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綠帽 今晚誰與你做愛(教師版)

  「你……你剛說什麼?我……我和誰都是一樣?」

  我依然一身赤裸裸的站在浴室的門前,一臉震驚地撲到她面前,然後再一次向她來個貼身的擁抱。然而,她一看見我,她就急急的推開了我的雙手,臉色有點嬌羞,有點臉紅心跳,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和……和……」

  迷迷糊糊之中,彷佛聽見她支支吾吾地作聲,但喉嚨好像有血東西哽在里頭,久久不能開口說話似的。

  此時此刻,身體與身體之間的摩擦也不至於心靈之間彼此的猜疑這麼的沉浮不定,片刻,我兩手緊抱著她柔滑白皙的背面,連呼吸喘聲也顯然急促起來了。

  我頓時忍不住心靈上的煎炸折磨,依然緊緊地抱著她的身體,喉頭顫動地嚷著說:「你還不快點從實招來?威強到底對你干過什麼來?」

  「他……他……」

  馨妮刹時向眼底下的男人肩膀垂下頭去,一掩臉,她的眼淚幾乎奪眶而出了。

  「你就向我坦白說吧,我會好好呵護你一輩子的,是不是他當初欺負奚落過你?」

  我抱著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情緒,汗水猛流,血管猛漲,甚至連我的聲調也不禁顫了起來。

  馨妮聽見身前的男人如此說話,眼前的視线逐漸變得模糊了,她心里默默回想到以往一段畢生難忘的噩夢,彷佛心如刀割的記憶片段,又像似一場鬼哭狼嚎的豪雨,直向她眼里灑來,續而,「俊龍」這個毛骨悚然的大名再次從內心底下浮於腦袋門前,只一瞬,她冷不防地拉回自己的眼神,眼神不濟地幾乎狠狠推開著身前男人的懷抱。

  轉瞬間,她忽地從我的肩膀上抽起身子,眼珠不停地打轉不定,半晌,她最終一眼情深地凝視我的臉龐說:「我……我真的沒事了。其實也是以前發生過的往事而已,小事一樁也實在不宜再提,況且我早已忘得一干二淨了。」

  「什……什麼沒事?我要你坦白交代你和威強之間的感情以及當中的來龍去脈。為什麼你說他曾經辜負過你?你們之間又到底發生過什麼秘密大事呢?」

  我一口氣連續問了好幾道問題,嗓子也顯得顫抖跳聲了。

  「哪有什麼秘密大事?你以為現在是在演戲嗎?哪來這麼多的秘密?」

  馨妮的聲音抖動。

  「那你的第一次是不是當初給了他?我是指你上下面的第一次。」

  我終於忍無可忍了,腦子里的種種疑問也彷佛在體內心髒的肉皮上逐片逐片地割著下來,接著意外地衝口而出。

  「我……」

  她兩眼激動地睜開,慚愧地咬著唇。

  「快說!」

  然後,我震怒地再問:「你不說,我就立即擱下聘請威強這回事了!」

  「啊!千萬不可!」

  她內心焦急,血液沸騰,掛在眼眶里的淚珠還不停地打滾著,直嚷說:「如果你也不幫他的話,那他的人生事業豈不是變得一無是處的了?」

  她的話驚落,我整個人完完全全錯愕地呆住了。其實看見自己的妻子如此情深關懷她的舊情人,我的心跳及喘氣聲不知怎地顯得起起落落,不上不下般的氣息。然而,隱藏在我腦袋深處的潛意識卻硬生生地翻涌起一陣莫明其妙的思緒,然後心想著,從今開始眼前這個妻子就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她並不是屬於我一個人擁有的,而是屬於她的舊情人、她真正的愛人──威強獨自享用的!

  而身為她合法丈夫的我卻只能待在身旁,親眼目睹他倆含情脈脈地牽著手,默默聚合歡送她們倆步入教堂,看見她們一步一步邁向一間神聖的教堂去行禮,我的臉卻假裝笑得開懷,但是心底下竟然是淌著血淚,真是他媽的變態!

  彷佛靈魂出竅似的呆在原地,期待和亢奮的情緒漸漸侵襲我腦袋四周圍,不到半晌,自己的眼眶也不自禁的熱了起來,身體也感受到大大的震動,光溜溜的身子也刹時產生了一種怪異無常的現象,原是垂頭喪氣的肉棒,如今卻格外硬勃了起來,就像當年關公舉刀殺敵般的凶悍氣息。

  「是……」

  馨妮整顆心靈彷佛傾間給烴化掉了,啞口無言,恍惚了片刻才能開口沉說:「當時已經給了他……」

  「那你當初為何要騙我?說是你自己年輕時體操用力太多,所以洞房的時候才沒有出血的跡像。你……你還瞞得我好辛苦啊!」

  我猛地一震,厲聲喝了一聲說。

  「我……我也是害怕你會嫌棄我,所以才迫於無奈說個謊言來瞞你而已,我也別無選擇的呀!」

  看見眼前的妻子臉頰泛紅,眼眶更是泛著淒淒的淚珠,一滴接一滴的沿著臉頰掉落至地,彷佛一副楚楚可憐的容貌。

  這時候,我始終不能放下心中的酸澀感觸,現在終於發覺了原來隔壁房的馨芬之前親口告訴我的事情全部都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轉瞬又連想到自己的婚姻情況,心中頓時化為震怒。

  「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會欺騙我這麼久,跟你結婚至今,你還有什麼事情是隱瞞著我的?你不妨一五一十直言說好了!」

  我嘴含恨聲,眼神厲色地盯著她問。

  馨妮始終沒有作聲回答我的問題,瞧見她一身赤裸裸的,靈魂之窗竟然變得失空,隨即顯露著一臉垂頭沉思般的表情,我的心更加的慌急了,心底下一直認定了她一定背著我和她的舊情人死灰復燃,然而,下體的肉棒居然高傲地挺勃起來,簡直是虎虎生威的氣息!

  「老公,你別再問我了,我說沒有就代表沒有,無論你再問我一千次、一萬次也是沒有。」

  話剛落,馨妮忽然抬起眸來,但是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一根高高在勃的肉棒,一根幾乎要爆裂而出的紅腫龜頭!

  「我……我想……我要親眼看到你們倆到底還有沒有糾纏不清,他曾經有沒有試過這樣光溜溜抱緊你?」

  我使勁全身的力量才能將徘徊在心中的言語給顫說出來,然而,下體那根一晃一抖的肉棒猛然一脹,龜頭尖端幾乎要觸碰到她平滑的小腹去了。

  「你……你到底又發了什麼神經?剛才你才向我問著威強的東西,你的下體卻不自禁的硬了起來,你的腦袋是不是撞壞了呀?」

  募地,馨妮突然伸手輕輕地揉了一會,隨即又瞥了瞥眼前底下的肉棒,微微搖著頭不敢相信眼前的現象,喉頭直嚷著說。

  我心一沉,木然地掩著自己下體的肉棒,渾身鎮定地回說:「我沒有……這倒是我的自然反應。」

  我小小聲地回答。

  「對喔!我怎麼忘了?」

  馨妮看著眼前男人一雙窘迫的眼神,跟著就蹩扭地自嘲說:「要是你腦袋里沒有真正幻想著某某人的話,你哪可能會像現在這樣的亢奮?你果然是沒藥可救了!你走開!」

  說著,眼見她突然朝向我的身邊,一手推開了我的身體之後,便從地面上撿起了那件之前套在身上的絲綢質睡衣,轉瞬徒步地走回床邊,然後跎著上床去了。

  我全然楞住了,煩惱地注視著床上的背影,心里頓時倒翻了雜味齊全的五味瓶,一顆無助的心房都變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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