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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3 完

漂亮人妻交換大作戰 幻夢2019 13419 2025-03-17 09:34

  42 大結局

  2022年4月2日,晚20:4今天田鉞和薛綺雯回寧,大家約了吃飯,也算是提前給蘇倩呂

  昊送行。不舍的情緒籠罩了整個飯局,女人們都哭過了一回,紅腫著眼睛。最後還是決定在五一前大家排除萬難約一次聚會,討論找哪個好的酒店做活動地點。我上廁所回到包間,白玫正在說話,在向其他的人介紹酒店。白玫想起我們曾經去過的臨近省的紅山雨涵潤月樓,徽派粉牆黛瓦,每個院子都有泡池。而且涵月樓還有2居室套房大院,定兩個院子就剛好夠我們4家人入住。這是3年前我和白玫去玩過的酒店,當時印象頗佳,現在介紹給大家,眾人都非常有興趣,尤其是刷酒店的狂人呂昊。

  “嗯…”我想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其實4月底去最好了,因為還在薔薇花的花季,那里的院牆里種了很多薔薇,開花的時候,就像薔薇花瀑布從院牆里衝出來,很漂亮。”

  “哎呀,這個好,聽上去好漂亮,有感覺。”陸恬眼睛發亮,“我們要不就4月底去吧。小倩和耗子是5號飛機,我們就28、29、30好了嘛。也就是提前請2天的五一假期,

  我可以安排自己假期最後兩天值班,提前休。玫玫應該也可以,對吧?”

  “好呀好呀,剛好可以去把兩小只接回來呢。”薛綺雯拍手叫好。早前為了避疫情,露露和小雨被田鉞父母帶去了鄉下生活,原定五一送回來,現在他們剛好可以去接回家,田鉞也表示沒問題。

  白玫點點頭,看向我。劉康泰一貫時間自由,蘇倩和呂昊都已經辭職,只剩下我這個被資本家狠狠剝削的人,和五一假期連貫在一起多請兩天假要批到集團高層去,但是我怎麼可能為難,毫不猶豫的點了頭。

  “我來看看。”呂昊非常熟練的去訂房了。

  “哈哈哈,有啊!璟園,潤園兩個二連套,每個二連套3600一晚,合算!”

  到底是疫情影響,沒想到以往打骨折都要5000多一晚的二連套居然3600了,那真的很不錯。呂昊興衝衝的下單訂了1號和2號兩晚,然後附加璟園的泡池加熱500塊。半個小時後,涵月樓打電話來確認入住客人姓名,我知道他們會在門口燈籠上貼上“X府”的字樣,只是不知道二連套要怎麼操作,對方笑著說,一個門有兩個燈籠呢,一個燈籠貼一個唄…

  有了對最後一次聚會的期待,氣氛終於被帶熱乎了點,接下來的吃喝沒有那麼悲情

  了。

  4月28日,大家分頭出發,我和白玫睡了一個懶覺才出發,到達涵月樓已經是下午兩點。酒店分配我和白玫,田鉞薛綺雯住在璟園,另外兩對是住在潤園。辦理完入住,坐著高爾夫球車去房間的時候,園區里看到了瘋子一樣(劃掉),看到了風一樣的女子陸恬,興高采烈的拉著劉康泰到處給她拍照,別提多熱鬧了,惹的我和白玫相視對笑。

  璟園院子門口的大門上,兩盞紅燈籠在晚春的微風中輕輕搖晃,左側燈籠上寫著“白府”右側是“薛府”充分顯示了婦女當家做主的地位。酒店送了下午茶,放下行李,我和白玫直接又讓管家送去了餐廳。雖然是假期,可是人真的不多,端了一大盤水果和一杯拿鐵,我和白玫坐在一個角落靜靜的享受。老夫老妻呆在一塊,話不多。我靜靜的看著白玫輕啜著咖啡,微啟朱唇放入水果,恍惚間似是蘇倩坐在面前。但當白玫抬首微笑時,又把我拉回現實。

  晚上就在酒店大家吃了一頓,各自回房分頭洗完了澡,按照劉康泰的要求,搜羅了幾個房間的靠墊集中到大廳里,松散的坐了一圈。

  “別廢話了,人到齊了,開始玩游戲了。”劉康泰掏出一幅撲克牌招呼所有人直接在地板上規則的坐好。

  “先組隊,抽到同花色的男女搭配,今晚休息也如此分配。”

  抽選的結果,薛綺雯和我,白玫和劉康泰,蘇倩和田鉞,陸恬和呂昊。按照分組兩兩坐好後,劉康泰又搗鼓了4張牌出來,奸笑著告訴大家,游戲正式開始了。

  “怎麼玩?”蘇倩問,“這才4張牌啊。”

  “這就是記個數。原哥設計了游戲呢。”劉康泰把4張牌排列在地毯上。

  “一組出一個人抽,無所謂男女。最小數字的那組要接受考驗。”

  “什麼考驗?不會是現場春宮吧?”陸恬也不和呂昊商量,自顧自的捻起一張牌,看到數字眉開眼笑,想必知道自己不會被考驗了。

  “急啥,到時候就知道了。”劉康泰和白玫商量了一下,確認由他去抽後,看看自己拿起的牌,一樣成竹在胸。

  薛綺雯靠在我肩上,雖然已經斷奶這麼舊,但飽滿的胸部隔著輕薄的浴衣頂在我胳膊上感覺沒有任何的尺寸縮水,讓我不禁心旌蕩漾。她示意我去拿牌,於是我挪了一張到面前,翻開牌,赫然是張黑桃4,放心了,沒我們啥事了。

  我高興的把黑桃4拍在地毯上,神氣的揚著頭說,“開牌開牌。”但接下來,我的神氣就變成了泄氣。劉康泰放下了手里的紅桃5,陸恬紅桃7,蘇倩紅桃6。我心里咯噔一下,居然我的黑桃4是最小的。劉康泰這個不按常理的,居然以4作為最小值,也是讓人無語。

  “你們誰來接受考驗?”劉康泰笑著問。薛綺雯笑著用肩膀拱拱我,把我給推了出

  來。

  劉康泰看看大家,“考驗是逐步升級的,第一輪,就是蒙上眼睛和每個異性接吻,看能不能識別出來。識別錯誤有懲罰。懲罰都一樣,就是其他3組人決定你們以什麼方式做給大家看,每錯一個,就進行20次抽插。最少20下,最多80下。”()

  眼罩蒙上了眼睛,密不透風。他們商量了一下,劉康泰提醒我,第一個人來了。靈巧的舌頭,點到即止,然後逃跑,俏皮如此,只能是陸恬。第二個,吻的這麼有攻擊性,舌頭的攪動纏繞,這麼主動的只能是蘇倩。溫暖又溫柔,最大程度配合你讓你舒服,那就是薛綺雯。最後這個有點躲閃,有點被動的,白玫無疑。拿下眼罩,逐個報名字,沒一個錯的。男人們驚訝我的識別率,女人們則開心我能准確的認出他們,每個都嘴角含笑。而我和薛綺雯則逃避了這次懲罰。

  第二輪薛綺雯去抽了牌,抽到了方塊K,我們安全了。數字最小的是蘇倩拿到的梅花10。劉康泰讓田鉞和蘇倩確認誰來接受挑戰,田鉞非常豪邁的願意出頭。劉康泰於是翻了翻我事先給他的規則表,“剛才是女生出力男生享受的方式,這次嘛是要請女生享受了。阿鉞你去給每個女生口交,每人20秒,如果他們哼不出來,你和小倩就接受懲罰。”“我可以用手指不?也是女生享受啊。”田鉞問。

  “不行!”我,劉康泰,呂昊三人幾乎是一口同聲。

  田鉞無奈的聳聳肩,轉向已經坐在椅子上的蘇倩,蹲下。蘇倩拉開了浴袍,向外挪了挪屁股。劉康泰喊下開始,還沒幾秒,蘇倩就作弊的哼哼了幾聲,然後換上了薛綺雯。向著老公的薛綺雯明顯想多享受一下田鉞的口舌之快,但也在劉康泰讀秒到15時象征性的哼哼了兩下,換上了白玫。白玫明顯心軟,才10秒不到就哼哼了,換上陸恬。陸恬嬉笑著享受田鉞的舔舐,但就是不放水,直到20秒叫停後,還樂呵呵的抱怨田鉞太敷衍了,不到位,讓田鉞鐵青著臉在她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們三組人商量了一下,似乎也沒啥特別有趣的體位,最後就蘇倩跪著,田鉞半跪著後入式插了20下,算是完成了一次的懲罰。當蘇倩微喘著里上浴袍的時候,提議受過懲罰的人不應該再繼續了,而是剩下三組再比時,大家也覺得應該,就照做了,只是對最小數組進行挑戰考驗的動作,他們還是要參與。

  第三輪,陸恬和呂昊的牌最小,陸恬自己跳出來要接受挑戰,劉康泰和我都樂了。

  “這次要換男生出力女生享受的挑戰方法了啊,小恬恬!”

  “啊?!”陸恬一愣,似乎聽出我話里不善,但旋即一甩頭,“來吧,誰怕誰,我肯定成功。快說,什麼個規則?”

  劉康泰兩眼放光,舔著嘴唇,帶著無限期待說:“每個男生插你20下,20下內要識別出來是誰。”

  陸恬撅著嘴,哼了一聲趴到了椅子上,自己帶上了眼罩,撩起了浴袍,撅起屁股搖晃幾下,嚷嚷著,“都用點潤滑液啊,老娘還沒濕!”

  呂昊第一個給自己塗上潤滑油,擼了幾下擼硬了,對著陸恬捅了進去,一下,兩下,第三下大家還沒數出來,陸恬已經笑著喊“耗子耗子,下一個!”

  田鉞照葫蘆畫瓢也開始了,但似乎不太好識別,陸恬搖頭晃腦的感受著,一直插到第17下,陸恬才猶猶豫豫的喊了聲“阿鉞,對不?”

  田鉞還在為剛才的事情記恨陸恬,在她雪白的屁股上輕輕抽了一巴掌,“鬼丫頭,算你識貨!”

  在田鉞進行的時候,薛綺雯已經拉開了我的浴袍幫我口硬了,又把潤滑液塗滿了雙手把我擼到堅硬,等田鉞下來才推我過去。

  大量的潤滑油和陸恬已經分泌的淫水讓我的進入毫無困難,甫一插入,陸恬就發出了一聲呻吟,“啊…”我還以為下一秒她就會喊出我的名字,結果卻沒有。在她溫熱的陰道里衝撞了十下,她才喘息著說,“這麼…啊…這麼硬,只能是原哥…”我輕輕拍著她的屁股退了出來,陸恬也隨之起身,拉掉眼罩,“康泰你也不用插了,下一輪!”

  第四輪,老天很公平,輪到了白玫劉康泰這組,這樣大家機會均等了。我拿過之前自己寫的挑戰方式紙張,“這次是全體女生給你口交,20秒識別。”

  “哈哈哈,這哪是挑戰,這是享受啊!”劉康泰也主動帶上眼罩,挺著剛才看陸恬被我們抽插而昂揚起來的陰莖斜坐在椅子上。

  薛綺雯第一個上前,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方法,還沒兩下就讓劉康泰笑著喊,“玫玫,下一個!”

  所有人都幾乎要笑出聲了,我趕緊給其他人使眼色讓他們別出聲,跟著喊:“下一

  個!”

  陸恬第二個,10幾下後,劉康泰臉上浮現除了一絲疑慮,然後再讀秒快到時,喊“小倩”,周圍人又是好一陣憋笑。

  蘇倩第三個上去,看著劉康泰那越來越疑惑的表情,我突然明白了她們三個都在模仿白玫的齒感以疑惑劉康泰。眼看就要到20秒了,劉康泰非常猶豫和不自行的呢喃,“雯雯,麼?”這表示劉康泰挑戰全部失敗,白玫已經氣的直跺腳了。

  根據呂昊的提議,劉康泰坐在了沙發上,白玫則坐在劉康泰身上,面對著大家要抽插80下。我摟著薛綺雯看著白玫被劉康泰捏著乳頭自己上下跳躍,自己硬挺的陰莖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薛綺雯的掌握之中,然後她拉著我的一只手伸入她的浴袍里去揉捏她飽滿的乳房。劉康泰數到40的時候按住了白玫,“兄弟們,忍不住了,我先和玫玫來一發,你們自便。”說完就從白玫體內退出,一翻身把白玫仰面放到了沙發上,抬起白玫修長筆直的美腿開始了新的抽插。

  呂昊岔開腿坐著,拖著陸恬的屁股,讓她雙腿盤在腰上開始了上下托舉。蘇倩已經被田鉞扯去了浴袍,側臥在地毯上,抬起一條白腿讓田鉞抽插。我則是拉起薛綺雯走到床邊,褪去她的浴袍,讓她半趴在床邊,從後面插了進去,在伸手到前面抓住她那兩只巨乳開始抽動。

  很快女人們快樂的呻吟在房間里彌漫開來,此起彼伏,中間也夾雜著男人們爽到骨子里而發出的呻吟。身上身下,胯下胯上的各種美乳美胸美臀極大的刺激著大家的感官。這一年來,我和薛綺雯碰面的機會寥寥無幾,我們都非常珍惜眼下的相聚,以最大的程度去滿足和取悅對方,無論什麼姿勢,角度。我們肆意的交換著彼此的津液和淫液,她用自己身上所有的腔道容納了我的陰莖,而我也用舌頭探索了她所有的孔洞。直到最後她硬是讓我從她的菊花里“啵”的一聲退出,再快速插入她炙熱柔軟的陰道里,擠壓和揉捏著讓我顫抖著噴涌而出。喘息甫定,我們又極其默契的以69式舔干了對方淫器上的汁液,然後緊緊相擁在一塊靜靜聽著周圍其他人從劇烈喘息到平靜的過程。

  我看看鍾,才10點,於是提議大家去泡池泡著聊天喝酒,得到了一致的響應。男人們被先趕去了泡池,女人們則簡單的清理後,帶著紅酒和水果過來。雖然我不喝酒,但此情此景似乎也不太好掃興於大家,於是在剛剛點頭來電助性後,就被邊上的蘇倩捏著下巴嘴對嘴的喂了一口,引得薛綺雯大聲抗議,又嬉鬧了一番。

  清朗的深春夜空下,看不到月亮,周圍滿牆的粉色薔薇花瀑布送給我們一陣陣馥郁的花香。泡池邊一顆雞爪槭斜伸出一枝滿是絳紅色紅葉的枝條在微風中晃動。8個坦誠相對的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從相識到交換,從各自隱藏的糗事到經典的傻事,從喜好的體位到各自的G點,甚至田鉞還拉起最不敏感的白玫在池邊給大家演示了一場極快速的手指潮吹,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然而慢慢的,又還是回到了即將分別的傷感之事來。

  我不喜歡這種悲戚的情緒,因為我好不容易才從這種情緒里擺脫,好不容易才接受蘇倩即將離開的現實。那情緒在著一年里折磨的我幾乎崩潰,讓我的生活和工作都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我甚至都不敢主動約蘇倩,但每每得到她的召喚,卻又不管不顧的丟下手邊的一切去和她瘋狂的做愛。

  於是我決定岔開話題。

  “我說小恬恬,耗子,剛才你們沒受懲罰,想不想直到我想到的懲罰方式?”

  “唉,說來聽聽!”劉康泰是第一個興奮的表態的,他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淫妻的機會。呂昊,陸恬甚至其他人也都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想知道我有什麼不一樣的玩法。我呷了一口果汁,壓了壓因為紅酒導致的頭昏腦脹,“我一直有個幻想,想看著你抱著恬恬插。那種從背後抱著或者托著恬恬從下往上搗的場景。”

  大家都沉默了,在腦海里想象我所勾畫的場景,旋即左右兩邊的蘇倩和薛綺雯異口同聲地叫起來,“好色啊~!”田鉞和呂昊都衝我豎起了大拇指,而劉康泰則興奮的搓著雙手眼巴巴的看著呂昊,水面下他挺立的陰莖說明他已經被充分的刺激到了。

  陸恬白了我一眼,“花樣真多,你怎麼不來?!”

  我尷尬的撓撓頭,“我舉不動啊~”想想又補上了一句,“而且鞭長莫及。”夜空下突然就爆發了我們8個人開心的大笑。

  陸恬拉起了呂昊,抓著驢鞭口了一陣讓驢鞭勃起,又讓呂昊坐下,她背對著呂昊也慢慢的坐下把驢鞭納入自己身體,然後反手緊緊勾著呂昊的脖子,交待呂昊借助水的浮力慢慢地站起來。這是一幅絕對讓人血脈僨張的畫面,陸恬大叉著雙腿,呂昊的雙手托著她膝蓋背面,一條被泡池加熱的紅彤彤的驢鞭插在陸恬那無毛的極品逼里,兩片因為充血和加熱而顏色更濃郁的肉紅色小陰唇被驢鞭擠壓著外翻,他們的交合處,那一大截露出的驢鞭因為重壓而彎曲,上面的血管已經爆起。

  陸恬剛開始動作的時候,薛綺雯就已經被對著坐在了我腿上,現在我的陰莖則硬邦邦的頂在她的臀溝,她反手抓住,抬起屁股,慢慢的塞進了自己的陰道里,溫度比泡池還高,讓我舒服的哆嗦了一下。

  “能動麼?”田鉞問呂昊。

  “快動動看!”迫不及待的劉康泰對著呂昊說。

  陸恬的陰道短,呂昊的驢鞭長,因此不需要托舉陸恬多少就可以放下,完成一次抽

  插。但即便如此,也還是累人,只七八下後,就不得不坐回水里,靠著水的浮力才能繼續動作。而陸恬已經閉上眼,仰著頭開始呻吟了。

  “我和恬恬來一發,你們自便。”說完對面一波水浪就推了過來。

  劉康泰和白玫轉移到了泡池邊的躺椅上,蘇倩和田鉞回了房間。我讓薛綺雯停下,轉個身,對著我坐下,插入,然後慢慢的挺動下身。薛綺雯帶著溫柔的微笑著看著我,輕輕的說:“老公,小倩不在的機會,都讓給我好麼?”我點點頭,然後一雙柔軟溫暖的嘴唇貼了上來,溫暖的口腔里有葡萄酒殘留的酸澀,有柔軟且任你品咂的香舌。我緊緊的抱著她,感受她豐滿包容的胸懷陶醉其間。雙唇分開的時候,我告訴她,我喜歡她溫柔包容的胸懷,她含笑托起一只乳房把乳頭塞進了我的嘴里,後昂著頭,呻吟著抬舉著自己的屁股在我陰莖上套弄…

  第二天,我是蘇倩專屬的,陸恬很自覺地把我讓給了蘇倩沒來打擾。我從來沒見過蘇倩流過如此之多的眼淚,無論是吃飯,喝下午茶還是做愛,她都在流淚。最後一次凌晨的做愛甚至在嚎啕大哭中高潮,然後還拼命把我軟掉的陰莖往自己身體里塞。我只能默默的撫摸她的後腦,光滑的後背和讓我銷魂的提琴线。

  2022年5月3日,大家送蘇倩呂昊離開。在他們牽著銳銳往邊檢區走的時候,我忍不住向前走了幾步,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的揮揮手。蘇倩似乎感應到了,轉身奔跑過來摟著我脖子,在我耳邊說:“我知道我愛上你了,就是拋夫棄子我也要回來找你,等我,等我兩年。”然後又跑回去,牽起銳銳再也不回頭進了邊檢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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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3 結局的結局

  2022年5月26日,刷微博的時候突然大量的美國槍擊案消息涌現,本來我也沒注意這新聞,國內經常看到,除了調侃一句“人人擁槍他才不亂”外,沒在多的興趣了。可反復出現的消息里,那個地名猛的觸動了我:Uvalde, Texas,這不就是蘇倩呂昊呆的城市

  麼?我的心突然緊張了起來,這麼一個小城市,理論上就一個小學校,那剛入學的銳銳…我記不得是在當地政府,還是警察局,還是CNN或者MBC還是哪個網站上找到了受害者名單,第一遍沒有“Lv Rui”或者“Rui Lv”的名字,稍稍安心。但旋即想到銳銳是有英

  文名的,第二遍看到了那個我最不想看到的:“Richard Lv,6 years”…5月30日半夜,大家才接到呂昊的通知,他泣不成聲,告訴我們銳銳死於槍擊,他在微信里痛斥當地警察不作為,延誤時機導致槍手從容行凶,滿滿的恨意通過電波傳遞幾千公里絲毫不減。薛綺雯帶過銳銳,感情最深,直接放聲大哭起來,被田鉞關了麥克風安慰,白玫緊緊地抓著我的胳膊,靠在我肩頭抽泣。

  “小倩還好麼?”陸恬帶著哭腔問呂昊。

  “不好,整個人都崩潰了,從24號知道消息到今天,都一直躺著。醫生說她受了強烈的刺激,開了一堆鎮定和止疼的藥。”呂昊這才告訴我們蘇倩的狀態。

  劉康泰很急切的說:“耗子,美國醫生喜歡濫開阿片類藥物的,你千萬要看著一點小倩,別亂吃啊。都開了什麼藥,發給我看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根本就不理我,她還拼命的打我,說都是我要移民原因。我說什麼她都不聽,還把自己鎖在主臥不出來,我現在都是住客廳的。她這幾天半夜里在主臥大哭大鬧,然後又消停下來,我都不知道什麼情況。”呂昊也急了。

  我問呂昊,”她電話在身邊麼?我們找她聊聊。”

  “在,在。”呂昊抽了兩下鼻子,“原哥你幫我勸勸,你的話她一定聽的,拜托拜

  托”

  我們掛了電話,按照呂昊給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了,可我和白玫喊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動靜。在我們幾乎絕望放棄想掛電話前,那頭才傳來了沙啞的嗚咽,我甚至沒聽出來說的是什麼,直到白玫分辨出蘇倩喊的是“銳銳沒了,媽媽對不起你。”

  我和白玫左一句右一句來回勸說,也不知到蘇倩聽進去沒有,反正沒有任何回應,直到40多分鍾後,通話戛然而止。

  隨後兩天,我們國內的3對人輪流呼叫蘇倩,但大多數都是毫無反應,偶爾接通也沒有任何動靜,讓我們擔心不已。呂昊說他下班回來能看到蘇倩搞了東西吃,讓我們稍稍安心,願意吃東西就還好吧。

  6月3日,呂昊說他咨詢了當地醫療機構,認為蘇倩精神和情緒受到極大創傷,最好送入精神康復中心治療和調整,詢問我們的意見。大家都覺得也沒其他好的辦法了。

  6月4日,在當地警察和醫療機構幫助下,強行破門把蘇倩送去了康復中心治療,我們都抱著極大的希望,希望蘇倩能恢復正常。

  隨後一個星期,情況越來越好轉,根據呂昊的說法,蘇倩的情緒穩定下來了,康復中心給出的康復評估已經到了C,要知道蘇倩入院的評估是F,到了B就能接回家調養了。而且最大的好消息是,C級已經允許病人和外界通訊了,意味著我們可以發消息打電話給她。我嘗試著發消息過去,但得到的回復總是很慢,也很簡略,似乎是不想交流而打發我。後來呂昊說,病人對外聯絡有時間限制,不是時刻都有手機在身邊,可能我發消息時間不對,所以回復不及時。我和白玫又按照呂昊提供的時間打電話過去,蘇倩的聲音倒是平靜又溫和,淡淡地說自己正在康復,說情況在好轉。但對我們回憶的過往毫無反應,對我們說的其他兩對人的趣事也只是隨意的附和兩句,這讓我越來越擔心,總覺得蘇倩似乎變了一樣,這種交流感覺不是以前那個充滿靈性的蘇倩,更像,更像是個AI。

  劉康泰的堅持下,呂昊提供了之前醫生開的鎮定和止疼藥,讓劉康泰大吃一驚,都是容易產生藥物依賴的成分。而康復中心的用藥呂昊搞不到,但也在劉康泰的堅持下向蘇倩的主治大夫提出了避免阿片類藥物使用的要求,被那50多歲的白人女醫生一口回絕,說是非常成熟有效的治療方案,並警告呂昊不要擅自干涉醫院的治療。這讓我們非常的憤怒,但也無可奈何。

  第三周,蘇倩的出院評估,我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還是出現了。精神指標B,但出現了藥物依賴,需要再做藥物依賴的康復治療。呂昊怒氣衝衝的找到那個老女人大發雷霆,對方滿不在乎的讓呂昊走司法程序,隨即招來醫院保安把情緒激動的呂昊死死按在地上,警告他如果再有任何舉動,將不能進入療養院探望蘇倩。

  我異常擔心,想到自己的10年美簽還沒到期,於是鼓起勇氣向白玫申請用年假去美國探望蘇倩,沒想到白玫非常支持 。我又告訴了其他兩家,也得到了他們的大力支持,甚至每家又轉了5萬人民幣給我作為交通和吃飯住宿的費用,怎麼都推不掉。

  我是6月25日,先飛香港,飛東京,轉洛杉磯,轉德州聖安東尼奧才在機場被呂昊接到的,看的出他也非常的疲憊。然後又開車快兩個小時,才到了他們位於Uvalde的小房子,小小的單層帶閣樓獨棟。當地房地產不發達,房價不高,這一棟還不到他們國內那套大平層1/3的價格,就是每年的房產稅有點心痛。但呂昊說蘇倩喜歡這房子的後院,里面有2顆也苹果樹,當初在國內選房時,是房產經紀發給他們照片,一張秋天苹果樹上掛滿苹果的照片打動了蘇倩。我在後院看到了那兩棵樹,上面已經掛滿了青澀的果實,到了秋天應該很漂亮。

  根據事先的申請,後續每隔一天我可以探望蘇倩一次,一共6次。呂昊讓我先休息

  好,晚上帶我去吃飯,好好睡一覺倒時差,明天去醫院探望。我請他幫我買一束花明天帶去。放下行李,迷迷糊糊睡了幾次,晚上在當地小館子吃了一頓牛排,又回去睡了一覺,才算是適應了。早上9點,我和呂昊到了療養院。等待的時候,心里說不出的忐忑,我甚至懷疑經過這一系列的不幸,蘇倩是不是還能認出我來,呂昊倒是安慰我,一定沒問題。護士推著坐在輪椅上的蘇倩出來時,在遠處我根本沒認出來。到了眼前,我簡直無法相信坐在輪椅上的是蘇倩,那已經不是我那個充滿驕傲和靈性的蘇倩了,曾今那麼精致美麗的面龐,如今形如枯槁。干瘦的臉頰上顴骨高高凸起,深陷的眼窩里是無神的眼睛半閉著。因為太瘦,那雙以往攝人心魄的眼睛顯得更大,但卻毫無光彩。慘白的皮膚已經白的超過了白玫,但一點也不健康。漂亮的大波浪現在成了齊耳的短發。護士解釋剛剛吃過藥,會有點呆滯,10分鍾就好了。

  我單膝跪在輪椅前,伸手抓住了那兩只瘦的皮包骨頭的手,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掉了下來。蘇倩有點抗拒,想縮回手,呂昊在邊上說,“小倩,是原哥啊,原哥來看你了。”“小倩,我…來了,代…表大家來…”我哽咽的幾乎無法完整的說完這句話。

  想回縮的手不動了,無精打采的頭抬了起來,盯著我看了很久很久,一顆晶瑩的眼淚從那深陷的眼眶里掉了出來,然後她猛的抽回了手,卻一把抱住了我,嗚嗚的哭了起來,我也緊緊的抱住了她,感覺是抱住了一具骨架。平復了一下情緒,我捧起蘇倩的臉,用兩個大拇指抹去她臉上止不住的淚滴,小聲的安慰她,“別哭,別哭,妝化了就不好看了。”她憋著嘴輕輕點點頭。我回頭從呂昊手里拿過那束花,放在她膝蓋上。

  “買不到你喜歡的百合和向日葵,老美的審美就是這麼無聊。”()

  我有2小時的探視時間,可以推著輪椅帶著她在允許的范圍內轉悠,最後送回護士站即可。呂昊約好11點來接我。於是我推著輪椅,喋喋不休的說著話,帶著蘇倩在醫院所有能走輪椅的地方轉悠,最後停在了醫院花園內的落地窗前,外面太熱了,只能在里面看看那些仙人科的植物和幾個紅色黃色的大果子。我坐在長椅上,靠著她的輪椅,告訴她我有多想他,告訴她國內的其他人有多麼想她。希望她快點好起來,希望她能快點恢復成那個人見人愛的模樣。

  蘇倩彷佛是喪失了語言能力,只會簡短的回答我“好”

  “嗯。”

  “我努力。”但好歹都是很積極的回應,而且對我的肢體觸碰也有了積極的回應,我幫她把頭發捋到耳後時,她會把我的手按在她消瘦的臉龐上輕輕的摩挲。

  2小時過的很快,在我收到呂昊到達的信息後,推起蘇倩回到了護士站,交給護士

  前,我蹲在輪椅前說,“小倩趕緊好起來,我們還有一個約定,一個兩年的約定呢,千萬別忘了!”這只是我臨時起意的一句話,但卻像是一句咒語一樣,我看到蘇倩的眼里有了生氣,她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出了一句足以證明她骨子中國人的成語——“一言為定!”這四個字聽的我再次淚流滿面,緊緊的握了握她的手。

  上了呂昊的車,我看著窗外的街景發愣,怎麼會這樣?我當初應該留下蘇倩的,我後悔,難受。呂昊看我半天不說話,小心翼翼地問我:“原哥,你,不會怪我吧。”

  我轉過臉,搖搖頭,“耗子,別說這些,我們現在就是要想辦法讓小倩好起來。”

  呂昊點點頭,打了一把方向,停在了一家小餐館的停車場。

  “同事說這家店的碎牛肉熱狗很好吃,我們嘗嘗。”

  一家沒有座位的小店,只有幾張高腳圓桌讓顧客圍站著吃。吃飯中我才算是弄清了呂昊現在美國的事業。50萬美元,買了一張把燃油叉車改為電動叉車的方案,找到了幾個機電專業的畢業留學生,帶著50多個紅脖子,黑人,老墨的混合團隊,從中國大陸進口動力電池,改裝叉車。呂昊的後舅媽,一個36歲的盎撒白女是總經理,而投了30萬美元,占股20%的呂昊是副總經理。呂昊談起他現在的難點是國內的電池供應商品質不太穩定,總是在電池組裝和質量上出現問題。說著,他突然看著我兩眼放光,“你不是品質經理麼,不能探視的時候,幫我去看看啊!”

  我咽下嘴里那口多汁的牛肉,“可我是消費電子品行業的,你們這是典型的重工業

  啊!”

  “沒事沒事,你就幫我去看看嘛,總是有相通的地方吧?”

  第二天,呂昊的後舅母Emma在工廠門口迎接了我。和想象中的高壯盎撒白女不同,呂昊這位後舅媽居然是170公分身高的蘿莉臉,一頭柔順的金色長發,只有那快要撐破工服的爆乳提醒我這是純種的盎撒。想想也是,呂昊舅舅按照中國的審美也只會找這樣的啊。大概介紹了一下工廠,她叫來了品質經理Ashley,一個褐色頭發,圓臉還有不少雀斑

  的德州本地姑娘,說是愛爾蘭裔,但,也是個爆乳。每每看到她們兩那快要給撐到崩飛的工裝紐扣,我就不由的咽一口唾沫。Ashley去年剛畢業,雖然也是機電專業,但卻是個新

  人,只有干勁沒有經驗。我詢問了他們的入料檢驗和出貨檢驗,真的就是簡單到了極點。生產檢驗更是幾乎沒有。沒辦法,一點點來吧,先從入料開始,需要定義那些關鍵指標,怎麼管控來料良率,怎麼要求對方提供對應抽檢數據,CPK測量數據等等等等,我雖然只是研發階段的品質經理,但和生產线打交道也不少,只能憑記憶幫他們搭建一點是一點。下午我正在和他們討論的時候,呂昊接到了一個電話,說著說著就喜形於色,掛了電話就打斷了我們的討論,把我拉出了廠房。

  “醫院的主治醫生來的,說昨天探望非常成功,小倩像是被激活了一樣,突然狀態就好轉了,開始積極配合治療,今天吃飯都多吃了,醫生讓我們繼續。”

  “主治醫生,這次的靠譜麼?”我想起上一個精神科的主治醫生。

  “靠譜,絕對靠譜。華裔大媽,國內過來被聘用的,可關照小倩了。”呂昊掩飾不住的高興“那好,明天繼續。”我一樣也很高興。

  於是我就一天探視,一天幫扶的過了下來。蘇倩肉眼可見的恢復了精神,第4次探視的時候,已經能笑了,能在輪椅上擺動自己的肢體和我互動了。我開了視頻給國內的其他人看,陪蘇倩說話,大洋那頭三個女人又是好一頓哭。探視結束,主治醫生還約了我和呂昊,認為我探視和蘇倩的互動費用積極,蘇倩對藥物依賴的症狀明顯減弱,因為藥物依賴導致的生理難受也出現了時間減短,她也有了主動的抑制依賴表現,讓我和呂昊高興的抓著這位應該是胡建移民的老太太的兩只手不停的搖晃著感謝著,直到她無奈的說老骨頭要被我們一左一右給搖散了,我們才悻悻地縮回了手。第5次探視的下午,我們甚至被邀請觀看了一場極具美國特色的藥物依賴互助治療——十幾個人圍成一圈淚流滿面互灌雞湯,從自己的不幸人生到步步沉淪,從苦苦掙扎到冥冥中各路神仙的指點召喚,總之就是信誓旦旦要擺脫藥物依賴,重新做人,十幾個人這麼說下來,最少也要3個多小時吧。而蘇倩的發言輕描淡寫且簡短,為了她愛的人,為了愛她的人,她要早點康復出去。

  工廠這頭,2天完善入料檢驗,2天完善出貨檢驗,剩下就是生產巡檢之類的了。Ashley學的很認真也很快,除了經常走神盯著呂昊看以外。Emma則更奇怪,作為對外業務的總經理,她也總是跟著。

  最後一天工廠快結束時,我正端著之前記錄的報表看數據,聽到辦公室周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抬頭一看,一身緊身大開領裙裝的Emma扭著腰走了過來,那呼之欲出的半球和深深的溝壑實在是,實在是,還是低頭看報表吧,非禮勿視。Emma則毫不介意的斜坐在我面前的桌子上,單手撐著桌面,“怎麼樣,數據可以麼?”

  “挺好,就這麼來吧,我也只能幫助你們這些了。”我鼻子里鑽入了絲絲香水的味

  道,之前沒聞到過,愛馬仕,尼羅河海鹽?

  “走吧,Howard(呂昊)今天出差趕不回來,我請你吃飯,送你回去。”她奪下我手上的報表扔到一邊。

  不得不說,Emma和所有女人一樣很八卦,上車伊始就問我有沒有看出來Ashley對呂昊有意思。

  “感覺是這樣,但是Haward結婚了。”我說Emma翻了好大一個白眼,搖著頭說:“中國人,妻子就是生活伴侶,還會有很多其他伴侶的。”然後她斜著眼看著我,很玩味的說:“比如性伴侶。”

  其實我完全理解,我們8個人不就是這樣。我歪歪嘴,聳聳肩,不置可否。

  一路上就這麼東扯西拉直到車停在了一處拉丁風情的莊園建築前的停車場上,如果不是看到閃爍變幻的霓虹燈上寫著“Motel”我就拉開車門下去了。

  “這里?吃飯?”我問Emma。

  她松開安全帶,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身體前傾靠向我,又用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挑動了幾下我的耳垂。

  “你看,我對東方男性很有興趣,比如Howard,但是你知道他是我老公的外甥。你的魅力雖然比他差了點,但也不錯。怎麼,不想嘗嘗我這道西式的菜肴麼?”

  真是深諳東方人的說話藝術啊,加上那道深不見底的溝,啊…也不知道腦子里哪根筋不對,我抓著Emma挑逗我耳垂的手,放了下來,歪歪頭,“但我是個典型的中國男人,我不能和我不愛的人上床。”

  Emma似乎早有預料,甩開我的手,靠在椅背上長嘆了一口氣,“那麼,Catherine

  呢,你這麼大老遠飄洋過海來看她,不愛她麼?”

  這句話讓我非常沮喪,我無力的縮在椅子里,點點頭,“但是我們沒法在一起,只能在心里。”

  "Howard知道麼?”這個八卦的女人為什麼問個沒完。我搖搖頭,因為我也不知道呂昊是不是知道。

  “好吧好吧,中國男人真麻煩。”Emma重新發動了車。

  呂昊家門口,下車前,Emma掏出了一張支票,5000美元,中國銀行的,回國也能支取,算是我這5天的報酬,高薪了。我猶豫了一下,拿過了支票,折好裝進口袋,我覺得我的付出值得這5000美元。

  沒走出幾步,她突然搖下車窗喊住我,“真的不想麼?”然後拉下了那已經低的不能再低的領口,右邊白花花的乳房跳躍而出。我拼命的搖搖頭,趕緊轉身上台階往屋里跑,我真的害怕自己抵御不了轉頭就投敵了。跑的急,還被台階絆了一個趔趄,讓Emma發出放肆的笑聲。

  最後一天探視蘇倩,她的精神狀態已經好了太多,聊天能夠積極互動了。在我告訴

  她,我答應把她不在時的機會都讓給薛綺雯的時候,她甚至像以往那樣捶了我一拳,只是那麼綿軟,那麼無力,讓我高興又難過的想哭。2個小時過的飛快,在我打算起身推她回去護士站時,她伸手輕輕拉住了我T恤的下擺,我蹲下身看著她。

  “你也愛我的,對不對?”輕輕柔柔又有點膽怯的聲音。

  我的眼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淺,眼淚突然就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轉,鼻子酸澀的想死。我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甩出了眼淚,但卻甩不掉我的後悔。干枯的手指幫我拭去眼淚,蘇倩的消瘦的面龐上綻放了我久違的笑容。剛剛恢復血色卻薄的不能再薄的嘴唇咧開,露出滿口依然潔白的貝齒,“記得我們的約定啊,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我是帶著希望安心回國的,我把5000美元的支票留給了呂昊,他這一連串不幸事件中的開銷奇大,幾乎要掏空了他。而呂昊則用這筆錢給蘇倩升級了獨立病房,更大的空間,更安靜的環境和更好的護理。蘇倩也確實沒讓大家失望,康復的極好,7月底的時候,胡建籍的主治醫生大媽告訴我,蘇倩體重突破80斤了。從視頻電話上看,膠原蛋白也重新填充回了那張漂亮的臉龐上,昔日人人矚目的大美女,顏值至少也回復到了80%,再胖點就完全OK了。呂昊甚至規劃好了聖誕元旦和蘇倩一塊回國度假。

  所有人的希望在8月3日被擊的粉碎,蘇倩自殺了,用扯爛的床單把自己掛在窗戶的把手上結束了生命。我無法接受,完全崩潰,和白玫抱頭痛哭。在家昏天黑地的躺了2天後,我才敢看田鉞追問呂昊的原因。康復醫院里一個男性白人護士值班時候溜進蘇倩的病房性侵了她。突然再發生的不幸,徹底澆滅了蘇倩求生的欲望,帶著無盡的恨和絕望,她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2022年,12月17日,9點20分。我在辦公室里苦思怎麼應付客戶挑剔的稽核問題,突

  然郵箱里蹦出了Emma的郵件,很簡短的一句話,“我考慮了很久,覺得還是應該讓你知道。”附件是一份PDF檔,蘇倩的屍檢報告。我沒敢打開,迅速的填了請假單,帶著電腦開車到工業區一條偏僻的斷頭路上,顫抖著打開了文件,費了很大勁才看明白內容:Catherine Su, 32歲……

  臉部明顯的頓挫傷痕雙眼淤青兩根肋骨骨折下體嚴重撕裂…

  我抱著筆記本坐在車里放聲大哭,幾乎氣絕…痛徹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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