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來還是我來
程妍語洗完澡後僅裹著一條浴巾坐在床邊，床頭兩邊各懸著一盞玻璃球形吊燈，從里面透出的淺黃色光暈讓清亮的臥室里顯溫情。
木質的床頭櫃上放著茶壺水杯，還有一個白色的小藥瓶。
床頭的牆上掛著四副相框，從左到右按大小排列，左邊最大的一副是她和寧竹晗的婚紗照，背景是純黑的，兩人身著同款婚紗牽著手望著鏡頭。
寧竹晗神情淡漠，沒什麼表情，她則勾著嘴角，眼神里都是流轉的幸福之色。
第二幅是她們都穿著白色襯衫，對坐在床上對視的樣子。
再下面兩幅就是她們的單人照，寧竹晗不管是合照還是獨照，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程妍語心砰砰跳著，雙手緊張地握著放在腿上，聽著浴室里的水聲。
“呼~”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緊張。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推開，寧竹晗穿著睡衣從里面出頭，微濕的頭發披在身後，看到坐在床邊的程妍語微微一頓，垂了垂眼眸，忍住想嘆息的欲望。
程妍語看她的樣子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不爽的情緒將剛才的緊張壓了下去，淡淡道：“過來吧。”
寧竹晗面無表情的過去，剛坐下就被程妍語壓在身下，問：“你來還是我來？”
她被迫看向程妍語的臉，晶亮的眸子，飽滿的紅唇，離自己的臉只有幾公分。
“你來吧。”都這樣了還問她做什麼，反正昨天的學習資料她看了幾眼就把pad扔到了一邊，她一個性冷淡的無性戀者看這種東西簡直就是浪費時間，甚至覺得辣眼睛。
程妍語從鼻子里發出一聲輕哼，似乎是早就預見了這樣的結果。
她俯身堵上她的唇，輕碾兩下，才伸出舌頭舔舐她的唇，舌尖擠開她的唇瓣，牙關緊閉。
心里暗罵了一句不解風情的臭女人，一手抓上她的胸，用力一捏。
“啊~”寧竹晗一疼，叫出了聲。
程妍語趁機闖進她的口腔里，纏著她的舌頭玩起了貼貼，寧竹晗舌頭直躲，程妍語緊跟著不放。
相纏間生出的津液被寧竹晗咽下，她眉心微蹙，有些嫌棄。
寧竹晗的配合度為0，程妍語想最後一次了，睡個夠本。
她一手扯開寧竹晗的睡袍，沒有任何隔檔地抓住她的胸。
“嗯……”被抓住的一瞬間寧竹晗身子忍不住向上一挺，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自胸部傳來。
程妍語將渾圓的弧度捏在掌心揉了幾下，軟軟的，一點都不像她主人那般清冷。
聽到她從嗓音里擠出來的一絲呻吟，也是給了她動力。
程妍語用拇指撫在那一點紅梅上，虛著力道快速地撫動。
“嗯嗯……啊……”她的舌頭已經被程妍語含住輕吮，唇間逸出的聲音嗚咽不清。
明明是很輕的力道，可每一次的觸摸都像是一道電流刺進她的身體，電的她腦袋里都木木的，上身止不住地抖，雙腿不自覺的夾緊。
這人也不是什麼反應都沒有嘛！
程妍語開心地吸了口中的香舌，這人除了心性硬，身體各處都是軟軟的嘛。
沒一會兒就感覺到那一點奶尖硬了，便毫不猶豫地向下按去，按出一個深深的內坑，然後松開她的唇。
唇分開的時候還從口中拉出一條細絲，最後斷裂在寧竹晗的下唇上。
“嗯……輕點兒……疼……啊……”沒有了堵塞，寧竹晗喘息著呻吟道。
程妍語聽到她的聲音，心中無比滿足，低頭將她下唇上的細絲舔掉。
寧竹晗看到她喉間微動，有些不理解，她怎麼主動吃口水！
程妍語按著硬挺的奶尖又重重地揉了幾下，帶著發泄的意味，然後才松開手，向下摸去。
摸到她雙腿夾得死緊，指尖在腿縫間戳了戳，說：“腿張開。”
寧竹晗聽話地放松雙腿，這人程妍語一驚，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呢。
寧竹晗只是覺得腿心那處緊的發疼，需要揉一揉才能好。
程妍語摸進她的腿間，細軟的毛發還是干的。
還真是性冷淡啊，一點濕意都沒有。
她手指擠進陰唇間，還算有一絲滑膩感，還好，不是一點水都沒有，只是水比較少。
寧竹晗咬住下唇，忍住想要呻吟的欲望
程妍語看她這幅隱忍的樣子真想對著她的嘴狠狠咬上一口，但還是理智的先辦正事兒。
她身子微微下移，來到手掌剛才玩弄過的位置，張嘴一口咬住另一邊胸。
“好疼啊……你屬狗的嗎……”寧竹晗痛呼，這人怎麼平時看著溫溫柔柔，穩重自持，怎麼在床上如此毛躁粗魯。
程妍語多少是帶點私人恩怨的，聽到她喊疼才松開牙齒，含著她的乳肉又吸又舔，還吃出了“嘖嘖”的水聲。
聽得寧竹晗的耳朵發熱，有種在喂奶的感覺，可是她又沒有喂過奶，哪知道喂奶是怎麼感覺。
在她身下的手找到陰蒂，用拇指指腹抵住，靈活地繞著那顆小豆子打轉。
“程妍語……慢點兒……”上下雙重刺激讓寧竹晗全身發軟，緊咬牙關的強忍讓她的眼睛里都續滿了水光。
只是聽到這人喊自己的名字，程妍語手下的動作更起勁了。
偷偷貓貓的出現……
（二）我坐起來
指尖的濕意漸濃，小豆子也被自己玩的圓潤飽滿。
但程妍語並不是很滿意，因為寧竹晗流的水還沒有她這個沒有被弄的人多。
“嗯……可以了……藥……”寧竹晗被揉得思緒亂飛，光影模糊間瞥見床邊櫃子上的白色藥瓶，鬼使神差地記起今晚的正事兒。
一聽到這個藥字程妍語就萎了一半，這女人果然是個實打實的性冷淡，身體都流水了還能記得這事兒。
縱使已經被她的冷水澆了很多次，但這個格外的冰冷，心口突然悶悶的，她吐出含著的奶尖，手下動作加快，賭氣著說：“你去拿吧！”
寧竹晗伸手過去，顫抖的指尖滑過藥品，沒抓住。
“等一下……啊……”寧竹晗盯著近在咫尺的藥瓶道。
程妍語心中氣結，狠狠地在她的穴口上抓了一把才停手。
“啊~”寧竹晗被抓得一叫，不滿程妍語突然的抽風：“你干嘛！”
“手滑，不好意思。”程妍語低著頭盯著她濕淋淋的奶尖，上面還泛著晶瑩的水光。
寧竹晗一把撈過藥瓶，手有些發軟，咬著唇使勁兒才擰開瓶蓋，倒出一粒白色的小藥丸遞給程妍語，”放進去吧。“
程妍語沒有接，“還不行，這藥得兩人用，我還沒濕呢！”
寧竹晗的手僵在半空，埋怨道：“那你不早說。”
程妍語陰陽怪氣：“你腦子這麼清醒怎麼沒記清楚。”
寧竹晗：……
教程和用藥的視頻她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只記得說把藥塞進陰道里融化就好，沒看到要兩個人一起用。
不過想想也是，要是一個人用能懷孕的話，那還要上床做愛干什麼？
她倒了兩粒藥到瓶蓋里，和瓶子一起放回床頭櫃上。
“那我先把你弄濕吧。”寧竹晗毫不忸怩地說道，抬手就直奔程妍語的腿間。
把你弄濕這四個字聽得程妍語眼睛都亮了，雖然她語氣不帶任何情欲，但話語間和要做的事兒卻是淫靡至極。
“等等……”她說。
“怎麼了？”寧竹晗不解。
“趴著不舒服，我坐起來……”她直起身，跨坐到寧竹晗的胯骨處。
寧竹晗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嫣紅的臉，還有期待的眼睛，她好似很熱衷這種事兒，她很不理解。
從她剛才的經驗來看，這種事雖然有一些肉體上的刺激，可帶給她的更多的是一種失控的恐慌感，她的身體不再由她自己控制，讓她心慌，本能的想逃離。
“你在發呆？”程妍語見她的看著自己，眼神逐漸虛空，很不滿道。
“不是。”寧竹晗連忙否認，“我只是看你臉紅了……”
她一說，程妍語的臉更紅了，羞赧的嗔了她一句：“別亂看，辦正事兒……”
寧竹晗乖乖的垂了垂眼眸，盡量不去看她的臉。
手摸進她的腿間，隔著內褲都摸到了一股溫熱濕滑的感覺，她不是說自己沒濕嗎？
她又疑惑的看向程妍語的臉，程妍語被看得不自在，別開臉，說：“還不夠濕，你進去……”
寧竹晗的手隔著內褲在她的穴口摸來摸去，把內褲摸得濕透了，猶豫了一下說：“你把內褲脫了吧，這不太好弄。”
程妍語被她的隔靴搔癢弄得耳朵都紅了，還以為她在搞什麼情趣，果然是看錯她了。
她認命地脫掉內褲，瞅她這不解風情的來氣又來了氣，“我自己來。”
一把抓過寧竹晗的手，“把你的兩根中指豎起來。”
不指望她讓自己爽了，還是自己來。
寧竹晗聽話的豎起手指，程妍語抓著她的手腕，抬起屁股緩緩對著她的手指坐了下去，才進到穴口就卡住了，好疼……
不是說滿滿的更舒服嗎？進不去怎麼舒服。
摸到她柔軟又狹窄的穴口，寧竹晗主動收起一根手指，細長的中指試著往里輕輕戳弄，還是有些緊致。
“嗯嗯……啊……”從未被人觸摸過的地方格外敏感，程妍語顫抖著身子，腦袋忍不住的仰起，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本就松散的浴巾也隨即抖落。
寧竹晗看到她胸前的兩團柔軟，就算是坐著的姿勢也是渾圓的，粉色的乳暈鮮嫩，乳暈中間的一抹玫紅凸出挺起，原來不用舔咬侍弄也會挺起。
像盛開的花蕊，想……想聞一聞其中的芳香。
程妍語眼睛閉著，捏著寧竹晗的手微微收緊，用力往自己的穴里一送。
“啊~”她呻吟著大叫出聲，也不是很疼，還好。
正出神盯著胸看的寧竹晗回過神來，手指已經進入了程妍語的甬道之中，她試著在里面動了動手指，里面比穴口寬敞許多。
“繼續啊……”程妍語被她輕輕的動作就弄得酥麻不已。
寧竹晗就這麼躺著，回憶著還記得的片段，是要抽插來著。
她緩緩抽出手指，又緩緩地插進去。
“嗯~啊~~”她這不疾不徐的動作弄得程妍語的呻吟聲都格外綿長。
“快點兒……你好慢……”她蹙著眉，難耐道。
“你好緊，我不好動。”寧竹晗也很委屈，她怕太快了弄得她疼。
“沒事兒，多動動就好了。”程妍語有說著也不耐煩起來，自己便一下一下聳動起來。
坐下去時腰身前後挺動，刻意去磨蹭里面的細長的手指，腰間靈動的腰线格外妖嬈迷人。
“啊啊啊……”程妍語情不自禁大聲淫叫起來，她終於睡到了這個女人。
寧竹晗驚訝於她如此的急不可耐，眼睛不受控制地盯著她胸前上下搖晃的胸，看著好軟。
她也好想……舔一舔。
（三）幫我放進去
寧竹晗的手心里都接滿了從程妍語穴里流出來的水，仿佛一股溫熱的力量注入到她的手上，讓她忍不住加快力道，去頂弄程妍語炙熱的小穴。
她一上道程妍語就不行了，身子軟的厲害，連腳趾都蜷縮起來發力，顫著嗓音求饒道：“啊……輕點……啊啊……慢點……”
寧竹晗此時腦子發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上，沒有聽到程妍語在說什麼，只聽到她一直在“啊”個不停，又騷又媚。
她看教程的時候只覺得里面的女人叫聲聒噪辣耳朵，一從程妍語的嗓子里出來就格外動聽，令人上頭。
“啊啊啊！”
這女人怎麼突然跟吃了春藥一樣,宛如打樁機。
程妍語坐在她身上起起伏伏，胸前兩團綿軟的嫩肉彈起、又重重落下，晃得她胸口疼。
“阿竹……啊啊……胸好疼……”下面在被手指猛干，身上身下的刺激讓她眼角都溢出了眼淚。
她第一次就被干哭了嗎！
寧竹晗對她的話語依舊充耳不聞，手像上了發條似的。
不得已她只能自己摸上自己的胸，晃了很久的乳肉癢癢的，便情不自禁開始揉捏，沒多久腿間的小穴收縮不停，在寧竹晗的衝刺中到達了高潮。
一股炙熱的小水直接噴在寧竹晗的手上，沿著手心淌到了手腕，甬道的進出逐漸困難。
結合程妍語剛才的那一陣顫抖，知道她這是高潮了。
寧竹晗一拔出手指，程妍語就倒在了她身上，滿意地親了親寧竹晗臉，剛才的速度與激情她都很喜歡。
寧竹晗莫名其妙，煞風景道：“你親我做什麼？”
程妍語對她的滿意度瞬間從90降到了30。
她雙腿大開夾著寧竹晗的腰腹，舒服的眯起眼睛，不理會這個不解風情的臭女人。
然而寧竹晗接下來的動作更加不解風情，“這個藥現在可以用了吧。”
程妍語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看到寧竹晗將兩顆白色小藥丸放在自己面前，她真想給這個女人手上來一口！
閉了閉眼睛長舒一口氣，告誡自己不要再為這種人生氣，平靜了聲音道：“你幫我放進去，我不想動……”
她身體還軟著呢。
寧竹晗用濕淋淋的那只手捏起一顆藥丸，由於指尖太過滑膩，抓了兩次才抓住。
“你抬起來一點啊……”來到身下，寧竹晗用手腕拍了拍程妍語的屁股。
程妍語從鼻子里若有似無的哼出一個音節，貼著她腹部的小穴故意在她身上磨蹭幾下，將自己的淫水抹到她的肚皮上才稍稍抬起屁股。
有了進入的經驗，寧竹晗很快就找到洞穴口，將藥丸放到洞口，指尖一低，藥丸就被送到了深處。
“嗯~”進入的一瞬間程妍語還從喉間溢出一絲呻吟。
然後便從寧竹晗的身上翻下來，寧竹晗把剩下的一粒藥丸又放到了她面前，她也莫名其妙：“干嘛?”
寧竹晗理所當然：“你幫我放啊。”
程妍語也理所當然拒絕：“手疼，你自己放。”
她才不幫忙呢！
寧竹晗愣了兩秒，眼神里滑過一絲失落，這人怎麼這樣啊！
於是捏著藥丸去到自己的身下，床上還有別人，自己去摸自己那里，還挺不好意思的，忍不住瞥了眼程妍語，發現人家根本沒在看自己。
“怎麼還沒弄好？”程妍語看向她，這人在墨跡什麼，這藥要趁熱用的！
寧竹晗被她看的小臉一紅，就著微微的濕潤，將藥塞進了自己的甬道之中。
程妍語一臉驚奇，她居然臉紅了？
性冷淡會臉紅嗎？
不能吧！
寧竹晗被她看得不自在，開口催促道：“開始吧！”
程妍語爬到床尾，側著身子抬起一條腿，“把腿張開。”
寧竹晗往下看去只看到她陰戶大開，原本嫩白的陰唇有些發紅，黑色的絨毛濕濕的貼在皮膚上，她似乎還能聞到從那里傳出來的幽香，帶著濃厚的淫靡氣息。
她叉開腿貼上去，程妍語這才將腿放下來，四條腿交纏在一起，互相感受彼此的體溫。
程妍語的體溫比她高一些，那處也是，又軟又熱。
腰身挺動，兩人的小穴摩擦出細小的水聲，連陰毛都纏在一起，像打了結似的。
藥丸在彼此的身體里被淫水融化，變成藥水後燙的嚇人。
“啊啊……好燙……”程妍語用力向前挺動腰身，極力想把穴道里的那灘藥水頂出去。
寧竹晗咬住嘴唇，她里面的水本來就不多，可藥水融化之後，里面變得又癢又熱，又無處緩解，便只能奮力挺動腰身。
陰蒂被對方碾來碾去，都脹大了不少，於是每次被擠壓，都有一種強烈的噴射感，又噴不出來，總感覺差了點什麼。
程妍語手去到自己身下，扒開陰唇，讓內里的軟肉更加親密的接觸，里面的藥水亦被衝出來不少，流出的淫水還帶著點點白色，像藥、又想是互相磨擦出的白糕。
那些淫水擦到寧竹晗的小陰蒂上，那股灼熱感急劇高升，腦子里一道白光閃過，只覺得身下又熱又麻，帶著噴射的爽感。
“啊啊……”她再也忍不住，噴出了一股水來，直接射進了程妍語的穴道之中。
燙得程妍語身子一抖，撐著的手再也沒了力氣，軟倒在了床上。
寧竹晗也放松下來，好一會兒腦子才回過神來，這邊是高潮的感覺嗎？
酥酥麻麻，感覺身體好像被重啟了一樣，心情前所未有的清爽。
程妍語在被射進的一瞬也高潮了，只是沒噴出水。
兩人就這現在的姿勢，小穴緊貼著小穴，正好也堵住了程妍語甬道里的水。
造娃的過程終於做完了！
（四）離婚了
一個月後。
寧竹晗手里拿著一個驗孕棒站在洗手間門口，神色緊張的望著關閉的磨砂玻璃門。
不多一會兒門打開了，程妍語從里面出來，兩人同時伸出手里的驗孕棒，各自都是一條杠。
都沒懷。
程妍語暗暗吐出一口氣，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落。
寧竹晗盯著那兩根驗孕棒思索了幾秒，認真提出建議：“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程妍語想起那晚之後，除了早上一起吃了個早餐，這女人一次都沒找過她，她還試探性給她發信息問她晚上回不回來，等了五六個小時之後才收到回信，只有冷冰冰的幾個字：不回，在出差。
氣得她心梗，她就多余再做一回舔狗。
“不用了，不是都說好了，算你給我的最後一次機會。”程妍語語氣略有些嘲諷。
在一起她已經強求過一次了，第二次就不要再強求了。
強扭的瓜不甜，強求的人，又酸又澀，她也不要了。
她的拒絕寧竹晗也沒有很意外，結婚三年她回婚房的次數屈指可數，若不是她媽媽裝病威脅她，她才不會結婚。
當時領了證之後才發現她媽媽是裝病，想離婚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討厭被人算計安排，也討厭自己的生活節奏被打亂，出於報復的心思，她故意冷落她，直到她一個月前主動提出離婚。
她媽知道這件事之後又跳出來反對，說答應了程妍語的媽媽會照顧好她女兒，現在要拋棄人家算怎麼回事兒。
兩家的媽媽是一起長大的姐妹，中間結婚之後分開，後來程妍語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去世，她媽媽帶她回到江海市，兩家人又開始走動。
直到程妍語十八歲那年，媽媽也因病去世了，去世前請周璇幫忙看著自己的女兒，讓她以後少走彎路。
周璇也是真幫忙，聽說程妍語喜歡自己女兒，在不問過自家女兒的情況下，就把這倆婚事給搞定了。
現在這倆要離婚，她覺得肯定自己女兒的原因，哪有人結了婚的人天天不回家的，就她這樣的性格，以後誰願意天天在家等她！
周璇的阻攔弄得她兩都一陣頭疼，最後程妍語提出最後試一次，要是懷孕了就不離，沒懷上就是真的沒緣分。
寧竹晗起初聽到這個提議是拒絕的，可周璇說只要她有個孩子，就算她一輩子單身她都不會再干預她。
她一想，不成功可以離婚，成功了還可以徹底堵住她媽媽的嘴，也行。
“你放心，阿姨如果真的想抱孫女，我可以盡快再找一個人生，不會這麼快催你的，”程妍語知道她在想什麼，自以為善解人意開口道。
再找一個人生？
她想起那晚程妍語在床上衣衫褪盡的樣子，還有她在她身上起伏時顫動的胸，她都沒有親過那里，那里就要被別人品嘗了嗎？
心口忽然悶悶的，她不想程妍語在床上時的媚態被別也看見。
“走吧。”程妍語走到垃圾桶邊，將驗孕棒丟了進去。
寧竹晗最終什麼也沒說，跟著程妍語一起去了民政局。
兩人沒孩子，也沒有財產分割的問題，那套婚房是婚前周璇送給程妍語的結婚禮物。
走出民政局，程妍語說：“再找個時間，我把婚房過戶給你。”
寧竹晗：“那是我媽送給你的。”
程妍語：“婚房是共同財產，都是你家出的錢，我不要了。”
她不想再回到那個房子里，那里對她來說只有無盡的等待和寂寥。
“給你的就是你的。”寧竹晗也很堅決。
程妍語：“那我把房子賣了啊。”
寧竹晗默了幾秒：“隨你。”
兩人自此分道揚鑣，程妍語沒有把房子賣了，而是另找了房子居住，跟她的閨蜜齊曉昕住對門。
齊曉昕聽到她離婚的消息連連道賀，祝她被下的降頭終於解了。
“那你接下來准備做什麼？”齊曉昕問她。
程妍語：“上班。”
“上班！”齊曉昕重復的拔高了音調，“從豪門退出的女人居然要過上這麼平平無奇的生活嗎？”
恕她實在無法接受。
程妍語白眼：“那不然呢？”
說起來還挺遺憾的，在那些錦衣玉食的日子里，她光顧著品嘗愛情的苦了，忽略了她可以享受的奢華生活，天天在家琢磨菜譜，除了練就了一身廚藝，啥也沒干。
齊曉昕：“好吧，那你找到工作了嗎？”
程妍語：“找到了，在一家畫廊做藝術總監。”
“這麼快！”齊曉昕驚訝於她的速度。
程妍語一臉得意又裝作謙虛的樣子點頭，“一般般吧。”
畫廊的工作不是很忙，半個月就完全上手了。
“嫂子？”畫廊里走進一個女孩子，穿著雅致的淑女裙，看來乖巧可愛，一看到程妍語在里面就上前打招呼。
“薇薇。”程妍語轉頭，看到是寧竹晗的堂妹寧如薇。
“嫂子，沒想到在這碰到你。”寧如薇上了親熱地挽住她的手。
程妍語有些尷尬：“我和你姐離婚了，不用叫我嫂子，直接叫我名字吧。”
寧如薇：“我知道，我姐還被嬸嬸罵了一頓，說她沒用！”
說到這個她還有些幸災樂禍，從小被當成同輩標杆的堂姐也會被大人訓沒用，想想就忍不住樂。
程妍語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笑了，她都沒有見過寧竹晗挨罵的樣子。
（五）生日
“嫂子你是在這里上班嗎？”寧如薇看到程妍語一身干練的職業裝，胸前還別著一枚工牌，上書：藝術總監程妍語。
得，剛才的話白說了，程妍語汗顏。
算了，隨她吧。
“對。”程妍語應道，“你來這里做什麼？”
她記得寧如薇平時並沒有這些愛好。
“我來買畫，嬸嬸不是快生日了，剛好你在這，你替我挑。”
程妍語才想起，周璇的生日快到了。
周璇喜歡國畫，尤其喜愛山水，於是便給她選了一副山林竹海，盡頭深處露出屋檐，靜謐美好。
寧如薇看著也極為滿意，當即付款，叫來工作人員打包送到她家里去。
臨走時她問程妍語：“嫂子，嬸嬸生日你會去嗎？”
聽到這個稱呼程妍語無奈，還是點頭道：“當然。”
就算是和寧竹晗離婚了，和周璇的關系也是不會斷的，這麼多年，周璇早已是親人般的存在了。
“好，那我先走了，嫂子再見。”寧如薇朝她揮手往門口走。
“薇薇。”程妍語喊住她：“叫我妍語就好了。”
“知道啦！”寧如薇答應著離開了畫廊。
時值九月，天氣已經開始轉涼，程妍語莫名覺得這幾天熱得慌，去寧家的時候就簡單換了一件白色無袖連衣裙，收腰的設計襯得她又高又瘦。
她到的時候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這次沒有大辦，就家里人一起吃個飯，寧如薇在桌邊看哥哥姐姐們打麻將，程妍語一進門她就就看到了。
“嫂……”想起什麼硬是把“子”字咽了下去，改口：“妍語，你來啦。”
跟叔伯們坐在一起聊天的寧竹晗聽到這個稱呼不悅的擰起眉，轉頭看向大門口，程妍語一襲白裙亭亭玉立，看得她莫名心里一跳。
周璇聽到程妍語來了立馬起身相迎，朝她招手：“妍妍來了，過來坐。”
程妍語眼神略過寧竹晗，朝寧如薇點頭，然後走到周璇身邊，拿出一個藍色的小禮盒遞給她：“阿姨，生日快樂。”
聽到阿姨兩個字，周璇臉色不禁暗了兩秒，很快恢復過來，接過禮盒，“你這孩子，還怪有心的。”
說著還有意瞥了一眼寧竹晗，看到她正往這邊看，嘴角一撇，瞪她一眼。
程妍語在周璇身邊坐下，陪著她和一眾嬸姨聊天。
“妍妍，工作還是適應吧，累不累？”周璇關心道。
程妍語乖巧回答：“挺適應的，不累。”
周璇笑笑：“那就好，要是不順心了，跟阿姨講，阿姨給你安排到自家公司來。”
“好，等這份工作做膩了，我肯定回家找您給我安排。”
這話聽得周璇開心，這麼好的孩子，就她家那倒霉孩子不會珍惜。
“妍語，喝水。”寧如薇端來一杯檸檬手，放到程妍語身邊。
“謝謝薇薇。”程妍語道謝。
寧如薇直接又在程妍語身邊坐下，周璇看著有點怪，說不上來，“薇薇，你應該叫她……姐姐。”
她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寧如薇看著程妍語說：“她也沒比我大多少，叫名字顯得親近。”
親近？
寧竹晗豎起耳朵。
吃飯的時候寧如薇還想挨著程妍語坐，不料出去接了個電話，座位就被寧竹晗給沾了，另一邊也被周璇占了。
“你找到了工作了，是做什麼的啊？”
程妍語驚訝轉頭，發現真的是寧竹晗在跟她說話，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輕輕回答：“在一家畫廊做藝術總監。”
寧竹晗點頭：“嗯，挺好的，天天悶在家里也不好。”
程妍語忍不住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感情你知道我之前天天悶在家里不好。
周璇聽到她兩在聊天，有來有往的，感覺比之前還沒離婚的時候還要好，忙給她倒了一杯紅酒，“這是你叔叔從法國帶回來的紅酒，你嘗嘗看。”
“好。”程妍語端起酒杯遞到唇邊，就聞到一股難聞的味道，熏得她頭暈，礙於是周璇倒的酒，她還是淺喝了一口，入口發澀，帶點甜味，不是她喜歡的味道。
“味道怎麼樣？”周璇問。
“挺好的。”程妍語心里奇怪，怎麼一聞這酒就頭暈呢。
寧竹晗注意到程妍語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知道她說的是違心話。
周璇說：“喜歡那就多喝點。”
程妍語點點頭，寧竹晗看她不會拒絕的模樣，忍不住開口道：“媽，先讓人家吃飯。”
“行行行。”周璇又給程妍語夾菜。
程妍語忍不住去看她，這人今晚有點怪。
寧竹晗被她看的不自在，端起手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到嘴里她才發現居然是白的，臉上的五官頓時都擰到了一塊兒，酒在嘴里被含熱了才艱難的咽下去，然後張了張嘴，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連忙拿起筷子夾起面前的菜，都沒有看清是什麼就直接放進嘴里，居然是芹菜！
程妍語都看呆了，寧竹晗最討厭的蔬菜就是芹菜了，她覺得味道非常奇怪，聞著都嫌棄。
寧竹晗是吐也不是，咽特不是，臉色都憋紅了。
兩難之際，程妍語遞了張紙巾給她。
她接過之後如蒙大赦，將嘴里的芹菜吐到紙巾上折起來放在桌上。
“謝謝。”完事後很禮貌的朝程妍語道謝。
程妍語沒理她，她此時是真的覺得頭暈地不行，還有點惡心想吐，她什麼時候酒量這麼差了，一小口紅酒就給她干趴了。
寧竹晗和周璇都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看到她臉色坨紅，一副醉酒之態。
（六）你干什麼！
硬是又撐了幾巡，逐漸有長輩離桌，程妍語才忍著那股想吐感覺對周璇說：“阿姨，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周璇說：“既然不舒服就別回去了，在這歇一晚，你之前的房間還在，一直都有人打掃的。”
程妍語母親去世之後就被周璇接到寧家來住了，後來和寧竹晗結婚了才搬出去。
那杯白酒之後，寧竹晗又喝了不少，酒意上頭，有些眩暈，便跟也准備離席，跟周璇說：“媽，我吃好了，先上去了。”
周璇一見正好：“你送妍妍上去。”
“不用……”程妍語想拒絕來著。
寧竹晗直接站起身來攙扶她，“走吧！”
那股呼之欲出的嘔吐感已經到了嗓子眼，便只能跟著寧竹晗上樓了，周璇看著她們攙扶著上樓的背影，甚是滿意的點頭。
上到二樓，房門一打開程妍語就衝到衛生間，蹲在馬桶邊嘔了起來。
寧竹晗跟上去，很貼心的給她拍拍背，說出來的話卻不怎麼貼心：“既然不會喝酒，當時就應該拒絕的。”
她也沒想到一杯就能給這人喝吐了。
程妍語吐完之後舒服多了，伸手按下馬桶抽水鍵，吐出的穢物被被水衝走，難聞的氣味也隨之消散。
“關你什麼事！”她站起身嗆了寧竹晗一句。
被嗆到的寧竹晗面露不悅，“我只是關心你一句，你不用這樣。”
程妍語：“要你關心了嗎？”
不是少言寡語人設嗎，離婚了知道張嘴了，有病吧！
“是我多嘴了，抱歉！”寧竹晗臉色一沉，轉身離開。
剛走出兩步，程妍語又說：“給我倒杯水。”
寧竹晗腳步停住兩秒，一句話沒說就出去了，一會兒便聽到了房門被關上的聲音。
程妍語站在原地“嘁”了一聲，她現在就是看寧竹晗不爽，一聽她說話就忍不住想懟回去。
今天看她主動跟自己說了不少話，還以為轉性了，剛才走出去的背影那麼利落，也沒轉到哪里去。
算了，不想了。
她就直接脫掉衣服，打開熱水開始洗澡。
衣服剛脫完，寧竹晗端著一杯水進來了，而她的浴室門並沒有關。
程妍語頓時呆住，此時手邊什麼都沒有，只能用雙臂擋住前胸，下面又袒露著，想伸手下去擋又露出了胸。
隨即惱怒道：“你有病啊，進別人房間不敲門。”
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寧竹晗端著水杯的手不自覺收緊，指尖都泛白了。
程妍語身材很好，骨肉勻稱，該有肉的地方有肉，該瘦的地方也很瘦，腰間摸起來也軟軟的，不會太骨感。
她咽了咽口水，“你不是要喝水嗎？”
眼睛不自覺看向程妍語雙手捂住的地方，還是有瑩白的軟肉露在外面。
她還真是轉性了，剛才看她一語不發的走出去，還以為不會搭理她，沒想到還真去倒水了。
不過，程妍語眯起眼：“你看哪兒呢！”
被戳穿的寧竹晗立馬不好意思的垂下眼眸，又看到了程妍語細白的雙腿之間，黑色的毛發隱藏住的神秘地帶。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剛才只是輕微頭暈，現在好像所有的酒意都在她的腦子里揮發了。
她記得程妍語那里的水很多，里面很軟，很熱，只要她一進去，就能聽到她嬌媚的呻吟，一想起她的呻吟，寧竹晗耳朵都紅了，眩暈感在腦海里成倍放大。
程妍語很快就注意到她的眼神又盯向了自己的下面，頓時感到一陣羞赧，雙手下去捂住自己的門戶，大罵寧竹晗：“看什麼看，你個色鬼！”
寧竹晗此時的眼神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抬起眼眸時又看到她胸前的那團，她還沒有觸摸過的地方，胸前的紅點粉嫩，看起來好像是香甜可口的。
喉間發癢，她不禁咳了一聲，嘴里的伸頭都動了動。
她剛才在樓下喝酒了，還頭暈了，所以她喝醉了是不是，程妍語剛才也喝吐了。
心思繞了一圈，最後給自己下了個酒後亂性的標簽，雖然什麼都還沒做。
她走進浴室，把手里的水杯隨手放進洗臉池里。
程妍語懵了，呆呆的後退兩步，“干……干嘛？”
寧竹晗跟上她的腳步，盯著她的臉色開口道：“我喝醉了。”
“所以呢。”程妍語還在後退。
寧竹晗亦步亦趨跟上，在她退無可退時說：“我想吻你。”
“啊……唔……”程妍語還沒驚訝完就被寧竹晗堵住了嘴。
寧竹晗就像個臭流氓，不會接吻就含著她的下唇吮，一手攬住她的背，一手覆上她的胸。
當寧竹晗說出我想吻你四個字的時候她的腦袋就宕機了，後來又被親被摸的更是搞得她七葷八素，從沒想過有生之年還能在寧竹晗身上看到失控的樣子，還是為了因為她。
程妍語渾圓的胸被寧竹晗揉捏出不同的形狀，她的力道不重，但也不輕，恰到好處的，弄得她酥酥麻麻的發癢。
“唔……嗯~”下唇被人含著，發出的聲音都格外壓抑。
下身涌出一股暖流，像有一只螞蟻爬過那里，癢得不行，她連忙夾緊雙腿摩擦了兩下，緩解其中的癢意。
寧竹晗吃夠了唇才舍得放開，又伸出舌頭想伸出她的嘴里。
得到喘息機會的程妍語一把將她推開，忍著身體的欲望瞪她：“你干什麼！”
（七）我要你給我舔
被推開的寧竹晗臉上一陣無措，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她知道自己還沒有醉到那個程度，卻偏偏不斷暗示自己就是酒意上頭。
“我……”她看著程妍語被她吮紅的嘴唇，上面水光瀅瀅，心跳加速，說不出話來。
程妍語嘲諷的眨了眨眼，替她說道：“不會是睡過一次之後，覺得體驗感挺好的，還想再來一次吧。”
被戳中的寧竹晗低下頭不敢看她。
程妍語生氣：“怎麼！我看起來這麼隨便嗎？還是你覺得我之前喜歡你你就可以隨便予取予求！”
“不是……”寧竹晗否認。
“不是那是什麼？”程妍語緊接著逼問。
寧竹晗抬起眼，看到程妍語美好的胴體，肌膚勝雪，全身上下一點疤痕都沒有，說實話：“我是見色起意！”
說完掉頭准備離開，她從來沒有覺得程妍語隨便，是她自己心思不正，侵犯了她。
“是嗎？”
還沒有走出衛生間，就被人拉住了，程妍語的聲音里聽不出語氣，不知道是生氣了還是怎麼樣。
她停下腳步，也沒敢回頭，程妍語的聲音繼續在身後響起：“我可以和你做。”
“真的？”寧竹晗回頭，語氣帶著不可置信的欣喜。
“不過……我要你給我舔……”程妍語緊接著說。
寧竹晗臉上欣喜的表情一秒褪去，皺眉。
程妍語看她這表情，立即放開她的手，“不願意就算了。”
她知道寧竹晗有潔癖，要不是真的喜歡一個人，誰會願意給人舔下面。
“不是……”寧竹晗沒走，解釋道：“我不會……怕做不好……”
此時她的體內欲火升騰，程妍語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就在眼前，她很難拒絕。
程妍語不說話，也沒有再說話趕她走。
安靜的氣氛突然變得尷尬，寧竹晗思緒快速轉動，沒趕自己走，那就是同意了！
她試探著向前一步，程妍語果然沒有拒絕，便走到她面前蹲下身，抬頭看到程妍語並攏的雙腿，腿間冒出細軟的黑色毛發，湊近了似乎還聞到了一股腥甜的氣息，有點熟悉的味道。
“腿分開點……”寧竹晗說。
程妍語被人盯著那處，臉色登時發紅，緩緩叉開雙腿。
那股淫靡的氣息更重了，她想起來了，那是程妍語情動的味道，她深處流出的水，就是這個味道。
“我先自己摸索一下。”寧竹晗埋進她的雙腿之間，抬頭含住她的整個小穴。
“啊~”下面被人含住，軟軟的，口腔里呼出的熱氣打在上面，弄得程妍語身子忍不住一顫，溢出的呻吟格外婉轉誘人。
原來她這里早就濕了，寧竹晗伸出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過她小穴的每一處，軟嫩的陰唇，還有里面滑膩又炙熱的軟肉。
舌尖舔過她里面的小陰唇時，程妍語只覺得雙腿一下都沒知覺了，像是踩在了雲端里似的，又麻又熱。
“啊……不要……”程妍語難耐的用手去按寧竹晗的腦袋，又舍不得真的將人推開，只虛虛的用力在她的頭頂亂揉。
聽到她這樣喊寧竹晗舔的更用力了，頭頂上亂揉的手讓她深刻的意識到，原來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就是要。
寧竹晗的舌頭向前頂弄，破開了小陰唇，直接就來到了她的洞穴口。
舌尖在洞穴口一陣舔掃，從穴里流出的淫水直接流到了寧竹晗的舌頭上，新鮮的淫水還帶著她體內的溫度。
寧竹晗舔了一把，收回舌頭在嘴里細細品味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她覺得有點甜，雖然也帶著點腥味，可是好喜歡。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因為舔女人的那里感到無比滿足，甚至舔得自己那里都癢癢的。
“嗯……阿竹……”正在侍弄自己的舌頭突然被收回去，程妍語下體立即感到一陣空虛。
“來了~”寧竹晗啞著聲音在她的穴口說道。
她再次張開嘴，含住了程妍語的陰唇，她好像領悟了一些技巧，這本質上就跟接吻一樣，甚至舌頭還可以代替手指插進她的甬道里。
程妍語的小穴又軟又嫩，跟一塊易碎的豆腐似的，她都怕自己太用力把她舔壞了，只得含住陰唇細細吸吮。
程妍語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小穴里也越來越空虛，可是那人吮得正起勁，一點進一步的意思都沒有。
“寧竹晗……進去啊……我里面好難受……”她耐不住的求饒。
甬道里面的軟肉都擠到了一處，翕動著……非常渴望有什麼東西進去，可以填滿里面的空虛感。
寧竹晗很聽話，放開陰唇，上手輕輕將其往兩邊扒開，撲面而來一股淫靡的氣息，熱熱的，露出里面細嫩的紅肉，陰蒂顫巍巍的挺立，她伸出舌尖輕輕挑動。
“啊~”程妍語當即顫巍巍的呻吟一聲，本就空虛的下面更添一股酥麻之感，從小穴流竄到腳底板。
因著被扒開的姿勢，穴道里的淫水直直往下淌，滴到了寧竹晗的下巴上，燙得灼人。
寧竹晗沒想到只輕輕舔弄了幾下，她就如此水流如注，於是舌尖一移，在她的洞口舔舐了幾下，淫水更多了。
“進去啊……”程妍語呼吸急促，雙腿夾緊她的腦袋，示意她快點進去。
寧竹晗被夾得耳朵一紅，耳朵被大腿內側貼緊的感覺讓她暈了兩秒，有種莫名的滿足感。
（八）站在也能睡著
舌尖聽話的從洞口探進去，里面的溫度高的嚇人，才進去半個舌頭就不能動了，太緊了。
里面的軟肉擠壓她舌頭，緊緊地包裹著，她使勁的往里一頂，破開緊致的軟肉進到深處。
“嗯啊……”程妍語仰起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一滴汗珠從她緋紅的脖頸滑下，她忍不住挺動腰腹，將小穴往她嘴里送。
寧竹晗滿嘴都是她淫水的味道，進去的舌頭忍不住在里面掃動，一圈一圈的繞著里面的媚肉打轉。
里面的淫水也是一圈一圈的往出冒，跟不要錢似的。
程妍語則上下挺動，一下一下像是在肏人是她一樣，“好舒服……啊啊……”
很快寧竹晗便滿臉都是淫水，她也隨著程妍語的動作挺起脖子，在程妍語往下坐的時候挺起向上，伸直的舌尖一下遁入深處。
在一次次的肏弄中，程妍語很快沒了力氣，靠在牆上大口喘息。
寧竹晗舌尖也累了，留在里面慢慢的勾舔，緩慢又細致的給她快樂，一下又一下，下身積累的快意越來越多。
“啊啊……阿竹……”程妍語情不自禁喊出她的名字，一只手朝下抓住她的頭發，又松開……五指插進她的發間，指腹按壓著她的頭皮。
忽然手上的動作一緊，寧竹晗頭皮一緊，程妍語發出一聲高亢的呻吟，腦子里閃過一道白光，意識隨即進入虛無。
寧竹晗也感覺到流進嘴里的淫水陡然變多，甬道里的軟肉死死的絞住舌頭，不能動彈，知道她這是高潮了。
過了大概半分鍾左右，程妍語還沒有動靜，急促的呼吸逐漸平緩，寧竹晗才抽出舌頭。
沒有阻擋的那一瞬間，從里面直直掉出一根銀絲，拉的老長，就這樣掛在她的腿間，也不斷。
她扶著程妍語站起來，怕她身子發軟站不住特意扶著她的肩膀，結果看到程妍語已經閉上了眼睛，睡著了這是？
“程妍語？”她喊道。
程妍語：ZZZZZ
寧竹晗驚了，站著也能睡著！
“程妍語，洗完澡再睡啊，程妍語……”她晃了晃程妍語的程妍語的肩膀。
程妍語眼皮動了動，發出一聲不滿的“嗯嗯”聲，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寧竹晗無奈，就抱著她的姿勢伸出一只手打開不遠處浴缸的熱水，待到浴缸鋪滿了一層熱水之後才將人抱進去。
半躺的姿勢，程妍語睡得更香了。
寧竹晗認命的蹲在浴缸邊上給她洗澡，浴缸的水位很快上升，將里面人腿間的小毛都浮了起來，寧竹晗盯著看了好一會兒，決定先把她的小穴洗洗干淨，畢竟剛才流了那麼多水。
她一手摸進程妍語的雙腿之間，手掌抓了兩把，滑膩得不行。
從浴缸邊的台上抽出一塊毛巾，拿過去替她細細地擦拭，很快便擦去了那股黏膩感。
擦得程妍語抻了抻身子，很舒服的樣子，雙腿夾著她的手忍不住蹭蹭，寧竹晗被她蹭得心念一動，松開毛巾，手指從她的陰唇擠了進去。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這里面還沒有洗干淨，滑膩膩的。
下一秒手便被程妍語的雙腿夾住，嘴里逸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寧竹晗抬眼去看她的臉，雖然眼睛還是閉著的，臉上卻是春情必現，紅唇看起來格外鮮嫩。
她欺身過去，用自己滿是淫味的嘴吻了上去。
此時她唇上的淫水已經干了，但是味道還在，她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點了點，程妍語就乖乖張開了嘴，嘴唇動了兩下，像是在淺嘗食物一般。
寧竹晗毫不猶豫將舌頭伸進去，下面也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刺進她的小穴之中，穴邊的熱水游動，冒出兩個泡泡。
她舌頭在程妍語的嘴里輕輕的舔動，像撓癢癢似的，下面的手也不敢用力，只輕輕地抽插，生怕弄醒了這人。
心中此時無比暢快滿足，她喜歡這樣的狀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身下的人乖乖的，不反抗，也不懟人，身體卻又給予非常熱情的反應。
“嗯~”程妍語水下的手動了動，有些難耐的動了動屁股。
寧竹晗最後吸了吸她的舌頭才不舍的放開，又一口含住她被水淹了一半的胸，嫣紅的奶尖硬硬的，還有些燙，讓她忍不住吸吮。
好軟，好甜的味道，似乎還聞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就是從她的奶尖傳來的。
水下的手也不再滿足這輕緩的抽插，大拇指過去輕輕按住那顆小豆子，她記得這里尤為敏感，輕輕舔一下都令她全身顫抖。
拇指繞著陰蒂輕輕地按壓，不敢太用力，卻足以讓程妍語沉迷。
“啊啊……嗯……”就算人還沒醒，嘴里還是無意識的逸出呻吟，雙腿也無意識的曲起。
寧竹晗舔的輕柔又賣力，克制著自己想啃咬的衝動，松開被含的松軟的奶尖，轉而去啃咬周圍的奶肉，這里不似奶尖敏感，可以稍稍放縱一下她突然冒出的想咬人的欲望，牙尖輕輕刮過奶肉，程妍語挺起小腹，小腰忍不住一抖。
寧竹晗埋在她手里的手指一緊，知道她又到了。
她手指在里面又摳挖了一番，將里面的淫水都挖了出去，才松開嘴里香軟的奶肉，告誡自己，這次是真的要給她洗澡了。
（九）妍語，你動一動呀
她想程妍語是真的醉了，睡著弄了她一回，洗完澡擦干給她抱到床上都還沒醒。
收拾完程妍語，她自己也進去洗了個澡，她們的身形差不多，就隨便從程妍語的衣櫃拿了件睡袍套上。
她站在床邊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回自己的房間了。
“叩叩叩……”
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響起，怕敲門聲吵醒程妍語，她快步過去開門。
周璇看到開門的是她有些意外，“妍妍呢。”
“睡著了。”寧竹晗難得的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來。
周璇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睡袍是程妍語的，隨即一臉深意的“哦”了一聲，“你等我一下。”
周璇一轉身跑開，兩分鍾後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往寧竹晗手里塞了一個白色藥瓶，“上次沒中，這次再用，加油！”
“不用了媽，我們沒有……”寧竹晗覺得拿在手里的藥瓶有些燙手。
周璇舉起手掌打住她要說話，“我懂，我都懂。”
說完轉身就走了。
寧竹晗也不知道她懂了個啥。
關門回到屋內，隨後把藥瓶扔在了梳妝台上，上床睡覺。
她關上燈，房間里陷入一片黑暗，有點睡不著了。
“程妍語……”她輕聲喊身邊人的名字。
程妍語呼吸平緩，毫無動靜。
她又不死心的伸出手指戳了戳在被子里戳了戳程妍語的手臂，聲音還是輕輕的，帶著點羞澀的渴望：“程妍語……”
被戳到程妍語挪了挪身子，嫌有人打擾到自己了。
睡得可真香啊！
寧竹晗有些emo了，剛才在浴室給程妍語弄的時候她就起了感覺，還想給她爽完能滿足一下自己，哪想到這女人這麼沒心沒肺。
可是下身的欲火燒得她睡不著，在床上烙餅似的翻滾了兩圈，睜開眼睛，認命的將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褲里。
心里瞬間升騰起一股難言的羞恥感，沒想到第一次自慰是在前妻的床上，還睡在前妻的身邊。
手指摸到自己的小穴，並沒有濕，可就是難耐，忍著那股羞恥感給自己揉了兩把，什麼感覺都沒有，毫無波瀾。
這樣不行，她一只手抓起程妍語的手覆到自己胸上，她記得程妍語第一次給她揉胸時的感覺，酥酥麻麻的。
她手蓋著程妍語的手，帶著她的手對自己的胸又抓又揉。
“嗯……啊……”總算有了點感覺，她嘴里逸出細小的呻吟，下一秒將額頭抵在程妍語的肩頭，輕輕咬住，不敢用力，也不敢大聲叫，生怕把人吵醒發現她在干這事兒，到時候可就啪啪打臉了。
猶記得結婚前夕，她一臉冷漠的跟程妍語說，她是性冷淡，並且討厭唾液交纏的行為，如果她能夠守活寡的話，那她也無所謂。
程妍語一口答應下來，婚後她很少回婚房，極少數同房的日子里，程妍語都費盡心思勾引，她都無動於衷，連個側目都未曾給過。
她之前沒嘗過情事的滋味，確實覺得肮髒，試過之後發現……不髒，而且還挺解壓，做完之後通體舒暢，第二天上班都更有勁兒了。
她的欲望沉睡太久，一旦有人點燃了引子就在心里默默燃燒。
黑暗中程妍語蹙起秀眉，想抽回手被人死死壓著，就勢用力捏緊，手感還怪好的，蹙起的秀眉舒展開。
“嗯~”咬著肩膀的寧竹晗被捏得牙齒一松，難耐的呻吟從嘴里跑了出來。
小穴里水流涌出，指尖在陰唇上輕柔，唇縫間很快便揉出了一抹滑膩，手指擠進唇縫之中，在洞口探了探，一根手指進去都有點疼。
自己弄著實差點意思，她將有些濕潤的手抽出來，又把程妍語放在自己胸上的上帶到自己下面。
她身子往下挪了一點，低頭吻在了程妍語的脖子上，她的頸間香香的，聞得她心緒躁動，下面捏住她的中指，緩緩送進自己的洞口里。
“嗯…”剛進去時疼得她沉沉的叫了一聲，她手帶著進出了兩下便適應了。
她的甬道狹窄，一根手指進去便填滿了。
“妍語，你動一動啊……”她輕輕的在她耳邊祈求道。
結婚後她都是連名帶姓的喊她，她高中之後就出國，中間回來過幾次才知道媽媽收養了一個妹妹，她對不熟的人向來熱情不起來，奈何媽媽喜歡她，便也對她友好，稱呼她時去掉了姓，只呼其名。
她回國後程妍語才大二，印象里這個女孩子不討厭，只是看她的時候經常會臉紅，她只當是內向，沒想到是看上她了。
她從小獨立慣了，習慣一個人生活，不喜歡身邊有人的感覺，沒想到自己的媽媽居然幫著她，這讓她很憤怒。
穴道里的手指彎曲地勾了幾下，勾得寧竹晗心中一緊，以為把人喊醒了，頓時僵住，動也不敢動。
靜了幾秒，埋在身體里的手指沒了動靜，還好沒醒。
她得速戰速決了，抓著程妍語的手一進一出，動作緩慢，手指碾過她里面的軟肉，帶來的觸感細致又磨人。
“嗯……”她咬緊嘴唇，不讓聲音從嘴里跑出去。
甬道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寧竹晗閉上眼，將自己沉浸在情欲之中，放蕩的牽引著程妍語的手帶給自己快樂。
今天的寧姐很浪……
（十）別藏了
壓抑的狀態下身體格外敏感，沒一會兒寧竹晗就到了，泄完之後手一松，任由程妍語的手插在里面。
胸口劇烈的起伏，她連喘息聲都壓抑著，不敢太大聲。
緩了好幾分鍾才恢復力氣，將程妍語的手指從自己的小穴里拔出來，另一只在床邊摸索，沒有紙巾。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將程妍語濕噠噠的手指放在鼻尖聞了聞，那是自己的味道，和程妍語的味道不太一樣，似乎比程妍語的味道要淡一點。
把她的手小心的放在被面上，自己躡手躡腳的去洗手間清理，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塊濕巾，輕輕的替程妍語擦去手指上的黏膩。
而後又放到鼻尖聞了聞，她的味道還在。
再次回到床上，她抱著程妍語那只手聞了又聞，忍不住勾唇偷笑，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這樣的人。
翌日。
寧竹晗睜開眼睛，還有點懵，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然後記憶回籠，才想起昨晚的事情。
真是喝多了，她撫著額頭坐起，程妍語居然還沒醒，真是夠能睡的。
她輕手輕腳起床，回到自己房間洗漱換衣，下樓時經過程妍語的房間，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沒進去叫醒她。
周璇正坐在餐廳優雅地吃著早餐，看到女兒下來，心情很好的喊她：“過來吃早點。”
寧竹晗：“不了，公司有急事兒。”
她拎著包往出走，周璇忙拿了個三明治塞進她手里，“路上吃。”
“好，謝謝媽。”寧竹晗接過。
“哎……等下。”周璇攔住她，悄聲問：“昨晚的藥用了沒有？”
提起藥就讓她想起了自己昨晚那些超出理性范圍的事情，聲音有些蔫：“沒有。”
周璇臉立馬垮了下去，“都去人家房間了還不用，你是不是不行！”
“媽！”寧竹晗蹙眉，聲音不耐。
周璇也不高興，拿喬道：“你凶我是不是！”
寧竹晗都無語了，用力掙脫周璇的束縛，“上班呢，我走了。”
等到寧竹晗走遠了，她才想起，今天周六，上什麼班！
這死孩子，怕不是又在躲妍妍。
程妍語這一覺睡得及其舒暢，起來感覺全身關節都像新裝的一樣，特別舒服。
寧竹晗不在，怎麼起來也沒有叫自己。
床頭櫃上有一張紙條，拿起一看，上書一句英文：sorry。
程妍語表情頓時僵住，so什麼rry,把她當炮友了這是。
因為睡了個好覺的好心情瞬時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酸澀，明明她都已經決定不招惹她了，這次是她主動自己撲上來的，撲完又不想認賬。
狗女人，去死吧！
她把紙條丟進馬桶里衝掉，從今以後，她再寧竹晗說一句話她就是狗。
——————
程妍語最近這一段時間食欲奇差，她覺得是被寧竹晗那張寫著“sorry”的紙條氣到了，所以食難下咽，還經常有反胃之感。
周五晚上，齊曉昕蹲在她家里和她一起打游戲，她節節敗退。
“程妍語，你……”正想罵人的齊曉昕看到她蒼白的臉硬生生把髒話憋了回去，轉而關心道：“你臉色怎麼這麼差？”
程妍語躺在沙發上手一攤，手機被丟到了一旁，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可能最近有點累吧。”
最近畫廊在准備新展，是加了不少班。
齊曉昕伸手過去在她額頭摸了摸，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關心道：“你額頭有點燙，是不是發燒了。”
程妍語躺在沙發里搖搖頭：“不是，夏天到了，我就是體熱。”
“行吧。”感覺溫度也沒有比她高多少，又說：“剛好明天休息，明天我們在家做點好吃的給你補補。”
齊曉昕廚藝極好，程妍語當即答應：“好啊。”
“那就這麼定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別熬夜啊。”齊曉昕老媽子似的叮囑道，才起身出門。
“知道啦，晚安。”程妍語躺著朝她的背影擺擺頭。
“晚安。”
大門被關上。
程妍語躺著沒動，腦子里開始思索明天吃什麼，紅燒肉？
不行不行，怎麼樣一想到那些肉就有些作嘔呢，真是奇怪，算了，還是不點這些了。
便拿起手機打開備忘錄，剛打出清蒸魚三個字，就注意了備忘錄上方記錄著：生理期6月2日。
今天是幾號來著？
8月22了。
程妍語一下驚的從沙發上坐起，暗叫不好，和寧竹晗第一次做了之後就沒來過姨媽，測過之後沒懷就沒把這事放心上了。
她顫抖著退出備忘錄，打開某團，火速下單了驗孕棒，為了防止再出現bug，她下單了兩個不同品牌的驗孕棒。
半小時後，訂單送到，立馬拿去衛生間測。
十分鍾後，茶幾上的兩根驗孕棒都顯示出了兩條杠。
第二天，她推了齊曉昕的約飯，一大早跑去醫院，網上說驗孕棒不是百分百的，之前不就是出過bug嗎？
她最後還抱著一絲僥幸心理，當拿到檢驗單的那一刻，懸著的心終於徹底塌了。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這該死的狗血劇情居然砸到了自己頭上，煩死了！！
“扣扣扣！”
正當她煩惱之際，敲門聲響起。
她喪著一張臉去開門，“你不是有鑰匙嗎！”
她以為是齊曉昕，沒想到站在門口的居然是周璇。
“你以為我是誰？”周璇狐疑。
程妍語強打起精神，扯出一絲笑意：“阿姨，我以為是我閨蜜呢！”
周璇暗暗松了一口氣，走進屋里：“好久沒看到你，過來看看你。”
“上周才見過。”程妍語嘀咕。
“不，是上上周。”周璇不滿，“雖然你和阿竹離婚了，但我還是你姨啊。”
“是是是。”程妍語附和，她都忙糊塗了。
“反正我不來找你，你也不來找我！”周璇語氣委屈得不行。
“這不是最近忙嘛！”程妍語忙解釋道，“最近忙著籌備畫展，天天加班呢。”
饒是這樣說，周璇還是不滿的哼了一聲，程妍語扶著到沙發上坐下，問她：“您喝什麼？”
周璇：“檸檬水吧。”
“好。”程妍語轉身去倒水，她平時都是喝白水，不過冰箱里有現成的檸檬。
她拿出一顆檸檬洗干淨，切出兩片放進水里，順便又加了點蜂蜜進去。
弄好後把水端去客廳，“阿姨，檸檬水。”
“放茶幾上吧。”周璇正低頭拿著手機和人聊天呢。
程妍語只好把水放到茶幾上，看到茶幾上放著的兩根驗孕棒，心猛地一跳。
糟糕，忘記收拾了。
放好杯子後她偷偷瞅一眼周璇，確定她一直在看手機，便悄咪咪伸手去拿那兩根驗孕棒，慢慢挪動，盡量不讓周璇看到。
“別藏了，我早就看到了。”周璇抬頭，看她狗狗祟祟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
（十一）讓她來照顧你
一個小時後，寧竹晗火速到場了。
她最近工作特別忙，把她爸的活都攬過來自己做了，就是想讓自己忙點，別去想那些她認為不合常理的事情。
程妍語無奈望蒼天，覺得事情的發展過於快了，這麼就都知道了呢！
寧竹晗這廝看到她眼神閃躲，一副心虛的模樣，她在心里哼了一聲，也不去看她。
“那個……這孩子你要嗎？”寧竹晗還是先開口道。
下一秒後腦勺就被周璇兜頭來了一個大逼兜，“說什麼呢！”
被打的寧竹晗連忙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不想養就生下來給我養。”
話音剛落，第二個大逼兜又呼在了她的後腦上，力道比上一個大了一倍不止：“寧竹晗，你不會說話就閉嘴！”
程妍語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這女人想得挺美。
她從得知懷孕後就從沒想過打胎，她要這個孩子。
煩躁的心情更多的是這下和寧竹晗的關系徹底扯不清了，還有工作，她才剛剛上手。
“媽！”寧竹晗被打得一疼，抬手去揉自己的後腦。
周璇狠狠剮了她一眼：“你別叫我媽！”
轉頭對向程妍語，跟換臉似的瞬間切換成和藹模式：“妍妍啊，你現在這個情況一個人住不方便，要不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
“不用了阿姨。”程妍語連忙拒絕。
周璇就像等著她這句話似的，又說：“那行，我讓寧竹晗過來照顧你，你這房子太小了，要不還是搬到雅海苑去住吧。”
雅海苑就是她們之前的婚房，程妍語並沒有把它賣掉。
寧竹晗揉後腦的動作頓住，也看向程妍語，莫名緊張起來。
“這不好吧，我們都離婚了！”程妍語拒絕。
聽到她的拒絕，寧竹晗眼神暗了一下，心中滑過一絲失落。
周璇：“沒什麼不好啊，孩子是你倆的，遲到要共同面對孩子，你們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在孩子面前也不好吧。”
程妍語一想也對，就算撫養權在她這里，寧竹晗也有權看孩子，她也不能剝奪孩子的另一半親子關系。
見她有所松動，周璇繼續說：“再者說，孩子也有她一份，總不能就你一個人受罪吧，懷孕多辛苦，她當然要在這段時間伺候你。”
程妍語：居然說的好有道理！
周璇再接再厲：“她畢竟也是孩子的媽媽，你們以朋友相處，也更利於孩子的成長。”
周璇說完寧竹晗在心里原諒了剛才被打的兩個大逼兜，順便還默默豎起了大拇指。
“你呢？”程妍語沒有立刻答應，而是把眼神看向寧竹晗。
問她！
周璇一個眼刀子過去，眼神里一副“你敢說個不字就等著瞧”的架勢。
“我沒問題。”雖然這件事周璇也沒有先問過她的意見，但她奇異的並不反感。
“好吧，那就懷孕這段時間。”程妍語事先說明。
“好好好，我讓她給你付房租。”周璇笑道，十分滿意，今天的女兒真是格外聽話。
上次這麼聽話是在什麼時候來著？想不起來了。
“那趁現在都在，就今天搬吧。”周璇怕節外生枝，想馬上確定下來。
“今天不行了，我得跟我閨蜜說一聲，她還不知道呢。”程妍語說。
周璇：“那你有什麼要搬的，我讓人先搬過去。”
“不用，我沒什麼東西，就幾件衣服，我自己收拾就好了，倒是寧小姐，雅海苑里沒有寧小姐物品呢。”程妍語不想陰陽怪氣的，但事實如此，她搬出來之前把寧竹晗用過的東西都丟掉了，連沒穿過的衣服都捐出去了。
周璇瞪了寧竹晗一眼，“還不快回去收拾。”
“哦。”寧竹晗應了一聲，“那我先去收拾收拾。”這句話是對程妍語說的。
程妍語都驚呆，你跟你媽說啊，跟我說干啥。
寧竹晗剛走出房門，周璇又想到什麼，跟程妍語說：“那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我來接你。”
“好，謝謝阿姨。”程妍語乖巧道。
周璇滿意的點點頭，出去跟上寧竹晗的腳步。
進入電梯，周璇就下達指令：“我跟你說，這次你再不回家或者對人家冷冰冰的，我就讓你爸把你派去非洲，順便把你的古董收藏全賣了。”
寧竹晗眼皮都沒抬：“知道了。”
此時她很想告訴她媽，她爸現在沒有權利指派她，還有她的古董收藏，在上次被威脅過之後，早就全部給它們換了誰也不知道的房子。
她答應的這麼爽快令周璇非常滿意，看向她的眼神都頗為贊許，道：“你還是有用的。”
因為沒懷孕這事被周璇說了好幾次沒用，居然用生孩子來評判有沒有用，寧竹晗無語。
但不想反駁。
————————
齊曉昕因為程妍語臨時爽約就自己出去玩了，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便來程妍語這邊看看。
這時候周璇和寧竹晗已經走了。
聽程妍語說完，她驚的在外面喝的酒都清醒了，連連搖頭感嘆：“這麼狗血的事情果然只能在有錢人家發生，你們不會就此復婚吧！”
“當然不會！”程妍語斬釘截鐵。
“那恭喜你啊，要當媽媽了！”齊曉昕上前抱抱她。
知道她失去雙親多年，雖然有周璇一直像親人一樣照顧她，可終究不是血脈相連的親人，現在終於有了。
“謝謝。”她也回抱住齊曉昕，拍拍的她的肩膀。
在這世界上，終於不是她一個人了。
（十二）吃飯
寧竹晗再次踏足這間房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局促。
程妍語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扭頭看向門口剛進來的女人，黑色的西裝，內搭一件白色的襯衫，長卷發綁了個低馬尾放在腦後，看著無一不透露出現代職場女性的氣場。
“你這麼早就回來了啊。”看到程妍語正在看她，干巴巴的打個招呼，然後低頭換鞋。
這拖鞋還是她昨天過來的時候新買的，程妍語可真是清理東西的一把好手，連一個杯子都沒給她剩。
程妍語就靜靜地看著她，眨眨眼：“今天周日。”
“哦，差點忘了。”她最近都忙糊塗了，已經半個月沒有給自己休息了。
“你的行李放錯了。”程妍語說。
“啊？怎麼？”寧竹晗懵在原地，不是同意她搬過來嗎？
程妍語面露無語：“你搬到我房間去了，你現在只是個租客，你想干什麼?”
言下之意，你還想享受伴侶的待遇嗎！
寧竹晗面色大囧，恍然想起：“不好意思，我忘了。”
說完噠噠噠地跑去主臥，程妍語也起身跟上去。
到主臥門口寧竹晗正好把自己的行李箱推出來，寧竹晗更尷尬了，還好昨天沒有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掛到衣櫃里去。
這里四室一廳，還有一間書房，寧竹晗把箱子推回了她之前偶爾過來時住的那間客房。
看她進到那間屋子，程妍語不禁面露嘲諷，真是好笑，婚姻存續期間從不踏入她的臥室，離婚了倒是理直氣壯的搬進去，是有什麼禁忌癖好嗎！
看笑話的心情頓時沒有了，程妍語繼續回到沙發上看電視。
過了一會兒寧竹晗過來，說：“我把房租轉給你吧。”
程妍語想，也行吧，算的清楚明白也好，“你轉給我吧，一個月2萬。”
她這房子，市中心的大平層，一個月2萬不算貴吧。
寧竹晗對房租沒有異議，而是掏出手機說：“那你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吧。”
程妍語才想起來，自從上次周璇生日之後，因為那張sorry的字條，她氣得直接把這人拉黑了。
她狐疑地看向寧竹晗，這人突然說到房租不是為了加自己微信吧。
又很快掐掉自己這個念頭，可別再有這麼不切實際的念頭了，人家這樣就是不想拉扯不清。
程妍語把她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可以了。”
下一秒就收到寧竹晗的轉賬過來，她眼睛都瞪大了，二十萬！
“這麼多！”程妍語驚訝。
寧竹晗：“十個月的一次付清。”
程妍語心口一頓，有點疼。
果然，人家就聽媽媽的話，照顧孕婦，十個月就是十個月。
“我從家里叫了一個阿姨過來，負責給我們做飯，明天就過來。”寧竹晗說。
程妍語突然變冷，“不是說你照顧孕婦，叫個阿姨過來，還要你干嘛。”
“可我也要上班啊，而且我比你忙。”她過來只是一起見證陪伴孩子的孕育過程，適當的時候給予幫助。
程妍語聲音更冷了，“不用叫阿姨過來，我不喜歡家里有外人在。”
說完起身回屋。
寧竹晗聽見“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這是生氣了，為什麼啊？
正在她疑惑之際，手機里來電話了，是她爸打來的，她接起來問：“爸，怎麼了，是公司有什麼事嗎？”
她爹對她這樣的態度很不滿：“不要老是想著工作，你媽都和我說了，妍妍懷孕了，你最近就好好在家呆著，直到孩子出生為止吧。”
“那怎麼行，我手里還有項目跟進呢。”她爸在搞什麼！
寧海不以為意，什麼都沒有他家的下一代重要：“我會安排人接手的，實在不行的我會叫他們找你的，沒有什麼特別的重要的事情你就不要來公司了，小心伺候我的寶貝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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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扣扣。”
躺在床上生悶氣的程妍語房門被敲響，她不想搭理，外面的人等了半分鍾，又耐心的敲了一遍，她才不耐煩道：“干什麼！”
寧竹晗問：“你吃飯了嗎？”
程妍語：“我不餓！”
那就是沒吃了，寧竹晗說：“你想吃什麼，我來做。”
程妍語從床上坐起，這是要做飯？
“清淡點的，別放油。”現在已經七點多了，她還真有點餓了。最近都聞不得油味，之前沒發現懷孕的時候還好，現在發現了一聞油味就想吐。
寧竹晗應了一聲就走開了，程妍語起來先去洗了澡。
大概等了一個多小時，寧竹晗過來喊她吃飯。
這也太快了，走近一看菜式還不少，白粥，還有清炒菜心，蝦仁蒸蛋和瘦肉絲瓜湯，看著色相俱全，聞著也不反胃。
坐下舀了一勺雞蛋羹嘗嘗，滑嫩可口，蝦肉也剛剛好，“你居然還會做飯。”
還做得這麼好吃，這是她沒想到的。
“在國外的時候學的，回國後就沒怎麼做了。”國外的飯菜吃不慣，她只能自己動手了，也練就了一身好廚藝。
程妍語食欲大開，一碗白粥都喝完了，連同剛才的氣性也一並吞下肚子。
寧竹晗看她吃得這麼開心自然也是高興，餐廳米白色的燈光下，身著睡衣的程妍語顯得居家又怡人，只是臉色有些蒼白，估計是這段時間沒有食欲。
“我叫阿姨明天別過來了，以後三餐我來做。”寧竹晗說，看她的臉色是要好好養養了。
程妍語驚訝地看向她，怎麼突然同意了。
寧竹晗看懂了她眼里疑惑，回答道：“我這段時間的工作都交給我爸了，只要不是有特別急的事兒，我都會在家的。”
原來如此，肯定是阿姨交代的，叔叔是個妻奴，一切是老婆的指令為主。
（十三）她肯定是在勾引我
晚上程妍語躺在床上，感嘆這一切實在太玄幻了。
她原本在家洗手作羹湯沒等到人，現在卻等到了那人來給自己洗手作羹湯，還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這股子不真實感讓她12點多還沒睡著，胡思亂想間房門被敲響，寧竹晗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妍語，睡了嗎？”妍語！
程妍語撇嘴，她們很熟嗎？叫這麼親熱。
“睡了，干什麼？”她語氣警惕，似乎還帶著一絲不耐。
睡了還能這麼快回答。
寧竹晗不去理會她語氣里的不耐，仍溫和道：“給你倒了杯水，晚上渴了省得出來倒水。”
想得還挺周到，程妍語起床去開門，門打開的一瞬間愣住了，她的第一反應是：這女人不會借著水來勾引自己的吧！
此時寧竹晗已經洗完澡，長發溫柔的披在肩頭，最重要的是，她居然穿著黑色的低胸真絲睡裙，胸前的兩點格外醒目，她一眼就瞧見了，挪不開眼。
寧竹晗被她看得不自在地攏了攏雙臂，心想大意了，沒穿內衣。
“給你水。”她的聲音忽然變得靦腆。
程妍語忙把目光上移，接過水：“謝謝。”
看到的又是寧竹晗精致的鎖骨，上次吻過這里沒有？好像沒有。
“那我走了。”程妍語思維亂飄之際，寧竹晗說完之後就抬腳走開。
程妍語想了想，還是對著她的背影說道：“你下次還是穿內衣吧。”
寧竹晗腳步一頓，回過頭去，程妍語已經關山房門。
她很不爽，誰在家里還穿內衣啊，明明她自己也沒有穿，她吃飯的時候也看到了，只是沒有說而已。
程妍語喝了一口水，咂摸了兩下，好像有點甜。
她躺回到床上，只留下一盞小壁燈，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是寧竹晗剛才的模樣，性感的鎖骨，勾人的凸點。
舌頭在嘴里動了動，似乎還能憶起寧竹晗的胸前的味道，吃在嘴里又香又軟……
想著想著她的身體就開始發熱，尤其是雙腿之間還泛起了層層癢意。
不行了……
她一把從床上坐起，端起床邊的水一口氣喝了半杯，才稍微壓下一點身心的燥意。
還要和這人生活10個月呢，才第一天就讓她這麼欲火難耐，這之後的日子怎麼過，得想辦法偷偷解決掉這些需求。
拿起手機打開商城，下單了幾個商品，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思緒還是不受控制的發散，大半夜的送水，她真的不是來勾引自己的嗎？
“我就是來勾引你的。”
燈光昏暗的房間里，寧竹晗的聲音陡然響起。
程妍語一驚，她什麼時候進來的！而且還坐在了她的腿上！！
她看不清身上人的臉，只能看到她柔美的身形，寧竹晗脫掉穿著的睡裙，俯下身子，一手撐在她的耳邊，一手扶著胸，直接塞進了自己的嘴里，“給你，快吃。”
程妍語覺得奇怪，寧竹晗怎麼變得如此放蕩了？
可塞了一嘴奶肉的她根本無暇她顧，立馬就吃了起來，又吮又咬，是記憶里的味道沒錯了。
“嗯嗯……嗯啊……”
耳邊依然還是寧竹晗壓抑又抑制不住的呻吟。
寧竹晗被吃的腰身晃蕩，另一只奶子跟樹葉尖的水滴似的，被微風吹得搖晃，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來。
程妍語伸手一掌兜住，垂落的奶肉軟得不可思議，捏在掌心隨意揉搓。
“妍妍……不要抓……”寧竹晗呻吟著求饒。
居然還叫自己妍妍，她果真是在勾引自己。
程妍語牙齒咬住奶尖，放緩了吸吮的速度輕輕的研磨，揉著的奶子的手也朝下捏住奶尖。
“好硬……”程妍語邊啃邊含糊不清道，難怪剛才看到的那麼凸起，原來是已經硬的不成樣子。
“啊啊……這邊也要，好癢……”寧竹晗呻吟著挺動腰腹。
程妍語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用力在她的奶尖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啊~”寧竹晗疼得一叫。
程妍語才松開嘴，去吃另一邊的奶子，入嘴的奶尖滾燙，好似要燒起來一般，急需進人她的口腔降降火。
伸出舌頭繞著奶尖舔了一圈，又狠狠吸了兩口，奶尖都抵到了喉嚨口，才稍稍放開，用舌尖抵住硬挺的奶尖，奶尖瞬間陷入乳肉之中，再繞著中間那一點打轉，抵弄……
“嗯啊……好舒服……”寧竹晗舒服得眯起眼睛，胸前的癢意緩解。
她放浪的呻吟聽得程妍語十分滿足，舌尖的動動作更加用力了。
“啊啊……你那里出水了嗎……嗯……”寧竹晗喘息著在她耳邊問。
“唔嗯……”她邊舔弄奶尖，邊艱難地從嗓子里發出一聲似答應的聲音。
“那……你要不要啊啊……”寧竹晗魅惑的聲音又問。
“嗯嗯……”她點點頭，帶動寧竹晗的奶子也前後動了兩下。
隨後她便感覺到，寧竹晗指尖從自己的脖子、一路慢慢下滑，她的指尖仿佛帶著火種，所過之處，無不燒起火花。
燙得她情不自禁地挺起胸，終於來到她的小腹下面，微涼的指尖從她內褲的邊沿爬進去，纖柔的腰隨之挺起。
“這麼濕啊……”寧竹晗感嘆，中指插進她的洞穴深處。
“啊哈……”程妍語這才松開嘴里的奶子，浪叫出聲。
聲音大得把她自己都驚醒了！
靠！夭壽了，做個春夢居然還卡肉了。
程妍語氣得捶床！！見色做春夢了！
（十四）你的快遞到了
早上程妍語頂著兩只熊貓眼出現在餐桌前，寧竹晗十分驚訝地問：“你昨晚沒睡好嗎？”
聞言程妍語沒好氣地瞪她一眼，沒有說話。
寧竹晗被瞪的莫名其妙，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衣服，穿內衣了啊。
程妍語憋了憋，還是說：“你以後少在我面前晃吧。”
寧竹晗眼神一暗，低頭喝粥，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肩膀都塌了下去。
程妍語看她的樣子有些內疚，大清早做了這麼一桌子豐盛的早餐，結果就被人說難聽話了。
或許，她前天就不該答應周璇讓她來照顧自己。
沉默的早餐後，寧竹晗也跟著她站起來，聲音低低的，“我送你去公司。”
程妍語一頓，“謝謝。”
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車子迎著朝陽行使在馬路上，程妍語卻無瑕欣賞這美麗的晨光，除了偶爾聽見外面的喇叭聲，車里一片寂靜，她心口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幾度欲言又止。
車子停在畫廊門口，她解下安全帶，手扶上車門，扭頭看向寧竹晗，寧竹晗感受到她的目光，冷著臉開口：“明天我叫司機來接送你。”
程妍語表情僵了僵，把憋了一路的話說出口：“早上對不起，我昨晚沒睡好，情緒不好。”
說完拉開門鎖就出去。
寧竹晗從車里看著她的背影進入玻璃門中，被打擊的心情瞬時輕松了大半。
中午寧竹晗做好中餐，想起程妍語早上的話還是心有余悸，決定還是叫跑腿送過去，微信上給程妍語發信息：【中午別點外賣了，我做好了叫跑腿給你送過去了。】
程妍語看到她的消息，舒了一口氣：【謝謝。】
她打開餐盒拿出手機拍了張照，點開和齊曉昕的對話框，指尖停滯幾秒，還是沒有把照片發出去。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分享的，又不是對象。
晚上回到家，開門看到門口的鞋櫃上放了三個快遞紙盒，才想起昨晚的快遞，眉心一跳。
“你的快遞，我幫你簽收了。”寧竹晗驀地出現在她前面。
“啊好。”程妍語心虛的應了一聲，“謝謝。”心跳加速得厲害，抱起三個紙箱先回了房間。
回到臥室一股腦把箱子塞進櫃子里，關上櫃門，臉也紅得厲害，然後雙手捧住臉給臉降溫。
幸好，寧竹晗沒有拆她的快遞。
“洗洗手出來吃飯了。”
估計是她在屋里太久了，寧竹晗過來喊來她。
“來了。”她應完之後愣了一下，怎麼有種老夫老妻的感覺。
她是一天辛苦工作回來的老攻，寧竹晗居然變成了居家老婆，這個世界確實是癲了。
飯間，程妍語夾了一塊清蒸排骨放進嘴里，瞅了眼對面一臉平靜無波的寧竹晗一眼，寧竹晗抬眼看她有話說的樣子，問：“怎麼了？”
程妍語咽下排骨，把骨頭吐出來放到骨碟里，輕咳一聲，“你中午可以不用做飯的，晚上誰回來的早誰做。”
她還是不忍心寧竹晗一個事業型女性天天在家只做那一日三餐，那有多無聊她知道。
寧竹晗不以為意：“我以後會在書房辦公，忙得過來的時候我會做飯，忙不過來的時候我會叫阿姨過來。”
做飯她會做，打掃衛生這些她可干不了一點。
說完後停頓幾秒，有些難以啟齒道：“你別告訴我媽。”
“噗呲！”
程妍語沒忍住笑出聲，她這樣好像一個犯了錯不敢告訴媽媽的小朋友啊。
寧竹晗被她笑得有些惱，“要是被她知道說不定就要住過來監工了。”
程妍語翹起的嘴角瞬間壓下，這確實是阿姨會干出來的事。
…………
“我吃好了，先回屋了。”
程妍語起身走出兩步，又想起什麼回頭：“今晚不喝水了，你別來敲門。”
“嗯。”寧竹晗應了一聲。
程妍語回房第一件事就是拉開櫃門，拿出三個包裹開始拆快遞。
買了三個啥來著，她都不記得了，有些激動地一一拆開，一個粉色的小兔子，一個藍色的小海豹，反正她看著不像海豹，但包裝上是這麼寫的，還有一個是米白色的仿真陰莖，六七厘米左右，她“嘖”了一聲，不明白自己當時這麼會選這個。
今天先試試小兔子吧。
洗完澡躺在床上，按開兔子的開關，刺耳的嗡嗡聲即刻響起，不是說靜音嗎！
她把小兔子用被子蓋上，聲音確實小了很多，那關上門外面肯定聽不見了。
便放心的將兔子塞進內褲里，震動感一碰到她的陰唇，震她整個小穴一麻，嘴里溢出“嗯”的一聲，立馬將兔子拿了出來。
這也太刺激了，根本hold不住。
而且這直接用還干巴巴的，性趣缺缺，於是靈機一動，打開P站，隨便找了個拉拉片子。
一打開就是舌吻互摳，看著程妍語老臉一紅，捏著兔子又送去自己的雙腿之間。
這次她學乖了，調到了最小的檔位。
手機屏幕里，舌吻的嘴唇已經分開，其中一位女士伸出舌頭在另一位的耳邊用力地舔，最後還將舌頭戳進了另一位的耳朵里，另一位仰起脖子，長長的呻吟出聲。
畫面切到下面，三根手指刺進陰道里，使勁地向上頂弄。
看得程妍語腿間一癢，緩緩地將震動的兔子嘴巴貼上自己的陰唇。
“嗯啊……”輕緩的震動，容易接受多了。
（十五）你神經病啊
手拿著兔子輕輕的在陰唇上滑動，沒有進去也很爽，程妍語在心里感嘆。
“妍語。”
房門被敲響，寧竹晗又在外面喊她。
“啊~”程妍語大叫一聲，握著兔子的手一抖，直接擠開了濕潤的陰唇，吸吮的兔嘴含住了里面更為敏感的軟肉，尤其是偷摸在做這種刺激事情的時候，驚嚇程度可想而知。
門外的人聽到這一聲綿長的慘叫，直接打開房門。
“怎麼了？”寧竹晗語氣焦急。
看到程妍語面色潮紅地躺在床上，陷在枕頭里的樣子看起來……很是誘人。
手機已經被她手快地塞進枕頭下面去了，被子底下的手不敢動，只得兩腿死死夾住拿著兔子的手，克制著嗓音開口：“出去！”
程妍語自己覺得是克制，聽在寧竹晗的耳朵里卻是強忍，她走到床邊坐下，摸摸她的額頭，很燙，“你發燒了。”
是啊，正騷著呢！程妍語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想看她。
嗡嗡嗡……
“有什麼聲音！”好像是從被子里傳來的。
程妍語眼睛一下睜開，伸腿踢了她一腳，怒道：“出去啊！”
這一動腿間的兔子夾得更緊了，救命了，她將半邊臉埋進枕頭里不敢看寧竹晗。
輕薄的被子也因為抬腿滑到了大腿處，嗡嗡的聲音更清晰了。
“怎麼回事？”寧竹晗掀開被子，看到程妍語的睡裙滑到腰上，一只手在白色的蕾絲內褲里，透過蕾絲還能看到里面露出的粉色物體。
寧竹晗頓時僵住。
“啊啊啊啊！”程妍語發出十分社死的慘叫，大喊：“你有病啊，滾出去啊！”
寧竹晗被她喊得回過神，她的臉也紅了。
“抱歉。”說完起身離開。
走到門口有停住，回頭說：“你現在懷孕了就別用這些東西了吧，不安全。”
“滾……”程妍語有氣無力，大叫完之後的嗓子干干的，又咳了兩聲。
寧竹晗麻溜滾出去，程妍語的性致也被打斷，掀開被子去浴室清理。
水龍頭下面，程妍語仔細地清洗沾滿花蜜的小兔子，噴上清洗液，吸吮口里也不放過。
“那個……”
程妍語清洗的動作一頓，轉頭看見寧竹晗端著一杯水站在浴室門口，連忙把小兔子藏到身後，怒道：“你又來干嘛！”
寧竹晗端著水杯的手遞了遞，“我剛聽你嗓子啞了，所以給你倒了杯水。”
DIY被抓包，洗玩具還被抓包，程妍語要癲了，“我不是說不要你倒水嗎，你聽不懂話嗎？滾開啊！”
寧竹晗不滾，因為她在程妍語最後三個字中聽出了一絲嬌羞的意味，於是提出建議：“要不我幫你吧！”
她是非常真誠的提出建議，畢竟是她是個知輕重的人，會把握好力度和尺度的。
天地良心，程妍語發誓她絕對沒有嬌羞，只有惱怒加社死，誰聽出來嬌羞勾引就是誰的問題。
“你神經病啊，走開啊！”程妍語銳評，語氣持續嬌羞。
寧竹晗走開了，“水給你放床邊了。”
“等等……”還沒走出兩步，程妍語喊住她。
寧竹晗停下腳步回頭，“嗯？”
“你剪指甲沒有？”程妍語問她，明示不言而喻。
“剪了。”寧竹晗舉起手給她看，自從第一次睡過之後，她一直都有修指甲。
程妍語不看她，邊把小兔子放進抽屜里邊輕聲說：“給你個機會幫我……”
放好後也不看她，而是背過身去脫掉身上的睡袍，露出里面的小吊帶。
寧竹晗聽到她傲嬌的邀請，看到她白皙的肩膀，肩胛如蝴蝶的翅膀，心中一動，走進去從後面抱住她，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吻，親出“啵”的一聲，程妍語肩膀跟著一縮。
“樂意效勞。”寧竹晗捏著她的肩膀將她轉過來對著自己。
她覺得程妍語懷孕之後皮膚變得更好了，白里透紅，光看臉是個溫柔似水的女人，可做出來的事卻像那個妖媚的小妖精，極具反差感。
剛剛肩膀上的一吻，程妍語以為她會急迫用力地對自己，沒想落在唇上的吻又慢又溫柔，輕輕地舔濕她的唇瓣，輕輕地含吮。
程妍語被這樣溫柔攻得身體發軟，雙手環上她的脖子，“阿竹……”她喊她的名字。
“妍語……”浴室冷白的燈光下，寧竹晗的耳朵燙的發紅，舌尖頂進唇瓣的動作也是輕柔的，程妍語主動張開嘴，將自己的舌頭也伸出去。
寧竹晗的手也從她的衣擺下鑽進去，直接摸到她的柔軟的頂端，那里硬如石子。
“嗯啊……”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捏住，程妍語不禁呻吟出聲，剛才本來就沒有滿足，身體的欲望瞬間又被勾引出來，她挺身誠實地往寧竹晗手上貼。
聽到她的呻吟，寧竹晗松開奶尖，用拇指狠狠一按，堅硬的奶尖陷入乳肉里。
“唔~”如此激烈的動作讓程妍語幾乎受不住，香舌也被人強勢含著，像是故意不讓她好好叫出來。
她也奇怪，剛才這麼溫柔，怎麼一下又如此猛烈。
拇指按出一個奶坑，繞著圈地在坑里打轉，環在她脖子上的手抱到她的背上，指尖一下一下撓著她的後背。
寧竹晗吻得起勁，逗弄奶尖的手指更加起勁，揉得她半邊身子都麻了，腿間的花穴更是又麻又癢，深處里流出的淫水很快浸濕了內褲。
（十六）我還要怎麼辦
她說不出話，抬起那條發麻的腿勾住寧竹晗，濕透的花穴在她的跨間摩擦，將她深灰的睡袍都擦出了點點濕跡。
寧竹晗曲起一條腿，大腿頂上她的花穴，輕柔地在她的花穴上輕擦，“你內褲好濕……”
“嗯嗯……”程妍語反攻含住她的舌頭，報復似的用力吸吮，吸得寧竹晗舌根發麻，下身體的配合著寧竹晗的動作扭動。
寧竹晗被她吻得亦是發軟，衣服里面的手握住整團柔軟，用力地抓揉。
程妍語被抓得呻吟不斷，嘴唇張開，寧竹晗連忙收回發麻的舌頭，程妍語彎了彎嘴角，又有些得意地咬住寧竹晗的耳垂，一只手也隔著衣服按住在自己胸上作亂的手，在她的耳邊用氣聲說：“我下面想要……癢……”
她現在很飢渴，不想要磨被子似的腿。
寧竹晗放下腿，呼吸急促：“不行，有孩子……”
她剛才還自詡是知情重的人，現在就要把手指伸進她的花穴里嗎，雖然她很像，但理智勸她要控制住自己。
程妍語情欲燒身，沒有理智，繼續在她的耳朵上輕咬勾引：“沒事，你輕點……”
“可……”
寧竹晗還想說什麼，被程妍語一句“你不進去我就自己進去……”打斷。
程妍語說著自己就伸手下去，寧竹晗的手也趕忙下去，直接從她的內褲里進去，里面已經濕的一塌糊塗，這讓寧竹晗十分亢奮。
手在她的花穴口狠狠揉了兩把，很快整個手掌都濕透了，又伸出一根手指在穴口抵了低，輕聲說：“我進去了，如果感到不舒服就告訴我……”
“嗯啊……”程妍語扭著要去夠她的手，濕潤的眼睛里含著脈脈春情，不滿足道：“要兩根手指……進去……”
寧竹晗呼吸一緊，又伸出一根手指，緩緩從穴口頂了進去，沒有一次進到底，只進去兩個指節，程妍語就忍不住地嬌吟，“啊啊嗯~”
剛插了兩下，寧竹晗就停下動作，緊張地問：“不舒服嗎？”
程妍語光潔的指尖摳著她的後背，面上的表情難耐又羞赧，催促：“繼續啊……不舒服我會說的……”
真是個呆子!
寧竹晗這才放心的繼續動作，還是沒敢完全將手指插進去，里面的媚肉緊縮，死死地絞住手指，指腹勾了勾，在里面摳挖起層迭的軟肉。
“啊啊……輕點兒……啊啊啊……”
懷孕的人似乎格外敏感，才輕輕勾了幾下，就汩汩地往出淌淫水，很快她寧竹晗的手掌里就兜滿了溫熱的淫水。
摳挖了一會兒，直到里面變得無比松軟，才開始小心地抽插。
程妍語隨著她進出的動作，小穴也是一收一縮，帶出的淫水更加多了，手心再也兜不住，有些流到地上，有些順著手腕往下滑。
“啊啊……啊嗯……”程妍語仰起修長的脖頸，緊咬下唇，手指似要把她的衣服扣爛。
高潮如洪水泄閘噴涌而出，又澆了寧竹晗一手。
“阿竹……”
程妍語緊摟著她，全身泄力倒在她身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胸口劇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肩頭。
寧竹晗停下動作，手指還埋在里面等她情潮過去，直到感覺抵著自己胸口的兩團綿軟不再快速起伏，才慢慢抽出手指，饒是這樣小心，手指拔出來的時候程妍語還是忍不住縮了一下。
“我要洗澡。”程妍語說。
“好。”寧竹晗應道，把自己的睡袍脫了，打開熱水。
高潮後的女人像喝多了酒似的，變得嬌蠻，見人不不會來事，干脆命令道：“幫我脫衣服！”
剛把自己長發用夾子夾上的寧竹晗一頓，反問的話憋在嘴里沒有說出來，乖乖替她脫掉小吊帶，而後是濕噠噠的內褲，扔進髒衣簍里。
程妍語那里的毛發稀疏，能看見那里還紅紅的，剛被抽插是被手掌擊打到的緣故，兩顆挺翹的胸渾圓飽滿，中間的一點紅梅欲望還未消退，依然硬挺著。
寧竹晗看著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自慰沒有到的緣故，程妍語覺得自己又想要了，尤其是看到寧竹晗一副被自己勾引到的樣子。
她眼睛眨了眨，湊過去在寧竹晗的嘴上親了一口，唇貼著唇說：“我還要怎麼辦？”
那能怎麼辦，必須是滿足啊。
寧竹晗這回蹲下身子，怕再用手對孩子不好。
程妍語剛在心里吐槽完她不上道，現在有立刻這麼上道了，甚是驚訝。
寧竹晗埋首在她的腿間，那里濕膩未干，情欲的味道格外濃烈，她張嘴含住穴口兩片唇瓣，輕輕舔掃。
“啊~”程妍語滿足地呻吟，一只腳抬起，搭到她的肩膀上，讓她可以更近的吃穴。
寧竹晗擠開唇瓣，對准洞口一陣吸吮，埋在里面的淫水吃進嘴里，啊~有點甜。
程妍語被吸得全身一顫，“好麻啊……”
吸完之後，寧竹晗探出舌尖，頂進炙熱的洞口里，剛一進去，里面的媚肉就收緊，像有心跳似的一張一合，把她的軟舌不住地往里拖。
軟舌被包裹著，寧竹晗也賣力地越舔越深，深處里便源源不斷有蜜水流出，都被她一點點喝下，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看到水池，不知疲倦地喝著。
舌尖不經意頂到一處軟肉，明顯感覺到程妍語抖得更厲害了，甬道也是一縮，寧竹晗知道這是她的敏感點，伸直了舌頭一陣猛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