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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捆綁經典翻譯:女孩變馬駒 (完)

  那時我剛從英國短暫出差歸來;船上擠滿了人,乘客名單異常無趣,只有比爾·帕森斯和他的妻子伊芙琳除外。

  我對比爾和伊芙的記憶非常深刻,原因有很多。首先,他們是旅行中非常有趣的伙伴,其次,他們彼此之間的態度非常古怪。沒錯,他們很忠誠:可能是我見過的最忠誠的一對。但還有其他原因。

  伊芙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之一:身材高挑,金發碧眼,面容姣好,身材完美。比爾則平平無奇:中等身高,體格健壯,不丑,但絕對算不上帥氣。無論從哪方面看,他都只是個“普通男人”。

  伊芙本人和其他美女一樣固執己見,但當比爾在身邊時,她凡事都遵從他的意願,從不質疑他的判斷,並遵從他最細微的突發奇想。

  比爾則恰恰相反。當事情與伊芙無關,或者伊芙不在身邊時,他總是隨和而隨和。但對於伊芙,他就像老式帆船的船長一樣干脆利落。

  我決心要弄清楚這對不般配的情侶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這很奇怪,但船上的人會告訴你一些他們做夢也不會在陸地上告訴你的事情,我很有信心,只要我保持耐心,假裝是一個足夠好的傾聽者,這個故事遲早會真相大白。果然如此。在船上的最後一晚,收拾行李的興奮感結束後,比爾和我在吸煙室後面喝了一兩杯。他告訴伊芙她最好睡一會兒,像往常一樣,她服從了命令。她非常迷人地向我道了晚安,然後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一樣小跑著走了。

  喝完第二杯酒後,比爾突然轉過身來對我說:“你一定很想知道我和伊芙是怎麼結婚的,是嗎?”

  我對他發問的准確性感到意外,我承認我對他們的婚姻很驚訝,並暗示我認為同行其他乘客也感到很驚訝。比爾笑了。

  他說——

  【比爾的敘述】

  整個事情開始於一年前的六月。我租了一套距離倫敦二十英里的房子,准備徹底休息一兩個月。我之所以選擇那套房子,是因為它遠離主干道,這意味著那里很安靜,而且還有一個大而隱蔽的花園。在紐約市中心住了幾個月後,能看到一點綠意是件好事。

  周圍半英里多的距離內,只有我家和隔壁家的房子,而且它們之間也是分開的,只有靠近道路的幾碼遠,那里有一道破舊的鐵絲網和一道細長的樹籬作為分界线。

  我剛到那兒沒幾天,就開始見到伊芙——當然,她當時叫伊芙琳·馬奇——雖然我說我見到了她,但那絕對不只是那樣。伊芙絕對沒有想過要和我——這位隔壁的年輕人交朋友。

  所以,我看到的畫面都是她開車出去兜風,或者偶爾在花園里和她的狗玩耍。

  自然而然,我開始計劃如何結識她,但兩三個星期中我毫無進展。後來有一天下午,我坐在一棵樹下讀一本書。這是一本非常不同尋常、格外有趣的書,講述了世界各地使用人形馬的故事。我正讀著一章關於中世紀土耳其人使用俄羅斯女孩拉馬車的故事,這時我聽到了伊芙的聲音。她正和她的狗在兩個花園之間的籬笆附近嬉戲,並回頭喊她的姨媽,那位長輩肯定坐在房子附近的某個地方。

  顯然,我“收聽”到了談話的中間部分,因為我聽伊芙說:

  “誰,他?就算他是全世界最後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嫁給他!……為什麼?因為他巴結我,就是這個原因!和他在一起就像嫁給一只西班牙獵犬!我不會嫁給一個沒有足夠男子氣概告訴我誰是主人的男人……傑克和其他人一樣。他想把我捧上神壇,把我當成——小女神之類的東西來崇拜。我要麼有一個主人,要麼什麼都不要。”

  之後又有一些聲音,但我聽不清,因為她走出了聽力范圍。

  但這就足夠了。伊芙想要一個主人,對吧!我想,什麼都可以滿足。如果她想要一個主人,她就會得到一個。我一直在讀的關於人形馬的書引發了一條非常有趣的思路,所以我放下它,去做一些非常繁重的實際計劃。

  第二天我開車去了倫敦,走了兩三家商店,買了幾件東西,還訂購了一些其他的東西,然後就回來了。我需要的大部分東西我都能自己做,因為我總是能熟練使用工具,這很有用,因為我不知道去哪里可以制作它們。

  我帶回來的東西之一是一袋特殊的狗餅干,因為我的計劃的第一部分是和伊芙的狗—雞尾交朋友,它是一只聰明、友善但血統混亂的動物。

  一切進展順利。

  每當伊芙不在的時候,我就會習慣性地邀請狗狗過來玩,過一會兒,我就會漫不經心地走進我家後面的舊馬廄,送它一點點心。雞尾很快就明白了,去馬廄意味著可以得到餅干,所以一旦它和我朝那個方向走去,世界上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止它。

  我想,到了第三天,伊芙決定和雞尾再玩一次游戲。那天天氣很好,下午三點左右,她出現在花園里。她總是打扮得漂漂亮亮,那天下午她穿的是她平時玩耍的服裝,包括一件干淨的白色亞麻襯衫,剪裁得很貼身,露出她非常勻稱的胸部;一條與之相配的超短短褲,像塗了一層油漆一樣合身;一雙曬黑色的長筒絲襪;一雙圓頭、低開口、系帶棕色鞋,鞋跟有四吋半高;一條窄窄的棕色皮帶緊緊地系在她纖細的腰上。 我從隱蔽的樹林中觀察著。考慮到她的鞋跟高度,她跑起來非常輕松,我一直等到看到雞尾開始厭倦追逐伊芙為它扔的球。然後我輕聲地叫了它一聲。它的女主人沒有聽到;但它聽到了。它立刻想到了餅干,毫不猶豫地從籬笆下鑽過去,穿過樹籬上的一個洞,跑到了我身邊。伊芙當然也趕過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當她看到她的狗跳來跳去,對一個陌生人大驚小怪時,她叫了它一聲。它沒有理會。她又叫了一聲,吹了聲口哨。還是沒有回應;雞尾想的都是餅干,而且腦子里只有餅干了。最後,她露出最迷人的微笑,叫道:“我說!你介意把我的狗還給我嗎?”

  我的計劃能否成功取決於能否讓她跟著我,因此我輕蔑地上下打量著她,然後一言不發地轉身,慢慢地向馬廄走去。

  雞尾看到我朝正確的方向走去,開始高興地吠叫,還跳上跳下。當然,我不能四處張望,以免破壞氣氛,但我聽到伊芙發出一聲憤怒的驚呼。她又叫了雞尾一兩聲,但毫無效果。

  然後我聽到了我一直在等待的聲音,伊芙正從籬笆殘骸上穿過樹籬。

  當我聽到身後碎石路上有她的腳步聲時,我加快了腳步,因為我不想等到我們進馬廄後她才追上我。她再次試圖引起我的注意,但我沒有理會。於是我們繼續前行,雞尾在我身旁歡快地走著,伊芙半跑半走地跟在後面,試圖追上它。

  我走進馬廄時,她就在我身後。我穿過馬廄,走進馬具室。她一進來,我就迅速轉身鎖上了門。那一刻,我覺得她的眼睛里真的在冒火花,她太生氣了;但她試圖保持聲音平靜,問道:

  “這是什麼?某種游戲?”

  我還是沒說話。

  我打開抽屜,抓起一把餅干,把它們從敞開的窗戶扔出去,然後抱起狗,把它放低到餅干後面。

  然後我關上窗戶並鎖上。

  兩條短皮帶掛在鈎子上,我把它們拿在手里,朝伊芙走去。她現在非常生氣,握緊拳頭,用盡全力向我揮去。幸運的是,這一擊不是很科學,我毫不費力地退到了射程之外。而這一擊的力量使她轉了半個身子,在她恢復平衡之前,我把她轉了一圈,讓她背對著我。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之前,我把她的手腕拉到身後,綁在那里。然後我把她轉過身來再次面對我。

  她非常驚訝,一個男人竟然敢對她動手動腳,一時間她只是呆呆地看著。然後她的憤怒又占了上風,她開始拉扯被綁住的手腕。她朝我的小腿踢了一腳,但我顯然預判到了她會踢我,成功避開了。一秒鍾後,另一條皮帶就綁在了她纖細的腳踝上。

  然後我高興地問道:“你還記得前幾天說過的話嗎?”

  “不管我幾天前說了什麼!馬上解開這些帶子,打開那扇門!”哦,她瘋了!她拼命掙扎想要掙脫。

  “這樣扭來扭去也沒用,你只會摔倒受傷,”我笑著說。“你逃不掉的,所以你最好回答我的問題。”

  “好吧,我不記得我說了什麼。我也不在乎!”她怒氣衝衝地說。

  “那我就提醒你一下,”我回答道,“你說過你想要一個能控制你的男人。好吧,我來了。”

  “你——你這個小蝦米!”伊芙幾乎尖叫起來。“如果我手腕上沒有這些皮帶,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主人!”

  “不是這些帶子,”我指出。“現在才只有一條帶子。好吧,我們拭目以待吧。”

  我走到門邊牆上的一個釘子旁,取下一條寬皮帶,上面系著幾條皮帶,然後我把皮帶拿回來,把寬皮帶綁在她的腰上,拉得又緊又牢。

  “你在做什麼?”伊芙問。

  “聽說過人形馬嗎?”我問道。

  突然,她意識到我要干什麼。“不!不!”她尖叫道。“我不要!你不敢!解開這些帶子,馬上放我走,不然我就把這里喊翻了!”

  “如果你想喊,盡管喊吧,”我說,“但我警告你,沒人能聽到你的聲音,你最好留著以後再喊。”

  腰帶背面的上方系著兩條帶子。我把兩條帶子拉到她的肩膀上,交叉放在她的胸前,系緊,兩根帶子相距約六英寸,扣在腰帶前面的扣子上。伊芙拼命掙扎,但毫無效果。

  第三條帶子從後腰帶的下緣穿過,穿過她的身體下方,向上固定到前面腰帶的中央。

  桌子抽屜里有兩個特殊的皮袖口,分別用於她的兩只手腕。我把它們拿出來放在合適的位置,將一只手腕暫時固定在腰帶上,同時將另一只手腕強行拉到她身後,使其位於肩胛骨之間,用一條從袖口延伸到肩帶扣上的短帶將其固定在那里。然後我用同樣的方式固定另一只手腕。

  這時我退後一步,看看我的傑作看起來怎麼樣。當然,我抄襲了那本書中的繩索。我不得不說,考慮到我不得不靠猜測來制作一切,它非常合適。

  伊芙站在那里,徒勞地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束縛,看起來十分迷人。她怒視著我,眼神凶狠。“聽著,先生,”她威脅道,“我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但你會為此受苦的!”

  “也許吧,”我同意了,同時從抽屜里拿出了韁繩,“但,也許不會。”

  我毫不費力地把韁繩綁在她的頭上,因為她顯然意識到再抵抗也沒用。除了額帶(兩條細長的帶子懸掛在她臉的兩側,用來固定銜鐵環)外,當然還有一條下巴帶,也從她的頭頂上穿過。

  我用一根四分之一英寸長的不鏽鋼棒自制了馬銜鐵,在銜鐵插入她嘴里的地方包著一根橡膠管。這樣做的目的是防止受傷,同時又能保證銜鐵的有效使用。在銜鐵的中心,不鏽鋼棒被彎成“V”形,以便深入嘴里,在“V”形的尖端上則朝上朝下伸出一根較長的金屬螺柱。

  自然,當她看到銜鐵時,伊芙拒絕張開嘴。所以我只是用左手捂住它,用拇指和食指的側面捏住她的鼻孔。我把它放在那兒,直到我判斷她一定缺氧了,然後我松開了手。她自動張開嘴,大口喘氣,一吸氣,我就用右手把銜鐵塞進去,把頭帶上懸垂的帶子穿過銜鐵環,拉回來固定在她的脖子後面,把它固定到下巴下面,一條短而細的帶子從一個環連接到另一個環。

  我把它拉得很緊,把銜鐵固定在她的嘴底,把螺栓壓在她的舌頭上。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小馬?”

  我問道。她想回答,卻發現自己只能張著嘴,無法說出任何話來,而且還流著口水。

  我停下來只系上韁繩,就解開了她腳踝上的皮帶,打開了車門。

  正如我所料,她把腳往後縮,准備再次踢腿。但她這樣做的時候,我猛地一拉韁繩。她痛苦地喘息著,趕緊把腳放下來。

  我二話不說,走出馬具室,向馬車房走去,我的那匹戴有銜鐵和韁繩的小馬跟在後面,她哼著鼻子,很不淑女,但外表卻很溫順、聽話。

  我把她領進馬廄,把她放在一輛特制的輕型四輪馬車的車軸之間。這輛馬車是我請一家自行車制造公司用輕型鋼管制造的,車輪上裝有滾珠軸承,這樣馬車就可以輕松行駛。車軸固定在她腰帶兩側的金屬夾上。然後我打開一扇大門,牽著我的小馬和馬車進入馬廄院子。

  首先把韁繩綁在柱子上,然後我回到馬車房去拿一根輕鞭子——我想要它主要是因為它有效果——和另一條皮帶,但在再次出去之前,我站在門的陰影里,伊芙看不到我的地方,看著我不同尋常的樣子。

  那真是一幅多麼美妙的畫面啊!新馬車明亮閃亮,馬車轅間停著可愛的小馬。她那雙漂亮的小腳,驕傲地站在馬後跟上,她那雙勻稱的腿,在絲綢的緊身衣下閃著暗淡的光芒,她的身體被白色的襯衫和短褲襯托得格外美麗。她扭動著身子,拼命地掙脫束縛著她的皮帶,她那擦得鋥亮的棕色馬具在白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扭動著身子,拼命地掙脫束縛著她的皮帶,那只馬銜鐵和韁繩將她從女孩變成了小馬駒。

  欣賞了一會兒這幅畫面後,我走出去,把從她頭帶頂部到腰帶後面的額外帶子系好。我把它拉得足夠緊,這樣她就可以把頭向後仰,驕傲的下巴高高揚起,胸部傲慢地向前挺起。

  然後我上了馬車,收緊韁繩,喊:“嘚兒,駕。”但伊芙一動不動地站著。

  我用鞭子輕輕地抽了她一下,並再次說道:“嘚兒!駕!”

  還是沒有效果,於是我下了車,系緊了她的挽具。我盡可能地拉緊腰帶,肩帶各一個孔,身體下面的帶子兩個孔。我把她的手壓得更高,放在肩胛骨之間;然後我收緊了銜鐵帶,把銜鐵進一步塞進她的嘴里。伊芙試圖說些什麼,聽起來好像她答應服從,但當然,銜鐵阻止了她說話,只發出模糊的喋喋不休的聲音。我非常嚴厲地告訴她,小馬不會說話,那些試圖說話的小馬的銜鐵帶會被拉得更緊。最後,我把韁繩拉了幾個孔,把她的頭拉得更遠,拱起她的脖子,強迫她的胸部像一只鴿子一樣挺起。

  然後我回到駕駛座上,咂了咂舌頭,我的小馬就開始輕快地行走了。

  由於結構輕便,這輛小車行駛起來非常輕松,我讓她走了一段時間,直到她習慣了拉車,直到她學會了如何聽從命令。

  為了讓她休息一會兒,我們停了一會兒,我下車教她如何站立,雙腳並攏,膝蓋巧妙地向後支撐。我無需擔心她身體的其他部位,因為她的安全帶將她牢牢地固定在正確的姿勢上。

  當我們再次出發時,我輕輕揮了一下鞭子,讓她開始小跑起來。步態非常優美。她的鞋跟高度和安全帶的束縛方式使她無法邁出很長的步伐。

  盡管它很漂亮,但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然後我意識到舊時的奴隸小馬必須以“高抬腿”慢跑,也就是說,每只膝蓋都必須抬起,這樣抬起的腳的腳趾與另一條腿的膝蓋齊平。

  為了好好訓練她,我把她帶到房子後面草坪的邊緣,停下來,把小馬從車轅里牽出來。牽著她來到草坪上,我解開韁繩上的一個銜鐵環,這樣韁繩就變成了兩倍長。然後我站起來,讓她繞著我跑一圈。每次她沒能把柔軟的膝蓋抬得足夠高,她就會受到鞭子的警告。

  不一會兒,她就做出了非常優美的“高抬腿”小跑,就像芭蕾舞者的舞步一樣輕盈而有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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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我再次用力將她趕到花園盡頭的樹林里,堅持要她全力以赴。每當她放慢速度時,我都會發現馬銜鐵抽動一下。或者輕輕一揮鞭子就能讓她加快速度,但現在她顯然已經很累了,雖然由於馬具把她束縛得很緊,她幾乎沒有機會表現出來,我只把她趕到了樹林中間的一座小避暑別墅。

  說到這里,我又把她從車上解下來,松開了韁繩,並將馬銜鐵的幾根帶子松開,讓她可以稍事休息,但其他的帶子還是很緊,這樣她就不會忘記自己是一匹小馬。

  附近的樹林里有一處天然小泉,於是我把她牽過去,用我隨身攜帶的折疊杯給她喝了些水。她口渴地喝了起來。我自己喝了一口水後,我把她帶回了避暑別墅,坐在長凳上抽煙。與此同時,我解開了小馬的韁繩,因為我知道,她被套上了挽具,穿著高跟鞋,即使她試圖逃跑,我也能毫不費力地抓住她。所以現在她有機會隨心所欲地游蕩了。有一兩次,她走得比我想象的要遠,但當我向她吹口哨時,她馬上就跑回來了。

  很快,她就不再走開了,而是在我坐著的地方附近徘徊。然後,她猶豫不決地坐在我使用的長凳末端。雖然她被勒住了,但坐起來並不容易,事實上,她只能保持筆直的木頭兵姿勢,雙膝緊緊並攏。

  當她坐下時,我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靜靜地繼續抽煙,因為我想看看她會做什麼。

  不久之後,她就開始沿著長凳向我走來。

  她走得很慢,我一動她就停下來。

  最後,她來到我身邊,在緊繃的馬具中,她看起來非常迷人,毫無防備。她的頭仍然被韁繩束縛著,樹林中柔和的光线照在她上揚的嘴上,嘴角被她牙齒之間的銜鐵拉回,她的嘴唇被鋼和橡膠分開,使她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由於我仍舊什麼也沒做,她輕輕地靠在我身上,過了一會兒,我輕輕地將手臂放在她拱起的肩膀上。她嘆了口氣,放松下來,或者說試圖放松下來,她的安全帶阻止了她放松下來。我看著她的眼睛,發現她眼中的憤怒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我當時無法理解的奇怪光芒。

  “那麼,”我問道,“你喜歡當一匹人形小馬嗎?”我想看看她是否會再次發脾氣。令我大為驚訝的是,她點了點頭。但這並不是什麼點頭,因為韁繩幾乎把她的頭都勒住了。

  “要我幫你解開韁繩嗎?”我繼續問。

  她又一次讓我吃驚。她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你准備一直當一匹小馬,戴著馬具和韁繩,嘴里含著嚼子,直到我准備好放你走?”她點了點頭,想說點什麼,但被嚼子哽住了,變成了喃喃自語。

  “那麼,換句話說,”我繼續說道,“你找到了一個可以控制你的人?”

  這次她沒有點頭。她盡可能緩慢地轉過身,咬著嘴唇吻了我。我是否應該說我接受了她的提議?

  順便說一句,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決定把馬車收起來,放出我那匹漂亮的小馬。

  但最後我重新系上韁繩,再次將她綁在馬軸之間。我坐到駕駛座上,咂了咂舌頭。令我驚訝的是,我的小馬卻一動不動。我用鞭子抽了她一下。還是一動不動。然後我意識到她想要什麼。

  我從座位上下來,再次檢查了她的挽具。由於她已經戴了一段時間了,而且它已經適應了她的身材,反之亦然,所以我能夠將皮帶塞進另一個孔中,肩帶和下帶各塞進一個孔中。當然,當我把她從馬車上抱下來時,我已經松開了銜鐵帶和承重韁繩,現在我把它們拉得和以前一樣緊,然後在承重韁繩上多塞了兩個孔,這樣她的下巴幾乎與脖子成一條直线,然後把銜鐵塞拉到每條帶子上的另一個孔中。

  然後我回到座位上,輕輕一揮韁繩,我們便出發了。我的小馬自發地開始快步小跑,一路小跑回馬車房,她那穿著絲綢的漂亮小腿像純種小馬的前腿一樣,以勇敢的節奏起伏著。

  當我們到達馬廄時,她已經氣喘吁吁了,腰間緊緊的皮帶迫使她只能用胸部呼吸;她美麗的胸部被緊緊的韁繩撐了出來,緊緊地勒住白色亞麻布,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我下了馬車,牽著疲憊的馬走進馬車房;在這里我把馬車停好,然後牽著她走進馬具室,她仍然套著馬具。一秒鍾後,我解開了韁繩,正要把銜鐵從她嘴里拿出來,她卻用牙齒咬住了銜鐵,讓我明白她還想再在嘴里咬一會兒。於是我又把皮帶綁緊了,但只綁得足夠緊,以便能把她固定住。

  然後她把我推到椅子上,當我坐下後,她立即坐在我的腿上,咬著嘴唇,在我身上最後吻了幾下,然後她就不再是小馬了。

  好吧,比爾告訴了我很多,遠不止這些,還有他和這個女孩後來的冒險經歷,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他的小馬,讓他把她綁在緊緊的挽具上,頭上戴上韁繩,嘴里含著嚼子,然後聽從他的哪怕是最輕微的願望,但我認為這個故事已經夠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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