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黑桃APP
作者:閒來無事 更新:2024-12-20 09:40 字數:13537
我吃驚的看著身份證右上角的照片,心中有無數頭草泥馬奔過,心里雖然已經說了八成肯定,但我還是不願意相信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良家婦女,會成為一個比妓女還低賤的性奴:“這……”
“這不是P的,你放心。”
趙大海生怕我再反駁他,當即退出圖片,鼠標滾輪向下滑動,顯示出薛佳怡這位漢東大學美女教授的全部資料。
寫到這里,我的筆鋒不禁的又頓了頓,搖頭苦笑,現在想來,對我三觀衝擊力還是滿滿的。
資料非常詳細,從身高到三圍,再到婚姻家庭狀況,應有盡有,鼠標越往下拖,給出的信息越勁爆。
敏感點:陰蒂。(目前正在准備陰蒂環切手術,手術後,將會帶上她的結婚鑽戒。)
身體開發程度,100%。(所有淫穴全被男人使用過,有抖M的癖好。)
調教程度,100%。(接受三P,群P。)
母狗屬性:公眾肉便器。(可接受,鑽石級會員調教。)
備注:鄭重警告其他會員,調教任何母狗時,不得做出殘害其肢體,與精神的行為,一經發現,後果自負。
然而,讓當時的我最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條信息。
母狗主人:牛大嫂(女)
當時我看到牛大嫂幾個字後,立馬聯想起媽媽的鄰居牛紅霞,那個粗鄙不堪的潑婦。
“怎麼樣,刺激吧!”
“我准備充值個500萬,成為個黑桃會的鑽石成員。”
大海興奮的搓搓手掌,像我挑挑眉毛:“文子,500萬對你來說雖然有點兒多,但也不是拿不出來,要不咱哥倆一起?”
他後面的話雖然沒說完,我也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果斷的搖了搖頭:“大海,你有寧微,還不夠,還要在外面瞎搞嗎?”
大海聽我提起他的妻子,臉色一苦,鼠標一丟,點上根香煙,美美的吸上一口後,這才扭頭看向:“文子,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再說,男人不都喜歡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那一套嗎?”
看我又想勸他,他跟著又擺了擺手:“先聽我說完。”
“這個淫窟會所,在漢東有分會,我充這錢,也是為了更好的掌握他們的犯罪證據,到時候我帶著人馬將他們一鍋端掉。”
“這破天的大功,就全砸在我一個人身上,看到時候誰還敢笑話我趙大海,是一個靠著家族庇護爬上的副局長。”
“既能查立功,還能玩的不亦樂乎,這種好事可不多呀。”
如果當時的我能預知到未來,我肯定會極力勸阻大海,這看似聰明,實則愚蠢透頂的選擇。
可惜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什麼預知未來的超能力,那天晚上,我聽他說的煞有介事,又想想他那家背後的家族,只以為這個官三代,想證明自己的能力,端掉一個可有可無的淫窟會所而已。
“那大海你既然已經有來打算,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祝你馬到成功了。”
本來我想說完就走了,忽然又想起了什麼,看著大海一臉鄭重的問:“大海,我覺得今天在我岳父壽宴上,突然出現的那個毒販,身上肯定有不簡單的事情,這邊兒有沒有什麼消息能向我透露一下?”
正想繼續瀏覽黃色網站的大海,一拍腦袋,衝我嘿嘿一笑:“還是文子你能成大事兒,我光忙著看這東西,把想告訴你的事兒都給忘了。”
“那個毒販純純就是一個神經病,而且李武勇收到的什麼毒品信息也是假的,不過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黑桃的紋身。”
“黑桃,你是說……”
我立馬想到那個毒販,肯定跟大海口中的所謂黑桃會有聯系。
大海見我猜出了他口中的意思,向我認真的點了點頭:“這個黑桃會絕對不像是表面上一個淫窟那麼簡單,我懷疑這個黑桃會很有可能還有參與販毒運毒,甚至謀殺等各種勾當。”
“憑我對這些事情的敏感,我感覺背後還有一只推手,很有可能就是針對越阿姨,或者沈叔叔他們。”
“那你去調查他們不會很危險。”
我這個發小人很仗義,朋友更是沒話說,是唯一的就是一點沒有受過什麼挫折,所二流大學畢業已經干到一线的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上,一切的事情太順了,他也許能想到一些問題的關鍵,就在解決辦法之上,真的就很差強人意了,甚至會讓人覺得哭笑不得。
大海看著我一臉擔心的樣子,嗤之以鼻的笑了笑:“這里是華夏,像他們這種目無法紀的會所。怎麼可能長久?”
“這次讓我發現了這什麼黑桃會,我不僅可以在那功勞簿上分上一大杯羹,且真要抓捕什麼罪犯又不是我自己親身前去,再說,目前我就是充個會員,他們是不會懷疑我的。”
當時大海的臉上洋溢著自信,滿滿的笑容,我以為他背後的家族,可以能幫助他解決一切,想了想,將我在心中一直徘徊的事情說了出來:“大海,咱倆是兄弟不?”
又在繼續瀏覽黑桃會網站的大海,詫異的看了我一眼:“文子你有什麼事就說,整這些虛的干啥?能幫的兄弟我肯定幫,幫不上的,我也愛莫能助。”
我在他肩膀上拍了拍,想到尼克這個該死的黑鬼,在酒店禮堂中對著我媽媽又親又吻,還在胸前亂摸亂揉的場景,我就恨的心頭火起。
又想到他可能跟岳母之間,真可能有一些什麼事情,畢竟一個美艷騷熟的養母,一個高大強壯的黑人養子,岳父又在住院期間,干柴與烈火……
想到這里,我的決心更加堅定。哪怕是為了溪冬著想,我也絕不能放過這個黑鬼。
我看著大海笑了笑:“不是什麼大事兒,幫我搞定一個人,最好讓他身敗名裂,讓他遣返出境。”
“誰?”
大海不明所以的撓撓頭。
“尼克。”
聽到我說出妻子弟弟的名字,大海正在撓頭的時候突然頓住:“為什麼?他綠你了?”
聽到大海後面的話,我差點沒一巴掌抽上去,抱著胳膊對他翻了個白眼:
“少看點這些亂七八糟的網站,你腦子里都在想什麼?怎麼可能?!”
“我跟你說,那個混蛋竟然想霸占我岳父的家業,說這種養不熟的白眼狼該不該讓他滾蛋?”
那晚,為了保護媽媽、岳母的名節,我沒有會對大海說出實情,想了想,給了一個還算合適的理由。
回憶到了這里,筆鋒停頓,又是仰天一聲長嘆。
事情往往不會像你預想的方向發展。
也是從那晚開始,我一步一步被引導向不可逆轉的深淵當中。
那天晚上,為人仗義的大海,聽到我這麼說,跟著我一起冷哼一聲,拍著胸脯向我保證:“文子,放心整個小黑鬼而已,我有的是法子,讓他滾出漢東。”
當時的我,還沒意識到大海因為我的一句話而觸怒尼克後,招來非常恥辱,可怕的報復,那晚,我笑著再次在大海的肩頭上拍了拍:“走啊,請你喝酒去哦,看這些有什麼意思?”
大海對我笑著一擺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不急,等一會兒,昨天晚上我看這個網站上有一條通報,說是什麼,從他們美國那邊黑桃總會來的一位高階成員,綽號,什麼黑王,今天晚上要正式接手漢東這邊的黑桃會,要搞個什麼歡迎儀式?我很好奇,再等等。”
我無語的看著大海,感覺他就像一個網癮少年似的,對一切新鮮事物都保持著高度的關注。
我看著他聚精會神的樣子,又看看手表上的時間,已經快11點了,想起溪冬一個人在家,心中的牽掛讓我不想陪大海看這些有的沒的東西。
我一臉覺得很無聊的撇撇嘴:“那你慢慢看,我先回去了,改天請你喝酒。”
沒成想,大海又一把拉我的手,一臉哀求的看這我:“哎呀,就11點,看著時間也很快,陪我看完,今天晚上喝酒,我不想回家,你就當陪我了。”
我看著大海臉上露出那可憐兮兮的表情,當即明白,八成他又是和他的嬌妻吵架了。無奈的攤攤,手又坐了下來。
想了想,還是決定勸他兩句:“大海,寧微可能就是個大小姐脾氣,你多哄哄就好了,沒必要和她硬著來。”
大海還聽到我提起他的妻子,有些苦惱的笑笑:“文子,我對我家寧寧,你也知道,那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能說是百依百順,那也可以做到有求必應,我覺得舔狗當到我這個份兒上也沒誰了。”
“寧寧為了在她閨蜜面前炫耀什麼名牌包、名牌鞋子,給他買了整整有一屋子,家里的錢她管著,現在能擺到台面上的那些房產全部都是他的名字。”
“上個月他跟我提,他想我再往上爬一爬,厚著臉皮去求我家老爺子,我家老爺子面前說了一通,寧寧是為了我家更大的發展,為人民造福這樣的鬼話,可是我家老爺子雖然疼我,但對於這種要求也只是笑了笑,連下文都沒有。”
“你是知道我們家的情況,在國內的花銷不能太過張揚,我家年輕一輩,不管是從商、從政還是從軍,都不能爬得太快,怕的就是樹大招風,惹人妒忌。要不然你以為我願意開那破A6啊!”
“上個月起我就這事兒沒辦成,寧寧她就每天跟我使小性子,我還是照樣好好還哄著。”
“今天她說讓我給她買什麼高定鞋子,二話沒說托朋友幫她訂了一雙。”
“她然想利用花山縣的溫泉在市里搞事情,旁敲側擊跟她說一些。,權力跟政治這種東西,不是她能玩明白的,我勸她不要太招謠,結果她就跟我一通發火,說我什麼混吃等死,沒有上進心,她都不知道這里面的水有多渾!”
“你說我能咋辦?我又給家老爺子老爺子和我爹,我大伯,求他們,結果他們對我一頓訓斥,我對寧寧太軟要硬一些。可是我一看寧寧的小模樣,什麼重話到了嘴邊,一個字兒都吐不出來。”
我聽著大海跟我講著他與林寧微的事,心里其實也挺無語的,像這種有些招搖,又有些敗家的娘們兒,要不然不娶,娶了就得管好,可是我的發小,他一樣都沒做到。
“哎,哎,哎!開始了!”
我正不知道該如何規勸大海的時候,他突然激動的拍了拍我的手,直著一處直播畫面,滿眼興奮的將他雙擊放大。
隨後,我的雙眼,也不可抑制的瞪大了。
放成全屏的顯示,直播畫面里。
金色的燈光,勾勒出一個端坐在華麗馬車上的黝黑高大身影,漆黑猶如潑墨的肌膚,一眼辨認出這個端坐在馬車上的是個黑人。
坐在馬車上的黑人臉上戴著一張金色的國王面具,一件黑披風披在身後,在金色的光照下卻閃爍著刺眼的金光,而這高大健壯的黑色身影,除了身後那件華貴的披風,身上沒有一絲衣物遮蓋,上身強壯有力,肌肉线條極為明顯,岔開兩條雄壯結實大腿,大馬金刀的端坐在馬車之上,黑色強壯的聲音,不僅肌肉爆棚,胯間那條昂然挺立的巨物,同樣大的嚇人,一條曲线婀娜,穿著SM情趣套裝的女人,正趴在他的胯下,用小香舌賣力舔弄著。
唯一可惜的是,女人上面戴著一張蝴蝶面具,看不清真容。
黑人其手中馬鞭在空中抖出一個鞭花,甩了出去。
“唔唔唔……”
皮鞭凶狠的抽在馬車前拴著的十幾名女奴身後,這些女奴全身一絲不掛,口中咬著嚼頭,皮鞭抽在她們的玉背之上,留下了一道紅痕,她們不敢掙扎,只能嗚嗚慘叫著,四肢著地,十幾只母狗吃力的拖著馬車前行。
女奴在前跪地爬行,拖動馬車來到舞台中央,頓時場內響起歡呼聲。
記憶中,那個出現在趙大海辦公室電腦屏幕之上的黑鬼,具體在屏幕中說了什麼,我也記不太清,可現在想來,卻是那麼可笑,那晚的我,看著屏幕上的黑鬼,我竟然沒認出來,那個人就是尼克。
一些亂七八糟的會規後,站在鏡頭前,戴著金色國王面具的尼克,所說的最後的幾句話,卻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里。
“這次來到漢東,本王的目標,就是將調教出幾條專屬於自己的性奴母狗。”
當時的我,只是嗤之以鼻的冷笑一聲,當時黑桃會這個淫靡拉攏會員的噱頭,我看屏幕上的畫面消失,轉頭問向:“看完了,走吧。”
“嗯。”
大海有些索然無味地關掉電腦:“我還以為能有什麼火爆的做愛畫面,就是一些虛頭巴腦的東西,挺無聊的。我最想看的也沒出來。”
“你最想看什麼?”
我真後悔,當時不該去追問。
大海臉上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竊笑:“這兩天我在那群里聽說,這個黑王是什麼美國總會那邊,特別牛逼的頂尖調教師,說是在咱們漢中這邊發現了一樣寶貝,訓練成玩弄女人的淫具,我真的很好奇那是個什麼樣東西。”
“聽群里的人說,黑王透露那東西已經被訓練的有模有樣,本以為今天晚上能看看,結果讓我等了個寂寞。”
我看著大海那副樣子,一臉嫌棄的躲開他兩步:“你就上個黃色網站,至於那麼大投入嗎?”
“切,你不懂,這叫獵奇知道嗎?”
“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就你宋文博清高,行了吧!”
“文子我跟你說個地方,那個酒吧里的妹子,都老正點了。”
我抖了抖肩膀,甩開他搭在我肩頭的手,臉色一正:“咱倆就是羅漢局,要是你多帶一個妹子,我扭頭就走。”
大海看著一臉正色的我,無語的撇撇嘴:“我真搞不懂,我為什麼想和你這種正人君子交朋友,做兄弟。”
“這樣吧,沒有妹子就沒有妹子,那些庸脂俗粉,我玩的也膩。我要你也幫我一個忙,怎樣?”
看著我一臉戒備的望著他,大海無語的撇撇嘴:“放心,不是什麼大事兒,也不是讓你出去瞎搞,剛才那黑桃會,有一個新規定,老會員每介紹來一個新會員,充值成鑽石會員的時候就能享受20萬元的優惠。”
“文子,我推薦你入會,你花10萬元注冊的新會員,算是幫兄弟我省點錢怎麼樣?”
我對著大海翻了翻白眼:“你可真是會過,懂得什麼叫該省省該花花是吧。”
“幫不幫?”
“幫,直接給你轉20萬不就行了。”
“哎,不一樣,你能幫我,我能提升會員等級的,文哥,幫幫忙。”
當時我想了想,還要大海幫我去搞尼克,算是欠他們一個人情,正好趁這個機會給他還上,沒有去太深想後面的問題,便點了點頭:“好,我幫。”
大海面露喜色,向我伸了伸手:“手機。”
那晚,我將手機放在大海手上的那一刻,我的手機上從此多了一個看似普通的黑桃LOGO的APP程序,當時我也不知道在一個看似無意的舉動,卻觸發了不可挽回的蝴蝶效應。
當晚,等我拖著一身的酒氣,再回到家時,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我原本躡手躡腳的想要進入客房里的浴室,洗漱一番後偷偷爬上床,剛剛把衣服掛在客廳的衣架上,燈就亮了。
溪冬穿了條吊帶白色睡裙,抱著胳膊,俏臉上有些冰冷,鳳眸凝了我一眼:
“我給你去熱醒酒湯,你洗完澡後記得喝掉。”
那天,我看著溪冬帶著幾分怒意的倩影消失在廚房門口,心里暖暖的,嘴角揚起笑意,走近了客房的浴室。
那晚,我記得自己抱著溪冬睡得很香甜,直到第二天早上,溪冬准備好早飯,才叫我醒來。
二人用過早餐便來到醫院,看著已經醒來的岳父,我倆心中同時都松了一口氣。
又看著守了一夜,身心疲憊的岳母,我心里帶著幾分不滿看了看左右:“尼克呢?”
“他說今天早上有個很重要的面試,昨天晚上,我先讓他回去了。”
岳母還是那麼慣著這個養子,寧願自己受點苦,也不能讓尼克那個大小伙子多出一分力。
寫到這里,我又搖頭嘆息了一聲。那個該死的黑鬼,偽裝的真是太好了。
當時,我看到岳母聽我提起尼克,幾分神似趙麗穎的精致小圓臉上,突兀出現些紅暈,身材惹火的騷熟肉體,還微微抖了一下,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夜里太過疲勞的原因。
直到看到那個視頻我才知道,尼克這個該死的黑鬼,在回國的第一天,已經向岳母伸出了魔爪,我那美艷誘人的岳母,是個養尊處優的貴太太,人又溫柔賢惠,根本不懂如何拒絕尼可那死皮賴臉的糾纏。
以至於後來的很多事情,哎……
我搖搖頭,心腦中的思緒再次回溯,繼續落筆行書。
那天,我聽了岳母的話後,十分不滿的撇撇嘴:“他也真好意思回去!”
正當我想再多說幾句時,溪冬的手機突然響了,她接起後聽了幾秒鍾,對我使了個眼色,我跟她來到走廊外面。
“文博,南橋項目上的標書又出問題了,我得回去集團,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爸。”
“要不咱倆一起!?”
“不用。”
“醫院這邊也需要有人照顧,我帶著媽先回去。”
我無奈的點點頭,看著妻子帶著岳母離去,步伐顯得有些焦急。
正當我思索著到底是什麼環節出問題的時候,身後有道輕盈婉轉的聲音響起:
“阿文,好久不見。”
聞聲,我愕然轉頭。
記憶里的婉轉清湖讓我的筆尖微頓,如果可能我不想回頭,但那時的我心中的情愫還未了去,卻帶著幾分僵硬回轉過身。
“婉清,有事?”
慕婉清瞧著那天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性感的紅唇微微撅起,很是不滿的嗔了我一眼:“喂,阿文,這可不像我認識中的你啊。又不是什麼吃人的女妖精,瞧給你嚇的。還是你的家規太嚴,不允許你跟別的女人說話?”
美人的激將法對任何男人都很有用,我自然也不能免俗,嘿嘿笑著,揉了揉鼻子:“我是看見你太激動了。”
“呵呵……”
蹩腳的借口,引得婉清又白了我一眼,之後,她那雙勾人狐媚的眸子凝視著我:“阿文,其實,那年咱們兩家的變故之後,我走的太匆忙,有一些話,一直沒來得及對你說,你能……算了,我知道我在你心中,你沒有什麼位置,那些話也不重要了。”
那天,婉清說完就轉身快步離開,身穿白大褂,搖曳生姿走遠的美麗倩影,還是違背了自己最初的想法,快步跟了上去。
當時,我心中最愛的當然還是溪冬,並沒有跟婉清有什麼再續前緣的想法,只是她那句,有沒對我說完的話,在那天的我的腦中不斷盤旋,心里更像是有只小貓在撓一樣,癢的我必須想要一探究竟,四年前的她到底有多愛我?
為什麼慕叔叔與父親的突然離世,會是我倆分手的原因?
這兩個問題,自從婉清離開我的身邊,遠赴美國後去,一直藏在我的心底,今天又被婉清突然提及,我怎麼能不問個清楚。
“喂,你跟著我干什麼?”
“你不怕溪冬知道了,吃醋?”
婉清聽到身後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精致的俏臉上,帶著幾分羞惱,猛的回身質問我。
那天我心有事情,追的也急,婉清毫無預兆的回身,讓我倆撞了一個滿懷。
“哎呀,你撞死我了!”
身量不高,只有165的婉清,哪怕腳上踩著10cm的高跟鞋,這才剛剛到我下巴,被我這突如其來的一撞,妖嬈的嬌軀向後倒去,眼見美人有傾覆的威脅,我也沒有多想,伸手拉住他的一條玉臂,一手環住她的柳腰往懷中一帶,我立刻感受到了白色雪紡襯衣下兩顆飽滿彈性十足的奶子,帶來讓人心神蕩漾的壓迫感。
那一對誘人的肉團,柔軟碩大,壓在我強壯的胸膛之上,夏季單兩層單薄的衣衫根本阻擋不住,那真實的肉貼肉的觸感。
婉清胸前的大奶子,如同注滿水的氣球,充滿了絕佳的彈性,隨著我摟在她柳腰上的胳膊下意識的用力,已經壓成兩團淫靡的肉餅。
突如其來的艷福,讓我至今回味起來都有些念念不忘。
真好大!好軟!好挺!
是D?不對,好像比西東的要大一些,最起碼也得有個E罩杯。
超乎想象的Q彈綿軟,讓當時的我一陣心猿意馬,想入非非,心里不禁拿著溪冬與婉清的奶子做起了比較。
突如其來的摟抱,我的以為自己是艷福不淺。
現在想想真是可笑啊,可笑…
當時,婉清的驚呼引來路人側目,我又在色欲的催使下,拉住婉清的柳腰,帶著她躲進一旁的樓梯間里。
寂靜無人,光线黯淡的樓梯間內,我們都聽見彼此略微粗重的呼吸聲,我低頭看俏顏如花的婉清,婉清偏頭枕在我的胸口,聽著我強有力的心跳。
良久,相對無言的我倆,還是婉清羞羞答答,甜甜糯糯的聲音先響了起來:
“阿文,你摟的我有點緊……”
“哦…哦…”
我慌亂的松開手,退開一步:“那你,還好吧。”
不時怎麼開口的我,說來的一句話,青澀的像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問得又蠢又笨。
“不好!”
婉清聽著我憨憨的提問,狐媚的眼眸萬種風情的白了我一眼:“咱倆現在算什麼,我被你又摟又抱的可吃了大虧,更氣人的是,你跟本不想負責,就是想白占我便宜。”
溪冬恬淡有些冰冷的性子,更是像是冰,而婉清的熱情大膽,更像是火,一連串急入烈火的搶白,弄得我一時不知所措,愣了愣的揉了揉鼻子:“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
“阿文,你個渣男。”
“啊?!”
婉清的一句『你個渣男』搞得我,吃驚的瞪了瞪眼睛,我是渣男?
我長這大,就和你慕婉清,還有溪冬兩個女人在一起過好不,一個初戀,一老婆,這也能算渣?
那是世界上就沒好男人了……
“啊什麼啊,你要不渣,干把手腕伸出來給我看看嗎?”
婉清氣鼓鼓的用她勾人的狐媚眼眸瞪著我,當時我被她連系跳脫問題,弄得一時摸不著頭腦,跟著她的話,將手腕伸到她的面前。
“哎,我去!”
婉清看我傻傻的將手腕伸了過去,她毫無預兆的一手拽著我的手掌,一手把著我的胳膊,紅唇一張,兩排貝齒狠狠的咬上了我的手腕。
鑽心的疼痛使我想第一時間推開婉清,可是我突然我看見她的雙眸有淚花涌動,之後淚水像斷了线的珍珠一樣,啪啪啪的全部打在我的手背與胳膊之上。
我的心跟著一軟,連帶手腕上的疼痛,也沒有什麼感覺,就看著她紅唇死死噙住我的手腕,貝齒不斷用力。
良久,婉清松開了紅唇,用手抹掉眼角的淚水,看著我手腕上那一排牙印,就心疼的輕輕摸了摸,微微仰頭,淚眼婆娑看著我:“疼嗎?”
看著他楚楚可憐的樣子,手腕上火辣辣的疼痛也沒有讓我點頭,我嘴角揚起一絲慘然的笑容:“婉清,你這是怪我當年沒跟你去美國嗎?”
“不,一點都沒有。”
“那年,爸爸和宋叔叔走的太過突然,媽媽又和越阿姨,鬧得不歡而散,當時的我們都還太小,沒力去阻止這一切。我一點都不怪你。”
“可是…為什麼從最初的一天一個電話,最後變成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但最後再沒有你的音信,為什麼?!”
“我知道那時咱們已經是正式分手了一年,或者是溪冬已經投入了你的懷抱,可當初說好的,咱們還是朋友呢,你為什麼不履行承諾?”
我緩緩的將手腕放下,竟然無言以對,是啊,我們二人雖然分手,但畢竟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哪怕愛情已不太可能,最起碼應該還有友情啊。
可是我已經和溪冬交往,又怎麼能喝我的初戀藕斷絲連呢。
那天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竟然將另一只手腕也傷到了婉清嘴前。
“滾啊,你當我是狗啊?”
婉清沒好氣的拍開,我那抬起的手腕,似嗔含冤的,白了我一眼:“你們有孩子了嗎?”
“呃……”
婉清跳躍性的話語,讓我一時有些跟不上節奏,不知該不該跟婉清說出我與溪冬私事,婉清看著張口結舌的樣子,嘻嘻一笑:“不逗你了,但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好,什麼事?”
如今想想,我真不該答應婉清,要不然,我和溪冬之間的感情,也不會從哪時起,出現那一點點裂隙。
清婉見那天的我一口答應下來,勾人狐媚眼眸,彎成兩道好看的月牙,拉起我那只被她咬傷的手:“我要你保證,從現在開始,沒次看見我的時候不能裝做不看見我,我的微信要回,電話要接,不能騙我,要把我當你最好的朋友,在你不開心的時候,要一時間想到我,告訴我,我要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了,我要哄你開心。永遠都要覺得我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在夢里見我的時候,也要以最快的速度來陪我,就這樣,很簡單吧。”
“我……”
婉清笑顏如花,連珠炮似的連珠炮似的說完,我的嘴巴張了半天沒吐出半個字來,我發誓,在這一瞬間,我真的有想過答應她的要求。
可是,溪冬冷艷俏臉上的一會兒吃醋,一會兒傷心的表情在腦海中不斷盤旋變化。
可正當我想著做朋友可以,但要劃清界限的時候,從來一到小護士的疾呼:
“慕大夫,手術急診…”
婉清飛快再我臉上親了一口,趁著我還愣神,傲嬌的一笑:“好了,你又占了我一次便宜,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咯,記得加我微信。”
不待我反應,婉清又將一張紙條塞入我的手上,兩根玉指岔開,在我與她眼回來比劃一下,那意思明顯在告訴我,她一直在盯著我哦,看著我還是那副目瞪口呆的樣子,留下一陣香風,倩影卻消失在樓梯間里。
那天的我,攤開那張小小的紙條,這一串手機號後面,畫著一個粉色的桃心,才明白什麼是最難消受美人相思恩。
我拿出手機,默默將婉清的微信添加上,不出意外好友申請秒速通過。
叮——!
清揚婉兮:【比心】。
清揚婉兮:給你個福利,不准干壞事哦!
【壞笑】清揚婉兮:【圖片】一張婉清穿著白大褂,內搭亮粉色真絲襯衣,超短黑色包臀裙,啞光超薄黑色絲襪,十五公分漸變紅的漆皮高跟美照,不可預料的闖入我的眼中。
照片里的婉清,上松下緊的惹火打扮,異常吸引眼球,柳眉彎彎,如玉的瓊鼻,高挺筆直,將她那張本來就狐媚的臉蛋,襯得越發立體誘人。
小嘴塗著艷麗的口紅,俏臉白淨光光滑,在明媚的光线下泛著迷人的毫光。
性感的朱唇,猶如點睛之筆更添幾分誘人的魅惑。
一對剛才在意外之中體驗過的高聳巨乳,將亮粉襯衣輕薄的布料,撐得鼓漲欲裂,光滑的沒有一絲褶皺。柔美的高光在雙峰上暈開。
我的視线越過,那如黑洞般吸扯著我眼球的碩大高聳的雙峰間,來到曲线急速收縮,與豐碩的肥乳下形成纖細如柳的小蠻腰,被黑色超短包臀裙修飾的兩胯,雖沒有媽媽與岳母的肥美誘人,但與溪冬一樣,有著令男人同樣著迷的挺翹豐腴。
堪堪蓋住臀部的裙擺下,兩條黑絲美腿,你得細膩緊致的大腿的肉,將黑色絲襪撐滿,滿滿的騷浪肉感,看得我是一陣口干舌燥,跟溪冬有著同樣腿精屬性的婉清,一只修長的美腿。
在這一雙超薄透膚啞光黑絲的加持下,充滿了一股淫蕩挑逗的氣息,兩條性感的黑絲,美腿交錯加在一起,互相擠壓著,那怕只是一張圖片,我似乎都聽見那輕微的莎莎聲,交錯夾緊的美腿,使得原本就有薄透的絲襪,霎時繃得更加透明。
魅惑勾人的照片最後,一雙交錯站立,踩著十五公分漸變紅高跟鞋的嬌嫩小腳。
我雖然不是足控,但放大放大再放大,直到整個屏幕都是那只嫩足。
婉清的玉足相當誘人,絕是是給男人夾屌足交的聖品,黑絲里的玉足,皮膚都白嫩得驚人,優雅的足弓,被高跟鞋頂起勾人心魄的曲线,黑絲玉足光滑無比還隱約可見幾縷青色靜脈的腳背,搭配上性感的紅色高跟鞋,彷佛一件精妙的藝術品讓人挪不開眼睛。
那天我,咽了好半天口,才將圖片關掉,又覺得有些不妥,回復一個問號。
清揚婉兮:嘻嘻,看完了,挺快啊。
我:……
看著婉清的回復,我撇撇嘴,沒有一個正常男人,喜歡別人說他快,尤其是個美女。
我:你你發這圖片干什麼?要是讓溪冬看見了,會誤會我咱倆的。
清揚婉兮:誤會都誤會什麼?咱們都是哥們,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你還真大氣。
清揚婉兮:那是,好了,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手術了,回聊。
我:嗯。
剛想關掉手機,溪冬發來的一條信息:爸,怎麼樣?
我頓時有些慌,快跑進岳父的病房,拍了一照片,才回復:爸,睡了挺好的。
我:南橋的標書,怎麼回事?
過一會兒,溪冬直接,打來了電話。
“喂,冬冬,怎麼樣了?”
南橋CBD的項目,不僅對於家里的集團至關重要,還是我一手促成的,不上心是不可能的,電話一接通我搶先問道,其實還有一點,當時的我不願意承認,我是想掩飾那天我與婉清之間,發生的曖昧,說白了就是心虛。
溪冬聽到我的問話,電話里傳來的聲音很哀愁:“文博,最新的消息,標書可能只是個借口,市里面決定響應國家的號召,暫緩漢中市一切商業地產的開發,關於南橋那片土地,市里領導決定准備和美國來的一家公司,合作一些新能源與人工智能的項目。”
那天聽聞噩耗的我,根本想不到,這一切的後面,都有一只看不見的黑手,躲在陰暗的角落里,悄悄的操縱著這一切。
“哦?是嗎!”
“冬冬,你聽我說先,別太著急,這也許對咱們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那天的我飛快的在心中盤算了一下利弊,先出言安慰一下焦急的溪冬。
“文博,你有什麼想法?”
聽到我沉穩的語氣,溪冬剛才那有些哀傷的聲音,也好轉了一些。
“目前對我們來說,無非就是損失一些溝通的成本,建設項目還沒真正開始,現在亡羊補牢不算太晚。”
“我覺得與其逆勢而為,不如順勢而動,跟著國家轉型,也是一步妙棋。”
冰雪聰明的溪冬,因為這兩天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她有點心慌,在我三兩句點撥之後立馬想通了。
電話里的聲音你變得跟以往一樣冷靜睿智:“文博,你是說,咱們借著這次機會,對家里的重點產業進行調整?”
聽到摯愛的心情有些好轉,我也松了口氣:“對,芯片之類的,國家早在布局,咱們再參與可能有些晚了,但是又一項產業,我們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什麼?”
溪冬還不等我把話說完,已經迫不及待的追問。
我嘴角揚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生物醫藥,目前國內在新能源,與人工智能的領域上,競爭態勢已經成為紅海,不如我們另辟蹊徑,在國內一片藍海的生物醫藥上著手發力。”
那時我與溪冬,真得可謂是夫妻間的心有靈犀,我後面的話還沒說,他就已經能猜個七七八八了,電話里塵埃的聲音也洋溢著幾分喜悅:“文博,你是不是利用你的進出口貿易公司,已經和國外的一些生物醫藥企業有了聯系?”
我沒有急著回答,我是笑笑夸贊了一句:“我的冬冬寶貝,果然是漢東最漂亮最傑出的女總裁。”
“討厭,文博,你別賣關子了,快說嘛。”
電話里傳來溪冬中略帶撒嬌的聲音,我聽了之後更加得意:“差不多,不過也不完全對,想知道就叫聲好聽的,給我來聽聽。”
“嗯…我這里還有人呢。”
“那你就找個沒人的地方唄。”
聽著溪冬又對我露出小女人般的嬌羞,心中癢癢的,要揚起的笑意更加明顯,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高跟鞋的響聲,片刻後,一句軟軟糯糯略帶嬌羞的聲音,手機的聽筒中傳來:“老公,快告訴我吧。”
“嘿嘿,我的冬冬寶貝都發話了,老公,我肯定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嘍。”
“討厭……”
“我現在目前有一家德國匹茲堡那邊,做腦細胞研究機構有所聯系,他們目前在研究項目上出了點問題,目前正想找科研環境很好的國家,繼續他們的研究。”
“而且我們已經溝通了好久,他們那邊的意向也很好,如果咱們漢中這邊的事情處理的比較妥當的話,我准備去德國出一趟差,把這個項目敲定一下。”
那天溪冬聽我說完,電話里那頭的喜悅之情怎麼也掩飾不住,家里集團在岳父二十幾年的苦心經營,覺得早就不是什麼資金、人脈,而是人才跟技術。
當時,我也對能將那匹茲堡腦細胞科研團隊帶回華夏的信心十足,放眼全球,在科研環境上哪有一個國家能比得上華夏呢。
我剛剛把電話掛斷,手機上的通知欄蹦出了一條信息,我的眼皮不由得跳一跳。
黑桃APP.馴狗男孩@了你。
馴狗男孩,什麼鬼名字?他為什麼會@我?
我帶著好奇心點開了黑桃APP,蝴蝶的翅膀也開始扇動。
黑桃APP,馴狗男孩發布了第一期視頻:我的美熟養母的愛欲與羞恥。
突然,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嚇得我連忙收好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