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同人 自信高昂的臥底巡尉吟霖被識破後陷入永恒的敗北淫獄,在藥物成癮的廢淫屁眼折磨中淪為極致淫蕩的肉奴母畜

  “嘰嘰嘰——”

  濕滑的地面上的苔蘚完全沒有被踩踏過的痕跡,這處濕暗的窯洞中常年不見光,洞口還有厚重的植物遮蔽,隨著有人出現至此,平日在洞中覓食的蟲鼠們發出一陣怪叫四散而逃。

  女人捋了捋她耳畔緋紅色的碎發,以她的判斷,剛才那個穿著殘星會隊服的人肯定是進到了這個山洞之中。作為一名巡尉,她多日的潛伏與情報搜索已經讓她對駐扎此地的殘星會做了什麼有了個大概的了解,今天便是收網的日子。

  “今天——”

  自己的身後突然傳來了說話聲,隨著草叢被翻動傳出窸窸窣窣的響聲,吟霖知道再不躲起來的話只會有被發現這一個結局。但是眼下卻一時間不知道空曠的窯洞中除了那些纖細的鍾乳石之外還有什麼能夠供她隱藏身形的!

  “老大他們是不是多慮了,現在的巡邏次數明顯變多——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兩個殘星會的嘍囉撥開門口的灌木鑽進了窯洞,就在吟霖的身影消失的下一秒。若是她動作再慢一點就肯定會被發現無疑。為首的那個嘍囉只覺得空氣中像是有靜電噼啪爆炸的聲響似的,上峰加強巡邏的命令也讓這些平日散漫的士兵們面對突發情況時更加警覺。但是另一個殘星會嘍囉卻毫不在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他純粹是沒睡好聽錯了,隨即兩個人就向著一旁滋生的一根根石筍走去,誰也沒有注意到在洞頂一字馬拆開雙腿利用高跟鞋的鞋跟卡在兩根鍾乳石的底部躲過一劫的吟霖。

  修長的美腿在旗袍之下還多少會有幾分布料遮擋,一字馬舒張開來,短短的熱褲似乎只能做到遮羞的作用,干淨利落的著裝讓身為巡尉的吟霖在任務中也不會因為其拖了後腿。繃直的光潔大腿肌膚盡顯健康的膚色狀態,彈軟的肌肉提供的力量足夠吟霖在溶洞頂部的鍾乳石間支撐夠長的時間。只見那兩個殘星會的嘍囉來到一只石筍旁,似乎是其中隱藏著操作面板,吟霖這個角度剛好被兩人的背影遮擋。一頓操作過後地面輕微顫動,山洞側面的牆體出現了凹陷,隨後一個通道的入口出現,看來剛才自己跟丟的那個殘星會嘍囉就是從這里鑽了進去逃過了自己的跟蹤。

  “機不可失——”

  小聲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吟霖擰動雙腳,松開了高跟鞋與岩石之間巧妙的平衡,利用她的共鳴能力所創造出的裹挾著雷電的絲线從空中宛若人猿一般直直垂蕩而下!

  “你說今天我們的工作…哎?!人…人呢!你別嚇我!呃啊啊啊遇襲,遇襲——”

  只覺得背後一股勁風,那個在按動控制面板的殘星會嘍囉一回頭,自己的同伴消失的無影無蹤,除了空氣中不停爆裂的靜電,溶洞之中只剩了一片黑暗。還不等他再做反應,一道緋紅的身影纏繞著紫色的雷光從天而降,嘍囉扣住對講機想要匯報自己遇襲的情況,可是還沒來得及多說兩句自己的意識也隨即消散。

  吟霖用絲线將兩個嘍囉纏繞起來丟到了一旁,精准的擊打穴位能夠很有效的讓他們安靜的睡一會,吟霖轉身順著樓梯走下了溶洞中的通路。這里不像溶洞之中那樣昏暗潮濕,一排排的應急燈管跳動著黃白色的光芒。身材高挑的美人不緊不慢的踱步在通道之中,多虧了燈光的補光,才能看清這位巡尉美人的全貌——

  吟霖那火紅的長發被一根四葉草紋樣的金色發簪別起,妙攢成一縷高挑的馬尾。黑色的絲質頭巾多半被火紅的發絲遮蓋。猶如通話中的精靈一樣的尖耳輕輕顫動能夠捕捉更多常人所聽不到的聲音,品紅色的眸子充斥著機警與神秘。眼下用胭脂點出的兩顆淚痣,讓她給人本就神秘的感覺中摻雜了幾分妖艷。吟霖平時的穿著是一件黑色與金色裝飾相結合的高開旗袍和一雙黑紅配色的戰斗護手,黑色的矮跟尖頭鞋能夠襯出身材的高挑時還能方便在任務中的行動,利用顯眼的外表在人群中反其道而行之的偽裝,對於那些緊張的罪犯躲避追蹤時,這樣一個招搖的女人反而能夠在合適的時機將其拿下。仿若鎏金一般的紋飾雕印在漆黑的柔緞上,與綢緞的質地不同,旗袍的胸口處,襯出吟霖翹挺的胸部的布料似是一塊皮革,又像是什麼金屬的裝飾,橫豎紋交叉排列,開出了一塊菱形的“窗”。窗的部分又用黑色的絲質料子封住,露出多半個下乳與乳溝,頗有一番欲拒還迎的色氣。

  吟霖順著階梯下到了一處岔路,兩側都是同樣的通道。似乎距離都一樣長,這若是逐一排查就有些耗費時間了,也正是就在這時——

  “不許動!”“停下!”“站在原地!”

  武器上膛的聲音隨著嘈雜一同出現在一側的走廊盡頭。一眾荷槍實彈的殘星會嘍囉從通道盡頭涌了出來,聽著清脆的武器膛线拉滿的聲音,吟霖只是不慌不忙的把玩著手中紫色的絲线。不等嘍囉們開槍,只見一黑影裹挾著炸裂的電流瞬息之間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幾十米的距離,狹窄的廊道之中那一瞬間到他們面前的黑影才終於得以看清!那是一只人偶,通體漆黑,裹著一件黑面紅底的斗篷,它的動作完全不像是尋常用作表演的人偶能夠做到的迅猛。儼然如同擁有了生命一般,這只人偶身上纏繞著紫色的雷光,絲线控制著它的身體跳動著,如同一顆炮彈般飛向眾人!

  “呃啊啊啊啊!”“別亂開火!”“保持冷靜啊啊!”

  頃刻間嘈雜再次籠罩整條通道,如鬼魅一般的人偶,它手中凝聚出的電流擁有了實體,在絲线的牽引下閃轉騰挪,尋常的武器甚至很難命中它。吟霖也猛的衝刺,隨著人偶之後的絲线一並加入戰斗。她的攻勢雷厲迅猛,比這些殘星會的亡命徒們還要不要命般的搏斗,自己的父母就是因為叛徒的出賣,在執行清繳殘星會的任務時犧牲。吟霖自從完成了兒時支撐著她活下來的夙願,成為了一名巡尉後,只要是有關殘星會的任務無論多麼危險她都會主動請纓,縱使有幾次也是在鬼門關走了幾遭險些沒能回來,她仍然執意要接取同樣危險的任務,只為了將這深邃的黑暗連根拔起!

  “懸絲,該謝幕了——”

  明明是受吟霖操控的人偶好似在這時給予了她回應一般,隨著她的命令人偶顫動,數只手掌從背後的斗篷下分離而出,每一只都裹挾著雷光。隨著吟霖的共鳴能力再度爆發,紫色的雷電一轉而變成紅色的雷電,就如同她燦烈的發色那般緋紅。只是一個照面的瞬間,下一秒懸絲就解決了這些不自量力的殘星會嘍囉,被電到散發出焦糊氣味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著,吟霖捏著鼻子,不屑的將這些“垃圾”踢到一旁,准備順著他們這些嘍囉來的方向繼續向這個據點的深處前進。就在這時幾聲槍響讓吟霖本能的躲閃,她從地上抓起一個殘星會嘍囉的屍體當做盾牌迅速在這毫無掩體的通道中後退。槍聲正是來自自己方才經過的通道,也就是自己的身後——

  “用我的同胞的屍體當做盾牌是不是有些太犯規了?我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嘛~”

  隨著一個男人戲謔的聲音一同響起的還有一陣金屬相互摩擦時傳出的刺耳聲響,一個男人自通道的黑暗中出現。他隨意丟掉了一把撿來的光能槍,背後的幾條金屬義肢撐在周圍的牆壁上擦出一條條火花。吟霖借著殘星會嘍囉的身體規避掉了對方的一梭子彈,但是眼下她只能縮在門被上鎖的T字通道的拐角,無處可逃,聽著對方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認識你,你在暗中調查我們的時候又何嘗不是成為了我們的獵物。父母都是巡尉,在你小的時候都因為行動被內鬼暴露犧牲了對吧,吟霖小姐?”

  隸屬殘星會的那個男人這句話還沒說完,從通道的拐角處衝出一只人偶,漆黑的人偶手執數根雷劍,它直奔男人而去,結果還不等觸碰到他,就被男人一把掐住了脖子。隨著手上的力度增加,人偶雖然不會呼吸,但是掐斷了它的脖子也就不能像一開始那樣活動自如,就像一只廢棄的玩具一樣被男人隨手丟在一旁。吟霖引以為傲的進攻策略在對方面前如同兒戲一般不值一提。而那個男人還知道她的更多秘密,正在不停用吟霖逝去的父母刺激著她內心最薄弱的部分。

  “實話告訴你,你恐怕還未觸碰到我身處的黑暗。你的父母當年死在我面前時的慘狀每當我回憶起來時,都是免不了再細細品味一番的啊哼哼呃啊哈哈哈哈哈!他們的慘叫,非常的美味啊——”

  這次男人的話只說了一半,吟霖就再也無法忍耐。支撐她成為巡尉,一路坎坷走來的正是復仇!哪怕這個男人是故意激怒她,那他也一定知道吟霖父母當年究竟是被何人所害,若是真的是他將吟霖的雙親殺死,那正好就地將這尋找了十幾年的仇人親自手刃!

  男人雖然時刻做著戰斗的准備,但是她也沒想到吟霖竟然會不再做掩護徑直衝了出來。這個男人穿著殘星會標志性的紅黑雙色的衣服,就是普普通通的制式制服。但是他背後的那八根機械義肢可一點都不普通,一頭的銀發,可是整個腦袋幾乎被黑色的布帶纏了個結結實實,看不清其下他究竟露出了什麼樣的表情…

  近戰格斗的話有句俗話說得好,叫做“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沒了人偶,赤手空拳的吟霖只能依靠共鳴能力創造出的雷電來與這個男人周旋。可是她的雷電不僅傷害不到對方,反而還有種欲要給對手的攻勢變得迅猛的意思。那男人不語,只是一味狂笑,仿佛在享受自己的肉體被傷害的這一過程一般。

  不管吟霖怎麼捶打,窮盡她的武學也傷害不到這個男人一分一毫,甚至讓他後退都做不到。而輪到男人反擊時,他一記雙峰貫耳錘的吟霖大腦一片空白,耳畔除了尖銳的爆鳴聲之外,就只剩下視线所及處,男人“斗大”的拳頭直指胸口——

  “噗咳呃呃——”

  隨著喉嚨中泛起甜腥,吟霖被擊打出去幾米遠,徑直嵌在了通道的牆壁中,她的意識尚存,那便自然不會就此倒下。吟霖的共鳴能力能夠刺激心髒與肌肉,利用電流做到人工除顫能夠做到的程度,強制肉體的清醒,只不過是一種極度透支自己身體的行為就是了——

  她抽身爬出裂縫,身邊纏繞著紅色的電流,再次朝著那個不知明細的男人衝去,但是對方高舉的義肢掌心所釋放出的那如同音聲武器釋放的音浪衝擊到吟霖的身體時,她的一切能力都在此刻消失了。支撐不住不平衡的身體,吟霖搖搖晃晃的摔倒在了男人面前,她的共鳴能力在此被剝奪,無法持續高強度刺激心髒與肌肉的話,先前受到了那種程度的損傷,吟霖已經支撐不住,眼前的黑暗愈發濃重。在完全失去意識前,脖頸處傳來的壓迫感與窒息的痛苦讓她更快繳械,最終徹底昏迷。吟霖自認為自己能夠清繳殘星會的據點,卻殊不知殘星會竟還藏著這等實力的存在,她的未來會經歷什麼,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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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鳴頻譜檢驗圖與已知導電頻率波動區間接近,測試有較強的諧振反應,受試樣本拉貝爾曲线波動規律、具有顯著周期性特征,檢測結果判斷為先天型共鳴者。另外,曾有心律失常的病史記錄,尚不明確其與共鳴能力之間的相關性。若異能力被阻隔,有誘發心房顫動的風險,需謹慎留心。醫療機構的檢查結果很清晰嘛,知道自己有心髒部位的病史還要用共鳴能力刺激自己的心髒,你很拼命啊?”

  穿著實驗服的殘星會研究員拿著情報部門整理好的檔案上下翻看後對於吟霖這種不顧及性命也要打擊殘星會的行為表示不解。這位無往不利的巡尉小姐此刻就被牢牢的固定在面前的實驗台上,雖然跟殘星會的干部打了一架讓吟霖受了不輕的傷,但是意識恢復的很快,但是醒來時自己就已經被控制住了全身,無法挪動了。

  “曾用名非常多嘛,看來是對殘星會積怨已久了?你作為巡尉憑什麼就能說殘星會做的事一定就是錯誤的,而你做的就一定就是正確的呢?”

  吟霖雙手雙腳被縛,保持“立正”的狀態趴著被押在實驗床上,小腹下台面的隆起剛好能撐起她翹挺的臀部。熱褲與內褲已經不知何時被殘星會的人脫下,有沒有被對方趁著自己昏迷羞辱一番吟霖也不得而知。

  “我做的事正不正確沒有定論,但是你們這群淫蟲就差把我脫個精光,你們肯定不是什麼正確的一方。”

  就連脖子上都有一道皮環束縛壓制,脖頸,大臂,手腕,腰肢,大腿,腳踝,每一處的束縛都精准的壓制在了能夠發力掙扎的位置,她能自由活動的身體部位所剩無幾。而面對她的咄咄逼人,殘星會的實驗員只覺得好笑。那也是個女人,一個臉上有一條駭人傷疤的女人,她雪白的發絲間卻像布滿裂痕一樣有著無數黑色的碎發,白色的實驗服下也是殘星會標志性的紅黑配色的衣服。她放下手里的檔案,來到吟霖的面前蹲了下來,兩人的視线就此平行。如同待宰的豬玀一樣被困得結結實實的吟霖怒目圓瞪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有任何偽裝的研究員她的眸子中看不出任何的情感。相反再看吟霖,最擅長偽裝的她眸子中充斥著憤怒,猜忌,不甘。

  “我叫塔莉,接下來有一段時間這里大概會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你一定有很多話想對我說的,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這個叫塔莉的實驗員繞到了吟霖的身後,礙於被皮環控制,吟霖無法看到她在自己身後做些什麼。以為要進行什麼嚴刑拷打時自己的旗袍下擺卻被撩了開來。吟霖一時間有些慌亂,因為緊張,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的繃緊。塔莉捏了捏她較勁繃緊的臀肉,無奈的在這團白花花的豐盈脂肪上留下了一個掌印與一聲清脆的響聲。

  “我想知道你既然對我們這樣嫉惡如仇,那對於我們組織的調查一眾巡尉們進行到了哪一步呢?”

  “………”

  面對情報的逼問吟霖選擇了最有效的沉默,見她不打算回應,塔莉聳了聳肩,轉身去一旁凌亂的桌上翻找些什麼。短暫的安靜,只有她在一堆雜物中翻找的聲音更是讓吟霖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緊張。不一會她就拿著一支針管走了過來,其中透明的液體來不及等吟霖拒絕就被注入到了她的體內,沒有任何消毒措施針頭直接刺入。緊繃的肌肉在針頭刺入的瞬間就由傷口處蕩漾出的松弛感拉抻放松,吟霖的意識非常清醒,可是她的身體只用了幾十秒就完全使不上力氣了,就連想要活動手指都非常困難。大腦下達的命令肉體無法准確執行…

  “肌肉松弛劑,沒有副作用的。我不喜歡囉嗦所以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進度能夠再快一些,你要是能老實回答我問的每一個問題,事情結束了我會幫你求情也說不定。”

  “……”

  塔莉假惺惺的善意並沒有讓身處高壓環境下的吟霖屈服,軟的不吃那便只能請這位巡尉小姐吃硬的了。塔莉剛准備動手,實驗室的門就被推了開來。這個小屋子美其名曰實驗室,只不過是有一張實驗床跟兩個辦公桌,上面不是堆著成堆的檔案就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第一眼甚至都讓人不知道該看哪里。推門而入的人正是先前虐暈吟霖的那個殘星會干部,他背後的義肢顯然是對實驗室窄小的門口有些意見,挪動了好一陣才擠了進來。

  “處刑人先生,門口有貼著告示的,閒雜人等不可入內。”

  塔莉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多余的表情,她不溫不火的提醒著這位不速之客。而此刻吟霖才知道這個殘星會的干部原來就是先前幾次錯過的任務中造成慘重損失,臭名昭著的處刑人。他湊上前來,背後的機械義肢不老實的在吟霖身上摸來摸去,對塔莉的提醒充耳不聞,旁若無人的准備享用他捕獲的獵物似的貼在吟霖身上嗅著她散發出的那夾雜著些許血腥的汗酸味。

  “塔莉博士,別這麼見外。怎麼說她也是我抓來的不是,見者有份不說了這次我可沒惹禍,功大於過我要求觀摩您的拷問過程不過分吧?”

  處刑人頭都沒抬,他裹著一層層黑繃帶的臉貼上了吟霖的臉,炙熱的吐息噴吐在吟霖的臉上讓她無比的厭惡。這個像瘋子一樣的男人恐怕也是個變態,如果自己再沉默下去的話這一男一女將自己分食個干淨也不奇怪。

  “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聚集到一起除了滋生病灶沒有任何的用處,想要讓我告訴你們巡尉的情報真是痴人說夢!我的情報你們不是調查的很清楚嗎,拿著它們去糊弄你們的上峰就是了。呵,不自量力的豬玀…”

  最後一句話像是在自我介紹似的。吟霖的凌冽盡在塔莉的計算之中。每一個在遭受她的私人訂制刑法的人都會在最開始大放厥詞,塔莉非常期待不久之後吟霖崩潰著哀求的樣子。但是對於這樣的嘲諷處刑者卻來了興趣,他毫不顧忌的拉開了自己的褲鏈,那條腥臭沉甸的巨物跳動著甩到吟霖面前時將這位自詡是一位資深情報員的女巡尉震驚到了。吟霖不敢置信這群殘星會的瘋子竟然癲到這個程度,散發著雄性荷爾蒙思維的肉棒對於吟霖來說卻是臭不可聞的穢物。她想要別過頭去,可是自己的腦袋完全無法活動,只能將視线定格於面前處刑人那尚未勃起的肉棒。

  “哈咿咿!!”

  本想靠著緊閉雙眼,不再看眼前這條肉棒而躲過敵人羞辱的吟霖在後庭遭受到刺激的第一瞬間就驚叫出聲。不過這只是出其不意的一招,有了防備的吟霖本以為自己能夠再度堅持,可是當塔莉將魔爪再次伸向她的屁穴時吟霖依舊毫無抵抗的哀嚎出聲。她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屁股會傳來那樣的刺激,見吟霖有這等反應,處刑人也不再在她面前戲弄她,而是提好褲子來到吟霖無法看到的身後,看著塔莉一點一點溫柔的“行刑”。

  全身的肌肉放松但是只限於肌肉,括約肌這類的存在還沒能夠被松弛劑開發到無力,那樣的話大小便失禁的場景實在讓人有些難以恭維。塔莉拿著的是一只如同試電筆一樣形狀大小的儀器,它能夠釋放電流來短暫的麻痹括約肌,同時電流的注入也會讓被觸碰的部位奇癢無比,就像有億萬只蟲蟻啃咬蠶食那般。本意是為了尋找一下吟霖身體的敏感帶,沒想到一上來就抽中了頭獎。

  “你…你最好給我小心點,等我的巡尉同僚發現任務失敗後你們這麼一個區區殘星會的據點他們自然是能夠齁咿咿咿呀——”

  吟霖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把搶過儀器的處刑者將其探入肛門稚粉的褶皺之間。他的義肢撐開吟霖兩團肥碩的臀肉,中央的敏感點此刻正在被電流層層刺激。幾乎是將自己的裸體展示在了敵人的面前,吟霖痛苦的想要依靠夾緊雙腿來遮住自己的羞處,可是她怎麼努力都是無濟於事,後庭的酥麻開始順著直腸一路攀爬,那種詭異的刺激是她此生的初次體驗。這並不是什麼好的初印象,吟霖扭動著身體,她不能接受自己的弱點竟然是這種從未被發掘過的位置。作為巡尉中身份特殊的她,拷問訓練是曾經必不可少的環節,疼痛、飢餓、斷水斷糧、長時間的幽禁,似乎這個世界能夠想到的針對情報發掘的刑法吟霖都體驗過,她甚至都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訓練。可是殘星會的所作所為不僅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更是幾乎粉碎了這位女強人一層自詡堅強的防线。

  “你們…嗯啊啊啊❤️!只是這樣…只是這樣咕咿咿咿——不,別再…嗯啊啊啊不要攪動啊咿咿咿❤️!怎麼可能啊!怎麼可能會…會輸給屁眼的弱點哼唧咿咿咿噫❤️~”

  雖然想要盡力的保持自己冷艷的姿態,可是每當處刑人將那詭異的儀器在她的屁穴中攪動起來,她就總會配合的發出痛苦的嬌嗔,哀嚎。是塔莉結束了這一階段的折磨,她搶過了處刑人手中的儀器把他趕到一旁,吟霖終於能夠得此空檔喘息一口…

  “吟霖小姐,我勸你——”

  “呸!你這婊子……還在裝什麼好人,咕、你們這群殘星會的渣滓!我不需要你們的憐憫!不管你們想從我這里知道什麼,我都不會說,我會帶著你們想要的秘密只身前往地獄,如果想要,就來陪我吧!”

  甚至都不等塔莉把話說完,吟霖就報以狠毒的態度,這也讓對方無奈的搖了搖頭。塔莉自知這樣下去也是自討沒趣,於是便將剛才那作為開胃菜的儀器丟到了一旁,她起身去那邊的桌邊拿來了一只如同筋膜槍一樣的情趣玩具。那前方加裝的一條假雞巴讓人看著它實在嚴肅不起來。塔莉按下開關,像炮機一樣的馬達運作起來,整條“肉棒”開始抽插了起來。不僅如此,肉棒那橡膠的仿真皮層下還有一顆顆隨著馬達凸起的顆粒,按下換擋甚至整條假肉棒都開始勻速的旋轉了起來。

  吟霖雖然看不到這兩個人在自己的背後計劃著怎樣的陰謀,可是聽到這逐漸強烈的嗡嗡聲響,機械的馬達傳達不了肉體的溫度,只能給這顆炙熱的心帶來無盡的惡寒。她緊張的在最大限度下活動著身體,可是那種面對未知的恐懼,不可見的恐懼,這才是最讓人崩潰的。塔莉將一整瓶潤滑油淋在假雞巴上,順手完全撩開吟霖的旗袍下擺,任憑黏膩的潤滑油順著假雞巴的根部滴落,流淌在她光潔的屁股蛋上。

  塔莉一手撐開了吟霖的臀肉,她一個實驗員力度之大,不亞於處刑者分毫,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覺悟。濕滑的假雞巴就像一把槍的槍口,它已經抵在了吟霖那被手指撐成三角狀的菊穴上,這次輪到吟霖沒有資格發言了,她剛想說些什麼,塔莉看准機會按下了炮機的開關。一檔的馬達轉速平均,可是對於吟霖這未經開發的屁穴來說就已經如同滅頂之災一般。她逃脫不開,炮機一下一下的頂動,機械的活塞運動是完全不將規則的強硬。吟霖肛門的括約肌已然在方才的電流刺激中變得松弛,現如今這一番強烈轟炸讓她幾近崩潰,可是這只是殘星會殘忍的初始,她的傲慢將會在未來的折磨中被狠狠清算!

  “咕哦哦哦❤️…嗯咿咿咿噫呃呃呃不,你這,嗯哈啊啊啊啊停下!別再…往里了嗯啊啊啊啊哈咿咿咿呀哦哦哦哦哦!你問什麼我都…都不會……嗯哼啊啊啊哼唧咿咿咿呦哦哦哦哦——”

  塔莉不動聲色的撥動撥片,檔位來到了二檔,那些凸起顆粒開始運作,同期而至的則是肉棒的旋轉。兩種刺激的協同作戰,吟霖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的大腦甚至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分辨處理不同的刺激。後庭的括約肌被撕扯的疼痛礙於電流的麻痹,被大幅度的減弱了,但是快感的刺激沒有一絲一毫的衰退。深入腸道之中的假雞巴同時進行著抽插與旋轉兩種動作,還有不停凸起的顆粒反復地刺激著腸道。縱觀吟霖就要因為屁穴的極致快感在此刻高潮,哪怕未來只能帶著一只松垮的屁眼生活,她也沒有出現將自己所知的一切情報都全盤托出的想法。

  對殘星會的憤恨領導著吟霖走到如今這天,縱使炮機悄然提升至三檔,她的意志仍然堅挺。括約肌被反復的攪動,其周圍遍布的神經群能夠敏銳的捕捉所有刺激信號,這讓這個平日潛藏於偽裝之下的女人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吟霖此刻不再冷若冰霜,不再陰險狡詐,此刻的她就是“她”,被快感深掘出的,埋藏於她意識身處的那個癲狂的她。

  “這可不是最大功率吟霖小姐,我只想趕快結束我的工作好下班休息,希望你能多少配合我一下,這樣對我們雙方都沒有壞處…”

  塔莉的語調甚至都有些有氣無力,似乎是見識了太多這樣場面的她感到乏味。但是吟霖此刻雖然肉體的防线消融,但是精神的防线依舊毅立,她死咬不放,就是不肯配合殘星會的仇敵,哪怕是回答他們一個問題。

  “那就由我來代勞了!塔莉博士趕緊去交差休息吧,你這里做的事我可偷偷看過好幾次熟得很,我來就好了!”

  一旁的處刑人不由分說的一把搶來了塔莉手中的炮機,連推帶搡地將她趕出了實驗室。炮機多半截還插在吟霖的屁穴之中,沒了在尾端槍把處的力,尖端的假肉棒停止了旋轉。馬達帶動著後方的槍型握把轉動起來,一下一下的抽打在吟霖的大腿上,隨著動作的逐漸扭曲,菊穴也被撐著強行擴張起各種狀態。面對這種全新出現的刺激還沒來得及適應的吟霖正在發出痛苦的嗚咽,可是施虐成性的處刑人卻毫不在意。一把抓住握把,隨即將撥片撥向了最另一段的紅色區域——

  “嗯齁咦咦咦咦嘻❤️!?!!不,嗯哦哦哦哦停下!菊嗯噗嚕嚕哦哦哦停下!停下嗯哦哦哦哦哦別…別再往里了,別再往里伸了哦哦哦哦❤️!!屁股,屁股要被哼呃啊啊啊啊要被…攪的……麻木了嗯哦哦哦吼嘰嘰嘰咿咿咿——”

  這是吟霖第一次向對方提及“不要”這個詞匯,顯然這讓處刑者找到了樂趣。他幾乎快要將整個炮機都塞進吟霖的屁穴腸道中一般,已然直達“拐角”處的肉棒充分的在直腸中履行著它的職責。吟霖的嬌嗔開始夾雜上更多的哀嚎,她的手指都想觸電一樣在不停抽搐,抽打在堅硬的實驗室台面上劈啪作響。嘴角的口水擠成泡沫,隨著她詭異又搞笑的高潮顏藝被塗抹在臉下的台面上。

  好似是覺得這樣折磨這位看起來冷艷的冰山美人作為一觸即高潮的弱點屁穴仍然有些乏味,處刑人當之無愧於他的這個稱號。炮機開到了最大檔位本就幾乎奪走吟霖最後的理智,她離徹底的癲狂只剩下咫尺距離,處刑人仍然往干柴烈火中填了一把薪柴!他的手腕隨著炮機的節奏也開始反方向用力晃動起來,炮機的攻擊范圍增大,這讓完全無法活動全身躲閃的吟霖放棄了矜持,嘴中除了咒罵便是哀嚎…

  “哦哦啊啊啊你這…你這變態嗯咿咿咿❤️!停下!停下啊啊啊啊嗯齁哦哦哦——別再…用力了嗯嘰嘰嘰咿咿呦哦哦哦哦❤️~去死,去死啊啊啊啊齁咿咿咿哎哎——你這狗娘養的嗯哦哦哦畜生!雜碎哦齁唧咿咿咿噫呀啊啊啊❤️!我的屁眼,屁眼要壞掉了啊啊啊啊不…嗯咿咿咿噫呀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堅持了這麼久也該給予殘星會的努力一些反饋了。吟霖繃直全身的肌肉,旗袍柔順的綢緞此刻正在接受愛液的洗禮,潮吹噴吐而出的液體順著加緊的大腿溢流暈染開來。可是屁穴中的刺激仍未消停,越是這樣,吟霖的潮吹似是較上勁一樣也越不會停止。愛液的迸射,好似這個女人體內的涌泉被掘開泉眼,若是仔細去看才會發展這個平日在巡尉隊伍中最不合群,成績最優異,最“目中無人”的女人現在正因為弱點廢物性器屁眼被人玩弄而高潮潮吹後緊跟著失禁了。尿騷味似乎才更加符合一條母狗的身份,吟霖夾緊雙腿不僅不能夠阻擋尿液的流淌,反而會因此變本加厲的四溢。她羞憤難當,想把頭埋下,可是屁穴中的快感又讓她全身抖個不停,低著頭聳肩狂抖,不明事理的人還會以為這個臭婊子在因為自己飽受快感摧殘而狂笑……

  “咕…呼噫……噫惹…❤️,嗯……齁呃呃…”

  被玩弄的菊穴在結束了一切折磨,其中的異物也被拔出後已然完成了不可逆的擴張,那條如手腕粗細的假雞巴將吟霖屁穴的括約肌撐開到了幾乎能將一整顆雞蛋塞進去都毫不費力的程度。她的臉上掛滿液體,分不清那些散發著氤氳的黏膩油汗中究竟夾雜了多少口水與淚水。她低著頭,雙唇抵在實驗台上,其下更是有著一汪積攢的口水。她此刻的狀態與身上這身錦緞旗袍著實形成了強烈的反差,淫靡豐盈的臀肉也在隨著呼吸顫動著它的脂肪。短暫的平靜並非是處刑人的良心發現,而是他去找尋了一番能夠再次供他玩樂的工具。

  “你…你又要做什麼!”

  自己的後庭再次遭到觸碰,已經如同驚弓之鳥一般吟霖無比的驚恐。處刑人面對吟霖的疑問,將一袋白色的粉末丟到她的面前,隨即來到吟霖的面前。這種擁有通過皮膚與黏膜吸收後伴隨著強烈催情效果與成癮性的烈性媚藥,他們曾經組建過巡尉緝毒小隊,吟霖在被搜查的窩點中見到過這種幾乎可以與毒品相提並論的可怕存在。沒想到殘星會也掌握著制作這種藥物的技術,處刑人看她似乎知道些什麼便俯下身對吟霖說到——

  “看來你應該知道這是做什麼用的,不過你作為巡尉肯定沒有用過吧?我今天就來帶你好好的體驗體驗衝上雲端的快感吧!”

  “不…不行!別碰我…不要啊,不要嗯咿咿咿噫——”

  強烈的成癮性,幾乎無法戒除,目前市面上的藥物並沒有能解除其毒性的存在。若是自己得幸能夠逃出殘星會的魔爪,恐怕以後也將會作為一個癮君子被剝奪巡尉的身份,在城市最陰暗的角落中苟且度過余生。吟霖極度的抗拒,她開始掙扎,開始怒吼,可是全身的多層束縛方才都無法掙脫,現在拖著被肌肉松弛劑腐蝕的身體在剛剛經歷過屁穴快感高潮後又怎麼能夠掙脫呢。

  只覺得一個異物再次探入了自己松垮的菊穴,隨著那東西慢慢動了起來,吟霖才察覺到這是處刑人將手指塞進了她的肛門之中。越是排斥它,括約肌的活動就越是活躍,反而越會去強力的吸吮他的手指。可是吟霖那已經因為擴張變得松垮的菊穴經不起這樣的刺激,每一次屁肉的吸吮都會讓她的菊穴再度感受到快感。處刑人的中指與無名指探向了腸肉的深處,在布滿褶皺的內壁上扣挖著,當吟霖意識到他在做什麼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嗯…嗯齁哦哦哦哦哦❤️!!你…嗯嘻咿咿咿噫不…不要啊啊啊啊嗯嘻這樣…這樣絕對會…嗯咳哦哦哦嘔嘔…嗯哦哦哦上癮的——不…求你,不要啊,我不要變成…嗯哦哦哦哦齁咿咿咿不要變成…屁眼渴望……渴望抽插的毒癮婊子啊啊啊啊嗯嘔咿咿咿❤️~”

  白色的粉末早已隨著處刑人的手指一同塞進了吟霖的松弛屁穴,隨著烈性媚藥的毒性發作,吟霖的大腦被“燒”的一片空白。她全身開始痙攣,強烈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刺激,那種憑空浮現的快感其實是她神經中樞被毒性侵蝕下達的錯誤指令。可是肉體確實是能夠實打實地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在抽搐,被緊緊固定的雙腿也在抽動。鼻血順著一路向下流淌著,處刑人的動作不急不緩,藥物均勻的被塗抹在直腸,以最佳吸收方式快速的入侵人體。吟霖此刻已經幾乎無法思考,媚藥的催情效果讓她的屁穴癢到麻木,整個肛門堆疊的褶皺每一層的縫隙都渴望有能夠解癢的外力來狠狠爆操她的後庭。臀肉隨著全身的痙攣同樣也在劇烈的顫抖,伴隨著藥物的完全生效,吟霖已經開始胡言亂語,她的嘴角也隨著干嘔擠出更多的白色泡沫,她的意識已經幾乎要完全消失了——

  “不要啊嗯齁哦哦哦哦❤️!求你了,求你嗯咿咿咿噫插…插我的屁穴啊啊啊❤️!求你了狠狠操它,蹂躪它。怎麼都行!好難受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屁股…屁股要癢…癢死了呃呃呃啊啊啊操我啊咿咿咿噫❤️!怎麼都行,讓我干什麼都行啊快點操我的屁穴啊啊啊不行了啊啊啊——這樣下去,這樣下去絕對會…”

  那條淫濕的粉舌早已因為神智的混亂瘋狂的舔舐著先前從自己口中流淌到台面上的口水。脖頸處的壓迫讓吟霖的腦袋無法劇烈的前後擺動,處刑人想要看到她更加癲狂的狀態,於是將手從她的肛門中抽了出來。其中殘存的藥物沒了手指的刺激吟霖也會一吸一吸的吸吮著菊穴自己“消化”干淨的。解開了脖頸處的束縛,吟霖終於得以昂起頭顱,可是她此刻吊睛高潮的可笑表情實在讓人難以聯想幾分鍾前她那份桀驁不馴。雙目擠成了斗雞眼,鼻血順著臉頰流淌,嘟起的嘴恐怕此刻將肉棒塞進去就能體驗到真空吮吸的口穴飛機杯的威力。

  “想爽嗎臭婊子?你剛才不是自詡能夠撐得住這樣無聊的玩弄嗎,怎麼只是給你上了一點點劑量的寶貝,你就撐不住了?”

  吟霖扭曲的表情讓處刑人十分受用,但是吟霖此刻已然無法回答他的問題。甚至連她有沒有聽到處刑人的問題都要再做定奪,吟霖此刻就像咿呀學語的孩子剛剛學會一個詞匯後反復的重復一般。隨著她如哀嚎般的浪叫,一遍又一遍的哀求著處刑人能夠操爛她的屁穴來解著媚毒之癢。處刑人倒是真不剝吟霖的面子,他也不再去逗弄這個幾乎變成了傻子的女人,選擇用解脫的方式來見證吟霖的癲狂。

  還是先前那只安裝著假雞巴的炮機,只不過需要將它的頭部更換,一整條小臂粗細的滾刷,刷頭足有將近三十公分長短。處刑人敬佩於塔莉的“收藏”,看著爬在實驗台上已經幾近癲狂的吟霖,處刑人特意為她將滾刷的刷頭打濕,然後撒上了更多的媚藥粉末…

  “嗯齁哦哦哦哦哦❤️❤️噗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嗯哦哦哦咿咿呦哦哦哦吼吼吼!爽啊哈哈哈嗯咿咿咿噫呦哦哦哦哦哦——嗯咳咳哦哦哦好…好猛烈噫惹鵝呃呃呃啊啊啊啊!嗯唧咿咿咿噫喔哦哦哦哦❤️!再次…再次屁穴嗯齁哦哦哦哦高潮…不嗯咿咿咿噫停不下來!停不下來咦咦咦咦嘻❤️——”

  如同殺豬一般發出只有豬玀才會發出的可笑哀嚎。滾刷接觸到奇癢無比的腸道時先是感覺到無比的暢快,那種解了心頭之癢的感覺,那種舒暢到能夠完全將大腦放空的感覺吟霖的意識仿佛都隨著潮吹的愛液從下體噴出。但是緊接著被媚藥荼毒的敏感神經能夠更加清晰的捕捉到每一根刷毛略過自己的屁穴內的淫媚褶肉時所帶來的刺激。癢感令她狂笑,快感令她哀嚎,本就扭曲的表情在此刻徹底的失去控制,甩動的舌頭憑空舔舐著什麼。一片空白的大腦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欲望,渴望著通過屁穴做愛來達到更高的高潮,渴望通過一切快感來滿足自己欲求不滿的已然成為媚藥奴隸的廢物屁眼。

  “齁咿咿咿噫!噫嘻嘻呀啊啊啊啊啊❤️——不要…快停下嗯哦哦哦哦太刺激了嗯齁咿咿咿噫嘰嘰嘰嘰哦哦!!太刺激了嗯噗嚕嚕哦哦哦哦哦❤️!無法思考了!徹底無法思考了哦哦哦哦嗯啊啊啊啊啊!完全…完全臣服於屁眼了齁咦咦咦咦嘻呀哈哈嗯啊啊啊啊啊❤️!!爽死了嗯咿咿咿噫呃啊啊啊啊啊!爽死了齁咿咿咿噫❤️——屁股…屁股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呀哦哦哦哦絕對…絕對無法嗯咿咿咿噫呦哦哦哦哦哦無法回歸正常生活了哦哦哦哦❤️❤️❤️~”

  似乎是高潮層疊帶來的強烈快感蓋過了藥物的麻痹,吟霖的意識仿佛在最後一刻回歸她的身體。腸液淫汁早已隨著高速運轉的滾刷的抽插甩的實驗台上滿哪都是,徹底開發後經過了藥物的“醃漬”,屁穴經歷擴張已經幾乎感覺不到疼痛,只剩下快感的反復穿刺。吟霖的腦袋隨著身體的抽搐一下一下地撞擊著身下的實驗台。縱使因為藥物的原因她的氣力被抽走大半,但是縱容她這樣繼續下去只會更加損壞她的肉體,所以處刑人選擇利用猛烈的攻勢一波燒卻了吟霖的意識。潮吹噴出的黏膩愛液與滾刷甩出的腸液交雜,在抽搐的肉體上裹挾著尿液升騰的氤氳譜寫著淫靡的花紋。

  “齁咿咿咿噫高潮了哎哎啊啊啊啊❤️!還是好癢!屁穴還是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嗯咿咿咿——但是高潮…停不下來嗯哦哦哦齁咿咿咿好爽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嗯咿咿咿哇啊啊啊啊啊啊❤️❤️!無法思考了!已經高潮到無法思考了哦哦哦哦哦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呀哦哦哦哈哈哈哈!”

  紅色的高馬尾在癲狂的抖動中甩到披散,臉上精致的妝容早已經哭花,吟霖掙脫了上身的束縛,先前所有皮環禁錮的部位都有著紅色的淤腫。她撐著身體,仍然在癲狂的搖晃著她的腦袋,火紅的發絲四處亂甩,屁穴中的滾刷帶來快感解了媚毒之癢的同時也在源源不斷地輸送癢感,讓吟霖沉浸於永遠無法脫身的無限崩潰之中。乳球隨著身體的抽搐也在互相碰撞著,積壓已久的壓力終於得以在此刻掙脫後釋放,但是那也只是短暫的一瞬癲狂——

  抽搐的身體戛然而止,大腦積存太多無法處理的訊息徹底死機,吟霖的掙扎在失禁與高潮的交響樂中迎來了短暫的停歇。她昏死了過去,整個身體變得如一團靡爛媚肉似的摔向實驗台後無力地堆在那里。哪怕屁穴中的滾刷被抽了出來,因為擴張後失去支撐松垮的屁眼也在一抽一抽地抖動著,她的腰肢在顫動,還未排空的尿液窸窸窣窣的發出聲響,順著早已完全濕透的旗袍裙擺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實驗台的邊緣緩緩滴落……

  ————————————————————

  “呣…我這是………”

  倒在地上的女人抽動了幾下手指,她的意識終於得以回歸肉體。披散著的長發蓋住了她憔悴的容顏,臉上的妝容花的不像樣子,干涸的口腔每一寸內壁都在盡力汲取唾液的水分,嗓子干到好像下一秒就會噴出火來就像宿醉過後混亂的大腦那般。吟霖從冰冷的地面上爬起來時,破碎的記憶讓她很難拼湊出一個過去的殘影。全身的肌肉與骨骼沒有一處是不發出疼痛的哀鳴的,全身酸痛,手腕手臂上的淤腫更加的明顯,也痛的厲害。她此刻雖然被關在一間形似牢房的房間中,自己卻完全沒有被任何枷鎖束縛,可是似乎是先前肌肉松弛劑的時間還未過去,她的身體使不上力,撐著牆壁只能勉強的站起。可是隨即屁穴傳來了壓迫感,自己身體中的異物隨著動作的蠕動變換了位置,後庭中傳來的快感登時讓吟霖腰膝酸軟,失了力氣跪倒在了地上。

  “什…什麼東西❤️…屁股嗯嗯呃呃呃完全…塞滿了?!”

  自己體內的異物撐的小腹按下去都能感覺到堅硬,輕輕的壓迫,也能感受到強烈的快感。她對自己被處刑人塗抹藥物之後的記憶能夠搜索到的部分幾乎為零,完全不知道在那一陣飄飄然的快感之後自己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究竟經歷了些什麼。再次撐著疲軟的身軀艱難站立,一只肛塞拉珠的拉環就這樣垂在自己的臀肉之間,濕的一塌糊塗的旗袍緊緊的貼在大腿上,越是厭惡它的服帖想要掙脫就越是緊緊地貼上。吟霖不相信自己的屁穴能夠敏感到讓她連行動都會被其影響,不信邪的她拽住肛塞的拉環,想要把它從自己的後庭抽出來。但是當菊穴粉紅的褶皺因為尺寸夸張的球體向外的作用力而即將外翻,被拉到變形也只勉強看到小半個肛珠探出頭來時,那種括約肌被強勁力道霸氣地撐住所帶來的快感,吟霖這藥癮婊子的廢物屁眼又怎麼能夠支撐得住?只能像一只青蛙一樣爬在牆面上,M字似馬步那樣岔開雙腿,一只手抓住牆壁上能夠著力的部位,另一只手拽住了肛塞的拉環努力用力地將它往外拽。

  “又要…❤️嗯噗哦哦哦哦不行啊!又要因為❤️…屁股……要去了嗯不能…放棄❤️~嗯哼唧哦哦哦吟霖…相信你…自己嗯咿咿咿噫❤️❤️齁嘰嘰嘰咿咿咿哇啊啊啊——”

  隨著清脆的“啵啵”兩聲,兩顆拉珠甩出腸液,被從腸道中拽出,但是也就戛然而止了。散發著氤氳的塑膠球體掛滿滑膩的液體,而二連排出的屁穴也泛起了緋紅的漣漪,吟霖方才就已經因為後庭的擠壓導致失禁了一次。隨著成功排出,浪叫哀嚎如期而至,再次跪倒在地上的吟霖做出俯身臣服的卑微姿態,腰肢上下挺動著,甩動著兩團臀肉撩騷著房間中的空氣。兩顆拉珠被拽出體外後不僅沒有減輕體內的壓力還因為它們的重量墜在身後,隨著自己挺腰的動作也在帶動仍然擠在腸道之中的拉珠四處橫衝直撞造成更多的快感,再次高潮甩出的愛液溫熱了濕透的冰涼裙擺。

  “要出去❤️……要到…那個地方嗯哦哦哦❤️——不,哼咿咿咿噫呀哦哦哦屁股…整個……整個下身哼咿咿咿喔哦哦哦都…都使不上力嗯咿咿咿唧呀呀——”

  方才跪地掙扎的吟霖在高潮過後完全脫了力的身體癱倒在地上,但是也正是此刻她卻發現關押她的這間狹窄房間的厚重氣密門沒有被鎖上。此刻的吟霖已經顧不上這是不是敵人的陷阱了,比起這一切能夠從這里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她再次顫抖著用盡全力,撐起不爭氣的身體,開始一步一頓的朝著門口挪去。

  其實這正是敵人設下的計謀,為的正是徹底摧毀吟霖的內心防线。讓她誤以為能夠從這殘星會的據點中逃出去,但是卻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給予她致命一擊——

  貼著通道中冰冷的牆壁,頭頂的燈管依舊閃爍著,吟霖已經走了不知道多遠,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先前戰斗時留下的痕跡。只不過此刻站在這里的這個婊子儼然已經沒有了初來乍到時的那一份神氣,她雙手撐牆,艱難的攀行著,屁股上拖著那條已經被拽出多半的拉珠。每走一步,隨著肉體的動作所帶來的壓迫感都會轉化成強烈的快感。

  每一次的喘息都無比的粗重,即使失禁,也在毫不顧忌形象地慢慢向前前進著。尿液順著小腿灌進那平日看一眼便能知道是無比昂貴的高跟鞋之中,每一步都是腳踏在自己的尊嚴,亦是如尊嚴一般廉價,肮髒的尿液中。牆上擦出的水痕便是那早已被浸透的旗袍下擺留下的“墨寶”。

  “站住!不許動!!”

  通道的遠處突然傳來的怒斥讓吟霖全身一顫,因為緊張繃縮的身體又隨之因為快感的貫穿酥麻下來。縱使邁出去的腿都已經在打顫,可是吟霖一步也不敢放松,她要快點跑出去。周圍的牆壁上已經滿是彈孔與懸絲劃出的裂痕,這已經是自己剛剛下來到通道時遇襲的位置了,只需要再往前走一段就能夠迎來自由了!但是很顯然殘星會自導自演的這出戲他們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齁咿咿咿噫喔哦哦哦❤️!?什…什麼啊啊啊嗯哼唧咿咿咿哦哦哦噗嗚嗚嗚❤️嗯齁咿咿咿噫呀——”

  清脆的咔咔聲傳來,自己後庭之中似乎是那幾顆仍然塞在體內的拉珠發生了爆裂。腔道的壓迫最終讓殘星會特意為吟霖准備的厚禮在此刻揭幕,只一瞬間!整個後庭頃刻充斥在了被異物完全填滿的刺激感,吟霖不明所以,只不過她飽受摧殘的屁穴已經是一件合格的廢物性器,只用了一點外力便讓吟霖無法掙扎地直直摔了下去。她所剩無幾的力量已經被那正在自己屁穴中不停蠕動的“異物”吸了個干淨…

  “哎呀,這不是吟霖小姐嗎,真巧啊在這里遇到你了,是我們打擾到你的逃脫計劃了嗎?”

  處刑人為首帶領的一眾殘星會嘍囉追了上來,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吟霖,看著這個虛弱的女人他更是忍俊不禁地想要狠狠羞辱她一番。吟霖想要把臉埋到地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一定相當難看,因為直腸中蠕動的異物反復壓迫著她的敏感帶,以至於她甚至喪失了溝通的能力。

  “嚯,吟霖小姐這是從哪找了個東西把屁眼子塞住了?哎呀,有點眼熟呢。這不是我從塔莉博士那里找到的凝膠拉珠嗎,你該不會把它擠破了吧?里面那些凝膠溢出來會把你腸道中的異物打掃干淨,但是用不了多久你就會不受控制地將它們排出體外,你這廢物屁眼,能頂得住排著時大量的凝膠涌出產生的快感嗎?要不我來幫幫你吧——”

  處刑人介紹完了吟霖屁穴中塞著的那條肛塞拉珠的來歷後便“殷勤”地走上前來。吟霖又怎麼能有余力反抗呢,她趴在地上,微微撅起的屁股外垂著那麼多半條拉珠,處刑人一腳踩到了吟霖的腰上,壓的她更加直不起身。另一只手拽住拉珠的提手,只是觸碰帶動著其內的拉珠晃動吟霖就已不受控制地排出尿液。她現在的狀態就與一條母狗沒什麼區別,沒了那份神氣之後狼狽的模樣讓處刑人十分的受用…

  “啵…啵…啵…啵…啵——”

  “嗯齁唧咿咿咿噫❤️…用力…太用力了哦哦哦哦嗯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又要來了,又要來了嗯咿咿咿高潮哦哦哦哦呃呃啊啊啊啊❤️!!”

  幾聲清脆的響聲,處刑人毫不猶豫的用力一扯,每一顆珠子被扯出屁穴時粉褶的括約肌都在發出悲鳴。直到最後一顆拉珠也被拉出,早已在一開始就潮吹噴尿的吟霖弓著身體,兩條豐盈的大腿縱使無力撐起她全身的重量,也要在高潮時顫動著它們的脂肪。作為一條母狗吟霖的自我覺悟還是很高的,這樣一口氣的全部排出似乎要比她自己猶猶豫豫地一顆一顆往外拽要來的痛快。最後一顆拉珠被拽出體外,其後則是掛著一條紫色的凝膠狀物體,已經被腸道塑型成了圓柱體。

  “好好的用你那患上毒癮的屁眼感受排泄的快感吧,你的余生恐怕只是上廁所都會在馬桶上高潮了!”

  處刑人一把拽住從吟霖的屁穴中垂出的多半截凝膠,紫色的凝膠就像她曾經釋放出的凌冽雷光。但是如今共鳴能力被剝奪的吟霖是無法再做更多的抵抗,凝膠被快速的抽出,如同被洪流般的快感衝刷的屁穴徹底崩潰,吟霖的意識仿佛也在隨著凝膠被一同排出體外一般,這種不受控制地排泄感,吟霖已經無法阻止,只能盡她所能地在其中感受高潮的快意——

  “咕咿咿咿啊啊啊啊啊❤️!意識…就連意識也要咿咿咿噫在…在高潮中嗯啊啊啊啊哈咿咿咿噫呀啊啊啊啊喪失了嗯咿咿咿噫停不下來!潮吹到停不下來啊哦哦哦齁吼吼❤️——屁眼嗯咿咿咿噫到極限了哦哦哦齁嘰嘰嘰呀啊啊啊!真的…真的到極限了呃呃呃啊啊啊啊哈哦咕嚕嚕嗯咿咿咿——”

  “求你了嗚嗚嗯哦哦哦哦❤️!放過我!放過我的屁眼啊啊啊嗯咿咿咿呀哦哦哦不要,我不要再用屁眼高潮了呃呃呃啊啊啊啊嗚咿咿咿——求你了!求你了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嗯咿咿咿❤️~屁股…高潮個不停呃呃呃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

  大把大把的凝膠被從體內抽出,快感放空了大腦,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吟霖只能下意識的迎合著快感做出動作。乳球在地上摩擦著,身體一前一後迎合著處刑者力度的節奏。排泄的快感已經摧毀了她余生的希望,就算活著也與死了沒什麼區別了。只要還需要通過她的肛門排泄,那不管怎樣都會伴隨著排泄迎來高潮,已經形成了不可逆的損傷,她的人生已經止步於此,可以結束了——

  “嗚嗚❤️…不……不想在高潮了——”

  ————————————————————

  “嗚嗚!嗚嗯嘔嘔嗯嗯!!”

  無影燈唰唰亮起,白熾的燈光刺的吟霖睜不開眼,她的嘴巴被一條深入喉穴的陽具造型口球堵住,每一次嗚咽強烈的嘔吐感便會不停上涌。注定逃脫失敗的吟霖再次被殘星會的眾人束縛,而這次則是針對她的處刑——

  灰白色的高彈力實驗服將吟霖的上半身裹住,黑色的韌皮帶一條一條的圈住了她的上半身。披散著火紅色的長發,她那平日璀璨奪目的將紫色眸子中已經再看不到一點銳氣,吟霖的臉上此刻竟出現了鮮有出現過的驚恐的神色。此刻的她狼狽無比,光潔的大腿並沒有出現過多的固定,可是一對足枷一左一右的將她的雙腳固定了起來,這是能夠調節壓杆來修正吟霖動作的拘束椅,此刻足枷就在緩緩移動,帶動著她的雙腿並攏起來。全身赤裸的吟霖只有上身有一件拘束椅蔽體,下身的隱私部位一覽無余。未生恥毛的股間平日絕對是注重清潔,健康的力度透出誘人的光澤與彈軟的質感,被並攏的豐盈大腿夾緊更是凸顯輪廓。

  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每次只能發出陣陣嗚咽,所有的話都被口中的巨物堵了回去。幾個殘星會的嘍囉在塔莉的監督下調試著這只不怎麼經常用的拘束椅,吟霖的身體現如今如她最擅長操控的人偶那般被動地活動著。

  “我還是更喜歡神氣一點的你的,現在可真是狼狽啊,吟霖小姐。”

  此刻的吟霖面對嘲諷,眸子中盡顯怯懦,縱使沒有被堵住嘴巴恐怕也不敢再多做回應了。似乎是終於意識到塔莉的“善意”,也似乎是被處刑人的變態駭到,當吟霖再次看到處刑人走進房間時她已然如同一只驚弓之鳥一般顫抖起來,這種示弱的姿態顯然再次激起了處刑人的施虐欲。

  “吟霖小姐,讓我最沒想到的是你這個婊子竟然膽大到在執行潛入任務之前還會去接索納里先行公約的廣告呢。就算你利用假身份在電視台混的風生水起,也不能拿我們當傻子啊,我們又不是不會去看新聞——”

  處刑人從口袋中掏出一部終端,將它舉到吟霖的面前時,後者害怕的緊閉雙眼盡可能的將身體後縮,似乎處刑人的每下一個動作都會傷害到她似的,就連因為括約肌的過度開發導致對下體的控制都變得乏力以至於因為過度的緊張擠出了幾滴尿液。可是熟悉的針對肉體的摧殘並沒有如期出現,吟霖緊張的眯縫著睜開眼睛,只見處刑人只是舉著一部終端,上面畫面中的那個女人無比的“熟悉”。

  昏暗的燈光映襯下,女人婀娜的身段看著更是盡顯妖艷,她扭著貓步,搔首弄姿似的甩動著她的淫尻。火紅的頭發扎起高高的馬尾,隨著攝像機的角度緩步上移,撞上了她那被墨鏡隔絕的將紫色眸子。女人愜意的抬腿,蹬掉了左腳的高跟鞋,金邊黑面的鞋子只一眼便能窺出其價格的不菲。紅潤的腳底隨即被攝像頭聚焦捕捉,肉感十足的腳掌在燈光的映襯下反射出一層光暈,鏡頭清洗地捕捉著每一顆趾豆,不用力踩踏地面的話它們只是安靜的排列在那里。腳後跟與小腳趾外側的泛紅印痕說明這雙鞋子似乎並沒有多麼合腳,而且似是因為赤足悶在不透氣的高跟鞋之中已經悶出了腳汗。若是終端能夠傳達氣味想必這個臭婊子有著與她那凌然妖嬈截然不同的悶騷汗腳。赤腳踩到了地上,另一只腳同樣徑直抽離鞋膛,絕對的悶熱,絕對的酸臭,汗液浸透了通勤一天的淫足,就連脫下鞋子時不借助外力都會被黏連。脫下了鞋子後女人徑直走到了桌邊,用那昂貴的杯盞盛上金澄的酒液,投入一顆橄欖後鏡頭再次晃動,捕捉到了她的臉,她看向鏡頭,就像是再欣賞一頭敗倒在她腳下的豬玀一般發出不屑的輕哼——

  “這婊子,是你啊?”

  “嗚嗯嗯!!嗯咿咿嗚嗚——”

  被折磨到甚至有些神經衰弱的吟霖只要看到處刑人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就會讓她無比驚恐,但是誰又看不出來索拉里先行公約廣告公司拍攝的視頻中的主角是誰。只是她此刻全然不復在短片中的妖艷與神氣。

  “非常慷慨地把這雙騷蹄子展示給那些小處男來看是為了半夜好讓他們對著你的腳底狠狠射精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為他們打抱不平了,你最後那高傲的眼神在作秀給誰看呢,嗯?就對自己的淫足腳底這麼自信嗎,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滿足你的暴露癖好了,放過你那廢物屁眼,來好好關照一下你的這雙臭腳——”

  說罷處刑人便收回終端,徑直去脫吟霖的那雙高跟鞋。從一開始抓到她,到折磨她的屁穴,再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兩三個小時。劇烈的掙扎,戰斗,尿液愛液的浸泡,本就悶汗的高跟鞋在脫下後隨著陣陣氤氳升騰,泡到發紅的腳底隨著一陣酸臭自鞋膛中乍現,吟霖的耳根都紅的厲害,她像蜷縮起腳掌來躲避這些銳利的視线。可是隨著塔莉按下按鈕足枷上的拘束裝置開始啟動,每一顆腳趾都被牢牢的圈住,整只腳被迫扳直,等待著折磨的降臨。

  “既然這麼喜歡用這雙腳來勾引別人,那像現在這樣又騷又臭怎麼行,要好好的清理一下。你說對吧塔莉博士?”

  塔莉懶得回答處刑人的問題,她指了指控制終端,告訴了他幾個按鈕的用處,隨即便轉身離開了。處刑人盯上的獵物就算由自己操刀他也只會在旁邊聒噪的吵個不停,還不如干脆就交給他。塔莉剛走出門外就聽見里面傳出了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但是整個嘴巴都被填滿,連一句哀求的話都說不出來——

  “哼咿咿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咿咿咿喔哦哦哦吼吼吼吼吼——癢,癢嗯哦哦哦哦啊哈哈哈齁齁齁…嗯咿咿咿喔齁咿咿嘻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嗯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嗯啊,嗯咿咿咿呀…嗯哦哦哦哦咿咿咿噗呀哈哈哈哈哈哈——”

  一對滾刷在液壓推動杆的操作下上下運轉,刷毛內的中空鋼管會源源不斷地流出稀釋過後的清潔液,隨著毛刷快速機械地刷動在吟霖的腳底,一層層泡沫開始慢慢浮現,隨即又會被刷毛甩開,勾勒出新的泡沫。先前處刑人塗抹在吟霖屁眼中的媚藥粉末也會讓全身的敏感度直线提升,這就是為何吟霖只通過屁穴感受到的快感就能夠高潮的原因。腳底因為敏感度的提升,能夠清楚地感知到每一寸嫩肉的褶皺都被刷毛撐開隨即針對最薄弱的地方集中攻擊。

  處刑人不願意聽她嗚咽的悲鳴,他更喜歡欣賞吟霖哀求他時說的話。所以就將塞在吟霖口穴中的陽具口球拽了出來,口水拉出長長的銀絲,可是隨即就被吟霖咬斷。沒有了對嘴巴的約束,她的笑聲終於能夠爆發出來,能夠肆無忌憚的傾瀉。滾刷掠過,吟霖連一根腳趾都動不了,這次雖然上身被拘束衣包裹沒了掙扎的權利,可是脖頸處卻不像先前那樣有皮環鎖定,她可以肆無忌憚的甩動她的長發,盡她所能的發泄被癢感擠壓的痛苦。

  “塔莉小姐好像說過這東西怎麼關掉來著,但是我忘記了。如果吟霖小姐能告訴我巡尉在今州的布防站點,我說不定會想起來怎麼把它關掉喔。”

  “呸!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嗯咿咿咿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你…你想得美喔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想得美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會說的!嗯呃呃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會說的!嗯噶嘻嘻嘻嘻嘻呀咦咦咦咦嘻喔吼吼吼吼——”

  縱使快要笑到背過氣去,吟霖也不會選擇出賣她的組織。可這正是處刑人想要的,他就要看著他的獵物心中的信條與尊嚴一點一點的崩塌,這樣他那變態的欲望才能夠得到些許滿足。吟霖笑的前仰後合,她平日還算注重自己雙腳的保養,畢竟經常穿高跟鞋出席各種場合與任務,磨出繭子來就不好看了。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腳竟然能夠怕癢成這個樣子,被藥物改造過的神經造成了不可逆的後果。

  “那真是可惜,不過我記著怎麼調高檔位的,吟霖小姐可以多享受一會——”

  “不要啊啊啊啊嗯咿咿咿趾縫…嗯哦哦哦哦趾縫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嗯哦哦哦——癢,癢哦哦哦不…不行了嗯喔哦哦哦吼吼吼吼尿出來了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刷子!刷子怎麼嗯嘻嘻嘻嘻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又來了嗯咿咿咿咿咿咿噫——”

  幾只機械義肢從拘束椅下的收納平台中扭轉而出,軸承帶動每一個關節的水平轉動,尖端是仿造的人手義肢,可是與人手不同的是手掌這一側密密麻麻地布滿了顆顆粒粒的凸起,恐有百十個之多。被滾刷帶動的泡沫十足的清潔了足底後,仍然掛有膩滑清潔液的雙腳被這一對機械義肢捧住。隨即它們開始進行親切的“愛撫”,要比人手還精准的刺激到敏感部位,每一個顆粒都在清潔液的潤滑下給予足底足夠的刺激。率先發難是針對的吟霖的腳趾縫,作為一雙腳最被深藏的部位,就如同寶藏表層的金幣之下埋藏的寶石。需要用力發掘才能夠得到昂貴的饋贈。

  “不要再摳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腳趾縫…嗯咿咿咿呀腳趾縫哈哈哈哈沒有…不嗯咿咿咿咦嘻嘻嘻嘻嘻癢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啊啊啊啊嗯噗呃啊哈哈哈哈!”

  並攏的雙腿之間,早已被尿液貫穿。後庭的括約肌被徹底改造為了性器也導致這副身體開始愈發的變得不可控,多次失禁都是吟霖完全無法控制的。而且幾個小時滴水未進,多次的失禁與高強度排汗已經幾乎將體內的水分排空,她的嗓子每一次發聲都仿佛要噴出火來。可是癢感的威脅下她“不得不笑”,因為吟霖也沒有將其停下的辦法。

  “不要再撓了!不要再撓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快點停下,快點停下啊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喘,喘不上氣呃呃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嗯咿咿咿嘻嘻嘻嘻嘻嘻不要啊吼吼吼吼吼——腳趾縫…腳趾縫這樣啊哈哈哈哈哈會瘋掉的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束縛腳趾的鐵環慢慢向周圍活動,扭動著吟霖的腳趾也向周遭舒張,腳趾縫的弱點就完全的暴露。吟霖的腳掌肉感十足,滾刷或者是機械義肢的每一次撫摸與掠動,都帶動著足筋淫肉扭動跳彈。腳趾縫的弱點完全暴露後,幾只細小的滾刷“探出頭來”,它們精准的安插在吟霖的每一個趾縫之中,當這些毛刺轉動起來時,能夠看到吟霖的每一根腳趾都在用力的掙扎,都想要夾緊來護住自己脆弱的腳趾縫。她笑到換氣時都不停的在咳嗽,笑到發絲黏連在了滿是口水淚水的臉上,笑到股間一抽一抽地再次失禁,擠出膀胱中為數不多的尿液。

  “今州城內巡尉的布防,告訴我!”

  處刑人明顯對獵物的拼死反抗感到不悅,他按停了吟霖雙腳上正在不停滾動的刷子與不停揉捏的機械義肢,一字一頓的問道。可是作為回應,吟霖不屑的瞪著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如果是針對身體的折磨,她確實對處刑人產生了本能的恐懼,可是若是想要傷害到她背後守護著的東西,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好,好好好!我佩服你的頑固,那就看你接下來還能不能堅持得住了!”

  按下按鈕,拘束椅固定住吟霖雙腿的足枷開始變換形態,它們從中分離,一分為二成為兩塊,將她的雙腿呈M字岔開,赤裸的下身在這個角度下隨著雙腿的分叉暴露無遺。而那松垮的菊穴自然便是處刑人接下來要著重疼愛的部位,一只網格狀的擴肛器由機械義肢鏈接在尖端,插入吟霖的屁穴時能夠看到她為之一顫,隨即機械開始變換,提供的壓力足以撐開吟霖那經過了開發之後的菊穴。被網格勒出一塊一塊的分區,直腸粉紅的褶壁能夠看的一清二楚,黏連的腸液因為異物的刺激正在瘋狂分泌。菊穴被觸碰就猶如被觸碰到了最敏感部位的吟霖也仰著頭,痛苦呼吸拉的極長。

  “怎麼又緊張起來了,哦對了我想起來了,吟霖小姐還是個癮君子,這麼久沒上藥你一定飢渴難耐了吧,來——”

  當處刑人拿出那袋熟悉的白色藥末時,吟霖全身都顫抖起來,她說不清楚這究竟是恐懼還是興奮在作祟,只覺得自己腸內肉壁都在火熱的躁動,似乎它們更能品味的出媚藥的烈。緊張的擠出膀胱中不剩的幾滴尿液,再這樣下去,沒有水分的補充,自己高強度的消耗體力總會支撐不住的。但是這並不是過家家,這是拷問,是事關今州的安全,是自己的職責,自己絕對會贏下這次藥物的侵蝕,做好了心理准備的吟霖相信自己絕對能夠戰勝殘星會的小把戲——

  “嗯咿咿咿噫呀啊啊啊啊❤️!求您,求您了哼呃呃啊啊啊啊啊!幫我撓一撓!幫我撓一撓啊啊啊啊嗯哼咿咿咿噫唧呀啊啊啊❤️——屁穴,屁穴癢的不行啊啊啊要瘋掉了!要瘋掉了啊啊啊啊求您了…求您了啊啊啊啊!!!!”

  吟霖坐在拘束以上上身不停的蠕動,全身不停的顫抖著,被網格擴肛器撐開的菊肉中被塗滿了劑量遠超上次的烈性媚藥。只用了一瞬吟霖就像人格分裂一樣苦苦哀求著處刑人能夠幫她解癢,心髒劇烈地跳動,血液溫度的上升讓吟霖全身泛起紅暈。藥物催淫的效果不遑多讓,已經徹底激發這只婊子母狗體內的獸性,她顫抖著哀求,聲音里已經帶上哭腔…

  “哦?撓一撓嗎,好啊!”

  “嗯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是這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腳底,腳底不要這時候嗯呃呃呃啊啊啊啊咿咿咿已經——不能思考了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不,求您了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屁股嗯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不…腳底不要撓,不能撓腳底啊啊啊啊噫嘻嘻嘻嘻嘻嘻犯規,犯規的啊哈哈哈哈哈嗯咿咿咿咦嘻嘻嘻嘻嘻噗哦哦哦嗯啊啊啊怕哈哈哈哈哈!怕癢啊哈哈哈哈——屁穴要瘋掉了齁咿咿咿噫❤️❤️——”

  處刑人完成了吟霖想要被撓一撓的心願,只不過是針對她的雙腳。在此刻吟霖的屁穴仿佛被一條火龍鑽進其中,灼燒撕咬著敏感的壁肉。瘋狂分泌的腸液已經順著被擴張的菊穴外沿滴滴答答地滑落,而雙腳的癢感更是徹底粉碎吟霖理智與尊嚴的最後一擊。她太高看自己了,認為自己只要做好了准備哪怕就算是面對最烈的媚毒也能堅持,可是實際上只用了五秒鍾,她就崩潰了…

  “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全都,全都告訴你啊哈哈哈哈哈哈❤️!讓我…讓我做什麼都行,做什麼都行嗯咦咦咦咦嘻呀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幫我撓一下屁眼啊啊啊啊這樣,絕對會瘋掉的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啊啊啊啊——”

  看著吟霖崩潰的哀求,她晃動著腦袋,癲狂的與索拉里先行公約報社拍攝的廣告中的那個妖媚的女人截然不同。不僅願意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全盤托出,更是哀求敵人侵犯她的屁眼,這很難讓人相信那會是同一個人做出的事…

  “我現在不想知道今州的布防了,我更想知道你這個母狗婊子平時這樣勾引人,有沒有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想象著他們被你迷的神魂顛倒的樣子狠狠自慰啊,嗯?”

  “我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自慰嗯咿咿咿噫呀怕哈哈哈哈哈❤️…不嗯咕嗯咳咳啊哈哈哈哈哈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有經常自慰啊啊啊啊嗯咿咿咿噫嘻嘻嘻嘻嘻真的…真的非常抱歉啊哈哈哈哈哈哈!是一個…是一個喜歡勾引人的嗯噗呃呃呃哦哦哦哦❤️❤️——是一個勾引人的母狗…婊子嗯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很抱歉啊啊啊啊我懺悔,我懺悔啊啊啊嗯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求您了啊啊啊啊我什麼…什麼都會說的…什麼都會說呃呃呃啊啊啊啊❤️!求您侵犯我的屁穴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真的要死掉了啊啊啊啊——”

  撤去了擴肛器,一條安裝在炮機上的巨大陽具,其上遍布著能夠凸起的顆粒,這只熟悉的巨物也熟練的插入了吟霖的屁穴。只是塞進去飽受煎熬的腸肉就拼命地吸吮起來,極度渴望快感的母狗吟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今州成的武力安排,駐扎兵防被她盡數和盤托出,當炮機啟動後,她已經完全說不出話。鼻血再次順著鼻孔流淌而出,大腦快要被藥物的催化下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快感燒壞,高速地抽插直撞進她的靈魂深處。腳底的癢感也一刻未停,只是為了配合屁穴高潮的交響樂交織的樂章來演奏。巨大的撞擊力與碩大的體積最初的觸碰便已讓吟霖高潮,愛液飛濺,但這不是結束,而是癲狂的開始——

  “哦哦哦哦咿咿咿噫去了啊啊啊啊❤️!!!屁穴高潮嗯哦哦哦哦嘻嘻咿咿咿噫呀哈哈哈哈哈哈齁哦哦哦哦❤️~再次…再次來臨嗯咿咿咿噫呀哦哦哦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噗呃咿咿咿嘰嘰嘰嘰——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嗯太…太刺激嘰嘰嘰嘰噫呀哦哦哦吼吼吼吼!噴,噴個不停嗯咿咿咿噫呀啊啊啊啊啊❤️!停不下來…完全嗯咿咿咿噫哈哈哈哈哈停不下來咕嘻嘻咿咿——腦子,腦子一片空白啊嗯咿咿咿唧呀啊啊啊啊啊嗯哦哦哦哦要…要成為屁眼的奴隸了呃呃呃哦哦哦哦哦真的…真的太幸福了啊啊啊啊哼咿咿咿噫高潮…嗯哦哦哦高潮嗯哼唧咿咿咿噫呀啊啊啊啊啊❤️❤️——”

  一切的起始是一切的終點,一切的終點又是一切的開端。殘星會的網絡入侵效率很高,今州城在吟霖的努力下多半的防御網絡癱瘓,病毒木馬注入到了各種程序角落。野外的聲骸感受到異變共鳴紛紛衝向亂成一鍋粥的今州城,迫不得已下高層被迫向黑海岸組織尋求幫助,畢竟持有特殊的呼叫方式,在整個通訊網絡被入侵的情況下只有他們能夠聯系得上了…

  “這里是黑海岸的數據終端守岸人,請您詳細說明需要我們幫助的條目。執花們很快就會趕到現場,請不要慌亂,維護秩序,等待救援——”

  ————————————————————

  “你這臭婊子看來還是個受虐狂啊,用屁眼感受快感,拼命地高潮,這麼賣力的話就做殘星會的專職母狗吧。你這雞巴套子還真是騷,玩了這麼久我早就憋不住了,來讓你體驗體驗處刑人大人的雞巴照料你屁穴的感受吧——”

  “遵…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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