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9
15,不穿肚兜回宮
司月半夢半醒,早已軟成了一灘水,若非被齊亦禁錮著身子,肯定已經癱倒在地。
而一手促成這一切的喬貴人,見二人魚水纏綿,共登極樂,有些吃味,竟還靠著山石掰起一條腿,難耐地扣起屄來。
“哼……爺,操我……”
齊亦剛射完兩次,也不再那麼飢渴,懶懶地了了喬氏一眼:“好了,別發騷了,過來。”
喬氏嬌嗔一聲,像沒骨頭一樣軟倒在齊亦身上:“討厭,你們二人爽了,就一點不顧我。”
見齊亦確實沒有在來一次的欲望,她不甘心地合上腿,裊裊婷婷地扭過來,上來直接扯過來司月的肚兜,在手里把玩。
齊亦扶著一身癱軟的司月,將她塞到喬貴人手里,開始撿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來逐一穿上。
喬貴人一邊撐著司月的肩膀,一邊轉著手里的肚兜,待齊亦穿好了,別在了齊亦的腰上,笑嘻嘻地說:“爺,您的了。”
齊亦滿意地摸了一把她的屁股:“干的不錯。”
司月估計打死也沒想到,自己竟栽在了這兩個寡廉鮮恥的家伙手里。
齊亦將肚兜折了幾折,塞進胸前,一雙桃花眼里滿是饜足,伸手將司月扯進懷里。
淡淡的皂角香混著乳香和沉水香的味道,清淡又泛著甜意,齊亦想湊近多吸幾口,卻被腥臭的石楠花味蓋過去,
司月在夢中恍惚感覺到有人在刮她的鼻尖。。
“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在她耳邊輕聲道,“小主,可不要輕易忘了我呀。”
……
敗類!
司月醒來時,頭頂上是熟悉的葡萄打枝繡花床帳,杜嬤嬤在旁邊守著:“小主睡醒了?回來便倒頭就睡,這就快到用膳的時間了,老奴伺候您起來……”
“司妹妹真是好睡眠。年輕就是好,不像姐姐我~夜里總是輾轉反側,眼角的細紋都增多了。”喬貴人拖著長音,坐在司月的床上,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話里有話。
一旁是眼睛哭得紅紅的南兒。“小主……”
“小主可算醒了。”杜嬤嬤瞪了南兒一眼,“你這丫頭,不過是訓了你幾句,便開始抹淚。小主乏了,不過歇一會,你也敢在小榻上偷懶?越發的沒規矩了……”
南兒卻哭得更凶了。
那二人將她打暈後,也不知有沒有對小主做些什麼……
“嬤嬤,我有些渴了。”司月忽然出聲,杜嬤嬤聽了,連忙掏出鑰匙,“怎麼聲音成了這個樣子?肯定是著了涼了。小主改好被子,我去煮些姜茶。”說著,給喬貴人見了禮,從櫃里取了紅茶去燒水。
“這下你們滿意了吧。”見杜嬤嬤出門,司月啞著嗓子,眼圈一下子紅了。
“司妹妹可別想著找皇上告狀,現在你和我們可是一樣的了,”喬貴人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轉過身抽出里面藏著的司月的貼身衣物,嬌笑著甩了甩沾滿精斑的褻褲,“你最好乖一點,否則,這就是你穢亂後宮的證據!我手里有,爺那里也有你的肚兜,可別想著做些蠢事。”
“這是自然,只盼喬姐姐與你家公子能放過我,我定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可若你們以此作為要挾,我死前也必定會咬下你們一口。”
“哼,求之不得。”喬貴人巴不得少一個人跟自己分齊亦那寶貝肉杵,況且她看齊亦那架勢明顯是對司月食髓知味。若是司月能主動退出,她只怕得偷笑好久。
這是她進宮的第三年了,陛下對她的興趣,從下江南回來,也就持續了那半年。時間越長,越嫌那一個個孤枕難眠,等著陛下臨幸的夜晚有多麼寂寞。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俊美風流又活兒好的男人,到嘴的肉,她可不願意讓給別人。
“既然如此,司妹妹就好好養病吧。”看著提著熱茶進來的杜嬤嬤,喬貴人眯著眼,貝齒微露,笑得像是只吃到葡萄的狐狸:“司妹妹,這春季多發疫病,還是要用熱水好好洗洗身子,免得沾了病氣啊。姐姐這便告辭了。”
杜嬤嬤還有點奇怪,這喬貴人大老遠地跑過來,等了小主一個多時辰,如今才說了幾句話,便要走了。
奈何司月發話送她走,杜嬤嬤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惑,客客氣氣地送喬貴人出了門。
“你不必自責,我沒事。今天的事不要與任何人提起。”待杜嬤嬤走遠,司月小聲對南兒道。
“可是小主,他們有沒有為難你……”南兒不放心地追問。尤其是那登徒子…
“不過威脅我一頓而已。好了,此事不必再提了。”司月坐起身,給南兒擦了擦淚,穿上鞋子出了臥房。
杜嬤嬤已端上來了茶水,是待客給喬貴人喝的,上好的銀毫,司夫人養病從姑蘇老家帶回來的。
司月輕飲了一口茶水,品味著茶湯的芬芳,思緒漸漸飄遠。
被他人奸淫過的身子,還能繼續伺候皇帝嗎?
這世道,要求女子對男子忠貞,卻從不限制男人到處撒種。如鄭越,如那個公子。
那麼是否,女子也應該有享受多個男人的愛的權利?
司月的腦子很混亂。一會是那離經叛道的思緒,一會又回憶起那男人奸淫自己的模樣。
那張妖冶的臉泛著情欲的紅,她不得不承認,那男子生的十分妖冶俊美,哪怕他是個登徒子,也掩蓋不了他貌美的事實。
想著想著,司月竟感覺到自己的身下“咕唧”地冒出一泡水來,她心中大驚。
難道自己和喬貴人一樣,竟是個骨子里就淫蕩的騷貨?
緊接著,她驚恐地發現,沒穿肚兜的她,乳尖竟隱隱挺立了起來,在輕薄的夏衫上頂出來兩個小圓粒。
她!…她的肚兜……
還在那登徒子手中!
16,竇錦兒的肥臀肉穴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是夜,司月在胡思亂想中早早睡下,而鄭越又翻了牌子,這次點的是竇貴人,竇錦兒。
永壽宮的左偏殿內一派喜氣洋洋的熱鬧景象,嬤嬤們早已燒好了水,給竇錦兒泡澡,仔仔細細地從頭到腳搓了個遍。
再用太後賞的洋油膏子塗遍全身,連腳趾頭縫都是香的。
一個被卷裹到乾清宮,竇錦兒有點緊張,更多的卻是興奮。
為了給陛下留下深刻的印象,這次她精心准備了不少房中之術……只要能牢牢地抓住陛下的心,哪怕放下身段,主動去學這些下九流的東西,她也在所不惜。
她從小就喜歡陛下,總是黏著他表哥越哥哥地叫。自從表哥南下就封,一去數年,回來便與她無比生疏。
估計是表哥已經做了這天下之主,不便與她再玩鬧親近,又或者多年未見,情感不如從前濃烈。
小時候,二人也算青梅竹馬,因一些陳年舊事,表哥在竇府住了兩叁年。
竇錦兒不相信鄭越的心里沒有她的一席之地,她暗暗下定決心,只要她夠討喜,夠勾人,就一定能將表哥的心再籠絡回來。
鄭越在前殿批完奏折,揉著太陽穴往房內走去。離得老遠就聞到了一股不屬於乾清宮的香味。
不同於龍涎香的內斂高貴,這香氣十分張揚,正如竇錦兒的為人,囂張明媚。
他掀開被子,竇錦兒正含羞帶怯地望著他。
“陛下……”她咬著唇,微微地挺了下胸脯,顯得騷媚又妖嬈。她的兩團胸乳生得極大,眼角盡是對傲人身材的自得,俏皮又惹人喜愛。
鄭越俯下身來,沒有第一時間去揉捏那對夸張的大白饅頭,而是將頭埋進了竇錦兒雪白的頸窩:“可真是香啊……”
竇錦兒對鄭越不冷不熱的態度有些失望,悄悄動了動胳膊,從被子的縫隙里伸出手指,勾上鄭越腰側的衣襟:“陛下,來嘛~”
鄭越順著她的力道倒在床上,衣衫被這妮子悄悄解開了扣子,隨著俯身散開,精壯的胸膛正對著她一對飽滿的胸。
竇錦兒吃吃地笑,撒著嬌扭了扭身子,滑膩綿軟的肉在鄭越身上蹭來蹭去,像酥酪一樣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喟嘆。
濃郁的花果香混著一股不知名的香氣,鑽進鄭越的鼻子里,一雙小手在鄭越的肌肉上摸個不停,看似胡亂煽風點火,實際上卻是訓練出來的助興穴位。
竇錦兒眼見鄭越快速將她的身上解開,俯身上來,立刻歡快地雙腿勾住鄭越的腰。肉穴已經飢渴地吐出汁來,她用自己下面的花唇摩挲著鄭越的胯下,感覺到鄭越已經挺立鼓脹的硬物,不由得心里暗喜。
不枉她專門請了花樓里的嬤嬤上門調教,認真修習。
鄭越的喘息越來越粗,除下自己身上多余的遮蔽,也開始在雪白軟嫩的嬌軀上上下其手,不一會,身下的那物便徹底劍指前方,抵著竇錦兒泥濘的花穴。
竇錦兒的一雙小手馬上抓了上去,對那雄偉的物事又摸又搓,隔著褻褲勾勒出它的形狀。
“呵……竇氏,朕屬實沒想到你如此大膽。”鄭越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喘,呼吸逐漸粗重,欲根的前端溢出一點白色的粘液,那能在進入她時能更加順滑。
竇錦兒飽滿的紅唇立刻貼了上去,一邊吮吻著鄭越的下巴,一邊嚶嚀著:“錦兒內心心悅陛下,才情難自禁。早在閨中,我就曾與父親言明非表哥不嫁。可表哥對錦兒好生冷淡。”
鄭越沒有回答,抬手扯下竇錦兒身上的桃紅色肚兜,伸手撫上那雙誘人的乳波,並揉搓了一下,直覺賞心悅目,令人血脈噴張。
她這身子是長得極好的,豐滿白嫩,珠圓玉潤,蜂腰翹臀,可以說,沒有男人不為之意動。
養得又白又大的奶子一只手根本抓不過來,隨著鄭越的揉搓,她微微地扭動著身軀,花唇一邊流汁,一邊摩挲蹭弄著鄭越的雞巴,嘴里咿咿嗚嗚地叫著,樣子誘人得很。
“嗯嗯~……表哥……呃啊……”
竇錦兒的下體流水流得一塌糊塗,她覺得胸和小穴都好癢……
鄭越還沒插進去,僅僅是腿和臀的夾蹭,就已經感受到了潑天的快意。竇錦兒的腿肉感十足,緊實又有彈性,夾著他的性器,又爽又軟。
這麼騷,又敏感,出水出得已經要將床單打濕一片,整根雞巴上都裹滿了晶瑩潤滑的花汁子。他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彌漫著的淫液的味道,淡淡的,又騷又甜。
竇錦兒半是嬌羞半是大膽地伸出手,雙手握住那根陽具,如凝脂般的小手上下擼動著,按照嬤嬤的調教盡心盡力地討好著皇帝。
與腿肉完全不同。之前是柔若無骨,令人心生滿足,現在又是柔中帶剛,令人戰栗的觸感。
鄭越感受著那又白又軟的小手摸向了冠狀溝的位置,不禁渾身一緊,把竇錦兒推倒在床上。
“小妖精……”他的聲音喑啞,眼眸中似有風起雲涌。
“錦兒做表哥一個人的妖精……啊!”竇錦兒細細舔舐著鄭越的喉結,訴說著自己的愛意。忽然渾身一顫,發出一聲驚呼。
鄭越漲的發痛的肉棒抵著那嬌嫩的花蕊,微微一沉,插了進去。
“唔……好漲……”
竇錦兒雖然是初承雨露,可是自入宮前便喂了秘藥,生得飽滿多汁,彈嫩的甬道也充分長開。沒有多少痛苦就破了瓜,身體甚至騷媚地絞緊,收縮著主動往里吞。
鄭越的手帶著微微的薄繭,摸在她的身上癢癢的,讓她的身下越發得出了很多水,中和了剛剛破處的疼痛。
心理的快慰更讓她飄飄欲仙。她終於嫁給了痴戀的男人,終於如願做了她的女人,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永遠和他在一起,享受他的愛撫與歡愉……
不一會,在鄭越的抽插和愛撫中,竇錦兒便得了趣,越發大膽了起來。她嬌聲呻吟著,手里還不閒著地去撫摸著肉棒的末端和囊袋,惹得鄭越低聲咒罵著將肉棒插到盡頭,然後狠命抽插起來。
“騷貨……”
噗嗤噗嗤……
“嗯啊~我是騷貨!錦兒是表哥的小騷貓~~嗯!……”竇錦兒媚叫著,聲音婉轉,如乳鶯出谷,叫出口的內容卻無比騷浪。
房內盡是男女交合的聲音,鄭越今天分外地有興致,干竇錦兒的小逼比平時更用力。他不知道,這是竇錦兒苦下功夫的結果。
“啊!好舒服……不……不要停……”
竇錦兒搖著奶子淫叫,嬌柔地纏在他身上,用柔軟的肉穴主動向上迎合套弄著那根帶給她愉悅的雞巴。
隨著他的節奏,乳浪上下翻飛,水兒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就這樣抽插了約有數百下,直到那雪白的皮膚都泛起情欲的紅,鄭越才低吼著,射出一股滾燙的精液來。
竇錦兒見他要起身,猶覺不夠,小手又在他身上特定的部位游移起來,翻了個身,又白又圓的肥臀對著他不停地扭動,中間一點粉紅,微微吐露著淫露,又從肉縫中滲出一縷灼白,美不勝收。
幾乎是就一刻,鄭越下體一陣酥癢,就又硬了。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在這個小女人身上性欲格外地強。平常寵幸妃嬪們,他都是只做一次,今天卻似乎又要破了這個例。
“哈啊……”竇錦兒一聲淫叫,被大肉棒插了個透。
17,後入
竇錦兒跪趴在龍床上,白花花的屁股翹起,兩條腿微微分開,中間一根猙獰的雞巴深深地插進淺紅的嫩穴中,不斷快速抽插著。
“哈啊…呵啊啊啊!!……好舒服……陛下……表哥……”
竇錦兒興中也沒閒著,一邊高聲地淫叫著,一邊磨蹭討好著鄭越的下身,屁股扭的格外地騷媚。
鄭越伸出手來,“啪”地一下,巴掌落到肥屁股上,留下一大片紅印。
“啊!……”痛感和羞恥感同時刺激著,竇錦兒忍不住將臉深深地埋進床上,哆嗦著大腿高潮了。
一股滾燙的淫液澆在鄭越的雞巴上,惹得他粗喘著加快了攻勢,向花蕊的最里面攻取去。
竇錦兒在高潮中晃神,迷迷糊糊地隨著抽插的節奏咿咿呀呀地叫著,鄭越將雙手從她身下穿過,一手一只碩大的乳球,一邊抽插撞擊,一邊緩緩地打著圈揉。
竇錦兒很快又來了感覺,扭動屁股向後貼去,讓鄭越插的更深。
鄭越有些恍惚。
這是他外祖家的嫡親表妹,那個從小就愛纏著他不放的煩人丫頭。雖然十歲之後就未見了,可到底是他從咿呀學語看著長大的。
現在她卻在他身下咿咿呀呀地淫叫,穴兒拼命夾著他的雞巴。
這讓他莫名地有種割裂的感覺,說不上失望還是驚喜哪個更多些,失望自己當作妹妹的人,居然是這樣淫蕩,又驚喜與她的肉體是這樣的美味。
他的生母只有他一個孩子,他沒有妹妹,也曾將竇錦兒當成唯一的小妹妹關愛。現在,那個幼小乖巧的妹妹好像被摔成了碎片。是竇家重塑了她,還是太後打碎了她?
真是可惜……又可惡啊。
鄭越心思流轉,唯獨遺漏了竇錦兒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表哥……表哥!錦兒……真的好喜歡你~呃啊!…”
鄭越不知曉竇錦兒如痴如狂的迷戀,只當她是床上助興的情話。征服的快感,他不禁更加用力地撞向她的屁股,將那兩瓣飽滿的雪臀撞的通紅,穴口微微張開,接納著他的滾燙。
竇錦兒有些吃不消地嗯啊亂叫,想讓他輕一點,饞嘴的穴卻又黏糊糊地舍不得。只好在鄭越的身上更賣力地撫慰著,照顧著她觀察到的敏感點。
鄭越低吼著將她的屁股掐住,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肉棒。
也不知干了多久,鄭越才在她體內噴射出一股精來。
鄭越滿足地松開竇錦兒的腰,拍了拍竇錦兒的屁股,示意她下床清洗。
竇錦兒塌腰翹臀地被操了半天,人都快累癱了。可是想起那姑母的耳提面命,為了早日受孕,又強忍疲憊著起身抱住鄭越,用胸脯不斷地磨蹭他:“陛下~人家還要嘛~……”
鄭越好笑地看著她:“你確定還經得起我操?”
一向克制的皇帝,竟然光明正大地說了粗話…這讓竇錦兒不由得又升起一股隱秘的快感。
18,乘龍
這第叁次終於還是開始了。
宮殿內,竇錦兒高聲媚叫著,鄭越伏在她身上,凶狠地頂胯。
“呵……表哥……哈啊~…陛下……”
竇錦兒淫糜地呻吟著,連叫聲都充滿了嬌媚。運動之後,她的身上香汗淋漓,之前塗抹的油膏子更是隨著體溫的升高,加速揮發到空氣中,只讓人覺得甜美非常。
鄭越鼻尖充斥著馥郁的甜香,忍不住又深吸了兩口,直覺得讓人上癮一般。
“騷妖精……干死你……”
干到渾天黑夜,鄭越終於伏在她身上不動,射了精。
她渾身的肉都是那麼軟滑,像剝了皮的煮雞蛋一般,滑膩又有彈性,恰到好處的豐潤肉感。抱著這樣一具身體進入賢者時間,屬實是一件美事。
鄭越揚聲叫宮人進來伺候,給竇錦兒喂了些溫水,自己也喝了點潤喉助眠的蜂蜜水。
宮人欲上前服侍竇錦兒清理,卻被竇錦兒躲開。
她跪坐在床上,捉住鄭越的手肘,一雙還沾著白漿的大胸蹭弄著鄭越,百般撒嬌耍賴。
竇錦兒已經積攢到了第叁泡精液。可是她還是不滿足,扭著屁股直叫還要。
一來為了KPI,二來,她這麼多年可望而不可即的神祇,如今終於低下頭吻了她,叫她怎麼能不狂熱地渴望?
“還要?”鄭越有些震驚,他自認為還算戰力不低,但竇錦兒估計才是體能王中王。
“你這個妖精,是要把朕榨干不成?”他狠狠地扇上了竇錦兒的奶子,已經被捏得青紫一片的乳肉如水波般顫動,竇錦兒尖叫一聲,猛地撲到在床上,把頭扎進被子里,高高翹起的屁股抽動兩下,竟是飆射出一股清澈的水液。
激烈的水流竟之間噴到了鄭越的嘴角。
鄭越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嘴角,居然是甜的,泛著一股騷香。
“騷婦,你是吃什麼長的,奶子大腰細,居然連淫水都是甜的。”
“表哥討厭~人家從初潮之後就沒吃過尋常五谷,都是拿百花蜜浸了各色花瓣充作主食……”竇錦兒顫顫巍巍地起身,將剛才潮噴帶出來的白灼用手指挑了,轉而塞進嘴里。
“不過這下好了,錦兒可以吃表哥的精液……嗯……好腥,但是錦兒好喜歡表哥的味道……”
鄭越雖然早見識了竇錦兒的淫媚與離經叛道,卻沒想到她能發騷發到這種地步,眼見著又要提槍上陣。
“錦兒等了五年了,表哥,錦兒等著嫁給你等了五年了……錦兒早就想著被表哥操,錦兒好不要臉,從小就開始給小屄塗桃花露,因為要給表哥操,啊~……”
“要嘛~人家要陛下的精水兒,要給陛下生大胖兒子~……陛下……表哥……操我嘛……”竇錦兒干脆一手揉著奶子,另一只手摳起屄來。
一邊侍奉的宮女也有些震驚,她入宮多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大膽的小主。
雖是閨房之樂,可這也忒……不知羞恥了些。
而鄭越,看在竇錦兒今天確實讓自己爽的份上,沒有吝惜他寶貴的精水,很快又青筋虬結,硬的暴起。
竇錦兒趴著被入了進去,她像只騷狗兒一樣被按著大力操了幾遍,膝蓋早已紅腫了,她被硌得生疼,於是忽然抱住鄭越的腰,一用力,兩人的位置對調。
“陛下,讓妾身來伺候您……”她眉目傳情,跨坐在鄭越的身上,一手撫摸著胸前的茱萸,一手在鄭越的胸前畫著圈。
她謹記著姑母的教誨,盡可能多的榨取陛下的精水兒,早日為他開枝散葉,鞏固地位。
為此,姑母默許了她那些“下叁濫”的手段 。
白乎乎的液體從她的穴口“噗嘰”一聲流了出來,滴落在了鄭越的恥骨上。
她跪起身,扶住龜頭,對准自己的穴口,緩緩坐了下去。
咕嘰的一聲,她的穴已經被完全操開了,一進去,就被熱情又軟乎乎的穴肉迎上去。
“嗯~好大……好舒服……”
鄭越伸手,在她的乳尖上輕彈了一下,戲謔地道:“小妖精,別只顧著自己爽,不是說要伺候朕……”
竇錦兒身子一顫,竟是又高潮了。
俗話說,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竇錦兒今天不知經歷了幾次高潮,極度興奮之下竟不見萎靡,反而越戰越勇。
反觀鄭越,叁次之後就已顯疲態,不再龍精虎猛。
不過也可以理解,每天叁宮六院輪著發公糧,他的子孫袋估計存貨不多。
竇錦兒那些淫蕩的練習終究是起了作用,她搖著頭,臉上布滿情欲的潮紅,跪坐起來,又猛地坐下,身體微微顫抖著,又跪坐起,又坐下。
“啊啊啊……表哥,好舒服,操我操我……”竇錦兒淫浪地扭著屁股,讓肉棒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
她不以膝蓋為支撐點,而是騎乘在鄭越身上,前後晃動著身軀,肉棒隨著她向前提腰而拔出來一半,隨著她向後坐又狠狠插入。
“哦哦………啊…好爽……我不行了……”
鄭越紅著眼,隨著她的節奏向上頂弄,越動越快,次次盡根沒入。
“讓朕吃吃你的奶子…”
握著竇錦兒的腰俯下來,大口吞吃著她的乳房,鄭越按住她的肥臀向下用力。
好哥哥,大雞巴,淫詞艷語不斷地從竇錦兒那一張檀口中冒出來,正如她體內的水兒一股一股往外流。
一直干了將近半個時辰,鄭越才射出來一股精液,明顯沒有之前那麼濃稠了。
內射了四回,竇錦兒的小腹像懷孕一樣鼓起,子宮里都射滿了。她飽食饜足地躺在鄭越身邊,並趁其不備,從金鐲子的暗格里,掏出來一粒小藥丸吃上。
這鳳麟丸對女子的身體有礙,卻有讓人火中取栗的魔力。
只要在行房後服用,便可以百分之百受孕。
竇錦兒內心忐忑,卻被誘惑著不得不嘗試。竇家家財萬貫,只要她日後好湯好藥吊著,何愁養不好身子。
只希望能幫助她早日懷上龍子……
竇錦兒的思維模式就是這樣,只要她怎樣想,就一定能做到怎樣。她作為家里唯一的女兒,又從小乖巧伶俐,在家會討人疼,在外又連奪了瓊林宴六年的舞魁,一向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這樣的天之驕女,往往會對自己的處境定義不清。
竇家給了竇錦兒無數的支持,財力,人脈,精巧獨一份的首飾脂粉,卻唯獨忘了給竇錦兒裝上一顆玲瓏心。
以至於她還懷著滿腔痴戀,在極度的疲憊和裊裊升起的香煙中昏沉睡去,全然不知鄭越冷著臉坐起身,除了忙碌清潔的宮女,一個禇石色的身影悄然立在角落里,只待鄭越一個眼神,便立刻褪下竇錦兒左手邊的鐲子,兩息之間便打開了殘留著藥味的暗格。
鄭越揮揮手,低聲道:“拿下去叫陸允卿看看。再叫夜二去永壽宮,把竇氏用的香脂拿一份,一並驗了。”
夜一頷首,只身形迅速地開門出去,未發一言,腳步、動作也輕地悄不可聞。
鄭越偏頭看了一眼熟睡的竇錦兒,看著她乳肉和腰側的青紫,心中也閃過一絲惻隱。一日夫妻百日恩,竇錦兒已然成了他的女人,也著實讓他爽到了。
可想了想她父親承恩候的所作所為,他又皺了皺眉,似乎硬下了心腸。
19,立夏壽宴
元豐叁年五月上旬,臨近立夏,太後五十大壽將至。
恰逢宮中牡丹盛開,陛下大興,下旨於宮中舉辦國宴,同時大赦天下,以表慶賀。
這也是新任秀女們有福,剛剛入宮,便有機會好好地熱鬧一番。
坤寧宮中,沉宜君笑眯眯地宣布了這個好消息。聚著的妃嬪們早已耐不住憧憬,臉上個個洋溢著笑。
說到底還是一群年輕人,其中不乏剛剛及笄的小姑娘。日日如昨日的宮廷生活,時間長了總覺得乏味。
皇後娘娘治下極嚴,這闔宮上下,沒有幾個人敢生壞心眼,安全又規矩,同時,卻是讓人連瓜都沒得吃。
陛下恩准群臣攜家眷入宮赴宴,不僅能讓想家的妃嬪們與父母乘機相見,更能讓這些悶久了的女孩子好好熱鬧熱鬧。
就連皇後也心情不錯,一邊安撫著眾妃嬪躁動的心,一邊喂二皇子吃東西。
如今宮中的妃嬪大多都是新人,人們只知道大皇子是廢後鄭氏所出,不到周歲便夭折了,再詳細便不知內情。只道如今二皇子鄭瑞麒便算是嫡長,也是陛下如今唯一的兒子,吃穿用度自是處處精心。
小家伙如今兩歲多,剛剛開始吃一些輔食,正叫著母後,揮舞著一雙小手,直要夠沉宜君手里的湯匙。
沉宜君正無奈又慈愛給他喂一些綠豆百合湯。快到夏天了,換季期間易燥,喝點清熱溫養的糖水,能幫助小孩下火泄熱、益氣生。
“皇後娘娘是有大福氣的人,”宋淑妃坐在右下手,奉承著,“陛下年少有為,小皇子又這麼聰敏可愛,娘娘怕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了。”
不得不說,宋淑妃很會拍馬屁,一番話恰到好處,卻將沉宜君哄的心情很好,甚至答應讓她抱一抱小皇子。
陛下與她雖也算相敬如賓,舉案齊眉,但到底感情平淡,互相也並沒有愛意。
但沉宜君很知足,瑞兒就是她的意外之喜,雖然調皮愛哭,但活潑可愛,身體也健康,算是她在這深宮中唯一的慰藉。
宋淑妃小心翼翼地接過小奶娃,溫柔地抱著,心底期盼著什麼時候也能擁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
但陛下對她也一向是淡淡的,畢竟她沒有南貴妃和竇錦兒那般美貌,更比不上皇後才華橫溢,與陛下知心。
她盼子無果,只能先和中宮嫡子搞好關系了,從小奶娃抓起,讓他記住自己的味道,往後大了,也能記得點自己這個庶母。
皇後一見她抱孩子抱的那般嫻熟,便知她私下里一定是練習過的,自然也就大概猜到了她的心思,只是笑了笑。
只是宋淑妃還沒抱多久,前一陣心里念叨誰,誰轉眼就來了。
“我來遲了。”南貴妃領著竇錦兒上前來賠禮,沉宜君在這方面一向好說話,點了點頭便讓她們坐了。
永壽宮那兩位到的最晚。她們來了,人也就到齊了。
南貴妃嗜睡是闔宮上下都知道的事,可她竇錦兒憑什麼到的這麼晚?
可巧她還知道縮在南貴妃身後,以免皇後責罰,呵。
大家伙心里一合計,自是有了計較。
“今日怎麼都這般活泛?”南挽月張了個哈欠,慵懶地窩在座位上。
“你來了,本宮便再從頭講一遍……”沉宜君笑了笑,開口。
“此次陛下大宴群臣,不僅我們宮中姐妹有機會好好樂一樂,不少京城官員也會攜家眷前往。大家既要玩得開心,同時更要注意禮節,避免在群臣面前貽笑大方……”沉宜君端坐在上方,細細地給妃嬪們講解著規矩。
這次宴會不僅女眷會參加,更會接觸到不少外男,由此規矩更要立得清了。
妃嬪們認真聽著,生怕自己錯過了什麼重要的內容,丟人丟得前朝後宮人盡皆知。
只是在沒人看到的地方,喬貴人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