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系統 重生之我是合歡宗掌門

  林根生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霉。

  他原本只是地球上一個普普通通的宅男,最大的愛好就是窩在出租屋里,守著電腦屏幕,左手薯片右手鼠標,興致來了就對著屏幕上的日本小姐姐們來上一發。

  誰能想到,這麼平凡的生活也能玩出花樣來——那天晚上,他也不知道是第幾次“自我安慰”,只覺得心跳越來越快,手速越來越猛,結果眼前一黑,腦袋“嗡”的一聲,整個人就沒了意識。

  再睜開眼時,他已經不在那間熟悉的、散發著泡面味的小出租屋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破敗不堪的木屋,屋頂漏風,牆角長滿了青苔,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霉味。

  他低頭一看,身上穿著一件灰撲撲的長袍,袍子邊角磨得發白,身邊還有一塊黑乎乎的玉簡,上面刻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字:“合歡宗弟子,林根生”。

  “啥玩意兒?”林根生腦子一片漿糊,揉了揉太陽穴,試圖搞清楚狀況。

  下一秒,一股陌生的記憶如潮水般涌入腦海,像硬塞進腦袋里的壓縮包,疼得他齜牙咧嘴。

  好半晌,他才理清了思路——他,穿越了。

  而且是魂穿,投胎到了這個修仙世界,成了合歡宗一個練氣中期的弟子。

  “修仙?這不挺牛逼嗎?”林根生剛有點小興奮,可等他把記憶徹底捋順,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了。

  合歡宗,聽名字挺帶勁,實際上卻是個快要嗝屁了的小宗門。

  據說祖上也輝煌過,講究什麼“陰陽調和雙修之道”,在修仙界勉強算個正道門派。 到了如今,宗門沒落得連狗都不願意多看一眼,整個宗門就剩他和一個快咽氣的老頭師父。

  林根生推開木屋的門,踉踉蹌蹌地走了出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荒涼景象:院子里雜草叢生,石板路坑坑窪窪,遠處山門上的牌匾只剩半塊,上面“合歡宗”三個字缺胳膊少腿,風一吹還吱吱作響,像隨時會掉下來砸死人。

  他抬頭望了望天,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操,這他媽是什麼鬼地方?老子穿越過來是來吃土的嗎?”

  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現在的身體——瘦得跟竹竿似的,臉色蠟黃,手腳無力,走兩步就喘。

  這具身體的主人顯然也不是什麼天才,反而是個廢柴,練氣中期卡了三年沒寸進,整天就靠著宗門里那點可憐的資源苟活。

  林根生越想越氣,恨不得一腳踹翻旁邊那棵歪脖子樹。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沙啞的咳嗽聲。

  林根生回頭一看,只見一個干瘦的老頭拄著根拐杖,顫顫巍巍地從另一間破屋里走了出來。

  老頭滿臉皺紋,眼窩深陷,頭發稀疏得跟秋天的樹葉似的,一看就是風燭殘年的模樣。

  這就是他現在的師父,合歡宗的現任宗主,據說曾經也是個風流倜儻的人物,可惜一年前道侶受了重傷去世,老頭沒了雙修對象,陰陽失調,修為一路下滑,如今連站穩都費勁。

  “根生啊……”老頭聲音虛弱得像蚊子哼哼,咳了兩聲才接著說,“為師怕是撐不了多久,宗門就靠你了,你可得好好修煉,把咱們合歡宗發揚光大。”

  林根生嘴角抽了抽,心想:發揚光大?

  就這破地方,連個像樣的門都沒有,拿什麼發揚?

  靠愛情嗎?

  他表面上卻不敢怠慢,畢竟這老頭怎麼說也是他師父,於是擠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點頭道:“師父放心,弟子一定盡力。”

  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又咳了幾聲,拄著拐杖慢吞吞地回屋去了。

  林根生站在原地,望著那搖搖欲墜的山門,內心一陣悲憤。

  他一個地球宅男,好不容易穿越到修仙世界,本以為能左擁右抱、仗劍天涯,結果卻攤上這麼個爛攤子,真是坑爹坑到姥姥家了。

  “合歡宗,合歡宗……”林根生嘴里念叨著,忽然眼珠子一轉,露出一絲猥瑣的笑意,“嘿,既然是雙修之道,那是不是意味著以後能光明正大地搞女人?可自己現在的情況,別說女人了,女猴子都沒一只啊。”他心里郁悶難以消散,只能慢慢盤算著怎麼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混出點名堂來。

  夜深了,林根生躺在那個破得不能再破的木床上,輾轉反側,睡意全無。

  床板硬邦邦的,硌得他骨頭疼不說,還鋪著一床發了霉的被子,散發著一股子怪味。 他瞪著頭頂那漏風的屋頂,心里的火氣蹭蹭往上竄:“老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啊?好歹是個穿越者,怎麼就落到這狗屁地方來了?連個像樣的枕頭都沒有,這日子還怎麼過?”

  他翻了個身,床板立刻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慘叫,像是隨時會散架。

  林根生嘆了口氣,盯著自己這具新身體,倒是發現了一點值得安慰的地方——這家伙的肉棒還挺有料,比他在地球上那副宅男身子強多了。

  他心癢癢地動了動念頭,想著要不擼一管解解悶,可手剛伸下去,床又“吱吱”響個不停,像在嘲笑他似的。

  他無奈地收回手,瞪著天花板,憋了一肚子火,只能在心里默默流淚:“操,連擼個管都不讓痛快!哭死!”

  正准備在心里畫個圈圈詛咒老天爺的時候,突然腦海里“叮”的一聲,像是有人敲了個小鍾,清脆得很。

  林根生一愣,緊接著一個機械卻帶著點莫名騷氣的聲音在他腦子里響了起來:“歡迎綁定淫蕩修仙系統!”

  “噗嗤!”林根生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淫蕩修仙系統?這他媽什麼鬼名字?誰起的這麼騷包?”他一邊樂一邊在心里吐槽,可那系統壓根沒搭理他,直接冷冰冰地拋出一句話:“任務一:成為合歡宗掌門。獎勵:極品雙修功法《陰陽補天訣》。”林根生愣住了,笑意僵在臉上。

  他眨了眨眼,腦子飛快轉了起來:“成為掌門?這不是開玩笑吧?現在掌門是我那快咽氣的老頭師父啊,我怎麼成掌門?難道讓我干掉他?這我可下不了手啊!”他張了張嘴,想問問系統這任務到底怎麼搞,可那聲音說完任務就沒了動靜,像個啞巴似的,任憑他在心里喊破喉嚨也沒反應。

  “靠,這系統也太高冷了吧?”林根生嘀咕著,滿腦子胡思亂想。

  想來想去也沒個頭緒,干脆翻了個身,盯著牆角那只慢悠悠爬過的蜘蛛發呆。 折騰了半宿,他眼皮子終於沉了下來,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大清早,林根生還在夢里跟幾個妖嬈的日本小姐姐調情呢,腦子里突然又“叮”了一聲,硬生生把他從美夢里拽了出來。

  那熟悉的機械聲再次響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一:成為合歡宗掌門。獎勵發放:《陰陽補天訣》一部。”

  “啥?”林根生猛地從床上彈起來,睡意全無。

  他揉了揉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一股龐大的信息流像洪水一樣衝進腦海,鋪天蓋地的文字、圖譜、口訣一股腦兒塞了進來。

  他只覺得腦子一脹,疼得齜牙咧嘴,可沒過幾秒,那些知識就像被烙印在了靈魂深處,清晰得不得了。

  他一瞬間就掌握了這本《陰陽補天訣》,從修煉法門到運行路线,再到雙修時的各種姿勢技巧,簡直熟得不能再熟。

  “這……這就學會了?”林根生瞪大了眼,滿臉不可思議。

  他低頭試著運轉了一下功法,果然一股暖流從丹田升起,順著經脈游走全身,舒服得他差點呻吟出聲。

  可緊接著,他眉頭一皺,反應過來不對勁:“等等,任務完成了?成為掌門了?怎麼可能?我昨晚啥也沒干啊,就睡了一覺,難道……師父?”

  一股不妙的預感涌上心頭,林根生趕緊跳下床,連鞋都沒穿,光著腳就往外跑。 他先衝到院子里喊了幾聲“師父”,沒人應,又急匆匆跑到師父住的那間破屋門口。 推開門一看,屋里靜得嚇人,那干瘦的老頭仰躺在床上,眼睛緊閉,臉色灰白,手腳冰涼,顯然已經咽氣了。

  “啊,這就死了?”林根生站在床邊,盯著師父那張皺巴巴的臉,心里五味雜陳。 他跟這老頭才認識一天,感情談不上多深,可畢竟是自己現在的師父,就這麼嗝屁了,總有點不是滋味。

  床邊放著一本破舊的書和一張泛黃的紙條,林根生拿起來一看,紙條上歪歪扭扭寫著幾行字:“徒弟,為師走了,陰陽失調,命不久矣。你以後就是合歡宗掌門了,你一定要傳承下去……”

  林根生嘴角抽了抽,腹誹道:“掌門?就這麼簡單?我還以為要打打殺殺搶你位子呢,結果你老人家自己掛了就算我上位了?這也太草率了吧!”他瞅了瞅那本殘缺的功法,隨手翻了兩頁,發現里面寫的都是些粗淺的雙修法門,跟腦海里那本《陰陽補天訣》比起來,簡直是垃圾中的垃圾。

  他隨手把書扔到一邊,嘆了口氣:“合歡宗就這點家底?坑爹啊!”

  不過好歹還有個系統,林根生心里總算有點安慰。

  他也不矯情,找了把破鏟子,把師父的屍體拖到後山,挑了個風水還算湊合的地方埋了。

  埋完後,他站在小土包前,象征性地鞠了個躬,嘴里嘀咕:“師父啊,你安息吧。傳承的事我盡量,咱們這宗門實在太破了,我得先想想怎麼活下去。”

  回到破屋,林根生一屁股坐在門檻上,望著那半塊搖搖欲墜的牌匾,心里一陣發愁。 宗門就剩他一個光杆司令,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更別提什麼資源了。

  不過腦海里那本《陰陽補天訣》倒是貨真價實的寶貝,他摸了摸下巴,眼珠子轉了轉,嘿嘿一笑:“既然是雙修功法,那是不是得找個女人試試?嘿,咱就說這宗主當得也不算虧嘛!”

  想到這兒,林根生心里總算有點盼頭。

  他拍拍屁股站起來,決定先把這破地方收拾收拾,再琢磨怎麼靠著系統和這本功法混出個名堂來。

  畢竟,他可是合歡宗的新掌門了,總不能一直這麼窩囊下去吧!

  林根生剛收拾完師父那點破爛家當,還沒喘口氣呢,腦子里“叮”的一聲又響了。 那熟悉的機械聲帶著點欠揍的語氣冒了出來:“任務二:請作為掌門為宗門賺取二十枚銅板。獎勵:重大機緣!”

  “重大機緣?”林根生眼睛一亮,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從門檻上蹦起來,“這聽著就牛逼啊!不知道是啥好東西,靈丹妙藥還是絕世神兵?嘿嘿,系統總算靠譜一回了!”

  可興奮勁兒沒持續兩秒,他低頭瞅了瞅自己那身破袍子,又環顧了一圈這鳥不拉屎的宗門,臉瞬間垮了:“賺二十個銅板?老子連吃飯的錢都沒有,拿啥賺啊?賣身嗎?” 他撓了撓頭,苦著臉在院子里轉了兩圈,忽然瞥見角落里那六只瘦得跟竹竿似的雞。 這幾只雞估計是宗門最後的活物了,毛都掉得七零八落,走路都打晃,跟隨時會咽氣似的。

  林根生眼珠子一轉,拍了拍大腿:“有了!賣雞去!這玩意兒好歹能跑能叫,怎麼也能換點銅板吧?”

  說干就干,林根生找了個破麻袋,把那六只瘦雞一股腦兒塞進去,扛在肩上就下了山。

  他一邊走一邊美滋滋地盤算:“一只雞怎麼也值個七八銅板吧?六只就是四十多銅板,任務不就超額完成了?嘿!”他越想越得意,步子都輕快了不少,哼著小曲兒直奔山下的集市。

  到了集市,林根生找了個角落,把麻袋往地上一放,扯開嗓子吆喝:“賣雞啦!宗門產的正宗修仙雞!雞雞中的戰斗雞!便宜賣啦!”他滿臉堆笑,給足了噱頭,覺得自己這買賣肯定很好做。

  可等了半天,路過的人瞅一眼他那幾只瘦雞,要麼搖搖頭走開,要麼干脆捂著鼻子嫌棄:“這雞瘦得跟柴火棍似的,還修仙雞?買回去燉湯都沒味兒,誰要啊?” 林根生臉上的笑漸漸僵了,眼看著太陽一點點西沉,集市上的人越來越少,他那六只雞還是沒人問津。

  他急得滿頭大汗,嗓子都喊啞了,最後只能咬牙降價:“六銅板一只!六銅板總行了吧?再不買我可走了啊!”可就算這樣,還是沒人搭理。

  直到日頭快落山了,才有個尖嘴猴腮的奸商慢悠悠晃過來,眯著眼打量了半天,扔下一句:“這破雞也就值五銅板一只,給你三十銅板全拿走,愛賣不賣。”

  “三十銅板?”林根生氣得差點跳起來,“你搶錢呢?六只雞才三十銅板,老子還不如拿回去自己吃!”可那奸商冷笑一聲,轉身就走,林根生一看這架勢,再不賣真砸手里了,只能咬著牙點了頭,把雞一股腦兒塞給那家伙,“看著你造孽!”換回一小袋叮當作響的銅板。

  揣著三十銅板,林根生站在集市邊上,望著天邊那抹殘陽,氣得牙根癢癢:“操,這宗門窮得連雞都賣不上價,老子真是瞎了眼才當這破掌門!”他掂了掂手里的銅板,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心里一萬個後悔穿越到這鬼地方,他此刻無比想念電腦,想念電腦里的小姐姐。

  回山的路上,林根生一邊走一邊納悶:“賺了三十銅板,任務咋還沒完成?不是說二十銅板就行嗎?這系統不會坑我吧?”他正嘀咕著,遠遠就聽見一陣嘶啞的哭聲,循聲望去,只見路邊跪著個披著孝服的小女娃,模樣也就十六七歲,瘦弱得像根蘆葦杆兒,面前擺著兩具用草席裹著的屍體,旁邊插了塊破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寫著:“賣身葬父母,三十銅板。”

  女娃哭得撕心裂肺,嗓子都啞了,眼淚淌得滿臉都是,周圍卻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指指點點地議論:“這丫頭真夠倒霉的,爹娘死了還得賣身葬人。”有人接話:“可不是嘛,聽說她爹娘欠了三十銅板的債,葬兩個人平時三個銅板都夠了,她偏要三十個,誰買啊?”另一個聲音嗤笑:“奴隸市場買個丫頭才十八銅板,這買賣只有冤大頭才做!” 女娃顯然聽見了這些話,哭得更凶了,頭埋在膝蓋里,瘦小的肩膀抖個不停。

  林根生本來就是湊個熱鬧,可看著這女娃哭得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一下就軟了。 他最見不得女人掉眼淚,尤其還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丫頭。

  他咬了咬牙,心想:“任務不任務的先不管,老子好歹是掌門,總得救人一命吧?” 他擠開人群,走上前,從懷里掏出那三十個銅板,蹲下身遞給女娃,低聲道:“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去弄點。”女娃猛地抬頭,滿臉震驚地看著他,眼淚還掛在臉上,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連忙接過銅板,哽咽著說:“夠……夠了!謝謝恩人!”她擦了把淚,轉身把銅板遞給旁邊一個凶神惡煞的債主,那家伙數了數,冷哼一聲走了。 女娃緩了口氣,站起來推著她父母的屍體,回頭對林根生說:“恩人,我埋完爹娘就跟你走,絕不食言。”林根生一聽,擺擺手:“沒事,要不埋我宗門後山吧,那兒風水不錯,很安靜。”女娃愣了下,眼里閃過一絲感激,點點頭:“那就麻煩恩人了。”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山,到了後山,林根生找了塊平整的地兒,幫著女娃把她爹娘埋了。

  他揮著鏟子,滿頭大汗,心里還不忘嘀咕:“老子這掌門當得真是憋屈,賣雞賺那麼多錢結果任務都沒完成,真是日了狗了。”女娃在一旁跪著燒紙,眼淚止不住地流,卻還是強撐著謝他:“恩人,我叫翠兒,多謝你幫我爹娘還賬入土,我這條命以後就是你的了。”

  林根生抹了把汗,咧嘴一笑:“別叫恩人,叫我林哥就行。咱這宗門雖然破了點,但好歹有個落腳地兒,你先歇著吧。”埋完人,天已經黑透了,林根生帶著翠兒回了山門,心里盤算著下一步該咋辦。

  三十銅板沒了,雞也沒了,這下真是窮得叮當響了!

  兩人剛回到山門,林根生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腦子里“叮”的一聲又響了。

  系統的聲音冷不丁冒出來:“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二,重大機緣翠兒已派發。” “啥?”林根生差點沒站穩,瞪大了眼扭頭看向剛進門的翠兒。

  那丫頭正低頭拍打著身上的灰塵,一張小臉瘦得有些蒼白,可眉眼間卻透著股清秀勁兒。

  他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重大機緣……是她?這小丫頭?”

  沒等他多想,系統又接著拋出一句:“任務三:請與翠兒雙修一次《陰陽補天訣》。獎勵:極品仙草陰陽洗髓草及其種子。”

  林根生腦子“嗡”的一聲,整個人都傻了。

  他咽了口唾沫,盯著翠兒那瘦弱的身影,心里一陣翻江倒海:“雙修?系統這意思是讓我把這丫頭給……給辦了?這他媽也太直接了吧!”他瞅著翠兒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又想到她剛死了爹娘,心里頓時有點下不去手:“這丫頭剛遭了大難,我要是這時候占她便宜,那還是人嗎?”

  可轉念一想,那獎勵聽著就牛逼——極品仙草啊,還帶種子,這要是種出來,自己這破宗門不就有了翻身的資本?

  他咬了咬牙,腦子里天人交戰,糾結得滿頭大汗。

  晚上,林根生帶著翠兒進了宗門那間勉強能住人的破屋。

  他瞅著屋里那歪歪斜斜的桌子和滿是灰的牆角,心里一陣發虛:“這破地方,連個像樣的凳子都沒有,她會不會覺得我這掌門太窩囊了?”可還沒等他開口,翠兒已經擼起袖子干起活來。

  她麻利地掃地、燒水,還從角落里翻出點干糧和野菜,硬是弄出了一頓寒酸卻熱乎乎的飯菜。

  林根生坐在門檻上,看著翠兒忙前忙後,心里莫名有點暖。

  他接過她遞來的碗,里面就幾根野菜和半塊硬邦邦的餅子,可愣是吃出了點家的味道。

  他把碗往翠兒面前一推,咧嘴道:“你多吃點,我是修士,不餓。”翠兒愣了下,抬頭衝他笑了笑,那笑容清麗得像春天的溪水,晃得林根生心里一蕩:“這丫頭笑起來甚是好看啊!”

  吃完飯,兩人輪流用那僅剩的一桶水洗了澡。

  林根生本想收拾個屋子給翠兒住,可翻遍了宗門也沒找到第二床被子。

  他撓了撓頭,正尷尬呢,翠兒卻大大方方地說:“林哥,我已經是你的了,咱倆睡一塊兒就行了。”林根生一聽,差點沒被自己口水嗆到,心跳瞬間加速:“這丫頭,膽子夠大的啊!”

  兩人擠在那張嘎吱作響的破床上,林根生躺在一邊,感覺身邊那軟乎乎的身子微微發抖,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羞的。

  他側頭一看,翠兒閉著眼,臉頰紅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長長的睫毛顫個不停。 他心里一熱,憋了這麼多天的火氣蹭蹭往上竄:“媽的,都到這地步了,不上不白瞎了啊!老子身邊躺著個水靈靈的美人兒,還裝什麼柳下惠!”

  林根生一咬牙,壯著膽子伸手把翠兒摟進懷里。

  那丫頭身子一僵,卻沒掙扎。

  他低聲道:“翠兒,我這宗門破是破了點,但好歹有門極品功法,叫《陰陽補天訣》,得雙修才能練。我也不瞞你,要不咱倆試試,說不定能混出點名堂呢。”翠兒聽

  完,臉紅得能滴血,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可她咬了咬唇,還是鄭重地點了點頭:“林哥,你救了我,我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你想咋樣都行。”

  這話一出,林根生哪還忍得住?

  他喉頭一滾,手一抖,直接幫翠兒把外衣褪了下去。

  翠兒咬著唇,也伸手解開他的袍子。

  很快,兩人就赤條條地貼在了一起。

  林根生低頭一看,那丫頭皮膚白得跟玉似的,身子雖瘦,可該有的地方一點不少,胸前兩團軟肉顫巍巍地挺著,腰細得一把就能掐住。

  他深吸一口氣,感覺下身那話兒硬得發疼,腦子里全是前世看過的那些片子,心跳跟擂鼓似的。

  翠兒羞得捂住臉,不敢看他,林根生卻不管不顧,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起來。

  他先是輕輕捏了捏那對小白兔,指尖劃過頂端那兩顆紅豆,翠兒身子一顫,嘴里溢出一聲細細的哼哼。

  他咧嘴一笑,手往下探,滑過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那片柔軟的三角地帶。

  指尖輕輕一撥,觸到一抹濕意,林根生眼睛都亮了:“嘿,這丫頭有感覺了!” 他低頭親了親翠兒的脖頸,舌尖舔過那細膩的皮膚,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氣,手指開始在那片濕潤里來回滑動。

  翠兒咬著唇,身子扭了扭,喉嚨里擠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林根生見她這反應,更是興奮,手指加快了節奏,另一只手揉著她的胸,嘴里還嘀咕:“翠兒,別憋著,叫出來多好聽。”

  翠兒羞得滿臉通紅,可下身那股熱流卻止不住地涌出來,濕了林根生一手。

  她喘著氣,聲音細得像蚊子哼:“林哥……我……我有點怕……”林根生嘿嘿一笑,低頭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怕啥,有我在呢。一會兒保證你舒坦。”

  前戲做了半天,翠兒下身已經濕得一塌糊塗,林根生再也憋不住。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她那雙細腿,低頭一看,那粉嫩的小縫里水光瀲灩,跟開了閘似的。

  他挺了挺腰,肉棒硬邦邦地頂了上去,蹭了幾下找准位置,然後一咬牙,猛地往里一送。

  “啊!”翠兒疼得身子一顫,噝了一聲,手指緊緊抓著床板,眼淚都擠出來了。 林根生低頭一看,果然有點血絲滲出來,知道她這是破瓜了。

  他心里一軟,停下來摸了摸她的臉,低聲道:“翠兒,疼嗎,疼就喊出來吧,別忍著?”翠兒咬著唇搖了搖頭,聲音發顫:“沒事……林哥,你繼續吧……”

  林根生心頭一熱,俯下身親了親她的唇,腰部開始慢慢動起來。

  那緊窄的甬道裹著他,熱乎乎濕漉漉的,每一下都爽得他頭皮發麻。

  他一邊動一邊喘著粗氣,手也沒閒著,在翠兒身上揉來捏去,心里還在遐想:

  “操,

  老子前世看了那麼多片子,今天總算自己上陣了,這穿越真值!”

  翠兒起初還疼得皺眉,可漸漸地,身子適應了那節奏,嘴里開始溢出細碎的呻吟。 她雙手摟住林根生的背,指甲不自覺地抓出幾道紅痕。

  林根生越干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床板“嘎吱嘎吱”響得跟要散架似的,屋里滿是兩人粗重的喘息和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折騰了小半個時辰,林根生終於憋不住,一股熱流噴涌而出,爽得他低吼一聲,整個人趴在翠兒身上喘個不停。

  翠兒也累得滿頭大汗,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眼神迷離地看著他,喘著氣說:“林哥……這就……雙修了?”林根生咧嘴一笑,溫柔地拍了拍她的頭:“不是,咱還沒開始呢。”

  林根生喘著粗氣,肉棒還插在翠兒那緊窄濕熱的陰道里,剛剛高潮過的余韻讓他下身一陣陣跳動。

  他低頭看著身下的翠兒,那丫頭滿臉潮紅,眼神迷離,胸口隨著喘息起伏不定。他心頭一軟,摟緊了她,雙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輕輕撫摸,低聲安慰道:“翠兒,別怕,剛才疼吧?現在好點沒?”

  翠兒咬著唇,點了點頭,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好……好多了,林哥。”林根生咧嘴一笑,手掌滑到她臀上捏了捏,貼在她耳邊低聲道:“咱現在開始修煉功法。聽著,我念《陰陽補天訣》的口訣,你跟著我一起運功。”他清了清嗓子,把那晦澀的口訣一字一句念了出來,聲音低沉緩慢,生怕她聽不清。

  誰知翠兒竟是個天才,只聽了一遍,眼睛一亮,立馬就記住了。

  她眨了眨眼,小聲重復了一遍,口訣流暢得像是背了十幾年。

  林根生愣了下,忍不住樂了:“我去,你這腦子咋這麼好使?我念這破玩意兒都費了老鼻子勁了!”

  翠兒臉一紅,低頭小聲道:“林哥,你別笑我……你不是還憋著難受嗎?要不……你繼續動吧。”她這話一出口,林根生眼睛都直了,下身那話兒又硬了幾分。

  他咽了口唾沫,嘿嘿一笑:“行啊,那咱就接著來,邊干邊修煉!”

  他腰一挺,又開始抽插起來。

  翠兒起初還有點僵硬,可沒幾下就適應了節奏,身子跟著他動了起來。

  兩人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默念口訣,漸漸地,一股淡淡的靈氣從兩人交合處升起,像是絲絲縷縷的白煙,緩緩將他們包裹住。

  林根生瞪大了眼,低頭一看,那靈氣越來越濃,隨著他抽插的速度加快,竟然化成了濃霧,把破床周圍都籠罩住了。

  “操,這啥情況?”林根生一邊動一邊驚呼,翠兒也睜開眼,滿臉震驚地看著那霧氣。

  可那靈氣似乎帶著股奇特的味道,聞著讓人心跳加速,身體發熱,連腦子都暈乎乎的。

  林根生只覺得下身更硬了,抽插的力道不自覺加重,每一下都頂得翠兒身子一顫,嘴里溢出細碎的呻吟。

  翠兒一開始還羞得不敢出聲,可那靈氣就像催情藥似的,慢慢讓她放開了膽子。 她喘著氣,主動抬了抬腰,迎合著林根生的動作,小聲道:“林哥……快點……我……我好熱……”這話一出,林根生跟打了雞血似的,腰部猛地發力,肉棒在她體內進出得飛快,啪啪聲響得震耳欲聾,床板吱吱作響,像隨時會塌。

  靈氣越聚越多,霧氣里隱隱透出黑白兩色,像兩條小蛇般在兩人周圍游走。

  林根生低頭一看,翠兒那白嫩的身子已經被汗水浸透,胸前兩團軟肉隨著他的撞擊晃個不停,下身那片濕漉漉的小縫緊緊裹著他,每一下抽插都帶出一股黏膩的水聲。 他咬著牙,喘著粗氣道:“翠兒,我好爽!你爽不爽?”

  翠兒紅著臉,羞澀地點了點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指甲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紅痕。她喘得厲害,聲音斷斷續續:“林哥……我……我也很舒服……好奇怪的感覺……”她話沒說完,身子突然一僵,陰道猛地收縮,緊緊夾住林根生的肉棒,一股熱流噴了出來,顯然是到了高潮。

  林根生被她這一夾,也憋不住了,低吼一聲,腰部狠狠一頂,精液一股腦兒射進她體內。

  兩人同時達到巔峰的那一刻,周圍的靈氣像是被吸了回去,瞬間收縮成兩顆拇指大小的珠子,一黑一白,白珠進入翠兒小腹,黑珠進入林根生小腹。

  林根生只覺得一股暖流從下腹升起,全身舒坦得像是泡了溫泉,翠兒也眯著眼,滿臉滿足地靠在他懷里。

  高潮過後,兩人緊緊相擁,汗水混在一起,黏糊糊地貼著。

  林根生摟著翠兒,手在她臀上拍了拍,喘著氣道:“翠兒,這雙修真是太爽了,咱以後多練練!”翠兒羞得埋在他胸口,小聲“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腦子里“叮”的一聲,系統又冒了出來:“恭喜宿主完成任務三,獎勵發放:極品仙草陰陽洗髓草四株,種子數十粒。”話音剛落,林根生面前憑空出現了四株翠綠的仙草和一小堆晶瑩剔透的種子。

  系統接著介紹:“此仙草可洗經伐髓,將人改造為修仙之體,對低修為之人尤為有益,生吃即可。種子需種於盆中,置於床邊,以雙修靈氣滋養生長。”

  林根生瞪大了眼,盯著那四株仙草,恍然大悟:“原來這玩意兒這麼牛逼,怪不得叫極品仙草!”他低頭一看翠兒,那丫頭正被突然出現的仙草嚇得縮在他懷里,滿臉驚慌。

  他笑了笑,拿起兩株仙草遞過去:“翠兒,拿著,這是你的。”

  翠兒卻連連擺手,聲音發抖:“林哥,這……這太貴重了,我就是個奴婢,哪配用這個?”林根生一聽,眉頭一皺,直接把仙草塞她手里,霸氣道:“什麼奴婢?咱倆剛才都那啥了,有了夫妻之實!以後別再叫我林哥,叫我相公!我從沒把你當奴婢,以後你就是這宗門的掌門夫人了,懂不?”

  翠兒愣住了,眼眶一紅,羞澀地點了點頭,小聲道:“相公……”林根生樂得嘴都合不攏,拍了拍她腦袋:“這就對了,娘子,快吃吧,這玩意兒對咱倆修煉有大用!” 兩人各拿了兩株仙草,咬了一口,那草入口清甜,咽下去後卻化成一股火熱的氣流, 在體內亂竄。

  林根生只覺得渾身燥熱,骨頭都酥了,低頭一看翠兒,她也是滿臉通紅,眼神水汪汪的,顯然也被那熱流弄得心癢難耐。

  他嘿嘿一笑:“娘子,這仙草勁兒挺大啊,我想再來一發?”

  翠兒羞得捂臉,卻沒拒絕。

  林根生二話不說,又把她壓在身下,肉棒硬邦邦地頂進去,兩人再次交纏起來。 這次有了仙草加持,體力似乎都翻了好幾倍,林根生抽插得又快又狠,翠兒也放開了膽子,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

  兩人折騰到後半夜,床上濕了一大片,才筋疲力盡地相擁睡去。

  第二天清晨,林根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懷里還摟著軟乎乎的翠兒。

  他低頭一看,頓時皺起了眉頭——兩人身上全是黑乎乎的汙漬,黏糊糊地貼在皮膚上,散發著一股腥臭味,跟下水道里撈出來的似的。

  他動了動鼻子,差點沒被熏暈過去:“我去,這啥玩意兒?”

  翠兒也醒了,低頭一看自己的模樣,羞得趕緊捂住胸口,小聲道:“相公,這……這是怎麼回事?”林根生撓了撓頭,腦子里靈光一閃,想起昨晚吃的陰陽洗髓草,立馬明白過來:“娘子,這是凡毒!洗經伐髓後,體內的髒東西都排出來了,臭是臭了點,不過排完咱倆就是修仙之體了!”

  話雖這麼說,可這味兒實在太衝,兩人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翠兒賢惠得很,二話不說爬起來,披上衣服就去燒熱水。

  她瘦小的身影忙前忙後,很快就弄好了一桶熱氣騰騰的水,端到林根生面前:“相公,你先洗吧。”

  林根生看著她滿頭大汗的樣子,心里一暖,拉住她的手道:“別光顧著我,你不也難受著呢?咱倆一起洗得了,這桶夠大!”翠兒臉一紅,低頭小聲道:“這……不太好吧?”可林根生嘿嘿一笑,已經把她拉到桶邊:“有啥不好的,昨晚都那樣了,還怕啥?”

  翠兒拗不過他,只好紅著臉答應。

  兩人脫了衣服,一起泡進那熱乎乎的浴桶里,水面剛好沒過胸口。

  林根生靠在桶邊,舒服地嘆了口氣,扭頭一看翠兒,她正低頭搓著胳膊,臉上還掛著羞澀。

  他伸手過去,幫她搓了搓背,手掌在她滑膩的皮膚上劃過,忍不住夸道:“娘子,你這皮膚又變嫩了,洗完肯定更漂亮!”

  翠兒被他摸得身子一顫,轉過身也幫他搓背,小手軟乎乎地在他背上揉來揉去。 兩人你幫我我幫你,洗著洗著,桶里的水都渾了,可那股臭味總算散了。

  洗完爬出來,林根生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轉頭看向翠兒,頓時眼睛都直了。

  只見翠兒站在那兒,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皮膚白得跟羊脂玉似的,像是能掐出水來。

  昨晚還瘦弱的身子現在變得凹凸有致,腰細得一把就能握住,胸前兩團軟肉挺得更高了,腿也修長勻稱,整個人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仙子。

  林根生看得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喃喃道:“娘子,你咋變得這麼好看了?”

  翠兒被他盯得不好意思,低頭小聲道:“相公,別這樣看我……”可林根生哪忍得住,趁著熱氣還沒散,一把將她摟進懷里,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這麼美的娘子,不多看看多摸摸多干干,那不是浪費?”翠兒羞得滿臉通紅,可也沒推開他,兩人就在屋里又滾到了一起,喘息聲和肉體碰撞聲響了好一陣才停下。

  完事兒後,林根生剛喘勻氣,腦子里“叮”的一聲,系統又冒了出來:“任務四:請與翠兒雙修,將宿主修為提升至築基期。獎勵:極品美女弟子一枚。”林根生一愣,隨即樂了:“極品美女弟子?這系統也太他媽會玩了吧!本掌門終於能收個徒弟了!”他摟著翠兒,嘿嘿笑道:“娘子,咱得加把勁,爭取早點到築基期,我就能收個弟子啦!” 接下來的半個月,兩人過得那叫一個郎情妾意。

  翠兒把那堆陰陽洗髓草的種子種進破盆里,擺在床邊,兩人齊心協力把宗門收拾了一番。

  院子里的雜草拔了,屋頂的窟窿補了,連那半塊牌匾都重新掛正了,總算有了點宗門的模樣。

  尤其是那張破床,林根生下了血本,用木頭和鐵釘加固了一番——廢話,這半個月天天晚上雙修,床板嘎吱嘎吱響得跟要散架似的,再不修真怕被干塌了。

  加固完後,總算穩當了,林根生試著壓上去晃了幾下,滿意地點點頭:“這下好了,隨便折騰都不怕了!”

  這半個月,兩人感情越發深厚。

  白天一塊兒干活,晚上就摟著雙修半夜。

  每次交合,那靈氣就從兩人身上升起,鑽進他們體內,修為蹭蹭往上漲。

  林根生發現翠兒真是個好女人,溫柔體貼,對他百依百順,干活麻利還從不抱怨,簡直是賢妻典范。

  而翠兒也覺得林根生雖有點猥瑣,但本性憨厚,尤其對自己特別溫柔,心里越來越喜歡這個相公。

  這天白天,兩人閒不住,又在屋里白日宣淫起來。

  林根生把翠兒壓在加固過的床上,肉棒在她體內進出得飛快,翠兒摟著他的脖子,呻吟聲一聲比一聲高。

  靈氣照舊升起,濃得跟霧似的,折騰了小半個時辰,靈氣鑽進兩人體內。

  林根生只覺得丹田一熱,一股暖流衝遍全身,修為猛地突破到了築基期。

  他喘著氣低頭一看,翠兒也滿臉紅暈,顯然同時突破了。

  “娘子你可真是個天才!”林根生摟著她,樂得嘴都合不攏,“半個月就到築基期,咱們宗門真是撿到寶了!”翠兒靠在他懷里,羞澀地笑了笑:“相公厲害,人家就是跟著你沾光。”

  兩人正膩歪著,腦子里“叮”的一聲,系統提示響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務四,修為提升至築基期。獎勵發放:極品美女弟子一枚。”林根生眼睛一亮,搓了搓手:“嘿,極品美女在哪兒呢?快出來讓本掌門瞧瞧!”翠兒一聽,捶了他一下,嗔道:“相公,你可別亂來啊!”林根生嘿嘿一笑,摟緊她道:“放心,娘子,為夫從不做欺男霸女的事!”兩人笑鬧了一會兒,期待著那美女弟子的到來。

  大陸北邊的聖教中央教壇,巍峨的白色大殿屹立在群山之巔,終年雲霧繚繞,宛若仙境。

  可此刻,這片神聖之地卻彌漫著濃烈的殺氣。

  大殿中央,幾個黑袍身影圍成一圈,個個氣息陰鷙,手中魔氣翻滾,正步步緊逼一位白衣女子。

  那女子便是聖教聖女姬雪瑤,一襲白衣如雪,長發如瀑,眉眼間透著一股高貴冷艷的氣質,哪怕此刻被圍攻,依然挺直了脊背,手中長劍寒光閃爍,冷冷地盯著為首之人。 那人一身紫黑錦袍,身形修長,五官俊美卻帶著幾分邪氣,正是魔教少主——段雲殤。

  段雲殤嘴角掛著一抹邪魅的笑,手中把玩著一顆漆黑的魔珠,慢悠悠道:“姬聖女,別掙扎了。你體內已經被我種下了魔女靈魂,用不了幾個時辰,你的修為就會一點點散盡,到時候,你就會乖乖變成我魔教的魔女了,哈哈哈!”

  姬雪瑤冷哼一聲,劍尖直指他,聲音冰寒刺骨:“段雲殤,你休想!我便是拼個魚死網破,自爆而死,也不會讓你得逞!”她眼中閃過一絲決絕,手腕微微一動,似乎真要引爆丹田。

  可段雲殤卻不慌不忙,眯著眼笑道:“聖女大人,你現在這身體,恐怕已經不完全屬於你了吧?”他話音剛落,身後一個猥瑣的老者嘿嘿一笑,手里甩出一只青銅小瓶,得意道:“少主神機妙算,早讓老夫在空氣里撒了銷魂軟經散,這娘們兒中了招,筋骨都軟了,還想自爆?做夢吧!”

  姬雪瑤一驚,低頭一看,果然手腳有些發麻,握劍的手微微顫抖,連靈氣運轉都開始遲滯。

  她咬緊牙關,狠狠瞪著段無殤:“無恥小人!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可段雲殤只是聳了聳肩,笑得更歡:“對付你這種暴力女,不用點手段怎麼行?放心,等你變成魔女,我們都會好好照顧你生意的!”

  姬雪瑤心頭怒火滔天,可身體卻越來越不聽使喚,眼看著幾個魔教長老步步逼近,她知道再拖下去必死無疑。

  她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暗自運轉體內僅剩的靈力,冷聲道:“你們這些魔崽子,對我聖教的本事知道得太少了!”

  話音未落,她猛地咬破舌尖,一口精血噴在長劍上,劍身瞬間爆發出刺眼的白光。 她雙手結印,強行犧牲了十分之九的修為,化神期的氣息驟然跌落至築基期,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臉色蒼白得嚇人。

  可就在魔教眾人撲上來的一瞬,她低喝一聲:“聖靈傳送術!”白光一閃,她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片殘影和滿殿的魔氣。

  段雲殤一掌落空,臉色陰沉得能滴水,咬牙切齒道:“操!這也能讓那賤人跑了?不過她中了靈魂種子,跑不了多久!”他轉身看向那猥瑣老者,怒道:“追!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老者連忙點頭,帶著幾個長老匆匆掠出大殿,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跑去了。

  與此同時,合歡宗那破敗的小院里,林根生和翠兒剛突破築基期,正摟在一起享受高潮後的余韻。

  林根生枕著胳膊,另一只手懶洋洋地在翠兒光滑的背上劃圈,嘴里哼著小曲兒:“娘子,這日子是越來越有盼頭了,修為上去了,美女弟子也快到手,這掌門總算當的有點派頭了!”

  翠兒靠在他胸口,羞澀地笑了笑,剛想說話,突然屋外“轟”的一聲巨響,震得地面都晃了三晃。

  林根生猛地坐起來,罵道:“啥玩意兒?”他顧不上自己還光著身子,跳下床就往外衝,翠兒連忙喊:“相公,衣服!”可他已經跑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灰塵彌漫,像是被什麼東西砸了個大窟窿。

  林根生定睛一看,師父住的那間破屋已經徹底塌了,木頭碎片和瓦片散了一地,中間還有個冒著煙的大坑。

  他瞪大了眼,欲哭無淚:“坑爹啊!老子才修好的屋子,又他媽塌了!臥槽!”他光著腳跑過去,站在坑邊一看,差點沒嚇一跳——坑中央居然躺著個白衣女人。 那女人一動不動,顯然昏過去了,身上的白衣破了好幾處,沾滿了灰塵和血跡,可依然掩不住她那股高貴的氣質。

  她身材火辣,前凸後翹,腰細得跟柳條似的,長發散在地上,黑得跟綢緞一樣,皮膚白得像是剛剝殼的雞蛋,哪怕臉上有點髒,也擋不住那張絕美的臉。

  林根生咽了口唾沫,喃喃道:“這……這是仙女?從天上掉下來的?”他正發愣,翠兒裹了件衣服跑出來,看到這一幕也愣住了:“相公,這人是誰啊?”林根生撓了撓頭,回過神來:“管她是誰,先救上來再說吧!”

  他跳進坑里,小心翼翼地把那白衣女人抱了出來。

  那女人雖然昏迷著,可身上還有股淡淡的香氣,林根生抱著她那軟乎乎的身子,心跳都快了幾分。

  他把人放在院子里,抬頭對翠兒道:“娘子,去燒點水!”

  翠兒點點頭,轉身跑去燒水,林根生則蹲下來打量著這女人,心里嘀咕:“這不會就是系統說的極品美女弟子吧?長得也太他媽正點了!”他搓了搓手,滿腦子都是這女人的身材和臉蛋,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林根生和翠兒費了好大勁,才把那昏迷的白衣女人抱進屋里。

  翠兒麻利地燒了熱水,拿了塊破布,兩人一起幫她擦干淨身上的血汙和灰塵。 洗干淨後,那女人的模樣更顯驚艷,皮膚白得像是剛出水的芙蓉,五官精致得跟雕出來似的,哪怕閉著眼,也透著一股高不可攀的氣質。

  林根生一邊擦一邊偷瞄,心里直犯嘀咕:“這仙子也太好看了吧,系統這回總算靠譜了!”

  剛收拾完,腦子里“叮”的一聲,系統冷冰冰的聲音響了起來:“任務獎勵:極品美女弟子已安全送達。”林根生一愣,低頭看看床上躺著的女人,又瞅瞅院子里那個大坑,氣得差點跳起來:“操!你他媽這是安全送達?直接砸我屋頂上?老子這宗門本來就破得跟狗窩似的,再送幾個弟子過來,老子這宗門都沒了!坑爹啊!”

  可系統壓根不理他的吐槽,繼續道:“任務五:請宿主立刻與弟子雙修,修煉《陰陽補天訣》,否則會有生命危險。獎勵:解鎖調教系統。”林根生一聽,臉都綠了:“啥?立刻雙修?還生命危險?這娘們兒昏著呢,我總不能趁人之危吧?”他湊近了些,盯著那女人那張絕美的臉,咽了口唾沫,心跳得跟擂鼓似的:“不過長得是真他媽正點,像是神仙姐姐……”

  就在這時,那女人眼皮動了動,竟然緩緩睜開了眼。

  林根生一驚,剛想說話,卻見她雙瞳驟然變成猩紅色,像兩團燃燒的火焰,透著一股詭異的美感。

  她一睜眼,看到林根生是個男的,竟猛地撲上來,二話不說就摟住他脖子,紅唇狠狠親了上去。

  “操!”林根生腦子一片空白,被這突如其來的熱吻搞得暈頭轉向。

  那女人的舌頭靈活得跟蛇似的,鑽進他嘴里一陣亂攪,帶著股淡淡的甜香,吻得他整個人都酥了。

  她一邊吻一邊手也不老實,順著他的胸膛往下摸,纖細的手指在他肉棒上劃來劃去,挑逗得林根生下身瞬間硬得跟鐵棒似的。

  原來,這女人正是聖女姬雪瑤,可此刻的她早已不是原來的她。

  經過魔教那場大戰,她靈魂憔悴不堪,體內被種下的魔女靈魂種子徹底發作,壓制了她的神智。

  此時的姬雪瑤,已被魔女完全掌控。

  魔女修煉的是采陽補陰之術,眼前的林根生在她看來就是個送上門的肥羊,只要把他榨干,她就能恢復魔力,甚至聯系上魔教少主段無殤,重返魔教。

  可林根生哪知道這些彎彎繞繞,他只覺得這高冷的美女突然變得這麼主動,簡直像做夢一樣。

  那魔女吻了一會兒,松開他的唇,抬起頭,露出一個嫵媚至極的笑,聲音嬌得能滴水:“官人,想不想跟奴家做啊?”她那張原本清冷如雪的臉,此刻滿是淫蕩的表情,眼波流轉,嘴角掛著勾魂的弧度。

  林根生看著這反差,血都涌上腦門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

  他喘著粗氣,盯著她那雙紅瞳和那張絕美的臉,點頭跟搗蒜似的:“想!太他媽想了!”魔女咯咯一笑,慢悠悠地褪下身上那件破白衣,露出那具完美無瑕的身軀。 她的胸前兩團巨乳高聳挺拔,白得晃眼,腰肢細得跟柳枝似的,臀部圓潤飽滿,雙腿修長筆直,簡直是人間尤物。

  林根生眼睛都看直了,下身那話兒硬得快炸了。

  他二話不說,撲上去就把魔女壓在床上,手忙腳亂地脫了自己的衣服,提槍上馬。可剛一進入,他卻愣了下——這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女,緊窄得不得了,進去時還有點血絲滲出來。

  他疑惑地抬頭:“美女,你不是挺騷的嗎,咋還是個雛?”

  魔女卻不耐煩地哼了聲,扭著腰催促:“別廢話,快動!奴家等不及了!”林根生一聽,哪還管得了那麼多,腰部猛地發力,開始抽插起來。

  魔女技術極好,主動迎合著他的節奏,臀部一抬一抬地配合,每一下都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她嘴里還發出陣陣嬌喘,聲音浪得讓人骨頭都酥了:“官人……用力點……奴家就喜歡重的……”

  林根生被她撩得心癢難耐,抽插得越來越快,可腦子里突然想起系統的任務,趕緊運轉起《陰陽補天訣》。

  口訣默念間,一股靈氣從兩人交合處升起,迅速彌漫整個屋子,濃得跟霧似的。魔女正眯著眼享受,卻猛地睜開眼,盯著那靈氣,滿臉震驚:“這……這是什麼鬼東西?”

  她原本是想采陽補陰,把林根生吸干,可這靈氣一出,事情似乎跟她計劃的不太一樣。

  那靈氣帶著股奇特的韻律,隨著林根生的抽插越來越濃郁,屋子里像是起了大霧,連視线都模糊了。

  魔女皺了皺眉,心里暗罵:“這小子哪來的怪招?這靈氣怎麼還往我身上鑽?”可她還沒來得及細想,那靈氣已經鑽進她體內,滋潤著她的經脈,竟隱隱有種修為恢復的跡象。

  她愣住了,林根生卻不管不顧,摟著她狠狠撞擊,嘴里還喊:“爽不爽?老子這功法牛逼著呢!”魔女咬著唇,強壓下心里的疑惑,哼哼道:“還……還行吧……繼續,別停!”她一邊迎合,一邊暗自盤算,這靈氣到底是怎麼回事……

  林根生抽插得越來越猛,屋子里的靈氣濃得跟開了鍋似的,霧氣翻滾,帶著一股子催情的味道,熏得人腦子都暈乎乎的。

  魔女本來還想著采陽補陰,可這靈氣一鑽進她體內,弄得她心神蕩漾,整個人像是泡在蜜罐里,舒服得連骨頭都軟了。

  她腦子里那點算計早飛到九霄雲外去了,只剩下一聲聲壓不住的呻吟從喉嚨里擠出來。

  這具身體是姬雪瑤的,本就敏感得要命,再加上魔女靈魂的放蕩本性,被林根生這麼一頓猛干,沒幾下就高潮了一次。

  她咬著唇,試圖讓自己清醒點,可那靈氣像是春藥,越吸越上頭,她兩條腿不自覺地纏上林根生的腰,臀部扭得更歡,嘴里浪叫連連:“啊……官人……你好猛……奴家……奴家

  不行了……”她越喊越慌,心里暗罵:“這小子怎麼這麼厲害?這靈氣到底是啥玩意兒?老

  娘怎麼感覺要翻車?”

  林根生哪管她心里怎麼想,他只覺得這女人緊窄濕熱,夾得他爽翻了天,尤其是那對巨乳,飽滿挺翹,手感好得不得了。

  他一邊抽插一邊伸手揉搓,捏得那兩團軟肉變形又彈回來,嘴里不停說騷話:“操,這奶子真好揉,I can do this all day!”魔女被他揉得身子亂顫,又是一波高潮,淫水淌

  得滿床都是,可她越舒服越慌,感覺自己完全失控了。

  折騰了好一陣,林根生終於憋不住,低吼一聲,滾燙的精液一股腦兒射進她體內。魔女被這一燙,抽搐得跟觸電似的,下身猛地噴出一大股水,潮吹得床單都濕透了。 她眼神迷離,喘得跟拉風箱似的,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氣。

  可就在這時,那濃郁的靈氣突然一縮,化成黑白兩顆靈珠,黑珠嗖地鑽進林根生小腹,白珠則飄進了魔女的丹田。

  白珠一入體,魔女只覺得腦子里“嗡”的一聲,像被什麼東西狠狠壓了一下。 她那猖狂的靈魂像是被釘住了一般,動彈不得,眼皮一沉,整個人又暈了過去。 林根生還在喘粗氣,低頭一看她又昏了,頓時傻眼:“不是吧姐姐,又暈了?你他媽搞什麼啊!”他抱著她使勁搖,滿臉無語:“老子剛爽完你就暈,這也太坑了吧?” 可沒等他抱怨完,那女人眼皮動了動,又緩緩醒了過來。

  這次睜眼,她的瞳孔不再是猩紅,而是恢復成了深邃的黑色,滿眼疲憊和茫然。 姬雪瑤的神智終於壓過了魔女的靈魂,她低頭一看,自己正赤身裸體地被個陌生男人壓著,那家伙的肉棒還插在她體內,淫水正順著大腿根淌下來。

  她臉“唰”地紅透了,銀牙緊咬,羞憤交加,殺意瞬間爆發,右手化掌為劍,直戳林根生喉嚨,怒喝道:“登徒子!找死!”

  林根生嚇得魂都飛了,猛地往後一跳,肉棒“啵”地一聲抽出來,帶出一股黏膩的水漬。

  他光著身子站在床邊,手忙腳亂地擺手:“搞什麼啊!剛剛是你色誘我的,親我摸我還讓我干你,爽完了就殺我了?你這女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啊!”他一邊喊一邊往後退,生怕這瘋婆娘真一劍捅過來。

  姬雪瑤咬著牙,強撐著坐起來,身體還因為剛才的高潮有點發軟。

  她低頭一看自己這副狼狽模樣,又羞又怒,恨不得一掌拍死眼前這家伙。

  可她剛運起靈氣,卻發現體內修為只剩築基期,連十分之一的力量都調動不起來。她愣了下,隨即想起魔女靈魂種子和那場大戰,臉色更難看了。

  她瞪著林根生,冷聲道:“你這無恥之徒,趁我昏迷玷汙我清白,我要殺了你!”林根生一聽,急得跳腳:“冤枉啊大俠!你昏迷的時候我啥也沒干!你醒了就撲上來親我,還讓我快點操你,我還以為你是自願的!再說我救了你一命,你不謝我就算了,咋還恩將仇報呢?”林根生顯然不懂法律,不知道還有“事後同意”這個說法,要是穿越前,他已經被判三年有期了,哈哈哈。

  姬雪瑤被他這番話氣得胸口起伏,巨乳顫巍巍地晃了幾下,可她實在沒力氣動手,只能咬牙瞪著他,心里暗罵自己倒霉,怎麼會落到這下流家伙手里。

  而林根生看著她這副羞憤又無力的模樣,心里卻有點暗爽:“嘿,說實話,能干這麼漂亮的美女,死了也值啊!”不過他也不敢再刺激她,趕緊撿起衣服裹住下身,打算先把這誤會解釋清楚。

  屋子里劍拔弩張的氣氛還沒散盡,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翠兒端著一碗野菜湯匆匆跑了進來。

  一進門,她就看到林根生光著身子站在床邊,而床上那白衣女人正滿臉羞怒地瞪著他。

  她愣了下,趕緊把碗往地上一放,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一把將林根生護在身後,急聲道:“姐姐別誤會!我家相公雖然猥瑣,可心腸好得很,從不欺男霸女!剛剛你昏迷了,是我們把你抬進屋里救你的,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林根生本來被姬雪瑤那殺氣騰騰的一劍嚇得魂飛魄散,下身肉棒都軟縮進去了,聽見翠兒這話,心里頓時一暖,感動得差點掉淚:“還得是我媳婦,關鍵時刻真會護著我!”

  他縮在翠兒身後,偷瞄了姬雪瑤一眼,見她臉色稍微緩和了點,才松了口氣。 姬雪瑤坐在床上,回憶起剛才的一切,確實是自己昏迷後被魔女靈魂控制,主動勾引了這個男人。

  她羞憤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殺意卻漸漸散了。

  她咬著唇,冷冷瞪了林根生一眼,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顫抖:“還不快出去!杵在這兒看夠了沒有?”

  林根生被她這一吼,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趕緊撿起地上的破褲子套上,灰溜溜地退了出去,順手關上了門。

  他站在門外,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操,這虎逼娘們兒脾氣也太爆了!”他回頭瞅了眼緊閉的門,心里暗罵:“這坑爹系統,說不操她會有性命危險,結果操了她反而被殺,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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