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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洞房驚魂、捕殺之謎(第四回)

亂欲都市 一點紅(ongvinvin) 12788 2025-03-15 14:01

  在這個夜空寂寥的靜夜里,整個村寨的四周圍已經是萬籟無聲,幾乎所有的村民們都紛紛進入了他們各自的夢鄉,連同外面的樹林蟲兒都沒有發出一點兒的聲響,一片漆黑的天空上也只剩一彎殘余的月亮躲在烏雲之後隱約地放射出黯淡的光芒。

  就在這時候,在一間燈光晦暗的臥室里登時發出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喊叫聲。

  「老公,你瘋了?!」

  「你真是瘋了!我哪可以如此對待你呀?以往在你背後做出這種事就算了,但是如今你卻要親眼看著我們……我們什麼的,那我的矜持、我的尊嚴就此盡喪了!」安娜當即氣息漸粗,表情愕然地上下打量我,隨即驚訝地喊著道。

  此時此刻,既然我們三個人已到了一個無法挽留的地步,渾身就好像有種痕癢如麻的情緒不斷牽著我鼻子往一個死亡的旋渦走去,心中想到明知山上有虎,但偏要往山爬,此刻迷惑的我也別無選擇了,只希望船到橋頭自然直的現象會出現在我眼前!

  轉眼間,我整個腦海里覺得懵懵的,一顆心髒也顯然蹦蹦跳跳起落,情緒一下低落到了極點,便口干舌燥地對她道:「沒事!沒事!我是不會介意的。況且你腹中都已為他懷上了愛情的結晶品,還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做的?我只是一時好奇想親眼看罷了。」

  「是呀,安娜。你就聽你老公的話吧!」阿東輕輕地點了一點頭,帶著一絲得意,彷佛又是命令的口吻笑著道。

  「老公,你真的想親眼看我們在一起?你真的可以保證你不會生氣?」安娜聞言,隨即羞紅著俏臉,渾身彷佛夢囈般,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膽顫心驚地輕應了一聲。

  「你媽的臭逼!我叫你做就做啊!還要問長問短的!要不要我用人頭來向你保證?」我頓時在她的面前大發雷霆,我把自己的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聚攏成线,如鋒利的刀鋒向她刺去。

  「瞧你的脾氣!就是這種暴躁的脾氣弄到你整個人都已變了質!你瞧瞧阿東他就不同了,怎麼比他都是溫柔得多!」安娜一聽,當即含淚地喝著道。

  阿東悄悄地注意到我臉色大變,詐作一愕,隨即緊張地一把將她摟入懷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安娜,你不要再胡言亂語了,你看你老公都已被你氣到滿臉通紅的。」

  此時此刻,安娜一時讓阿東緊抱著她的小蠻腰,好像沒有意料到他竟敢在自己的老公面前如此侵犯她,趕忙羞澀地推開他的手,羞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來。

  陡然間,安娜覺得前方的老公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眼前逐漸變得白霧朦朧了。其實她自己心里早已有了一個抉擇,只是作為女人的傳統思想導致她久久不敢表露她心目中的答案而已。

  而就在這個時候,她的一句話讓眼前的老公徹底地震驚了!

  她瞧瞧身旁的情人,主動向前輕吻了他臉頰一下,隨即心虛地望了一下自己的老公,心中砰砰猛跳,便嫣然一笑地道:「如果你真的堅持要親眼看到我們是如何在一起的話,那作為你妻子就得盡量滿足你的要求好了。衷心希望你看過後不要後悔呀!」

  眼見自己的妻子一手牽著她的情人一同轉身往床上的方向走去,彷佛周圍一圈如利劍般的譏諷冷箭,紛紛向我身上刺來!

  突然不知從哪里來了一股勁,我咬緊牙,心頭一痛,心里不禁回想著為什麼自己渴望看到此幕的情景發生,只知道渾身漸漸感到血液沸騰,體下的肉棒也不知何故變得蠢蠢欲動了,但內心里卻泛出一陣極度酸溜溜的情緒,而心中的男兒尊嚴也逐漸要邁入一個崩塌的邊緣去了。

  不久,我一雙眼開始朦朧迷離了,彷佛墮入一個夢鄉般無法自拔。我喘息呼呼地忍住體下一根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整個人吞咽著口水,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地喝著她道:「請……請稍等!可以讓……讓我給你脫掉身上的裙子嗎?我要把你親手送到阿東的手上去!」

  安娜將自己一雙沉重的腳步停了下來,心頭一愣,整個人登時在臥室里呆住了!

  「大哥……你這樣的話,好像對你有點不太好吧?」阿東有點不敢相信地轉著身說道。恍然間,我真是有些無語了,心卻為之顫抖。

  「我沒事!安娜,讓我們開始吧!」我渾身顫抖地向他們倆點著頭,立馬向前走去,隨即大口大口喘著氣,額上滿汗地喝著道。

  安娜一臉憂愁的臉龐開始眉頭緊鎖,一面緩緩掉著眼淚,一面發出又像抽泣又像嗚咽的聲音:「老公……我真的不可以這樣對你呀!不如我們就算了吧!讓阿東離開這里,讓我嘗試忘掉這一段不可告人的感情。請你相信我,我保證可以做到的。」

  「安娜,你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我阿南的妻子,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既然我不能讓你得到真正的快樂幸福,那就讓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建造一個你夢寐以求的美好生活吧!」我看著她一臉梨花帶淚的模樣,愣了一下,頓時勉強地笑笑道。

  「我們三個人?!」安娜一眼淚光地向我問著道。

  「是的。但我依然還是你真正的老公,那麼阿東就成為你背後的男人,這樣子就萬無一失,我們三個人就能開心了。」我怒氣內斂,朦朦朧朧的看著她說。

  安娜被我的提議弄得渾身一顫,喃喃咒罵地喝著道:「我們剛才不是已說好了,讓我考慮過後才作定論的嗎?這樣子……呸!這麼復雜的感情關系,我總覺得我們真的好變態!」

  只見她眉間眼角、笑意盈盈,頓時顯露出一種說不盡的嬌媚可愛。我輕撫著她的臉,隨後溫柔似水地說道:「你真的覺得這樣就算是變態嗎?難道你還可以想到另一個不會傷害對方的辦法?」

  「那樣子對你是最不公平呀!而且妲妲那邊又如何呢?難道要這個嫂嫂和小姑子同一時候共用一個老公嗎?」

  「其實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以後妲妲依然還是阿東的妻子,我還是你的老公。這就是我和阿東之間的君子協定。」我變得眉心輕舒,眼角漾出促挾的微笑,假裝出一副明白事理的樣子。

  驟然間,安娜聽得有點意亂情迷,雙眼深含醋意,彷佛靜靜流淌的河水泛著浪波,五指收緊成拳,差點兒就在這臥室里面大跳了起來。

  「你是知道我不會允許你去找另一個女人的,一輩子也不能!我真的不能想像要像緹緹她們一樣,在家中和其他女人爭風吃醋,各個爭得頭破血流才能得到老公的憐憫!我不是那種可以和別人分享自己老公的女人!」安娜心中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偷情惹來的禍根,過了好一會兒才略帶不耐煩的口氣開口說。

  「唉!還是算了吧!如果你以後真的有意思,想要去找一個填房妾子就由得你了。我怎麼可能有理由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呢?」沒一會兒,安娜整個人一怔,臉上漸漸破笑而出,笑中帶淚地笑笑道。

  「安娜,你之前的玉牌在哪兒?」我心急地問。

  「哪個玉牌?」安娜一臉莫明其妙的表情看著我。

  「就是阿東送給你的定情信物,那個和你的雕刻到一模一樣的玉牌!」我氣喘呼呼,頓時咬唇切齒地提醒她道。

  「你好壞呀!什麼定情信物啊?那個只是一個普通的玉牌罷了。你不提起它的話,我也差點兒忘記它的存在了。咦?你問起那塊玉牌干什麼的?」安娜著急道。

  「對了,你問起那塊玉牌干什麼的?」阿東心寒地問起。

  「沒什麼,我只想親自為你們倆戴上,就當作紀念今天的協定吧!」我渾身猛顫,昏頭昏腦地喃喃道。

  「那怎麼好意思啊?我和安娜各自只有兩塊玉牌而已,那麼大哥就沒得戴了呀!此事真是荒謬,大老公沒得戴,二老公就有一個?嘻嘻嘻!」阿東在一旁聞言,滿懷大笑地加入我和安娜的談話之中。

  「什麼大老公,二老公的!誰說我已答應要嫁給你呀?」安娜聞言,極力克制肚子里的笑意,但最終還是「噗嗤」一聲偷笑了出來。

  只見阿東在竊喜地笑著,好像整個人變成了一個勝利者,雙眼中也有著一絲讓我氣餒的眼神,嘴角還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看到他這副捂嘴偷笑的樣子,我心底的怒火又開始如海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了。

  我頹然地抱著自己的妻子,不禁瞪著面前的阿東,他脖子上竟然早已戴上了那塊玉牌,便喃喃地對他道:「你這個奸夫還不快點住口?!如果當初不是你乘隙而入引誘安娜的話,以她一直守身如玉的婦道是不會因此而做出這些出軌的行為來的!」

  「啊……對……對不起!大哥,這回事歸根到底的確是我不對。」阿東看到我龍顏大怒地瞪著他,頓時收回臉上的笑意,低聲下氣地對我道歉說。

  「安娜,讓我幫你戴上吧!」我冷冷地盯著她的眼睛,喘著粗氣道。

  安娜的心仍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愣愣地看了我一會兒,便紅著臉推開了我一下。看著她一面在梳妝桌上東找西摸地找出了那塊玉牌,一瞬間,便羞澀地再度撲回我懷中。

  過了一刻,當我在阿東面前一手猛顫地在安娜的脖子上戴上那塊意義甚重的玉牌。恍然間,我即時氣惱地望著她,開口對她說出一句讓她極富挑逗的驚言:「安娜,你是否願意嫁給阿東?同時也讓他給你過上一段幸福美滿的日子?」

  說著,我一時沉醉在她嬌美無限的容貌,兩頰登時泛著迷人的酒渦,有如曉露中的鮮花,不禁令我看得悲哀起來了。

  安娜雙頰紅暈地捶了我一拳,眼神顯然靈光閃爍,羞氣將她粉頰一嗔,而本來皓如美玉般的雙頰上漸漸罩上了一片春色。

  「你這個人究竟知道自己在說著什麼嗎?我已是你妻子了,又怎麼可能再嫁給阿東呢?」安娜咬著唇傻笑。

  「阿東,你是否願意娶安娜成為你的填房,保護愛撫她一輩子?」看著阿東頻頻點頭,我接著轉眼說道:「安娜,阿東都已答應你了,你還猶豫什麼呢?答應我們吧!」

  隨後的沉默時刻里,安娜漸漸沉陷在猶豫不定中,總覺得這種混亂的三角關系的的確確不能在外人面前曝光,更不用說上什麼於禮不合等等。一個是讓自己擁有安全感的原配老公,另一個卻是真真實實令她感到心跳激情的好情人。

  如今,即使她自己是有多麼的迷惑不解,但一想到假使有阿東相陪的時光的確是可以讓她如此地如蜜幸福,就算是狂風暴雨的日子都不時會有陣陣輕風飄來的芬芳香味。此刻,她心里時斷時續地陶醉於三個人的婚姻生活里……

  當安娜憧憬深思了一刻後,她雙眼如星如霧般,全身乏力地聯想到以後的日子即將要與眼前的這兩位男人夜夜共渡春宵了,單單這種奇異的三角關系便足以讓全村的女性們羨慕至死。

  既然連自己的原配老公都不再介意她的婚外情,那如今她還猶豫些什麼呢?唉!這個可愛的老公,這是你自己無稽要求回來的結果,我就答應你好了!希望日後你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就可以了!

  驟然間,安娜仰起一張紅紅的瓜子臉,不時微微一笑,春心蕩漾地說:「你們倆都是我的好老公,我真的愛死你們了!」

  「安娜,我也是很愛你的。愛你就是要讓你得到真正的快樂,希望今天我作出這個倉促的決定不會鑄成大錯吧!」我心里不禁嘆著氣道。

  我想也沒想的就一口回音了,唯恐自己真的會一時衝動而反悔今天的決定。想到這,我雙眼發昏地呆在安娜的身旁,一個受傷的心靈有如冷寒結冰般的凝固著,好像越來越不懂得自己真的想要怎樣的,只知道自己對眼前的妻子彷佛隔了一個厚厚的牆面,心想到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大方愚笨,可以雙手心甘情願地供讓一位自己瘋愛的妻子給另外一個男人呢?

  一想到從此以後我們三人一個臥室,並且三人共用一個床單,單想這個刺心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劇烈的隕石撞擊在地球面上,立時翻起了一個貌似蘑菇雲的震撼爆炸力!

  良久之後,當臥室里變得一片死氣沉沉,各個不知如何開口去面對對方。害怕一開口便傷害到彼此的尊嚴。這件事情的發展真的出乎各個的意料,當面對眼前的這個彷佛空洞無聲的尷尬情境,我還是吞了一口氣,忍住了自己的尊嚴,心中立刻痛了起來。一面手顫地將她身上的民族短裙統統解開,一面俯下頭在她微微顫動的櫻唇上吻去。

  「安娜,現在讓我親眼看著你是如何和他洞房的。」說著,便毫不猶豫地將身上只剩一件稀薄肚兜的妻子推到阿東的身上去。安娜頓時怯惺惺地瞪著我,一時不知所措地捏了我手上一把。

  「大哥,你真的可以嗎?你千萬不要死撐呀!」阿東心驚膽顫地打開懷抱,一副准備要接納眼前尤物般的樣子。

  「沒,沒什麼。」我有些心慌意亂。

  現在該如何是好呢?就在咫尺的前方看著嬌軀若隱若現的嬌妻,看到她一具性感的香肩、凹凸有致的身軀,她的情人就站在她的背後,然而他想也不再想就一臉若即若離的緊抱著她了!

  驀然回首的刹那!我的心情也從沒有這樣難受過,全身的五內六腑仿佛被眼前這一對親密的鴛鴦弄得醋意翻涌,一時五味俱陳,心靈也顯然晃蕩蕩的!

  死一樣沉靜的時刻,只見安娜眉眼輕彎,晶瑩如玉的鼻子配上一個仿似半月彎的嘴角,單憑這張容顏就立時讓我看呆了,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心膽俱裂地問道:

  「你們怎麼好像冰塊一樣了?你們不是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嗎?但為何到了這一刻,你們倆終於可以大大方方卻變成如此陌生了?」

  「嗯,安娜,我們還是開始吧。你老公好像等不及了。」阿東無奈地笑著,伸手到安娜的身後准備要把那件稀薄如水的肚兜和短褲給掀起來。

  「啊!還是不要!我心里還沒准備好!」安娜驚喊了一聲,幾欲落淚,但從她優美弧度的嘴角看來,她好像在暗暗陶醉著。

  「你又怎麼了?」阿東微微含著笑,手上悄悄在她頸後一圈一圈的摸著,頓時弄得眼前的尤物渾身雞皮疙瘩似的。

  「我很怕,我哪可以做出這種事來,與老公和情人三個人在同一個空間里什麼。不能!不能!」安娜偷瞧了我一眼,還是忍不住說出了徘徊在她心里的那番話。

  我眼睛有些朦朧,滿臉的微顫,在他們倆面前靜待了一會後,終於決定硬起心腸,戰戰兢兢地湊到安娜耳邊說了一句:「就算我求求你,就這一次,好嗎?你當我不存在就可以了,我保證不會發出一聲,絕對不會,而且我也不會去打擾你們,我只想在一旁親眼目睹這一切就心意滿足了。要不然我就對你發個毒誓,我會不得好死,這樣可以了吧?」

  「你需不需要對自己這麼毒啊?真的完全不介意?」安娜滿臉驚愣。

  「是!都是破鞋了,如果這個都可以容忍,還有什麼不可容忍的呢?」我猛咽吞著口水,心跳萬分地又重覆了一遍。

  「討厭死了!誰是你的破鞋呀?你的妻子或者是阿東的妻子?」安娜頓時僵在原地,眉頭緊皺,慌亂地睜著小羔羊似的眼睛,語氣像一把鋒利如刀的刀片,冷冷的聲音一字一言清晰傳來。

  「你是我的……不,是我和阿東共用的妻子。咱們平起平坐。」對著閉月羞花的妻子,那把低沉寒冷的口吻頓時令我渾身一顫,強作鎮定地回答道。

  安娜的臉上竟然浮上了笑意,不過以這種笑意來看,蒼白如一只受了驚的小羔羊。過了一會兒便悄悄湊到我耳邊,小聲說著:「隨你了,如果你堅持要看的話就乖乖坐到床邊去等候我和阿東吧。」

  安娜見我依然驚呆在原地,急得伸出一陽指狠狠地捅到我胸膛上,哆嗦地耳語道:「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你快到床邊去,快點……」

  此情此景,看著她一張暈紅流霞的瓜子臉,真是讓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激動,乍看之下就讓我嘆惜地閉上眼睛,隨即又立刻強迫自己睜大眼睛,再度把憔悴的眼神轉移到她的身上。

  她就像覆著一層冰雪的千年仙女,一副非常精致的五官,瓜子形的臉蛋,漂亮的雙眼皮、直挺的鼻子、薄而有菱有角的雙唇,眼前的一切都是完美之極。

  她的容貌如仙女般的美麗,又像似觀音菩薩一樣的雍容華貴,單憑她一身獨特的氣質簡直足以傾城又傾國。她不單艷麗多姿,還自有一番說不盡的冰清玉潔,時而又顯出一種令人心醉魂迷的柔情。

  曾己何時,我一直當她是我唯一的寶貝,並且相信擁有了她是我一生中所帶來的榮幸。但從下一秒開始,我曾經所擁有的、所珍惜過的即將會成為一個悲傷的歷史式,然後直奔入一個驚奇的婚姻關系,墮落為一段兩男配一女的哀傷。

  想到這,這位美若天仙的妻子不再是屬於我一個人可以去獨享了。只怕到了那種尷尬時候,我妻子的那顆心、一個潔白的靈魂是否可以容納我們這兩個大男人呢?

  「親愛的,先讓我幫你脫下你身上的肚兜。」我一手牢牢掀起她的肚兜,絕望地瞪著她似水眼澄,一顆心不期然地一軟,瞬時冷冰冰的,快速猛跳了好幾下,口中支吾地叫出一聲「親愛的」來代表我心中對她的愛憐。

  「嘻嘻!大哥,要不我們也一起在她面前脫掉我倆胯下的布料吧。」阿東見我已經如此豁出去,連忙極力地忍住笑意,情緒頓時色欲高漲,然後把視线轉向面露羞怯的安娜。

  「天啊!你們瘋了,真的瘋了!羞死我了呀!」安娜緊閉雙眼,渾身乏力般的,突然掙扎地咬著唇呼道。

  正所謂夜深人靜的晚間,月色會是特別的撩人,但相比之下,在這間晦暗的臥室周圍更是顯得曖昧浪漫,簡直可以稱得上激情四溢!

  在彌漫的淫靡氣氛襯托下,趁安娜還沒有晃過神來,我徒然一手把她那件若隱若現的肚兜和短褲給脫了下來!站在她身後的阿東也反應迅速,眨眼間就把他自己的布料給脫掉,而他的胯下之物,整根肉棒貌似一翹一翹地就在我和安娜的面前盡露出來了,當真如強弩在匣,一觸即發!

  「安娜,他……他的東西還蠻驚人的呀!難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才會如此眷戀於他?」說著,我一臉茫然地看著阿東的肉棒,頓時像個傻子似的,居然主動牽著自己妻子的顫手一邊往那根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握著。

  「安娜,是不是因為這個東西令你愛上他?」我一把牽著安娜的手,滿臉狐疑地顫聲質問。

  「你要干什麼?」安娜用她一道勾魂的眼神使勁剜了我一眼,雪白無瑕的臉上頓時泛起一片極美的暈紅。

  「沒什麼,我只想親眼看到你抓著它。它硬起來的感覺會是怎麼樣的?」我泣聲吞氣地道。

  「不要啦!我不要!我怎可能這樣做呢?這樣會羞死我了!」安娜聞言,半響她才回過神來,即刻嚇得在阿東身前慌了手腳,瞪著大眼失聲,愣愣地嘗試松開我的手。

  「來,我都不介意了,你還怕些什麼的。況且我已發過毒誓,向你保證不會因此而對你大發雷霆,你就放心好了。」我黯然半響,頓時眼疾手顫地推她到阿東的身前,連忙將她五根白嫩修長的手指全握在他的肉棒上。

  隨著安娜竟在自己的原配老公前,一手緊握著阿東的肉棒,而他也別無它法,渾身終於忍無可忍地大嚎大叫了出來。

  「哎唷啊!真的爽死我了!大哥,安娜!別這樣停下來,你可以像以往那樣搓弄它一下吧!」

  「嗯,是的。」安娜羞愧地側過頭,神色自若,仿佛再也沒剩任何一點廉恥與面目去面對自己的老公,一時暗暗地咬著唇回了一聲。

  「大哥,謝謝你如此大方,舍得割一半老婆給我。你的大恩大德,小弟不知道如何才能回報給你了。」阿東渾身顯然一晃三搖的站勢,不禁低著頭,笑眯眯地伸手到安娜的玉乳上輕輕一撮,笑笑道。

  安娜手上不停在他的肉棒上搓套著,刹時間聞言,臉上怛然失色,偷偷打量著我的表情一下,即時緊繃著臉,心疼地罵著他道:「我嚴重警告你不許取笑我老公!你試想一下,如果沒有我老公的容忍,我看你左擁右抱的齊人春夢也不會實現了。」

  「承蒙大哥拱手相讓,小弟一定會和你並肩去愛她的。除了妲妲之外,我心里只能再容納安娜一個而已,我對她是真心實意的,並且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證明我對她的心意。」阿東被安娜的搓套動作弄得龜頭一癢,時斷時續地仰頭說著道。

  此時此刻,我依然站在原地,渾身顫抖地聞言,聳然失色,隨即垂下了頭,再也抬不起來。心里仔細咀嚼這句話的滋味,更是感慨不已,卻不知是苦是甜。

  這種感覺有如電擊雷打,其勢如猛虎直捅入我脆弱的內心上,心中不但悲痛之極,憤怒之極。縱不膽裂心崩,也要羞恥至死。但時到如今,此刻的心情不由得讓這種痛楚隱藏在一個脆弱的心靈內。

  不到一盞茶的時刻,只見阿東的肉棒在這刹那間便已脹得腫大,整根如黑如漆,更如一個氣勢雄偉的龍頭,龍身也顯然勢不可擋,身子一轉再次瞄著安娜的神情,也已頰顯紅暈,顫抖的身子已站不穩,手上的搓弄卻逐漸加速。

  我整個人僵住了,心頭悶醋地沉著那股醋氣,直到了盞茶時分,我仍在定睛靜靜地瞧著她們倆,心頭不由得一震,渾身也仿佛風中落葉般的顫抖起來,終於雙腿一軟,哭得聲音沙啞,突然地沙聲狂喊道:「安娜,我是真的很愛你。你們倆一定要和睦相處,以後的日子……咱們一定會很幸福快樂的……咱們一定不會分開!你千萬不許離開我!你也是我的好妻子!」

  安娜怔了一怔,微微從阿東身旁晃過神來,轉著目光向我嘆了一口氣,道:「老公……阿東已等不耐煩了。你也脫光身上的布料,然後坐到床邊吧!」

  我淚流滿面,渾身顫抖似的,心里想著道:「啊……終於要發生了!為了妲妲,為了全家族上下的聲名,我一定要忍耐……我要容讓……」隨即昏頭昏腦地把體下唯一的布料全脫了下來。

  她霍然回過眼神,油燈晦暗下,只見她羞澀的面容,是多麼明麗照人,又是那麼矛盾,她的眼睛雖已哭紅,卻還是睜大眼睛,直瞧著站在左右邊的男人,兩具肌肉堅硬的身體,以及各個紅得發紫的龜頭頓時令她一顆蹦跳不定的心髒一震,整個思緒似乎已聳入雲霄!

  安娜一身織弱的身子里,似乎有著一種軟綿綿的感覺直涌上心頭,霍然抬頭,直看著眼前早已赤裸裸的男人,怔道:「我好幸福呀!竟可以同時擁有兩個男人。試問天下間誰似我如此的美滿幸福呢?」

  說著,安娜兩只手顫抖地緊握著眼前的驚人之舉,心里不禁想著貌似這個思想傳統,男尊女卑的年代里,身在這條村寨里的女性還能破天荒,既可以同時獨享兩位男人,甚至還可以作為平起平坐的老公們,這簡直就像一個天方夜譚的事實。她嘴角顯露笑意,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話說當安娜兩只手時斷時續地揉套著我和阿東的肉棒,刹那間!我心碎欲絕地咬緊了牙,一雙眯眯的視线仍在默默盯著站在另一旁的阿東,頓時一顆震動到極點的心髒有如野馬脫韁般衝了出去!導致我渾身的心跳顯然「撲通、撲通、撲通」地震個不停。

  我靜靜地抬著頭,一把手立時抓住了安娜的雙手,央求著說:「老婆,為了表示我對你的真心,等會你可不可以放浪一點,我先到床邊等候你們,我想親眼看著他親手抱起你來到床上,好像當年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是如何親自抱你上床,我要他照辦。」

  「我……我還有另一個條件,我要他再次泄在你體內。」我有些心慌意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這一番話。

  就在這時,安娜滿臉的狐疑,好像即刻要改變她的主意,豁然對我驚聲的嚷道:「你說什麼啊?你不覺得自己這樣有點變態了嗎?不要這樣好不好,只……只有你這個老公可以有權利,你還想看到他泄在我體內?別痴人說夢話了!」

  我不禁抓住她的手腕,心里默默閃過了悲哀,感嘆的道:「我變態?你們不是一直偷偷在我背後做出那種事?你連肚子里都已讓他播上種了!反正你和他已開始了第一次,接著下來的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你就答應我吧!」

  我吞吞吐吐說:「你有看過青蛙交配嗎?」

  這個時候,安娜面上顯得她已焦慮絕望了,聲音柔細,慌忙應一聲:「青蛙交配?又關到青蛙什麼事呀?」

  「很簡單的道理,讓我打個比喻吧!比喻說一只母青蛙的背上往往就貼著好幾只公青蛙,那些公青蛙有沒有在那邊互相吵架的?或者互相爭得你死我活?沒有啊!那身為人類又為了什麼要去計較那些一男一女、兩男一女的事情呢?」

  說著,我便靜靜地注意到她臉上竟已泛著潮紅的神情,眼神中也閃著一絲渴望的目光,一時心房顫驚地伸手握緊她另一只手上的五根手指,一起連同她的手緊握著阿東好一根粗大無比的肉棒。

  臥室里頓時響了一聲驚呼的呻吟聲,只見阿東被我和安娜同時間的揉搓弄到他不禁一愣,便顫聲地說道:「大哥!安娜!你……你們在干什麼?哇!」

  安娜向我翻了一下白眼,氣急敗壞地嚷罵:「不行呀!你不能這樣!你為什麼要摸另一個男人的肉棒呀?」

  「以後咱們三個人一條命!」我對著他們倆深情地大喊道。

  此刻,整個臥室里頓時變得死一樣的沉靜,而一身玉潔冰清的安娜好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眼前的老公,彷佛越來越不明白自己老公正在想些什麼似的,這種感覺就像一只風箏即將要斷线般的迷亂,刹時間失去了思考里的方向。

  安娜默默垂著頭深思了一刻,於是,她便心虛地松手放開了阿東的肉棒,隨即只單手抓緊了我的肉棒,一邊加速的揉著,一邊嘴角含著笑道:「既然你如此堅持的話,作為你妻子的也唯有答應了。老公,你對我真好!」

  這個時候,她依然加速了好幾下,終於羞澀地停下來,看著她如天空般清晰的眼眶中,不禁向我閃動著一道爍人的光芒。隨著她這一雙眼神,一直順著她一具赤裸滑背的身軀,頓時一眼不舍得的盯住兩個長得像一對大蓬蓮似的玉乳,以及兩粒足有紅棗一般大小的乳頭,此刻這引人犯罪的雙峰便完全展露了出來。

  除此之外,由於安娜很年輕的時候已嫁了給我,但令我感到遺憾的是她一直還未曾為我誕下半個嬰孩,連半個雞蛋也沒有!而到了如今她腹中之命又不知道到底是誰經手的,誰是那個胎兒的真正父親就不得而知了。

  之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為我懷過孕,到了這麼多年來,她的兩個玉乳並沒有任何下垂的跡像,還是脹脹的鼓起,乍看一下,還相當的頂天渾圓,也相當的可愛示人,只可惜從這一刻開始,這一雙完美到極致的玉乳並不再屬於我一人可以玩弄了。

  我嘆息了半口氣,頓時沉不住體內的欲念,而我原來就空著沒事做的手,正想伸手過去把她的玉乳抓一把扭捏,怎知安娜卻像只兔子一般,立即軟弱地全倒在阿東的懷中,而她的手中又再次揉套著他一根硬棒棒的肉棒上!

  這下,我渾身一震!只見阿東被安娜揉套至仰著頭,並且嘴邊還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呻吟聲,於是我便乘勢用力牢牢的抓住她的香肩,彷佛想從阿東這個奸夫的身上使勁拉回來。

  我雖然腦子里感到震驚十分,但仍裝作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聲音有些無力地問道:「老婆,你還愛我嗎?」

  安娜聽到我如此突然一問,良久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她眼神暈乎乎的,神情也變得十分尷尬,馬上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立刻無限溫柔地說:「你……你怎麼了?我當然是愛你了。」

  此時此刻,我依然親眼看著自己夜夜相陪的妻子,一動不動地窩在阿東的懷中,第一次近距離見到她在自己面前出軌,也不知怎地,忽然來了一種巨大的勇氣,不到半晌又再次動氣地豪然道:「如果說愛我,那為什麼不讓我碰你的身體呀?」

  安娜顫抖地聞言,心里默默想到眼前的老公像似要嚴厲指責自己了,連忙松手離開阿東的懷抱,頓時撲回這個原配老公的懷里,並伸手摩挲著臉上的胡須,哄著道:

  「老公,你不要生氣了。你連這樣子都要吃醋,你羞不羞?」隨即,只見她又羞怯地低著頭,臉上卻悄悄涌上一陣紅暈,不敢直看我一眼繼續道:「可能連你自己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每次和我一起做愛的時候,你也不依不饒地要求喊出阿東的名字,而且你還不停追著我問關於他的事情,我說得對嗎?我還記得你每次到了高潮時候,到了最後的關頭也顯出你瘋狂如痴的一面。你想想看,如今你的夢想即將要成真了,你可以親自一賞當時的壯觀情景,難道這不是你一直都渴望想看到發生的嗎?」

  我被她這麼一問,立時渾身不禁一怔,她所說的這個心態連我自己也沒有察覺到。

  原來這些日子以來,每當我無時無刻不經意地在她面前提起阿東的事情,自己的下體就會自動自覺變得蠢蠢欲動,一根硬棒棒的肉棒不但一點兒也沒有軟下來,反而越做就越還要硬一些似的,甚至和她鴛鴦戲弄的時間也漸漸拉長了,這下我就可為難地看著她的眼睛,良久不敢回答她的問題。

  「老公……」突聽安娜一道嬌如小鳥的聲音。

  「嗯?」我恍然回過神,一雙迷亂的目光直望著她。

  「你看阿東的……他的龜頭好脹啊!怎麼好像流出液體來了?」說著嘴中還呼呼作響。

  這時,我也好奇地望向站在臥室里的阿東,看到他一臉不羈的模樣,手上竟然緊握著那根如黑如漆的肉棒,隨著他快速的搓套,此刻早已變得硬到不能再硬了,貌似精液般的液體已經自他的肉棒頂頭流到根下來,甚至連他的龜頭也彷佛脹到發紫發紅的!

  由於好奇心的驅使之下,這時我已立定了滴血的決心。

  我忍住了全身的怒意,手上緊握著自己的肉棒,頓時在她面前轉變了一副明白事理的神情,急道:「怎麼?看到你情人的龜頭已脹到那麼大了,有點動心了麼?如果這一刻要你在我和他之間選擇,你現在最想得到的究竟是誰?你不妨坦白跟我出你心里的那句話,即使無論你的選擇是怎樣,我也不會後悔的,因為我想你得到真正的快樂和幸福。」

  說罷,只見她不知是欣喜或是憤怒地搖著頭,深呼吸了一口,偷偷地瞧了阿東的肉棒一眼,又像似瞟了我一下之後,最後還伸出了一只顫抖的手在我的龜頭上深情地摸了一摸,便輕輕地推開了我,一時轉身如蜜蜂見到心愛的花朵般,羞涅地跑到阿東的身上去了!

  就在我有絲愣怔之時,依然驚呆在原地的阿東見氣氛如此的尷尬,連忙打著圓場,說道:「大哥,謝謝你如此大方。除了衷心對你感激以外,我再也想不到應該如何感謝你了。謝謝你美意成全!」

  安靜了半晌,我用一道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奸夫淫婦,只見他一臉英俊不羈的臉龐,每時每刻噙著燦爛的笑容,再加上他一張無時無刻懂得如何去甜言花言的嘴巴。然而,窩在他懷里的安娜卻是那麼姿色撩人,看著她體下那片茂盛的陰毛,連她的大腿上都已流滿淫液了,一身微傾在他胸膛上還不經意地弄搔她那把柔美的長發,似乎所有最優美的女性曲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乍看之下就讓我心里忽然一跳,震驚得快要跳出胸口,過一會兒,漸漸徹底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心里也終於明白到,在世間只有阿東才能和我妻子真正配得上,只有他們在一起才能成為人世間一對絕世的才子佳人。

  如果說真情可以長生廝守,那錯過了的痴心又能維持多久呢?此情此景,這真的是我人生的一大轉捩點,到底我應該如何去挽救原本還是美滿快樂的一段婚姻關系,而以後我又應該扮演些怎樣的一個角色呢?

  此時,看到他們倆有情人終成眷屬,而性格像似木板的我,除了可以嘆惜之外,其它東西也不能再做了。難道只能向眼前的事實投降,眼睜睜地雙手拱讓自己的妻子嗎?此刻的我越想就越感到茫然無助,漸漸臉頰上再也忍不住直沿眼淚了!

  安娜一雙恍若失神的目光登時向我看過來,緊張地問道:「老公,你干嘛哭了?」

  驚呆了半晌,我強忍了滿肚子的醋火,接著假裝乾嗽了幾聲,即時側頭轉向另一個方向,似乎想掩飾自己心里的悲哀。

  安娜見狀,忽然衝著我羞怯地壓低了聲音,說道:「你不說,我大概也猜得出來,你是怕會失去了我,是嗎?你放心好了,我依然還是愛你的,你永遠是我最好、一個對我千意百順的好老公。這輩子除了阿東,你就是我唯一最親密的男人了。當然我也是你這一生中唯一的妻子。」

  我擦了一擦濕透的雙眼,極力憋住渾身的悲哀,淡淡的轉眼看著阿東,頓時裝作無事地道:「我沒事!阿東,安娜已等不及了,你快點抱著她去床上吧!千萬別讓她等得太久變成了一塊化石!」

  這時,已一臉羞澀的安娜卻圓睜兩眼,骨碌碌的瞪著我說:「老公!你對他說什麼啊!是誰等不及?你不要臉,我也要臉的!畢竟人家是個女人……」

  阿東悵然地補充一句說:「那大哥不如也一同來到床上吧!我們有福齊享,有妻同分。嘻嘻!」

  「老公,你剛剛對我說過什麼?你說你只能在床邊看著我,看著他如何陪著我就可以了,是嗎?」安娜頓時用細如鳥兒般的聲音說。

  我楞了一下,豁然有點不悅地說:「是的!反正那張床也難免太小了,不去也罷!」

  這時,我立即轉頭向安娜瞧了瞧,只見她急速地喘著氣,羞澀的臉孔有點泛紅,一頭柔軟滑水的長發披散在她香肩纖臂上,頓時讓我看得對她又愛又恨,愛於她嬌美的風姿,同一時間卻恨於她對自己的情人死心塌地。

  不到半晌,阿東定了定神,隨即緊緊地摟住了她的小蠻腰,幾乎將一身香噴噴、滑溜溜,光潔而又有彈性的身體打橫抱在了懷里!

  「安娜,咱們終於能夠光明正大去洞房了!」阿東高舉手中的尤物,嘴邊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但這番話彷佛正向我脆弱的耳膜刺來!

  我本來就血淚猛滴,聽到這句話,整顆心髒驟然全陷入一個無底無影的黑洞里,整個身子似乎在他們倆的面前猛地狂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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