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在山巔上如墨般翻滾,低垂的幾乎觸手可及。
忽然!一道白光從山巔閃過,映射出山巔上的一對男女,他們面對而立,一位黑衣男子,一位白衣女子,黑衣男子單腿跪立,右手緊捏心髒位置,面部顯露出痛苦的神情,白衣女子立在山崖邊,眼中透露著淚光的看著他。
緊接著!陣陣雷聲從天邊隆隆碾過,天空仿佛被撕裂,狂風呼嘯,卷起枯枝與落葉,雨點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密集而猛烈,仿佛無數鼓點同時敲擊,但卻不能接近兩人的身體,被阻擋在一層圓形膜罩外。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替你渡!!……”男子吐出一口血沫,聲嘶力竭到。
女子看著黑衣男,似有淚光在眼中:“只怪這天道無情,給了我這身皮囊,凌源你可知,那麼多年我接觸的每個人身上,都飄散著一股汙濁的異味!那就像是……就像是木炭燃燒過後的味道,每次我使用靈力,都能聞到,但是沒有人能察覺出來。”
“什麼?!難道說?!為什麼你不告訴我?!芷兒,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的,一定會有解決辦法……”
“別說了凌源,已經太晚了,前方的路只能我自己去闖,你再插手只會魂飛魄散,我們畢竟多年夫妻,而我確實做出的很多事情都有愧於你,實在是沒臉讓你替我渡。”
“芷兒,事到如今,說這些都不重要了,我都想清楚了,我只要你在我身邊!!只要在身邊,其他事都可以當做沒發生!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度過終老,安安心心的!”
女子閉眼抬頭,一滴血淚流下臉頰:“來不及了,我能感覺到這天道在呼喚我了,凌源,如果我還能有來生,我希望我不是九竅玲瓏體,早點感受到你對我的愛,作為一位尋常人和你度過一生。來世有緣再見!”
女子雙手捏印聚於胸前,烏雲密布的天空中一道七彩虹光照下,山崖邊只剩一圈淡淡熒光。
凌源雙目血紅,嘶聲到:“芷兒!!!!!!!!!!!!!!!!!!!!!”
“芷兒!!!!!!!!!!!!!”隨著一聲大叫,凌源從床上一下子坐了起來,嚇醒了趴在床邊的隨從劉二豆,二豆一看凌源醒了連忙衝出房門朝天喊到:“掌教!!掌教!!!公子他醒啦!!快來啊!!”
二豆話剛喊完就見到門前庭院的空地上飄起了一縷細煙,這青煙形似劍狀很是神奇,隨後一位白發老者從煙中緩緩走出,只見他身穿劍圖白色道袍,手持拂塵,臉上兩道眉毛一直垂到肩膀處,眼睛雖是虛眯但卻透出銀銀淡光仿佛下一秒就會射出一把神劍來。
老者走上前來給了二豆腦袋一拂塵說到:“嚷嚷什麼!吵了別人清修,入我玄真教多年怎麼還沒領悟一點教派精髓,大呼小叫成何體統!方才你說凌源醒了,帶我去看看。”二豆扶著腦袋連忙稱是,領著老者進了屋子。
兩人只見凌源坐在床上,雙眼空洞,嘴里喃喃著什麼,掌教過去就給了一個大拂塵,把凌源打飛到了牆上形成一個大字,看的後面的二豆一陣冷汗…
“哼!帶著二豆去宗門後禁山吃的不知道什麼果子,還好我交給了二豆聯系用的香,不然你小子早就重生做好漢去了!罰你閉關五年,每日摘抄教義100遍,天香閣那個女娃子那里你就別去了,沒事就串門,何日能練成我教的斷情劍法啊!人家都快要達到引香境了,你還在形香,丟我的臉!你不成形香不能出關!二豆我正好也來問問你,來了宗門這些年可知境界有多少,答不上來你也陪著你公子吧。”
二豆聽後汗如雨下心想:(我平時陪著凌源游玩的多,我本身也沒啥修行天賦就怠慢了沒仔細記,現在想來倒是有點點映像,死馬當活馬醫吧),二豆抬頭看到掌門的臉十分平靜深知他這怕是脾氣不好了連忙低頭答到:“回掌門,盤州大陸的境界分為引香境,形香境,藏香境還有……還有……額……”
二豆話越說越細,頭越說越低,實在是不敢看掌教的臉色,這時卻聽掌教說到:
“引香境:修行者通過法門吸收天地靈氣,也可稱為香氣,正氣等等,強身健體,讓人脫離凡胎,逆天而行。”
“形香境:修行者通過吸收足夠多的香氣,在丹田凝聚出一根本命香,每個人的香都不一樣,極個別人的香會有天生紋路在上面,對修仙者有著玄妙的用處。”
“藏香境:者需要讓凝聚出的香與天地互相融合沉淀,盡量減少對香的使用,增加香的尺寸才能為下一步的成仙做好准備,藏香境的修行者在丹田內的香最多9尺9寸。”
“接下來就是燃香境,也就是老夫目前的境界,再之後就是渡劫成仙,不過你們也不用知道後面太多內容,以後境界要到了自然會了解到,至於大陸外的幾個小國老夫就不細說了。二豆你雖天賦不強,但對凌源也是勤勤懇懇的照顧,雖出生乞丐但也有福報,這次他閉關五年你就陪著一起吧,兩個人也好有個伴一起進步,天香閣那個小女娃就讓他別想了,沒有實力都是空屁!五年後就是女娃的成人禮也是她選為天香閣聖女的日子,你們好生修煉,別到時在個門個派的面前丟老夫的臉!去吧!”
掌門拂塵一揮帶動一道銀煙,眨眼間牆上鑲著的凌源和低頭聽講的二豆就不見了蹤跡。二豆眼睛一晃就發現自己站在一個洞府之內,洞頂有日光照射下來,二豆看向四周,只見凌源躺在自己身邊人事不省,府內一桌一椅,桌上都是疊起來的白紙,應該是給兩人抄寫用的,不遠處有兩張床,床旁有一壇涌泉,(洞天福地啊!)二豆想到。
“醒醒!醒醒!公子!”二豆拍著凌源的臉,這時洞中想起掌教的聲音:“別叫了,他明日才會醒,我已檢查過他體內並無大礙,洞口有結界你們不到形香境出不去,每日會有人送來一日三餐,你們就好生修行吧”二豆連忙鞠躬稱是。
眨眼間5年光陰匆匆度過……
這一日關著凌源的洞口結界突然從內往外爆發出強烈的光芒!一道人影從中跳出仰天大喊到:“終於出關啦!!哈哈哈哈哈哈!!!從現在開始我就要讓你們這些瞧不起我的人都看看我的實力!!!誒呀!……”
隨著身後的一腳踢出,二豆飛出洞門,緊接著一位少年走了出來,只見他身著黑色長袍,衣料裁剪得體,襯得身形修長,面容平平無奇,眉目間並無驚艷之處,鼻梁挺直卻不高聳,唇色單薄。然而,那雙眼瞳卻如深壇般幽邃,仿佛像利劍般洞穿人心,眼波流轉間,似有星辰閃爍,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韻味,但是下一秒眨眼這些異象就潛入眼睛深處。
“二豆,我們去見掌教!”:凌源說到,二豆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邊答應到“是,公子”。只見凌源拿出一張符籙催動靈力激發,頓時兩人被一股灰煙籠罩消失在原地。
玄真教的其中一方風景秀麗處的山頂,有一座觀景台,只見台中有一位白發老者正在悠閒喝茶,這時觀景台外的小路上卷起了一陣銀煙,有兩人從中走出,正是凌源和二豆。二豆對掌教行了一禮走到凌源身後,凌源行禮後道:“啟稟師傅,凌源不負所托,和二豆在洞中苦修五載,已修成形香境中期!”
老者瞄了兩人一眼道:“馬馬虎虎,你要少找那女娃子幾年,早就更有成就了!二豆還不錯,終於是踏入了引香境,以後也好幫凌源處理些事宜”。
二豆聽完朝凌源看了一眼,只見凌源對低頭對他眨了眨眼,二豆連忙到:“是!掌教!二豆定不負所托,全心全力輔佐公子!這些年若沒有掌教的教誨和公子的幫助,二豆何德何能能有今天的進步!……”
二豆還想接著吹下去,卻聽掌教說到:“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什麼心思老夫若是還不清楚豈不是白活了那麼多年!你們雖在洞中多年,但也有人送餐照顧多少有點耳聞,過幾天就是天香閣的 小女娃成人禮和當選聖女的日子,你們出關的還真是巧,再完幾日怕是趕不上咯。這女娃當選之日必是八方賀禮,九路來財,你們跟著我去見見世面,男子漢大丈夫沒有實力怎麼保護好自己和欣怡的人啊,你說是不是……凌源。”
凌源低頭對二豆眨眨眼應到:“師傅說的是,凌源定不服所托,潛心修行斷情劍法,發揚玄真真意,不辜負您老人家的一片苦心啊!啊!!!……”,凌源話沒說完就見掌教一拂塵把他困住拉了過去,掌教說到:“希望你真的能說到做到吧,二豆跟上!我們現在就去天香閣!”
掌教招來仙鶴帶著二人乘空而去,二豆是第一次在空中觀景,他修成引香境後視力得到了極大的增強,向下看去只見下方景色山水秀麗,座座樓台廟宇建在高聳的群山峭壁上,當中有仙鶴飛過,有些樓台外還有青煙渺渺,二豆問到:“公子,那些樓台為何有青煙升起啊。”
凌源說到:“那是護教大陣,那些青煙之處既是修行之所也是護教大陣的一部分,整座大陣激發開來的話,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威能能通到天上去!這也是我們玄真教能在這建立那麼久的原因之一,以後還有的是二豆你要學的呢,哈哈哈哈哈,誒呀……”
只見掌教在前給了凌源腦袋一拂塵,二豆看到連忙低頭憋笑,掌教道:“少貧嘴,出了宗門就要少說話,跟緊老夫,不然得罪了誰老夫就當不認識你們。”
凌源摸著腦袋一臉郁悶,瞪了偷笑的二豆一眼,二豆連忙觀東望西,假裝看風景。
幾日時光眨眼而過,這日中午凌源和二豆還在貪睡,只聽掌教說到:“到了。”兩人連忙坐起,在仙鶴背上放眼前望。
只見前方空氣出現一層淡淡的粉色,散發著迷幻香氣,凌源和二豆只是小小的聞了一下變眼冒金星,頭長小人。
掌教帶著仙鶴一路直下道:“這香氣是天香閣的護宗陣法,給你們聞聞也是長長記性,下面就是這次入宗的通道,關鍵時刻關閉通道就可以阻斷敵軍於外,殺敵軍於內,還能擴散出去,能攻能防,很是玄妙。”
二人聽聞斗著雞眼連連鼓掌,看來這幻氣的後遺症還沒消除,掌教給了兩人腦袋一拂塵逼出幻氣,正好仙鶴也降落到地上引得旁邊的普通隊伍驚嘆連連。
三人走下仙鶴步入天香閣門前,二豆抬頭望去,只見跟玄真教的群山不同,天香閣的山門像一座城牆,分當中大兩旁小的三門格局,他和凌源這次借了掌教的光進的是當中的大門,旁邊的小門看來是普通勢力進入的地方。
掌教帶著二人穿過大門,一陣玄光掃過三人,響起:“玄真教掌門及門人到~~~~~~~~”
三人穿過門後來到了一處巨大的廣場,隨著通報的聲音落下,天空中落下一位白衣女修士,只見她雖只有二十多的芳齡,但那右眼角的美人痣卻把整個人承托的別有韻味,媚感十足,眼尾天然上挑的弧度配合著臥蠶讓琥珀色的瞳孔始終含著三分笑意,媚眼如絲讓人一眼望去就無法轉移視角,沉陷其中。
視角往下看去,她穿著一件白色絲綢緊身裙,可能是為了行動方便,裙身開叉處從大腿側身一路岔開,胸肩處也是有者波浪形的鏤空設計,整件衣裙把她的魔鬼身材暴露無遺,雖然胸脯不大,但是那充滿力量感的大腿和臀部卻會讓人一下子忘掉這點小小的不完美,落地時的臀腿抖動和細細的肌肉拉絲讓她充滿美感的同時又告誡別人她可不是讓人拿捏的小肥羊。
這仙女來到宗主面前行了一禮後看向宗主身後的二人右眼眨了一下,搞的兩個人的身子抖了一下,隨後柔弱細膩又帶有一絲嫵媚的聲音想起:“凌宗主~天香閣關門大弟子玉紫清遵花宗主之命前來領路~請各位跟隨小女子~”
說完轉身往前走去,二豆和凌源在宗主的背後偷偷瞄了一眼玉紫薇的背後,那衣裙實在是合身,應該是為了今日慶典而特意專門制作出來的,玉紫清剛剛側面沒能讓兩個人看清,但現在全身轉過去就更顯下部的爆炸线條,兩壇臀肉在裙後高高隆起形成一個完美的飽滿愛心狀,她每走一步都能看見力度從下往上的帶出陣陣微小的臀浪,像是海浪輕撫著沙灘,讓人流連忘返不想離開視线,大腿和臀部交界處的线條看的二豆和凌源脖子都下意識伸長了脖子想去親吻一口。
但這時二人卻發現視线被誰擋住,抬頭一看,只見掌教轉頭看向他們,面帶微笑,二人連忙端正姿態不再看去,前面領路的玉紫清雖沒回頭,但嘴角卻莫名提起一絲笑意。
天香閣大殿前,“凌掌教,二位,進門就是今天慶典前的宗主大會,各方宗主都在里面,幾位進去自會有人接待,小女子還有要事就先不奉陪了。”
掌教聽後點了點頭,玉紫清行了一禮又衝後面二人眨了一眼,轉身扭著屁股一步一步的走了。
(年紀輕輕就是個騷貨胚子,要是能讓我二豆……這輩子也值了嘿嘿):二豆心想,轉頭向凌源看去,只見他也向自己看來,兩人相視一笑默不作聲,深藏功與名,緊跟著掌教走進殿中。
三人剛走入殿中就見有人前來領路,天香閣女修士居多,前方帶路的這位也是位俏麗女子,只是有了剛剛玉紫清的經歷,二人倒是沒啥感覺。女子帶著三人走過一條長廊到了一座大殿,只見大殿四周四條通天巨柱,有神秘花紋雕刻其上,有無數夜明珠鑲嵌在大殿頂部充當光源,大殿中央擺著一張巨型圓桌,周圍圍著幾張凳子,分別代表東南西中四方大宗,至於為什麼沒有北宗,那就後說了。
南邊的是天香閣本家,上面入座的是天香閣當今閣主花無淚,只見他雖年事已高,但是眉目之間卻能看出年輕時必是迷倒萬千少女的絕世美男子,事實也是當時花無淚年輕時周游各地都會引得當地大族爭相搶奪,想要他取自家的女兒,哪怕當妾也是願意,但每次都是說的好好的結果一回頭花無淚就不見了,只好作罷。花宗主身旁的是副宗主李堂,站姿筆直的中年男子,你要是不注意去看,很可能就會把他給忽略了,是一位很特殊的人,但是這份能力卻是令人後怕,不只修行的是什麼功法,試想一下你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出現的他給殺了……
東面的是留給玄真教凌掌教凌虛子的位子,凌源和二豆看著掌教入座後就站在掌教座位兩旁低頭不語。
西面的是魔教魔尊血煞,看不出他年齡,因為他披著斗篷整個人都包裹在一層灰色霧氣里面,身體周圍毫不掩飾的散發著令人膽顫的氣息。
北面的位置是中原散修聯盟宗主鐵手的座位,鐵手聽聞是昆侖奴隸的出生,許多年前的中原新舊勢力交接之際作為一匹黑馬橫空出世!以鐵血手腕奪得宗主之位,逼的當時的宗主不得不歸隱,應當是修連功法的原因導致鐵手身材高大威猛,渾身肌肉像是要爆炸開來一樣,血氣濃郁的都要穿透那黑色發亮的皮膚在身邊顯形了。
鐵手身旁站著的是一位青衣年輕男子,面部帶著面具,身材修長,一雙手也是帶著手套,腰間橫跨一個背包,此人應當是藥谷的醫師妙手,一開始聽聞他有令人起死回生的絕妙醫術後,多少人都想要他救自己一命,他輾轉各地,救人也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追殺,到最後被還沒當上散修門宗主的鐵手救下,才保全性命,至於為何一直追隨鐵手卻不得而知了,事到如今妙手收到全體散修門人的尊敬,光是鐵手就被他救治了三回,為鐵手奪得宗主之位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凌宗主入座之後,天香閣花宗主開口說到:“時辰不早了,既然各位都已入座,那老夫就話不多說了。各位都是天下大宗的宗主,首先老夫感謝各位宗主願給老夫臉面前來參加我天香閣聖女的慶典儀式,此屆聖女乃是天香閣關門二弟子白芷,為表公正每屆聖女都是經過了宗門的層層篩選後選舉而出的,天香閣的聖女一直都是秉持著救苦救難,心系天下的重任,配合朝廷在紅塵中行善事,而今天下也不算太平,所以救苦濟貧是當屆聖女的第一重任。過會各位參加完慶典之後屆時會有持續三天三夜的盛宴,此次白芷正好也是到了妙齡,老夫想在盛宴上為白芷選一位良夫,也算是為盛宴添一筆彩頭,雙喜臨門,大家都沾沾喜氣。各位意下如何啊?”
血煞聽完道:“不如老夫與你結了這門親事,我願讓白芷成為我後宮的正妻大夫人,這不是也向世人證明我們兩家親嘛,哈哈哈哈哈哈哈……”
鐵手說到:“嘿嘿,血煞又在吹大牛了,你要是敢搶白芷,幾位宗主定是蜂擁而上,滅了你這魔頭,也算是造福天下蒼生了!”
血煞聽聞氣勢暴漲:“有種的你和我先去門外比試比試也算是彩頭如何!”
這時花宗主出面和事到:“今日是喜事,兩位別老是拼死拼活的,給老夫一個面子,不知凌宗主聽完老夫的想法意下如何,評價一下?”
凌虛子點頭到:“善,小輩的事情讓小輩去決定,女娃子選夫君正好也讓我們凌源去試試實力,要是技不如人被人比了下去,也正好讓他之後苦心修煉,斷了這段情,不負我玄真教義。”
鐵手聽後說到:“可惜我年長了她多年,要是迎娶的話怕是被人遺臭千年,誒,悔自己生的太早啊!!不如花閣主讓白小姐當我散修門的客座長老如何?也算是互幫互助了。”
花無淚聽聞笑著說:“哈哈哈,鐵宗主別亂開玩笑,你身為宗主,自有萬千美女主動入懷,何必盯著白芷呢,客座長老的話就讓白芷自己決定吧,老夫也不能干涉太多,好了諸位,既然事情都已經說明了,那各位就去場地入座吧,凌源小友,聽聞你和白芷是從小的青梅竹馬,這次可要努力哦。”
凌源聽聞花閣主提了自己,連忙應到:“啊!是!凌源定拼盡全力,拼出自己的風采,迎娶白芷!”
花無淚聽後笑著點了點頭,他身後的李堂跟著轉身的時候偷偷瞄了血煞一眼,只見血煞也回了自己一眼,嘴角隱約嘀咕了兩句,李堂點了點頭默默不語的跟上了花閣主。
天香閣的廣場當中已為慶典搭建了一個可以容納萬人的場地,環形的座位一層層分布,頂端是各個宗門長老的客間,場地中央一座圓形場地方便四周的人看清,同時也是做為到時白芷選夫的場地,場地後方有一道通道不知連到何處,聖女應當是會從中走出。
待各方勢力都入了座後,天香閣副宗主李堂出現在了圓形的場地中央,甚至沒人知道他是何時出現的,就好像他一直就在那里卻無人發現。
李堂向四周各鞠了一躬,抬頭說道:“多謝各方好友宗主前來參加我天香閣舉行的聖女慶典,天香閣為各位都准備了一份厚禮,感謝大家的到來!接下來讓我們迎接天香閣的聖女,希望大家今後可以多多往來,不要忘記天香閣選取聖女的本意就是造福天下蒼生的同時也是造福我們自己!”
李堂說完消失在一陣粉色煙霧當中,這時場地後方的漆黑通道想起了一陣腳步聲,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兩道白衣人影從中走了出來。
為首的一人是天香閣大弟子玉紫清,她手捧玉盤,盤中放著聖女的代表物:幻香雙蒂蓮,隨後走來的一位女子比玉紫清更加奪人眼球,她的臉龐如同精細雕琢的玉石,輪廓分明,帶著幾分英氣。眉如遠山,沒有大家閨秀的那種細眉柔弱之感,眉目之間透露出一股銳氣,雙眸如星辰般璀璨,睫毛濃密如垂落的鴉羽,眼眸閃動之間淺藏著一絲嫵媚的風情,鼻梁高拔挺立,飽滿的唇瓣猶如熟透的沙棗,唇珠微微翹起,微笑時隱約露出珍珠般的齒尖,帶著一抹自信的笑意,可用沉魚落雁來形容。
向下看去,她身姿修長,宛若一株挺拔的青竹,穿著跟玉紫清一樣的裙袍,但那胸脯卻好似要奪衣而出,胸脯高聳挺立,就算是被衣服緊束也能看出水滴狀的模樣,要是靠的足夠進還能看出胸脯中部的絲絲淡痕,下方的腰若約束,卻是帶著幾分隱約可見的人魚线條。
臀部肥潤翹挺,如果說玉紫清的臀部是完美的愛心,那白芷的臀部就像是兩塊剛出爐的暖糯饅頭放進一個袋子後形成的兩塊半圓狀,兩塊臀肉被尾骨處凸起的三角嫩肌相連,這嫩肌像是一座仙橋完美的鏈接了白芷兩端的美臀讓整體沒有突兀感,搭配那細膩吹彈可破但卻充滿力量感的大腿,走起路來搖拽生資,臀浪彈抖間恨不得讓人把頭都給埋了進去,她的走姿和氣質給人一種鄰家大姐姐的親切感和包容感,讓人止不住的想跟她訴說自己的心酸苦事。
白芷走到場地中央,抬手平息場內見到自己後的喧嘩聲,想起自己穿著這身衣服白芷的耳廓隱隱微紅了一絲,白芷向四周各鞠了一躬後想起脆亮的聲音道:“今日小女子當選這聖女,亦是表明了自己堅定的心態,希望今後在這天下間跟在場的各位英雄豪傑維護各地的安寧,也希望各位英雄相助小女子一番援手,讓這天下平安幸福,造福這天下就是造福我們自己。”場上頓時想起了陣陣的掌聲和歡呼聲。
說罷向身後的玉紫清點了點頭轉身面對於她露出性感的後背,只見那後背上方留有一塊圓形的空白顯露出皮膚,玉紫清走到白芷身後,發動靈力帶起幻香雙蒂蓮附著於白芷的背部,這蓮像是霧氣又好似有實物在其中,很是神奇,頂部有雙蒂,一暗一白,應當是有助於聖女的奇物,只是不知有何功效,這蓮霧附著之後白芷的雙眼也是顯出一暗一白的光亮,隨後消失。
這時副宗主李堂不止從何出現,對著二人點頭示意,白芷會意再對著眾人行了一禮,轉身帶著玉紫清走入漆黑隧道內。
就在李堂在外向其他人宣布宴席和之後的比武招親事宜的時候,隧道內的玉紫清突然給了白芷屁股一個大巴掌,一聲脆響回蕩在隧道內,打的是肉臀浪涌,回彈不止,白芷“呀!”的一聲連忙捂住臀部,四處張望了一下發現沒人之後才回頭羞澀溫怒的對著紫清說到:“師姐怎麼平白無故打人……打人屁股,要是被人看到,我這聖女還怎麼當啊!”
玉紫清妖媚的笑了一下,盯著白芷的臀部說到:“哎呀~~姐姐就是看到這臀,就止不住的想打一下,妹妹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女子這回吧,你看外面那些人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你了,要不一報還一報,你也打我一下咯?~~”
白芷不聽還好,一想到外面那些“英雄豪傑”的面孔和眼神,就耳根子通紅,隨後下定決心般說到:“你說打的!可不是我求你!”言罷立馬舉手打了玉紫清崛起的蜜臀一聲更響的巴掌。
“白芷!讓你打你真打啊!看我不教訓你這小妮子!!打到你求饒!”
“打就打!我白芷怕你不成!你先追到我再說吧!來啊!”
二女的嘻嘻聲在隧道內隱約響起,卻是沒人可以瞧見這艷福時刻。
三天酒宴的最後一晚,二豆和凌源在自己專屬的座位上喝的酩酊大醉,兩人坐在凳子上發呆,二豆看了凌源一眼,凌源也看了二豆一眼,兩人突然哈哈笑起來,也不知道笑些什麼東西,二豆看著凌源說到:“公子,你何時學會了分身之術,怎麼有兩個你,怎麼不教教我。”
凌源回到:“胡說,你學會了三道分身,你才要教我一教,學無先後,達者為師,你不能藏著噎著啊,不然我跟你絕交。”
二豆逗著雞眼:“公子,看來我們是喝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去吧,掌教說別在外人面前漏了丑態,還是早些休息吧。”
凌源聽聞點了點頭:“二豆你說這那麼多話,就這句有點道理,我們走回去,也好醒醒酒。”
二豆起身扶著爛醉的凌源往客房的路走去,兩人走路扭扭捏捏,晃東晃西,這路不知不覺中就走歪了,兩人走到一間廂房門前,只見這房內亮著燈,似有人影在其中,但是二人喝的爛醉哪能想到那麼多。
二豆扶著凌源推門而入,等把凌源搬到床上後二豆也因為酒力復發,到底昏睡了過去,凌源想起身把二豆也扶上床,但起身後看到的畫面卻讓凌源一下子酒醒了一半。
只見床旁的座位上坐著一位絕世女子,那濃眉杏眼,肥潤的紅唇,不是白芷又是誰,白芷嘴唇微張露出香舌和齒尖,雙眼睜大,仿佛還沒從剛剛的事情里面反應過來,聲音都沒發出一下,不然凌源和二豆肯定有好果子吃,只見白芷身著淡紫睡衣,那睡衣材質雖用了上等的天蠶棉,做的寬松細膩,但也遮不住白芷那肥潤的身材,胸脯的頂端還能隱隱看出一顆小點,那肉臀坐在座位上把那褲子撐的緊緊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衣而出一般,看的凌源盯直了眼,口水都留了出來,白芷氣上心頭,右手淋了凌源頭上一杯茶水,左手遮住酥胸,但那部位又怎是一只手能遮的住的~~
“看夠了沒有!”白芷溫怒羞澀到,凌源被茶水澆的又醒了幾分,連忙捂臉到:“我……我……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對天發誓,如我看到,天打五雷轟!”
“你看到啥天打五雷轟!你說你看到了啥!”
“不……不……我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看到!”凌源捂著臉龐,心情既是高興又是憂愁,高興的是這幾天一直想找個機會來見白芷,卻一直找不到機會,沒成想今夜瞎貓碰上死耗子,闖了進來,也不知門口的守衛到哪里去了,怕是趁這最後一夜好好瀟灑摸魚去了,憂愁的是自己的頂著一身酒氣闖了進來,只見白芷一臉嫌棄的遮住口鼻,定是自己身上的酒氣傳到她那里去了,多年未見卻是這番見面可不讓人憂愁嘛。
白芷見凌源捂住了臉,身上散發著酒氣和不知道哪里染上的氣味,只覺得自己泛起些些厭惡情緒,抬手遮住了口鼻,卻無法隔絕,白芷對凌源說到:“你這喝的什麼酒,怎得氣味那麼難聞,快回去洗洗!”
凌源張口剛想否決,腦袋里鬼使神差的想起自己五年前昏迷做的那場噩夢,夢里白芷在山崖邊對自己說的話,猶在耳旁,凌源問到:“我這酒味哪能那麼難聞,你聞到的是什麼味道?我怎的聞不出來?”
白芷聽後說到:“說不上來……少廢話!你自己的酒味自己怎能聞到!快回去洗洗!明日就是大選了,你現在闖入我的房間,要不是看在我們多年的關系,我早就喊人來把你抓起來了!還不快走!”
白芷假裝生氣,怒目圓瞪,凌源醉著卻是分辨不出,連忙答應到:“好好好~我走~我走行吧,你別生氣,我這就走。”說著嘿嘿笑了兩下打了個飽嗝連忙捂嘴扶起二豆走了出去,凌源剛剛一腳踏出房間,突然回頭眼神認真的看著白芷說到:“我會贏得大選的,等著我!”說著又打了一個飽嗝,凌源不敢多說連忙離去。
白芷看著凌源離開的背影,心情復雜,想起剛剛的那股味道,不知氣從何來,心想到:“這傻子還是像從前那般呆,那麼多年了無音訊也不聊系我,今日雖是醉了但這聊天也沒點膽量,像個慫包,瞪他一眼就縮頭,這要是嫁給了他以後豈不是還要被人背後說閒話嫁了個龜夫!哼,氣死我了!”至於味道的事情白芷坐在座位上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名頭來,只好用靈力清潔了床鋪後匆匆睡去。
第二日的清晨十分太陽剛剛升起,比武場地的座位上就人聲鼎沸了,各方勢力都摩拳擦掌,派出了自己最好的弟子希望可以獲得這次比武的冠軍,迎娶聖女!
凌源端坐在自己的比武席位之上,閉眼修行,一呼一吸之間氣息如龍騰般涌動,看的旁邊的人都離他遠遠的生怕傷著自己,雖然嘴巴可能不太能言會道,但是五年苦修的成果卻是擺在這里。
忽然,凌源抬頭向右邊望去,眼睛里出現了一道人影,那是一位紫發青年,生的是英武神俊,身體散發的氣息讓凌源感到了極大的危機感,“這人可能是這次比武我最大的對手!”:凌源默默想到,“但是我不會輕易放棄,沒有人可以阻擋我迎娶白芷!”
一個時辰之後,李堂座位裁判宣布比武開始,規則則是抽簽隨機選取兩人對戰,勝者繼續,直到最後兩人選出其一,殺人者失敗!認輸者失敗!重傷者失敗!按比武人數同時抽取10隊人,共20方勢力派出了自己的弟子,而白芷就端坐在場地上方的專門觀賞席中觀看。
一場場的對決看的觀賽的人們熱血沸騰!現場時時想起陣陣驚呼聲!卻是比武的對手都拿出自己的最大實力,其中不乏有互相仇視的人,正好借此機會報仇雪恨,也有人隱藏實力,連戰兩回才拿出真本事,看的人是驚嘆連連!
但是其中有兩人怕是比武中最大的黑馬!一位自然是玄真教的凌源!只見他雙眼似乎藏有深淵,一筆神劍從中蓄勢待發,凡是跟他對視過的人都沒超過10招就落敗了。而另一人確是一位紫發青年,招起招落盡顯無邊邪氣,跟他對招的人都是被邪氣入體,傷勢內發而敗,而且手段極其殘忍,往往都是打的人重傷,卻是在規則之內,還好有醫師妙手的治療不至於傷亡,但是也是令妙手看的眉頭緊皺,這人怕不是魔教派來砸場子的!
由於比賽時間始於清晨過後,而且比武的對手都是招招出全力,所以末時的時候就迎來了最終決戰,而對決的人也正好是凌源和那紫發青年,李堂宣布兩人可以調息半個時辰,凌源立馬原地端坐閉眼調息不語,恢復實力,視角轉向那紫發青年,他看著凌源笑了笑也是坐了下來,嘴里卻說:“多謝好意,不用!”
李堂瞄了那青年一眼,嘴角一挑也是不語,半個時辰眨眼而過,凌源睜眼目露一道精光,紫發青年笑了一下,兩人走到場地中央。
李堂看了兩人一眼,重新講了一遍比武規則,就在李堂宣布比賽開始的那一刻,兩道人影同時衝向對方,在場地中央狠狠碰撞,驚起一道洶涌熱浪,李堂立馬散發修為籠罩圓形場地形成一道保護層來隔絕場地中央兩人的威力。
凌源奮力一擊發現對方也是這種想法,即刻更換進攻招數,只見他腳下升起銀煙,手比劍式,速度突然提升形成殘影,圍繞著紫發青年做著不規則攻擊,在他身旁時隱時現,腳步暗和玄真教的靈步道法,極致的速度使得手中的劍式威力倍數增加,像是要割破空氣。
而反觀紫發青年,一擊不成就像是提前預知凌源後續攻擊一般,他一聲大喝!體內邪氣滾滾涌出圍繞自身來防御凌源的攻擊,那邪氣實在是深厚,不光能防御住凌源的攻擊,而且每次凌源攻擊到那防護層的時候,邪氣竟然還想附著在劍印之上從而感染到凌源的體內!
凌源自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自己的靈氣遲早會先消耗完,凌源改變策略突然從十個方向同時攻向男子,幻影真真假假之間令人難辨,卻見紫發青年頓時邪氣護罩被破,露出驚恐的神情!凌源事不宜遲,發動劍訣,一道神劍從10道幻影的其中一人眼中射出,帶的空氣都發出滋滋的聲音!
但是就在凌源發動神劍的那一刹那,紫發青年驚恐的神情突然消失不見,頭部忽然180度轉向後方的那一位隱藏在幻影種地額真凌源說道:“找到你了!”,只見他突然爆發出不屬於同等境界的力量,那力量強大的想讓人承服與他,眉心一道紫氣形成一根香的形狀用比神劍更快的速度刺向凌源!
正在保護眾人的李堂在感受到這股力量的同時就出手想護住凌源,但是紫香速度太快!李堂只來得及擊碎五分之四的香體,但是那香頭卻衝入凌源腦海之中!凌源頓時頭昏腦脹,而那青年卻是用紫香吸引李堂的目光,自己卻在發出後直射衝向白芷的席位想要劫持聖女而逃,白芷也見紫發青年極速向自己衝來,就要起身還手,這時卻見花宗主及各方宗主出現在自己身前擋住那青年說到:“呵呵,血煞師弟不知這使的是哪一出,竟有臉親自下場想要劫持我天香閣的聖女,令老夫惶恐,這幾天沒見你有啥動機以為你安安穩穩是改了性子,誰知那麼膽大妄為,以為我等白吃飯的嗎!”
紫發青年聞言:“嘿嘿,花老鬼,不就是搶你一位聖女嘛,我魔域魅魔眾多,回頭還你一個便是,只要能造福天下管她是聖女還是魔女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凌老頭你別這樣盯我,底下那小鬼我自知是你的乖徒兒,怎會傷他性命呢?我這是送他一趟造化呢!當然~如果他能度過此劫的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了,老夫玩也玩夠了,我先走了,不用你們相送啦!”
說著青年就化作一團紫霧衝天而去,除去花宗主其他幾位宗主隨之跟上攔截,花宗主從天而降帶著白芷來到凌源身邊,伸手點向凌源的腦袋細細感應了一番,隨後收手說到:“血魔老頭倒是沒下死手,不過這他在凌源的腦海之中設下了幾重封印,要是凌源能突破每層封印,那實力倒是每次都可以得到精進,但……要是衝不過,怕是這輩子都難以有所高就啊……”
白芷聽後急忙問到:“那凌源他!他如何才能衝破封印啊?!”
花宗主搖搖頭:“不可外力介入,人的腦部脆弱,萬一失手,後果不堪設想啊,只能靠他自己了,但願這孩子可以撐過這劫吧……唉,造化弄人啊……”
白芷蹲下扶起凌源入了自己的溫柔鄉中,只見他雙目無神,嘴巴微張,像是失去了意識,而凌源此時卻是感覺自己漂浮在一片虛空之中,不知飄了多久,凌源的前方突然亮起了一道散發白光的人影!而凌源卻不知何時腳已落地。
“凌源……”那聲音似是從白光人影中想起,凌源下意識往前追著走了一步卻跌倒在地,只見那光人走過了一道淡灰屏障……
“凌源……”聲音又想起,凌源跟著穿過屏障……
“凌源……聲音越來越耳熟,凌源感覺自己好像在哪里聽到過……那人影又穿過了一道屏障顯得更加真實了
“凌源……”聲音傳來……凌源猛的想起:“白芷!!!!!!白芷你等等我!!!!!!”
“凌源……”白芷說著走過層層屏障身影逐漸真實,凌源在背後緊追不舍也同樣穿過層層屏障。
突然!凌源在穿過一層屏障後來到一坐烏雲密布風雨交加的山巔,白芷站在前方的山崖邊對他說到:“凌源,太晚了,這劫只能我自己渡……”說罷手捏指印化作一道彩光消散……
“白芷!!!!!!!!!”凌源雙眼血紅,尖聲咆哮!!!剛想要衝向前去……“凌源”一道聲音在凌源身後想起,是白芷!凌源猛的回頭,卻見白芷赤裸玉體,滿眼妖媚的看向自己……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