白的身子上都是他留下的各種印記,被糟蹋狠了的小穴口已經紅腫,正將殘留的精液緩緩地吐出,兩邊小小的粉色花瓣也濕潤粉嫩不已,微微地張開著,有一種被凌虐的美感。
女孩子獨有的清甜麝香味鑽入他的鼻尖,撩撥著男人最原始的野性。
而他只是神色不明地欣賞了一會兒眼前的美景,然後將她身上的束縛解開,抱起她走向一邊的浴室。
畢竟,未來還有很多日子,他可以慢慢把玩。
木櫻累得不行,窩在路政的懷里虛虛睜著眼,打量著這里的一切。
沒有窗戶,裝修簡潔,有著各種她看了或面紅耳赤或一頭霧水的工具。
是個非常寬敞的地下室。
路政家地下明明只有一層……木櫻去過,是由儲藏室、影音室、健身房、茶室和一個偌大的車庫構成。
他家她也算是認了個透徹,卻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未知的、可怕的地方。
是一直都有嗎……
這間地下室建造的目的顯然很明顯,就是供他滿足他欲望的場所……
路政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
木櫻被路政放進浴室的浴缸里,水溫稍燙發綠,霧氣里是藥浴才會有的那點兒苦味。
正好能緩解她疲憊的身心,她整個人都在水里軟了下來。
浴缸很大,兩個人泡在一起也綽綽有余。
路政清洗著自己和木櫻的身體,少女小巧挺立的蓓蕾在他的撫摸下又一次立起,他捏住那兩顆小紅豆往外拉扯,然後松開,然後重復,樂此不疲。
兩人的肌膚在水里緊緊相挨著,她能感受到男人那比水溫還要滾燙的堅硬肉棒正戳在她的小腿肉上。
身材精壯結實的男人,水滴從他好看的鎖骨上慢慢滑落,她隱約能看見他上臂外側的紋身。
真是……有夠魅惑人的。
木櫻是真的很累,她不懂自己為什麼能這麼敏感,他隨意的撫弄觸碰,甚至只是他裸身的畫面,都能讓她下半身又起了反應。
可是她今天已經不想再來一次了,長時間跳蛋和男人肉棒的玩弄讓她的下體又脹又麻,連著大腿根部內側肌肉都覺得疲憊。
於是她可憐兮兮地賣慘求饒:“真的好累哦,哥哥可不可以下次再弄?”
路政沒說什麼,只是挑眉,扇了她白饅頭似的奶子一巴掌,力道控制得剛好,一掌下去打得她不算很疼,但疼痛感過後是飽脹的舒爽。
她已經慢慢地走入了他的圈套,習慣並開始學會享受了。
他開了浴缸的按摩功能,將自己的欲望壓下去,兩人難得待在一起舒舒服服地泡了個澡。
木櫻被路政洗得干干淨淨,他用白色柔軟寬大的浴巾將她包裹住,吹干她的頭發後,連人帶著浴巾一起安置在了一張把手上有著綁帶的躺椅上。
她心里一陣緊張,這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躺椅,他不會還沒玩夠吧?
也是,他今天好像都沒怎麼親自折騰她。
(二十九)禮物是紋身
木櫻七上八下地看著路政從一個櫃子里推出一個小推車,里邊兒整齊地放著很多玩意兒,她唯一認得的是像藥品和顏料瓶一樣的東西。
路政從推車里拿出一次性的黑色丁腈手套戴上,洗完澡後他換了一件依舊慵懶的黑色金繡絲綢睡袍,可此刻整個人看上去卻是如此的冷厲嚴肅。
讓木櫻的心都提了起來。
路政好像她看的漫畫里,那種無心無情的冰冷殺手哦……
他到底要干嘛……為什麼要戴黑色手套……
不會真要把她給殺了吧!!!
這種手套就很像電影里殺手毀屍滅跡時戴的手套啊!
木櫻的小腦袋頓時生出無數個可能性來。
她這時才悔悟,自己雖然和路政有著世界上最親密的關系,可是自己其實完全都不了解他的。
都怪自己太傻了,居然就這樣輕信一個男人……
如果他是專挑女孩子下手的變態殺人犯……
雖然他現在沒有綁住自己,可是她好像也逃不掉……
木櫻不覺得自己能大力出奇跡反抗眼前這男人贏得一线生機。
……
路政從推車里拿出消毒工具,抬眼就看見無聲淚流滿面的木櫻。
“?”
木櫻斜躺在躺椅上哭著,注意到他的目光,可能是她在將死之際了,那些平常都沒有的勇氣都冒了出來,她氣哼哼地罵他:“變態!”
“我是啊。”路政把裹著她的浴巾掀開,少女白嫩如瓷器的肚皮展露在空氣里。
那一整塊白嫩的下腹皮膚,真是太合適了……
他……他居然還承認自己就是變態了!木櫻的心一下掉進冰窖里,完蛋了,看來她今天真的死期到了......嗚嗚嗚......
路政的手已經搭上她的小腹,他一眼就看出小女孩的心思,心下好笑:“你今天好像不太聰明。”
“不相信主人的話,是要受懲罰的。”
相信他?!她可能馬上就要被他殺了!
木櫻淚汪汪地想,當初就不應該鬼迷了心竅和路政搞到一起,看看這雖然光线明亮可依舊讓她覺得陰森的地下室,說不定路政以前就會帶女孩子來滿足他的變態獸欲,然後為了保密將她們又在這兒除之後快!
碘伏的氣味在空氣里散開。
木櫻的下腹一陣冰涼,她定睛一看,路政正手法仔細地給她下腹擦碘伏。
“你到底要干嘛!”她不客氣地問。
“送你禮物。”路政解釋,“一個紋身。”
一個紋身?!
他怎麼還會紋身?
他要給自己紋什麼?
她不想要紋身啊!她覺得紋身這種事離她很遠!!
他不會把自己當實驗品吧?!
萬一他給她紋壞了怎麼辦?!
洗紋身疼不疼啊?!
木櫻啞口無言都忘了哭,嘴里堵了好多個心思繞成了結一個都吐不出口。
那頭路政已經調好了顏料,開了紋身機准備吃色了。
紋身機的聲音很小,但木櫻還是被嚇得臉色淡白,聽說紋身可疼了:“哥哥……主人……我不想紋。”
“可不可以不要紋?”
“你不想要我送你的禮物?”路政反問她,尾端的語調上揚,透露著危險的氣息。
(三十)他的紋身
“你答應過了。”他下一句語氣有些委屈,木櫻還從來沒有聽過他這樣的聲音。
心里有股怪異的萌感。
是啊,她答應過了,在她還在情潮的余溫中回味,理智不是很清晰,覺得當時兩人的氣氛是如此恩愛纏綿悱惻的時刻。
“……要不,上個麻藥?”她是真的怕疼。
“那會影響上色的,寶貝。那樣紋身會不好看的。”路政用手粗略地在她的腹部打了個草稿,“我開始了。”
他的眼神在他說完這句話後變得專注而認真。
連周圍的氣氛都變了。
木櫻的話都咽了下去,才下針的時候並不是很疼,只是刺刺的感覺微微的疼痛感。
那種感覺也很新奇陌生。
是他帶她走進了新奇陌生的世界。
她無法從男人那張現下過分好看的眉眼中挪開。
他似乎在一個過分寧靜的世界里,明明她抬手就能摸到的距離,可她竟然有一種咫尺天涯的隔閡感。
為什麼,她想問,為什麼,他可以手法如此熟練且專業地給她紋身呢?
路家可是政界舉足輕重的家族,路家現任的當家是電視上常常出現的大人物。
而路家的長子路政,他現在還很年輕,做出的成績就已不容小覷,是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子。
他舉手投足間都是傲氣和貴氣,現在卻手法嫻熟地在她的小腹上用紋身機作圖。
木櫻想到他背後延至左上臂外側的那大片難懂的紋身。
“路大少會做飯做家務,還居然會紋身。”這會兒木櫻已經感受到那里傳來的疼了,她做了幾個深呼吸,顫著聲音說。
路政用清潔消毒巾抹去創面微微的血跡:“嗯。”
她大著膽子問:“什麼時候學的?”
上一次問他的紋身,他給避開了。
“在國外的時候。”他說,語氣平淡。
木櫻其實很不會套話、找話題聊天。她自認是個無趣又性格直的人。
對於看重的人或事,她永遠都小心翼翼地端著:“……是兼職嗎?”
“算是吧。”路政回得漫不經心。
圖案已經初具模型。
是紫色的,像個符號。
木櫻嘟起嘴,有點生氣,因為疼,她的額頭開始冒汗,手指發青抓住皮質的躺椅把手,語氣不滿意極了:“你是牙膏嗎,擠一下出一點。”
“快點和我說,你是怎麼去紋身店兼職的!”大少爺會缺錢嗎?不會。大少爺的學校也是最高等級的學府,學的是最令人頭禿的數學,平日里的課業也不會少。
除此之外,八面玲瓏的大少爺還需要和別人社交。
所以大少爺會去兼職嗎?按理說應該不會。
她很少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真正的性子。
帶有一點嬌蠻的。
她一向都表現得很乖、很懂事、很聽話。
因為大家都喜歡這樣的孩子。
她想待在路政的身邊。
路政不太想多說,他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的雙眼,他陷入了一片漫無邊際的黑。
但雙手卻還能精密機械似的繼續工作,按著他腦中原本的構思沒有出一絲偏差。
“算了,你不要講了,我也不想知道。”她半天等不到路政的回答,賭氣地說。
這次他連個敷衍的回答都沒有!
可是他也沒有義務和必要就非得回答她的問題。
木櫻的心泛起酸,她突然覺得下針的每一寸肌膚都好疼好疼。
(三十一)紋身是魅魔淫紋
因為疼,她覺得紋身的時間格外漫長,兩人無言,她盯著天花板思緒漫無目的地擴散。
也不知道多久,路政塗了藥膏,然後用保鮮膜遮住紋身的創面,對她說:“好了。”
是個紫色的魅魔淫紋,覆蓋住整個下腹,花紋被勾勒得很漂亮,也很淫靡。
因為才紋上去,周邊的肌膚都有些發紅。
“真好看。”路政說著,轉頭問她:“喜歡嗎?”
如果這時候她抬頭看向路政,就能捕捉到他此時目光中不同尋常的著迷和狂熱。
但她只是注視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紋身,心里說不上來什麼怪異感覺,如果不是那冰涼刺激下的微疼,她會覺得這一切都很不真實。
這個周末都過得很不真實。
原因無他,她在地下室里待了兩天,沒有出去過。
路政給她的腳踝上上了厚沉的鎖鏈,長度剛好夠她在這間地下室里隨意走動,他甚至沒有給她任何的遮羞物,將她的雙手也綁了起來。
木櫻從來揣測不出路政的心思,她不知道路政要做什麼,也不知道時間的具體流逝,時間過得越久,她的心就越是害怕和下沉。
路政不會就一直把她赤身裸體地關在這里,做他隨時都能上的泄欲工具吧?
她不敢問,因為害怕聽到她不願意聽的回答。
好在最後,路政抱起臉上和身上都沾滿他精液、身上大大小小各種印子的木櫻,洗了個澡,將已經昏迷過去的她抱回了樓上的主臥。
木櫻在早晨陽光和鬧鍾聲里醒來的時候,心總算放回了原處,那是一種大難逃生後的松弛。
林星闌連著叁天都沒有來上課。
班主任也沒有說明原因,大家都在台下好奇著是怎麼回事。
迎新晚會臨近,木櫻和林星闌的工作任務要准備的還很多,她想了想,還是在晚自習的時候用手機給他發了消息。
城東一處富人小區的別墅里,有一間房沒有開燈,輕微透光的白紗窗簾拉攏著,外邊兒此時已是深藍色,照在房間里只有一星點兒昏暗的光。
放在床頭的手機屏幕亮起,彈出這樣的一則消息:
【你怎麼沒來上課?】
林星闌的眼里星光一閃而過,他吃疼費力地拿起手機,哪怕光线如此昏暗,雙手上白色的纏布都如此的明顯。
他這幾天頹廢極了。意氣風發的少年被意外殘了雙手。
就算過了漫長的恢復期,這輩子也都不能玩他擅長的籃球、彈奏樂器了。
……不能和她一起在高中的晚會上演奏了。這個認知讓少年難過並且惱怒。
要是那天沒有去打籃球就好了,這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林星闌有每周末都和朋友一起去籃球館打籃球的習慣,那天的記憶因為巨大的疼痛而變得混亂,他不知道是怎樣和另一群人起爭執,然後在一團大混亂中,他被推下了籃球館的樓梯,然後被誰踩到了本就已經疼痛不已的手。
這雙手就這麼廢掉了。
【手受傷了,抱歉,不能和你一起演奏了。】他的手臂因為無法正確使力而顫抖,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在屏幕上敲擊。
木櫻收到這條消息心里有點兒失望和惋惜。畢竟她還是很期待這一場她用心准備的演出,林星闌是個很合拍的搭檔。
她回他:【沒關系,受傷了好好養傷。】
發完她又想起之前林星闌執意送她的晚飯,自己這樣回好像有點兒冷淡,於是她補了一條:
【你家在哪里?我家剛好有些幫助恢復的補品。祝你能快點康復好起來。】
木櫻問他家在哪里——!!少年一個激動,把手機摔到了床下。
(三十二)誤入狼窩的小白兔
靠!他心里吐出一個少見的髒字,然後翻身下床,吃力地把手機撿了起來,手指因為顫抖好幾次輸入出錯,等他把自己的家庭地址詳細地寫下發出去,他松了一大口氣。
木櫻要來他家看望他!這幾天林星闌頭上頂著的烏雲頓時散開,露出陽光來。
本來他明天就打算回學校上課了,但因為木櫻,他決定再請幾天的假。
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來。
巨大油亮的紅木辦公桌上放著一款黑色手機,屏幕亮了。
過了一會兒,一只好看的手將它拿起,面容解鎖後,屏幕里顯示的內容正好是木櫻和林星闌的聊天記錄。
男人看完消息,沒有什麼表情,繼續投入在工作里。
周末木櫻來他家的時候,他順便在她手機上做了手腳。類似於電腦的遠程共享,木櫻用手機做了什麼他都能看到,只要她點開手機,這頭就會提示。
並且還會按天保存。
他手上的工作不停,腦海里卻有一個念頭盤旋,要怎樣懲罰不乖的小騷貓呢?
光是和男生短短幾句的聊天,在他眼里都是那麼刺眼。
是應該將她關在那間地下室里,讓她再也無法出來。他似乎對她太心軟和仁慈了。
夜幕降臨,霓虹燈起。
路政忙完公司的事務,還要去一場朋友之間的聚會。他打開車門坐上駕駛位,摘了那副斯文的眼鏡,開窗點了只煙。
他很少抽煙,令人上癮的尼古丁其實對他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木櫻的消息就在這個時候發過來的。
【我的晚會演奏可能要變成獨奏了。有點難過,但對方手受傷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唉。哭泣.jpg】她發了一張很可愛的哭泣表情,讓人又替她心酸又疼惜的那種。
獨奏自然有獨奏的風味,可二重奏卻是兩類樂器、不同情感的糾纏,卻能相輔相成,渾然一體。
路政回她,【本來要表演什麼?】其實他都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卡門幻想曲。】
【後天放學我來接你。好好學習,我去和朋友聚會了。】他回。
木櫻看著他發的最後這句話看了好幾遍。這是路政第一次在聊天里和她說自己的行程。
他們聊天的機會和時間其實很少,並且這不多的時間里,大部分都是木櫻把路政當作個人樹洞傾訴。
因為木櫻沒有可以說上知心話的朋友,也不會寫日記記錄自己的心情經歷。
包廂里燈紅酒綠,煙霧繚繞。最中間的沙發上坐著個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男性,長得俊美,穿得隨性帥氣,氣質狂妄不羈。
他用叁只手指捏住酒杯的杯口,與其他人講著話,很簡單的動作卻有種唯我獨尊的貴氣。
是路政的發小霍昱。
路政一進來就注意到了霍昱,他掃了一眼霍昱這次身邊帶的女伴,霍昱一只手摟住她的肩膀,手慵懶地搭在她胸前。
她長得很單純乖巧,跟誤入狼窩的小白兔似的,一雙大眼睛水靈靈寫滿了害怕和抗拒。
全身上下都和這兒格格不入。
(三十三)寶貝,我想看你自慰
這家伙怎麼換了這種口味。霍昱從小就喜歡身材火辣的性感姐姐,以往交往和約過的女伴都比霍昱大個幾歲。
“喲,路大少來了。”有人在一旁打趣,“霍少又換了新女伴,怎麼路大少這次還是形單影只?”
他們一群人關系不錯,互相開玩笑慣了,路政也不會被覺得冒犯:“霍少這次是換了新口味了。”
“是啊,咱們什麼時候見過霍少帶這個款的妹妹來,我說他是不是遇到真愛了,他還罵我。”
霍昱冷哼一聲:“隨便玩玩。”
那姑娘聽這話,眼睛眨了一下,但麻木了似的,沒有更多的情感波動,像個木頭人。
霍昱顯然也發現了身邊女伴的木訥,他眉頭一皺,不客氣地將她的背向前推:“路大少來了,好好給他敬杯酒。”
語氣里盡是逼迫。
她便僵硬生疏地起來敬酒,任誰看了都覺得無趣掃興,也不知道霍昱這樣的花花公子叫個這樣的女人來相伴,是圖個什麼。
大家伙都是明眼人,趕緊開始圓場,說要給路政找個美女妹妹來喝酒。
在坐的各位各個都有女伴相陪,除了路政。他們都差不多是同齡人,正是愛玩的年紀,身邊鶯鶯燕燕多的是。
可路政奇了怪了,回國兩年身邊連個有緋聞的紅顏知己都沒有,落在他們這群流連情場的浪子眼里,那簡直是不正常。
有人便好心叫來一排陪酒女,各有千秋,姿色上等:“路大少喜歡什麼款式自己挑!長夜慢慢應有佳人作陪才是。”
路政只是冷冷斜視,還未開口,那人就心里一顫,悻悻然地又將這排美女給撤走了。
雖然霍昱是最無法無天的那個,但路政是大家伙最不敢惹和得罪的那個。
“路政,再不帶個女伴,大家都要懷疑你是gay了。”霍昱把玩著身邊人烏亮的長發,調侃地說,“你這些年這麼潔身自好,不會是在等什麼白月光吧?”
“差不多。”路政抿了口酒,語氣認真地說。
一群人聽到這個大八卦,一下子都瘋掉了,纏著路政再透露一點兒,可路政什麼都不願意說了。
包廂人多氣氛煩悶,路政待了一會兒便想出去透氣。
光滑花紋繁雜的大理石地板在歐式豪華吊燈的光照下微微的有些反光,拐角處地板上映著兩道人影。
“怎麼,不是一直求我帶你出來,出來了你甩這張臉色給誰看呢?”
“丟了爺的臉,我看你又想吃苦頭了吧?”
那小白兔哽咽著嗓子斷斷續續地說:“我……不是想到這兒來……”
說話聲音很低,可是偏偏一字不差落入路政耳里。聽得他心里無端地煩躁,他拉開自己系得端正的領結,轉了個彎,悄無聲息地走了。
嗯,還是要讓木櫻心甘情願的好。
心甘情願做他情欲的玩物,被他隨意地肏弄。心甘情願地在他的牢籠里做一只金絲雀。
心甘情願地滿心滿眼都只能看到他一個人。
木櫻正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刷著考題,特定的手機鈴短短地響了一聲。她寫完這道題,點開手機,卻因為這條消息紅了臉。
【寶貝,我想看你自慰。】
(三十四)把逼露出來給主人看
手機如燙手山芋似的,木櫻一下子拿不穩,可是內心因為這句話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覺。
欲望就因為一句簡單的話被點燃了。
她的花蕊開始分泌花蜜。
可是要她自慰給他看——這也太、太、太羞恥了吧!她怎麼可能做這麼下流淫蕩的事啊!
木櫻自己都沒有自慰過,她甚至很羞於看自己的私處。
這句話如同魔咒,木櫻精神恍惚地做完卷子,打算洗個澡清醒一下。她不相信自己居然會因為這一句話就變得如此的……空虛。
自慰,是怎樣的感受呢?
等她回過神來,膚白如雪的清純少女,黑發懶懶地綰了一個髻,幾縷發絲垂落在肩膀,她赤裸著身體,站在洗浴間超大的鏡子前,雙手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真是著了魔!木櫻心里唾罵自己一聲,逃避似的放開自己的雙手,可還是沒有忍住,對著鏡子自瀆了起來。
她如打開新世界大門一般,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好奇。如果把自己的手指插進自己的小穴里……
會有什麼不同嗎?路政每次插入她的身體,都會在失神的時刻露出饜足的表情,她的花穴里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男人食髓知味不肯放過呢?
到底小穴里的觸感是怎樣的呢……
木櫻這樣想著,手指就這樣試探著往自己的秘地里進入。她的手指生得芊長細軟,和男人那修長有力的手指很是不同。
剛插入了一個指節,就被緊嫩的媚肉擠住了。
原來……她的穴里,是這樣的滋味啊……
木櫻干脆坐在馬桶蓋上,讓自己的手指更加深入。那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她空閒的那只手掩耳盜鈴般擋住自己的下半張害羞的臉,擋住自己細碎的呻吟。
啊……手指淺淺地在自己的小穴里抽插著,酥麻的快感也淺淺地不盡人意,只是磨得她更加空虛,想要被更加狂暴粗魯地對待……
花蕊里分泌的透明粘液打濕了她的手指,木櫻擋住臉的那只手又握成拳,壓在自己的嘴巴旁,手臂緊緊地擠壓在自己軟滑的奶子上。
唔……
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機突然一陣震動,特制的鈴聲令她從這微醺的夢中驚醒——
路政怎麼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木櫻踉蹌地從馬桶移動到洗漱台旁接通電話,鏡子里的少女臉上是不正常的潮紅,眼尾間都是情色的媚樣,兩個蓓蕾纓紅似待人采摘的櫻桃。
“喂——”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正常一點。
而她不知道的是,路政有多麼地關注她,連聲音微小的不對勁他都能聽得出來。
男人低沉地哼笑了一聲,問的話直白到木櫻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你在自慰?”
“……我要准備洗澡了!”木櫻答非所問。
“小騷貨,怎麼能背著主人偷偷自慰呢?”
木櫻惱羞成怒地否定:“我沒有!”
“噢~你沒有。”路政不拆穿她,“那自慰給主人看。”他掛了電話,沒等木櫻反應過來,他的視頻通話邀請就發過來了。
木櫻下意識地就想要掛掉,但邪念往往就滋生於一瞬間,她接通了電話,手機屏幕里出現她紅著臉的模樣,表情很正常,但眼角的媚態出賣了她。
“把逼露出來給主人看。”路政命令到,“紋身應該恢復了吧。”
(三十五)自慰爽還是哥哥的大肉棒肏你爽
那塊寸草不生的白皋上,紫色的魅魔淫紋似乎在提示著木櫻,她本性就是一個淫蕩的人。
明明是學校里眾人只敢遠觀的高嶺之花純潔女神,可是誰都想不到她藏了一個這樣淫靡的紋身,會在情欲里欲仙欲死沉淪。
木櫻閉了閉眼,英勇赴死一般壯烈地用手機對准了自己的小穴:“看……看到了吧!”
她究竟在干嘛……隔著視頻袒胸露乳,給他看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分不清是尷尬難堪、還是羞澀緊張,亦或者是……被壓抑的興奮快感。
木櫻把手機收回來,又對准自己的臉:“看夠了嗎?”
“還說沒有自慰,逼上都是你的騷液。”路政好像坐在車里,光线十分陰暗,只能看見他那張白得發光的精致俊顏,“找個角度,主人要到你的全身。”
理智在勸木櫻不要這樣,這樣的行為特別不自愛,但她的內心有個心魔一直誘惑著她,讓她照做。
說實話,她心里癢癢的。
木櫻把手機立在地上,自己坐在馬桶蓋上,她的聲音很小:“可以了嗎……”
“乖女孩。”路政夸贊到,手機屏幕上是少女細長的雙腿和粉嘟嘟的肉穴,他心里想著下次一定要把木櫻綁在馬桶蓋上,狠狠地把她肏弄一番,“用兩根手指插進你的騷穴里。”
她依言照做,可要在路政的面前模仿肉棒的抽插……她覺得自己做不到。
“愣著干什麼?肏你自己。”
木櫻聞言咬緊了下唇。她秀氣的眉頭都皺成麻花,神色難堪地用那兩根雪白的手指在淡粉色的花瓣中淺淺抽插。
白色和粉色形成好看的反差,晶瑩剔透的淫水順著手指帶出,不算多卻打濕了兩瓣嫩肉。連手指都有些輕微的反光。
分開兩側的大腿根部肌膚光潔嫩滑,因為坐在馬桶蓋上,平日里Q彈圓潤的蜜桃臀肉在馬桶蓋上被擠壓著。
男人看得眼底一暗。
好想捏住她精致脆弱的脖子,狠狠地用他凶猛的肉棒搗穿她——
想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將她弄疼弄哭,想要看見她欲仙欲死為他而流的眼淚——
光是想想那幅場景,路政就血液滾燙,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
他的心靈深處藏著的那只暴虐猙獰的怪物,此刻正在狂嗥。
路政看著屏幕前赤裸的清稚少女,仿佛在看一頓美味的佳肴,想要將她狠狠撕碎、狼餐虎噬一頓。
木櫻不敢看路政的臉,不敢揣測路政現在的神色。
她將目光定焦在一旁的香薰上,大腦充刺的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加快了進出的步伐。
一聲似有似無的嬌喘在略顯空曠的浴室里散開,自然也傳進了手機的收聲孔里。
“小蕩婦,自慰都能這麼爽麼。”男人的聲音略顯突兀,把木櫻喚回了神。
“自慰爽還是哥哥的大肉棒肏你爽?”
木櫻難堪極了,抿著嘴不想回答。可電話那頭的人不放過她:“嗯?回答。”
“乖。”他像是伊甸園里那條毒蛇,一點一滴,貪婪地誘惑著她。
“……都、都一樣。”木櫻心里隱隱有個比較,可是她十幾年來良好的教養修為,恪守的行為准則,讓她做不到在這種情況說出這樣的話。
她知道這不是男人想聽的,惶恐地偷瞄手機屏幕。
那張過分俊雋的臉撇了撇嘴,把視頻切斷了。
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冷了下來,木櫻的手僵在自己的小穴里。
(三十六)為什麼還不插入她呢
木櫻僵硬麻木地洗完了澡,她的心好似懸在一根瀕臨斷裂的繩索上。
腦海里一直想著她和路政的點點滴滴,又從剛剛發生的不快里復盤自己的錯誤。
她穿著浴袍,拿起厚實的毛巾邊擦頭發邊往外走,門鈴響了起來。
已經很晚了,這個點會是誰?木櫻疑惑地皺眉打開監視器,門口出現一張熟悉的清冷臉龐。
路政進門順手帶上了門,“啪”的一聲巨響,木櫻認為對方來勢洶涌。
她只來得及換上一件吊帶小睡裙,她有著漂亮的天鵝頸、纖細的直角肩,這樣穿又精致又有點小性感。
她的頭發還半干地貼在背上,路政進門來直直奔向她,將她壓倒在軟皮的沙發上。
那張臉是那麼得清冷禁欲,可眼底卻暗藏著危險的叵測風雲。
“你很不乖。”他表達著自己的不快,直接且粗魯地將她的睡裙翻至胸部之上,兩朵蓓蕾突然地裸露在冷空氣里綻放。
路政對著她的奶子就是一巴掌,扇得那半邊奶子波瀾晃動,很快就起了一個紅印。
他將她的乳頭揪住往上提,敏感點的皮肉拉扯讓木櫻咬緊下唇,腰身跟著力度抬起,路政陡然地放開她:“那你就得受到懲罰。”
木櫻說不上來為什麼,她的心在這一刻莫名放回了原地。
路政拉下她淡粉色的蕾絲邊性感小內褲,將它丟在木櫻的臉上:“穿這麼騷的內褲?故意說那樣的話,等著我來肏你吧?”
“是不是,想讓哥哥親自把你肏到爽死才肯承認,哥哥的肉棒比你的自慰爽,嗯?”他掐住她的細腰,又毫不憐惜地對著她嬌嫩的身體打了幾巴掌。
木櫻憤憤地把自己的內褲從臉上拿下來,她也不知道對方會來啊,只是穿漂亮內褲睡衣自己的心情也會變好而已。
他將他的肉棒從西裝褲里掏出來,這根粗壯的棍子早就變得炙熱滾燙,只是在花穴穴口粗粗地捅了幾下,花穴就開始吐出花蜜沾濕了蘑菇頭一樣的龜頭。
“真他媽會流水。”路政說了句髒話,“小騷貨不說話是吧。”
他把木櫻翻了個面,他自己坐在沙發上,而木櫻則是趴在他的懷里,屁股朝向他。
這個姿勢真是尷尬死了。
路政一個巴掌就把嬌嫩的小翹臀打出了巴掌印,然後他輕輕地撫摸過她的臀肉,又接著一巴掌下去。
疼和歡愉交織在一起,她的欲望早就被撩起,而這樣更是大有燎原之勢,身下淫液連續不斷地分泌著。
路政掰開她兩瓣臀肉一看,花穴處已經濕漉漉一片了。
木櫻趴在男人結實的雙腿上,肌膚與肌膚隔著布料觸碰著,敏感的臀部承受著男人大掌溫熱有力的攻擊,他身上好聞的清冽香氣好似一劑催情劑
她現在好空虛,嗚嗚嗚。
想被他粗壯的肉棒搗穿——
這個姿勢,男人的肉棒就在她屁股的旁邊,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巨龍時不時地和她裸露的肌膚相觸碰——
啊小穴更癢了。
木櫻扭了扭屁股,小穴有節奏地一下下收縮著,努力誘惑挑逗起男人的欲望。
明明他的雞巴都硬成這個樣子了
為什麼還不插入她呢?
木櫻迷蒙地往回望向男人清冷的臉龐,冷毅的輪廓,如果不是眼里的洶涌出賣了他,不然他這外表簡直像個無欲無求、不可褻玩的禁欲和尚。
她的小臉上就差沒把“想要”兩個字寫在臉上。
(三十七)自慰爽還是主人的雞巴肏你爽
路政不是看不出來,但他最會做的就是等和忍。
他的手淺淺地進入木櫻的小穴,輕輕地在甬道最外層的內壁上磨蹭著。
這完全不盡興,讓木櫻的小穴更是瘙癢難耐,她難以自持地用手去抓路政翹立的肉棒。
結果自然是被打了一巴掌。
“想要被操了嗎,騷逼。”
木櫻嗚咽著點頭。
“想要主人的肉棒應該說什麼?”路政握住木櫻的胳膊,讓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的雙腿上,肉棒與她的下腹相抵。
太折磨了......木櫻的腦子仿佛被下了蠱:“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我!”
路政起身,木櫻上半身被他用手壓在沙發上,屁股在外,雙腿則是貼著沙發跪在地毯上。
他偏愛木櫻跪著撅起屁股的姿勢,木櫻是白虎,這少女秘地沒有遮攔,一覽無遺,看上去又是稚嫩又是淫靡。
他將木櫻的兩只手折至她的後背,用自己的領帶將它們緊緊纏在一起,炙熱粗長的肉棒終於一肏到底,戳到木櫻最敏感的花心。
木櫻被頂得腦袋都向前撞,她“嚶嚶”地小聲叫喚,眼角滴落兩顆淚,太粗暴了.......
她的蜜穴哪怕肏了這麼多次還是宛如處子,里面的穴肉更是會絞,會吸,路政爽得悶哼喘息。
“啊......嗯......真他媽會絞。”
“騷逼,怎麼肏了怎麼多次還是這麼緊。”
“媽的。”他的動作粗暴有力,撞得木櫻克制不住自己發出細細的嚀喘。
男人鼓鼓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臀肉上,結合著木櫻汁水橫流的水聲啪啪作響。
木櫻的手腕被領帶系著迭在後背,被填滿的快感一波一波衝擊著她的神智,她只能將雙手用力握成拳,指甲掐入自己的掌心,嘴巴堵在沙發的皮墊上。
她只敢小聲嬌喘,不敢大聲叫。
木櫻是一朵被提前摘下、含苞待放的花。哪怕被路政壓著做了這麼多次,但少女還是拿捏著那份羞澀矜持。
她怕自己大聲叫出來,那副模樣太浪蕩。
路政一只手抓住她的雙臂,方便自己在少女的身上馳騁,另一只手先是摸著她滑膩的腰肢,然後變為打她的屁股。
每打一次,木櫻就悶哼一次。
她想叫,可她就是憋著。
操,真不爽。路政加快肉棒的撞擊,每一次都頂在最敏感的G點,他像是故意的:“哥哥肏你爽,還是自己自慰爽?”
“小騷貨,快點給我回答。”他的每一下都似乎要把她整個貫穿,木櫻的腦袋一次又一次抵到沙發的靠墊上摩擦,剛洗的頭已經亂成一團,她被肏得眼淚飛舞,失去理智。
她都沒辦法細想,她的原則、堅持,一次又一次被路政拉低。
“嗯......啊......騷逼,主人肏你爽不爽?”
“......爽。”木櫻小聲說。
路政更是賣力,連打她屁股的力氣都變大:“大聲說!”
太爽了——疼痛感和下半身酥麻的爽感交織成了絕妙的快感,什麼禮義廉恥在這一瞬間全部都不要了:“爽......主人肏得我太爽了——嗚嗚嗚......不要了——!”
“嘶......嗯......”路政放慢了一下速度,然後更加猛烈地賣力操弄起來,“是自慰爽還是主人的雞巴肏你爽?”
(三十八)小穴要被肏壞了
木櫻的眼淚直流,“雞巴......爽......嗚嗚嗚——太快了——要泄了——嗚嗚嗚——!!!”
小穴陣陣縮緊,幾乎把路政的大肉棒鎖在了里面,淫水噴涌打濕了路政的西裝褲,她的腿部也感受到了液體往下流的暖意,打濕了她的小腿和地毯。
木櫻整個人如同散架了一樣,只能癱在沙發上抽動喘息。
但路政還沒射,他把木櫻散落在背上的頭發抓起來握在自己手心成一個馬尾的模樣,將她的頭發向後拉扯,木櫻被迫仰頭,承受著路政的撞擊。
就這樣操弄了幾下,路政的肉棒從已經紅腫的蚌肉中心退了出來,少女的屁股緋紅一片,像只熟透了的蜜桃要滴出水來。
“騷貨。”他低低暗罵一聲,將木櫻提起來扔在沙發上面對著他,木櫻早就癱軟成一團爛泥,乖乖任他擺布。
路政讓木櫻側著身子,舉起木櫻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條腿跪在沙發上另一條腿則膝蓋彎曲立在地上,紫紅色青筋遍布的肉棒從側面插入了小穴,每一次的交合兩人的恥骨都能緊緊地貼在一起。
他不緊不慢,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深入,性感低沉的呻吟聲傳進木櫻的耳朵仿佛過電,她整個人都酥麻了:“哥哥......”
“喜歡哥哥肏你嗎?”操,真他媽的緊。真想把她操死在床上。
“喜歡......”
少女白晃晃的奶子隨著撞擊顫動,像是白色的浪花,路政一下子捏住她的乳白,再松開奶子上已經有了紅紅的抓痕,刺得路政將她的奶子捏來捏去,連小櫻桃都不被放過,被捏住揪起,又被手指彈來彈去。
“疼啊......”木櫻的奶子被路政揪住奶頭提起來,她疼得皺眉,眼睛里撲朔的淚花更多了。
路政就是喜歡看她疼、看她哭的樣子。
他只想把身下的少女操死在這里。
路政干脆用手壓住她的胸,挺著雞巴對著身下的少女就是一陣猛刺,甚至插入了子宮里。
“嗚嗚嗚......小穴要被肏壞了......”木櫻嬌氣巴巴地說,“太深了......”
除了源源不斷的快感,她已經快體會不到任何感覺了。
路政的每一次深撞都撞得木櫻整個人更往沙發角落里去。
少女的柔韌度意外的好,她在沙發角落里只有一小團,由於姿勢的變動,她的屁股抬起更加方便跪直在沙發上路政插入,每一次深入都能直搗花心,對著她的敏感點猛戳。
很快木櫻就又泄了,路政的西服已經濕得不能再看,他有些熱了,於是將外套脫了下來,把襯衫袖子也提至手肘。
他的來勢洶洶,在沙發上只有一小團,雙手還被綁在身後的木櫻自然無法抵抗,哪怕她的手可以自由活動,她也抵抗不了了——
她被肏到虛脫了,最後的力氣用來控制自己忍住不要翻白眼,她已經飛過天,可酥麻的快感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木櫻神智都被肏得不清明了,整個人被欲望所掌控:“啊......不要了.......嗚嗚嗚......不要......好快——啊......”
(三十九)她的毒藥
“騷逼,這麼會叫,就多叫一點。”路政用手掌壓住少女嬌弱瘦小的肩膀,下身凶猛地在窄小甬道里進出,肉體和水聲啪啪作響,回蕩在客廳內。
太爽了,少女小穴的美妙快感層層迭迭包裹吸住他的粗長,他悶哼幾聲,將肉棒掏出,射在木櫻下腹的淫魔紋身上。
少女滿臉纓紅,淚眼婆娑,好不脆弱淒慘的樣子。
真的是勾魂的妖精。
路政的腦海里有無數種玩她的手法,他暗了眼神,手撫摸過她的身體,像是撫摸一件寶物,深情又專一。
木櫻臉紅得不知道是情欲還是羞紅,路政把她抱起來,解開她背後捆縛住雙手的領帶,讓她坐在自己懷里,細細地吻她的臉和脖子。
她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任何覬覦她的人,他都想把對方置於死地
今天也好想把她關起來
她最好乖乖的,不要讓自己失望
*
林星闌從沒覺得自己的耳朵這麼好使過。
他還在餐廳吃早餐,聽見門鈴響,就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他按下通話鍵,門衛室的保安和他說:“這有您的快遞。”
快遞?他還以為是木櫻來看他了。林星闌有些失落,不過想想也是,現在正是上學的時間,木櫻一定會去學校里上課。
他讓保安把快遞送過來,林家父母也正在餐廳里,見他步伐輕快跑出去又有些低落地回來,關心到:“兒子,怎麼了?”
“爸,媽,你們買快遞了?”
林家父母搖搖頭。
林星闌心想自己也沒買快遞,什麼情況啊這是。
保安很快就把快遞送到了林家門口,林家的傭人接過,是個有點重量的同城快遞,上面除了收件人地址,發貨人那欄是空的。
林星闌懷著疑慮拜托傭人拆開,里面是一些價值功效不菲的補品藥包,他一下子就想起木櫻給他發的消息來。
這些不會是木櫻寄給他的吧?林星闌有點不想相信,少年很渴望少女能來他家親自探望他。但他點開手機,上面顯示受到兩條來自木櫻的消息:
【都收到了吧?不知道你具體受傷情況,就都准備了一點。】
【希望你快點好起來。】
少年的希望破滅了。
他還想和木櫻介紹他喜歡的那些模型手辦來著
“喲,兒子,這是誰送的呀?”林母湊近一看,“送這麼多,也是有心了。”
“你和媽說,是不是女孩子送的呀?”林母八卦,“是不是之前你每天都給人家准備晚飯那個?”
“人家都回送你禮物了,會不會對你也有好感呢?”林母只在家長會上見過木櫻一兩次,又漂亮又有氣質的小女孩,聰明優秀,和她兒子站在一起簡直絕配。
青春期的戀愛,簡直太單純美好了了!林母想想就激動,慫恿到:“兒子,喜歡一個人呢,你得讓她知道自己喜歡她哦!”
木櫻不知道林家發生的事,補品是讓木家的傭人挑送的,她只是過目同意而已。
她正在惡補自己的學習進度。昨晚和路政鬧到太晚,害她沒有完成自己的進度目標。
是她喜歡學習嗎?其實也不是,只是成了習慣。最開始只是因為好的成績能得到父母的目光和夸贊,為了得到關愛而努力做到最好。
不管是念書,還是其他的什麼,她都是做同輩里最優秀的那一個。因為只有這樣父母才會滿意,才會從繁忙的生意里抽出一點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路政是她貧瘠人生里唯一的意外和叛逆。
他是她的毒藥,也是她的解藥。
(四十)第一次見面
木櫻被司機送到了路政在郊外的別墅,她進了客廳,客廳里空蕩蕩的,倒是有鋼琴聲隱約地從樓上傳來,她仔細地聽了一下,正是她要在迎新晚會上表演的曲目。
《卡門幻想曲》。
她尋著琴聲去,腳步停在叁樓的一處門前,應該是有做隔音,里邊兒傳來的鋼琴聲雖然有點悶悶的感覺,但依舊悠揚動聽,節奏和技巧拿捏得精細到位。
這位路大公子,還有多少技能是她不知道的?
真討厭他,討厭從來不讓自己靠近和了解的他。
曲閉,木櫻抿著唇,輕輕地在門上敲了兩下,然後開門走了進去,這一切都做的有些小心翼翼。
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到這個房間。
正對著是一扇很大的窗戶,一座亮黑色的叁角鋼琴,角落里有一台曲屏的電腦,還有貝斯和架子鼓。
路政見她來,遞給她一張u盤:“這兩天抽時間練了一下。”
“卡門幻想曲?”木櫻愣愣地看他點頭,“這是什麼意思。”
她與老師還在對於她的表演是改為獨奏還是用鋼琴的BGM繼續表演二重奏而猶豫不決,可路政就把u盤給她了。
路政摸了摸她的腦袋,微微俯身,與她對視說:“你不是想要二重奏多過表演獨奏?沒辦法和你一起在台上表演。”
所以呢?木櫻眉輕皺,她的心稍稍提起,期待著對方的下一句話。
那人居然難得地笑了,是她從未見過的,溫柔里似乎還帶著一點兒不好意思的微笑:“所以,想用我的琴聲陪伴在台上的你。”
他摸了摸木櫻的頭,語氣竟有些感嘆:“要是我和你一般大,就好了。”
木櫻的心撲通狂跳了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是要告白嗎?
“路政,”也許是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蒸得她大腦都有點不好使了:“你喜歡我嗎?”
她緊張、忐忑地等著一個回答。
木櫻知道自己於路政在情場上不是對手,路政太難以捉摸了,她不敢去捅破這層紙。
路政站直,她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神,時間可能過去了幾秒鍾,又可能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男人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清冷卻堅定:“木櫻,我喜歡你。”
不,其實不是喜歡。
他狹長深邃的眼掃過她向下彎曲優美的天鵝頸,那麼脆弱,他微微用力就能折斷。
路政想到他第一次見木櫻的那天來。
比木櫻以為的第一次見面要早得多得多。
那時候路家和木家因為生意常有往來。
木櫻滿月那天,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襁褓里嬌嫩得像豆腐一樣易碎的嬰兒,因為被長輩們逗得咯咯笑,粉嫩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的眼睛水汪汪如麋鹿般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對著他也笑,要他的抱抱。
小嬰兒的身上有著淡淡的奶香,他小心翼翼地抱她在懷里,腦子里有個邪惡的念頭一直盤旋著。
生命是多麼渺小脆弱,這麼小一只,他輕輕一摔就會粉碎。
木櫻被他抱著,很乖地依偎著他,他盯著她看不見絨毛的臉蛋,心想著,她的臉蛋會不會也一捏就碎掉呢?
想要毀掉她。
第二次見面,木櫻已經兩歲了。
她自然不記得他,卻依舊和他親近,纏著要和他玩。
他便帶著她玩,牽著她走進她的玩具屋,在粉色而夢幻的房間里,他的手握住了她細嫩的脖子。
而木櫻還在笑盈盈一臉天真地看著他。
(四十一)禮物2
……
路政從推車里拿出消毒工具,抬眼就看見無聲淚流滿面的木櫻。
“?”
木櫻斜躺在躺椅上哭著,注意到他的目光,她氣哼哼地罵他:“變態!”
“我是啊。”路政並不反駁,把裹著她的浴巾掀開,少女白嫩如瓷器的肚皮展露在空氣里。
那一整塊白嫩的下腹皮膚,真是太合適了……可惜……
路政的手已經搭上她的小腹,木櫻扭動自己的身體,是真有點急了:“走開走開,我真的不要了!”
木櫻淚汪汪地想,當初就不應該鬼迷了心竅和路政搞到一起!
她會被做死的!!
路政有些好笑:“你在想什麼?”
難道不是嗎?木櫻扭頭不看他,哽咽著說“我真的很累了……!你根本不會為我考慮,是不是?”
他摸摸她的腦袋,冷峻的外表難得地溫柔:“笨蛋,我不是說要送你禮物?”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碘伏的氣味在空氣里散開。
木櫻右邊恥骨的位置,一陣冰涼,她定睛一看,路政正給她擦碘伏。
“這是要做什麼……”她好奇,緊張和危機感蔓延開來。
“一個紋身,你的禮物。”
紋身?!
木櫻一個激靈,急忙搖頭,她怎麼能紋身呢?!
她可是高中生啊!這簡直大逆不道!
“……我怎麼能紋身啊!”
不過讓她感到震驚的是,他居然會給別人紋身?
為什麼他會?
“為什麼不能?”路政的聲线如窖藏的陳釀,帶著讓她心跳失速的醺然低沉,誘惑著她沉淪“就在這里,小小的一個,除了我沒人會看見。”
男人的手指點點剛剛塗了碘伏的軟肉,“我為你畫的圖,會很好看的。”
“你自己畫的?”木櫻難以置信,“真的會好看嗎?”
男人點頭。
路政說這是他為她畫的圖……這讓她怎麼拒絕得了呢?
她又妥協了,這一刻她忘記自己是個本來品行優良、循規蹈矩高中生。
算了,沒關系。
路政用手繪筆開始在這一側的皮膚上作圖。
他的神情專注而又認真,他本可以將圖案用轉印紙轉印在她的身上而後開始紋身,可那個圖案在他的心底已經摩挲了太多遍,多到他不用工具僅用畫筆也能畫到完美。
確實是一個很小的圖案,他很快就畫完了,然後他開始調顏料,開了紋身機調節電壓和速度,准備吃色。
紋身機的聲音很小,但木櫻還是被嚇得臉色淡白。
聽說紋身很疼,還會發炎,那可是將色彩紋進身體里啊!
“會很疼嗎?”她有些退怯。
“嗯,這塊肉很嫩,比起別的地方來說會有一點。”路政回她,“害怕?”
“……可以上個麻藥嗎?”
“那會影響上色的,寶貝。那樣紋身不會好看。”
“很快就結束了,你會喜歡的。”
木櫻的話都咽了下去,才下針的時候並不是很疼,只是刺刺的感覺微微的疼痛感。
恐懼、危機感逐漸被新奇感與那隱秘的期待所代替。
她無法從男人那張現下過分好看的眉眼中挪開,不知為何,她竟覺得此刻男人身上有種朝聖者的虔誠。
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紋身,而是他雕琢的珍寶,藝術品。
他在一個過分寧靜的世界里,那個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明明她抬手就能摸到的距離,但又咫尺天涯。
她開始覺得疼,咬緊了牙關不肯發出聲。
只是單純的不忍打擾他,不願眼前的畫面破碎。
為什麼,他可以手法如此熟練且專業地給她紋身呢?
路家可是政界舉足輕重的家族,路政的父親現在也活躍在各大新聞報道里。
而路家的長子路政,更是長輩們夸贊的年少有為、天之驕子,卓爾不群。
他舉手投足間都是上位者的矜貴傲氣,也手法嫻熟地用紋身機作圖。
不過這不太像穩重自持的路家大少爺會做的事。
木櫻想到他背後延至左上臂外側的那大片紋身,那些圖案讓他變得更危險迷人,她從未想過要去探究每個圖案是否都有深沉的意義。
“你居然還會紋身。”她實在是太好奇了。
路政用清潔消毒巾抹去創面微微的血跡:“嗯。”
她大著膽子問:“什麼時候學的?”
上一次問他的紋身,他給避開了。
“在國外的時候。”他語氣平淡。
木櫻其實很不會套話、找話題聊天。她自認是個無趣又性格直的人。
對於看重的人或事,她永遠都小心翼翼地端著:“為什麼呀?”
(四十二)蛇
“……我也忘了,也許是興趣吧。”他好像沒有要細講的意思。
木櫻泄氣,路政的態度總是讓她難以揣測,真的叫人看不懂。想要多了解他一點,就這麼難嗎?
路政長而低垂的睫毛遮住他的雙眼,在眼下投射出陰影,他陷入了一片漫無邊際的黑。
就好像那個時候,也是一片漫無邊際的黑。
他走在這一片黑里,沒有歸途,沒有去路。
他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個承諾。
後來,那句承諾變成了一個信念,一個執念。
他除了抓住它,什麼都沒有了。
如果有一天,木櫻發現他不過是一只生活在泥濘里肮髒陰暗的怪物,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她會不會逃跑?
路政的唇勾起一個好看的、淒涼的笑意。
那又如何。
如果嚇到了她,嚇跑了她。
他也會親手把她抓回來,然後藏起來,誰都找不到她。
她就再也無處可逃了。
木櫻只能接受他的撫摸、他的吻、他的一切。
和他在黑暗的世界里相互依偎。
啊......
每每想到此處。
心跳加快,癢意從心髒擴散開,血液都沸騰了。
路政低著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雙手精密機械似的繼續工作,按著他腦中原本的構思沒有出一絲偏差。
“好吧。”木櫻的聲音很輕,她望著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
他總是不願和她講那些他在國外的日子。
怎麼,國外有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麼? 轟轟烈烈的愛恨糾葛一提就心痛麼。
木櫻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不開心,她小聲地“哼”了一聲。
沒關系,這都沒關系。
因為疼,她覺得紋身的時間格外漫長,兩人無言,她盯著天花板思緒漫無目的地擴散。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路政塗了藥膏,然後用保鮮膜遮住紋身的創面,他解開她四肢的束縛:“櫻櫻,好看嗎?”
恥骨上是一朵盛開的櫻花。花瓣被一條長相奇怪的蛇纏繞著。
這條蛇通身密布細細麻麻微微翹起的尖銳鱗片,像是穿了一身鱗狀盔甲。
乍一看很像一條威風凜凜的龍。
但蛇終究是蛇。
蛇頭向著幽徑處蜿蜒,蛇嘴大張吐信,那信子微微顫動似的。蛇身的四周也綻放著幾朵小小的櫻花。
因為才紋上去,周邊的肌膚都有些發紅。
“真好看。”路政說著,轉頭問她:“喜歡嗎?”
“嗯。”木櫻欣賞著自己的第一個紋身,心里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如果這時候她抬頭看向路政,就能捕捉到他此時目光中不同尋常的著迷和狂熱。
他貪戀地盯著木櫻和她的紋身,那是他為她創作的專屬印記。想了許久的事塵埃落定,他飄蕩的心有了短暫的落腳處。
櫻花......是指她麼?沒想到他的畫技和紋身的技術都能這麼好......那蛇被他紋得九分逼真一分傳神,好像下一秒這蛇就會在花身上絞動,將花瓣絞碎,花蕊枯萎。
這條蛇長相很帥,可這樣一看很瘮人。
為什麼會是蛇纏著櫻花呢?
路政會是那條蛇嗎?
這條蛇代表著什麼?
木櫻看向已經在收拾東西的路政,墨發細碎地遮住他好看的眉眼,高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頜线,冷厲的棱角。
連側影都帥得讓人嘖嘖稱奇。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
這樣的人,和這條蛇的共同點,可能就是都很帥吧。
“這是什麼蛇啊?”
“基伍樹蝰。”
木櫻沒聽過這個名字,“哦......”
路政給她穿衣服。
一套淺粉色的家居服。
木櫻這才意識到這會兒自己還裸著。
多虧這別墅的溫度一直被路政設定在一個較高的溫度,不然她肯定會感冒。
“餓了嗎?”他摸摸木櫻的腦袋,將全身酸痛的木櫻用單臂抱起來,長睫下垂,“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糖醋排骨!”
“還有呢?”
“你做的都好好吃!我都愛吃!你隨便做!”木櫻摟住路政的脖子,眼尾漾開笑意。
像被揉進掌心的幼犬,眼里都是亮晶晶。
(四十三)他的夢,碎了
林星闌三天沒有來上課。
到了開班會的時候,班主任才略帶惋惜地跟大家宣布:“林同學骨折了,這兩周都會在醫院修養。”
然後他與大家商量,讓幾個和林星闌玩得好的同學趁著晚自習去醫院探望一番,他已經用班費訂好了花和禮物。
下面立馬有人起哄叫木櫻的名字。
班主任也覺得是該叫木櫻去,木櫻和林星闌是他這屆班上最優秀的兩個學生,兩人還是搭檔,是要主持晚會和表演節目的。
唉,可惜了!
雖然作為老師的立場他是反對學生談戀愛的,但金童玉女多養眼啊,誰不喜歡看呢?
青春期萌動的情愫多麼單純美好啊!
只要不踩到那條线,他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晚自習,班主任給幾個同學批了假條。
他們一同坐公交來到了醫院。
林星闌住在醫院的vip病房里,除了木櫻,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見這麼高級的病房,都嘖嘖稱奇。
“我靠,你小子住得這麼舒服!”林星闌的兄弟打趣他,“還不用去上課,我也想手骨折一下了!”
田珊珊作為林星闌的同桌,她自然也跟來了。
她將班主任送的那一大堆東西放在病床旁的床頭櫃上,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林星闌,這是班主任和班上同學們的心意,希望你早日康復,快點回到我們這個大家庭。”
林星闌早看見了人群里的木櫻,本來烏雲密布的心情一下轉晴,對田珊珊也笑得溫柔且客氣:“謝謝珊珊,這些東西重嗎?他們怎麼叫你一個女孩子拿?”
田珊珊的心撲通直跳,這還是第一次聽林星闌叫她珊珊!他怎麼能叫得這麼好聽,他怎麼這樣叫她?
她更緊張了,手捏了捏衣角,說出口的話竟然有點委屈:“還好,是有一點點重。”
其實那幾個男同學這一路都提出過幫田珊珊拿這堆東西,但她一想到是要送給林星闌的,怎麼也不肯讓別人拿,她一心想著自己拿給他。
一旁的男同學耿直地點破她:“不是你非要自己拿的嗎?我們也問要不要幫忙......”
“辛苦你了,趕緊坐著休息一下,要不要喝點什麼?”林星闌打斷男同學,“大家都辛苦來看望我,我真的很開心。你們要喝點什麼嗎?”
他沒廢的那只手摁了呼叫鈴,很快就有護士進來。
田珊珊心想還好她是林星闌的同桌,還好她能來這趟醫院,真是來得太值了!
她感覺自己和林星闌的距離又近了一步,平常林星闌對她也很有禮溫柔,但很生疏。而剛剛他為了她打斷了那個同學的話,還和她說辛苦了,問她要不要喝東西......
“我靠,真是牛逼啊!”大家往沙發上一坐,護士給他們端來了果汁和飲料,放在茶幾上。
茶幾上還有小零食和水果。
“少爺,讓我來替你手臂骨折吧!!”
“這也太享受了!”
“這就是有錢人的世界嗎!”
“好了不許說了,npc的命也是命啊!”
“怎麼受傷了?”木櫻沒坐在沙發上,她站在林星闌病床旁,關心地問到。
這段時間她和林星闌的關系因為晚會,比之前熟悉了不少,林星闌是個不錯的朋友。
“哎,對啊!少爺你咋受傷的?”林星闌的兄弟也走過來,嘴巴里還嚼著薯片。
林星闌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下來。
要是那天沒有去打籃球就好了。
林星闌有每周末都和朋友一起去家附近籃球館打籃球的習慣。
那天的記憶因為巨大的疼痛而變得混亂,他忘記了是怎樣和另一群人起了爭執,然後在一團大混亂中,他被推下了籃球館的樓梯,被誰踩到了本就已經疼痛不已的手。
骨折加摔傷。
這樣一來,他一直盼望著的事情,就落空了。
那可是和木櫻同台的機會,而且整個高中生涯只有這一次了。
他真的真的真的好遺憾!
這幾天一想到這件事,就郁郁寡歡。
不能和木櫻一起表演了......之前他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一想到所有人都會看見他們有多登對,整個學校只有他配站在她的身邊,就很激動興奮得打了雞血似地努力練習。
全沒了。
他的夢,碎了。
(四十四)他們在酒店干嘛?
到了時間,是該回學校了。
“林神,你好好養傷啊!咱們等你凱旋啊!”大家依依不舍地離開,木櫻則留了下來。
“林星闌,這是我給你的慰問禮物。”她從書包里拿出一份禮盒,“這些都是對骨頭恢復好的營養品。”
“謝謝你之前給我那些好吃的。”
之前林星闌老承包她的晚飯,她一直覺得很不好意思。
她一下課就在網上選好了禮品,讓外賣中午送來。
林星闌收到木櫻的慰問禮很開心,他讓木櫻直接遞給他,不用放在別的地方:“哇,這些看上去可不便宜,幾頓不值錢的飯能收到這麼貴重的禮物,我真是太賺了!”
“這還挺重的,你一路背著也太累了!”他有些心疼,剛剛一直在和兄弟們講話,都沒找到機會和她說兩句,頓時懊惱不已,此時很想多和對方聊幾句。
“沒事的,對了,晚會的事,你不用擔心,我自己也能解決好的。你要快點好起來啊。”木櫻拉上自己的書包,她得趕緊跟上同學們,“就這樣,有事給我發消息,走了拜拜。”
木櫻快步跑出去打開病房門,門口竟站了一人,正是田珊珊。
田珊珊看上去有點慌張,“木櫻,全都在等你。”
這高級病房的門是沒有透明玻璃的,田珊珊耳朵貼在門上也聽不太清他們在講啥,反正你一句我一句的。
早知道她剛剛就應該把門打開,問她倆在說什麼!
“不好意思,我們快走吧!”實在是感覺當著大家面送禮物不合適,除了她,其他人都沒有給林星闌准備自己的慰問禮。
田珊珊看著木櫻往前跑的背影,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生氣,反正這種感覺就是不爽。
這個木櫻虧還是學校里的高嶺之花,居然這麼心機!趁大家走了偷偷摸摸和星闌兩個人獨處!
她又想起那一次在酒店樓下看到木櫻跟在一個社會男身後進了法拉利。
當時沒被注意的細節在這一瞬間突然變得很清晰。
那個時候,木櫻跟在那個男人的後面,身子和一側的肩,是往前傾的。看更多好書就到:roushu wu.i n
就像被那個男人牽著往前走一樣!
田珊珊被自己的發現驚到了。
隨即怒火中燒。
真不要臉!喜歡勾引男人的裝貨!撒謊精!白蓮花綠茶!
等倆人到了醫院門口集合的公交站台,才慢悠悠地走過來兩個男同學,他們手里還拿著冰淇淋,望著其他人還有些不解:“難得晚自習不在學校,這不得能多磨蹭一會兒是一會兒啊?”
“你們吃嗎?就在隔壁買的。”
*
放學回家,田珊珊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給班上的好閨蜜發消息。
【我跟你說個秘密,你聽不。】
【本來想保密的,實在是憋不住啊!】
對方馬上回了幾個點頭的表情包。
【那天我和木櫻一起遲到了,你還記得吧?】
【其實木櫻在撒謊,她根本就沒去醫院。】
【我在酒店停車場看見她和一個一看就是社會人的男人手牽手走在一起!】
【那酒店附近就沒有醫院!】
對方:【我靠,木櫻,真的假的!那可是木櫻哎!】
【他們在酒店干嘛?】
【手牽手走?OMG】
田珊珊嘴角一勾。
【誰知道呢。】
【可別告訴別人呀!我就和你說了。】
周末。
木櫻表演穿的禮裙被送到了家里。
幾個設計師圍著她幫她試穿,看看還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地方。
那是一條淺紫色的禮裙,泡泡袖,下擺蓬松。
很淺的紫色,鎏光緞面,在陽光的反射下閃著粼粼微光,左右晃動,那光便仿若流星滑過,又似銀河星空。
仙氣飄飄。
最特別的地方是左側做了一個由層層大片蕾絲分開的開叉,剛好露出木櫻優雅纖細的腿部曲线,卻又不至於一整條腿都露在外面。
不過這樣一來,感覺少了一雙搭配它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